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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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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情有独钟,莫非此次乃是皇帝擅自做主,于是道:“依小弟所见,即便大哥不喜欢张小姐,但碍于陛下,娘娘颜面,大哥还是不要推辞。何况此事对大哥并无妨碍,乐得多一美女相伴?”
李兰一时片刻也不能将此事情说的清楚,只得转移话题道:“莫非伯济便是为了此事来成都向为兄贺喜?”这当然是玩笑之言,荆州离成都路途遥远,怎能在早朝时候刘禅颁下诏书,郭淮不到个把时辰就赶来贺喜?只是郭淮身为荆襄主将,身荷蜀汉东面重责,即便逢年过节,也只是备下厚礼派人送来程度而已,此番却亲自前来,必然是有重大之事。李兰心中虽然已经料想到了几分,到仍旧想要其亲自说出口来,才有此一问。
郭淮还道李兰当真不知,向桓易互相见礼之后,便落座道:“成都难道还没有得到洛阳传来的消息?”这一句话问出口,李兰就知道自己料想不差,郭淮只身前来,与桓易心思一般无二,都是想劝言自己能乘曹魏国丧之时,出兵讨伐,争夺中原。看着眼前两人,李兰心中只是不住摇头,这两人想必就是军中主战派的代表。身为武将,自然不能日日只是在营中操练兵马,而需要征战疆场。蜀汉与曹魏休战多年,怕是将他们憋得慌了,原本也怨不得他们,但李兰的心意却是苟且偏安,如今的日子便是心中所愿,何必再生是非,枉送两国将士性命?
郭淮见李兰不答,还道是蜀道艰难,自己这几日赶路赶得急,竟然在成都细作之前赶到,于是又继续道:“小弟在荆州已经得到消息,魏主曹丕去世,其子曹睿继承帝位。如今正是举国慌乱之时,大哥何不乘此机会,北定中原,以成王霸之业?”桓易在一旁听郭淮刚开口,就知道他的来意与自己一样,再听他如此说来,不禁拍手喊道:“好。郭将军有所不知,某此次前来拜会将军,便是商议此事。”
“哦?”郭淮也是大喜,急切问道:“那大哥商议的如何?可有向陛下禀奏起兵之事?”李兰看着二人跃跃欲试的神情,当真是不人心把自己的心意说明,只得低声沉吟,道:“所谓哀兵必胜。乘人之丧而伐,恐违大义,希则秦穆公乘丧伐晋,乃有肴山之惨败。今魏主新亡,举国哀痛,此时兴兵伐之,未必能胜,怕是还得从长计议。”郭淮岂能不知李兰乃是推脱之辞,他之所以不委旁人,而使于圭镇守荆州亲自前来成都,便是了解李兰秉性,怕旁人劝说无效,才自己赶来。听李兰如此说起,便知他是不欲与曹魏开战,但郭淮在荆州操练多年,又有李兰设计制备得不少器械,怎么甘心就只是固守,而不出战?再望了桓易一眼,见对方也正好向自己望来,眼光之中也有北伐之意,于是郭淮便要再行开口劝说。却又听见外面家将高声喊道:“禀将军,门外有汉中使者求见。”
李兰还不曾反应过来,却听郭淮笑道:“此必是魏文长无疑。”心中大是郁闷,看来这一群武将都是急着来赶鸭子上架。事已如此,总不能不见,李兰只得高声道:“有请。”果然不过多时,又有武将大步而来,虽然也有改装,但从其魁梧的身型,以及矫健的步伐,很容易就让李兰认了出来。郭淮所言确实不假,魏延当真也亲自从汉中赶了过来。
魏延人未到,朗笑之声却先至,跨进房门看见郭淮也在,先是一愣,随即对着他道:“不想伯济竟然先某而来。”这两人都是得到洛阳消息之后,便有心劝李兰北伐,又恐旁人不能劝谏,是以各自使副将守御,自己亲自赶来,却不想都是一日同至。两人看到对方心中都想到彼此来意,各自欢喜,只有李兰暗暗叫苦,如今蜀汉军中三位顶梁之柱都要求出战,只怕自己将这三寸不烂之舌当真磨烂,也不能使他们三人善罢甘休。
第一百九十三章
魏延一到,无疑又为郭淮,桓易二人增加一个帮手。李兰自忖不能说过三人,于是抢先道:“多日文长,威风依旧,你我四人难得聚在一起,当痛饮一醉。”说着便招呼家将入内,使人准备酒宴。郭淮心知李兰有意推脱,急忙道:“饮酒暂且不忙,待大事定后,小弟敢不陪大哥尽兴?”李兰却并不理会,左手挽着郭淮,右手挽着魏延,笑道:“今日先叙兄弟之谊,军国大事改日再谈不迟。”强拉着二人出门。
出得房间,左右都是家将护卫,郭淮有心再言,却恐人多耳杂,便不再说话。魏延并十分清楚李兰心意,又多年不与众人见面,心想北伐之事,不必争求朝夕,是以也乐呵呵地跟着李兰前来大堂。李兰既是大将军,府中仆役不比当年,只是说笑之间,便奉上美酒佳肴。李兰心中无计可施,只得拖的一时算一时,不住向三人劝酒。郭淮,魏延二将多年不来成都,此刻也放下心中所想之事,陪着李兰开怀畅饮。
李兰打仗虽不及三人万一,但酒量却丝毫不逊色。一喝便是大半日,等到那三人都醉趴在桌上,李兰还能站起身来,吩咐家将将三人安置去客房休息,自己却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回到内室。容儿正坐在房中等候,虽然早料想得到这四人在一起,必然会是不醉不休,但见到李兰这般模样,仍旧有些不喜,上前搀扶道:“你身上多有旧伤,怎么可以如此多饮?”李兰虽然不像那三人一般瘫倒在地,但也有八九分醉意,只是“呵呵”傻笑,道:“伯济,文长多年不见,怎能不豪饮一番?”说话之间便猛然打了一个酒嗝,熏得容儿伸手连连在面前挥动。
容儿轻叹道:“你便是这般不爱惜自己。”又扶着李兰躺到塌上,将早准备好的醒酒汤,喂他喝下,复又道:“天涯已经有消息传来。”李兰此刻脑袋之中早是一片空白,哪里还能分辨容儿在说些什么?只是“恩,恩”的答应几声,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什么消息?”容儿却并不管他究竟能否听见,继续道:“张小姐并没有与天涯私奔,依我看来,这并非巧合误会,定是张绍之计。”李兰仍旧只是哼哼了几声,道:“是计,是计。”
容儿才见他醉得实在不行,但此事又干系重大,于是用力拉扯李兰几下,道:“我在与你说话。”李兰却正酣醉之时,脑袋一粘到枕头,眼睛便不自觉的合了上来,被容儿在旁边不住的说话,反而觉得烦躁,不由显得十分不耐,道:“有话明日再说不迟,我现在好困。”
见到李兰如此,吕容的心中不由有些凉意。正是这个男人的宽厚仁义,当年深深地吸引了自己,可是多年以来他仍旧一味的如此,致使张绍这样的小人都有心作乱,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现在张绍已经在开始设计相害,可是李兰仍旧如在梦中,吕容的心里怎么能不着急?可是李兰自己却还醉酒高卧,就似这些事情与他无关一般。吕容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用力打在他的身上,道:“张绍有心要害你,你可知道?”
容儿一掌打出之后,感觉出手重了些,心中正在懊悔,但见李兰丝毫没有动静,原来已经是睡熟了。容儿也只能是轻叹一声,便准备伸手为李兰宽衣,却又听见李兰喃喃说道:“容儿,我只想和你斯守终老,并不想北伐中原。可是文长,伯济都有心如此,我却将如何回答?”吕容听他突然之间,说出这话,先是一惊,再想听下去,却又不见李兰继续言语。等了良久才知是他在梦中呓语,吕容听他说的真切,不禁伸手抚摩在李兰脸颊上,低声道:“你倒是想过这样的日子,可是旁人怎么能放过你?”片刻之后,才又替李兰宽衣解带。
等将李兰在榻上安置妥当,吕容只是坐回案旁,看着烛光出神,似有大事不能决断。再过许久,吕容终于拍案而起,在衣橱之中取出多年前穿戴的那副软甲披挂在身,再佩好宝剑,便出门而来。外面院中家将久不见吕容如此装束,都是一惊,急忙上前来问道:“夫人可有事吩咐?”吕容点了点头,沉声道:“速去备马,我要出城。”等一家将领命下去,吕容又复对剩下诸人,道:“将军酒醉酣睡,万不可有人打搅。无我之命,谁也不能求见将军。”众人见她说的郑重,都不知出了何事,只是面面相觑,不敢答应。吕容见众人迟疑,不由手按剑柄,道:“怎么?我的命令,便不如大将军的命令么?”众人见她作色,又都知李兰素来宠爱于她,怎敢再有违逆?一起答应道:“谨尊夫人之命。”吕容这才点了点头,道:“等我回来之后,必然重重有赏。”遂不再多言,径往大门而去。
等吕容走远,几名家将便忍不住议论开来,有入府不久的便先道:“平日见夫人性情温顺,不想还能穿盔带甲,舞刀弄剑。”旁边有早年跟随李兰的便笑道:“这你老弟便不知道了,夫人当年曾随大将军东征西战。你们都知大将军没有武艺在身,多年征战而性命无恙,便都是夫人保护的。”先前那人才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小弟来府也有两年,都不见夫人如此打扮,却不知今日有何事,招使夫人如此动怒?”众人都是不解,不住七嘴八舌的猜测,只有一人并不搭嘴,只是“嘿嘿”冷笑。新来那人见他笑的怪异,便又问道:“张五哥,你莫非知道夫人为何事动怒?”张五哥仍旧只笑不答,后被众人迫问不过,才低声道:“这你们还不明白?夫人随将军多少年的出生入死,怎么今天陛下说赐婚,便赐婚?想想将军这几年推了多少婚事,末了却还是要讨了一小。你们说夫人心中能高兴么?”
“哦。”众人才都恍然大悟,便又有人道:“哎呀,那夫人岂不是去张府?我们进不进去禀告大将军?”张五哥却急忙制止,道:“夫人平日待我们不薄,怎么能让一个公主入府来与她争宠?我看大伙就依了夫人的意思,今天晚上不管谁来求见将军,都一律挡驾。”吕容平日里待下也都有恩惠,众人听张五这样一说,也都哄然响应,齐声道:“就按夫人说的办。
第一百九十四章
李兰自掌蜀汉大权以来便在众军之中,选其精锐健壮之士五千人,组建“无当军”,以张嶷为督。后来天翼,鄂焕从南中回来,连同孟倩带来的蛮兵总约两千人,也都编入军中,天翼,鄂焕便为张嶷副将。李兰虽然没有并吞天下,囊括四海的雄心壮志,但也知道国家的存在,是需要一支强有里的军队来维护的。所以对“无当军”的训练,李兰时常牵挂在心,不时亲自来营中考较,获得名次者,皆有重赏,以此来激励军士刻苦训练。数年下来,已成为蜀汉军中精锐的精锐。
常言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无当军”成立五年来,是应该发发行市了,李兰可以宽恕别人对他的背叛,但吕容却容不得别人来设计加害自己的夫君。所以吕容出府上马,并不曾像那些家将议论的一般往张绍府中去,而是一直打马向北,出城而来。当时城门已经关闭,但守城校尉却认识吕容,不仅知道大将军权倾朝野,更知道自己的本官桓易也是大将军的知己好友,是以不敢有丝毫盘问,便下令打开城门,送她出城。城北十里大营,便是“无当军”驻扎之地,吕容打马急驰而至,远远就听见辕门箭楼上有人喊道:“来的是什么人?速停下坐骑,等在原地。”
吕容也时常陪伴李兰前来,知道对方询问之后不立刻回答,便会无数箭矢射来,于是急忙高声答道:“吾奉大将军之命前来,可速开门迎接。”对方却并不曾打开营门,只是有一队士卒迎面而来,为首小校问道:“可有大将军令牌?”吕容有备而来,早在李兰身上搜得令牌,遂从腰间取出,道:“令牌在此,速引吾去见张将军。”那小校仔细查验无误,便亲自在前,带着吕容前往中军大帐。
张嶷虽非名将,但于军旅之事十分尽心,此刻还不曾休息,听得李兰派人前来,便命传召入内,却不想来的竟然是全身戎装的吕容,急忙走下帅位,道:“夫人何故来此?”吕容并不答话,只是目示左右,张嶷遂知其意,乃命左右军士退下,复问道:“夫人如此装束,莫非大将军在城中有所变故?”当年法正为祸之时,张嶷曾得罪李兰,回来非但不见责罚,而且受以重任。张嶷对此感激在怀,多欲以身报之,现在看到吕容如此,还道是李兰在城中有所不便,言语之间十分关切。
吕容却并不回答,问道:“天涯可在将军军中?”叶枫从张府出来,并不曾远去,而是藏身在张嶷军中。张嶷并不明白其中原委,只是答道:“天涯与天翼将军甚善,此刻怕是在他帐中。夫人要见他,末将这便使人去请。”吕容摇了摇头,道:“不必。将军可使人去请天翼,鄂焕二位将军前来,千万需得瞒着天涯。”张嶷心中更是疑惑,深知今日之事,必然干系重大,便道:“末将亲自去请,夫人且在帐中稍候。”于是告辞出帐。
吕容在帐中等候片刻,果然就见张嶷带着天翼,鄂焕二人入帐,不等三人拜见,便先问道:“可惊动天涯?”天翼答道:“天涯今日心情不愉,多饮了几杯,现在已经睡下,夫人不必担心。”吕容松了口气,复请三人入座,问道:“大将军待三位将军若何?”张嶷三人相互望了一眼,又一起起身,道:“大将军待我等恩深义重。大将军若有事吩咐,夫人尽可开口,不需如此多言。”
“好。”吕容行至三人跟前,盈盈下拜,道:“妾代大将军拜谢三位将军高义。”三人始见吕容穿戴整齐,心中便是不解,再见她下拜,更不明其意,却碍于身份,又不能上前搀扶,只得一起相对拜下。天翼性情最急,当先问道:“夫人是要急煞末将?有事但请明言,末将性命都是大将军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吕容也知三人乃是李兰心腹,于是起身,道:“三位将军请起。有人欲害大将军,望三位将军相助。”
鄂焕这几年来成都,虽然得封将军,有了功名前程,但却没有在南中那般无拘无束,数年不曾打仗,心中早就发痒,此刻听吕容说起,遂大声道:“哪个狗贼吃了豹子胆,想害大将军?夫人且说出来,某便去割下他的脑袋。”吕容再此言谢,道:“便是国舅张绍。”鄂焕从军有年,也听过张绍之名,在他的心中,男人只有在疆场上厮杀出来的才是英雄,张绍却是以妹妹嫁给皇帝,才有“国舅”这样的身份,心中大是鄙夷。便嗤笑道:“还道是谁,原来不过就是此人,夫人稍候,某这便带人去杀你他全家。”说着便要转身出帐。
天翼也随声附和,张嶷却比他二人多了几分头脑,知道张绍既是皇亲,这几年来又是李兰左右之人,而且“无当军”更不能如此轻率出动。急忙止住鄂焕,转问吕容道:“张绍有何能耐敢害大将军?夫人请细言之。”吕容知道张嶷心中有所疑惑,更知道他才是军中主将,若是没有他同意,天翼,鄂焕二人未必能调动大军,反正今日此来便是要为李兰除去这一敌手,遂道:“三位将军可知天涯今日何以如此反常?”于是简明扼要地将张绍之计说与三人,最后道:“此乃连环之计,当年汉司徒王允曾用此计挑拨董贼与吕温候。张绍也不过抄袭前人,欲借此挑动天涯谋害大将军。若非天涯对大将军忠诚,岂不中了张绍奸计?”
众人皆知叶枫擅长药理,若真是被人挑动,要害李兰便是易如反掌。天翼既忠于李兰,又与叶枫交好,听得张绍此计连环陷害两人,不由大怒,道:“此贼如此歹毒,定不可轻饶。”张嶷听吕容说得有本有据,且又有叶枫在前为证,再不生疑,当下道:“既然大将军有事,某等必尽力相报。夫人前来,必然带有大将军口谕,还请示下。”
吕容见张嶷也应承下来,心中欢喜,深恨张绍卑鄙,便道:“先下手为强,既然张绍反意已露,便要乘此不备之时,一举擒杀。即刻便引兵入城,三位将军以为如何?”三人自无异议,于是各自告退出帐,准备举兵入城。
第一百九十五章
“无当军”经过几年的严格训练,确实算是精锐之师,很快张嶷等人将便集合好三千军士,随着吕容一起,浩浩荡荡地前往成都城下。将至城门,吕容惟恐守城校尉不肯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内,于是亲自带天翼等十余骑在前唤门。那校尉见仍是吕容回城,急忙又下令将城门打开,亲自出迎。
吕容得进城门,便使人发出信号,就见后面张嶷带着大军而来。三千士卒在黑暗之中,宛如一条大蛇,蜿蜒而至。那校尉本来只是以为吕容一人进出城门,自己违抗禁令,私自相放,原不算什么大事,如今却见她带这如此多的兵马前来,心中大是惶恐,待要关闭城门阻拦,已是不及;又欲上前盘问,却见天翼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惟恐祸及自身,只得隐忍不发,私下对着身后的心腹使个眼色,冀望他能快些却向自己的本官桓易禀告。
那心腹军士也明白其意,瞅着个机会,便要偷偷离开,却不想早被天翼看见,纵马阻拦在其面前,厉声喝道:“汝欲何往?”声若闷雷,把那军士唬得竟说不出话来,只是拿眼睛不住望向自己的上官。吕容自知其意,拍马行到那校尉跟前,道:“汝可是要使人去通报桓将军?”那校尉只得点头道:“滋事体大,末将失职,不得不报于桓将军。”吕容长笑道:“这却不劳汝费心。桓将军此刻就在大将军府做客,此事他已尽知。”对方听她如此说来,才松下一口气,又见张嶷所带大军已经大半入城,已经阻拦不了,而且反正这成都之内,都是大将军的令牌说了算,日后即便有事,他本人也可以借此推脱,于是道:“既是如此,末将便无话可说。只是日后桓将军问起,还望夫人多加照应。”
“这个自然。”吕容满口应承,又多加宽慰几句,留下一员裨将带人在此看守城门众军,自己便于张嶷等人带兵径往张绍府第而来。此刻三更已过,张绍府前除了几挂灯笼还亮着,并不见任何响动。吕容先命张嶷带兵马将张府团团围住,才使天翼,鄂焕上前叫门。天翼自从听吕容说起张绍谋算李兰,叶枫二人,早就必欲将张绍杀之而甘心,此刻翻身下马,大步流行地行到门前,用力敲击,高声喊道:“开门,开门。”
不过片刻,就听有人在门里应道:“来了。”接着朱红大门就被打开一条小缝,伸出一颗脑袋,问道:“什么人胆敢在府前,如此大声吵闹?”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天翼抬起一脚便将门踹开,顺手把那家将提起,喝道:“去叫张绍出来。”那家将刚才睡梦中被吵醒,睡眼朦胧,此刻才看清楚外面站满了兵马,吓得面如土色,却好歹是国舅府的奴才,虽然被天翼提在手中,仍旧喊道:“你是什么人,敢直呼国舅的名讳?”
“呸。”天翼用力将他摔在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道:“国舅算什么东西?快去叫他出来受死。”张绍既然是皇后之兄,又即将是大将军李兰的大舅子,平日在朝中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那家将替张府守门多年,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但觉这群人来势汹汹,再听天翼说要张绍出来守死,更是惶恐,也顾不得身上多次被摔的疼痛,爬起身来,一溜烟地就跑进里面去通报。
张绍是将门之后,又有异谋,府中也养有不少家将,这时便有不少人闻声而来,但见到天翼等人多势众,却都不敢贸然上前,只是各自持剑对峙,只等家主张绍前来。天翼,鄂焕原意也是要等张绍来后,再做定夺,不想吕容走进大门,看到张府家将与二人对峙,不禁皱眉,道:“二位将军来至做甚?”天翼听她的语气,早明白其意,便道:“是否等张绍出来再行动手?”吕容却冷冷哼了一声,道:“这府中之人,一个都不必留下,何必非要等张绍前来?”因见天翼仍有些犹豫,吕容遂又道:“既然将军不肯动手,那只好我亲自出手了。”言罢便要上前与张府家将厮杀。天翼,鄂焕两人却哪里能让她上前与人争斗?只得一起劝止道:“夫人岂可轻易涉险?但交付末将便可。”于是各自拿着兵刃,当先杀向张府一干家将。手下军士也都是常年在营中操练,数年不曾上阵杀敌,此刻便都如下山猛虎,入海蛟龙,一起发狠杀了过来。
张绍府中的家将守家护院,或者可以,但要与天翼等人厮杀,似乎还差了好几筹,而且人数也远远不及。被天翼,鄂焕带人一阵冲杀,便死伤过半,剩下数十人只得且战且退,一直退到张府内院。后院之中既有内眷,又有丫鬟,见到这样血腥的场景,无不惊骇,胆小的当场吓晕过去,胆大的却还能一边奔跑,一边尖叫,再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使整个张府更加显得喧闹杂乱,却又惊慌恐怖。
天翼,鄂焕二人的宝剑已经几年没有饮过人血,今夜便有心让它们饱餐一顿,毕竟是在成都城内,国舅张绍的府中,刚开始还有几分顾虑,杀到后面,却杀得兴起,浑然忘记身在何处,只是不停地砍杀对手。天翼还有两分持重清醒,鄂焕却形同魔鬼,不仅砍杀家将,便是跑得慢了的仆役,丫鬟在他面前也少不得吃上一刀。
吕容跟在二人的后面,她本来便有心要将张绍合府上下斩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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