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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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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俭走后,容儿见我神色不愉,乃上前将短刀一晃,笑道:“我又救你一命,当如何谢我?”我苦笑道:“你想要什么?”却又奇怪,问道:“你如何知道他要对我不利?”容儿微笑道:“他所行之事,我早年对曹操不知做了多少次,还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我倒把这事给忘了,她原本就是干这事的祖宗,傅俭算得了什么?只是若傅俭若当真一直不能解开心结,对我固然不好,对他自己也是十分不利。邓芝这混蛋,我没有去招他,反而来害我,看来总得想个办法把他给收拾了。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此过去,傅俭也还是答应留在我府中,却仍对我态度冷淡,不知他是当真明白了我的话,还是再等待时机继续报仇。这样一来,我想亲自调教他便不能,只好让天翼,萧贲二人教他武艺,伊籍授他文课,天翼也是刚刚丧父,同病相连,伊籍敬重傅彤死得忠烈,都是尽心教导。我又恐他一人无伴,将郭淮之子郭统,马良之子马秉邀来一起习文演武,也算是仁至义尽,对得起死去的傅彤。
时日缓缓而过,郭淮一行终于成功回来。当日我正与容儿在府中闲聊,却听家将说桓易派人前来急事求见。李韦伤势渐愈,与他两人轮流巡视城防,如今兵甲不兴,何来急事?等来人入内,却是禀报郭淮回荆,并护送着关凤一道而来。我这才明白桓易好意,他恐关凤与容儿遇见,发生不快。
我打发来人离去,转头看着旁边容儿,又不知该当如何开口。容儿却笑道:“既然凤姐姐已经回来,那我就该走了。”我伸手拉着她,再问道:“关君侯当真不是你所杀?”容儿点了点头,道:“你还不信我?当日我与高大哥追上关羽之时,他已经重伤在身,只有最后一口气,我只不过是借了他的脑袋去行刺曹操。要说这罪魁祸首,确实不是我。”
关羽首级之事,旁人都不知道,自然可以隐瞒下来,只要确实不是容儿所杀,我对关凤也好有个交代,当下道:“你先去伯济府中住一日,待我向她说明之后,再来接你如何?”容儿点头答应,随着家将去了郭淮府上,而我也略微收拾一下,便到前门迎接郭淮,关凤。
过不多久,就见郭淮与桓易一边闲聊,一边缓缓行来,身后一辆马车,必是关凤在内。我急忙迎上前去,抱拳道:“有劳贤弟。”又向桓易点了点头,算是致谢。郭淮也急忙下马见礼,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又压低声音道:“陛下已在白帝城住下,不复东行。”
我点了点头,又向后面车驾行起,关凤与我又有数月不见,常言“小别胜新婚”,虽然有容儿在侧,心中却仍有牵挂。等着车帘打开,关凤躬身出来,却又让我吃了一惊,她怀中居然抱着一个婴孩。
关凤见我目瞪口呆,微笑道:“这是我收养的一个孩子,你不喜欢?”我和她成婚一年,尚未有孕,可才一年而已,就忙着去给我找养子,这不是摆明了让大家说我“无能”。我却不忍拂她心意,苦笑道:“喜欢,喜欢。”又上前低声在她耳边,道:“你要小孩,我再努力一点就是。”关凤顿时脸红至耳根,匆匆入门而去。我与郭淮,桓易随后进门,刚好快到午时,乃命人整备酒菜,为郭淮接风洗尘。城中众人,连同伊籍,赵累等人都与席,尽兴方散。
我却因容儿之事要与关凤说起,不敢醉酒,等众人散去之后,才径自来到后院。关凤也自用过饭,在房中逗弄小孩,见我近来,笑道:“许久不见,你却长进不少,房中收拾得如此整齐。”
我府中一向只有家将护卫,少有丫鬟,只是关凤身边有几人。是以关凤见我房间干净,居然归功到我的头上,我不能一下就明言容儿之事,只好点了点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着也就上前察看那婴孩。约莫尚不足岁,长得确实讨人喜爱,不禁伸手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轻点一下,问道:“这小孩是在何处收养?父母是谁?”
关凤抱着小孩坐下,示意我也坐在一旁,才道:“我正要与你说此事,他是关索大哥与鲍三姐的孩子。”那就是我当日在关索灵前所见的幼婴,却如何到了关凤手中?关凤知道我心中疑惑,又道:“关大哥死后,鲍三姐一直在白帝城附近隐居。不想此子身患重病,鲍三姐寻医救治无效,只好来找我一起商议办法。刚好叶枫在旁,救了这条小命,等他病愈之后,鲍三姐却留书而去,言她有要事在身,不便携带小孩,希望我能念在关姓血脉,代她养育。”
“她能有什么要事,连孩子也不要?”我真想补一句,你们关家的人就是事多,却又终于忍住,笨拙地将婴孩抱过来,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关统。”关凤又道:“我想大哥虽然成婚多年,却未得子嗣,兴弟又尚未成亲,关氏一门就此点骨血,又寻不着鲍三姐,只好带了过来。若是她真不再来,不妨就过继给大哥,以承香火,只是大哥深恨关索,恐不愿意。与你商量一下,如何劝说大哥。”
我和关平的关系多少年前就破裂僵化,再说又是关家之后,我能多什么嘴?低头看着这可爱的婴孩,这么小就丧父失母,真是可怜,一想到关索之死,我不由问道:“你当初不是怀疑是大哥对关索不利么?”
关凤听我提及此事,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仔细又想,大哥虽然不满关索,却总是同姓骨肉,断然不会如此行事。我与鲍三姐相处时日,总觉其中还有内情,她却始终不肯说,弃子而去,只怕也多与关索之死有关。”
还有内情?依我的意思就是关索屡犯军纪,被陈到处死,并无不妥之处,岂不大家都省心,何苦想得太多?关平是劝说不了的,不如过继给关兴吧。我于是道:“反正都是一家人,不如过激给安国,他对你我之言,甚是听从,也方便些。”
关凤道:“安国尚未娶亲,怎好过继子嗣,又不是大哥一般多年不曾生育。”说起关兴,当年那个向我索要宝剑的小孩,已经长成,不由道:“安国已经不小了,可有心仪之人?等东吴派人议和之后,让这个当姐丈得给他操办一下。”
关凤笑吟吟道:“你还挺关心他的?他以前是对我说过,却不能先告诉了你,等他这次回来,就和大哥一起给他办了吧。”
我点了点头,乘着关凤心情不错,轻轻咳嗽一声,道:“我还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
第一百三十八章
汉嘉郡地处成都西南,南下便是所谓的南中七郡,那七郡其时虽是蜀汉治下,却多为不毛之地,并未化大力治理,反而要防备不时地蛮族闹事,是以汉嘉郡便是成都之门户,留有不少兵力镇守。刘备江夏兵败,丞相诸葛使命各郡分调兵马前往,以防再战,独汉嘉郡守黄元以南蛮蠢蠢欲动,须得留兵守御,并不出兵。孔明一日数令,黄元都置之不理,尽将文书投于火中。
黄元看着文书燃成灰烬,脸上浮现出几丝冷笑,他与诸葛孔明向来不合,如今刘备大败,龙体违和,朝不保夕。孔明眼看便可大权在握,黄元若再将兵马交出,岂不成了砧上之肉,任人宰割?虽然不交兵马,却也终不能以一郡与国抗衡,一旦刘备驾崩,少主年幼,孔明便能出手整治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黄元这几日冥思苦想,终得不出个结果,只是耳际平添几丝白发。
“大人,有客求见。”家将进来打断黄元思绪。黄元挥了挥手,道:“若不是平日亲近之人,就让他去吧。”家将答道:“来人自称是从东而来,带有消息为大人解忧。”东面来人?莫非是陛下所谴,黄元与孔明不合,刘备素来知晓,是以将其调离成都,外放太守便是保全之意。如今刘备身处危难之际,莫非也想到了自己这一粒棋子?
黄元急忙让人请入,片刻之后,就见一年轻后生入内,行礼参拜。黄元不知底细,也不敢怠慢,起身略还一礼,问道:“客为何来?”那后生目视左右,等黄元将其挥退之后,才低声道:“小人封冶,是陛下身旁医士,今特带了陛下密诏献于大人。”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纸黄绢,递与黄元。
黄元急忙必恭必敬地接过,诏书上却是让他暗袭成都,生致诸葛。黄元为官有年,也能隐隐觉察出刘备,孔明之间的微妙关系,但诏书上面所言之事,干系重大,他却不敢草率定夺,又将诏书在手中翻来覆去查阅。诏书上面确有刘备宝印,字里行间也甚合刘备口吻,实在难以看出不妥之处,乃转眼问封冶道:“陛下现在如何?”
封冶答道:“陛下现在白帝,却不敢西行成都,惟惧孔明。愿大人能按旨意行事,成事之后,陛下定然重赏。”
“唔。”黄元轻点了点头,这几日他自己何尝不曾想过举兵北上,先下手为强,只是忌惮孔明用兵手段,惟恐一败涂地之后,全族皆祸,有了刘备这份诏书,无疑是给了他一颗定心丸。封冶见黄元神色稍动,乃道:“如今各郡之兵皆派往东面,以防不测,成都空虚,此诚天赐之机,大人切不可迟疑。”又上前两步低声,道:“陛下龙体久病,年事又高,千秋之后,大人启时如何与孔明抗衡?”
黄元自然明白他所言成理,但仍犹豫道:“汝言之是也。只不过陛下所发乃密诏,旁人不知,本官贸然起兵,乃是反叛之举动。”
封冶道:“来时陛下曾授小人密计,大人若有心奉诏,可择郡中精锐,奔袭邛崃,直迫成都,各地受兵本就不多,大人又以有心算无心,焉得有败?只要孔明势危,陛下便广发诏令,为大人正名。”
黄元“嘿嘿”冷笑几声,道:“孔明善于用兵,倘若本官不敌而败,陛下又将如何?”封冶也笑道:“诏书上不是有说么?我为大人念来。”说着就伸手接过黄元手中诏书,迅速扔到屋中取暖所用炉火之中,笑道:“若是大人兵败,便成陛下弃子。”
黄元见封冶如此作为,本来极为不悦,后听对方说话,更觉得符合刘备之意,也就更让他越发相信诏书的真实。又听封冶道:“成大事,岂能不担风险?大人若是这些豪气都没有,小人就请告辞。”
“留步。”黄元等封冶快走出房门之时,才出声喊住,乃道:“既然陛下信得过下官,下官放手一搏便是。”封冶脸上笑容乍现,却又立时消失,回转黄元身前,道:“既然大人答应,小人便留在大人身旁以供驱使。”
随后几日,黄元密召心腹将领,商议起兵之事。章武二年冬,黄元尽起郡中精锐,来取邛崃。由于各郡之兵多已调开,又措不及防,黄元所部一路基本不遇抵抗便得了临邛县。军马休整一日,再行北上,进逼邛崃。
邛崃离成都不远,一旦得占大军便可直围成都,黄元进军连日皆顺,是以意气风发,骄逸之情,喜行于色。不想邛崃兵马虽少,却坚守不降,黄元大怒,亲自指挥攻城,折损千余人马仍不得下,天色又晚,只好距城下寨,来日再战。
黄元心中郁闷,便与封冶多饮了几杯,不觉微醉。是夜成都已谴将军陈笏来援,内外夹击,黄元又高卧不起,诸军无人指挥,大败而走。封冶带一众亲兵拼死救护黄元,杀出重围,败退数十里,才又安下营寨,计点军马十损六七。
黄元只得退回汉嘉郡,陈笏等将却紧随其后,黄元整兵再战不利,只好固守城池。月余之后,成都兵马越增,城内粮草殆尽,城中军士多有怨言传有“上欲造反,与吾等何干?不若俱去。”黄元见军心惶动,越发不安,乃召封冶计议:“成都孔明已作有准备,吾军不能得胜,不若退往南中,联合诸蛮以自保。”
封冶乃道:“此非善计,大人与南中豪强,往日无恩,近日无惠,如何能投?且军中皆是汉人,岂肯往去蛮方之地?大人若失了军马,南中豪强必生致大人与孔明,以示其好。”
黄元仔细想来,封冶之言,甚为有理,这段时日相处,已知其才智远胜自己,乃问道:“公有何良策。以解今日之窘?”封冶答道:“小人来时,陛下曾言,若大人有不利,可往东而去,荆州李镇东与孔明也素来不合,必能保大人周全。即便不行,逃遁入吴,亦可活命。”
黄元大喜,乃道:“此议可行。”急忙召集众将,乘夜向东门突围。汉嘉军马连日不出,陈笏等将都不作防备,竟被黄元杀出重围,一路抢掠沿江而下,过犍为,江阳等郡,直往白帝城而来。
刘备长驻白帝城,曹魏内部又趋于稳定,孙权也不敢再起战事,乃谴使往白帝求和,刘备也使太中大夫宗玮还报,吴蜀又互通往来。关平,关兴兄弟也撤去江防,调回荆州。江夏一战,关氏嫡系军马损失殆尽,荆襄各处都是我亲信部将及桓易等新募之兵。而且襄阳太守向宠乃是刘备御口亲封,不能轻易调换,我便让关平领武陵太守,带着不多的部下去与邓芝争执。关平也自知势弱,心中虽然忿忿却也只好答应而去。
关兴与我素来交好,见其兄被贬斥,心中不平,来找我说情。我只好坦言向告,如今荆州之有三郡之地,向宠为襄阳太守,南郡是荆州治所,当然是我主将该驻之地,剩下只有武陵,关平不去那里,还能去何处?关兴无奈也只好退下。
打发走了关氏兄弟,我努力伸展了一下身体,如今东面与孙权关系缓和,我就可以好生腾出空来料理蜀汉内部之事。严鹏使人来信,刘备进驻白帝之后,病情愈发深沉,只怕时日不过。我所行之事,也该加紧动手。
容儿端着碗热汤进来,见我舒展身体,乃笑问道:“应付关家兄弟,如此劳神?”我点了点头,关平毕竟是员虎将,而且关家在荆州也素有威望,我总还得小心翼翼,不敢贸然得罪。几月不见,关兴与其兄长相处日久,和我之间也似乎不及以前要好。我很想将他兄弟二人拉拢网罗,但关家始终是忠于刘备,就让我很难办了。
容儿将汤碗递来,我正要接过饮用,就见郭淮大步入内,面有喜色。我急忙问道:“伯济前来,有何事?”郭淮不曾开口作答,容儿便道:“你们有事商议,我先告退。”说着对郭淮一福,便出门而去。
我看着容儿离开,只觉她甚解人意,倒省了我一番口舌。当日我与关凤说起容儿之事,原本以为必然要多费言语,却不想关凤只是冷然答应,全然不提关羽之事,让我高兴之时,又觉得诧异。容儿住下之后,关凤并不相见,对我也极为冷淡,整日只是逗弄关统,更让我觉得歉疚不安。
郭淮见容儿走远,才上前低声道:“叶枫传来消息,黄元带人已经过了临江,往白帝城方向来了。一路上有收聚不少流民山贼,声势浩大。”
我“哈哈”笑道:“黄元还真不负我花的一番心思。”封冶者,叶枫也。我使郭淮骗刘备至白帝城驻扎,却无借口兴兵前往,乃想起汉嘉黄元与孔明不合,在郭淮接关凤之时,便让叶枫前往汉嘉郡,说动黄元造反,诏书上的宝印还得多亏黄皓这小人。以黄元才干必不是孔明对手,兵败之后,再使其沿江而东,我便可借平叛护驾之名,尽起荆州兵马前往白帝。
我又问道:“成都方面可有消息?”郭淮答道:“孔明自己不敢轻离成都,赵云又在白帝城伴驾,只是谴将军陈笏等一路截杀,都不尽全功。”
我点头道:“既然如此,伯济可让桓,李二位将军准备,过得两三日,便起兵前往白帝城护驾。贤弟就代我镇守荆襄。”郭淮应命离去。
荆州虽刚经大战,却不是在本地作战,是以人员并无损失,刘备新败时,我又恐陆逊渡将而来,使桓易等将多征兵马,数月以来又得兵两万有余,加上原本所有之兵,便有数万之众。我乃择其心腹精锐者万余,由桓易,天翼为将,早两日便密令西行而去。我自己随后对外只言巡视襄阳防地,辞别众人,带家将取大道往襄阳而来。过了当阳便折而向西,在西陵与桓易大军回合,仍投白帝城而来。
将至益州,我行军更是小心,只择小路前进,又多是夜间行动,冀望能瞒过各处探马,直至白帝城下。及至白帝境内,探马回报,黄元叛军已到巴东,刘备乃使赵云带兵拦截,城中只有陈到及少数军马。我听后大喜,让天翼引大军在后隐蔽,自与桓易带轻骑数百直奔城下,大呼开门。
城上守将有识得我李兰者,急忙派人去请陈到,少时就见陈到顶盔着甲,全副戎装上城,见我之后也是大惊失色,乃高声问道:“将军无诏何以至此?”
我在城下答道:“本将军巡视襄阳防务,听闻黄元作乱,将至白帝,冒犯圣躬,是以急带兵马兼程而来。还请将军速开城门,容本将军面谒陛下。”
陈到见我左右只有数百骑,乃道:“将军既然是来护驾,缘何只带这些人马?”我又道:“大军在后,尚有数日路程,本将军担念陛下安危,先带轻骑而来。”陈到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容末将禀告陛下,再来迎将军进城。”
我知他无刘备诏命,断不敢轻开城门,乃道:“有劳将军。”陈到又匆匆下城楼而去。桓易上前至我身侧,问道:“将军以为陛下将如何待将军?”我转眼看着他,问道:“若是将军,将如何待我?”
桓易摇了摇头,道:“将军无诏私自带兵前来,虽然是声称平黄元之乱,陛下却如何敢相信?不放将军进城,又有大军在后,放将军进城,岂不是为将军把持,进退两难,着实难办。以某愚见,陛下只怕会冒险行事。”
我“哈哈”笑道:“将军之言甚是,我不带大军而来,便是想要刘备欺我人少,必会让陈到先发制人。少时进城,便仰仗将军大力。”桓易点头称是,我使人知会后面天翼,见城门下有动乱,便带兵出来接应,一举夺下白帝城。
第一百三十九章
黄元起兵攻打邛崃消息传到白帝城时,刘备心中大喜,乃记起那方士所言,西南方向有人代他征伐孔明。汉嘉郡不正是在西南么?愈加相信方士之言,自以为得计,精神大见好转。又过得些时日,传言黄元兵败,弃城往东而来,先时还不信,直到探马报之再三,才知确实无疑,刘备心中却不住纳闷,孔明如何能扭转天机?
黄元一路之上,为求自保,乃强拉壮丁入伍,又收有不少盗寇,原本只有数千人马,等到巴东境内,居然滚雪球一般,涨到数万,仍旧往白帝城而来。刘备此时才着了忙,不知黄元究竟是何心意,急忙尽发城中兵马,以赵云为将,带吴懿等前往阻截。赵云何等英勇,又有陈到部下精兵,两战杀得黄元那群乌合之众大败溃散,捷报频传。白帝之危暂解,刘备高兴之余,又不仅想着究竟是谁能代他讨伐孔明,迎他再入主成都。
哪知黄元刚去,李兰又来,刘备看着陈到惊慌失措地进来禀报,自己也慌了手脚,思量片刻,乃问道:“以叔至之意,李兰所为何来?”陈到恭声答道:“彼言为平黄元之乱而来,但以微臣之意,恐不止于此,但臣却不敢擅言。”
“断然不止于此。”刘备冷笑道:“卿随我多年,甚是忠义,可尽将心中所想说出。”陈到听刘备如此说来,便又道:“臣且妄言之。旧年朝中故旧之臣,物故大半,陛下西行至白帝却再不回成都,莫不是担心朝中有所变故?”
刘备点了点头,长叹一声,道:“法正死后,朕举兵东征,心思全用在伐吴之上,成都种种,都不得而知。马孟起自降朕之日,朕便故意冷淡羞辱,冀望能投入孔明,或是李兰手下,为朕埋一棋子,不想居然壮年病逝,成都再无朕之心腹,朕如何还去得?”
陈到接着道:“此事臣能猜料得到,李兰也必然心知肚明,故臣斗胆,断言李兰此番前来必是要与孔明夺权。如今陛下虽无心腹将领掌兵,但威望仍在,李兰正是想借陛下威望,打压孔明,独揽大权。”
刘备再一次点了点头,陈到所言也是他心中所想,李兰无诏自来,其用心昭然若揭,必也是听闻成都重臣去世不少,唯恐孔明独大,想在自己身上占一分先机。刘备虽然明白李兰居心,却也无可奈何,江夏一战,他亲信旧部死伤殆尽,荆州军马都是李兰心腹将领统率,他刘备自己无兵无将,也只能甘为棋子。回想自己一身戎马,临老却成了废帝刘协一般,刘备不免有些伤感,却又不死心,乃问道:“赵云军马现在何处?”
陈到答道:“奉陛下诏命除恶务尽,已赶杀黄元百里之外,一时之间只怕也赶不回来。”
“罢了。”刘备忽然道:“黄元造反东来,卿与朕也知之不久,李兰却已经带兵而来,多是早有谋划,朕已入瓮中,就放他进城吧。”
“陛下,臣有一计,不知陛下愿行否?”等到刘备示意之后,陈到低声道:“李兰此刻身旁只有数百骑,兵马不在,不妨诱入城中擒下,只要除去首恶,余者皆不足虑。”
“此非善计。”刘备急忙摇头道:“李兰既然敢少带兵马前来,必是有所依仗,他大军在后,朕若擒杀之,其心腹作乱,城中兵少,恐为所害。且荆州诸将皆是李兰党羽,一旦得知,必降魏吴,以为先驱,则国家危矣。”
陈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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