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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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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将她扶好,尖声道:“还不快盖上,小心惊了娘娘凤驾。”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芹儿又是一连窜的请罪,然后端起金盆道:“奴婢这就去将它埋掉。”
“让他们去吧。”桓皇后有气无力的说道,然后指了两名太监,将金盆端了下去。直到两个太监的背影消失,桓皇后才收回目光,问道:“王妃怎么样?”芹儿道:“王妃还昏迷不醒,几位太医正在替她诊断。”
桓皇后点了点头,又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直在王妃身边,给本宫仔细说出来,不得丝毫隐瞒。”齐王对王妃冷淡之事,桓皇后也有所耳闻,只是平日两人并没有什么大的争执,所以也就睁眼闭眼。但今天的事情显得有些蹊跷,桓皇后就不得不下心询问,白日在宫中因为太子之事,她对李吉本就不满,现在又见到侄女如此,自然要问个水落石出。
芹儿只得从桓王妃请齐王一起吃饭说起,一直说到桓王妃摔跤之后,服用太医药方睡下。桓皇后听来觉得并无不妥,不由问道:“本宫来之前,也询问过太医院掌院,他说王妃虽然动了胎气,但只要好生静养,便无大碍,怎么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芹儿低声答道:“王妃睡下之后,奴婢本来是要在旁边伺候,但王妃中途醒转,心疼奴婢,让奴婢下去休息。奴婢该死,一时懒惰,便回房休息。正睡得迷迷糊糊,便听到殿下大喊‘来人’,奴婢急忙赶去,只看见王妃流了很多血,然后,然后就奉殿下之命,赶往太医院请御医。”
桓皇后知她不会说谎,谅来一个小小丫头,也不会清楚主子之间的口角,只得道:“起来吧。”然后又继续入内,前往桓王妃的卧室。大约是府中下人已经先赶到里面禀报,桓皇后到的时候,李吉已经带着几名御医在房外迎接。看到李吉,桓皇后突然觉得心中一阵厌恶,也不让他起身,便迈步向房内走去。
“母后留步。”李吉急忙道:“房中污秽,恐惊扰母后。”桓皇后冷哼了一声,道:“都跟本宫进来。”李吉刚要起身,却又听皇后道:“齐王,你就在这跪着。”李吉心中有愧,看了皇后一眼,还是依言跪下。
桓皇后走入房内,见躺在床上的齐王妃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不由悲从中来,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抚摸片刻,低声道:“当初还是本宫亲自向你父亲提的亲,不知道是不是害了你。”轻叹之后,便转问那几名御医道:“王妃情况如何?张太医,前次你诊断回宫,不是说王妃身子没有大碍吗?”忽然语气转厉,喝道:“那怎么现在小皇孙没有保住,王妃也昏迷不醒?”
几人急忙下跪请罪,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留着山羊胡子的御医更是连连磕头,道:“微臣无能。但前次来诊断的时候,王妃确实并无大碍,微臣也齐、陈两位太医一起开了药方,按理不该再发生这样的事。”被他点名的两名太医这次也在场,急忙开口附和。
桓皇后一听,便知道其中肯定还有变故,于是道:“那你说说,王妃现在的情况怎样?”张太医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颤声道:“回禀娘娘,王妃娘娘身子向来嬴弱,气血不足。这次又,又遭逢如此大变,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桓皇后凤目一瞪,又将张太医吓得话也说不清楚。旁边齐姓太医年纪比轻,显然胆气足些,接口答道:“回禀娘娘,妇女怀孕,三五个月胎儿成型,流产便十分凶险。更何况王妃娘娘已经怀胎九月,皇孙不保,母体必也受损。臣等尽力施为,兼用上好灵药,或者能保住王妃娘娘性命,但恐将会留下后症,只怕是,只怕是再难怀孕。”
“哦。”桓皇后低应了一声,明白女人若是没有了生育的能力,哪里还能算是个完整的女人?但看现在的情况,能保住齐王妃的一条性命,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哪里还敢奢求其他?当下淡然道:“诸位尽心,若能保全王妃,本宫自会重赏。”一众太医顿时松了口气,急忙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
桓皇后再不理会他们,又走出房外,看着李吉道:“到书房来。”李吉恭声答应,便又一起来到王府书房。宫女太监都被留在外面,房间内只剩下母子二人。桓皇后仍旧是一副冰冷的面孔,喝道:“跪下。”李吉再次跪倒,心中却也有些莫名的怒火,抬头道:“母后为何又让儿臣下跪?”
“芳儿是怎么回事?”桓皇后问了一句,李吉马上就答道:“芳儿走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
“你还想瞒本宫?”桓皇后打断他的话,道:“本宫已经询问了那几位太医。芳儿那一跤虽然摔的不轻,但却还不至于此,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李吉一口答道:“那些庸医自己医术不高,想要推卸责任,所以才这样说。母后宁肯相信那些庸医,也不肯不相信儿臣么?”
桓皇后身体微震,道:“娘怎么相信你?芳儿前两日进宫还是好端端的……”
李吉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声道:“是,是我害了她,是我故意把她推倒,是我故意害自己的骨肉流产。母后满意了吗?”桓皇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愕然道:“你,你说什么?”
李吉又大声吼道:“这些年母后处处偏向兄长,孩儿都能一忍再忍,可是孩儿也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也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在母后的眼中,孩儿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么?不错,我与芳儿感情是不好,但她与我多年夫妻,怀的也是我的骨肉,难道我还会故意去害她们母子么?母后进府之后,就如此冷漠的对待孩儿,再三的质问,不就是怀疑孩儿么?但母后不想想,芳儿弄成现在这样子,不仅仅只是母后伤心,孩儿也一样心痛。”
桓皇后被李吉的一番言语,说的哑口无言,半响才道:“好吧。既然你不肯老实说。那就等芳儿醒来再说吧,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时间不早了,本宫也该回去了。”说完便不再多看李吉一眼,迈步出门。
李吉勉强说了句:“恭送母后。”等桓皇后离开之后,才觉得身体虚脱,无力地跌坐在木椅上。虽然现在他急中生智,将皇后敷衍过去,但桓王妃醒了之后呢?
第二卷 第十章
芹儿再一次将药碗交给齐王,然后缓缓退出房外。这两天齐王竟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一直守候在昏迷的王妃身边,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芹儿打从心眼里面为王妃高兴,虽然这次王妃失去了一个孩儿,但却重新唤回了齐王殿下的爱。只要他们相爱,孩子总会有的,毕竟他们都还那么年轻,以后有的时间,芹儿几乎都在憧憬着主子幸福的未来。可是走到院子旁边,一阵风吹过,芹儿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而且那味道竟是如此的熟悉。
芹儿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顺着刚才的气息,掌着烛火,走到一处花丛旁边。果然药味越来越浓,芹儿蹲下身子,拨开花草,用力地呼吸两口,确实是这两日她为王妃煎的药,可是这里怎么会有药水?芹儿只觉得手脚冰凉,莫非,莫非……她几乎不敢再想下去,可是桓王妃待她如亲姐妹,这件事情一定要弄得清楚明白。
芹儿又小心翼翼地回到王妃卧室的外面,她知道齐王很厉害,所以每走一步,都是十分的轻盈,脚步落地的时候,几乎都像猫一样,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好容易走到了窗子旁边,芹儿用手摸了摸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的心脏,偷偷地向房间里面望去。齐王正端着刚才的那碗药,但却没有给昏迷的王妃喂下去,而是在自言自语地道:“芳儿,我知道你活得很痛苦。现在我们的孩子也没了,你醒来之后,也一定会更加伤心。所以,所以,我就不要你醒了,让你安安静静地睡觉,不让人再打搅你。你说,这样好吗?”说着就将手中的药碗倾斜,把里面的汤药全部倒在了床旁的一个小罐中,看来他是先把药倒在里面,等方便的时候又拿去外面的花丛里面倒掉。
怎么会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害王妃?芹儿在心里大声质问。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冲进去,否则只有死路一条。芹儿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半点声音,以往在她眼中尊贵的王爷,现在却只是一个恶魔。芹儿想要离开这里,可是走开的时候,情绪太过激动,不小心发出了一丝声响。
以李吉的耳力,便是刚才芹儿那般小心翼翼,也难逃过他的耳朵。只是李吉两日不曾休息,身体疲惫,而且又因为桓王妃之事,心中矛盾挣扎,所以才没有发觉。可是现在这一声轻微的响动,已经把他惊动:“谁?”话音落地,李吉便已经站在了门外。
芹儿心中大骇,却突然脚下一轻,身体居然腾空而起,腰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只强有力的手。一名蒙着黑巾的男人,竟然抱着她一起飞上了院墙。“哪里走?”芹儿只觉得背后一股强大的劲风吹来,接着李吉叫了声:“好功夫。”然后抱着自己的男人闷哼一声,脚下顿了顿,显然是受了伤。
背后李吉又大喝着冲了上来,芹儿感觉背后的劲风比刚才更加凛冽,蒙面男子也不敢硬接,带着她想旁边一跃,躲开李吉这石破天惊的一击。紧接着蒙面男子右手挥扬,漫天银光向着李吉打去,可惜芹儿不懂武学之道,否则看到这手“漫天飞花”的绝技必定会大声喝彩。李吉也是知道深浅的人,身形连退,终于将那片银光躲过。蒙面男子乘此良机,再次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出了齐王府,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李吉也跃上围墙,但却哪里还有对方的影子?只得暗骂几句,重新落到地上。此时王府的侍卫也都赶了过来,齐齐向李吉行礼请罪。李吉破口大骂众人废物饭桶,但转念又想,刚才那人武艺与自己不相上下,就连自己都不能将其留下,何况手下这些人?挥手了挥手,让众人退下,然后走回房内,只是心中越发的沉重了些。
芹儿在蒙面男子的怀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呼吸男人的气息,脸上娇羞无限。等到离齐王府有些距离之后,便开口道:“你放开我。”
“闭嘴。”男子喝了一声,芹儿顿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惊道:“你受伤了?”见对方并不回答,只好当真闭嘴不说了。
蒙面男子又带着她在民宅上掠行片刻,才终于在一处院落停下,然后将脸上的面巾摘掉。芹儿只觉得眼中一亮,多么俊秀的一张面孔!论年纪,芹儿已经是二九年华,按着大充女子十四岁便可出嫁的民俗,她已经算是老姑娘了。只是一直跟随在桓王妃的身边,而桓王妃也不肯随便找个人委屈了她,只好一拖再拖。每逢夜梦醒来,芹儿也曾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君,相貌俊朗,才高八斗。可是每每却又暗自嘲笑,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哪里还能奢望那些优秀的夫君?
可当看到眼前这名男子的面孔时,芹儿的心猛然地跳动起来,这样的人物,这样的风采,只是在那一眼,便深深地烙进了她的心房。
秦舒伸手抹去嘴角的那丝血迹,李吉果然武艺惊人,刚才互对一掌,竟还让自己吃了点小亏。“进去吧。”秦舒看见被自己救下的女子正痴痴地望着自己,不由眉头皱了皱。若不是因为她干系重大,知道李吉的把柄,自己才懒得费力出救这个丫鬟。
“啊?”被秦舒一语惊醒,芹儿只觉得脸上发热,暗骂自己,怎么可以这样直视一个男人呢?急忙低下头,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一间房内。
“是大哥回来了吗?”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接着又从房间后面走出一名青年。那青年眉目清秀,丝毫不逊于秦舒,只是一身孝服,腰间更扎有麻绳,想是在为谁戴孝。那人似乎没有想到房间里会多一个女子,微微一怔,便问道:“大哥,这位是?”
秦舒看了芹儿一眼,道:“为兄在路上见她被坏人欺凌,顺便解救回来,只住一夜,明日便送回家去。”芹儿不知道秦舒为什么要说谎,但是她并没有开口辩解,反正自己也不过是“只住一夜”,想到这里,心中竟莫名的有些失落。
“哦。”孝服青年点了点头,道:“那小弟去把空下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等秦舒点头之后,便走出房外。
秦舒又看了看芹儿,似乎觉得这个女子还是个麻烦,又皱了皱眉,道:“现在已经晚了,明日一早我就送你回去。”
回去?芹儿想到李吉,就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刚要开口,秦舒却已经看透她的心意,道:“你家小姐不是太尉府的千金么?我送你回太尉府。”芹儿惊讶地看着秦舒,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小姐,不,王妃的身份?”
秦舒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接着自己的话道:“齐王要害你家小姐,你也看见了。我知道你家小姐对你很好,你应该去救她,是吧?”芹儿想起桓王妃现在生死不明,顿时眼圈发红,道:“我要去救她。可是,可是我怎么救得了?”然后抬眼望着秦舒,怯生生地道:“我知道你武艺高强,求求你再去一次,把王妃救出来。”
“呵呵。”秦舒轻笑出来,微微摇头道:“你当王妃与你一般身份?把你救出来,王府顶多算是失踪一名丫鬟,齐王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但救王妃则不一样,一不小心,我还要背上劫持王妃的罪名,这可是灭族的大罪啊。我送你回太尉府,就是想要让你把真相告诉桓太尉,他总该会去救独生爱女吧?”
“对。”芹儿点了点头,知道老爷和夫人一直很疼爱小姐,一旦知道齐王要害王妃,肯定会设法相救。老爷贵为堂堂太尉,总比她一个小丫鬟有办法。芹儿正想再说声谢谢,那个身着孝服的男子已经走了进来,道:“大哥,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秦舒点了点头,道:“多谢贤弟,你也早点休息吧。”然后对着芹儿道:“跟我来。”便将芹儿带到旁边的小房间内。带到之后,秦舒只是丢下一句:“早点休息。”便要转身离开。
芹儿见他要离开,心中竟有些不舍,一句话冲口而出:“你叫什么名字?”秦舒又皱了皱眉,道:“你我萍水相逢,救你也是无心,何必知道名字?”便迈步走出房间,并随手将房门掩上。
芹儿看着秦舒背影消失,又听到“救你也是无心”几个字,更觉得心中悲苦,不自觉地竟伏在床上大哭起来。
秦舒走回大堂,却见那戴孝青年还没有回房休息,不由一愣,问道:“贤弟还有事么?”戴孝男子点了点头,道:“大哥,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秦舒微怔,正待开口,却听他又道:“大哥,我生在侯门,知道王公贵族家丫鬟仆役的服饰也有讲究。刚才那女子明明是亲王府里的丫鬟,大哥休要瞒我。”
秦舒只得笑道:“为兄一时疏忽,竟忘了贤弟的身份。”原来那穿孝服的青年,正是前燕国公傅俭之孙傅羽。虽然燕国公傅俭遇刺的消息传来,傅羽本该是是要赶往幽州奔丧,但一则他是太子案中重要人证,二则李疆也有心将其留在身边任职,所以只得继续留在洛阳。
傅羽与秦舒乃结义兄弟,又三番两次救过他的性命,所以对于这个大哥,傅羽向来是十分尊敬。可是今夜见秦舒带回来一个亲王府中的丫鬟,傅羽生在侯门,深知皇室争权的惨烈,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于是开口劝道:“小弟虽然不知道兄长所做之事,但如今大殿下已经失去太子之位。兄长行事,小弟不敢妄自猜测。但兄长天纵英才,小弟以为不该泥足深陷于宫廷争斗的旋涡之中。”
秦舒展颜笑道:“贤弟放心,为兄理会得。”说完之后,傅羽突然又接着道:“大殿下失势,齐王为诸皇子之长,又颇有才干,深得圣心,兄长与之作对,还是小心为好。”
这话说出,秦舒心中大惊,面上却不动生色地道:“贤弟如何知道为兄在与齐王为敌?”虽然是在询问,但也算是承认傅羽所言不假。傅羽本也只是暗自猜测,听秦舒承认之后,只得叹道:“大哥自从太子一案之后,便与楚王殿下接触频繁。照眼下形势来看,能与齐王争夺太子之位的,也只有楚王。小弟若再看不出来其中端倪,岂不成了白痴?”说着又笑了几声,才道:“小弟虽然与齐王接触时间不长,但却觉得齐王殿下英明神武,能征惯战,在众皇子中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大哥怎么不愿意辅佐他,而去辅佐别人?”
“为兄知道齐王殿下在边关救过贤弟祖孙的性命,可是……”秦舒话锋一转,道:“可是齐王虽然是员将才,但却不是治国之才。治理国家,需要的可不是疆场的厮杀,所以在这点上,为兄倒是更愿意选择楚王殿下。贤弟在京这些时日,当知楚王殿下监国以来,颇得朝廷上下好评。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贤弟何不随为兄一起为楚王殿下效力?”
傅羽一怔,笑道:“小弟祖父在日,再三交代小弟,不可陷于皇嗣之争。大哥好意,请恕小弟不能从命。”
“哦?”秦舒淡淡一笑,又道:“那为兄怎么听说齐王殿下曾派人来探望贤弟,而且送来的礼物也价值不菲?”傅羽顿时面露尴尬之色,片刻才道:“大哥过虑了。齐王殿下与小弟好歹并肩征战数月,知道小弟独居在京,派人送来些礼物,也在情理之中,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秦舒看了看傅羽,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贤弟,听为兄一言,齐王确非良主,你还是少与他来往为好。”
傅羽抬眼看着秦舒满脸的诚恳,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道:“小弟绝对不会参与皇子之间的争斗,大哥只管放心。”
“那就好。”秦舒似乎松了口气,道:“时间不早了,回房休息吧。”傅羽点头告退,秦舒轻也吐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休息。虽然现在的燕国公是傅恒,但他多年没有生养,谁都知道下一任的燕国公非傅羽莫属,齐王之所以回京就立刻派人送来礼物,便是想要加以拉拢。傅羽虽然有祖父的严令,可是却因为齐王曾有的救命之恩,对齐王的拉拢也表示了一定程度上的默认接受。这些都让秦舒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他虽然取得楚王的重用,可是自己却没有丁点势力。好不容易交到傅羽这样身份的义弟,当然不愿意在与齐王之争中,与他站在对立面。不过好在看傅羽刚才的样子,秦舒的话对他还是有几分分量,就算傅羽不肯按着他的意思转投楚王麾下,料想也不会轻易向齐王示好效忠。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因为齐王已经没有几天可以蹦达了,想到这里,秦舒嘴角又扬起一丝冷笑……
第二卷 第十一章
第二天,秦舒起了个大早,随便用了些早饭,便送芹儿赶到太尉府。燕国公的别居力求清静,远离这些达官显贵的府第。清晨薄雾还没有散尽,两人打马并肩行在街道上。秦舒若有所思,目不斜视,芹儿却不住偷偷地打量着这个救命恩人。
“你的伤好些了吗?”眼见离太尉府不远,芹儿终于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问道:“昨天救我的时候,你好像受了伤。”
秦舒微微摇头,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顿了一下,又道:“我救只是巧合,你不必总是放在心上。”
“我……”芹儿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再次闭上嘴巴。秦舒看了看她,又道:“太尉府就要到了,你自己去吧。”
“你不送我了吗?”芹儿显得有些失望。
秦舒微微笑道:“我救了你,便是得罪了齐王殿下。你想想,我只是个普通百姓,得罪了齐王,不小心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所以我不能送你去太尉府,也希望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是我救了你。”
“是。”芹儿木然地点了点头,心中大觉失望,难怪他连名字都不肯告诉自己,原本以为他是个英雄人物,却想不到会这样的胆小怕事。既然不愿意再多送,自己又怎么能勉强?芹儿淡淡地说了句:“多谢。”便纵马向前,头也不回地向太尉府行去。
这又怎么能怪他?齐王殿下的势力,现在是如日中天,一介草民怎么敢开罪齐王?芹儿转过两处道口,便在心中开始为秦舒辩解。不管怎么说,他总救了自己的性命。芹儿又想起被抱在那个宽厚胸膛的感觉,既然温暖又安全。还有那张俊秀的面孔,竟是如此的挥之不去……
“站住。”一声大喝打断了芹儿的遐想,抬眼便见一小队禁军阻拦在街道上,将去路封住。为首将领,正是齐王麾下心腹彭林。
“彭将军。”芹儿心中十分害怕,望着彭林道:“彭将军怎么在这里?”
彭林冷然道:“本将军奉齐王殿下旨意,捉拿王府私逃丫鬟。芹儿,你是乖乖地跟本将军回去,还是要本将军亲自动手。”
“我不回去。”芹儿早就猜到彭林在这里等候自己,听他说完之后,立刻勒转马头。刚准备打马逃走,就听坐下骏马嘶叫一声,猛地竖起身子,将她掀落在地。芹儿虽然是丫鬟,但从未干过粗活、重活,衣食与寻常富家的小姐差不多。落在地上后,身上多处摔伤出血,忍不住眼泪便掉了下来。
彭林扔掉手中的长弓,哼道:“不自量力。来人,把她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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