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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全能夫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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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姝的方位其实能看得到周庭锴的身影，她这十几年来只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子来教养，外面那个孩子早当作不存在了，只是当一切撕扯开来才发觉是那么的丑陋不堪，尤其是想到林文几次看向她的眼神，骄傲如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人生是那么失败。
最让她失望的是周敬卿的态度，她为了他可以奉献一切只求他的真心，哪怕这后院里还有一堆侍妾，她也只以为那些只不过是玩物，世家大族哪一个不是如此，她在周敬卿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能取代的，所以那些她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不与那些侍妾计较，那只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她以为这十几年来周敬卿敬她爱她，可当知道当年送走那孩子周敬卿都插了一手，她自以为是的牺牲和隐瞒此时看来可笑之极，她无法面对自己的过去，也无法接受周敬卿将对待外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试探，欺骗，权衡，是不是因为当年她为周氏带来了一半白氏产业，凭着这无人能抹杀的功劳才能坐稳如今的家主夫人的位置，否则就一如后院里那里争相邀宠的侍妾一样？
她已经深深陷在周家这个漩涡之中，那个孩子还是不要学她，永远不要和周家发生牵扯才好。
周庭锴向他父亲拜别，周敬卿此刻因挂念老祖情况也无心多交待什么，只告诉他有事让人送信回来。
周庭锴带着周敬卿给的两个随从，三人三骑出了皇城，林文得到这一消息轻笑了一下，周庭锴被放逐出去，身边还能跟了两个随从，可见这个周敬卿对他还是颇有感情的，原来也不全是出于利益衡量啊，不过大概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了，此刻他得知周老祖的情况后，估计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周敬卿终于等到老祖召见，进去一看老祖一夜间老了十岁不止，半白的头发如今大半染白了，顿时痛声道：“老祖……”
老祖挥手制止他的话，用显得苍老了许多的嗓音说：“别再去招惹那个人了，周家招惹不起，老祖我这一身实力以为在晋国也是数一数二的，没料到在别人手里一个回合都没走过就败了。以后就当他是白家人吧，有他在大概白家也不会对我们周家如何，可一旦惹恼了他，只怕这层血缘关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了。”
周敬卿大惊：“是谁？这晋国还有谁能伤得了老祖？”
老祖掀起眼皮子看他：“是那位乌姓武王，不，他可不是武王，实力远在我之上，所以别去招惹他。”
老祖这么多年来在周家唯我独尊惯了，早忘了恐惧的滋味，可今天却在一个看上去年轻得很的男子身上尝试到了，那一刻他以为自己会下地狱，不，或许已经在鬼门关边缘徘徊了一圈，只不过到底顾忌他是周家人，所以最后还是看在那人的面子上收了手。
老祖也是第一次生出无力感，周家错了，周家在当年舍弃那人之时就错了，更错在以为那人年纪还小就可以摆布拿捏，并没将他真当回事。
可现在回头想想，那人才修行多长时间就取得了如此成就，仅仅是天赋的原因吗？他活了这么久见过听过的天才不少，可也没人能像他这般进步神速的，因为他非常清楚那人真正修行的时间有多短。
那时他们都被表面现象迷惑住了，疏忽了最关键的东西，如今知道那位乌武王的真正实力，哪里还会不知道林文能有今日的成就与这一位分不开，至于说乌武王是在林文出外游历时才结识的，现在想来不过是过个明路而已，只怕早在离开原来住的山村之前他们就相识的，否则不会一举手一投足如此默契。
周敬卿完全被震懵了，老祖看了他一眼继续说：“这事经我口入你耳，就到此为止了，明日我就回临城闭关，武王丹的拍买就交给你了，尽量拍下来，周家需要增加底气，否则等我一去，周家还能靠谁？”他担心林文与周家交恶的事情传扬出去，周家会被其他家族势力针对。
“是，老祖，”周敬卿终于回神，跪在老祖面前，“都是敬卿的不是，连累了老祖，也连累了周家。”
老祖摆摆手：“时也，命也，该周氏受这一劫，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周敬卿从老祖的静室里出来，将老祖的意思向其他的族人传达，而老祖也不愿意再见其他人，继续留在静室里调息。
没人敢打扰，也无法对周敬卿抱怨什么，老祖仍肯见周敬卿，只怕还是站在他那一边，家主的位置没办法动摇。
没过一个时辰，有人来报，送侧夫人黄氏以及二少爷三少爷回临城的队伍半路遇袭，黄氏当场丧命，二少三少皆身受重伤，因为离临城更近，所以半路上用丹药控制住伤势不继续恶化后，又继续往临城送。
受到一连串打击的周敬卿还是被这消息震得身体摇晃了一下，特别是来人将两位少爷的伤情具体描述过后，周敬卿差点吐血，周庭树与周庭书全部被废了，一个气海被破，一个魂海被毁，这对双胞胎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仅次于长子，付出了多少感情，此刻就有多悲痛，尤其是庭树，成了一个废人无法再修行，就是他的儿子也无法继续留在主家了。
“谁？到底是谁做的？有没有查清楚？”周敬卿揪住来人的衣领暴怒地问。
来人也知道此事颇大，不敢有丝毫隐瞒，将袭击人的面目特征以及手段还有现场留下来的物证都带了回来，一一呈在周敬卿面前，周敬卿越看双目越是眦裂，直到最后喷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袭击者不是旁人就是他的夫人白凤姝派出去的人，所谓的证据根本就是她特意留下来告诉他的，这件事就是她做的，为什么？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一直不肯见他的夫人，却出现在他的病床前，他刚一睁眼就看到熟悉的夫人的侧影，不顾一切地抓住她的手臂怒问为什么，“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们，不给他们生路走？就算黄氏这些年来也一直不是你的对手，你也要致她于死地？你就这么恨我？”
白凤姝任由他将自己的手臂抓疼，此刻眉宇之间一片平和，像是看透了世情不再有情绪波动，淡淡地说：“我做了他们想要做的，唯一的区别只是他们没本事逃脱而已，你要替他们报仇吗？我等着。你好好养伤吧，明日拍卖会就要举行。”
315林文是到了拍卖会那天才得知周家的队伍半路被袭的事件，初一听上去，大概会被知情者以为是他林文派人前去报仇，岂料最后透露出来的种种线索，无一不表明是由周家内部的争斗所造成的，所以这是一起内斗事件。
这个时候，林文的身世已经在皇城传开了，并且经过清茗阁的那一出，大部分人都知道，林文与周家并没有达成友好的结果，也就是说双方谈崩了，周家老祖出面都没能让林文回周家有人说林文知恩图报，白氏培养了他，所以他不会背弃白家，白家与周家的恩怨皇城甚少有人不知，回了周家岂不等于站到了白氏的对立面，当然也有人说林文太过冷血无情的，周家辈份最长的老祖都出面了，可见周家摆出来的诚意，可林文连这样一位身份贵重的长辈的面子都折了，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话刚说出口就被边上的人喷了，林文怎就不能将自己当回事了？这晋国谁能在十七岁的年纪成为四品丹师，晋国上下都会将他当成重点保护对象的，你有本事跑到林文面前大声说出来啊，看人家会不会把你当回事。
呵呵，此刻皇城谁愿意得罪林文？且不说他现在已经是四品丹师，将来未必不能再进一步，得罪了他就代表以后不可能从他手里求到丹药，到时谁也不会同情他的，所以这种酸溜溜的话也只是眼红的人背后说说罢了。
林文一路走来接受了不少目光，得知周家的事后他好奇问舅舅：“到底是谁做的？难道真的是周家自己的内斗？”
罪魁祸首，他没想这么轻松地放过去的，动手的人等于帮了他一个忙，所以有人猜测到自己身上并不为过，其结果除了黄氏的死亡有些意外外，其他的大致与自己想法相同，他们要做的是废了自己，那么他也要让罪魁祸首亲自尝尝被人废了的滋味，因果还报，不外如是。
白易捏了下自己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说：“谁知道是不是自己人动的手，周庭锴放逐了，现在周庭树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不管是其他庶子还是旁系的成员，大概都不想周敬卿下面有谁出人投地将他们压制下去吧，如此他们也才可能有争夺下一轮家主的资格。”
白易其实心里隐约有个猜测的对象，不是旁系成员也不是其他庶子，动手的人应当是白凤姝，他从一些信息中隐约判断出有白凤姝的行事痕迹，但不想外甥背上负累，还是隐瞒下了。
他不知白凤姝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做出这样的事，是为了林文报仇吗？那早干嘛去了，当初舍弃林文的时候这十多年来都不见丁点悔意，他想了想他这胞姐的性子，推测这次动手的根子还在周敬卿那里，他就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哪点吸引住了白凤姝，可以为他舍弃一切，好像活着就是为了这个男人似的，曾经的长姐是那样的骄傲肆意，这些年却全搓磨光了，剩下的只有勉强维持的自尊罢了。
林文不屑地撇撇嘴，乱成这样的家族，还想让他也加入其中？做梦吧，他可向来最怕麻烦的人，靠着舅舅多好，什么事都有舅舅替他挡下了，他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
白易是白氏家主，林文又是丹师公会的一员且是四品丹师，当然都受到了总公会的特别邀请，并安排了贵宾间，林文毫不在意地顶着各色目光，与乌霄有说有笑地进去，见到了鹤会长一行人。
鹤正欣慰地看着林文毫无异常之处，可见身世并没有影响到他，这就放心了，他可不想林文因为旁的事情移了心情。
狄茗则将他拉到一边说悄悄话，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林文会有这样的身世，难怪叫白易舅舅叫得欢，原来真的是亲外甥，他不放心地问：“周家没为难你吧？听说周家那位辈份最高的老祖都出面了。”
“没事，”林文没心没肺地说，“就是过去把话说清楚，说开了就不必再应付周家的人了，以后见了面也只当陌生人，我背后有鹤会长还有丹师总公会，谁能真正为难我啊。”
狄茗听得一乐：“没听你亲口说我还担心，现在一见你模样就知道没事了，没事就好。”
狄茗原本想说他来的时候正巧与周家主碰上了，那位周家主脸色可不好看，想来这两日过得不甚愉快，但想想林文与他真正的关系，还是不要提了，不管林文是真不在意还是假装不在乎，跟周家主之间的关系都让人尴尬，幸好两人没同时出现在这里碰上面。
林文没见着周敬卿，周敬卿倒是从包间里看到他进来的身影了，不过更多的目光落在了乌霄身上，但想到老祖的交待又飞快移开，强者对人的目光也是非常敏感的，可移开后又忍不住回去再看了一眼，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是位比老祖还厉害的武者，莫非……是和当年的何阎来自同一个地方？
至于林文这个孽子，他是眼不见为净了，以后还是少碰面的为好，堂堂老子居然招惹不起一个小儿，没哪个当父亲的活得像他这般憋屈的，又与夫人闹到现在这种地步，心里既忌惮林文这个儿子又生出不甘的怨恨，如果不是他周家的一切又怎会变化？他与夫人也不会生出裂痕，失去了才知道他有多享受白凤姝全心全意为他打算的一面。
如果让林文知道他此刻的想法，肯定会骂一句：贱骨头！
这次的拍卖会热闹程度比之当初南安城的那场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回有武王丹的拍卖，都会掀起一次不小的高、潮，此次尤为盛大，仿佛短短几日，整个晋国中上层次的武者都汇聚到了拍卖会场上。
白易也早早放出了风声，白氏手上的武王丹除了赠送一粒给南安城的丹师公会外，其他的都用来招揽武者，消息一经传出，白氏的别院立即收到无数的自荐帖子，就是今天来到这拍卖会场上，白易和萧锐扬也收到了不少人的帖子，向二人毛遂自荐，希望投靠到白氏门下，一日白易没有决定下来，一日他们便有机会得到珍贵的武王丹。
这是许多没有财力购买武王丹的人想要晋级的出路之一，只需要为白氏效忠多少年，就可以免费得到这粒武王丹，虽说未来少了些自由，但许多武者也打听过白氏的情况，白氏对于投靠在他们门下的武者并不苛刻，反而优厚得很，瞧人家娄靖武王都不愿意离开白氏就可见一斑而且，如果将来林文修为再进一步突破，成为更高品级的丹师炼出更好的丹药，那么他们投靠在白氏门下的武者，也能比外人优先享受到这些丹药，所以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件非常合算的事，就算争得头破血流也不后悔，只怕争不上。
这场拍卖会对于白氏和南安城的丹师公会都没什么意义，没谁想要参与拍买的，不过是作为贵宾出席罢了。所以白易将章渊邀请到白氏这间贵宾房里商谈，鉴于章渊的身份，有些人的底细他更加清楚，白易招揽人手，最要紧的一点就是武者本身的品行问题，人品成问题，就是再有成为武王的资质都不会列入考虑，白易目前不愁招不到人，他需要为白氏更长远的发展考虑。
当然白易也不仅仅是听取章渊的意见，还要参考多方面的情报，有自己白氏积攒起来的信息，还有大皇子与安氏送来的情报，再有他们自己的眼睛去判断，如果这样招来的人还不过关，那也只能说此人藏得太深非他们所能识破了，白易以为这样的机率太小了。
原来白易手里有林文送他的武王丹，可那时的白氏根本不敢将武王丹明目张胆地拿出来使用，可现在林文的身份不一样了，武王丹也过了明路，白易心中暗叹，虽说外甥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但所做的事也不是随兴而致，就这武王丹的安排就是考虑到了白氏的下一步发展。
拍卖会开始后，林文不关心武王丹花落谁家，却关心这些买家拿出来的灵草，有没有他需要的稀缺灵草，以他如今的身份，也是能够以比较优惠的价格从总公会交易来的。
林文果然瞄到两样灵草，是他目前所缺少的，拍卖会结束之后，以略低的价格从总公会手里购买来了，不说叶会长喜爱他愿意为他开方便之门，就是总公会的其他丹师也是本着讨好他的心思，不过是两株灵草，能拉拢住这位四品丹师的话不要太合算。
至于武王丹，他貌似听到周家得去了一粒，不过周家那么多人，也不知这颗武王丹会用在谁身上，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只在林文心里闪了一下又消失，用在谁的身上也与他无关，不过冲着周家将价格被众人抬高了那么多的丹药买回去，看来乌霄在清茗阁对周老祖的震慑还是起到作用了，不再将主意打到他身上了。
受到周老祖的威迫时，林文还没来得及抵挡，就被乌霄接了下来并顺手还了回去，乌霄什么实力，本着教训一顿的心思根本没留手，不用仔细检查周老祖的身体情况，林文也知道在乌霄没有留手之下被震伤了，回去后至少得调息一段时日才能恢复。
316丹师总公会的武王丹全部拍卖了出去，一粒都没剩下，没能拍到的武者更是将目光投向了白氏所在的方向，最为重要的是，虽然白氏现在手上武王丹也有限，但别忘了只要备齐材料，林文完全可以开炉再炼，这代表了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当然总公会的四品丹师也能炼制武王丹，可是，他们能有林文这么高的成丹率吗？明显林文更胜一筹。
叶会长这次整顿总公会虽然触动了许多人的利益，动手之前也想着可能这个会长的位置要拱手让人了，他早作好了心理准备，岂料大皇子在皇室那边也雷厉风行，并且旗巾只鲜明地站在了叶会长一边，他这会长的位置倒坐得更稳了。
林文也隐约听了一耳朵有关二皇子的下场，虽然他没有被宗室除名，但享受的待遇大大降低，他原本早早在外开了府，如今的皇子府门前冷冷清清，连一些投靠他的势力送进去的美人也趁乱跑掉了，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有多糟糕，少了丽妃这个内应又没了范家这个强力的外援，皇城内外没一人看好他的，早先支持他的家族势力也早就跟他撇清了关系。
皇宫中的行动傅武王也是参加的，林文好奇的那位一心想要嫁给二皇子的傅宜月丹师，据说在傅武王行动之前就强行将她关在府里不准出去，幸好这位年纪不小的傅武王不像他女儿这般冲动，只凭着感情行事，皇帝和宗室都站在大皇子一边，他自寻死路才会在这时候还站在二皇子那里，他不可能为了这女儿将整个傅家拖下水。
在林文印象中，傅夫人是位非常优雅知性的女子，傅宜月却全无她的通透，摊上这样一个女儿，林文有些为这位夫人惋惜，只希望傅宜月能够看清孰是孰非，二皇子可不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
经过了这些天的纷纷扰扰，林文回到别院后一头扎进房间里画画符，炼炼丹，权当平心静气，还有兴致找来一些食材自己动手烹制与乌霄一起品尝，得到乌霄大爷点头肯定的，林文随即又做了几倍的份量，往各处送了一送，包括鹤会长与狄茗那里都打包让人送了过去，嗯，叶会长也有份。
至于这些收到的人如何哭笑不得地看着面前的菜肴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至少让叶会长等人肯定了一句，这少年的心性真的好啊，经历了这么多事还能静下心来做这些不务正业的事情，在他们平生所见的人中也是罕见的。
正好鹤月玫过来跟鹤正道别，鹤正便叫曾孙女过来陪他一起吃林文送来的菜，并询问她吃了后有何感想。鹤月玫起初并不知这些菜是谁做的，不明白曾祖的意思，只说这厨子不错，火候控制得非常好，如果可以不如请到南安城去，曾祖以后想吃便可以吃到。
鹤正失笑摇头：“不是哪个专门的厨子做的，是林文那孩子自己琢磨了觉得味道不错，送过来让我们一起尝尝的。这样的事情在你看来是不是很不务正业？可据我所知，这孩子就是在南安城时也时常兴致一来便自己下厨，据说由他亲手烤制的小点心在白府里很受欢迎，可每次量都有限，人人以能吃到一口为荣。祖父不是叫你去学林文这孩子的做法，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放松方式，不必去刻意寻找，也不必去想太多，能让自己轻松地享受便是适合自己的，未必就会耽搁自己的修行，相反也许还会有助益。”
“就说这烹制过程中的火候把握，就不是专门的厨子能做到的，这孩子想必将炼丹过程中的控火之术用到了烹饪上。”看到曾孙女若有所思的神色鹤正心中欣慰，能听进去便好，就是他自己所坚持的看法也未必就完全正确，“你此去路途遥远，不如暂且将修行之事放一放，看看一路的风景，再顺便锻炼一下自己的战斗力，不要将自己的安危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谁可靠都不如自己来得更可靠。”
鹤月玫在秘境里吃过一次亏，她过去以为自己身为丹师只需要专注炼丹便可，安全自有身边的武者去护着，这是于双方都有益的事情，可当遇到性命攸关的时刻，是她这个丹师重要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或许多数人会遵循本能的选择，在生死面前她这个丹师反倒成了次要的存在。
“曾祖父，孙女知道了，我会尝试去改变一下。”她不知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但不会再将自己的安危完全交到别人手里，现在回头看看自己那时的想法蠢得可以，自信过了头，竟然以为二皇子为她调教的那些侍女是可信的，可关键时候她们听令的还是二皇子这个主子。
鹤正将自己积攒的防身之物取出来放在鹤月玫面前，有法器有一次性的物品，如今鹤月玫成了灵王这些物品也能使用了，最后推到鹤月玫面前的则是一张灵符，特别交待道：“这是张得来不易的遁空符，不到性命交关的紧要关头不可使用，因为不知道会被随机传送到什么地方，也许是更加致命的妖兽巢穴或是其他险地，但遁空符的存在也别轻易泄露出去，曾祖手上只有这么一张，是以前出外游历时偶然获得的，曾祖没机会出去走走了，就留给你吧。”
“曾祖……”鹤月玫以前屡屡与曾祖顶撞，这时候切实感受到曾祖的拳拳爱护之心，声音哽咽起来，“孙女儿会再回来看您的，您要好好活着。”
“好。”鹤正眼里也有些湿意，此去谁也不知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不是他的寿元到头等不到鹤月玫回来，就是鹤月玫在外遇险走在了他前面，也许这一回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他没告诉曾孙女儿，这一枚循空符乃是林文这孩子送给他的，见到这枚遁空符的时候他就知道，林文真正要送的人是他曾孙女儿，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送的，所以将这来历瞒下了，毕竟这等灵符一露面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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