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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风云之猛将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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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徐庶说罢,关羽却是又言:“我儿且将曹仁地首级替为父取来!”那关平只是应了一声,也未说什么,倒叫徐庶惊讶了一下。
而这关平虽然接了两个几乎不同的将令,但他心里地想法倒很简单。能斩了曹仁就斩,斩不得,就努力将他困在此处,叫自己父亲的大军有足够的时间调动。
话说以关平现下的武艺,虽片刻间斩不得曹仁,但是要一心与其纠缠,那曹仁还真寻不得脱身之法。
只见那关平一招一式使得甚是严整,虽然不至于让曹仁手忙脚乱,无法招架,但倾刻间却也寻不出破绽。寻不出破绽便无法逼其后退,或者杀了对方,就只能无休止的与对方在这里打个没完。
刀来枪往。一来一往,便这眨眼间便斗了三十余合,虽然身处乱军当中,不时的还会有些不开眼的小兵想往这里冲来,但是对面的小兵却也不是摆设,见对方空门尽露,立刻一刀招呼过去,这么一来,反倒解了自家主将的麻烦。而结果就是,他二人在这斗了足足三十余合,周围也倒下不少士兵,硬是没一个是被他二人所杀的。
正斗到四十合时,曹仁只听得自己侧后方一身暴喝传来:“将军速退,敌将某自挡之!”那曹仁闻声大喜,却是听出来将乃是自己副将翟元。
原来这翟元自打两军混战时便于战阵之中来回冲杀寻找自家将军,但是以他的武艺,却发现在这乱军之中行军非常之难,关羽这些士兵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了他地预料,往往一个伍的士兵就能将他缠住许久,是以他虽然与曹仁离地不远,却直到此刻才赶过来,这还是靠着身旁那数十骑拼死相帮,一路杀将过来的。
而那曹仁,因闻得翟元之声,心神稍微一分,叫关平窥到了破绽,一刀奔头斩将下来,却是这关平瞧见机会难得,当下便想要结果了曹仁。幸好曹仁反应迅捷,匆忙间微微一躲,堪堪躲过了关平这一刀。只是他肩膀处连甲胃带肩膀上一大片肉被关平那斩马刀实实的切了下去,直露出惨白的骨头,当下血如泉涌,将半个身子染成一片鲜红。
那翟元在后策马急奔,见曹仁被关平一刀切下去一大片肉,半个身子皆被鲜血浸得透了,当下惊呼了一声,手上一柄铁脊蛇矛舞成一片浑光,当头便欲向关平砸来。
怡在此时,只听得东南方一声暴喝:“贼子敢尔!”翟元转头去望,只见混战兵士,有如波开浪裂,直分两旁,中间一道赤红带绿之身影迅雷般奔至自己面前,一抹刀光划过,那翟元尚未反应过来何事,便被人削去了脑袋。
那头落到地上,骨碌碌滚了两滚,恰好滚到自己马下。那马受了惊吓,此时正四蹄踢踏着,正好一蹄踩下,正中那头。只听得啪啦一声,那红的白的洒了一地,端得凄惨无比。
再瞧那赤红带绿之身影,正是关羽关云长。此时其胯下赤兔马急奔了这一阵,喷着气,打着响鼻。关羽端坐其上,金甲绿袍,右手倒提青龙刀,左手轻抚长须,威风凛凛,傲然四顾,好似那翟元之死,根本就和他没半点关系一般。
话说那曹仁,先是分神被关平切了一刀,此时回头见关羽至,心下惊慌,兼且左肩重伤,抬不起来,单以右手使枪,斗不数合,再也支持不住。只见那关平双目暴睁,口中一声大喝,斩马刀有若霹雳,直望自己肩膀处斜斜斩来。
曹仁一双眼有若死灰,望着那斩向自己的一刀,竟连抵挡之心都不复存在。手上长枪一松,慢慢的从手里滑落下去……
刀落,血飘!
只见得一蓬鲜红色喷涌而出,关平这一刀,实是使了自己全部的气力,竟从曹仁颈而入,至右边腋下而出,将曹仁那头并右边肩膀带着手臂一并斩了下来。
扑通一声,两支残体砰然落地,关平望着地上那具斩成两段的尸体,喘着粗气。不远处,关羽依旧提着那口青龙刀,一脸微笑的望着他,那笑,是那么的慈祥……
“曹仁已死!降者不杀!”
战场上猛的响起这两句话,众曹兵闻声,皆望呼喝之处去望,只见一将以大刀挑着一首级于战阵之中奔驰,众兵士视之,皆惊呼了一声,那首级,不是曹仁的是谁?
关羽军的兵士见状,立刻响应,口中也大声的吃喝了起来……
“曹仁已死!降者不杀!”
第一第一百零三章 一时的宁静
曹仁战死,樊城失守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往许昌,恰逢曹操正与众文武议事,只见曹操坐于上首,右手握拳,顶着自己右腮,望着下面众人言道:“今荆州关羽引兵击樊城,扬州一方的东吴军也有北上之意。而且,根据细作探知,川中刘备也正在大驿调动兵马,似欲兵出祁山,以图凉州,诸公有何见解,但请说来。”
堂下诸人,互相瞅了瞅,却是都在观察旁人,无人率先发言。曹操见状,正欲开口询问,只听得外面一阵吵闹,一名兵士便冲进堂来,手捧一封文书,口呼:“紧急军情!”
曹操闻言,眉头紧皱,心下微有不祥之感,口上则道:“呈上来!”待得左右将军报呈上,曹操将其看罢之后,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整个人险些倒于案上。
左右见状,忙上前搀扶,曹操挥了挥手,示意左右不必搀扶,自己只是伏于案上长叹不止,正欲开口出言,不想突然间头痛难当,只得简单吩咐了一下,由下人搀扶着回了房中歇息。
厅中文武,皆不知何事,见曹操退了下去,只得纷纷散去。而到了晚上,曹操紧急召见夏候敦,着其引兵马援助宛城,保要监守,不许轻出。待大军调集完毕,再与关羽决战。一时间,许昌内的文武一下子就忙碌了起来,调拔粮草,兵器,等到夏候敦的兵马出发之时,却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而在这段时间,关羽的大军已经全部驻扎樊城,准备修养数日,便继续北上。其实以关羽的性格,他是不准备修养。而继续引军北上。将宛城以南的地图尽夺下,然后引着大军,直逼宛城。
但是,徐庶之计使得关羽的荆州军只携带了少量的粮草。用来运送粮草的后阵实际上运的是士兵。直到破了曹仁之后,关羽大军的粮草已经不再那么充足。而后续粮草还未送到,关羽不得不将大军屯于樊城,然后等待荆州方面将需要的粮草送到。
这日,关羽与文武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只听徐庶道:“今将军已取了樊城,北上之路再无阻碍,只待粮草一至,便可发兵直逼宛城。只是将军不能攻的太紧,又不能太松,否则无法与汉中王的川中主力以及东吴陈于东线地部队相互响应。那样一来,则我军势危矣!”
关羽不言,只是闭着眼在那抚着自己的美须。徐庶见此景,便知其根本不甚在意自己之言,只得于心中道:“日后不进提点一下将军。”此时却将话题引到其他地方去:“今我军于樊城已经屯扎了数日,后续粮草却始终未至,却不知是何故。”
言未毕,只见门外一人进来,正是司马王甫,这王甫行至关羽面前站定,恭敬道:“未将奉将军令,前去催促粮草。却见傅士仁押运着粮草停在半路,而且其中大半被烧毁。”
说到此上,只见那关羽猛的睁开眼睛,一双丹凤眼暴射出逼人寒光。对王甫道:“怎么回事?于某细细道来。”
王甫道:“末将得了将军之令,引着数骑望襄阳而去,好去催促后续粮草,哪知行到半路,只见押运粮草的部队驻扎在离此不远之处。末将寻见都督粮草事宜之主官傅士仁,问其为何停于半路,不复前行?那傅士仁则答曰‘夜里走水,兵士忙于救粮,是以于此休整。’”
关羽听到此处,脸上神色越发的冷了,对那王甫道:“粮草辎重,本就是惧火之物,那傅士仁身为督粮主官,怎的不小心戒备?”
王甫闻言,忙答道:“末将当时也很疑惑,遂向傅士仁询问详情。哪知末将一问到此事,那傅士仁就含糊其辞,避而不答,末将心下生疑,遂向随行军士打探此事,最后探知,是那傅士仁夜中聚众醉酒,导致营帐起火,而后又烧到了左近粮草,最后火势蔓延,兵士们反应过来时,那粮草已经烧掉了近半矣。”
关羽大怒,于上首怒喝道:“竖子焉敢误我大事!我势杀之!”而后转而对王甫道:“那傅士仁现在何处?”
王甫答道:“此人现下已至樊城!”
关羽道:“将其绑了,带来见我!”王甫得了令,转身退出公厅,却抓那傅士仁去了。见其出厅,关羽又对徐庶道:“今粮草毁了许多,却是还须修书一封投往襄阳,着其再备些粮草,运来樊城,此事,便交由元直去办。”
徐庶则道:“今傅士仁醉酒毁粮,这粮草一事,当别寻一人督之。”
关羽道:“元直说的是,某以为可着赵累任此职,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闻言,点了点头,答道:“以此人任 此职,当保粮草无虑矣!”
正言间,王甫将傅士仁带到。此时那傅士仁全身皆被绳索绑得结实,便连动一动都甚是费劲,偏生又被王甫推着一路急行到此,一张脸憋得老红,也不知是被绳索勒的疼了,还是走得太急累的。
而他此时见了关羽,身子有好似筛糠似的抖个不停,那张脸一下子从红变成了白,一张嘴更是吓成了酱紫色。
关羽坐在上面,也不问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那双丹凤眼直将那傅士仁盯得从头冷到了脚。关羽瞧了一阵,这才言道:“你可知罪?”
傅士仁本打定主意不认识,但是此时他却已经被吓得不敢说假话,见关羽问他,忙答道:“末将知罪,求将军饶过末将。”
关羽冷笑一声,哼道:“你毁我粮草,使我大军不得北上,如此误我大事,我如何饶得了你?”言罢,欲唤人将其推出斩之。
时陆逊在旁,家关羽盛怒,只得轻声劝谓道:“今大军即将北上,与曹魏大战,而未战先斩将,于战不利,可免其死罪。”
关羽虽恼怒傅士仁,但此时之人,最忌讳那些说法,此时闻陆逊言,亦觉有理,当下便道:“我本欲斩尔,若非伯言为你说情,定饶不了你!”说罢,挥手示意其退出厅去,却是气得连如何惩罚于他也未说,左右却是都道关羽是就此饶了他了。
那陆逊本待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惩戒一番,以慑全军,然其见关羽一脸不乐,遂将那话又吞了回去。
如此这般,关羽大军却是又在樊城耽误了一阵子,就是这阵子,那曹操已经知道了樊城之事,曹仁之死,当下头疼复发,退回卧房休息。待稍微好些,便着夏候敦引兵马先行开赴宛城。
而这段时间里,关羽攻占樊城地消息已经传达到了汉中,那薛冰此时拿着战报笑着对赵云道:“今关将军已经取了樊城,大军不日即将至宛城之下。现就差汉中王大军还未行出祁山,只待局势一成,我等便可引兵马出子午谷,直奔长安矣。”
时赵云、王平皆在侧,那赵云闻薛冰之言,遂问道:“现王上大军已在祁山大道之中行军,想来不出半月,便可达龙右。子寒可是打算于那时兵出子午谷?”
薛冰摇了摇头,答道:“王上大军出得祁山之后,我等还须再等上一阵。”
王平道:“可是要等长安的徐晃将兵马尽皆调到了天水附近,与王上大军对峙起来之后再行进军?”
薛冰点了点头取出地图与二人同观之,言道:“王上大军还须半个月才能到达陇右。另外,将兵马沿天水至金城一线布展开来,也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而这段时间,徐晃的大军应该是处于调动阶段。从其接到消息到摆开兵马与王上大军对峙,起码需要两个月。而这段时间,长安附近兵马调动频繁,我等若此时引兵出,等同于自寻死路。”一边说着,薛冰的手指一边在地图上来回的移动。
那卡塔尔云的目光随着薛冰的手指来回瞅了一阵,待薛冰说完,他才接着道:“如此说来,我等那支兵马,最快也要两个月后才能出发奔赴子午谷?”
薛冰道:“然也!皆因我军便是趁长安附近空虚,从而快速逼近,正于其无备之时,夺下长安,而后进取潼关。”
说到此,薛此又瞅了瞅二人,见王平似有话要说,便接着道:“我早已与关将军商量好,两月后,他便分一支兵,暗中去夺武关和青泥隘口。而长安城的内应也与我军商量好,只等两个月零二十天后的春二月二十日,便于夜里打开长安南门,以便让我军能够杀入城中。”
赵云见薛冰早已经将时间问题安排好,便言道:“如此说来,我军只需要在两个月后走子午谷,然后在二十天内到达长安之下便可?”
薛冰点了点头,对赵云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而且我早已让子均安排好了粮草辎重等一应物事,并且提前运到了子午谷外。因此,我军在一个月后出发,然后在子午谷外屯扎,只待时机一到立刻进谷!”说罢,手中拳头重重的砸在了地图之上,那里,写着三个大字——子午谷。
第一第一百零四章 局势
汉中王刘备尽起川中大军,以马超、张飞为先锋,兵出祁山,达陇西,刘备使庞统之策,驱大军图冀城,取天水,而后以此为根基,广布战线,兵将直连到黄河以南的金城。而因此地魏军兵少地广,被刘备大军一冲即溃,不能抵挡,只得使加急文书,投往长安请求救援。
这日,刘备于天水城招集众文武议事,时庞统进言,道:“现战线已布,只待长安兵马至此,将其拖住,薛将军便可引子午谷奇兵出。而我军后方西北直达凉州,凉州地文城稀,兵马极少,更无大将镇守,现王上不若使一上将,引部分兵马直上西北,以图凉州?”
刘备闻言,环视左右。见众将皆是跃跃欲试之姿,遂对庞统道:“军师以为,当使何人为将?”
庞统道:“马将军世居凉州,凉州军民,皆慑其名,此番当可使马将军为将。”
声未落,便听马超出班应道:“末将定尽取西凉全地,献于王上!”
刘备见马超出班应了,遂笑着道:“得孟起去,西凉可定矣!孟起还需何人相肋?”
马超听刘备之言,本待言:“只须某弟随行便可。”哪知他话还未说出来,便听左近一声大喝:“老夫愿助马将军一臂之力!”
众人闻声,皆转头去望,只见得厅中立着一白发白须的老将,正是黄忠无疑,刘备见是黄忠,忙道:“老将军年岁已大,本次出征本不欲劳老将军随行,只是子寒向孤保举老将军,孤这才着老将军随大军一同北上。本想请老将军随在孤身旁随侍左右。今老将军欲引兵出战,孤恐老将军年老不能久战矣。”
黄忠道:“老夫虽年老,然力不老,今随王上北上,乃是欲尽一份绵力,以助王上功成,老夫身为战将,岂可久躲于后阵这中?”说罢,唤左右提两张弓来,左右兵士从之,取三石弓两张递于黄忠之手。
只见那黄忠将两张长弓并排举好,以手拉两张弓弦,那弓弦被黄忠拉成了满朋一般,支依旧没有撒手之意,众人只听得黄忠一声大吼,随后厅中便响起弓弦断裂之声,却是两弓尽被黄忠给扯断了。
再去看那黄忠,一张脸胀的通红,立于厅中喘着粗气,但却依旧挺着腰板,做出无甚事情的样子。
刘备见黄忠这样,也知其定是要引军出战的,遂于心中思量了下:“此番使马超引军攻打西凉各地,并无什么重兵把手的关隘城池,又无什么知名大将镇守西凉,想来以黄忠的武艺,当不会有什么危险。”遂点点头。允了黄忠之情,对其言道:“老将军既然愿去,便着老将军为孟起副将,以助孟起早日平定西北。”
黄忠见刘备应了,当下喜道:“末将得令,定不负王上所托!”这才转身回到班中,只是刚才使过了力,此时还未回地劲来。
而后刘备又分拔众人任务,待一切忙完,又有兵士来报,言:“长安太守徐晃亲引雍州兵马奔赴秦川,又着郝昭引兵马镇守陈仓。”
刘备闻报,笑谓庞统道:“今徐晃兵马尽出,可使人急报子寒,使其进兵矣!”
庞统闻言,笑答曰:“王上不必着急,今徐晃初至。后续部队尚在路上,若此时薛将军引兵出。刚徐晃得闻,必引兵急回。且待那徐晃与我军对峙起来,脱不得身后,才可使薛将军引后奔长安。”
刘备道:“却是孤心急了!”又与庞统商议了一阵,这里当如何布防,那里当使何人统兵。正议论着,刘备突然皱眉道:“子寒此略却是好略,中介三处兵马相距极远,又当如何互相传递消息?”
庞统摇头道:“统昔日曾问于薛将军。薛将军只是言‘于行事之前,约定起事之日,不管功成与否,当先引兵至长安城下再做计较。”
刘备听了,眉头紧皱,言道:“若期间有甚差错,子寒与子龙岂不危矣?”
庞统道:“薛将军此计,本就有极大风险。眼前又无甚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一切只能凭借引兵之将个人的应变能力。想来就是如此,薛将军才会要求亲自引此路军!”刘备闻言点了点头,只是望着地图出神……
建安二十年春一月,长安太守徐晃接多份急报,言汉中王刘备引川军十余万来犯,现下已连取冀城,天水等地,后又兵发金城,兵锋直逼雍州腹地。
徐晃得报,忙聚文武商议,最后着郝昭引部分兵马守陈仓,自己则亲引大军据守秦川,好叫刘备大军不能突进雍州腹地。又使曹洪引部分兵马奔安定,以慑西凉,若刘备军想分兵北上,便着曹洪引兵出安定击其侧翼,与此同时,忙修书上表,使人持书星夜赶往许昌。
一切分拔定了,立刻调动兵马粮草,同时派发将令,着各地兵马只留少数镇守地方,其他地望秦川集结。
至二月,雍州曹军尽集结于秦川至陈仓一线,与汉中王刘备的川军遥相对峙,期间交阵数十次,虽互有胜负,然战线始终未曾变动。而西线战局,便这么僵持了下来。
时曹操正准备调集兵马南下宛城,与关羽决战。不想正欲出征,接连两份紧急军情送到。一份乃是徐晃所书,内里详尽讲了刘备引大军出祁山,进犯雍凉之地。
而另一份,则是来自扬州。却是江东兵马尽出,由周瑜为大都督,程普为副都督,挥军北上,而那周瑜使程普与张辽对峙,自己却引着兵马去打徐州去了。现下徐州南地数城已入周瑜之手,告急文书如雪花般的砸到了徐州治所。徐州主官一边调动兵马准备南下迎敌,一边使人星夜持告急文书望许昌而来。
曹操一连接了数份告急文书,心下又惊又恼,急气攻心,却是刚好的头痛又犯了起来,当下卧于榻上,终日起不得身。
无法,只得聚数人于榻边商议,那曹操于榻上遍观身旁数人,从左望到右,又从右望到左,最后只得道:“今刘备与孙权两家联合,分三路大军犯我疆界,实叫孤心中忧急,然,公明军情所书,刘备引兵出祁山,乃其不智也,今被公明以雍州兵马堵在陇西之地,虽能得一时之地,但其粮尽后,此地尽复于孤手。而扬、徐一线,只得文远一人守把,今江东兵马尽出,又有周瑜为帅,实不易抵挡,当使大将引兵马前去助之。”
遍观左右,最后道:“我儿子桓可引大军望扬州去,以助文远抵挡北上吴军。”
言落,左近一人忙应了一声是。
曹操于榻上点了点头,又道:“文远得子桓相助,虽不能退敌,也可保东路无险。今孙权虽北上,然其南兵不善北战,因此其军攻势虽猛,却非大敌,其能北上,皆仗着与刘备联合之势,只待破了刘备之军,孙权不战自退也。”
说到此,急喘了口气,用手猛打已额。却是头部疼痛难当,现下却是有些支持不住,奈何吩咐未毕,只得硬挺着。待缓了口气,曹操又道:“孤所忌者,唯关羽这路军,此路军来势凶猛,若叫其夺了宛城,便能直逼许昌,若如此,我等尽覆矣。现东西两处不足虑。东线虽不能退敌,但仅一时之痛,西线只要公明拖上几月,亦可尽退其敌。现下唯荆州这路军,孤不知以何法退之,为今之计,只有以兵相拒。”
以目视左右,但见左右文武,竟无一人能让他放得下心来,只得道:“然关羽当世猛将,身旁又有徐庶等善谋之人相助,常人不可挡之。孤先时使元让引兵马先去,又叫其据守城池,不得出战,便是恐其步子孝之后尘。孤本待亲引兵马南下去破此路军,奈何头痛病犯,不能成行,又兼两路急报传来,兵马却是又要分上一分,现下……”
说罢,以手指一黄须者,言道:“先着我儿子文引大军奔宛城,先挡住关羽大军,待东西两线稳定下来,孤头痛好转,即便亲自去宛城破关羽这路军。”
先时曹操以手指所指者,忙应道:“儿定不负父王所拖,定叫那关羽不得宛城之门而入。”
次日,曹操两子皆引军出。曹彰引大部兵马奔宛城,曹丕引另一部兵马奔扬州……
而就在此时,薛冰与赵云并王平三人,引着兵马,望子午谷而入。
那王平为向导使,行在大军最前,薛冰紧随在其身边,赵云则引着两千担粮兵行在后面,大军行了两日,道路还算平坦,倒是对行军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薛冰于马上笑谓王平道:“若子午谷路途这般好走,怕是我等要在长安城下偷偷住上半个月了。”他这话却是说的太早,内应不知,不能提前打开城门。
王平闻薛冰之言,笑着道:“将军,这才刚入谷,不过明日以后,便不会这般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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