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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渣可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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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世的白桦是荆南王顾平生的私生子; 长到十多岁才被接进府里,改名顾恩。荆南王的嫡子叫顾念,比白桦大了十二岁,是王府世子,很明显以后会继承王府。
白桦进府后一直花样作死,开始荆南王还觉得曾经亏待他,对他很容忍,哪怕他在外面交坏朋友,整日斗鸡遛狗,进出赌坊。
直到后来荆南王妃遇刺,中了奇毒,只有府里王泽早年在战场上得到的一味奇药能救。这时顾平生才发现药已经丢失,而进过药阁的除了他只有顾恩。
顾恩这时候还在府外常去的那家赌坊吆五喝六,被下人带回来时骂骂咧咧地满嘴脏话。
顾平生让他把药交出来,他头一歪,满不在乎地说:“上个月输给一个不认识的小子,当一千两银子抵给了他。姓甚名谁一律不知。”
顾平生第一次对他动了板子,打得他哭爹喊娘,去了半条命。
伤好之后,他不但不反思,还恨起了包括荆南王在内的府里人。如果说以前他只是个纨绔,现在就是个狠毒的纨绔,还在那帮子坏朋友的撺掇下做起了当王府世子把持王府的美梦。
顾念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顾恩暗中勾-引不成,就趁对方来府里玩时下了毒,美其名曰“不让顾念多得一门助力”。
看到这里,白桦彻底无话可说。
见过蠢的,可他真没见过蠢到这个地步的。尤其那人还是他的前世!
不过顾恩运气好,世子未婚妻回府路上出了意外,回府时已经香消玉殒,这事就没被人发觉。
后来顾念婚事重提,人选是当初死去的未婚妻的亲妹妹。
顾恩竟然重出昏招,用同样的方法对付那个女人。不过显然妹妹聪明的多,不但没上当,还因此牵扯出从前的事。
顾念起了疑心,背地里悄悄去查。
顾恩不过是个纨绔,怎么可能斗得过大权在握的顾念,很快就被顺藤摸瓜把以前的事情摸了个清楚。
他的罪过这才大白天下,顾念亲自向皇上揭发了自己的弟弟。
顾平生这时已经死了,顾念是荆南王爷。他开祠堂把顾恩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免得他给顾家蒙羞,又请了圣旨要求严惩。
最终陛下的朱红圣笔亲批顾恩流放三千里。
没有亲人朋友傍在身边,流放三千里其实等同于死刑,还是受尽折磨的那种。
白桦一边看一边叹气:“我竟然有这么脑-残的时候,你确定这是我的前世?”
不过是私生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继承王爵,能被顾平生认回去就烧高香老老实实享福得了,偏偏在没有实力没有人脉没有任何基础的时候花样作死。
这么蠢的人不死,实在天理难容。
更何况……白桦看到最后才发现个惊天大转折。
顾恩竟然不是顾平生的儿子。
顾恩死了几年以后,顾念因为一桩前朝疑案,细查时竟然查到了父亲的老情人身上。
白氏在顾恩被带回王府之前就病死了,唯一幸运的是死前竟然无意中再次遇见王爷。
她一直记着曾和王爷春风一度,也曾想过要贴上去,可惜王府大门没那么容易摸上去。
她重病自以为必死,顾平生的出现无疑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她跟顾平生说,白桦是他的孩子。
顾平生当然不会相信,让人查了白桦的底,发现这孩子的出生时间完全对得上。
王爷又用古法的滴血认亲,两人的血很快就溶到了一起。
顾平生这才深信不疑,把白桦带进了王府。
但顾念查出来,女人和王爷一夜后确实生过一个孩子。可那个孩子出生时就是死婴,根本没活。
女人生育后奶-水太多,涨得难受,干脆捡了个弃婴养着。
弃婴到底什么身世,她自己都不知道,只希望能借着荆王府的财富多活段时间。
可惜顾平生虽然帮她找了郎中,仍然没救回她的命。
“小统,你说这顾家够倒霉的,差点被人混淆了血脉不说,还被搅得家宅不宁。”
“搅得人家宅不宁的不就是你吗?”
“怎么可能?那是第四世,不是我,我没那么蠢。”白桦反驳。
系统实在看不得他这副自视甚高的模样,直接把他扔去了第四世。
“哎……等下,还没说我要穿到哪一段呢……”白桦还没喊完,就感觉眼前一亮,同时全身上下的疼痛席卷而来。
“哎哟我天,小统,赶紧把我痛觉屏蔽,快点儿快点儿,我要死了。”白桦在脑海里狂叫,“你总不希望我刚穿过来就死回去吧?”
“看把你娇的!”系统说着,忠实执行了白桦的指令。
痛感消失,白桦这才有闲心四处看看,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茶店里,茶店里有单间,外面还支着棚子。
他和另外两个挎着刀的官差正在棚子里坐着,官差在喝茶,他则蓬头散发,两只手被枷着,一副落魄模样。
“这是哪里?我已经被流放了?不会等下就遇到劫匪死掉吧?”白桦问。
“不会。遇到劫匪是出京城几个月后的事儿,你现在还没出城呢,看到没,前面不远就是城门。等两位官差大哥喝完茶,你就跟着他们上路,不可能再回来。”系统说。
“唉,受刑就算了,反正痛觉已经被屏蔽。可出了城,怎么吃香喝辣,很痛苦啊。”白桦郁闷。
“容本系统提醒一下,宿主就算不出城,以现在的处境,想吃香喝辣也不可能。”系统冷冰冰地打断他。
“小统你就不能有点儿大爱嘛!哎你说,会不会皇上就是呆子啊,要真那样的话我以后不回来,岂不是遇不上他了。”白桦开始担忧。
系统刚要讽刺他,突然顿了一下,紧接着机械声响起:“扫描到情缘目标存在。”
“在哪里在哪里?”白桦想四处看看,却苦于被枷着,那枷锁又不是一般的沉,他动都动不了,只能垂着头在桌边缩着。
“在……茶店里,咦?”系统的声音变得震惊。
白桦有种不好的预感:“小统,怎么了?不会真是皇上吧?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别那么残忍好不好?”
“不是皇上。情缘目标这一世他……是顾念。”
白桦吐了口长气:“还好还好,竟然是熟人。”
“顾念现在是荆南王,他和你不说有血海深仇,至少也恨你入骨。宿主竟然觉得不错?”
“再多的恨,只要有机会,就能扭转。”白桦说。
“目标已经走到窗边,正看着宿主呢,那目光……啧啧,我估计他恨不得把宿主扒皮抽筋。宿主你可以考虑怎么扭转他的恨了。”系统很是幸灾乐祸。
“这还不简单,看我的。”白桦说。
两个官差喝完茶,站起身,其中一个方脸的伸脚踢了踢白桦,不耐烦地说:“别装死,该上路了!”
胆子小点儿的估计得被他这话吓得半死,以为自己离死不远了。
当然,流放三千里,死在途中的有一大半,剩下的就算活着,也只剩下半口气。
白桦咬着牙,单薄的身体努力支撑着站起来,还没站稳,脖子上的重枷就压得他一个趔趄,差点重又一头扎在桌子上。
“小统,呆子正在哪个窗户看着我?我朝哪儿转能让他看到我的正脸?”白桦问。
“右转三十度就行,顾念站在帘子后面,他能看到你,你看不到他。宿主放心,你现在这造型,就算笑出一朵花来,也起不到什么效果,估计只会让顾念更恨你,更恶心。”系统说。
白桦喘了几口气,慢慢直起了身子。他甩了甩头,将额前落下的几绺乱发甩到耳边,露出一张苍白憔悴还带着几道干涸血痕的脸。
大概是先前受刑过重,少年的囚服上有血迹,单薄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方脸官差吆喝了一声:“还不走?”手里的刀鞘猛地挥起来,砸在他的后背上。白桦猛地向前一扑,重枷支在桌上,后端往下一坠,压得整张脸仰了起来。
那脸竟然是带着笑的。
不是狂笑,不是冷笑,不是狠毒的笑意。那笑虽然清淡,却很洒脱,很轻松,似乎终于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放下了负担,可以放心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
明明干枯憔悴,那笑却让他显得超脱了凡尘,竟带了丝禅味。
方脸官差还待要打,另一个黑脸的赶紧制止了他:“这里可是京城,你想动手撒气,路上有的是机会,干嘛非在那些贵人们的眼皮子底下找不自在?”
方脸官差恨恨地“呸”了一声:“什么贵人,真有门路的能落到这地步?老子接了这差使,到现在为止连点儿茶水钱都没捞到,一看就是个没依靠的,不然早有人送银子上下打点了。”
黑脸官差好说歹说才把他劝到一边,扯着白桦跌跌撞撞地走向城门。
茶店单间里,被挡得严严实实的帘子后面,一个身形高大、气势逼人的男子看着这一幕,双手紧紧地握着拳。
如果不这样,他怕自己忍不住,会立刻冲出去把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牲亲手杀死!
亏顾家对他那么好,父亲亲自领他进门,向全府上下宣告他的存在。府里的人哪个不把他当做二少爷,毕恭毕敬地对待?
结果他倒好,不走正路不说,还害死了母亲,害死他的第一任未婚妻,他至今都担着“克妻”的名头!
要不是思思聪明,发觉他这弟弟的不妥之处,及时告知了他,恐怕他现在都被蒙在鼓里,一心一意把这个人面兽心的少年当做亲弟弟呢。
顾恩,什么恩?不过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心底的恨不停地叫嚣着,可想到少年临走前露出的那个笑容,顾念的眉头忍不住紧紧皱起来。
他见过带着各种各样笑容的顾恩,油滑的,讨好的,嚣张的,狠毒的,痛恨的,坏事被戳穿后满不在乎的……
可他第一次见到白桦这么笑,为什么?
走到今天这一步,顾恩不但没有丝毫悔意,竟然还敢露出那种笑容,他凭什么?
“王爷,那人已经走了。”他身后的暗卫首领低声提醒。
顾念慢慢松开手,用力过度,他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伤口处流出了血,有的指甲竟然断裂。
“影,你派人跟着他们。”顾念说,“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跟着就好。如果死了,就递个消息回来。”
“是,王爷。”
顾念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出去。身为王爷,他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这个被他亲手开出族谱死不足惜的畜牲,不配他花更多时间。
白桦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官道往前走,一声不吭。
他脑海里正跟系统交流得激烈。
“还以为宿主你有什么大招呢,结果就是一个笑啊!可惜了啊,你没拿镜子先看看你这张脸,笑成那样,难怪目标多一眼都没看你呢。”系统说。
“我马上就走了,当着两个官差的面儿,除了笑一下,你还想我怎么样?就算我冲出去跪到他脚边,跟他痛哭流涕说我知道错了,让他原谅我。你觉得他会听么?”白桦反问。
“我觉得他会掐死你。”系统回答。
“那不就得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他心里埋下一点儿疑惑的种子,等时间一点点过去,种子慢慢长大,开花结果,自然就收获到需要的东西。”白桦说。
“呵呵,希望那时宿主尸骨还没全烂掉。”系统挖苦说,“按照原轨迹,顾念可是一点儿都没照顾你,甚至你死以后还挖出了你真正的身世,你觉得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能改变这些?”
“当然不能。所以接下来就需要小统你出场了啊。”白桦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谄媚。
饶是系统没有身体,依然忍不住抖了抖,差点儿短路:“你好好说话,你这样我没拧!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你答应我了?”白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就知道小统最好了,接下来嘛,你就看我给你设定好的剧本吧。”
说着,他把自己的构想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系统半天没有说话。
它一向知道白桦头脑灵活脸皮厚外加没有底线,却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
“宿主,你告诉我,你确实是得到我传给你的资料后,才知道第四世的情况吧?”系统问。
“当然,”白桦有些奇怪,“你一直都陪着我,资料也都是你给我的,难道还怀疑有假?不过,我的设想里最重要的一环就是你啦!先前你不是看了很多片子,这回你自由发挥,尝尝当个金牌编剧的瘾怎么样?”
系统很心动。
“我真的能随便编吗?”
“完全可以。不过小统你尽量别黑还活着的人吧!毕竟太假的谎言一下就戳破了,很容易落下把柄。真要黑,最好就黑那种本身有黑点的,比如说顾念那个死掉的未婚妻。”白桦咬着牙说。
“……宿主你说实话,你特意把她提出来,真不是因为她差点和你的男人成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然不是,”白桦笑得一脸狰狞,“我是那种人吗?”
在问这句话之前先去照照镜子好吗,亲?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呦!
“资料你都看过,那女人是使了手段入了老荆南王妃的眼,这才有了这门婚事。幸好老荆南王妃已经死了,不然你觉得,她知道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竟然早就不是完璧之身,十分热衷于男女之事,会不会气的一头撞死?”
这点系统也挺大开眼界的。虽然是古人,可那位未婚妻的开放程度连很多现代人都比不上。每年她都会找借口离开京城几个月,在那段时间里她招小倌儿,寻男色,玩的花样和现代的某些滥_交party差不多。
等她回京之后,又是端庄优雅的贵族女子。
“一包鸡血就想蒙混过初夜,她也太看不起我的男人了!”白桦咬着牙,杀气腾腾地说。
哼哼,还嘴硬不承认是因为顾念?
“再说他现在这个未婚妻,和先前那个是亲姐妹,感情果然好,”他冷笑一声,“第四世遇到的劫匪就是她的手笔。说好听点儿是替姐姐报仇,其实不过是因为第四世手里握着她的把柄,她生怕被发现,才杀人灭口。”
系统很心动。顾念娶什么样的妻子它一点都不关心,可它很喜欢那句金牌助理。
嘿嘿,估计所有系统里面,也只有它才会有这机会吧?
“不然,试试?”系统问,其实已经下了决心。
白桦却犹豫起来:“你行不行啊?可别真的编得连点底线都没有。当然,你怎么写那对姐妹,我不会干涉。”
“知道知道,不就是不能黑好人吗?大不了我每次播放前先让你过过眼。”
“好吧。”白桦点头,“幸好这个朝代有国师在,卜算国运都有人能做,鬼魂托梦心电感应一类应该不算离奇。”
“国师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个神棍,还时灵时不灵那种。”系统口气里的不屑连聋子都听得出来。
“是是是,我们家小统最厉害了。”白桦夸它。
竟然被宿主夸奖,系统开心得要飞起来:“我今天晚上就把小剧本码出来给你看,保证让你满意!”
☆、第六个世界(2)
顾念回到王府; 和幕僚在书房里谈论了会儿朝堂局势,就有人来报; 说威武侯的女儿来府里找静姑娘谈诗。
静姑娘是顾念的庶妹; 性子柔弱; 话不多,平时很没存在感。
奇怪的是; 她一直对作天作地的顾恩印象很好; 可能因为顾恩每次回府后都会随手扔给她一些街上摊贩卖的小玩意吧。
东西其实不值钱; 但顾静自小长在府里; 连府门都没迈出去过,自然对这些小玩意稀罕的不得了。
后来白桦被顾念划出族谱; 顾静平生第一次鼓起勇气向一向怕得要命的大哥求情,被拒绝之后大病一场。
如果这次不是顾静苦苦哀求; 顾念才不会心血来潮去看马上被赶出京城的顾恩。
威武侯的女儿就是他现在的未婚妻王娴雅,自从姐姐王淑雅被顾恩害死; 她取代了姐姐的位置后,就时常来找顾静。
明眼人都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顾静出于主人身份不得不勉强陪同,却很少开口,王娴雅似乎根本察觉不到被冷待,下一次仍然不请自来; 如约登门。
威武侯就官位来说; 算不上多有权势。毕竟只是个爵位; 是个虚衔。但威武侯一脉先后出过几任皇后和太后,一代代下来; 人脉上的累积不是一般贵族能比的。
就算没有实际官位,他们的势力仍然不容忽视。
和威武侯府结亲一事,顾念并不热衷。
连老荆南王夫妇都不知道,顾念对陌生人的脸和名字不太能认出来。那些莺莺燕燕的姑娘,在他看来更是同一副面孔,无所谓谁更得心。
从小到大,他见第一面就留下深刻印象从此再不能忘的,只有顾恩。
他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顾恩时是烟花三月,草长莺飞。
他正在院子里背诗,父亲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单薄瘦小的身影。
“念儿,这是你的弟弟顾恩,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要好好照顾弟弟。”顾平生说。
顾念一低头,就撞进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里,带着点儿紧张,带着点儿好奇,还带着点儿湿漉漉的感觉,就像他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小狗。
他一下子就记住了。
可惜事实证明,就算长着纯真的眼睛,人的本性却可以很邪恶。
“王爷。”幕僚张继见他走神,低低地唤了一声。
顾念清醒过来,自嘲地笑了笑。
“王爷,您先前说……那边,”张继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指了指上面,“不太希望您结这门亲事?”
“只是我的感觉,”顾念说,“或许是错觉。毕竟陛下是我堂兄,我们从小玩到大,情份不比寻常。他若不喜欢,直说就是,这门可有可无的亲事,要不是母亲指定,我根本不会点头。”
“王爷,姓白的已经出了京城,需不需要属下……”张继说着,手用力挥下,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顾念看看他:“多余的事不要做。自作孽,不可活,我们只要看着他的下场就是。”
张继点头应是。
晚上,顾念去看了顾静。
顾静小小的个子,脸色很白,一看就是大病未愈。
看到顾念来,她有些不安。
“今天王娴雅看过你?”他问。
“是的,”顾静的声音特别低,“小妹生了病,精力不济,没办法陪得客人满意,实在对不起哥哥。”
虽然听着柔柔弱弱的,话里的冷淡甚至针对却明显听得出来。
顾念并不在意,站起身:“既然没好就多休息吧。”说着往外走。
“哥哥!”顾静突然鼓起勇气叫他。
顾念回头。
顾静的勇气却丧失了大半,声音重又低了下去:“哥哥今天看到了二哥,是不是……看到他那落魄样子,就开心了?”
顾念眯起了眼睛,声音冰寒:“顾静,你是我顾家女儿。母亲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知道?”
“可,可,可二哥不是诚心的……”
“不许叫他二哥!”顾念低喝了一声。
顾静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你偷偷叫人给他送东西,我扣下了。那个畜生,害死母亲,气死父亲,还对王家嫡长女下毒,差点导致王府和威武侯府失和。我只恨没能亲手杀了他!”顾念一字字地说。
或许是和妹妹有了争吵,顾念回房后,总是没来由地想起白日里那张脸上的笑容。
想着想着,他的眼睛红了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做了那么多禽兽不如的事的人,还能露出那么坦然放下的微笑,顾恩他真的没有一点愧疚么?
“最好,你马上就死掉,死也不要进到我的梦里。我们从不是兄弟,以前不是,以后不是,你要敢出现在我面前,哪怕是梦,我也要提剑杀了你!”顾念恨绝地喃喃着。
可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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