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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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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缎点头:“的确如此,若是误闯,基本上是走不出去的,而且在魔教倘若没有生活个七八年,绝迹是不可能下山的。”
楼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道:“说道阵法,我倒是想起来了,小时候我拜过阵法大师学过布阵,当时宋云雀也在。”
听听,有外人的时候叫人家宋少爷,没人干脆就直接叫人家宋云雀了,教主你还说你没吃醋。
“不过,”楼缎揉揉额角,“阵法这一门学问,实在是枯燥,我学了七日,就没有再学下去。”
阮思黎一听,就想233,哈哈哈,教主也是个学习起来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
似乎感受到了阮思黎的笑意,楼缎道:“我虽然只学了七日,但……”
“但是你已经掌握到了布阵所有的精髓?”阮思黎瞪大了眼睛,卧槽,我的老公是学霸!
“不,”楼缎揉揉额角,颇为无奈道,“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我是想说,我虽然学了七日,但是那宋云雀,连七日都学不了,他只学了两日,就走了,而且这阵法大师是他父亲的旧友,第一日还是他父亲逼着来的,第二日待了几个时辰就跑了。”
阮思黎“噗”地一声笑起来:“教主,你们小时候好萌哦,不过你不用跟他比较啦,要是你总是提到他,我会吃醋的。”
看着楼缎变幻莫测的脸色,阮思黎心中暗爽,哈哈哈,终于扳回一局。
走过几个大阵,魔教建筑终于出现在面前,只是眼前的建筑一片沉寂,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大门前连一个守门的也没有,门前一片寂寥。
“怎么回事……”阮思黎喃喃自语。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第一次上魔教的时候,魔教虽然人也不是很多,但是依旧是有许多人出来迎接楼缎。
不安的情绪陡然升起。
“不急。”楼缎拍了拍阮思黎的手,“我们先进去看看,魔教已经撤出了一部分人,那些人现在应当还在回来的路上,人少是应该的。”
阮思黎点点头。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进门,正好有两个扫地的小侍正精神恍惚地扫地,一看有人来了,连忙戒备问道:“谁敢乱闯魔教!”
待看清楚来人之后,吓得连扫把都扔了。
“教主……圣子,你们回来了!”一个惊喜万分地叫道。
另一个也大喊道:“我去通知大家!”
说吧,他拔腿就朝里头跑去。
“不急,”阮思黎摇摇头,问那个剩下的小侍,“你叫什么?”
那小侍道:“回圣子,我叫明远。”
“明远,大门怎么没有人守着啊?”阮思黎问道。
明远叹口气,脸色也变得奇奇怪怪的,他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楼缎。
楼缎摆摆手:“但说无妨。”
明远一张脸马上就垮了下来,他小声对楼缎与阮思黎说道:“教主,圣子,你们可得救救右护法啊!”
彭九鳕……?
“他怎么了?”楼缎蹙眉。
明远苦着一张脸:“左护法疯啦!”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连忙改口:“不是不是,左护法要杀右护法!”
楼缎一惊:“说仔细。”
明远道:“教主你有所不知,你不在的时候,朝廷和那些假仁假义虚伪的白道来讨伐我们,后来朝廷撤兵了,白道也被左护法赶跑了,但是四大长老消失了!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们是被掳走了,有人说是他们去山下的麻将馆踢馆了,但是今天早晨,左护法却突然把右护法绑起来了,他说是右护法绑走了他们,门口两个师兄现在作证去了——教主、圣子,你们救救右护法吧,我不相信右护法绑架了四大长老,左护法看起来好可怕啊,他肯定要杀了右护法。”
“别胡说。”楼缎制止道,继而蹙眉:“他们现在在哪?”
“在内厅审着呢。”
“黎儿,你随我来。”楼缎说道,转身就往内厅走去,阮思黎只得立即跟上。
果不其然,内厅内围满了人。
楼缎与阮思黎一出现,四周马上嚷嚷开了,一片行礼的声音,但是楼缎二人也没心思去管那些,他们走进去,就看见彭九鳕跪在厅堂前,面前是他的父亲彭堂主和双目赤红、满脸胡渣的黄容鹿。
阮思黎一看黄容鹿那个样子,简直要吓死了。
黄容鹿从来都是一个面瘫,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更别说彭九鳕的父亲彭堂主了,彭堂主为人虽然喜欢计较一些蝇头小利,但是到底是一个豁达开朗的人,此时的他也是一脸痛心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自己儿子,满脸痛心疾首。
他们一见楼缎与阮思黎回来了,行礼道:“教主,圣子。”
楼缎点头,上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九鳕?”
彭九鳕原本跪在地上,披头散发,此时听见楼缎唤他,不由得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教主……圣子……倘若我说我没做,你们会相信吗?”
“你……!”彭堂主气极了,但是他又心疼极了自己的儿子。
黄容鹿终于忍不住了,他上前抱住九鳕,嘶哑着声音道:“九鳕,我想要信你,但是人证物证俱在,你叫我如何去信?”
彭九鳕满脸都是眼泪,咆哮道:“不是我!不是我!”
阮思黎没忍住,问了出来:“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
黄容鹿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对楼缎说话,但是颤抖片刻,愣是没有说出来。
阮思黎瞪大眼睛看他。
跪在地上的彭九鳕惨然一笑:“算了,我懂你的苦楚,容鹿,我自己来说。”
接着,彭九鳕一字一顿道:“教主,他们找到了证据,不光有人证,还有物证。”
阮思黎更加不明白了:“证明什么?证明你绑架了四大长老?我不明白了,绑架四大长老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彭九鳕笑了笑,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圣子,你不知道吧,他们死了。”
☆、第四十五章
死了……?
那几个成天想着打麻将的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长老;死了……?
“你在逗我!”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就连楼缎也不相信。
“教主;圣子……是真的,”彭堂主上前一步;哑着嗓子说,“是……是我亲自验的尸。”
楼缎蹙眉:“不是说失踪了吗;尸体现在在何处?”
黄容鹿道:“就在后面。”
“我要去看看。”
说着;楼缎就往后走,阮思黎连忙跟上;但是一到后头;阮思黎不由得“卧槽”一声。
后头还真的摆着四个棺材!
“这……”阮思黎瞪大眼睛,“这是真的吗;这不科学啊……我们魔教的四大长老,怎么这么容易就被……”
“开棺。”楼缎冷冷道。
两个魔教弟子立即上线推开棺材,只见四个棺材里四具尸体真的是四大长老的。
楼缎面色铁青,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四大长老是看着楼缎一起长大的,对于楼缎的意义自然不言而喻。
但是楼缎还是忍住没有立即发作,只是问道:“方才你说有证据,证据是什么?”
他转头去看黄容鹿。
黄容鹿咬牙,慢慢掏出一支匕首。
那是一支很普通的匕首,只是上面血迹斑斑,阮思黎看了看,眨眨眼睛:“卧槽好血腥啊,但是这个怎么了,你总不会是告诉我是这个杀害了四大长老吧,我不信我不信!”
黄容鹿沉痛地点了点头。
“匕首是左护法当初送给右护法的,”旁边一个不知道什么堂的堂主说道,“若是如此,大家也不会相信这事儿是右护法干的……但是四大长老的尸体昨夜被发现在后山小树林,那两个守门的弟子说看见右护法半夜出去过,当时一个弟子还打算询问,但是右护法走得太快,没有赶上。”
“你谁啊你!”阮思黎怒瞪那个插话的人。
那人赶紧说道:“回圣子,小人忠义堂杨德顺。”
“滚粗!”阮思黎怒道,“就你还忠义呢!没有亲眼所见就不要在这儿瞎BB!”
那人害怕极了,连忙滚了下去。
“谢谢你,圣子,”彭九鳕惨然一笑,“事已至此……我也是百口莫辩。”
“别瞎说,我信你,这事儿保准不是你这种白莲花干的,”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转头看向楼缎,“教主,你怎么看?”
楼缎冷然道:“用眼睛看。”
阮思黎:“……”
阮思黎瞧瞧把楼缎拉在一旁,小声说道:“教主,我真的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右护法干的,之前我们在路上听说了那么多事情,就算是现在回来了发生了四大长老这件事情,我还是不相信是右护法干的。”
楼缎道:“为什么?”
阮思黎眨眨眼睛:“我相信右护法。”
楼缎轻轻笑了笑:“连彭堂主和黄容鹿都不相信,你怎么反而相信他了?”
“我就是相信。”阮思黎有点不服气,“你看好了,我会让事情水落石出的。”
楼缎点头:“那我期盼着。”
阮思黎点点头,跳到中间,先骂一顿黄容鹿:“左护法,亏你我之前还觉得你跟右护法鹣鲽情深,什么感悟剑法琴法啊,我呸都是假的,你这个渣男!你根本就没试过去相信他!”
黄容鹿看着阮思黎,没说话,目光闪烁。
阮思黎又骂彭堂主:“彭堂主啊,你是他的爹啊,连你都不相信他,谁还能相信他!?”
彭堂主老泪纵横,抱着彭九鳕一顿嚎啕大哭:“我的九鳕啊,爹也想要相信你啊,你从小就是那么的纯良,那么的惹人怜爱,那么的……”
彭九鳕顿感委屈,弱弱地喊了声“爹”。
彭堂主哭得更厉害了。
楼缎此时发话了:“此时尚未查明,暂时不要妄下定论,更可况,我教右护法,说是他就是他?成何体统?”
众人顿时默不作声了。
楼缎道:“此事由本座与圣子亲自审理。”
说罢,楼缎挥挥手,示意其他无关人等都退下去了,一时间,内厅里只剩下彭九鳕黄容鹿和楼缎阮思黎。
哈哈哈哈,现在自己这配置,可是狄大人与元芳了,不……是阮仁杰,与楼元芳。
阮思黎问道:“之前不是说有两个守门弟子作证吗,人呢?”
两个穿着魔教制服的弟子连滚带爬地出现了。
阮思黎又问:“你们真的看到了?真的看清楚了?你确定你的视力良好?你确定没有青光眼?确定没有夜盲症?”
那两个弟子:“……”
“圣子,我们真的确定是右护法,右护法的发型那么经典,我们不会认错的。”
阮思黎:“……”
“右护法,你昨天晚上在做什么?”阮思黎又问彭九鳕。
彭九鳕蹙眉:“我在房中睡觉。”
阮思黎插嘴道:“你人一个人啊?黄容鹿呢?你俩都成亲了,应该是睡一张床吧。”
彭九鳕脸红了:“恩……”
继而彭九鳕又摇头,似乎有些迟疑地看了黄容鹿一眼:“他每天晚上都有公事,所以一般来说都是我自己睡,所以昨晚……他做不了证的。”
“你们先回去吧,”楼缎忽然说道,在黄容鹿与彭九鳕疑问的眼神之中,楼缎又说道:“我得先和黎儿休息一下,这事明天再查。”
彭九鳕笑了笑,笑容不是那么自然,黄容鹿仍然是那副面瘫脸。
阮思黎在他俩都走了以后,不理解地问道:“教主,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还是真要休息啊?”
楼缎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深沉起来,他笑了笑:“你跟我来。”
自从彭九鳕跟黄容鹿成了亲之后,彭九鳕就从自己住的地方搬了出来与黄容鹿住在一起,但是现在搞这么一出,他俩生出了间隙,彭九鳕不乐意跟黄容鹿住了,于是就搬回了自己的庭院。
楼缎这么一拉阮思黎,现在魔教中逛了一圈,等彭九鳕差不多回了自己的庭院,这才拉着阮思黎从后墙翻进了彭九鳕的院子。
“教主,”阮思黎悄悄附在楼缎耳边,“你要干嘛呀?”
想想,楼缎既然偷偷带他来彭九鳕住的地方,看来是真的在怀疑彭九鳕……
阮思黎觉得一阵蛋疼。
但是楼缎显然总是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惊喜,当楼缎看见彭九鳕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带着阮思黎跳到了彭九鳕的面前。
阮思黎:“……”
彭九鳕:“……”
“教主?圣子?”显然对于这两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彭九鳕并没有表示什么惊吓。
阮思黎有点失望:“你不意外吗?你应该表现得意外一点。”
彭九鳕:“……哦。”
阮思黎鼓励道:“你不想再来一次吗?”
彭九鳕:“……”
彭九鳕稳了稳心神镇定道:“哦,教主,圣子,你们怎么突然出现啦,好吓人哦哇哇哇!”
阮思黎:“……太做作了!”
彭九鳕:“……”
彭九鳕决定无视阮思黎,直接向楼缎问道:“教主,怎么了。”
楼缎道:“这儿不方便说话。”
三人于是又走到阮思黎房间。
彭九鳕一头雾水,其实阮思黎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因为是他和楼缎把人家带来的,所以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懂。
楼缎蹙眉道:“九鳕,这几日/你一直在出岫山?”
彭九鳕点头:“当时魔教撤出一部分人的时候,我与容鹿都留在了出岫山,之后朝廷人马撤走,容鹿就去找你们了。”
楼缎眉头皱得更深:“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彭九鳕想了想:“走了不过五日就回来了。”
“是不是自那以后,你们都没有住在一起?”
彭九鳕想了想点点头,脸色似乎不太好,想了想,还是说道:“我觉得……他好像怪怪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教主,你说他是不是变心了……”
“你想多了,”阮思黎连忙安抚他,“哪有人一成亲就变心啊,那不是禽/兽么,左护法不是那样的人。”
彭九鳕泫然欲泣:“万一他就是那样的人呢?”
楼缎阻止他胡思乱想:“别想多了,你同他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彭九鳕敛眉:“他如今怎么能够这样对我……唉,要是他是被人冒充的,那该有多好……”
他本来是在喃喃自语,没想到却被楼缎听见了,楼缎微微一笑:“你说得没错,这一个黄容鹿,的的确确是被冒充的。”
阮思黎:“!!!”
彭九鳕:“!!!”
“你怎么知道的!”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你瞧,九鳕与他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尽管他扮的再像,九鳕还是觉得奇怪,因为他并不是本人,若是黄容鹿的性格,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会选择站在九鳕这一边。”
阮思黎听得目瞪口呆:“教主,你还真了解黄容鹿啊。”
楼缎微微一笑:“怎么?吃醋了。”
“……当我什么都没说,谢谢。”
彭九鳕佩服得五体投地:“教主英明!”
同时又有点惭愧:“我觉察到他怪怪的,只当是他变了心,我……既然这个是假冒的,那不知道真的在哪里……”
楼缎道:“切莫慌张,这个假的黄容鹿目的再简单不过,不过是想要嫁祸于你。”
彭九鳕低下头:“我是无所谓,只是四大长老……什么人能够一/夜之间杀害四大长老……”
阮思黎不禁打了个寒颤:“是啊,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高手,还有四大长老的葬礼,怎么办……怎么对外界人士说啊?”
楼缎微微一笑:“什么都不用做。”
“啊?”
“他们根本没有死。”
阮思黎:“……教主你是认真的吗?可是尸体都摆在那儿了啊。”
“连黄容鹿这个大活人都能做假,而且以假乱真,我们险些被骗过去了,那么他们弄四具假尸体不是更加轻而易举了?”
“卧槽,简直不可思议啊,仿佛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阮思黎喃喃自语,“但是谁这么变/态啊,竟然干这种事就为了嫁祸右护法?右护法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早年的情敌,现在知道你跟左护法好了要来拆散你们。”
彭九鳕大感委屈:“不是啊圣子,容鹿这种性格除了我谁会喜欢他嘛!”
“恩……想想也是,虽然你说的有哪个地方不对,但是我也没办法反驳——哦,对了,你知道圣谕心经吗?”
彭九鳕露出迷茫的表情:“那是什么?”
阮思黎与楼缎对视一眼。
楼缎道:“恩,就是一本心经,现在武林之中到处都在找这本东西,而且他们都一口咬定这东西在魔教。”
彭九鳕眼神更加迷茫了:“那到底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外面的人都说……”阮思黎眨眨眼睛,“是你告诉他们的,而且还有你的手信,还记得朝廷中的人为何围攻我们魔教吗……?”
彭九鳕似懂非懂:“他们说帝姬在我们魔教……但那不是针对大少爷吗?”
阮思黎摇头:“不是啊,他们说,告诉朝廷中人帝姬在魔教中的……也是你。”
彭九鳕面色煞白,他感觉整个世界扑面而来的恶意。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啊!”彭九鳕欲哭无泪,“为什么都针对我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啊!”
来了来了,阮思黎睁大了眼睛,白莲花发动技能:紫薇式无语对苍天经典咆哮。
楼缎明显也觉得很伤脑筋,他按了按额头,“现在我们先解决黄容鹿这档子事儿吧,这人我猜十有八/九是司徒无后扮的。”
冷不防听见这个名字,彭九鳕还一愣,阮思黎也一愣:“司徒无后?”
“为啥你觉得是他?虽然他是精通易容没有错,但是……”阮思黎皱眉,“好像我们在天水一阁才分别吧,他有这么快?”
“你忘了之前那个假扮的司徒无后了吗?”楼缎提醒道,“我猜是这样的,他先让手下扮成了黄容鹿,自己赶回来与手下交接,这样时间上也对上了。至于四大长老,他们的尸体是假的我一看便知。”
阮思黎脸红道:“教主原来你曾经偷窥过他们的身体……”
楼缎:“……”
彭九鳕:“……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楼缎:“你想多了,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四大长老当年打麻将出千被人在脚底下写了‘出千王八蛋’的字样。”
阮思黎:“……”
楼缎面无表情道:“这个秘密大概只有我们四个人和我知道了吧,写字的那个人就是之前的教主——哦,也就是我爹,他也是喝醉了才告诉我的。”
“……”
☆、第四十六章
“他怎么能可耻到这种程度!”彭九鳕面露愤色;阮思黎不知道他在愤怒老教主还是在愤怒司徒无后。
“那我们现在咋办?”阮思黎问;“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还有没有王法啦;司徒无后竟然这么嚣张啊,连我们魔教总部都敢混进来;还伪装成了我们可爱的左护法,简直下作!下流!下三滥!”
楼缎挑眉:“他那种喜欢在蹲在茅房里的人你觉得能高尚到哪儿去?”
“那些喜欢在茅房看小说的人真是躺着也中枪哟!”
“不过司徒无后千方百计想要嫁祸右护法这是为啥啊;难道说他一直暗恋者左护法?”
“圣子你可以忘记暗恋容鹿的那个梗吗……”
阮思黎邪魅一笑。
“不过;”彭九鳕心有余悸一般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幸好我没有跟他睡在一起;要是我想到我原来跟司徒后睡在一起;那我会……”
三人一起忍不住想想了那个场面,倒也……和谐?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不如静观其变,至少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外面那些传闻都是司徒无后搞的鬼。”楼缎笃定道。
阮思黎提出反对意见:“要是这人不是司徒无后呢?我们从一开始只是一个假设吧,玉佑因也会变装啊。”
“玉宫主那是女装癖吧……”彭九鳕扶了扶额头。
……
“会是真的的。”楼缎面无表情,非常认真。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啊!
最后,三人商议是静观其变,对外宣称暂时软禁彭九鳕,其余暂定。
走出彭九鳕的庭院,阮思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道:“啊,天啊,差点忘记了!”
楼缎见他有些失魂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阮思黎看了看四周,拉了拉楼缎的衣摆:“教主啊,你还记不记得我来的时候有带来一个毯子。”
“没有。”楼缎立马笃定道。
阮思黎:“……”
楼缎接着道:“那个毯子是后来玉佑因假扮的小婢女带来的,不是你来带的。“
阮思黎:”……教主,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楼缎:“我没有讲笑话。”
“你记得放在哪里了吗?”
楼缎蹙眉:“你的东西好像都放在了你的房间里,只是这么久了我不知道有没有动过,不过魔教之中也应该不会有人动吧——哦对了,是那个你们说是飞天魔毯其实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一块毯子的那个东西吗?”
阮思黎:“……”
“花纹很难看,左边一坨红的右边一坨蓝的。”楼缎补充道。
阮思黎:“……你再这样质疑我的品位我们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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