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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嫁_莫如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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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儿,真的要这样吗?”晚上替他擦药酒的时候,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蒋素桓。
    “你想不想变成男子汉?想就继续坚持。”蒋素桓用力擦。
    “唔……”夏俊轻险些要哭,太疼了,受不了:“我只是想考科举……”又不是考武将。
    “你性子太弱了,是该磨练。”蒋素桓认真地说:“听你师傅的,以后认真进步,把体能和耐心都磨练一下,等两三年一过,你就是个迷死人的男人。”
    “嘤,能迷死你吗?”夏俊轻咬着牙忍受,若是能的话,他大概坚持一下。
    “能啊。”蒋素桓肯定地说。
    “那好。”夏俊轻擦去眼角的生理泪水,坚强起来。
    “……”蒋素桓在他背后,默默地笑了,同时动作更加用力:“这样才能散瘀。”
    “……”这是两眼泪汪汪的夏俊轻小兔子。
    蒋素桓不可能天天在阴山居士那里陪着夏俊轻,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上次梁长老给他看的病人,他还需要仔细研究,拿出治疗方案之后,就去尚医阁常驻。
    各人做着各人的事情,开始分开一个白天,后来慢慢变成两天,三天,更长的八天十天。
    最初夏俊轻连分开一夜都觉得十分不习惯,晚上基本睡不着觉,就是觉得身边空荡荡地没人。第二天轻声困顿,被阴山居士狠狠地教训了。
    事后问清楚他这样的原因,谁知他说,竟然是想媳妇所致。
    阴山居士哭笑不得,接着一本正经:“小子,你媳妇既然支持你来这里学习,就证明他希望你脱胎换骨,彻底改变。”实际上有不少提议,都是蒋素桓给提出的:“你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厌弃你,就算不与你分开,但他的内心从此对你冷漠无情,毫不关心。”
    夏俊轻摇摇头:“不可能。”
    阴山居士说:“你猜他能不能离开你?现在有没有如你想他一般,也在想你?”
    夏俊轻答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蒋素桓随时可以离开他,并不想他。
    “年轻人,拿出魄力来。”
    这天的夏俊轻,思考了很多。往后蒋素桓再逗留尚医阁不回来过夜,他也不会再睡不着。习惯了一夜,就能习惯两夜,三夜。最后蒋素桓直接住在尚医阁,将近大半个月没回来与他见一面,他也忍得住。
    而蒋素桓不是故意不回来,他主治的病人正在用药,病情反反复复,每天都需要观察,需要时刻注意。
    在他辛苦了大半个月之后,病人终于有了起色,这是一个病例上的突破,整个尚医阁都参加了讨论。
    这场严肃的报告一结束,蒋素桓立马叫刘旺备车,他要回来看夏俊轻。
    大半个月没见,回来院子里看到夏俊轻穿着短打,在那里挥刀劈柴。哪里还有公子哥的形象,分明是个乡村野夫,连头发都盘起来了,马步扎得很稳健。
    蒋素桓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大腿,确实很稳。
    这个举动弄得夏俊轻一惊,停下手中的动作,抹了把汗道:“回来了?”
    蒋素桓眨眨眼,看着他,好像不认识似的,这次呆兔子怎么没有眼泪汪汪地扑到他怀里哭诉,都大半月没回家呢。
    他怀疑自己进门的方式不对。
    “夏俊轻,我回来了。”他说道。
    “嗯,半个月没见你呢。”夏俊轻摸摸他的脸说道:“感觉瘦了。”
    蒋素桓深吸了一口气:“你师父呢?我要进去好好感谢他,他这个师傅不错。”
    夏俊轻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什么意思?”
    蒋素桓说道:“夸你,进步了,有男人味。”
    夏俊轻深深忘了他一眼,然后捞着他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一记,其实他很想蒋素桓,也很想扑上去,不过忍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蒋素桓一句赞扬。
    蒋素桓环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吻他,两人就在郊外的院子里亲热上了。
    “想你。”夏俊轻紧紧抱住他,把自己胸膛的热烈转染给对方。
    “我也想你。”蒋素桓摸着他身上,渐渐结实的肌肉,手感很好:“这才多久,怎么感觉你长大了一圈。”从开始训练到现在,有三个月没有?
    “是长大了。”夏俊轻窃笑道,拉着媳妇的手往自己下三路按去。
    “嗤,还学会了耍流氓。”蒋素桓又不是害羞的小毛头,直接抓了两把。
    “咳咳咳。”阴山居士走出来,坐在门槛上看着他们:“哎,光天化日,有伤风化。”
    “居士。”蒋素桓放开夏俊轻,走到阴山居士面前,郑重鞠躬道:“谢谢您。”
    阴山居士瞅着夏俊轻偷笑,轻咳道:“客气话就免了,你半个月没回来,没人给我们买酒买菜。”
    蒋素桓懊恼道:“回来得急,倒是忘了,我让刘旺赶紧去买。”连忙吩咐刘旺,进城里买些吃的喝的回来。
    大半个月紧绷着神经,是时候放松放松。
    
    第028章
    
        刘旺买回酒菜之后,几人大吃大喝了一顿,一边把最近的事情交代一番。
    阴山居士知道蒋素桓是个药师,最近在忙活考铭牌的事情,便问道:“你那铭牌考得如何?”
    蒋素桓喝下去一口汤,才说道:“回来得急,还没跟梁长老商量,不过应该没问题。”
    阴山居士哈哈笑,看了看高兴的夏俊轻,又看了看蒋素桓:“对了,你们庄子有人传信来,似是找你。现在时候还早,要不你二人回去一趟?”
    蒋素桓心中一动,觉得有可能是上次那件事,拷问出结果来了。
    也是拖了很久,几乎把两个强盗折腾的奄奄一息,若是在不肯说,蒋素桓就要放弃。
    “好,那么我和俊轻今天回去一趟,大概要住上几天,不知……”
    “哎,去吧去吧,三五天后记得回来就是了。”阴山居士摆手说道。
    于是午后,刘旺驾车送他们回庄子。
    蒋素桓连忙去见了那两个留下的汉子,果然见他来了就面带笑容:“蒋公子,有结果了。”
    几人到里面说,蒋素桓听了之后,问那汉子:“你认识这个人?”
    那汉子说:“认识,还跟他做过生意。”
    蒋素桓点点头道:“那要请你们帮我联系这个人。”
    那汉子:“可以,我们明天就进城,约莫下午能有结果。”
    便说好在哪里见面,然后汉子又问:“不知这两个人,蒋公子打算如何处理?”
    “他们,就先养着吧。”到时候也许有用,蒋素桓说道。
    结束这边的事情,蒋素桓终于放松下来,回到卧房打算休息。
    秀萍和秀莲也跟来伺候了,之前一直住在这里,见他来了就道:“桓少爷可要沐浴?”
    一路风尘,蒋素桓就点头说好。
    夏俊轻走来笑说:“我跟桓儿一起。”
    蒋素桓瞧了他一眼,倒也没拒绝:“随你,你要来就来。”
    二人许久没有亲热,在这天傍晚终于再次洗了个*的鸳鸯浴。
    可惜蒋素桓连着几天几夜没有休息好,体能跟不上来,只跟夏俊轻亲热了两次就到头睡了。
    夏俊轻心疼他的疲倦,虽然犹不满足,却不再勉强:“桓儿你睡吧。”他亲亲蒋素桓的额头道,看着蒋素桓睡着,自己才睡下。
    一觉醒来,天才蒙蒙亮,二人却饿得不行。
    蒋素桓推推他说:“好饿,你快去看看,有没有吃的。”
    夏俊轻钻出头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说:“天还没亮呢,我去看看秀萍醒了没有。”
    说着他就起来,穿上衣服,去叫丫鬟给蒋素桓做早饭。
    早早地吃过早饭以后,上午亲亲热热待了一上午,下午又出门。
    夏俊轻并不知道去干什么,只是能跟着蒋素桓他就满足了。
    关于那些强盗的事情,蒋素桓没告诉他,进了城去到跟汉子们越好的地方,他们等来了一个矮小消瘦的中年男人。
    互相对过暗号之后,蒋素桓确定这人不认识他们,便说道:“这位大哥,我们想请你帮个小忙。”同时拿出一张银票,塞给那人。
    “公子你说,是什么小忙。”那人不收,倒是先谨慎地问明白。
    蒋素桓说道:“我想打听一点事。”他随便说了一件事,跟这个中年汉子达成第一笔交易。
    “这个简单,三天后此处来见我。”
    等那人走了后,蒋素桓暗暗叹气。
    “桓儿,怎么了?”夏俊轻不明所以,甚至问道:“你打听那样的事做什么?”
    蒋素桓看了眼他,这个人虽然最近变了许多,但还是一样单纯呢:“没事,走,我们去一趟尚医阁。”
    在尚医阁见了梁长老,对方连忙跟他说:“你那天走的着急,还没预定你的牌子。”
    蒋素桓闻言道:“还要预定?”
    梁长老笑道:“那是当然,青牌可不是普通铭牌,需要京城的尚医阁发放。”
    蒋素桓闻得京城二字,突然问梁长老说:“梁长老,您可知道长河公主?”
    梁长老愣了愣,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长河公主是陛下的妹妹,天下人都知道。”
    蒋素桓问道:“那驸马爷又是何人?”
    梁长老想了想,最后摇摇头:“这个倒是不大清楚,那长河公主不是高调之人,她的院内事,咱们怎么知道?”
    “也是。”蒋素桓嘴里应着,心里却疑惑,连驸马是谁都神神秘秘,这就不太正常了。
    “走吧,先去把你的铭牌选定。”
    拿到这青牌,还需要递上一份蒋素桓的签名书稿,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时间还长着。
    离开尚医阁之后,夏俊轻问他:“你怎么突然问起了长公主?”
    蒋素桓说:“你这个呆头鹅,你没注意到吗?”
    夏俊轻愣道:“注意什么?”
    蒋素桓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呀,你师傅对你这么好,你却不会关心他。”
    夏俊轻更加疑惑了:“这跟师傅有什么关系?”
    蒋素桓说道:“你以后半夜的时候,你注意一下。”
    听到是半夜,夏俊轻不好意思地傻笑:“每天这么辛苦,半夜时分我早已睡死了。”
    蒋素桓想了想也是,夏俊轻最近很拼命,学习的劲儿值得鼓励。
    “表现得很好,不错。”亲一个以资鼓励。
    得到这般奖励,夏俊轻的傻笑越发灿烂,拉着蒋素桓的手说:“既然咱们回了城,不如去看看母亲。”
    蒋素桓说道:“我们是偷偷回来的,回去会被识破。”
    夏俊轻便蔫了下来:“好久不曾见过娘了。”
    蒋素桓拍拍他的肩膀:“再忍一忍,有些事情,咱们需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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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家今天传出了一个好消息,进门不久的二房儿媳妇薛彩莹,有了三个月身孕了。
    华氏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打赏下人,讨吉利话,分外期望这一胎是个男胎。
    “彩莹啊,你是个好孙媳,祖母没看错你。”华氏拉着薛彩莹的手,满面红光,精神头很足。
    这话薛彩莹听了好几遍,每次都是心里甜滋滋地,可是想到夏俊玺的态度,她便闷闷不乐。
    “老祖宗,替夏家开枝散叶是我的本分,我心甘情愿。可是……”
    “丫头,可是什么呀?难道俊玺对你不好?”华氏问道。
    “他……倒不是对我十分不好,可是,我觉得他并不关心我和孩子。”薛彩莹摸着自己的肚子,暗自伤神。
    “……”华氏拍拍她的手,也暗自叹气,为何夏俊玺就是不喜薛彩莹。
    “您说,他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人。”薛彩莹近来心情反反复复,疑神疑鬼,她开始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毒死蒋素桓。
    “这应该不大可能。”华氏说道。
    “可是,听说那人已经考了青牌,他竟然能考青牌。”薛彩莹感到不可置信。
    “什么?你听谁说的?”华氏一惊,这个消息她怎么不知?
    “我也是无意中得知的。”薛彩莹说道,其实是她专门去花钱请人探知。原本是想看看蒋素桓和夏俊玺有没有私下来往,结果得知蒋素桓越来越出色。
    “也许不是真的。”华氏倒是希望这是假消息。
    让薛彩莹回去多多休息,华氏连忙派人去找夏佑霖过来。
    “母亲,您找儿子何事?”夏佑霖进来问道。
    “何事?你不是派人盯着蒋素桓吗?怎么连他考了青牌都不知道?”华氏质问。
    “这个,您知道了?”夏佑霖见华氏已经听闻,只好说道:“儿子也知道这回事,不过还未落实,他的青牌还没到手。”
    华氏闻言,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夏佑霖见左右无人,低声道:“近日他们在城外一户人家中小主,大房那小子的病似乎是好了。却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竟然不会府里。”
    华氏说:“不回府里正好,斯在外头总比死在夏家。”若是人无缘无故在夏家死去,难免会引起怀疑。
    “要不,儿子再雇一批强盗前去?”夏佑霖提议道。
    华氏看着他:“你能保证成功?”
    夏佑霖面露踌躇,这个如何能保证。
    “你上次派出强盗,已经打草惊蛇。既然上次没有成功,就代表他早有防备。”华氏说:“再等等,一个蒋素桓,还没那么大的能耐能威胁到夏家。”
    夏佑霖忍了忍,说道:“他自然没法子威胁到夏家,可儿子就是看他不顺眼。”
    华氏眼带怨气地看着二儿子:“但凡你争气一点,也就不用在这里嫉妒一个小辈了。你的天赋哪点比他差?可你就是不知上进!”
    自从做家主以来,夏佑霖已经很久没有被华氏这么骂过了。
    现在听到这些话,觉得老脸讪讪地,没出可放。
    “还有俊玺那孩子,你身为人父,理应好好教导他。学习精进固然重要,可是妻儿也不能忽略。”华氏满肚子怨气说:“彩莹是我给他挑的媳妇,他对彩莹不满意也就罢了,现在彩莹有了身子,那可是我们夏家的长子嫡孙,他怎能不管不顾?”
    夏佑霖连忙说道:“这个我会说他的,也是最近被我教训了顿,他急着精进,所以难免忽略了儿媳。”
    华氏发了一顿火,心情才好受了些,挥手道:“好了,你去忙吧,蒋素桓那里暂且不用理会。日子还长着,何况彩莹怀孕期间,理应行善积德,给孩子积德。”
    夏佑霖点头应是:“母亲放心,明天我就让俊玺去施粥散药。”
    华氏说:“理应如此。”
    第二天,夏俊玺被父亲逼着去张罗施粥散药之事,他们夏家即将四代同堂之事也广而告之。
    兰氏得知二房儿媳妇有孕,便送了点东西去薛彩莹的院子,并不多表,以免惹事上身。
    不过每日还是会派出身边的丫鬟去打听府里的消息,这天橙英回来说道:“听说二房的大少奶奶怀相不太好,自怀孕以来每天都开的愁眉苦脸地,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痛快。”
    兰氏听罢,跟小丫头们说道:“她这哪里身子是不舒服,分明是心里不舒服。”
    红英最不懂这些,她奇怪道:“明明是件喜事,为何会心里不舒服,奴婢瞧着整个夏家都把她捧在手里呢。”
    “整个夏家把她捧在手里有什么用,她想要的是丈夫把她捧在手里。”兰氏笑道:“做女人的其实从不奢望什么,就是希望得到丈夫珍爱罢了。”
    红英又道:“俊玺少爷明明对大少奶奶很好,您瞧,昨天俊玺少爷亲自出去施粥散药,明摆着就是为大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兰氏叹息道:“那也只是为了孩子罢了。”更何况夏俊玺是自愿还是不自愿,还不知道呢。
    “是啊。”橙英笑道:“奴婢瞧着他们挺不是那么回事的,若是换成咱们两位少爷,那可就不是这样了。”
    众人想到夏俊轻对蒋素桓的痴痴情深,均笑了出来。
    “说来,也好些日子不见了。”兰氏说道:“春去秋来,眼看着又是一年,我也一年没有去还愿了。”
    说罢沉默下来,连橙英和红英劝她去上香,她也没有表示。
    每当这时候,两个丫头就知道兰氏在思念亡夫,于是静静地出去不打扰。
    非是兰氏不想去,而是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何况昨日收到蒋素桓递进来的信,说是也快回来了。
    再次进城来拿消息,是蒋素桓一个人来的,他见了中年男子,先问第一个消息。
    那人给他说了答案,令蒋素桓大吃一惊:“竟然是他?”
    这个人显然太令蒋素桓惊讶,因此好久才回过神来,继续问第二个。
    “并无异动。”中年男人给了四个字。
    蒋素桓想要的就是这四个字,看来是一时风平浪静。夏家那边他暂时没有精力去管,现在有另一件事需要弄清楚,否则蒋素桓寝食难安。
    他这个人生性多疑,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这就是牵扯谜团的源头。
    约莫一个月不到,尚医阁的人来通知他,说他的铭牌到了,让其到尚医阁领取。
    “这么快?”蒋素桓很吃惊,记得梁长老说过,一个月都算是最快的,普遍都是二三个月。
    来到尚医阁,梁长老也十分赞叹他的运气,直说道:“你果真运气好,你的铭牌已经到了。”
    蒋素桓说道:“看来是如此,我也十分惊讶。”
    领到铭牌,梁长老说:“虽然青牌已经是许多人可望不可及的地步,但是你的天赋远不止于此,我相信你能更进一步。是以就算拿到青牌,也勿让松懈怠慢。”
    蒋素桓连说:“这是自然,晚辈的理想是拿到紫牌,哪怕一辈子拿不到,也不会轻言放弃。”
    “这就好。”梁长老拉着他去研究病例,既然来都来了,就待上半天再走吧。
    于是蒋素桓在城里耽搁了半天,回去城郊已经傍晚。此刻正是初冬,即将进入深冬,天气慢慢变冷起来。
    夏俊轻见他就不归来,已经在门外频频翘望。
    见蒋素桓的马车终于到了,连忙上前迎接,嘴里还说着:“你一去这么久,我真担心你。”
    蒋素桓下了马车,跟他一同走进屋内,一边说道:“你放心吧,夏氏最近一团乱麻,夏佑霖没空管咱们。”
    夏俊轻讶异道:“怎么说?发生了什么事?”
    蒋素桓说道:“我慢慢跟你说。”原来他让那中年男人,帮他监视夏佑霖的活动,最近得知夏氏各个药铺都遭到了恶意攻击,夏佑霖现在忙得焦头烂额。
    “怎会这样?夏家不会有事吧?”夏俊轻担心道,那始终是祖上传下来的招牌,也有他父亲的一份心血。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需要时间去处理,顶多是让夏佑霖焦急一阵子罢了。”蒋素桓说道,不过这样也好,他们正是时候搬回去,也不会受到刁难:“对了,最近书读得如何?”
    蒋素桓一直知道阴山居士会调/教人,但不知他学问怎么样。
    说起这个,夏俊轻对阴山居士一脸崇拜:“那位药师果然是个贵人,幸而他给我推荐了师傅呢,若是没有师傅,我现在的文章还是一塌糊涂。”
    “哦,那就是现在不是一塌糊涂了?”蒋素桓问道。
    阴山居士走了出来,笑哈哈插嘴道:“现在何止不是一塌糊涂,简直是名师出高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朽都要甘拜下风咯。”
    夏俊轻连忙道:“师傅言重了,哪里就青出于蓝了,您昨天不是还批评我来着。”
    阴山居士说:“怎么,这就开始向你媳妇告状了?”
    蒋素桓笑道:“既然居士都说好,那就是真的好,不知……现在下场能否考上?”
    这是众人最关心的问题,连夏俊轻都屏住了呼吸,想听听看阴山居士怎么说。
    “考上?那就要看你说的考上是考上秀才还是举人,亦或者是进士。”
    “师傅,我想考进士。”夏俊轻定定地看着他,带着前所未有的执着。
    “有气魄,不过,初次下场就想三连中,这似乎不大可能。”阴山居士说道:“当然,也可以一试,毕竟你年纪也不小了。”
    就算考不到进士,先把秀才举人考上去,也是好的。
    
    第029章
    
        已是冬天,晚来风急。
    蒋素桓起夜的时候,把身边的夏俊轻吵醒了,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桓儿,你去哪?”
    “起夜,你继续睡吧。”仔细披上衣服,蒋素桓下地穿好鞋子。
    夏俊轻伸出两条手臂抱住他,留恋地蹭了蹭:“我也一道去。”
    “呵。”后腰被蹭得痒痒地,蒋素桓就笑了,回身低头顶了顶夏俊轻的脑袋:“天气冷,你大可不必为了陪我。”
    “不是啊,我也想尿。”夏俊轻爬起来说,也穿上厚实的外衣。
    “那好吧。”等他一起穿上棉鞋,俩人一起出了房门。
    经过阴山居士的门前,蒋素桓嘘了一声:“你仔细听听,你师傅在说梦话。”
    “嗯?”夏俊轻放轻了脚步,侧耳倾听。
    阴山居士的屋里,传来一阵阵很细微的声音,仔细听着似乎在说:“公主,公主……”
    又说:“驸马,哈哈哈,驸马……”阴山居士的声音似笑似哭,模模糊糊。
    “你听,你师傅每天夜晚都在说梦话。”之前蒋素桓起夜,偶然听到阴山居士说梦话,觉得阴山居士的身份可能不简单,因此才让人去打听公主和驸马之事。
    当今公主,唯有长河公主的年纪大些,其余的都是妙龄女子,跟阴山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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