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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渣可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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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这有什么好看的?
  
  或许是王家的某个家奴犯了什么事,要么交人,要么以王家的跋扈,说不定连人都不会交。
  
  想到这里,白桦就失了兴致,正要推开男人继续去吃饭,就看到王家大门被打开了。
  
  里面传出隐约的哭声和喊叫声,不一会儿,有人影从里面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两边都有士兵裹挟着。
  
  白桦眯了眯眼睛,仔细辨认着,勉强认出那竟是王家的当家人以及他的亲信子侄。
  
  那四十多世多少都打过几回交道,他对王家的人多少还留着印象。
  
  “王家这是怎么了?”他不解地回头问抱着他的男人。
  
  因为过于意外,他一时间竟然没有和顾念计较两人现在的姿势。
  
  “王家坏事做得太多,老天都看不过去,所以给他们降下了惩罚,他们这是遭了天谴了。”顾念淡淡地说。
  
  白桦白了他一眼:“瞎说。”
  
  分明是人祸,说什么天谴!
  
  他继续往外看,见那些士兵在一个领头的军官带领下,不停地进进出出,把王家的人从老到小都揪了出来,丢在外面,连那些签过死契的下人都没放过。
  
  随着丢出来的人逐渐增多,哭声渐渐清晰起来,隐隐还混杂着讨饶和咒骂的声音。
  
  又过一会儿,那个领头的军官从大门里出来,指着一边停着的囚车说了什么,立刻就有士兵上前,把那些人分成几辆囚车塞了进去。
  
  还有士兵几个一组吃力地抬出箱子,看那费力的模样就知道箱子份量绝对不轻,里面装着的应该都是金银或其他贵重东西。
  
  白桦开始还不以为然,这时候才大大吃惊起来。
  
  抓人?抬家当?
  
  这,这,这看起来分明是抄家啊!
  
  他还没忘了,第一世他的感情错付给王淑雅,最后连累王府,导致王府家破人亡时,就曾有过抄家的一幕。
  
  那情景和现在何其相似!
  
  虽然他把那件事一直埋在心里,没和任何人说起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把那时的情景记得多牢。
  
  毕竟,他是始作俑者,而就因为他的错,导致了接下来四十多世顾家都不是什么好结局。
  
  顾念搂住他的手臂渐渐用力,眸色变深,在他耳边低声说:“小白,喜欢你看到的吗?”
  
  喜欢?
  
  抄家破族的事,谁会喜欢?
  
  可是,白桦不得不承认,看到是自己那四十多世的噩梦的源头被这么轻轻捏碎,他心里是松了口气的。
  
  王家既然倒了,以后王府是不是就能安然存在,是不是就不用他再带着遗憾和痛苦轮回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哥哥要带着他出来了。
  
  什么好吃的食物,什么糯米团子,哥哥分明是看出他的心结所在,知道王家今天被抄,特意来带他围观的。
  
  白桦心里受到震动,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忍不住往男人怀里缩了一下,低声说:“哥哥,谢谢你!”
  
  顾念感受着他这些天以来难得的主动亲近的动作,心里却并不觉得多开心。男人抬起手,用力捏住白桦的下巴,抬了起来,低声说:“别叫我哥哥。”
  
  白桦眨了眨眼睛,迷惑地看着他。
  
  不叫哥哥?
  
  不叫哥哥叫什么?
  
  他不就是自己的哥哥吗?
  
  难不成……哥哥讨厌了他,不要他了?
  
  看着把所有心思都摆在脸上的白桦,顾念叹了口气。
  
  原本他决定把白桦的身世秘密瞒一辈子,就为了把少年光明正大地留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看来,或许挑明了会更好一点儿。
  
  毕竟,少年这些天对他冷脸,受不了他那次的举动是一方面,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把他当成了亲哥哥。
  
  白桦当然没办法接受亲哥哥对自己做那种事。
  
  可如果他不是他哥哥呢?
  
  “小白,京城的积案比较多,前些天大理寺卿调任,一时空缺,我就暂理了一段时间,梳理了一下陈年积案,结果发现一桩奇事。”
  
  白桦的注意力有一半还被楼下缓缓而动的囚车牵引着,另一半则分到他说的话上:“奇事?”
  
  “是啊。说起来,如果不是这事牵涉到先父,我也不会有多大的好奇心。”
  
  “和父亲有关?”白桦反问了一句。
  
  老荆南王已经死了,会有什么事儿能和一件死人相关呢?
  
  “先父年轻时候性子不定,很有几个红颜知己,而且在外面也很少控制自己。有一次他去某地巡察时,有下官为了讨好他,就送了几个美女上来。其中一个白氏因为长得楚楚动人,尤其受到了先父青眼。”
  
  白桦有点儿窘迫地咳嗽了一下。这种涉及到已经过逝的人的事,还是不要说了吧,再说还是他们的父亲。
  
  总觉得两个儿子在酒楼里说父亲的事有点儿怪怪的,何况还是那种风流韵事。
  
  白桦重新把头转向外面,看着囚车。
  
  “哎?那个有点像王淑雅,是她妹妹?”他突然指着其中一辆囚车里的女子说。那女子头发散乱,身上发上都没什么饰物,大概是被抄家的士兵夺去了。
  
  顾念随意扫了一眼,对这个差点儿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他一点儿好感都欠奉:“是的……白氏侍奉了先父之后,竟然有了身孕。不过那时已经过了几个月,先父早就离开那里回了京城,而那个官员因为犯了其他事,被急召回京,没人知道她怀了先父骨肉的事。”
  
  白桦觉得哥哥今天有点儿怪,尤其和他说话时,提到父亲一口一个“先父”,听着就像老荆南王只是哥哥的父亲,不是自己的一样。
  
  “哥,父亲都已经……这事就别再提了吧。”他低声提醒。
  
  许是他声音太小,顾念没听到:“也是白氏没福,她生下孩子,孩子却死了。她丢弃死婴时,恰好捡到一个差不多大的婴儿。索性她就把那个婴儿当成自己的孩子养大,还起名叫白桦,打着用这个孩子冒充先父之子的念头。”
  
  白桦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下子吃惊得睁大了眼睛,连外面的情况都顾不得看了。
  
  哥哥他……他在说什么?
  
  自己,自己怎么会……娘怎么会……不过说起来,他确实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娘,却也不像是老荆南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不是顾家人……
  
  所有纷乱的念头一齐涌了上来,白桦几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原本这事没人知道,后来我查出之后,倒挺高兴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我的……弟弟?”顾念特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了声音。
  
  “为什么?”白桦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成了浆糊,什么都反应不过来,糊里糊涂地跟着反问了一句。
  
  “因为,这说明,我对我弟弟的感情并不是乱-伦。小白,我欢喜你,欢喜得不知道怎么才好。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就够了,你答应我,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永远都不会让你难过。”顾念低声说。
  
  白桦压根没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迷迷糊糊地说:“不难过?”
  
  “不难过,只开心。”顾念说着,猛地抱起他,把他扔在屏风后面的罗汉床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外面的囚车慢悠悠地过去,围观的人们欢呼叫好,还有人往上丢烂菜叶。
  
  喧嚣声里,谁也听不到酒楼上方动情的呻-吟。
 
                  
 
☆、第六个世界(完)
 
  白桦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 旧的关于乱-伦与否的隐忧消除,虽说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把状态调整到突然把那么多世的哥哥当成自己的爱人的地步; 但起码不像以前那样抵触。
  
  但让顾念没想到的是; 白桦又有了新的心结。
  
  他总觉得自己既然不是顾府的人; 却占了顾府的位子,成了万人之上的主子; 甚至还在四十多世都给顾府带来了灾难。
  
  白桦的心里有深深的负罪感。
  
  这种负罪感让他没办法敞开心门毫无顾虑地接受顾念; 甚至没办法在府里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生活。
  
  顾九负责服侍白桦; 这个服侍是伺候; 也有保护的意思。
  
  白桦不想呆在王府,他第一个察觉到; 也第一个报告给顾念。
  
  顾念大吃一惊,旁敲侧击了两回; 却根本没什么效果,不由得忧心忡忡。
  
  张继看出两人间的不对劲; 却不知道具体因由,这天借着得了壶好酒的名头,特特来找顾念探问。
  
  身为清客里资历最浅的那个,张继凭着自己高超的医术和隐医关门弟子的身份,很快就在王府有了一席之地; 但也仅此而已。
  
  他想把座次往前挪; 想变得重要一些; 但王府里每个清客都有其作用,他们的位置都是一步步走上来的; 谁也不可能轻易让开。
  
  人生在世,谁不想出人头地?
  
  张继很无奈,也很心焦。
  
  正在这个时候,主子出现了。别人不知道主子的真实身份,他却知道。而且因着医术的关系,还和主子越来越近。
  
  虽说主子地位特殊,在府里不能以真正面目示人,但瞎子都看得出主子在王爷心目中有多重要。
  
  张继看到了一条成功的捷径。
  
  别说他投机取巧什么的,如果其他人有他的本事,估计钻营的心比他还要重呢。
  
  “王爷,这酒可是属下顶着三姑父的拐杖在他家后院的树下挖出来的,本来说是要给堂妹十八岁时出嫁才开封,我们先来尝尝。这是名符其实的女儿红啊!”张继笑着给顾念倒了一杯。
  
  酒色清澈,香气清冽扑鼻,确实是好酒。
  
  “你堂妹今年多大了?”顾念问。
  
  “十七岁,已经及笄两年了,不是属下吹,我堂妹实在是才貌双全,想给她说亲的媒人都踩破了门槛。可是我姑父舍不得女儿,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到现在也没定下人家。”
  
  十七?顾念怔了怔。
  
  白桦也十七了呢。
  
  放在别人家,虽然他还没束冠,可也能议亲了,束冠后直接成亲就是。
  
  想到这里,顾念觉得喝到嘴里的酒也不像先前那么醇美诱人,寡淡中还带了丝苦味。
  
  两人对着喝了几杯,张继看了看王爷,小心翼翼地问:“王爷,属下看王爷这些天好像心情不佳?是不是……”他用手指了指白桦院子的方向。
  
  顾念看着他的表情,明显是有所备而来,不由心下一动。
  
  放在以前,顾念并没这么信任张继。不过白桦在他的精心调理下身体恢复得很好,而且他的嘴严得很,这么长时间了外面都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确实是个可信的人。
  
  想到这里,顾念索性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张继听得一愣。
  
  他本以为王爷打着自家弟弟的主意,一半是真心,另一半许也是不想白桦有多出息,才会把少年往床上诳。
  
  没想到白桦竟然真的不是老王爷的种。
  
  这么看来,占了大便宜的反倒是主子了。
  
  “王爷忧心主子心结难解?”张继试探地问了一句。
  
  “是啊。”顾念叹气。
  
  酒楼那次明明白桦也没怎么抗拒和他亲近的,但回来后不知怎么就起了心结,这时候连见他都不肯了,还悄悄策划着要落跑。
  
  虽说有他在,白桦的那些小动作肯定不能成功。可知道自己心仪的少年一心想要离开,他这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其实……属下倒是有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张继笑着说,脸上带着丝神秘。
  
  “哦?快说。”
  
  张继低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顾念想了想,点了点头。
  
  白桦自从顾念和他挑明了两人的关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眼不见为净,谁也不见。
  
  他甚至觉得,或许自己离开了王府,一切症结就都不存在了。
  
  为此,他偷偷地整理好了行装,本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所有的举动都被顾九放在眼里。
  
  顾九自从被顾念派给他,就一心把他当成主子。如果他想做别的事,顾九就算拼了命也会替他完成。
  
  可是,离开王府不行。
  
  顾九看得很清楚。自家主子虽说不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但文不成武不就,那傻白甜又看钻牛角尖的性格估计出去做小本生意都得被人家骗得倾家荡产。
  
  还真就只能在顾念的保护下才能好好地活着。
  
  可这话他不能直接说给白桦听,怕伤了主子的自尊心,更怕主子的执拗劲一旦被激了出来,离府出走的心反倒更坚定。
  
  他只好把主子的异样告诉了王爷。
  
  他不是背主,他只想主子能过得好。
  
  当时王爷没说什么,让他下去了。
  
  顾九有点儿失望,他不觉得王爷是信不过他。相反,他觉得王爷可能是看出了两人间的问题所在,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万一主子在王爷找到办法之前就离开了怎么办?
  
  顾九很忧虑。
  
  直到这天,几个暗卫兄弟来找他。
  
  几个人躲在角落里叽叽咕咕了几句,顾九终于放下心来。
  
  王爷有办法了。
  
  白桦偷偷收拾好行李之后,想在找到合适机会离开王府之前把府里再好好逛一次。
  
  毕竟这次离开后,他再也回不来了。
  
  他要把一切都镌刻到脑子里,这辈子都不再忘记。
  
  说是收拾好行李,其实就是一个特别小的包裹,里面除了几件贴身的衣物之外,基本没有别的东西。
  
  顾念并没亏待过他,虽然他住的还是以前的院子,但院子里早就大变样,很多价值千金万金的东西都被顾念流水一样地送过来,压根没计较过。
  
  他的屋子甚至比顾念的还要奢华得多。
  
  但白桦一样都没装在自己的包裹里。
  
  他欠顾家的已经太多太多,不能再拿这些东西了。
  
  “阿九,我们出去走走吧。”白桦把包裹放到床边的柜子里,推门出去,对院子里正在打扫的顾九说了一声。
  
  “好的,主子。”顾九说着放下手里的工具,跟在少年身后走了出去。
  
  出去前他的手在白桦看不到的地方隐秘地打了几个手势。
  
  看到他暗号的暗卫立刻分成行动。
  
  白桦先去了之前和顾念泛舟的地方,又去了竹林和后院的书房,最后只剩下后花园了。
  
  其实他挺想去前院看看的,前面那些世时,他不是没去过。不过他现在身份特殊,在官家那里的身份都是“横死”,自然不能再露脸给顾念落下什么话柄,就只能算了。
  
  想到这里,少年又想起自己悄悄托人去做的假身份,这几天还没有回信,不知道做得怎么样了。
  
  本来这种事他不知道找谁好,后来无意间听顾九说自己有个朋友在衙门里做事,曾经遇到过一个赶考的书生丢了身份却来不及补办,后来他朋友恻隐心发作,帮忙做假身份顶了一下。
  
  当然最后书生赶考完,还是去衙门正常报备,通过普通手续办出了真的身份。
  
  听到这里,白桦心中一动,故意说自己的一个朋友也是类似的情况,问顾九有没有门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这话时,他心里很有点儿紧张,幸好顾九没看出什么,只朝他要了名字和生辰八字,以及籍贯,就离开了。
  
  “阿九。”白桦叫了一声。
  
  “属下在。”顾九立刻回答。
  
  “我那朋友的事,你帮着办的怎么样了?”白桦小心翼翼地问,“就是那个……”
  
  “丢了身份的朋友,是吧?”顾九说,“属下一直催着,那边快办好了。不过主子,这种事正常是要通过正常手续的,如果您那朋友忙过这一段,一定要记着重新报备一下才行。还有,这事是不合规矩的,千万不能外传。”
  
  白桦放下了心,同时也有点儿歉疚。
  
  顾九根本没想到,他让他办的,其实是自己落跑时的假身份。
  
  不知道他听说后,会不会对自己失望后悔。
  
  不过,自己一定会留下一封书信,向顾念说明情况,把顾九完完全全地摘出去的。
  
  两人说着话,正往前走,突然听到路边假山里传来了低声说话的声音。
  
  本来白桦并没往心里去,但话里提到的“王爷”和“顾府”几个词落到他耳里,配上那种不怀好意的腔调,让白桦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他赶紧对着顾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你说,你的办法真能好使?”一个粗嗓门的男人低声说。
  
  “当然好使,”另一个略微尖细的嗓音响了起来,“这药可是我特意从娴雅主子那里带出来的,也只有这么一点点儿。虽然量看着少,可足够毒死一百个人了。你把药下到酒里,给王爷和那位贵人端过去,若是运气好,指不定狗皇帝和狗王爷一起死。就算运气不好,哪怕死一个,咱们也算够本了。”
  
  白桦心里一紧。
  
  他没有听全两人的对话,但就在这只言片语里,他已经体会到了里面深深的恶意。
  
  他巴着假山往里瞧,想看看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人。
  
  但脚下一动,立刻踢翻了石头。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急匆匆沿着另一条小路跑了。
  
  等白桦转过去时,假山另一面已经空无一人。
  
  “那两个说话的是谁?”白桦紧紧抓着顾九的袖子,紧张地问。
  
  “回主子,属下一直服侍主子,对院子以外的人知道得不多,实在听不出他们是谁。”顾九回答。
  
  这倒是。
  
  白桦失望地松开手,又问:“他们说的什么贵人,是什么意思?王爷现在在哪里?是不是招待着什么人?”
  
  “属下听说,是陛下有口谕给王爷,让宫里的公公带过来的。大概王爷和那位公公关系熟识,这才会设宴款待吧。”顾九说。
  
  这话当然是假的。但凡宫里人,最大的忌讳就是结交外臣,结党营私。他们每次传旨,都是传完即走,连话都不能多说几句,何况留饭?
  
  但白桦是不懂这些的,听顾九这么说,本来就提着的心升到了嗓子眼儿。
  
  “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喝酒?”白桦颤着声音问。
  
  “属下听说王爷他们好像是在花厅那边。”顾九说,低着头。
  
  就算他是暗卫出身,也实在有些不忍心欺骗这位单纯到了一定程度的主子。可惜主子太执拗,不骗他的话,他根本不会留下来。
  
  想到这里,顾九的愧疚之心淡了不少。
  
  白桦听了他的话,转身就朝前院的花厅跑去。
  
  花厅里,顾念正和一个白面微须的便装中年男人说话,两人面前的酒菜都冒着热气,很明显酒宴刚刚开始。
  
  说不定酒还没来得及喝呢。
  
  白桦一头撞进来,看到这一幕,总算松了口气。
  
  倒是那个中年男人很有些吃惊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又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顾念,没有说话。
  
  白桦心里发急,顾不得他们的眉眼官司,跌跌撞撞的冲上来,眼看着顾念端起桌上的酒杯要喝,忙大叫一声:“慢着!”
  
  顾念手停住,看向他:“小白?有什么事?”
  
  自从他开始闹脾气,两个人又好几天没见过了,顾念越来越想他。
  
  不过,过了今天,一切就都好了吧?男人想。
  
  白桦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从口腔一直冲到了胃里,让他整个人不由得呛咳起来。
  
  中年男人扫了白桦一眼,慢慢开口道:“这位不知是谁?怎地上来就抢酒喝,也太没规矩了吧?”
  
  顾念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桦看到中年男人杯子里有酒,索性伸手同样抢过来喝了,又借着酒意把那一壶都端起来,后退几步,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
  
  只要喝了,所有人就安全了,王府就安全了!
  
  白桦被酒意烧得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时间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却忘了把酒倒到地上同样可以不让别人喝。
  
  “你管我是谁?我又不姓顾,和顾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喝你杯酒怎么了?还是说你们个个都小气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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