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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恋人总是在逆袭-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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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史仍旧呆呆的跪在地上,双目放空,满脸茫然,看得曹钰英心虚不已。下意识的,他忍不住窥了窥自己的小驸马——然后被对方狠狠瞪了一眼。
曹钰英:“………………………………”
——完了完了,前朝后院同时起火,这波简直血亏!
硬着头皮将自家岳山大人搀扶起来,曹钰英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听到总管太监颇有些焦急的劝说:“殿下,陛下急着宣您入宫呢,还是不要耽搁为好……”
太监总管是真心实意为自家主子着想,但曹钰英此时却恨不得让自己那便宜父皇能滚多远就滚多远。然而,听到太监总管这样说,白御史总算是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看了曹钰英一眼,随即将被对方搀扶着的手臂挣脱开来,后退一步,深深一揖到底:“还请四皇子殿下尽快入宫!”顿了顿,他瞥了自家儿子一眼,“至于其他的事情,微臣相信犬子会为微臣解释清楚的。”
做了错事却让恋人背锅、再次被小驸马埋怨的瞪了一眼的曹钰英:“………………………………”
“公爹——不、白大人……”曹钰英差点叫顺了口,连忙改正过来,却仍旧叫的白御史一个激灵、脸上青白一片,“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小缎他只是受我哄骗,您……切莫怪他……”
“这个……微臣自有决断,还请四皇子尽快入宫。”白御史默默咬牙,再次躬身重复了一遍。
曹钰英恋恋不舍,生怕自己一离开就让小驸马遭罪,但怎奈岳山大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驱赶,他最终还是顺着长辈的意思,一步三回头、牵肠挂肚的走了——当然,在此之前还卸了妆、换了男子的衣衫,变成了……正常少年的模样。
见到这样英姿飒爽的四皇子,白御史差点一下子背过气去,当真不知该称赞对方的化妆技术炉火纯青、还是该暗暗责备自己眼瞎。一想到前一阵子那些期盼着四皇子为自己生个大胖孙子的“大逆不道”的言行,白御史又是惶恐不安,又是想……生气到骂街。
——好好的儿媳妇,竟然变成了一个男人,这样的痛苦,有谁能懂?!
——好好的乖儿子,竟然联合外人来坑爹,这样的痛苦,又有谁能懂?!
于是,当目送曹钰英在总管太监的搀扶下登上马车、离开御史府后,白御史立即抄起戒尺,狠狠在自家儿子身上抽了两下,眼见儿子可怜巴巴的缩着身子、自知有错躲也不敢躲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老爹我难道就这么不可信?!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隐瞒了这么久,一个字都没有向我透露?!”白御史如此聪明,几乎立刻猜到了大概情况,再加上白缎的简单讲述,很快将一切的始末弄得清清楚楚,“你、你这个孽障!你瞒得我好苦啊!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这个责任你能承担得起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亏得你们运气好,竟然顺利找到了解除那蛊虫的方法,要不然——要不然——”
白缎低着头,默默承受着父亲的责骂,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白御史骂了半天,这才稍稍消气,长叹一声:“为父知道,你是个忠君爱国的好孩子。此行虽然冒险,但却当真从那妖妃手中保下了皇室唯一正统的血脉,即使方法有些……另辟蹊径,然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非常时期要用非常之策’,这件事你做得对!”
曾经还怂恿曹钰英向皇帝下手的“忠君爱国的好孩子”白缎:“………………………………”
——真是……有一种淡淡的心虚呢……
将自己的爱子责骂一番、又勉励几句,白御史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又开始忧心自己曾经对四皇子的不恭言辞会不会令对方不悦——虽然从今天曹钰英的表现看了,他似乎并不介意这些。
听完父亲的担忧,白缎哭笑不得,再三保证曹钰英绝不会因此而生气。白御史抚着胡须,点了点头,心满意足的将这位忍辱负重、手段通天又气运极深的四皇子夸了又夸,随后还忍不住对爱子调侃了几句:“说起来,为父倒是不知我儿还挺会做戏。你先前对四皇子一见钟情、婚后又恩爱甚笃的模样,当真是骗了不少人啊,就连为父都没有丝毫起疑!”
白缎抽了抽嘴角,心道“果然来了”。他深吸一口气,神色冷静:“嗯,是啊,因为那都不是做戏,是真的。”
摸着胡须的动作一僵的白御史:“………………………………”
白缎抿了抿唇:“我的确对他一见钟情,非卿莫娶。”
头脑一片空白的白御史:“………………………………”
白缎面上一红:“我们婚后恩爱……也都是真的。”
石化后开始风化的白御史:“………………………………”
“儿子不孝,大概……没法给白家留后了!”白缎双膝一曲,跪在了地上,重重磕了个头。
感觉自己已经化为一堆粉末、消散于天地之间的白御史:“………………………………”
就在白缎对着自己的父亲正式出柜之时,御书房中,曹钰英也向自己的父皇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皇帝听完曹钰英的话,与白御史一般不可思议,原本就微微发颤的右手不由抖得更加“生动活泼”。所幸他意志力强大,迅速维持住了君王喜怒不形于色的表象,语气沉沉:“无后,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单单就凭借这一点,朕就不可能将皇位交付于你!”
“那就不交。”曹钰英跪在地上,声音铿锵,“儿臣从来没有继承皇位的意思。为父皇解除蛊毒,一是由于孝道,二是为了摆脱贵妃的威胁,光明正大的活在天地之间!”
曹钰英的眼神坦坦荡荡,似乎对于皇位当真没有半分遐想。只是他的说法,实在令皇帝无法理解:“你放弃皇位,就为了一个男人?!”
“那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而是儿臣此生挚爱!”曹钰英微微皱眉,显然不是很喜欢皇帝轻蔑的语气。
“呵,挚爱。”皇帝冷笑一声。自从经历了贵妃的“挚爱”后,他对于这种感情恶心至极,言辞中越发带上了几分阴测测的嘲讽奚落,“那你能确定,你的‘挚爱’也愿意陪着你一起断子绝孙、受天下人唾骂?”
“他愿意。”曹钰英丝毫不理会皇帝的讽刺,笃定的微微一笑,“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便没有什么不能够承受的。”
皇帝被曹钰英这幅情圣的模样恶心的够呛,他深吸了一口气:“罢了,你既然如此执迷不悟,朕也管不了你。你想要带着白缎离京出游,朕也可以允许,但在此之前,你需要协助朕将朝廷稳定下来。”
“父皇的意思是……?”曹钰英微微皱眉。他早就知道皇帝的右手不中用了,但此时却假作毫不知情,面露讶然。
皇帝默默咬了咬牙:“朕的右手……出了点问题,暂时无法批阅奏章。现在,你以学习朝政为名跟在朕身边,听朕口述、代替朕予以批复,等朕寻到其他可以信任之人,你便可以离京了。”
曹钰英抿了抿唇,显然不是很喜欢这个任务,但皇帝心意已决,甚至连圣旨都下了,根本容不得他反抗。
从此开始,曹钰英便过上了早起上朝、接着又要到御书房内批阅似乎无穷无尽奏章的心酸日子,简直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怎一个心酸了得!
唯一的安慰大约就是每隔几日,皇帝会准许白缎入宫,让这对被“硬生生拆散”的恋人一解相思,而每当看到这对同性情侣缠绵恩爱的模样,身为纯种直男的皇帝都有种瞎狗眼的感觉,最初还怀疑曹钰英这样做只是为了化解自己的防备,后来……倒是当真承认两人的的确确是真心相爱——虽然他对于这种爱情极度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十分恶心。
纵使无法接受曹钰英的“爱情”,但皇帝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儿子在其他方面还是非常优秀的,甚至比自己少年时代的时候……还要像一个明君的苗子。他思维明细、判断准确,甚至时不时蹦出一些可行性极高、利国利民的“奇思妙想”,令皇帝都忍不住暗自惊叹。
曹钰英对于皇位没有什么渴望,对皇帝更没有任何需求——唯一的要求,大约就是想让自己的小恋人多入宫几次。所以,他在与皇帝相处之时不亢不卑,一旦对同一件事拥有不同的见解,还会与皇帝强硬争论——甚至,他成功阻止了皇帝想要踏平苗疆的决定,改为颁布一系列政令,禁止炼制蛊虫,进一步促进苗人汉化,加强地方政府的控制力,就连那些居于密林之中的古老苗寨也必须置于当地政府的掌控之中。
最终,苗族幸免于难,巫医终于达成了自己的心愿,但贵妃却难逃死罪。
为了平息民怨,贵妃被推到处刑场中,在万众瞩目中斩首而死。至于她生下的三位皇子皇女到底仍旧是天家血脉,皇帝最终还是没有将他们秘密处死。
为了确保三人不会在未来“为母报仇”,皇帝下令给他们灌下了可以导致痴傻的毒药,又在御医确认他们一辈子不会恢复后,便将其移出了皇家族谱,交由巫医带回苗疆、继续抚养。
巫医亲眼目睹女儿死亡,差点想要追随女儿而去,但一想到自己痴痴傻傻的外孙和外孙女,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拖着满身的疲惫绝望,离开了这个宛若梦魇的繁华京城。
然而,巫医的痛苦没有人能够理解。皇帝觉得自己的做法已然仁慈至极;世人也觉得妖妃的下场罪有应得、大快人心;至于曹钰英,则早就将她丢到了脑后,根本半点都想不起来——此时此刻,他正忙着与皇帝斗智斗勇,一反当初对皇位不感兴趣的模样。
对于自己仅剩儿子的“出尔反尔”、“翻脸无情”,皇帝又气又恨却毫无办法——哪怕千防万防、百般制约,却依旧亲身体会到了“养虎为患”的后果。
虽然皇帝最初下诏、将曹钰英带在身边处理朝政,就是有培养他、让他继承皇位的意思,但既然对方喜欢上一个男人、又明确表示自己对皇位无意,那么皇帝自然也改变了主意——只可惜曹钰英却显然不是能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意使唤的类型。
皇帝想要让他成为自己握笔的右手,但曹钰英却偏偏不愿意委屈自己成为他人的傀儡和工具。他被皇帝榨取着剩余价值,榨着榨着就有些黑化。尽管仍旧对于皇位没有任何念想,但他也不会允许皇帝掌控自己的思想与行为。
——所谓的寻到“新的可信之人”,基本上就意味着要等到皇帝培养出新的继承人之后才能功成身退,这可不是一朝半夕能够解决的问题!
皇帝想要让他干着皇帝的活,还不想给福利,开什么玩笑?若是如此……倒还不如他自己当了这个皇帝,省得还要屈居于人下,委屈自己、更委屈恋人!
——他已经受够了与自家小驸马见上一面,还要看别人脸色、得到别人许可的日子!
曹钰英改变了对于皇位敬而远之的念头,自然迅速行动起来。在接触朝政之后,他凭借自己出色的政治天赋与独一无二的皇子身份迅速崭露头角,再加上皇帝前十多年人心尽失的昏庸做法,一涨一消间,获得了巨大的优势。尽管皇帝用尽手段试图打压抑制,却也总是被曹钰英于轻描淡写之间一一化解,反倒让群臣越发觉得四皇子天纵英才,而皇帝连自己唯一一个出色的儿子都容不下、压不住,实在……不复当年的英明神武,还有些吃相难看。
对此,皇帝有苦难言。他本以为自己为帝多年,曹钰英就算再如何天赋出众、也青涩稚嫩,绝对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却不曾想他算计掌控的,从来不是什么“青涩稚嫩”的青葱少年,反而是个不知活了多少岁、历经大风大浪、黑得流油的老祖宗。
第一年,曹钰英在众朝臣心目中奠定了英明的未来储君形象,吸引了一大批追随者;第二年,他便拥有了能够与皇帝分庭抗礼的实力;第三年,皇帝发现自己的君权隐隐被架空;第四年,他极力遮掩的右手病症被曝,众朝臣得知这些年的奏章均由隐形太子曹钰英一手批阅,顿时一片哗然;至于第五年……皇帝就从一位希望能名垂千古、年轻时代也的确称得上雄才大略的帝王,变成了被儿子圈养于行宫之中、努力想要再生出一个皇子来、与曹钰英继续斗上一场的太上皇。
——当年,他自傲于至高无上、尊荣无限的身份,将后宫内的女子视为蝼蚁玩物。如今,却也只能终日与这些女子为伴,连宫门都无法随意踏出,一腔壮志豪情烟消云散,也算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吧。
第156章
对于太上皇而言,即使仍旧处于壮年时期,但他的时代已然过去,无论如何不甘心,也只能在幻想之中怀念当初的壮志豪情。而对于成功登上皇位、成为新的天下之主的曹钰英来说,他人生中的种种麻烦才刚刚开始……
端坐于御座之上,曹钰英对着朝臣们呈上来的请求立后的奏折,满脸的厌烦无奈。
他将这些奏折随意翻了翻,努力思考该用什么样的借口驳回,随即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盯向一旁躺在矮榻上、一边吃着瓜果一边读书的恋人。
——自从成为皇帝后,唯一的好处就大约是能够随时随地将小驸马宣进宫中,哪怕日日留宿也没有人敢管。
哦,当然,岳山大人的眼色还是要看的,所以曹钰英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以免朝中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惹得刚正不阿的白御史气愤不满。
感受到御座上曹钰英的目光,白缎扭头看了他一眼:“有事吗?”
“嗯,你来看看这些。”曹钰英招了招手,然后在白缎走到自己身边时用力一拖、拉着他坐在了自己怀中。
白缎最初还因为这种另类的“坐在御座之上”而深感不安,只觉得极为大逆不道,但现在却已然习以为常。他放松身体靠着曹钰英,伸手将奏章捡起来扫了一眼,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一转眼,都五年的时间了,我前几天行了冠礼,算是正式成年,朝堂上那些老头子自然坐不住了。”曹钰英耸了耸肩膀,“一连好几天,每天打开奏折都看到这些东西,还越来越多,真是糟心。”
白缎抿了抿唇,眸色沉沉:“你……要立后了吗?”
“嗯,我想立后了。毕竟我是皇帝,没有妃子倒也罢了,但连皇后都没有,却未免说不过去。”曹钰英忍住戏谑,认真的逗他,“皇后不比妃子,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十分重要。”
白缎眼神茫然,脑中一阵接一阵的发晕,唇瓣与面颊也霎时间毫无血色。只是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说些什么,曹钰英首先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根本不敢继续逗弄下去,连忙将他揽进怀里、安抚一番后直奔正题:“所以,嫁给我,好不好?”
白缎愣了愣,反应还有些迟缓:“你说什么?”
“我是说——”曹钰英勾着白缎的下巴,含着他的唇瓣吮了吮,见那里又恢复了水嫩色泽,这才松了口气。抵住白缎的额头,与他眸光缠绵,曹钰莹的声音温柔哄诱,“你愿不愿意以皇后的身份,嫁给我?”
白缎张了张口,脸色猛地爆红,语气也慌乱起来:“你、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可是男子……”
“我也是男子啊,不也嫁给你了吗?”曹钰英一脸的理所当然。
白缎……白缎无言以对。
“你瞧,如果我不娶皇后,这些老古板的大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消停的,哪怕我告诉他们我喜欢男人,他们都不会放弃往我身边塞女人的尝试。最大的让步,大概只是对我的‘性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曹钰英叹了口气,“所以,只有大婚,才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法。”
白缎沉默片刻,觉得曹钰英的话的确有道理。他不是没有见过官宦子弟喜欢男子的,但即使如此,他们大多也会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最多就是将喜欢的男人养在外面、充作外室。
说实话,在被曹钰英穿着女装纠缠了这么久后,白缎对于……自己穿着女装嫁人总算也不是那么排斥了——既然曹钰英能够做到,那么他也能,更何况如此这般,他们又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思考再三,白缎轻轻点了点头:“但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怎么办?大臣们愿意一个来路不明、没有背景的‘女子’成为皇后吗?”
“我会让他们愿意的。”曹钰英自信一笑,“至于你的身份……就设定为白御史那父母双亡、前来投奔的远房侄女如何?”眨了眨眼睛,曹钰英沉吟片刻,“正巧,我是‘流落民间’的皇子,不如就说你我早在民间相识,家住对门,自小青梅竹马、情窦暗生。后来,我被皇帝派来的人寻到、带走,与你被迫劳燕分飞。如今我成了皇帝,你则痛失双亲、投奔舅舅,与我在京城重逢——昔日恋人再次相逢,于是干柴烈火、旧情复燃、非卿不娶……”
白缎一开始还认真倾听两人的设定,后来见曹钰英越说越不靠谱,顿时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但是……大臣们催促你大婚,最重要的是希望你尽快生育子嗣,而我……”
“这一点你也不用担心,继承人什么的,我有的是。”曹钰英挑了挑眉,轻笑起来。
白缎讶然,面露疑惑。
曹钰英扬了扬下巴,朝着太上皇与诸位太妃们居住的行宫方向示意一下:“我的父皇,不正努力造着吗?现在都已经造出来两个了!等我这几个弟弟稍稍长大一点、懂事了,我们就挑一个好的接到身边来教导,也不枉父皇一番‘苦心操劳’了!”
白缎:“………………………………”
——你“父皇”如果听到你这句话,大概恨不得当初直接将你射在龙榻上!
与小恋人商议已定,曹钰英丢下奏章,迫不及待的换下龙袍,悄然随着白缎一同前往了白御史府。
白御史基本上已经对于新帝偷偷摸摸往自己家跑的情况司空见惯,但仍旧还是恪守礼节,丝毫不敢仗着“岳父”的身份摆架子。只是这一日,还不等他行礼,曹钰英已经率先一步,“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白御史差点被新帝这一动作吓掉半条老命,好歹白缎及时扶住了他,这才没让大惊失色的白御史摔到地上。
“陛、陛下,您这是要干什么?!”白御史脑中一片空白,都忘了用文绉绉的官话,而白缎也十分不满的瞪了曹钰英一眼,警告他悠着点,别将自家老父亲吓出什么好歹。
意识到自己跪的有些太过干脆利落,曹钰英讪讪一笑,但很快又摆正了面孔,神色认真诚恳的盯着白御史:“此番前来,我是以一个男子的身份,向您提亲的。”
白御史抽了抽嘴角,神色莫名的看了看新帝,又扫了眼爱子:“你们……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
曹钰英轻咳一声,将自己先前与白缎商量的事情详细说了。白御史听得嘴角连连抽搐,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想法似乎……的确可行。
自从得知曹钰英是男子,而儿子与他真心相恋后,白御史不是没有试过拆散劝阻,但一方面曹钰英身份特殊,他不敢使用太过强硬的手段,另一方面也拿自家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孽子没什么办法。白御史用尽了各种手段却收效甚微,最终不得不糟心的丢开手去、眼不见心不烦。
五年来,他目睹了爱子与曹钰英经历风风雨雨、但感情却一如往昔、甚至日久弥新,逐渐也接受了两人在一起的事实。甚至在旁人问起儿子与二公主的事情时,还会厚着老脸为他们打一打掩护。
然而,自从曹钰英加冠后,前朝就一直在为了立后之事喧闹不已。白御史听在耳中,急得快要上火,却又没有立场阻止——他当真害怕新帝抵不住朝堂上的压力、或者犯了花心的毛病,辜负了自家无名无份却无怨无悔的跟着他傻儿子。
如今,曹钰英提出要以皇后之礼将爱子迎入宫中,虽然不成体统、不伦不类,但却也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至于男扮女装到不是什么问题,毕竟当初皇帝就是这么”嫁过”来的,他自己的儿子还能比皇帝更加尊贵骄傲不成?
一旦皇帝大婚,只要帝后恩爱和谐,后宫无妃也勉强说得过去而,历史上也有这样的例子,只要运作得当,甚至还能成为一桩美谈。
深吸一口气,白御史抚了抚胡须:“倘若犬子以皇后的身份入宫,那么‘白缎’又该何去何从?”
“岳父不必担心。”曹钰英微微一笑,“正如我那个‘二公主’的身份居于后宅、闭门不出也没有多少人怀疑一样,‘皇后’身处深宫之内,等闲也不会有人见到,而我也早已将后宫整治好,保管不会有消息传出。小缎大多数时间仍旧以‘白缎’的身份行事,我绝不会委屈他、将他拘在宫内,哪怕入朝为官,也是可以的。”
白御史被说得心中一动,却仍旧还是努力忍住了想要走后门的冲动:“入朝为官便罢了,‘白缎’已然娶了公主,入朝为官于理不合。只要他能常出宫,看看微臣也就足够了……”
“多谢岳父!”听懂了白御史的言下之意,曹钰英大喜,满是欣悦的双眸看向白缎,竟硬生生将早已习惯彼此老夫老妻模式的白缎看出了几分新婚的羞赧,红着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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