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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求生[穿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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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么还?”
  齐北崧:“媳妇儿说怎么还就怎么还!”
  程几还是有顾虑:“我……我出汗……要是脱水了怎么办?”
  “交给我。”齐北崧抓起床头的补盐液猛喝了一大口,正要依样画葫芦嘴对嘴喂给程几,突然一口喷出!
  “什么鬼东西这么难喝??”
  “……”程几撸了一把脸。
  “啊,媳妇儿!”齐北崧惊呼,“没事吧?”
  程几说:“麻烦擦一擦。”
  齐北崧忙不迭抓毛巾给他擦脸,正乱时,外面又有护士敲门,他这场胡闹算是彻底黄了。
  他百般不愿地去开门,护士走到床头吓了一跳:“啊,这么湿,全是患者流的汗?再这样下去我要喊医生开静脉补液了!”
  “误会……”程几小声说。
  齐北崧问护士:“您来干嘛?”
  “量体温。”护士扬了扬体温计,对程几说,“一会儿我们来帮你换床单床罩。”
  护士走后,程几赶忙喊齐北崧:“快帮我把衣服穿上!”
  齐北崧说脱都脱了,还穿什么,穿上又捂一身汗。
  程几说:“我要脸啊,别让小姑娘们看见我光着!”
  齐北崧想也对,不能让别人参观我媳妇儿的好身材,小姑娘也不行!我媳妇儿这身条,小姑娘看了也得起邪念!
  他想起刚才买过一块大浴巾,此时抓起来一抖,将程几的半个身子蒙好,说:“过会儿她们来了,我就把你抱浴室里去。”
  程几翻了个白眼,心想算了算了,指望不上他,等我精细动作灵活了自己穿吧。
  天明时分,雷境回来了。
  齐北崧当时早已经趴在程几床侧睡着,程几则像刚刚学会穿衣服的幼儿园小孩,姿态笨拙地往腿上套裤子。
  雷境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动作却轻柔得像猫,程几直到他走到床边才惊觉,喊:“哥!”
  雷境示意他轻声,问:“北崧睡多久了?”
  “差不多两个小时。”程几说,“我让他到躺椅上睡,他不肯。”
  “让他睡,我有话对你说。”雷境道。
  程几知道必定是关于沈子默的消息,便说:“我们走廊里说去,别把他吵醒了。”
  雷境问:“你能走路?”
  “比刚送来时好多了,估计明天就能恢复正常,毕竟我没有外伤。”程几说着掀开了棉被。
  雷境于是抓起齐北崧扔在一旁的大衣替他披上。
  程几一见这大衣就想笑,因为这就是当初和齐北崧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的衣服,有纪念意义。
  他拍拍大衣,笑道:“衬托得我都富贵起来了。”
  雷境说:“我老婆也有一件,让孩子吐得满身是奶,送去干洗后彻底毁了。”
  程几问:“你老婆是谁?”
  雷境眨巴眨巴眼:“你到现在还没数?”
  “没数啊。”程几问,“我认识?”
  “……”
  雷境说:“你干爹店里的辣酱都比你有数。”
  他扶着程几走出病房,轻轻地带上了门,让程几靠在走廊的扶手上,然后开门见山:“沈子默跑了。”
  程几一惊:“跑哪儿去了?”
  “不知道。”雷境说,“他大概发现你不在就跑了,时间在我们离开后半小时左右。我已经拜托哥们儿去查道路监控,但他们原本就忙,沈子默又不是追逃对象,更没案底,所以发现的可能性很小。我现在掌握的信息是他走出小区后,上了一辆看不清牌照出租车,就这样。”
  程几问:“他有没有行李?”
  “有一个小包。”
  程几沉吟:“那就讨厌了,不知道他是想藏在附近还是出远门……车站和机场的购票信息查了吗?”
  说到这他突然一怔,雷境问:“怎么了?”
  程几苦笑:“我以前教过他一个逃跑的招儿,是往不知名小乡镇钻的那种,那可就难找了。”
  雷境的电话响起,他给程几比了个手势,走到一旁接听,一分多钟后他回来,说:“他没去小乡镇,而是要从机场出境,班机是早上七点四十分。”
  程几惊问:“要去哪国?”
  雷境说了个国家名字,K国,程几从没听说过,这边和他原来那个世界还是有许多区别的,别说各国疆域图,连省域图都不一样。
  雷境解释:“这个国家位于我国西北方,一个群山环抱的内陆撮尔小国。你是大学生,居然不知道这个和我们接壤的国家?”
  “我地理差。”程几又问,“沈子默去那儿干嘛?”
  雷境说:“他做错了事,害怕你和北崧报复,当然要跑。那小国家宗教氛围浓厚,民风质朴,是很多小清新文艺青年旅游的首选。”
  程几埋头不语。
  “你做主,打算怎么处置这人?”雷境看了一眼手表,“现在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小时,他应该通过了边防和安检,而且可能已经登机,但我有本事把他揪下来。”
  程几说:“算了。”
  “算了?”雷境追问。
  程几按着太阳穴说:“算了吧,他一个人没爹没妈怪可怜的,不欺负他了。”
  雷境说:“你搞清楚,他是犯罪既遂者,是他欺负你。”
  程几说:“那我忍了吧,一会儿你报告老齐,也说他跑了得了。”
  雷境说:“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给你注射hai洛因该怎么办?”
  “他没有。”程几说,“放了他吧,除了我之外他没害别人,给我下药也是一时冲动。”
  有人在他脑后问:“谁跑了?”
  程几回头一看,只见齐北崧手撑着病房门,面色不善。
  他一把将程几拽了进去,责备道:“你真能干,重新学会直立行走了是吧?站走廊上不冷吗?有什么事儿需要瞒着我?”
  雷境说:“姓沈的跑了。”
  “跑不了,追回来。”
  “小程不让追。”
  “我让追。”齐北崧说,“去追。”
  程几说:“算啦,就一弱鸡……”
  “不能算!”齐北崧愠怒,“他对你做的事你都忘了?你不是挺能报仇的嘛?”
  “他也就是弄点儿管制药品……”程几突然顿住了!
  齐北崧见他不说话,问:“干嘛?”
  程几示意他安静,埋头思索,期间被扶上了床,盖好被。
  “怎么了?”齐北崧问。
  程几抓住刚才一闪而过的思绪,说:“沈子默一个大学生,他从哪儿搞来的迷药?”
  齐北崧和雷境对视一眼,开口:“难道是水月山庄的酒吧?那天不就是他进来送红酒的么,他在那儿打过工啊!”
  程几问:“假设你的猜测是对的,那么沈子默应该知道水月山庄酒吧里的那些地下交易吧?”
  雷境说:“绝对知道,他都主动拿货了。”
  “毛小伟撒谎了,他必定和沈子默熟悉!”程几说:“即使被我从山庄救走那天是沈子默第一天上班,那后来他也没有断了和酒吧的联系!”
  雷境迅速拨打手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兄弟,是我,有事请你帮个忙……航班架次是……”
  程几冲着他的背影喊:“雷哥,务必帮我把丫弄回来!我要亲自问问他和水月山庄酒吧那个毒窝到底什么关系!小兔崽子成天在我面前装纯,都他妈把我给坑死了!!”


第六十一章 
  雷境刚离开五分钟就来电:“北崧,我把车子开回医院楼下了; 咱们必须一起去机场。”
  “怎么了?”齐北崧问。
  雷境说:“拦飞机这么重大的事光凭我的面子不够; 你先试试,不行的话还得回去搬老爷子。”
  “行!”齐北崧迅速答应; 回身在程几脑门上弹了一下; 抓起外套就走。
  程几在他背后喊:“有事联系!”
  “没事儿; 你躺着吧!”齐北崧洒脱地说。
  他钻进雷境的路虎车; 一上路就狂飙,在早高峰中开到机场仅用三十分钟; 居然还没超速; 完全靠在车流中灵活穿插。
  齐北崧感慨:“老雷啊; 我真佩服你!你这手绝技到底是怎么练的?”
  雷境把着方向盘谦虚:“主要是医院距离机场近。”
  “我这是夸你了吗?”齐北崧吼; “我是让你该超速就超速!”
  雷境吼:“你有种下去跑,跑啊!”
  两人刚把车开进机场导引道,就和侧面一辆突然加塞的车差点儿撞了; 齐北崧恶狠狠骂道:“王八蛋!”
  雷境也正待骂; 定睛一看那车他居然认识!
  “这是公安的车; ”雷境说,“他们来干嘛?”
  对方也认识雷境的车,按了一下喇叭。
  雷境和齐北崧赶紧靠边停车; 解了安全带向对方那辆吉普车跑去。
  那边副驾驶摇下车窗,喊:“雷子!”
  “老领导; 什么情况?”雷境问。
  黑色吉普上坐的宏城公安局禁毒支队副支队长,雷境的老上级; 姓唐。
  当年雷境在特战时,老唐曾是教导员,虽然是政工干部出身,但业务能力极强,转业到了第一线,渐渐便坐上了这个位置。
  老唐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所以赶过来了。机场这儿有个人大半个小时前和我们的一位监控对象联系过,通话三分钟,可惜没监听到内容。你们来这儿干嘛?”
  齐北崧连忙道:“老领导您先别问我们,您继续说!什么人?怎么联系?”
  老唐征询地目光扫向雷境。
  雷境说:“我以前和你提过他,我们齐总。”
  齐北崧的名字在宏城中上层可是如雷贯耳啊,老唐虽未见过其人,也闻过其声,尤其他和雷境的关系还不错。
  他立即伸手道:“你好,齐总。”
  齐北崧飞快地和他握了握手:“老领导,您继续说啊!”
  “上车!”老唐示意。
  齐北崧和雷境拉开车门坐上去,见车里除了老唐和司机还有一名便衣,一看就是老手,身材矫健、眼神锐利。
  几人点头就算打过招呼,司机踩下油门继续往候机楼猛冲,老唐出于职业上的习惯和谨慎,道:“齐总,雷子,你们先说来机场干什么?”
  齐北崧也不隐瞒,此时自己的实话才能换来对方的坦诚。
  “有个人欺负了我老婆,还想坐飞机逃跑,所以我抓他来了。”
  雷境补充:“那个人准备前往K国,现在应该已经登机了,他不仅欺负齐总老婆那么简单,还有些复杂的干系。”
  “K国?”老唐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沈子默。”
  车里的三名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老唐说:“我们要找的也是他,是Y美术学院的学生吗?如果是那就没错了!”
  齐北崧和雷境俱是一震。
  老唐说:“沈子默和一名外号叫‘教授’的监控对象联系过。关于这个人我们不能透露太多,只能告诉你是一个犯罪团伙的智囊。”
  “教授?”齐北崧重复。
  “人家还真当过大学教授,不过早就下海了。”老唐说。
  “所以沈子默可能是涉案人员?”雷境问。
  老唐点头:“没证据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有涉案嫌疑。”
  齐北崧问:“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行动?”
  老唐说:“兵分两路,一方面我们三个过来拦人,另一方面在打报告争取。这个叫沈子默的家世清白,没有前科,其实没有充分的理由抓他,光凭他和教授通过话这一点还不够,万一他曾是教授的学生呢?或者是忘年交呢?”
  边上的便衣补充:“沈子默要去的K国是个宗教国家,教授本身就有点儿神神道道,万一他给教授打电话,就是问问需不需要带礼物或者求平安之类的,我们贸然闯进飞机抓人就尴尬了。”
  齐北崧赶紧道:“他一点不清白,他给我老婆下毒,差点儿把他给害死!”
  老唐指出:“齐总,这也是你的一面之词对不对?证据上是不能采信的。总之我们也不管了,先抓了再说,抓错了由我担着。警察死都不怕,还怕尴尬?”
  说话间,吉普车已经通过停机坪安保岗哨,朝着远处正在滑行道依次排队、等待起飞的几架国际航班开去。
  舱门都已经关上,没有机场方面的配合,万没可能把人从上面揪下来,老唐不停地在打电话,追问:“你们那边好了没有啊?求求你们啦!今天航班没延误,这边还有二十分钟就起飞啦!!”
  “就那一架!”便衣看了手机信息,指着一架有绿江涂装的飞机喊。
  “走走走!”齐北崧催促。
  车速已经拉到了一百码,这在停机坪上是违规的,机场塔楼那边估计气得够呛,开车的警员刚想把警灯放到车顶去,被老唐一下子拉住了。
  “等等。”老唐脸色微变,对着电话问,“你说什么?”
  那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长串,虽然几乎是用吼的,但齐北崧和雷境还是没听清。
  “停车!”老唐听了半天电话,突然对开车的警员说。
  “啥??”车上其余四人同时问。
  “停车!”老唐重复。
  司机必须服从上级,踩下刹车后急停。
  齐北崧扒着前排车椅问:“怎么了老领导?”
  老唐示意他们安静,又听了片刻,结束通话说:“完了,拦不下来了。”
  “为什么??”齐北崧问。
  雷境也说:“只要它没上天,就算在跑道上滑行也能拦!”
  老唐摇头:“今天特殊情况,那架航班上有K国的一个访问团,规格比较高,带队的是副议长。虽然K国的面积比咱们一个省还小,但副议长毕竟属于国家领导人,而且K国是君主立宪国家,副议长本身是王公贵族。出于安保考虑,除非顶层直接下命令,才可能重新打开舱门,咱们的申请被否了。”
  齐北崧啼笑皆非:“什么叫出于安保考虑?现在一个活生生的投毒犯、非法拘禁他人的恐怖分子就在那家航班上,他们居然不配合抓捕?你们是警察,你们就是安保!”
  “上头没同意,说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外交纠纷。”老唐说。
  “只是带一个人下来!”齐北崧不肯放弃。
  老唐说:“你比较一下飞机上的那双方就行了,一个是履历比咱们还干净的大学生,一个是有可能严肃抗议的议长,哪一方比较吓人?谁会为了抓一个可能有嫌疑的大学生而得罪邻国政府首脑?”
  齐北崧指着车窗外的飞机:“可我们已经到这儿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沈子默出逃?!等他落地可就完全截不住了!宏城飞K国一天只有一架班次,下一趟航班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就算我现在立即飞京城,也赶不及下午京城飞K国的航班。总而言之,等我们赶到K国时,他完全可以藏身到K国的任何一个角落!”
  “我知道。”老唐凝重地说,“但我们必须服从命令。”
  “可是……”
  “我比你更不愿意!”老唐说,“我们也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犯罪分子,否则我亲自出马拦飞机?!”
  他们说这话时,程几正一边打点滴,一边坐在病床上压腿,他决定等齐北崧把沈子默抓回来后,就在病房走廊蹬丫的,或者叫鞭腿。
  病房走廊长三十米,他发誓要从这一头鞭到那一头,绝不少鞭一米。
  飞往K国的国际航班慢慢移动,滑上跑道,越滑越快,随后机头拉升,起落架收起,开始绕着机场盘旋。
  吉普车上的几人下了车,无可奈何地目送飞机调整好方向,回归航线,朝天际飞去。
  “……”齐北崧悻悻地掏出一包烟,一人发了一支,然后靠在车身上抽烟,神情沮丧。
  终于,老唐咳嗽一声,说:“齐总,回去跟你老婆道个歉,说人没抓到。”
  齐北崧喷出口中烟雾,学着程几的样子,扶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照这样下去,我老婆就算不跟我崩,也得把我打死。”
  老唐故作惊讶:“哟,你老婆打人?”
  齐北崧扫视老唐:“你估计都打不过我老婆。”
  老唐喷笑:“你问雷子,我也是特战出来的,虽说老了胖了,可也不见得太弱吧?”
  “打不过打不过。”齐北崧摇头,表情很认真,“我对我老婆有信心!”
  老唐只当他大总裁开玩笑,也不和他掰扯,上车说:“走吧,飞机都没影了还看什么呢?铩羽而归呗!”
  齐北崧恨恨地骂了一句脏话,问:“现在该拿沈子默怎么办?”
  老唐叹气:“如果他是戴罪外逃,只能寄希望于咱们和K国之间的引渡条款。”
  “那首先得把他们堵在K国,其次也得K国配合啊。”齐北崧说。
  在别的国家抓捕犯罪嫌疑人,对于任何一国的执法机关来说都是备受制肘、极其困难的事,所以世界上才有那么多国际逃犯逍遥法外。
  老唐冷声说:“我们饶不了他!”
  回程路上,雷境对齐北崧说:“老唐没明说,但你应该能听懂吧?他们是缉毒的,盯的案子必定不简单,看来沈子默那小子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齐北崧则说:“沈子默背后有高人啊。”
  “你也这么觉得?”雷境问。
  齐北崧点头:“宏城机场是国内第二大航空港,每天这么多架次国际航班起降,他偏偏选择K国,偏偏这趟去往K国的航班上有个副议长,我觉得这不是巧合。”
  雷境说:“我甚至都怀疑他不是临时起意要跑,而是把小程迷昏的那一刻就打算带他走。”
  齐北崧没考虑到这点,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不是吧?”
  “猜测而已。”雷境说,“无论怎样,你都差点失去你媳妇儿。”
  齐北崧打了个寒颤,咬牙说:“他要是敢把程儿带走,不管天涯海角,我都得弄死他去!”
  其实雷境还觉得一件事挺奇怪:沈子默既然有高人指点,为什么要用真实身份出境呢?
  对于某些人来说——比如他和齐北崧——伪造假身份并不难,只是愿意与否。沈子默既然和犯罪团伙的智囊有牵连,那边就不提醒他要注意隐蔽?
  他转念一想,心说大概是来不及,智囊不是神仙,一夜之间造不出各种完备证件。
  齐北崧和他商量:“沈子默的事情你再去问公安打听打听。有消息之前,沈子默出逃,还有他涉案的事先别告诉程儿,免得影响他心情。”
  雷境目视前方:“打听当然可以,第二件也可以不说,第一件瞒不住的。”
  “就说沈子默因为在学校里投安眠药害同学,被警察带走了。”齐北崧说。
  雷境微微摇头:“别撒这种谎,不出一天就会被揭穿。”
  “那毕竟也有一天。”齐北崧苦闷地点烟,望向窗外道,“程儿明天应该能出院,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对好了词,回到医院,程几正守在病房门口盼星星盼月亮呢,眼睛闪闪发光。
  “人呢?”他发现那二位两手空空。
  齐北崧按先前串好的口供说了,程几一脸惊愕:“啊?他在学校投毒?投给谁了?”
  “投了七八十来个人呢,都大剂量安眠药,在学校食堂投的。”齐北崧说,“他是惯犯!”
  程几挠头:“不可能啊,他们学校看上去挺安宁的,不像发生过这种波及人数众多的恶性案件。”
  齐北崧说,他给你下药的时候看上去也挺安宁的,这不是突然东窗事发了嘛。学校当然不能乱,出事了也只能捂着呀,否则名声不就完了?名声完了,往后怎么招生?
  他说就酱吧,我回一趟公司,那边还有个会!老雷,一起走啊!宝贝儿,我晚上过来陪你哈,你乖!
  老雷说,啊……好,一起走。
  程几叫道:“你们给我等等!”
  齐北崧和雷境蹿出去了。
  “等等!”程几又喊,奈何手背上还打着点滴,没能追上。
  “……”他盘坐在病床上,恨恨地咬着下嘴唇。
  半个多小时后,陈川在病房门口探头探脑,他是被喊来换班的。
  “程小帅,干嘛脸色这么阴沉?”陈川问。
  程几怒道:“老齐和老雷那俩王八蛋骗我,撒谎都不编圆了再回来!”
  陈川问:“骗你什么了?”
  程几就把前因后果和那两人的瞎话说了。
  “全他妈是破绽!我估计沈子默乘飞机跑了,他们不好意思跟我说!”
  陈川撇嘴说这就不厚道了,都是一家人,干嘛瞒来瞒去的?估计是怕你生气。
  他在程几床前坐下:“哎我说,吃一堑长一智,你往后不要以貌取人。你看你费了老大劲儿爬楼救人,救回个什么玩意儿来?别说老齐,我都替你不值!”
  程几愕然,终于无奈地揉起太阳穴。
  “我错了。”他承认,“我当初进去那包房后,应该把两人分别绑在两根床柱上,一人甩他们五十个嘴巴子,打完了就走。”
  “裸绞。”陈川提醒。
  “对,”程几点头,“壮一点的从后边绞杀,弱一点的从前边绞。”
  陈川说:“绞就算了,别杀啊,那是你老公。”
  “老婆!”程几斜了他一眼。
  陈川问:“你老争这个有意思不?”
  齐北崧下班回来,没法面对他宝贝儿,因为一看见他就想招供,那人的目光笔直而严肃,充满镇压感。
  齐北崧被看得浑身发毛,强自镇静说:“干嘛?”
  程几勾手:“你上来。”
  “上哪儿?”
  “到我床上来。”
  以稀缺程度而言,程几这句话可他妈算是世纪邀请了,但齐北崧心里有鬼,没动。
  程几说:“来呀。”
  齐北崧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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