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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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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何时才停……”见庞德脸色越来越阴沉,成何也只好闭口不再言语。庞德见他不语,乃道:“你去命士卒多开沟渠,将营中集水引走。好在这等天气,也不怕李兰前来偷袭。”成何恭声领命而去。
庞德独坐帐中,心里更有无限感慨,此次出战,魏王以先锋大印相付,却终不能尽信自己。于禁又多次以言语相挑衅,虽然被严词回复,却总不用自己良言。关羽受伤之后,不乘机攻打荆州兵马,反而移兵到此与李兰对峙,也不顾樊城内被困的曹仁将军。现在天降大雨,于禁倒是引军马安扎在山上;自己却分兵马在此集水之处,向彼请求移营,还却被严词拒绝。唉!自己终归只是一员降将,怎么能比得上跟随魏王三十年的于禁将军?无奈之下,庞德只好翻翻兵书,聊以慰寂。
当晚,庞德正在帐内安睡,但听石破天惊一阵巨响,似有万马奔腾之势。庞德急忙贯甲出帐,见迎面成何赶来,劈头便问道:“可是李兰前来劫营。”
第二十章
“不是。”听到成何如此回答,庞德心中稍安,却又听对方接着说道:“是川军决丹水,大水向着营寨淹来。”庞德便觉得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在地。成何急忙上前搀扶,让军士牵来战马,劝道:“将军且上马去高处避水。”话音尤在耳边,就见一道白茫茫的水墙,排山蹈海地奔腾而来。
“唉!”庞德长叹一声,将营寨安扎在如此低洼之地,怎能不被人用水淹?可恶可恨的于禁!庞德急忙对成何道:“快命军士向于将军山上撤退。”自己也匆忙翻身上马,往高处退去。庞德,成何二人刚上一处山丘,便见大水已将整个营寨淹没。数万儿郎,都葬身鱼腹,那些或者漂浮着的尸体,或者还在挣扎的军士,都看得庞德心中酸楚,虎目含泪,却又无能为力。
成何看着庞德如此悲痛,在旁宽慰道:“将军大可不必如此,能有此败,皆是于将军之过。”庞德微微摇头道:“我岂是欲推卸过错?”指着不少还在水中挣扎的士卒,道:“只是这数万将士的性命。”猛然却见水上行来不少船筏,皆是川军旗号,不住打捞水中曹军。成何也看见川军船只在靠近,乃问道:“将军,现在该当如何?”
庞德回顾左右,不过百人,乃谓成何道:“吾闻‘勇将不怯死以苟免,壮士不毁节而求生’。今乃我死日也。汝也可努力死战。”成何与身后众将士皆感其言,齐声道:“愿随将军死战。”众皆拔刀在手,以待川军。
李兰站在船头,见庞德领近百人立于高处,整容待战,遂下令军士将船筏稳住,并不上前攻打。高平不能于庞德一战,深感遗憾,见他如此,不解道:“庞德身边人少,何不就此擒下?”李兰笑道:“此人勇猛异常,若作困兽之斗,岂不白白死伤士卒性命?”又看着庞德身后渐渐接近的船只,接着道:“自然有人擒他。”高平顺着李兰的目光看去,却见那些船只上都打者“于”字旗号。
庞德在对面见川军船只并不靠近,心中颇感疑惑,却听身后士卒喊道:“于将军来救我们了。”庞德急忙转身望去,果然见身后也有一排船筏,上书“左将军于”,心下大喜,就要招呼相救。成何伸手拉他一把,忽然道:“将军,于将军何时备有船只,却不知会将军?”庞德心中顿时大凉,难道于禁真是因为忌惮自己立大功,而就置这数万儿郎的性命于不顾?不片刻,于禁的船只靠近,便听有人喊道:“于将军请庞将军上船答话。”
庞德闻言便下马往船上走去,成何急忙拦住劝道:“将军万万不可。前日劫营之时,于禁便有相害之意。今日全军覆没,他岂肯轻饶?”庞德冷眼看着船上,森然道:“某正要去问他,如何自己吞兵山上,却不让我移营;如何备有船只,却不知会我等?”遂不理成何,大步上船。成何在后见阻拦不下,急忙招呼身边士卒一起跟了上去。
于禁端坐舱内,左右士卒各精神抖擞。庞德径直上前,也不行礼,只是冷冷看着对方。于禁也觉察到庞德来者不善,于是微微皱眉。旁边校尉董蘅便喝道:“庞德,见了将军为何不行礼?”于禁却挥手止住董蘅说话,起身缓缓道:“令明,此次汝军马尽丧,该当何罪?”庞德见他气定神闲,并不将这数万将士的性命放在心上,更觉怒火中烧,怒吼道:“若不是汝以军令压某,让某屯军在此,何至有此惨败?”
于禁听庞德如此说话,随即冷笑道:“如此说来,令明是要将兵败的责任全都推卸与本将?”庞德冷冷回道:“见到魏王,自有公断。”于禁哈哈大笑,忽而又冷喝道:“庞德损兵折将,左右与吾拿下。”旁边董蘅,董超二人答应一声,便拔刀向前。成何此时也带十余士卒在庞德身后,遂也都举刀相护,喝问道:“将军是要灭口么?”董超立刻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将军无礼?”便一刀向成何劈去。成何也不再答话,挥刀相迎,就在船头撕杀起来。
董超乃是七军校尉,也颇有武艺在身,成何相较之下,便渐有不敌之势。“退下。”庞德大喝一声,从身后军士手中夺过一柄大刀,便替下成何。董蘅知道兄弟不是庞德对手,也挥刀上前,双战庞德。成何见二董一起出战,与那十余军士呐喊一声,便要上前相助。于禁将手一挥,左右兵将也各自拔刀,将成何等人围住撕杀,就在着船头混战。于禁却负手站在旁边,冷眼观看。
毕竟于禁麾下军士人多,片刻庞德所部士卒便一一倒地身死,成何也被众军乱刀砍死。庞德双目尽赤,睚眦皆裂,奋力一刀砍死董衡,脚下却被董超砍中,跌倒在地。董超见自己兄弟被杀,心中恨极庞德,就要上前取其性命,却听于禁喊道:“住手。”只得退到旁边。
庞德受伤不轻,这一刀砍在大腿之上,可见森森白骨,鲜血侵染战袍,却挣扎坐起,骂道:“汝如此作为,不愧对魏王大恩么?”于禁也不恼怒,只是反问道:“魏王如此作为,不愧对汉室大恩么?”庞德听于禁如此言语,方才明白他对自己所说投降刘备等言语,并非是在挑拨自己,而是有心降刘,太息道:“魏王不察,竟用汝为将。”
“也是某当年不察,投靠曹操帐下。”于禁负手上前两步,叹道:“当年曹操兴兵,某率人投靠,欲从他平定天下,匡扶汉室江山。谁想彼一朝得势,便欺凌主上,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某为大汉儿郎,岂能从无君之贼乎?”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惟有德者居之。”庞德大声反驳道:“昔日高祖斩蛇起兵,也不过一亭长。魏王英武,三分天下,已归其二。若非魏王,天下如何能这般安定?”
第二十一章
于禁被庞德这几句话说得无言以对,片刻才冷笑道:“某倒是把你看错了。原本以为汝故主马超,兄长庞柔都在川中,会从某一起弃暗投明,不想却是如此的冥顽不灵。”庞德昂然道:“昔在故乡时,与兄同居,嫂甚不贤,某乘醉杀之;兄恨某入骨髓,誓不相见,恩已断矣。故主马超,有勇无谋,兵败地亡,孤身入川,今与某各事其主,旧义已绝。某深感魏王恩遇,安敢萌生异志?不像汝这无义之贼,深受魏王数十年恩遇,却临阵降敌,不知耻乎?”
于禁见他言辞激烈,知其心意甚坚固,乃道:“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某念汝勇猛忠义,可释汝而去,日后再见便是各为其主。”董超兄弟被杀,岂肯甘心放过庞德?劝道:“将军不可。此人杀末将兄弟,望将军做主。”于禁挥手命军士让开一条道路,道:“令明勇猛,来日某在战阵之上,再与汝一决高下。”
便有那未死的庞德部下,将其扶起,厉声道:“某不会敢汝恩情,这数万儿郎的性命,也要向汝讨还。”便在士卒搀扶之下,离开于禁大船。早有人准备好竹筏,送这一干人等离开。看着庞德远去,于禁乃问董超道:“吾与令明,孰对孰错?”董超答道:“庞德忠于魏,将军忠于汉,都无对错可言。只是将军家眷全在许都,恐魏王……”
“某跟随魏王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魏王若是难为某家眷,岂不更让人心寒?”于禁心中虽然有些担心,却也无可奈何,转头道:“传令下去,愿降刘者,随某一起投降;不愿降者,发放川资,各自回乡。”又看着董蘅的尸体,道:“厚葬董校尉,他日在战阵之上,某一定替他报仇。”董超拜谢之后,便带军士下去传令。
李兰站在船头,看着于禁的船队慢慢靠近,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微笑,当真是于禁率军马来归降,樊城便指日可破。曹军船只慢慢靠近,见于禁全副铠甲站在船头,李兰忙命人将船迎上前出,笑道:“知将军弃暗投明,兰特来迎接。”于禁一跃过船来,拱手行礼道:“某为大汉子民,早已不欲从贼欺君,奈何无有机会。今日能降汉中王,固某素日之愿也。”李兰侧身,先请于禁入舱。于禁却连口谦让道:“某乃降将,岂能与先生争先?先生请。”
“将军威名,久镇中原。”于禁用兵,沉稳毅重,乃曹魏五子良将之一,昔日曹操征讨宛城张绣,先败而后胜者,皆他之功劳。今日虽然是来归降,李兰又怎能不多加礼遇?乃再三请道:“兰钦慕将军已久,切勿再行推让?”
于禁哈哈大笑,遂携李兰之手一起大步入舱,道:“先生取淮南,夺定军,斩夏侯,威名岂在某之下?”入舱之后,两人又谦让一番,李兰才居中坐下,问道:“将军手下兵马多少?”于禁答道:“某此次引五万大军来救樊城,庞令明分统半数。某所领也有少数不愿降者,尽皆遣散,现不及两万。”
两万曹军精锐,现在虽然还是降卒,只要加以时日,稳定军心之后,一样可以成为川军精锐。李兰心中大喜,再道:“兰已经修书上报主公,定会对将军义举大行嘉奖。”于禁起身行礼称谢,李兰也忙起来还礼,又听他道:“某擅自做主,将庞令明释放,还望先生勿怪。”李兰心中十分喜爱庞德勇猛,当真押到面前,杀又舍不得杀,放又不能放,到是十分为难。现在于禁做主放了,也正好为他省去许多麻烦,遂笑道:“素闻庞令明勇猛,兰亦不忍斩杀。将军释之,正与兰之心意暗合。”
两人又在说些言语,便有董超进来禀报,言军马已经安置妥当,于是李兰邀请于禁一同回营。此次于禁大军被水淹一半,投降一半,樊城指日可破;而糜芳,傅士仁又受自己将令,李兰再无忧虑,暗笑道:关羽,此番你想不服气都不成。众人回到营中,李兰便下令犒赏三军,在帐内宴请于禁等众降将,是夜皆是大醉而归。
于禁来降之后,李兰急忙请郭淮带五千兵马,去南郡协助糜芳守城,以防备东吴偷袭。但带去的全是上庸军马,而上次从南郡调来的兵马却全部留在营中,密命郭淮,只有糜芳有所异动,就可取而代之。
几日之后,大雨渐渐停,南郡,公安二处都不向关羽营中输送粮草,只怕现在军中的粮草食用殆尽。李兰恐荆州兵马军心动乱,便欲亲自给关羽送点过去,当下便请于禁留守营寨,自己与高平带些人马押解粮草起程,望樊城关羽营寨而来。关凤自然是不敢带上,瞒着她让容儿一直陪在帐中说话。
及至关羽营寨,李兰先命人报入,不多时就见关平带周仓等将出迎。李兰下马与二人见礼,问道:“关将军可在营中?”关平忙答道:“父亲日前中庞德一箭,现在创伤未愈,还在营中将养,是以不曾来迎接先生。”李兰心知他便是没有伤,也断然不会出来迎接自己,乃笑道:“南郡糜太守,误将粮草全部送入小弟营中。小弟恐关将军营中无粮,特送粮草而来。既然关将军伤势未愈,小弟也不便打扰,就此告辞。”着些言语刚刚说完,但见关平及身后众将脸上都愤恨不已。
关平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位义弟,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真的错,或者父亲的眼光才真正能识人,遂冷笑道:“难怪父亲数此派人前去南郡,皆空手而回,却原来都送与先生营中。”李兰看着关平的脸色,也能感觉出对方心境的变化,却只能淡笑道:“大王以小弟总督南阳战事,兵马粮草自然由小弟调遣,糜太守也是按大王诏命行事。”
周仓在关平身后,听他如此说话,勃然怒道:“粮草乃三军将士之根本,先生如此作为,就不怕激起兵变么?”
第二十二章
李兰若真是想引起大军哗变,也就不会亲自押送粮草而来,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让低下他高傲的头颅而已。听的周仓如此喝问,李兰故作吃惊,道:“关将军营中已经无粮,缘何不早些到兰营中求取?”还特意将“求”字咬得十分重。关平脸色越发铁青难看,强忍着胸中的怒火,道:“某倒是一直没有看出先生能有这般本事。先生既然已经将粮草送至,帐中简陋不能容下先生大驾,就请回营。”
李兰只听得心中发凉,自己到底和关羽在争什么,难道已经不自觉的迷上了权力二字?不是,自己只是想要自保,这个战乱的年代,手上如果没有兵马,如何能生存下去?对着满脸怒气的关平,李兰只能报以平淡的微笑,或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与之共同开怀畅饮,所谓的兄弟情谊,怕也就从此两断了,又不觉想起关凤,心中默默叹息。李兰对着众人略微抱拳,变要转身离开,却听身后关羽声音喊道:“先生且留步。”
李兰随即回转,见关羽左肩之上,确实还缠着一块白布,果然伤势还未痊愈,上前微微行礼,问道:“君侯有何事吩咐?”关羽缓缓走近,冷冷瞪看着李兰,并不说话。李兰心中一阵发毛,却也不愿示弱,两眼直迎对方凛冽的目光。良久,关羽才将目光移开,冷道:“某有伤在身,先生既然来到营中,就请先生主持大局,某这便回荆州养伤。”
“父亲。”关平随即大声喊道:“您伤势已经大好,我等岂能受他号令?”周仓等将也都大声附和:“某等只奉君侯号令。”这场景在李兰眼中看来,是感动于众人的忠诚,可要是放在刘备,孔明眼中只怕大为不妙。关羽也不理会众人,再问道:“先生意下如何?”
李兰听他说后,脑袋里面便转过无数念头,关羽绝对不会是因为受这点粮草威胁,将兵权拱手相让。更何况就算把这些兵马交给自己,像关平,周仓能人能甘心听命?改日关羽一声招呼,这些人还不是争先恐后地跟着他去?现在关羽把兵马让出,而自己回荆州休养,岂不是把李兰放在刘备,孔明面前用火烤?李兰可也没有打算收编关羽的兵马,也没有这个能力和威望,只是想着能够压制住便行,遂笑道:“君侯那里话,区区小伤,岂能放在君侯眼中?君侯受汉中王诏命,攻取樊城,怎可半途而废?粮草之事,君侯尽可放心,兰会派人按时押送到营中。”
“哼。”关羽岂能不明白他的用意?冷然道:“那某这数万将士性命,岂不都掌握在先生手中?”李兰正色答道:“大王以兰为帅,辎重粮草,兵器衣甲自然要统一调度,这也是为大局着想。万望也以王事为重,带伤攻打樊城。”关羽显然不愿意被其这样牵制,道:“先生水淹庞德,迫降于禁,威名远镇。区区小城,还需让某攻打么?”
“正是,区区小城何足为虑?”李兰放声笑道:“兰此次只为君侯送来半月粮草,君侯若半月不能攻下樊城,就请自己设法筹粮。兰这便告辞。”说完不管对面父子两人杀人的目光,径自准备离开。关平却又抢着问道:“某等在此力战,先生军马却在何处?”李兰冷冷瞟了二人一眼,缓缓道:“吕蒙称病之后,君侯就欲置荆州不顾?于禁将军归降,曹操就不会再派援军?”
关平哼了一声,便要说李兰危言耸听,却被其父眼色阻止。关羽心惊于李兰言语,道:“先生且自去,某明日便挥军攻城。”李兰再向众人抱拳,便上马与高平同去,身后隐隐传来关羽叹息声道:“李兰所虑不虚,荆州确实该多加防备。”
回到营中,李兰随即召集众将帐中商议。据他所知,关羽水淹七军之后,吕蒙白衣渡江,徐晃率军马救援樊城,于是便问于禁道:“徐晃与将军齐名,汉中之战兰也曾败于此人。将军以为此人如何?”于禁不解其意,如实答道:“公明实乃将才,用兵严谨,虚实难定,胆大却不乏细腻,颇难应付。”李兰见他对徐晃评价颇高,便笑问道:“素闻徐公明有亚夫遗风,不知将军能敌否?”
于禁沉思片刻,才缓缓答道:“兵力相若,虽不能胜,亦不会败。”李兰也不需要他取胜,遂拍手道:“将军归降汉中王,曹操必再派援军,兰以为诸将之中,非公明不可。就烦将军引所部兵马,兰再拨上庸兵马五千,屯兵堰城阻挡徐晃,候关将军破城。”于禁向与徐晃惺惺相惜,今能与之一战,欣然领命道:“某定不负先生所托,这便告辞前往。”李兰却仍有些不放心,再三道:“将军所部新降,军心不振,只需坚守,不用出战。待关将军攻破樊城,徐晃自然退兵。”于禁深然其言,领命出帐,自行点军马离营而去。
见于禁离开,高平在旁问道:“先生,那我等现去何处?”与曹操争锋多年,李兰也该去会会吕蒙,陆逊二人,遂笑道:“今日休整,明早大军便向荆州进发。”高平脸色大惊,问道:“那可是关将军的驻地,先生前去是否妥当?荆州守将恐怕也不会迎先生入城。”现在糜芳,傅士仁都听自己号令,此去荆州,潘濬能有几个胆子敢闭门不纳?何况南郡调来军马已经全部被于禁带走,李兰带往的全是上庸兵马,还怕他三人不服?笑道:“吾汉中王诏命,潘濬岂敢违抗?高大哥下去准备便是。”高平只得答应出帐。
李兰心中暗自得意,吕蒙,但有我李兰在日,想偷袭荆州,门都没有。再者,能与东吴继周郎之后的另一帅才陆逊斗法,李兰也十分得期待。
……(本卷结束) ……
第六卷 温侯有女 荆州无虞
第四十八章(上)
过不两日;高平派出探马回报;吕蒙果然引大军去攻打汝南。郭淮也将南郡;公安二处粮草押解前来。我始终还是不放心东吴;于是;留下郭淮协同潘濬守荆州。留下五千上庸兵马守城;为这事高平还争吵了一阵;毕竟上庸军队是他一手带出的亲信兵马。这也没有办法;继续用荆州兵马守城;郭淮岂不处处受人压制?
我与高平又带着兵马一路北上;渡襄水。不一日;来到樊城并无一人一骑出城迎接。我让高平在城外下寨;自己与关凤带着千余军士将粮草押解入城。关凤见我出兵;仍旧跟在军中;只是相互生有隔膜;不似以前那般亲密;也让我心中很是失落。
入城之后;将粮草交割将粮草交割守城门的周仓。问好关羽住处;和关凤两骑前往。到了门口;守门士卒认识我与关凤急忙禀报。片刻回来;请我二人入内。
来到客厅;关羽;关平;马良端坐在内。我上前各自一礼;笑道:“君侯攻破樊城;中原震动;此不世奇功。兰已上报汉中王;当有嘉奖。”
“全赖先生粮草相助。”关羽的语气显然没有感谢的意思;看我一眼又道:“既然先生到樊城;某就请回镇荆州。”
我笑道:“荆州又潘治中总领;将军勿需担心。今樊城既破;何不以此得胜之兵;北上攻打宛城。以图中原。”
“哼;无兄长王命;某岂敢擅自兴兵?”关羽心里估计也牵挂的自己的根据地;又道:“荆州兵马连日征战;多已疲惫;也当休整。”
“君侯此言差矣。”我自然不愿意让关羽回去;乃道:“如今樊城已破;东吴子明已经率大军进攻汝南。君侯正宜北向宛;洛;使曹贼首尾不能顾。”
“吕蒙出兵汝南?”关羽听到这消息也颇为吃惊;问道:“先生所言可是实情?”
“自然是。”我又将陆逊书信一事仔细说来;又言:“兰已上表主公;请以君侯为帅;北图中原。主公再已两川之众出秦川;取雍凉。”
“恩。”关羽也不禁点点头;真是这样三路齐出曹操的确不能兼顾。
关凤却在一旁看着我;问道:“父亲为帅北进;那荆州岂不是要你镇守?”
关羽猛然回神;冷道:“某用兵不及先生;不如先生挂帅前往。某还守荆襄;为先生筹备粮草辎重。”
“哈哈。”我看着关凤;看样子还是关羽在她心中分量重;也不理她;对关羽道:“兰闻宛城司马懿拥兵近十万;上庸;荆州两处兵马也不足八万。自然要一同进兵;方有机会获胜。荆州有潘治中;南郡;公安又有糜;傅二将;皆大王心腹;自当为兰筹备粮草。何需君侯费心?”
“哼。”关羽平日与糜;傅二人不和;现在两人依附于我;倒也不觉得惊讶;只是冷冷道:“先生又拉拢此二人;这荆州也将属先生所有。”
“君侯何出此言?”我正色道:“同为大王效力;兰岂敢有私心?只愿君侯能攻破宛;洛;北取中原;安定汉室;以成主公王霸之业。”
关羽死死盯着我;忽然对关平;马良;关凤道:“你们先退下;吾与先生有事单独交谈。”关平;马良二人行礼退下。
关羽见关凤迟迟不离开;皱眉道:“怎么还不下去?”
“父亲。”关凤看着关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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