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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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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又一路颠簸回了凌圳寰的小院子。
这一路,比他们三个人来的时间还长。
楼缎和楼湮不认得路(当然阮思黎和楼烟儿也不认识),全凭凌圳寰一个人在前面带路,但是楼缎和阮思黎一路歪歪腻腻,楼湮和楼烟儿这两个名字有着诡异人也老是凑在一起说些悄悄话。
凌圳寰很无语。
当楼湮看见第二间屋子里的草垛的时候不禁皱眉:“你就住这里?”
楼烟儿点头。
楼湮转头去看凌圳寰,那目光,简直在说:“让一个花季少女睡在这种地方,你乐意么!”
凌圳寰:“……是她自己要求的。”
“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连阮思黎都觉得不可思议。
楼烟儿并不觉得奇怪:“我只是觉得很好奇。”
呵,竟然忘了楼烟儿是帝姬身边的侍女,现在还是楼湮的随侍,大概就是从小锦衣玉食,跟着帝姬一起用夜明珠照明(……),跟着楼湮一起威风凛凛!
“我改变主意了,”楼湮木然道,“我们现在就走。”
“别走别走!”凌圳寰连忙拉住楼湮,“湮儿,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你不想念凌叔吗,你不想和凌叔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吗?还记得你小时候……”
“不想。”楼湮面无表情地说道。
凌圳寰:“……”
阮思黎仿佛听见凌圳寰的玻璃心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楼湮黑着脸说道,“你看见了,你这里只有两间房,其中一间还是杂物房,我不可能让……烟儿睡在这种地方。”
“哼,”凌圳寰冷哼一声,“杂物房怎么了,算了,烟儿姑娘到隔壁王大妈家睡,你和缎儿睡这一间。”
阮思黎连忙抗议:“那我呢?”
凌圳寰看了看他:“你这个残障人士,当然是跟我睡——等等,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那我去哪里?”阮思黎很无辜。
“魔教受困,缎儿不是应该要带你回魔教吗?”
楼缎道:“魔教建在出岫山山腰,其中三十三道关卡,九十八道迷阵,若想要上山,并不是易事。”
楼湮道:“就算是盛明王的苍云铁骑,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没有办法上山。”
阮思黎无比惊叹:“哇塞,楼湮哥,我发现你不在魔教,但是却对魔教了如指掌啊。”
楼湮点头:“这是自然。”
楼缎睨了一眼阮思黎。
阮思黎连忙改口:“嘿嘿,但是教主你还是最英明神武,最了解魔教的当然是你。”
“凌叔叔医术高明,先把你的腿治好,不要落下什么后遗症。”楼缎又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魔教的事,我自有分寸。”
阮思黎点头:“恩,其实我也没什么,反正凌叔叔那么自信,魔教的事情比较要紧。”
楼湮也说道:“你们回去时候,自然会与盛明王交锋,到时候我带烟儿与你们一起去。”
“所以,”凌圳寰下了结论,“你们要留在这里直到这小子的腿好?”
楼缎点头。
凌圳寰:“……”
凌圳寰无语道:“缎儿,湮儿,我知道你们会付伙食费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楼湮站在村口;手中拿着一个盆。
“啊呀,是你呀大哥哥。”怡儿手里拿着糖葫芦瞪大眼睛看着楼湮,她头一歪,天真无邪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楼湮面无表情道:“淘米。”
怡儿看着楼湮手里那盆白色浑浊物,咽了咽口水;飞快地跑走了。
楼湮:“……”
我叫楼湮,乃是堂堂相臣;万万没想到,我不会淘米。
这一切,还要从凌圳寰这个恶房东讲起。
他们四人提出暂住这个小村子,当然;为了阮思黎的腿;他们要住在凌圳寰的家,虽然别处也没有他们住的地方。
“首先,你们要缴纳十两银子住宿费。”回想下午时候,凌圳寰这幅丑恶嘴脸,简直让人分分钟高血压。
“为什么这么多!”阮思黎咆哮,“是四个人的吗!”
“怎么可能!”凌圳寰瞪大眼睛,“当然是每人十两。”
楼烟儿嘴角一抽:“楼相月俸不过十两银子。”
凌圳寰挥挥手:“嫌贵啊,那你们早点收拾收拾去魔教吧。”
“凌叔你……”楼湮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凌圳寰拍了拍楼湮:“湮儿,我晓得你是个清正廉明的。”
众人还以为他会说既然如此打个折吧,没想到凌圳寰接着说:“你付了钱之后省吃俭用几个月就够了。”
“你在这种地方要钱干嘛啊?”阮思黎很无语,“而且你自己还说你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还要收钱啊!”
“呸,”凌圳寰剜了阮思黎一眼,“你真是不当家不知还米油盐贵,买药材给你治腿要不要钱?买柴米油盐要不要钱?人情能当饭吃啊?我又不是圣母白莲花。”
阮思黎:“……你竟然这么无情无义,当我没说。”
楼湮皱眉:“你住在这里,难道不是自食其力,我看这四周农家都开了田地种粮食小菜。”
“说得好像本文是种田文一眼,告诉你,本文作者一本种田文都没有看过,她写的所有人物都暂时点亮不了种田技能。”
“……”
凌圳寰又暧昧地看了楼湮一眼,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妈个鸡,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的手,竟然比少女的手还白,还细嫩,简直不要脸!
“我懂了,”阮思黎嘴角一抽,扶额说道,“你就是个不干活的,你到底是怎么在这种乡村地方生活下来的,真是unbelievable。”
凌圳寰自信一笑:“你们这种小毛头,怎么会懂成熟男人的生活态度与智慧。”
“……我也不想懂。”
“总而言之,你们要在这里住,首先要缴房租,一人十两,楼烟儿住隔壁王大婶家,房租我就不收了,收你伙食费,五两银子。”
“我也要去隔壁王大婶家住!”阮思黎连忙说道。
凌圳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道:“哦,隔壁王大婶是个寡妇哦,而且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阮思黎:“……”
凌圳寰看了一眼楼缎,慢吞吞地继续说:“阮思黎,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还是注意一下形象吧。”
楼缎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
卧槽,阮思黎扶额,教主你不要这么呆卡萌好不好?
“晚上缎儿湮儿一起睡。”凌圳寰又说。
“不。”楼缎楼湮不愧是两兄弟,这会儿同步了。
“为什么?”凌圳寰不解,“你俩小时候不是睡一处的吗?还嫌弃啊?”
“不是,”楼缎道,“我要和黎儿一起睡,他腿脚不便,我来照顾他。”
凌圳寰摸摸下巴:“恩,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你俩是一对断袖。”
阮思黎:“……”
说得好像你不是断袖一样,是谁暗恋人家的爹啊!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算了,懒得去想了。
凌圳寰转头又看向楼湮:“既然这样,那湮儿和我睡吧。”
没想到楼湮摇头,“我要和她睡。”
他指了指楼烟儿。
楼烟儿竟然毫无表情,很明显已经习以为常了。
“卧槽,”阮思黎捂住胸口,“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楼湮面色如常:“她是女孩子,我自然要和她睡在一起保护她。”
阮思黎:“你说得好像有点对,我竟然无法反驳,这是她这样怎么去隔壁王大婶家睡?”
楼湮依旧神色如常:“一男一女一间房,王大婶不会引人闲话。”
你这样真的好吗?引人闲话的是你们吧……
而且楼烟儿身为楼湮的随侍,竟然还要楼湮这样保护,真是不简单啊。
“教主,你可能马上就有一个萝莉大嫂了。”阮思黎下了结论。
楼缎却笑了笑,摇头道:“并不见得。”
房间分了,住宿费交了,凌圳寰又说要想吃饭,米要自己洗,菜要自己洗,火要自己生,柴要自己砍。
于是楼缎砍柴去了,阮思黎身为残疾人士,当仁不让地……生火,洗菜分给楼烟儿,淘米煮饭就交给了楼湮。
“你确定这真的不是种田文?”阮思黎看着面前的一捆柴,瞳孔乱颤。
楼缎一脚踩在一根结实的木柴上,木柴应声而断,他转头,面无表情道:“我确定。”
楼烟儿端着她洗的菜回来了,白菜里面还有几根稻草,真是新鲜极了,更别说楼湮洗的米了,一盆出去,一碗回来。
几人又生好火,等着凌圳寰来烧饭,这样折腾了半天,晚饭总算是好了,吃过饭各回各家。
楼缎推着阮思黎的轮椅慢慢走在乡间小路上——阮思黎提议,吃饱了之后应该运动,虽然他还是坐在了轮椅上任由楼缎推着,不知道运动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楼缎。
“真是好大的月亮啊。”阮思黎仰望星空。
天空之中,没有一丝乌云,皎洁的月亮完整地露了出来。
“恩。”楼缎表示赞同。
阮思黎捉摸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毕竟上午还跟楼缎确立了心意来着,他思忖着要不就趁这个机会确定一下恋爱关系呗,虽然自己穿越之前是个直男,但是喜欢上了不就喜欢上了呗,反正他爹妈也不在乎他,也不要传宗接代啥的,而且都这样子了,估计也回不去现代做煤老板的儿子了。
“在想什么?”楼缎低头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阮思黎的侧脸。
阮思黎面颊发红:“教主,我琢磨着吧……”
楼缎挑眉:“恩?”
阮思黎有点不好意思:“咱俩这样,是在交往吧?”
“交往?”
“噢,就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然后就处一块。”
楼缎轻笑:“我们不是早就处一块了么。”
月光底下,阮思黎的眼睛黑白分明,显得格外单纯,楼缎心中一动,低头吻了下去。
稻田中还有蛙鸣,不知名的小野花随风微微摆动,月凉如水,四周一片宁和。
阮思黎突然抬头认真说道:“教主,我们这样,好像在拍《乡村爱情故事》啊。”
楼缎:“……”
阮思黎又说道:“可惜我们的名字太出戏了,如果你叫段二柱,我叫阮二旺,那就很恰当了。”
楼缎:“……”
阮思黎又认真道:“不对不对,你还有个哥哥,你是段铁柱,你哥哥是段铁栓。”
楼缎:“……”
然后,阮思黎抬头笑道:“嘿嘿嘿,段铁柱,你娶我的时候,聘礼要两只鸡,一头大母猪,一头大水牛。”
楼缎:“……”
楼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娶了一个脑袋不太正常的圣子。
阮思黎还要继续讲下去,楼缎已经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
“唔——!”
楼缎放开了他,摸了摸他的脸。
“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楼缎和阮思黎。”
阮思黎眨了眨眼睛。
楼缎笑了笑,忽然伸手抱起他,纵身一跃,跃到了树上。
不远处的乡间小路上,有一道火光微微闪动。
“那是谁?”阮思黎小声说道。
“楼湮和楼烟儿。”楼缎说着,抱着阮思黎悄无声息地朝着那边潜过去。
楼缎轻功虽然不及玉佑因,但是却也是个中高手,楼湮完全没有觉察到。
不顾阮思黎觉得,此时的楼湮也没心情去察觉了。
楼湮走在前,手提一个小小的灯笼,为身后的楼烟儿照明。
说实话,楼烟儿长得是顶好的,举手投足都透露出一种矜贵,哪怕是她穿了一身粗布衣裳,跟在楼湮的身后,看起来都不像是个寻常随侍。
“我觉得楼烟儿好奇怪啊……”阮思黎窝在楼缎怀里悄声说道,“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像是婢女,倒是像个大小姐,你看她连才也不会洗——好吧,可能宫里不用她洗菜,但是总是觉得她怪怪的。”
楼缎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了阮思黎:你不是一个人。
“气度不凡,绝非下位之人。”楼缎评价道。
楼湮二人越走越近,他们的谈话声也渐渐传到了耳朵里。
“是左将军让你来接我的?”楼烟儿问道。
她的声音好像和白天有点不一样,现在听起来,有点冷冷的。
楼湮道:“是。”
“我倒是希望,是你自己愿意来接我的——楼相。”
楼烟儿说着,伸手抚上了楼湮的脸。
“我心里念着你,就连化名也要用你的名字,但是你的心里,却不曾有我。”
阮思黎瞪大眼睛:果然,楼烟儿不叫楼烟儿,她用假名是因为,她喜欢楼湮!
☆、第三十一章
楼湮却道:“你现下说喜欢我;但是你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
楼烟儿敛眉:“为何不是喜欢?我喜欢你;我心里清楚得很,不用你反过来问我!”
楼湮神色一动;继续道:“天莯;你的喜欢,只不过是因为我从小伴你一起长大;你把这份依赖当做是喜欢……”
阮思黎听到这里不由得心想,噢;她不叫楼烟儿;她叫天莯。
“楼湮竟然还能说出这么深奥的话,连依赖喜欢什么的都说出来了,”阮思黎悄声说道,“教主,这方面你得好好学习学习。”
楼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树下的对话还在继续。
天莯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是依赖不是喜欢?”
楼湮不再与她纠缠,只是叹口气。
天莯眼圈一红,转身就走,楼湮也不去追,只是慢慢跟在她的身后。
楼缎抱着阮思黎从树上下来。
“我就知道是这样,”阮思黎说,“楼烟儿……哦不,现在该叫天莯了,她喜欢你大哥,但是你大哥不喜欢人家,还找个什么依赖喜欢的烂借口。”
楼缎蹙眉:“他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继而,楼缎又低头看了看窝在自己怀里的阮思黎,微微笑道:“只要管好你就好了。”
阮思黎的脸又红了。
教主也真是的,越来越会说话了,他肯定有一本《魔教教主进修手册》。
“要起风了,”楼缎看了看天气,道,“咱们也回去吧。”
于是楼缎又回头寻了阮思黎的木轮椅,将阮思黎放在上面,推行着回了凌圳寰的家。
这么一回来,一听见响动声,就见凌圳寰飞也似的从屋子里面奔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株全身通红的草。
“你有救啦!”凌圳寰惊喜地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知道吗!?”
阮思黎:“……”
阮思黎看了那根头大身小的草药,茫然地摇了摇头。
凌圳寰恨铁不成钢:“这就是麟骨草。”
阮思黎还是摇头:“我没听过。”
“你竟然……哼,算了!”凌圳寰将那草药小心翼翼地将麟骨草塞进怀里,转头看向楼缎,“缎儿,你应该听说过吧。”
没想到楼缎也要摇头。
眼见凌圳寰简直要气得七窍生烟了,天莯突然说道:“我在皇宫之中,却听过。”
阮思黎回头,只见天莯与楼湮从外面缓缓走进来,不禁想:“这两个人明明比我们先回来,怎么还比我们晚到。
凌圳寰听见终于有人认识这株草了,连忙喜不自胜地说道:“好,好,真是太好了,来来来,你说说它的神奇之处吧,也让这俩人开开眼界。”
但是天莯完全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她摇摇头,说了句“我好累”,转身就回屋子里休息去了。
楼湮站在一处,看着天莯的身影,也蹙眉,不知道想些什么。
“哟,”凌圳寰挑眉道,“小俩口吵架啦?”
楼湮一愣,随即道:“凌叔不要乱说。”
“我怎么乱说了,”凌圳寰耸肩,“都睡一个房间了,还说不是小两口。”
楼湮道:“我是为了保护她,她睡床榻,我睡地上,自然不是什么小两口。”
这么一说,凌圳寰瞪大了眼睛:“什么人能够让你楼湮睡在地上!”
就连楼缎也有些压抑。
“你这人,向来都是人上,何时为了个姑娘这么委屈,你若不是喜欢她,那就是出了鬼了!”凌圳寰见鬼一般大叫道。
“我确实倾慕于她。”没想到,楼湮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让人吓了一跳,要不是阮思黎的腿废了,那肯定吓得跳起来。
“那你干嘛还拒绝她啊,她也喜欢你,你也喜欢她,这不就结了吗?”阮思黎真是不懂。
没想到楼湮说:“若真是这样,那就好了——她心里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阮思黎:“……”
楼缎:“……”
“我真的没看出来她心里还有别人。”阮思黎嘴角一抽,“你是不是想多了。”
楼湮淡淡一笑,也不再言语,转身就走了。
阮思黎:“好可惜啊,我还想听八卦啊。”
“咳,我们让湮儿自己静一静好了,来来来,现在让我来给你们讲讲我这来之不易的麟骨草。”
阮思黎:“……其实我不是很想听,我好困,有点想睡觉呢呵呵。”
凌圳寰:“……呵呵,如果你还想治好你的腿的话,就闭上嘴认真听,不然老子分分钟打断你另一只腿。”
阮思黎做了一个拉紧嘴巴拉链的动作。
于是,凌圳寰开始了漫长的科普:“麟骨草是一种非常旱灾的草,只有在沙漠之中才有,是非常珍贵的药材,而且在沙漠之中,这种草周围常常有毒蝎守候,所以又被称作毒蝎草。”
阮思黎:“……哦。”
他偷偷看了看楼缎,楼缎听得还挺用心,那张脸真是百看不厌,怎么看怎么好看,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阮思黎看得心痒痒。
楼缎觉察到他的目光,朝他笑了笑。
阮思黎的脸又可耻的红了,完了又忍不住自己摸了摸自己微烫的脸颊:没想到自己还真是意外地纯情呢。
凌圳寰讲得唾沫横飞精神抖擞,阮思黎困得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所以说啊,”阮思黎打断了凌圳寰,“凌叔叔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年轻人真是没有一点儿耐心!”凌圳寰严肃批评了阮思黎,“我就是想说,这草非常难得,有了它治疗你的腿,简直就是事半功倍,之前你差不多需要三个月康复,现今只需要一个月。”
“这么神奇啊?”阮思黎打了哈欠。
“说也奇怪,”凌圳寰突然喃喃自语起来:“这草分明是生长在沙漠地带,为何能出现在中原,还是在我们这种江南地方……”
一直沉默着听着他说话的楼缎突然插口:“凌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圳寰看了看他,踌躇道:“这草,是我从别人手中得来的,昨日我出了趟村子,去街上采买一些物品,但是在市集里,我遇见一个异族人,他模样很奇怪,有些像波斯人,他带来许多药材摆在地上售卖,本来这种一般都是江湖骗子,我也不会去看,但我无意间扫过他的摊子,就在其中发现了这株麟骨草。”
“你是说,他的摊子上全是假货,只有这个是真的?”
“恩,”凌圳寰点头,“这本也不算是奇怪……”
说着,凌圳寰掏出麟骨草,“你们看看,这株草有什么特点。”
阮思黎楼缎二人凑上前去看,发现这草通红,而且很新鲜,看起来像是还活着的一样。
“新鲜,”阮思黎说,“沙漠离我们这里多远啊?竟然没有干枯。”
楼缎道:“你从银沙荒漠来,自然知道路程之遥远,就算是最快的马,也要三天。”
“三天,”凌圳寰指着麟骨草,“从沙漠骑最快的马,途中还要用最好的水养着,才能保持这个样子,足以证明带它来的人多么重视这株草。”
“为何如此重视,”楼缎蹙眉,“因为它是用来救人的——只是为何辗转到了这里?这里有什么人要救?”
说完,他与凌圳寰一起望着阮思黎。
“你们都看我干嘛,好可怕!”阮思黎吓得咽了咽几口口水。
凌圳寰叹口气,似乎有些苦恼:“阮圣子,还不明白吗?有人知道你断腿,特意从沙漠之中找来麟骨草,最好的水养着,最快的马送来,但是这个人不愿意现身亲自给你,只好耍个小手段,让我得到,辗转如此。”
阮思黎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了。
“这……略奇特啊……”阮思黎咽了咽口水。
凌圳寰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阮思黎:“看不出你还挺能耐的嘛,竟然在荒漠那边还有朋友。”
阮思黎:“嘿嘿嘿……”
那可不,好歹人也在那里当了几天的神宫圣女。
等等,神宫!!??
阮思黎瞪大眼睛,他望着楼缎一动不动。
楼缎似乎也猜到了什么,看阮思黎的这个表情,他大概也知道阮思黎想要说什么了。
“玉佑因——”他眉头越皱越深。
“你说是小玉?”阮思黎睁大了眼睛,“也不知道小玉过得怎么样了,上次假扮然而被拆穿了就再也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搞定了神宫的内乱。”
楼缎见他嘀嘀咕咕,全是说些关于玉佑因的话,不由得心中有些发闷,有些不高兴。
“黎儿。”他唤道。
“啥?”阮思黎回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楚地倒映出了楼缎的影子。
……楼缎看了他一眼,慢慢说道:“不要想玉佑因。”
阮思黎还没反应过来,满是不解:“为什么?我们现在在推测是不是他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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