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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奇葩想天凉界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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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过了三天,叶幽心中鄙夷荆空流是色中饿鬼,面上却一天比一天多了些浓情蜜意,她含情脉脉的瞧着荆空流,细声细语的开口,“姐夫,这附近有种花名唤月光花,只在夜晚盛开,花开之时好似满月落到凡间,很是漂亮。传说盛开在第一缕月光照下时的月光花,能够花开不败,且吃了可以容颜不老。姐夫若得有心,今晚我可带姐夫去摘取。”她含笑望了眼叶虹,“若姐夫能够将月光花摘下,姐姐也会十分开心。”
叶虹的美像太阳像火焰,就是不像月光,反倒是叶幽,不语婷婷时倒像月光般皎洁,叶幽这话荆空流瞬间秒懂。
荆空流早在之初便知晓叶幽这人妒忌羡慕叶虹,若他成为叶虹的男人,不用他做什么叶幽便会倒贴过来,此时正应了他那句话,也不枉他这些天花费的这些心思。
倒是常琤,这人愈发碍眼了,之前觊觎姐姐与妹妹通欢,现在却觊觎妹妹,专盯着他的女人,真是可恨可恶。他记得在往前行便是猫兽的地盘,猫兽懒散不爱动,若是不惊动它可以安全度过,若是不识好歹去撩它,它爆发起来力压同阶,无论人兽。
他记得那只猫兽是六阶,人类红阶等级。
六阶啊,荆空流幽幽的望了眼常琤,笑了。在望向叶幽露出个感激的神情来,“多谢小幽了,若能摘得月光花给小虹,她必然十分欢喜的。”
叶幽羞红了脸颊,腼腆的低下了头,“无碍的,姐姐姐夫高兴就好。”
“我知道怎么下毒了。”沈书知抱着牧瑾开口,十分高兴。
叶幽说的那个地方沈书知有印象,他高高兴兴的抱着牧瑾朝月光花群飞去。
送上口的美食荆空流没可能放过,今晚他与叶幽必然在此处成事。
他将牧瑾往地上一放,笑道,“乖徒,你来算一下第一缕月光会照到哪个区域。”
地理、物理、数学、天文等都不是白学的。
牧瑾抬头望天,又走走停停,最后手一指,划定三个区域,“这,这,这。”
沈书知将一包不举药以及一根细细的空管子递给牧瑾,然后自己用一根细细的空管子从花苞尖穿入,不举药通过花苞进入花心。
牧瑾见状,另寻了个区域有样学样,“师父,你准备得好齐全啊。”连这种细管子都随身携带着。牧瑾有些忧愁,师父会不会某天心情一个不好,就用这细管子往自己喝的茶水中一伸,然后自己就中了药啊。
沈书知乐呵呵的,朝着牧瑾笑得意味深长。
牧瑾很想摸摸下。身,看看他还在不在,不过面对着沈书知他将这种忽如其来的冲动忍住了。他默默的背着沈书知转过身,飞快的抓了一把,那长度,那弧度,牧瑾松了一口气,幸好还在。
沈书知在他身后虽然瞧不到牧瑾在做什么,但他了解牧瑾啊,当下不客气的笑出声,“乖徒啊,你摸啥呢,大庭广众的不要耍。流。氓啊。”
牧瑾放下手,又转过身瞧沈书知,“师父,我就喜欢大庭广众的耍。流。氓,你要不要在这月光花中试试?”
沈书知脸皮没他厚,当下红了脸,嗔了牧瑾一眼,“孽徒,惯会欺师灭祖。”
沈书知骂来骂去就只会这一句,牧瑾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默默的不做声。以前他回过一句类似‘欺师灭祖师父不是挺喜欢的吗’的话,被脸皮薄的师父气得一月没理会他,自此之后他再也不回了;反正师父翻来覆去只会骂那一句,不痛不痒的。
将牧瑾划出来的三个区域中的每朵花都注入不举药,沈书知站起身笑眯眯的,“就等他晚上来了。”
牧瑾走上去拥抱着沈书知,在他脖颈处吻了吻,“师父做得真棒!”
沈书知也有些自得,脖颈处传来的湿。热感刺激得有些痒,当下身子歪了歪避过,却让自己窝在牧瑾怀中更紧了些。
月光花苞随风摇曳,原野之中两人温馨相拥,其后天边一色灰白,天地静谧似画,好似天地只存在他俩,紧密地不能更紧密。
感觉到气氛慢慢变了,沈书知不由得软了身子,任自己靠在牧瑾怀中,仰起头闭双眼,牧瑾立马会意,侧过脸颊吻了上来,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牧瑾心中甜蜜异常,这是师父头一次主动索吻,牧瑾吻得又激动又热烈,像是所有的热情都想传达给对方,激吻得恨不得将对方吞吃殆尽。
沈书知心也有点烧,紧紧箍住牧瑾的腰背,品味着与以往都不太一样的心情。开始他十分享受,随着牧瑾的进攻越发迅猛,他便有些吃不消,只能被迫配合牧瑾的动作,脑袋昏昏沉沉的,时而沉浮时而飘荡,像是在夜空之中飞啊啊,既轻快又愉悦。
神魂在天上不知飞了多久,忽然觉得自己好似忽然失去法力的石头,从天上垂垂下坠,既沉重又无力,又像是跃到岸边的鱼,濒临死亡渴望水的滋润,却只能无力的闭合腮边,连拍打沙滩都没了气力。
“师父——”牧瑾察觉到沈书知不对劲,眼睁睁的瞧着沈书知从面色红润瞬间变得苍白无力,双眼渐渐失去光彩,耷拉着闭上了。
第56章 56
天外阳光明媚,珪花窗外盛放,粉红色的花蕊颤颤巍巍,在东风中随意摇摆。
沈书知醒来时,目光无意识的落到珪花之上。
牧瑾时刻紧盯着他,见他醒了松了一口气,随即很是生气,板着脸扶起沈书知,后背垫个软枕头,帮助他靠坐在床上。从旁边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的凑到沈书知嘴边,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倾斜,避免水珠倒了出来。
有了温水的湿润,沈书知感觉舒服了不少,他干咳两下,小声开口,“乖徒啊,取面镜子过来。”
牧瑾闷不做声的从妆奁上取了块水晶镜,能够将人照得清晰可辨。
沈书知上下瞧了瞧,叹了口气,“气运掉落到青色这档上去了,以后怕是与好运无缘咯。”他又细细打量了下自己,发现紫气变成青气,自己也没那么帅了,暗淡了不少。
沈书知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的气运怎么会掉这么多。莫非他被扫把精扫尾了?
“乖徒,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摆张臭脸给为师瞧啊。为师正郁闷着呢,乖徒给为师讲个笑话吧。”沈书知将水晶镜放到一边,还是觉得有些郁闷。
牧瑾将身子变小,鼓着脸颊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讲童话故事,“从前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个国王,某一天这个国王到了成婚的年龄了,可是一直没有结婚的打算。于是国王境内的七个仙女就着急了,争先恐后的来到王宫对着国王表祝福。”
沈书知斜着眼瞧他,这是牧瑾还小的时候他胡诌的童话故事,参考了睡美人、灰姑娘、白雪公主,将其中的设定拿了出来,比如睡美人中的仙女,比如灰姑娘中想要结婚的王子,比如白雪公主中的七个小矮人。
“第一个仙女开口祝福,日后你的王后她娇小可爱;第二个仙女开口祝福,日后你的王后勤俭持家;第三个仙女开口祝福;日后你的王后能保护照顾你……第七个仙女祝福,你未来的王后长得就是你心目中的样子”
“于是国王带着仙女的祝福出去寻找王后了,途中他遇见了七个小矮人。这七个小矮人第一个纤细可爱,第二个小矮人会做好吃的甜点,第三个小矮人舞起板斧虎虎生风,第四个小矮人十足会照顾人,第五个小矮人心灵手巧,第六个小矮人里外一把手,第七个小矮人长得跟国王心目中的小可爱一模一样。”
“国王白天受到七个小矮人照顾,与他们一道玩游戏,晚上国王睡着之后,七个小矮人合并成一个大帅哥,他有七个小矮人加起来那么高,他长得跟国王心中的小可爱一模一样,他心灵手巧武力滔天最会照顾人,他将国王从里到外吃干抹净,从此国王与七个小矮人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沈书知一脸惨不忍睹,当初他明明讲的是七个小矮人到了晚上就变成七个大美女,从此国王与七个美人儿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怎么到了这徒弟口中就合体成大帅哥了?
“我要听笑话,笑话。”沈书知不买账,一定要听笑话。然而他心思已经绕到当初给牧瑾将故事的之时。
当初牧瑾身子瘦巴巴的,沈书知一腔叔爱全部倾泄到了他身上,白天陪吃晚上□□,还怕小孩无聊,给讲睡前故事。当然这些睡前故事都被扒了皮换了汤药的。起初时沈书知讲的是换了汤药的西方童话,毕竟睡前故事第一反应就是讲童话故事,不过后来沈书知反应了过来,睡前故事就换成了东方神话与修真故事。
此时想来,自家孽徒是任务者,当初肯定在心里偷偷笑话他将童话故事改得面目全非。
牧瑾张了张嘴,又苦恼的思索了下,最后讲了个冷笑话与脑筋急转弯的合集,“从前有颗青豆死了,请问它怎么死的。”
沈书知,……
乖徒,你这是要找事啊,沈书知抬头望着牧瑾,还是配合的想了想,“被人吃了?”
“不,它是为了变成红豆摔死了。”牧瑾一本正经的回答。
沈书知,……
这个答案,若他没记错的话,原题是,青豆摔下楼后变成了什么?答案,变成了红豆。
所以说,乖徒这是要找事?
“乖徒啊,你对师父是不是有哪不满啊?”沈书知望着牧瑾和颜悦色,问声细语。
牧瑾郁闷的望了沈书知一眼,沉重的开口,“师父,气运被抽取不是小事。”
“为师知道不是小事啊,为师也很郁闷啊。”沈书知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偷偷的瞥了眼牧瑾。
牧瑾是真的生气,“师父,你能不能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气运不是别的,你在这个任务世界死便死了,可是气运被陨会被带到仙界去的,你这么低的气运,到了仙界后难道要让我寻你的尸体吗?”
沈书知这下是真的唉声叹气了,“乖徒啊,师父思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的气运怎么丢失的。师父也没办法啊,不将此事掀过去,莫非天天愁眉苦脸吗?”
“师父,你仙界住哪?”牧瑾沉默了会,开口相问道,“我去了新仙一条街去寻过,没寻到你。”
沈书知有些不好意思,期期艾艾的,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乖徒啊,一定要找为师么。”
“师父不跟徒弟住,还想跟谁住?”牧瑾难得再此事上强硬,因为之前都是他逼迫自家师父,因此他不敢太逼迫得太过,一直放任沈书知住在外边,可是此时沈书知气运下降了,牧瑾得将沈书知拢到眼前才放心,不然他时刻都得担忧他家师父在仙界被什么飞来横祸夺去了性命。
毕竟他师父,也不过是个小仙。
沈书知沉默了会,才不太好意思的开口,“我住在屋行山。”
刚飞升的仙人都可免费租住洞府百年,等百年后可就得付积分点,当然若是积分点多的,也可选一个仙气更足的洞府租住。沈书知为了防止被牧瑾找到,十年免费教学结束后便没去新仙一条街住免费洞府,而是在十年免费教学期间偷偷去了野外猎杀妖兽寻灵草,上交给任务处获得积分后在外租住了间洞府。
牧瑾眉头一皱,屋行山?仙气稀薄,人员混乱,一般都是没什么积分点的人才会去那租住,“师父,这次任务结束后搬到我那去。屋行山很乱,别让我担心好吗,师父?”
沈书知点点头,摸摸牧瑾带着婴儿肥的脸,“好啦,乖徒,笑了笑,为师不会那么倒霉的啦。”
牧瑾被沈书知这没心没肺般的模样也弄得没了脾性。不过若不是他师父这般没心没肺,他与自家师父也不能成。毕竟他对沈书知做的那些事,都够两人反目成仇几百次了,他故意入魔令他名声蒙羞、囚禁强迫、禁止他与外人往来、单方面签订到道侣契、窥探他心思、掌握他行踪,林林总总,若是换个人两人之间不是你死我亡就是两败俱伤,此时两人还能够在一起甜蜜,完全是自家师父心大。
不过当初在修真界时自己到了心魔回溯期,自家师父怎么说也开不了窍的模样更是让他一时心魔占了上风从而迷了心智,做出入魔将师父囚禁强迫的事来。不过也多亏是自家师父,不然他那心魔回溯期还没那么容易度过。
“师父,你洞府用的是什么阵法?”牧瑾忽然想起自己在仙界怎么也找不到沈书知,差点没急疯之事。他的功法特殊,与人交。合后便会自动与那人定下道侣契约,之后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能随着亲密度增加而掌握对方的行踪、心思,并生死共存。
因为自己功法特性,他从没想过要找道侣,他一个魔修,不可能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弱点交给他人,哪怕这人是他道侣。却没料到,活了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任务,他最后竟栽在这个小辈手中,并心甘情愿唤对方一声师父。
按理说,他可以掌握自家师父的行踪、知晓自家师父心里在想什么,并且他们之间签订了道侣契约,应该气运共享,生死与共才对,可是这个契约有一个劣势,那便是若是一人抵触或者不知晓,便可中断一些附加功能,比如掌握位置,比如听心音。而气运共享则需要两人互通心意后才可开通,也就是说,两人都能听到对方心音之后,气运才可共享。
之前沈书知功德在身气运比他还要浑厚,他便想着气运不共享也不错,师父运气好点再好点,这样完成任务也更方便点,可是此时不共享气运不行了,他怕自己一个没看住,自家师父就被这青色气运给托了后腿。
沈书知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单方面被人签订了道侣契约,他已经是个有道侣的人了,虽然他心底也认同自家徒弟将会是自己道侣,但缺少个仪式,自己徒弟还只处于男朋友状态,还不是领证结婚的道侣,因此沈书知从来没发现过契约,自然也没开启心意相通。
所以目前都是牧瑾单方面的感知沈书知踪迹,而沈书知却不能知道自家徒弟在哪,非不能,是不为也。
所以,牧瑾才会问,沈书知洞府外边的阵法是什么阵法,居然能够隔绝他俩之间紧密到灵魂上的牵绊。
沈书知一愣,又期期艾艾了起来。
牧瑾见状心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血生杀阵?”
沈书知低着头嗯了一声。
“不是告诉你不能随便用这个阵吗?”牧瑾是真的生气了,血生杀阵能随便用吗?以人为阵眼,人未死,阵不破,看似很安全了,但隐患很大。误闯耗费人精血,被攻击耗费人精血,精血损了,补回来可不容易。
沈书知吭哧了半晌,才开口道,“威力大的阵法我只知道这一种。”
“师父,我就不该纵容你。”牧瑾被沈书知这不知轻重的举动气得没话说,此界结束后立马搬家,自家师父一定要放到眼前看着。
沈书知低着头任徒弟数落,自从徒弟入魔后,就再也没了仙修时的恭俭温良,沈书知被徒弟数落也习惯了。
“师父,能够听到我心里想什么吗?”牧瑾拉长身子,上前抱着沈书知,低着眉眼开口问。
沈书知心生不妙之感,侧着脸问,“你做了什么?”
牧瑾吻吻他额头,轻描淡写道,“我俩签订了道侣契约。”
沈书知心一跳,还未消化掉牧瑾的话,便先开口答道,“听不到,听不到。”
第57章 57
牧瑾又不理会沈书知了。
自从沈书知坚定拒绝聆听他心音后,牧瑾便开始与沈书知单方面冷战。
照顾依旧细致入微一丝不苟,沈书知主动亲近也不躲开,顺从并反客为主这套用得很溜,但就是不说话。
沈书知揉着自己的腰,朝牧瑾觑了一眼,开口问道,“乖徒啊,为师腰痛,替为师按按。”
牧瑾明明用源气将沈书知全身都按摩了个遍,沈书知此时活蹦乱跳都没问题,但沈书知此时提出了要求,牧瑾瞧了他一眼,上前又重新给他按了一遍。
沈书知叹了口气,“乖徒,说说话嘛,怎么忽然失了声了。”
可是无论沈书知如何逗弄他,牧瑾依旧一声不吭。
没办法,沈书知只得发大招,“其实,我应该知晓谁窃取了我的气运。”
牧瑾闻言果然开了口,“什么时候猜到的?”牧瑾的话语有些阴测测的,不过沈书知当他还气在头上,便没在意,“醒来后就有了猜测。除了他,此界没谁与我相熟。”
“你猜到了居然不说,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恩?”牧瑾手下一用力,沈书知嗷的叫出声。
见牧瑾生气,沈书知讪讪的笑道,“我这气运不是没下降了嘛。”
牧瑾十足生气,气沈书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竟然如此轻描淡写,气他一开始竟想隐瞒,更气自己,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来到他的身边,才会让他对此界中人有了超常规的好感。
“那人是谁?”牧瑾又放轻手劲,只是身上气压依旧很低。
沈书知不敢再闹,老老实实的回答,“谢东风。”
“乖徒啊,我们可能一开始就猜错了。荆空流的系统可能不止一个方式夺取气运,除了啪啪啪,还有一个可能,那边是若是有人对他的好感度达到一定程度,他也能汲取别人的气运。”沈书知享受着自家徒弟的服侍,又将自己的猜测说了。
“谢东风谁?”
“我在此界认识的一名医者。我曾救过他的命,他也曾救过我的命。”沈书知有些低落,他是真拿谢东风当生死之交看的,可是谢东风竟然可能是荆空流的化身,这个事实让他十分难受。
他俩曾生死相托,曾把酒言欢,曾插科打诨,曾携臂共游,那些美好的回忆,全是假的么?那些比天还广比地还辽阔的情谊,都是假的么?
“你不愿意怀疑他!”牧瑾一口道出沈书知的逃避,心中对沈书知又是恨其不争又是为他难过,心绪十足复杂。
沈书知将头埋在枕头之中,有些羞愧,又有些委屈。
牧瑾对上沈书知没辙,只能俯下身抱住沈书知,抚摸着他的后背,给他安慰。
两人默默的抱了许久,见沈书知情绪稳定了,牧瑾开口道,“我们去找那谢东风。”
沈书知默认了。
“乖徒啊,为师的那个药啊,起作用了没有啊?”沈书知坐在角马上,望着两旁山树模糊一片,将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拢了拢。
“我不知道。”牧瑾的声音被风吹得一颤一颤的,有些沉闷,有些飘忽,“你那时忽然晕迷,我就没关注荆空流了。”
沈书知点点头,还未来得及说话,牧瑾就先开口,“师父你既然有闲心关注这些无关的小事,那我们来做些快乐的闲事吧。”
他将角马速度放慢,一手搂住沈书知的腰一手褪下沈书知的下裤,将沈书知往角马背上一趴,慢慢开拓。
沈书知本来还有些伤春悲秋的心思此时却被吓飞了,“孽徒,你个欺师灭祖的孽徒,你别乱来——”
牧瑾将沈书知从角马上拉起来,沈书知还未松口气,后边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十足鲜明,还未来得及感受更多,牧瑾这王八蛋就一拍角马,角马飞快的颠跑起来。
沈书知,……
此时什么谢东风,什么荆空流都飞了,所有的感官都放到孽徒身上,品味着孽徒带来的一切感觉。
角马跑了一天一夜,沈书知就挂在牧瑾身上一天一夜,下马时沈书知完全是个废人了。
牧瑾依旧很严谨的抱着沈书知下了马,带着他去了小潭边。
沈书知含着泪,悲愤的望着牧瑾,喑哑着嗓子开口,“孽徒,你我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简直要死在角马上了,简直要死在孽徒身上了。
牧瑾一边给沈书知清洗,一边闷闷的开口,“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不拿自己命当回事。”
只有教训足够深刻,自家师父才会记住,不然记吃不记打,牧瑾觉得自己完全受不住师父再出现任何差池。
沈书知觉得,这个教训,够深刻!
“与其等哪天你作死,不如我先给你做。死。”牧瑾给自己草草的清洗一下,就抱着自家师父上了岸,给他穿自己给他买的衣服。
沈书知,……
徒弟,记得从前你多么小清新啊,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简单粗暴,一言不合就做。做。做。家暴是不对的,徒弟还记得我是你师父吗?
平原辽阔,夕阳似鸡子,挂在西天晕染天边一际蔚然云霞。
荆空流觑着时间,找了个借口与叶幽一道去了离去。叶虹心思单纯,对荆空流完全放心,对荆空流说要去亲手替她打只猎物的说法没有任何疑心,坐在营地傻乐傻乐的。倒是常琤,望着荆空流与叶幽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如有所思,随即他与叶虹说了一声,不着痕迹的跟在他们身后。
常琤的跟踪荆空流自然知晓,不过他并没在意,况且,在常琤的面前将叶幽压在身。下,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前方一大片一大片月光花苞,微风拂过,朝他俩微微点头。
叶幽站在半人高的月光花群之中,转身略微带笑的望着荆空流。
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也知道怎么才能勾起人的欲望,她就站在此处,身后是大片大片的花,在往后是夕阳红云霞蔚,天地都为她成背景。
她逆着余晖,微弱的橘黄色的阳光从她身后斜斜的照过来,穿过发丝,泛着点点圆圆的七彩光晕,将她本身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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