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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渣可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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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重接。张继的话说明顾恩哪怕回了王府,仍然要继续遭罪。
正想着,顾念就看到床上的少年睫毛动了动。
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从小到大,顾念从来就没这么紧张过。
他看到白桦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目光扫过帐顶,扫过屋里,直到落到他的身上。
少年微睁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满脸震惊的表情,他张开嘴想说什么,话还没到喉咙,人已经剧烈地咳嗽起来。
张继说,主子这次寻死,虽然没成功,但已经伤到了嗓子,估计短时间里怕是没办法说话。
顾念坐到床边,伸手把他揽到怀里,在他瘦得硌手的后背上轻轻抚拍着,低声说:“恩弟,没事了,这是王府,你回来了。”
白桦却没像他想的那样放松下来,反而一把推开他,像是在避什么毒蛇猛兽一样。
遍体鳞伤的少年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咳着,像是要把整颗心都咳出来。
“你先前寻死未果,可是带子伤到喉咙,以后要好好养着。等下会有汤药送进来,你一定要喝。”他已经从顾九那里知道少年抵触治伤的事。
每多知道一件,顾念的心就比先前更疼一些。
弟弟这是受了多大罪,可他却被迷雾蒙住眼睛,一门心思地恨着对方,压根没想过弟弟的不得已。
“恩弟,对不起。”他忍不住抱起白桦,在他耳边低声说。
话里的疼惜显而易见。
白桦瘦削的小脸惨白得像张纸,衬得那双眼睛更大了。刚刚这一通咳嗽,倒是让少年两颊上有了点儿血色,看着比刚醒来时好看些。
他倔强地瞪着对方。
顾念看懂了他的意思:“还不承认是我顾家的人吗?算了,随你,反正日后你都要住在这里。”
住在这里?怎么可能!他可是朝廷文书上清清楚楚写着要流放三千里的重犯!白桦不屑地撇了下嘴角。
“你放心,我既然带你回来,身份方面肯定不会出问题,”顾念在他耳边轻轻说,“那两个欺负你的官差已经死了,我还让人把一个死囚的尸体扔了进去。今天客栈走了水,三具尸体都烧得面目全非,腰牌只能证明官差的身份,谁都想不到你还活着。”
顾念出王府时,还只是想着再试探白桦一下,看事情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没想到刚到客房就看到白桦寻死。
顾念自幼习武,耳聪目明,少年死前的喃喃自语全被他听在耳中。
那低语将他满心的疑问都完美地回答了。
原来,他的梦是真的。
原来,少年真的转了那么多世。
原来,少年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想打破轮回,想结束这一切,想给爱着的人一个最好的结果。
顾恩怎么那么傻?
白桦以为挣扎了多长时间,其实不过一瞬间,等顾念冲进去断了带子接住他的身体时,系统已经把他接到了虚空里。
少年听到顾念的话,唇边冷笑加深。
顾念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流放三千里还不够解恨,打算亲手一刀刀剐了他吗?这样也好,反正他已经放弃一切,死前能让兄长出出气,也是好的,此后他们谁也不欠谁了。
想到这里,白桦渐渐放松下来。
“恩弟,你知道你昏迷的时候,给你把脉开药的是谁吗?”顾念问。
不管是谁,总归不可能是太医。毕竟他是罪犯,顾念偷着把人弄回来,必然不能惊动上头,那就只能用心腹中的心腹才行。
想不到王府里倒是人才辈出,竟然还有杏林高手。可那又怎么样,就算顾念把隐医找回来,白桦也绝不会把秘密说出一个字。
这辈子,就这么离开是最好的结果。
“他是我府里的清客,叫做张继。恩弟,你或许没听过他的名字,不过他的师父,恩弟一定不陌生。毕竟,恩弟可是知道那位隐医的存在的。”顾念最后一句话缓缓说出口,果然感觉到白桦重新变得僵硬的身子。
这一世的隐医跟顾府二少爷根本没什么交集,如果没有前面那四十多世的记忆,顾恩不可能知道“那位隐医”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顾恩的反应是最好的回答。至此,顾念心底对他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完全消除。
☆、第六个世界(13)
“恩弟;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你吗?”顾念说,“因为你拿走了唯一能治好母亲的灵药; 还在母亲床前出言不逊; 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
白桦闭上眼睛; 一声不吭。
“可你大概不知道吧?当我对药的事起了疑心,问起张继时; 张继告诉我说; 他师父做的灵药; 解毒救命固然有效; 但最多只能存放三年。三年之后,就算封在密闭的匣子里; 也会消失不见。而这事,当年他给父亲灵药时; 并没提过。”
白桦身子一震,猛地睁开眼睛; 不可置信地瞪着顾念。
难怪,难怪每次重生,当自己想看灵药时,都会发现灵药已经消失。
当时他还以为是灵药在他进府之前就被人偷走,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灵药本身的关系。
可这些; 他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怎么可能知道?白桦的眼神暗淡下来; 充满了伤心。
如果早知道这点; 他在前面那么多世重生的时候,把这事告诉老荆南王夫妇; 他们是不是就能早做预防,老荆南王妃就不会早早死去了吧?
明明嫡母对他那么好的。
白桦忍不住咬住了嘴唇,眼圈慢慢发红。
顾念看他这样,伸手慢慢摸着他的头发,低声说:“恩弟,以后留下来陪着我。你看,父亲母亲都过世了,以后这偌大的王府,只有我们兄弟俩相依为命。如果你还要离开我,剩下我一个孤苦伶仃,多可怜。”
顾九说过,二少爷吃软不吃硬,如果一个人对他软语哀求,他会犹豫为难。但如果强行逼迫的话,他宁可玉碎。
顾念想让弟弟留下来,毫无心结地。他以前亏待了弟弟那么多,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
果然,白桦明显犹豫了。
毕竟,他做这些,只是为了哥哥好,并不是真的忘恩负义。如果他留下……
想到这里,少年突然身子一震,猛地清醒过来。
他是个灾星,一个重生了四十多世却对任何事情都有心无力的灾星。要是留下来,一定会继续害了顾念,会让王府分崩离析。
不行,他一定要离开!离得远远地!
少年伸手用力一推,自己向床里面躲去。
要离开哥哥,必须离开!一时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顾念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钻了牛角尖,心疼得爬上床,整个人都把他护在身下,免得他再继续挣扎。
“恩弟,留下来陪我不好吗?”
不好!绝对不好!你敢让我留下来,我就继续害你,害你的未婚妻,让你阖府不宁!少年喉咙受伤没办法说话,努力用眼睛表达这个意思。
“恩弟,你想说你留下来会继续作坏事害我?”
白桦用力点头,做出一脸凶狠的模样。
可他现在全身都是伤,脸颊消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这副表情做出来不但不吓人,还让人没来由想起那些可怜巴巴的流浪猫戒备的样子。
“你真这么坏?”顾念又心疼又想逗弄他。
少年继续点头。
“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王淑雅呢?”顾念问。他知道想真正留下弟弟,有些事情必然要面对,不然这么不清不楚地,弟弟早晚会找机会逃走。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破坏荆南王府和王家的联姻,让哥哥没办法再得到王家的助力,这样自己得到世子之位的阻力也会小一些。白桦一撇嘴,头转向一边。
这么明显的事情,竟然还要再问一次。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怎么听说,其实王家嫡长女其实行为不检,每年都会乘马车去别处游玩,表面上说是游山玩水,其实时常招各地美男相陪,嬉笑狎戏?”顾念问。
这件事是影查到王家的事后,顾念让他细查,随后才得到的情报。
刚知晓这事时,影吓得大汗淋漓,还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权贵隐私,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没想到顾念只是低低说了一句“果然如此”就让他退下了。
当时影回去后,才发现全身都是冷汗。可他过后琢磨了一下,觉得王爷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让他去查。
他不由对王爷的神机妙算更加佩服。
毕竟,王家女那么做,肯定有辱门风。王家为了不让这事外传,就连自己家里很多人都不清楚,只有时常陪王淑雅出门的那些心腹中的心腹才知道。
影为了查出真相,甚至还折了几个得力的手下在里面。
可想而知查得有多难。
少年一愣。他针对王淑雅,只因为前几十世的遭遇让他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善类,不是哥哥的良配。
可他毕竟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年,没势力没人脉,不可能知道这种阴-私之事。
王淑雅她竟然是这种不知廉耻的浪□□人?
一想到这个女人每一世都差点儿成了哥哥的妻子,甚至有几世还美梦成真,他就气得牙关紧咬,整个脸颊都鼓了起来。
真是不可原谅!
顾念看着他的表情,只觉得这个弟弟可爱得紧。
分明什么都喜欢摆在脸上,一点儿心事都藏不住,为什么自己以为竟认为他是个又阴沉又狠毒的人呢?
要不是有那连续几十天的梦的警醒,只怕他这一辈子知道真相后都要在后悔和痛苦中度过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收紧胳膊,把少年紧紧地抱在怀里,一点儿都不想松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以后,他都绝不会再放手,绝不!
门轻轻响了一声,张继端着药走了进来,低垂着头说:“王爷,药已经好了,对主子身上的伤有好处。另外,主子肺腑也受了伤,王爷记得不要太用力。”
顾念一下子想起张继说白桦骨头长歪的事,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果然看到少年额头隐约有冷汗渗出,显然被他抱到了伤处,疼得狠了。
他赶紧放松了力道。
以前被父亲请出家法时,明明只有两分疼,顾恩也非要嚎出十分的架势来。可现在少年疼成这样,却只是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顾念再次想起顾九的话,这些天,顾九照顾少年时,再疼,少年都一声不吭。
有时候比暗卫都能熬。
这得多大的毅力才能做到,毕竟暗卫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的人,而少年只是个普通人。
顾念伸手接过药碗,张继很有眼力地退了出去。
“这药挺苦的,不过你要好好喝了,我可不想我的弟弟以后一脱了衣服,满身都是丑丑的疤,那可难看死了。”顾念吹凉了药,故意对怀里的少年说。
白桦瞪了他一眼,把头偏到一边,明显不受他的激。
先前顾九喂他喝药时,软的硬的都用过,最后什么办法都不好使时,才只能点了他的穴硬灌。
现在顾念想用几句话就骗他把药喝下去,怎么可能。
“恩弟不肯喝啊,那好吧,听说软玉温香最好用,不然我在府里找几个漂亮的下人过来,帮着恩弟喂药怎么样?我听国师说,他生病时就让那些丫头含着药哺给他,据说效果特别好呢。”顾念说。
少年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顾念故意做出要下床的样子,白桦赶紧从他手里抢过药碗,一口灌了下去。灌得太急,他忍不住又咳了起来,咳得眼睛都出来了。
顾念拍着他的后背,直到他气息顺了,这才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恩弟先好好休息,外面有不少人守着,有什么用的,露下头就会有人过来。等下哥哥来看你。”
说着,他端了药碗走出房间。
多少个暗卫盯着这一个小小房间,顾恩根本没机会逃出去。他现在还有些事要吩咐影去做。
白桦舒服地松了口气:“小统,你说这呆子怎么不说自己口对口喂我药呢?”话里满是遗憾。
系统没理他。
每一世宿主和目标在一起后,那节操就变成了天边的流星。
另一边,影低垂头着,听完顾念的吩咐,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
“王爷,为什么王爷会把二少爷再接回来?”
他知道王爷这些天有点儿怪,可轻易放弃那些罪责仇恨,冒着被朝廷察觉的风险,用李代桃僵的办法把人弄回来,影实在想不明白。
明明当初一定要置二少爷于死地的也是王爷啊!
要说是想把人攥在手心里慢慢折磨,但看上去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王爷看着二少爷时目光里的温柔和专注,以及毫不掩饰的心疼,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这是……魔怔了?
顾念笑了笑:“你好好想想我这些天让你查过的那些事。”
影左思右想一番,忍不住抬起头:“属下愚钝。”
那些事谁家的都有,虽说有一些也牵涉到二少爷身上,可这和王爷的恨有什么关系?
“很多事情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明显,”顾念说着,指了指影的眼睛,“比如说,王家大姑娘生前时常离京,如果不是深挖,你会怎么想?”
影迷惑地眨了眨眼睛。王淑雅的事他确实吓了一跳,也庆幸二少爷错有错着,才没让王爷娶了那么一个姑娘。
但二少爷那么做可不是出于兄弟情深。
“如果你真的想不明白,就回去再想想。身为暗卫,也要多动动脑子。”顾念说。
影怀着满肚子的疑问离开了。
顾念站到窗前,看着影的背影。
他并不是有意卖关子。影虽然对他忠心,却只是手下,远远达不到对朋友推心置腹的程度。
白桦重生轮回的事,是他和白桦两人间的秘密,他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
这样一来,他对白桦突然转变的态度就很让人怀疑了。
连一向跟在他身边的影都这样,更何况别人。
张继是隐医的徒弟,性子里很有些随波逐流,并没多少好奇心,看到白桦时,感到意外却没多问。
他不是多嘴的人,顾念不怕他把这事说出事。
何况以后白桦的伤还要他亲手照料,不能不让他知道伤者的真正身份。
但其他人,顾念不能不多想。
或许可以给白桦弄张□□,让少年换个身份在府里活着。前提是少年肯配合。
至于身份,倒是比较好说,远房亲戚、故人之子,随便都可以拿来当挡箭牌。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让堂兄知道这件事。
虽说弟弟是罪囚,但如果罪名本身就不成立的话,堂兄应该不会刻意针对白桦。只要他肯向皇帝说清楚原委。
可想到前几世的梦,想到国师对皇帝说的话,顾念拿捏不定。
他敢肯定,国师这一世应该已经卜测出了他的事,并且告诉了皇帝。不然国师不会在前些日子突然说让他多想想国事。
当时他听完那些话后,很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直到做了那么多夜的梦,他总算猜出了真相。
皇帝堂兄毕竟要以江山为重。
但他对白桦是什么态度呢?
那个流判三千里,别说是白桦,就连他都相当意外呢。
先前人人都以为顾恩必死无疑。
他在这里揣测的时候,国师已经悄悄进了皇宫,正在和皇帝密谈。
“陛下,荆南王从国师府离开之后,当天早上就离开了王府,带人去了平安镇,将顾恩追了回来。”国师说。
皇帝松了口气:“这样吗?看来事情暂时还向着国师卜测的方向走呢。”
国师眉头微微皱着:“但臣卜测的结果,之后的变数仍然很多,臣也没把握最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儿。”
“无妨,”皇帝说,“只要能够保住我和念弟的情意,不逼着我对荆南王府出手,任何办法我都想试试。不过,国师,你说他去国师府,跟你说了他做过几十天的梦?”
“是的,这一点非常奇怪,”国师眉头皱得更紧,“臣仔细观察过荆南王,他身上确实没有梦魇之术的印迹。那些梦并非人力施为。”
“或许是老天也在帮忙吧,”皇帝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既然念弟没把这事告诉我,我就当不知道顾恩在他府里……不过,你说顾恩伤很重。”
“是的,这也是臣想说的另一件事,顾恩如果不好好将养的话,只怕梦不久矣。”
“这样啊……”皇帝摸了摸下巴,“那朕就下个旨,赐些药材给荆南王府,好让他放开了手去治顾恩。唉,还得找个好借口,有个过于精明的弟弟就是这点不好。”
皇帝很无奈,皇帝很头疼。
顾恩也很无奈,顾恩也很头疼。
他吩咐完影回来,再次回来时,就被从屋里冲出来的顾恩撞了个满怀。
他生怕伤到了人,赶紧伸出手把瘦弱的少年搂在怀里,柔声问:“恩弟,怎么了?为什么不在床上躺着?”
少年愤怒地瞪着他。
顾念叹了口气,低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住在王府,可是我不看着你,实在不放心。”
他先前用哀兵政策稳住了少年,但对方哪是那么乖乖听话的人,果然回过味儿来之后,就打算找机会溜走了。
可惜,他能答应弟弟一切事情,哪怕上天摘月亮都行,却绝对不可能放人离开。
这辈子,他都不放手。
“来人,把你们小主子带回去。”顾念说。
立刻有暗卫出现,把白桦强行带到了屋子里,放到床上,还点了穴道。
不想当二少爷,就不当吧。可仍然是这府里的主子,这个绝对不会改变。
顾念揉了揉额头,转头看着白桦:“你知道我去做什么了?”
白桦闭上眼睛,看都不看他。
“顾九因为不服从我的命令,已经被我惩罚了,现在正在外面受罚呢。”顾念说。
白桦一下子睁开眼睛,焦急地看着顾念。
顾九虽然对他强硬了些,但少年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心里其实对他一直很感激。现在知道他因为自己受罚,少年哪忍得住。
明明喉咙受伤不能说话,少年仍然恳求地看着他。
顾念故意装作看不懂他的眼神,继续说:“二百棍子呢。普通人挨上十棍子就鲜血淋漓的,五十棍就已经不成人形。虽然他有功夫在身,身体比一般人强一些,可二百棍下来,差不多就是活活打死吧。”
白桦咬着牙,继续哀恳地看他,顾念估计如果他这时候不是被暗卫点了穴道,怕是早爬起来对自己跪下了。
想到这里,顾念不由有点儿吃味。
不就是照顾了弟弟几十天吗?弟弟就因为顾九来求他。而他为了留下少年,不得不用顾九来威胁对方。
他们的兄弟关系竟然变成了这样。
☆、第六个世界(14)
“白少爷; 您的药好了。”顾九把煎好的药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白桦伸手拿过药碗,一饮而尽; 把空碗放回去。
顾九拿起空碗要走; 白桦犹豫一下; 叫住他:“你的伤……怎么样了?”
“回白少爷,已经没事了。属下身体好; 些许小伤不值一提。”顾九说。
“如果……如果他再为难你; 你记得告诉我。”白桦说; 声音很低; 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至于那个“他”是谁,两个人心知肚明。
“是; 白少爷。”顾九说着,看他再没什么吩咐; 这才退出了院子。
走到院墙拐角处,顾九看到王爷正站在角落处; 急忙上前见礼。
“恩弟他……怎么样了?”顾念问。
“回王爷,白少爷的药每天都有按时喝。刚刚属下拿碗出来时,白少爷问属下有没有被王爷为难。”
顾念苦笑一声。
当初顾恩一意要走,他为了留住弟弟,故意说对顾九用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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