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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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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九鳕说道:“你吹了一夜冷风,还发烧了,当然会脑袋疼了,快点起来喝点汤药吧。”
  黄容鹿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犹豫了一会儿,黄容鹿还是问道:“圣子,昨夜你……”
  阮思黎一愣:“昨夜我怎么了?”
  彭九鳕也面露尴尬之色:“昨夜你为何在茅房门口睡着了……”
  阮思黎:“……”
  就连坐在桌前不动声色看着他们的楼缎,这会儿眼神也怪怪的。
  “如果……”彭九鳕犹犹豫豫地说道,“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癖好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们的,不需要拘泥于礼节……”
  阮思黎觉得自己很痛苦:“不,左护法右护法,还有教主,你们要相信我真的没有什么癖好,我真的没有在茅房门口睡觉的癖好,谁会有那种癖好啊!”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黄容鹿面瘫着脸补刀,“烟都分坛就有一个堂主休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娶了自己的丈母娘。”
  “卧槽这么重口味!”阮思黎无比惊恐地看着黄容鹿,“这是真的吗,这都是图啥啊。”
  “爱情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定。”彭九鳕的表情无比深沉。
  阮思黎:“……”
  “等等,”阮思黎捕捉到了一个细节,“我发烧了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上虽然热热的,但是烧已经退了。
  “是你救了我吗右护法,”阮思黎紧紧握住彭九鳕的手,真挚且充满感情地说道,“右护法,太感谢了,我谢谢你们全家。”
  彭九鳕白皙的脸悄然飘上两抹红晕,他偷偷看了一眼黄容鹿,把手抽了回来。
  “不是的,是教主清晨练剑,看见你睡倒在茅房门口,所以抱你回来的,你在外面睡了一宿,染了风寒发烧了——不过圣子,为什么你在茅房门口睡着了呢?”
  要问为什么,还不是司徒无后这个杀千刀的干的,这人简直丧心病狂,竟然把人强行掳到茅房屋顶上看月亮,看完月亮还不负责把人送回来。
  阮思黎恨死这个人了。
  “教主,”阮思黎下床走到楼缎身边,双手紧紧握住了楼缎的手,无比深情地说道:“教主,原来是你救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不如……”
  阮思黎刚想说,不如唱首《男朋友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报答教主,没想到下一秒楼缎就淡淡地说道:“好啊,既然你说我救了你的命,那你就还我一条命吧。”
  阮思黎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教主,我……嘤嘤嘤,你是认真的吗?”
  彭九鳕皱眉:“圣子啊,你为什么要学张三说话。”
  “右护法泥邹凯!”阮思黎悲愤交加虎目含泪,“医生说我情绪不能波动的,教主害的我情绪波动了波动了,嘤嘤嘤,教主要人家死,要人家死啊!咳咳咳……”
  楼缎面无表情,但是一直灌水出卖了他的情绪。
  “既然你不想死,还有一种解决方法。”楼缎平复了心情,淡然道。
  阮思黎抬起头,用小狗一样闪亮亮的大眼睛看着楼缎:“是什么啊,教主?”
  楼缎邪魅一笑,万分鬼畜地说道:“以身相许。”
  阮思黎:“……”
  阮思黎瞳孔乱颤:“教主你知道我们都是男的吗?”
  楼缎颔首:“自然,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是男的!教主你都看过我脱裤子了!”阮思黎悲愤地大叫。
  黄容鹿面无表情地对彭九鳕说:“九鳕,我们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彭九鳕面红耳赤。
  阮思黎继续说:“你不是不喜欢男的吗?”
  “我也不喜欢女的。”
  “那你干嘛要我以身相许!”
  楼缎看了一眼阮思黎,轻飘飘地问道:“你不愿意?”
  彭九鳕连忙说道:“圣子啊你好好考虑啊,我们教主这么优秀,好多好多人巴不得贴上来呢,但是教主一个都没接受。”
  黄容鹿也站了出来:“魔教需要一个教主夫人,这个人只能是你。”
  阮思黎大叫:“为什么啊!”
  “因为你是圣子,”楼缎淡淡道,“大家都知道教主要和圣子成亲。”
  阮思黎悲愤交加:“我是个女的是不是那句话就变成了大家都只要教主要和圣女成亲啊,你娶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这个身份!”
  楼缎点头:“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阮思黎:“……”这种虐恋情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接受,”彭九鳕小声说道:“整个武林都知道阮思黎是魔教圣子了,教主还命人将你的画像发布给了各大门派,所以你一走出去别人都知道你是魔教中人。”
  阮思黎声音都颤抖了:“所以呢?”
  “魔教仇家很多的……”彭九鳕犹豫道,“可是如果你是教主夫人,大家都会保护你。”
  “所以我没得选?”阮思黎腿都软了。
  彭九鳕点点头。
  阮思黎含泪道:“好……我答应你,教主,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河东狮吼》)
  楼缎皱眉:“你怎么这么麻烦,我还是放走你吧。”
  阮思黎呆呆地问道:“我一走出魔教是不是就会被乱刀砍死。”
  楼缎深沉地点了点头。
  “不要啊,”阮思黎当机立断抱紧了楼缎的大腿,“教主啊,说好的娶我呢,说好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呢,你不能做负心汉啊。”
  楼缎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阮思黎,满意地点了点头。
  “教主,我可以唱一首歌表达我此刻开心愉悦的心情吗?”
  楼缎点点头。
  阮思黎含泪唱道:“为了三五万你背井离乡,被陌生的男人买走做新娘,离家的时候你默默回头望,这一走从此就天涯两茫茫,他乡的郎对你怎么样,他乡的家住的暖不暖,当你也开始为儿女奔忙,你夜深的时候想不想爹娘,想!不!想!爹!娘!”(冷漠《越南新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阮思黎眉头紧锁,对面的彭九鳕一道烟眉微蹙,就连向来沉着冷静的黄容鹿也敛起了眉。
  彭九鳕轻咬下唇,迟疑道:“二条。”
  “呵,”阮思黎轻笑一声,“碰。”
  屋内气氛十分紧张,三人对视,目光之中凝聚着各种各样的情感,一碰撞,就要迸发出火花。
  “左护法右护法圣子大人——!!!”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接着一个灰色人影从外面推门进来,结果他进来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住,直接从外头滚到了阮思黎脚下。
  “呜呜呜,圣子大人。”这人捂着自己磕肿了的半边脸惨兮兮地叫唤。
  真是一秒变猪头,简直不忍直视,阮思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黄容鹿:“你谁?”
  “呜呜呜,左护法,小的是外头负责通传的侍从王张江,”王张江双手捂住自己那边红肿的脸,“圣子大人,您快来大堂吧,来了个姑娘,教主正在见她呢。”
  “漂亮不?”阮思黎问。
  王张江脸上升起两朵可疑的红晕,“漂亮极了……不不不,圣子大人您不着急啊?”
  “关我啥事?难道是教主年轻时候上花街结下的孽缘?啧啧啧。”阮思黎摆摆手,眼睛根本不离手中的麻将,又不是真成亲,有一百个姑娘找楼缎都跟他没关系。
  “不是啊,我们教主向来洁身自好从来不去那种地方……不不不,问题不是这个,”王张江急了,“那姑娘是来找您的!她还说和您关系匪浅,现在教主好像不太高兴,差我快点寻您过去……”
  黄容鹿和彭九鳕探究的目光投射了过来。
  彭九鳕凉飕飕地说道:“圣子,现在你已经答应了要和教主成亲,以前的恩恩怨怨请你自己了断。”
  黄容鹿也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教主从来没碰过女人。”
  王张江补充:“也没碰过男人。”
  我屮艸芔茻,你们教主没碰过男的女的关我啥事啊,我还是处男呢,二十二岁的魔法师,呵呵。
  阮思黎欲哭无泪,看了看手里快要糊烂了的牌,想了想,又问道:“我能打完这一圈麻将不?”
  “这都什么时候啦!”王张江急得快哭了,也不管自己那半边猪头脸了,“圣子大人求求您快过去吧,要是教主生气了那很可怕的。”
  “好吧。”阮思黎耸耸肩,站起身来,他正想着到底是哪个姑娘来找他呢,这就来到了大堂。
  楼缎坐在主座上饮茶,目光沉沉地望着大厅中央的姑娘,那姑娘年纪不算大,梳着两个春丽包包头,穿了一身雪白的衣裙,背上背着一张……毛毯?!
  “染儿!?”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染儿回头娇嗔道:“公子。”
  ……
  彭九鳕冷然道:“还真是老相好找上门来了。”
  “下流。”黄容鹿评价道。
  “不不不,”阮思黎连忙摆手,“她不是我的相好什么的,你们千万别误会,她是我的侍女,染儿,从银沙荒漠到出岫山这一路都是她照应我的。”
  染儿嘟嘟嘴,意思是算你识相。
  “哦,是吗,”楼缎挑眉,对着染儿说道,“既然人已经送到了魔教,你也不必留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染儿倔强道:“为什么?我既然跟着公子,那就是公子的人了,你这个老头子凭什么赶我走,要让我走,那也得公子说了算。”
  卧槽,阮思黎心中咆哮:染儿,你分明就是为了跟楼缎对着干吧,平时咋没见你这么跟我亲近呢。
  “老头子?”楼缎微微蹙眉,“你有眼疾?”
  染儿说:“你是白头发,自然就是老头子。”
  楼缎也不生气,只是定定地看着染儿,染儿也不畏惧,直直迎上他的目光,阮思黎心惊胆战地看着他俩,感觉下一秒他俩就能碰撞出爱的火花,谱写出一本《邪魅教主俏侍女》。
  片刻之后,楼缎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既然你要跟着你家……公子,那么你就跟着吧,”他转头唤道:“黎儿——”
  阮思黎在那儿傻站了半天,直到彭九鳕拿手肘撞他,他才反应过来。
  卧槽黎儿这么嗲的称呼竟然是喊他,这么甜,这么嗲,他可是大老爷们啊,尽管名字多么娘他都是个大老爷们啊,教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抹杀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呢,他一定要和教主抗争到底。
  于是阮思黎扬起一个笑容,唤道:“缎郎——”
  他清楚地听见身后传来呕吐声。
  染儿狠狠地瞪了一眼阮思黎,但在别人看来却是柔情似水的,她故意大声说道:“公子,您走得匆忙,把染儿落下就算了,连魔毯都落下了,瞧瞧您这记性!染儿也不知道您走到哪儿了,这一路害染儿好找,要不是魔教发出了他们圣子的画像,我还不知道您到魔教做了圣子!”
  染儿说到这儿,委屈地眼睛都红了。
  这演技,就算是凯特·温丝莱特都比不了。
  阮思黎心想装,你就装呗,不就是玉佑因要你监督我好好来魔教的么。
  阮思黎不知道玉佑因将他送到魔教是想干嘛,也不知道魔教和天水神宫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在他心里隐隐觉得,玉佑因跟染儿这俩人绝对打的不是什么好主意。
  “哦。”阮思黎这样回应染儿的一番倾情告白。
  染儿瞪了他一眼,又道:“公子,还是检查下魔毯有无损坏吧。”
  她说着,将那张二十块的毛毯打了开来。
  片刻之后……
  “这就是真神圣女的魔毯么,”彭九鳕瞪大了眼睛,“乘坐这个真的会飞么?”
  黄容鹿面无表情:“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信,九鳕你怎么还会信。”
  阮思黎想起神宫那些觉得多看一眼这张淘宝毛毯都觉得会烂眼睛的侍从,文化差异真的很大啊。
  楼缎似乎也对这个有点兴趣,但是他只看了一眼,就看着阮思黎蹙眉道:“会飞?”
  阮思黎连忙摇头:“那是他们说的,我可没说,我又不是神宫的圣女,我怎么知道。”
  染儿气急了:“公子怎么能这样说,你如若不是,怎么会乘魔毯降落在银沙荒漠。”
  总不能告诉你老子穿越过来就在那儿吧!
  “说了你也不懂,染儿,我不是神宫圣女,你们圣女介绍得很明白,是个漂亮的女的,但我实实在在是个男的,如果分十分的话,我是神宫圣女的可能性只有一分,但是我是魔教圣子的可能性有九分……”
  染儿红了眼眶:“那你怎么解释魔毯和你额头的红印!”
  阮思黎叹口气:“这不是什么魔毯,这只是一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毛毯,你喜欢我可以送你啊,红印就更不用说了,你自己也知道,你们神宫的圣女额头是什么图腾,我这不过是……”
  他还没说完,染儿就狠狠地将毛毯往阮思黎手里一塞,愤恨地跑出了大堂。
  “跟着她。”彭九鳕吩咐,顿时从天上飞下俩黑衣铁面男夺门而出,看得阮思黎目瞪口呆。
  楼缎摇摇头:“这等拙劣的演技……”
  刚才阮思黎还在想染儿是不是心里受伤了,骤然听楼缎这么一说,瞪大了眼睛:“演技……?”
  楼缎轻笑着走了上来摸了摸阮思黎的头:“看来只有你没看出来啊。”
  阮思黎:“……”
  片刻之后,两个黑衣铁面男上来报告:“启禀教主,左右护法,圣子大人,我们跟了一路,但是那名叫做染儿的婢女轻功实在了得,我们……跟丢了。”
  楼缎抬抬眉,挥了挥手:“本座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你们都下去吧。”
  “教主……”黄容鹿上前道,“我去追。”
  “不必,”楼缎摇头:“这会儿怕是已经走远了,黄容鹿,你说天水神宫的宫主玉佑因在江湖英雄录之中排名第几?”
  黄容鹿不知道楼缎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摇摇头:“不知。”
  “我知道我知道,”阮思黎兴奋地说道,“八十九!”
  楼缎赞许地看了一眼阮思黎:“的确如此,但玉佑因的武功非常差,他之所以能排八十九,是因为他的轻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江湖之中,这一辈无人及他。”
  “你的意思是……”阮思黎瞪大眼睛,“染儿就是小玉?!”
  楼缎听见阮思黎这样称呼玉佑因有些奇怪:“是的,你这个侍女就是玉佑因扮的,不过……‘小玉’?为何如此称呼?”
  阮思黎被楼缎怪怪的眼神看得也怪怪的,“不……不啊,这就是个昵称嘛,就像我叫左护法叫小黄,右护法叫彭于晏(……)一样啊。”
  “你与玉佑因很亲近?”楼缎蹙眉。
  阮思黎刚要否认。
  就听见楼缎淡淡地说道:“就算亲近那也要变得不亲近,因为今后你就是本座的夫人了。”
  阮思黎:“……教主啊我真的没有跟小玉有什么亲近的关系啊。”
  楼缎睨他一眼。
  “哦哦哦,我重新说一遍——教主啊我真跟玉!佑!因!没关系啊!”阮思黎虎目含泪,抱住楼缎大腿,“你不要让我出魔教啊。”
  “真这么怕死?”楼缎看了他一眼,眼中带了些许笑意。
  阮思黎像小狗一样连连点头。
  楼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一点地方变得柔软起来,他有点疑惑,但是伸手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放心,我保护你。”
  黄容鹿&彭九鳕:“教主请不要旁若无人地亲热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阮思黎:教主你要信我啊我跟玉佑因真的没什么啊
  楼缎:呵
  玉佑因:嘤之前还叫人家小玉,嫁了人就叫人家玉!佑!因!

  ☆、第十三章

  阮思黎抱完了楼缎的大腿,又问道:“小……玉佑因为什么要扮成染儿?如果他要跟着我来魔教,他自己直接来不就好了嘛,而且他干嘛要来魔教啊?”
  楼缎蹙眉:“你不知道他为何送你来魔教么?”
  阮思黎摇头。
  楼缎道:“多年以前本座欠他一个人情,前几日他突然写信至魔教,要将他们的圣女送过来,寻求我们的庇护——他们的圣女也就是你,不过我当时并没有想到你是个男的。”
  “而且你的名字也很像女人的名字。”彭九鳕补充道。
  阮思黎:“……”
  阮思黎万分感动道:“原来他是为了保护我吗,我太感动了。”
  楼缎冷冷说道:“不许感动。”
  这你也能控制啊!
  “天水神宫之所以将他们的圣女送来魔教寻求庇护,想来是不想让你卷入纷争。”楼缎淡淡地说道,“天水神宫内乱了,神使想要取代宫主。”
  神使,那可不就是那个一掌打飞萝莉正太的阿依珈么……
  就阿依珈那武功,和玉佑因那三脚猫的功夫,阮思黎想起阿依珈一掌就把玉佑因打飞了,不由得捏了一把汗,他很疑惑,玉佑因这种肉脚究竟是怎么当上宫主的,难怪阿依珈要叛变。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圣女竟然是我们的圣子,”彭九鳕摸了摸下巴,“真是歪打正着。”
  他说完,看着阮思黎:“圣子,你想什么时候成亲?”
  阮思黎:“……”
  楼缎冷冷一笑:“呵,由不得他说了算。”
  阮思黎欲哭无泪:“教主啊,反正我们只是假成亲,你就让我挑个日子吧。”
  “谁说我们是假成亲了,”楼缎挑眉,“本座从来不作假。”
  阮思黎:“……”
  阮思黎无比惊恐地看着楼缎,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教教教教教……”
  “主。”楼缎好心地帮他接下去。
  阮思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我们是真成亲,那是什么意思?”
  楼缎面无表情道:“就是那个意思,”想了想,楼缎又道,“就是夫妻。”
  他转头问黄容鹿:“夫妻是怎么样的?”
  黄容鹿认真地回答道:“就是老教主和老教主夫人那样的。”
  楼缎也认真地点点头,对着阮思黎说:“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啊!”阮思黎真的很想抱头痛哭,这种感觉比自己ipad坏了,iphone越狱失败变砖头,晋江后台登不上的时候还想要痛哭,他大声咆哮道:“你们闹哪样啊!”
  楼缎敛眉,想了想,面无表情地说道:“就是我爹和我娘那样的。”
  阮思黎:“……教主你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我爹,”楼缎说,“每天早上都会练剑,我娘就会在旁边看着他。”
  彭九鳕对阮思黎说:“教主每天早晨也练剑,你可以去看他。”
  黄容鹿面无表情道:“老教主夫人有时候还会弹琴。”
  阮思黎:“……我不会弹琴,但是我会吹/箫。”
  呵,毕竟咱小时候也是文化宫乐器辅导班出身。
  但是一时间大家的表情突然都变得十分微妙,白莲花彭九鳕甚至都悄悄红了脸颊。
  幡然醒悟过来的阮思黎面红耳赤:“你们的思想实在是太肮脏了!”
  楼缎却点点头:“你倒不是一无所长,我练剑,你吹/萧,很好。”
  阮思黎:“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怪怪的有哪里不对劲呢……?”
  黄容鹿&彭九鳕:“你的思想实在是太肮脏了!”
  肮脏的是你们啊!
  楼缎点点头:“我娘会给我爹煲汤。”
  阮思黎:“这个你别指望我,我不会煲汤,我只会喝汤,最喜欢香菇肉饼汤。”
  彭九鳕看着阮思黎,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阮思黎坦然接受了彭九鳕赤/裸/裸的鄙视。
  楼缎皱眉:“可是我不喜欢喝汤。”
  “那我喝汤好了。”阮思黎不知廉耻地点点头,“你娘还会给你爹做什么啊?”
  楼缎道:“生孩子。”
  阮思黎:“……对不起这个我真的不会。”
  “没关系,”这一次,楼缎声音有点儿软化了,他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我也不喜欢小孩子,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去山下捡。”
  捡……
  “就像捡左护法右护法一样。”楼缎接着说道。
  阮思黎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已经变得十分微妙的左右护法。
  “我觉得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教主你这是在伤害我们。”彭九鳕捂住了胸口。
  黄容鹿点点头,拉起了彭九鳕的手,“那我们还是去打二人麻将吧。”
  两人竟然就这样自说自话地走出了大堂。
  于是大堂里又只剩下楼缎和阮思黎两个人。
  “总而言之我们就是真成亲了,强买强卖吗,为了三五万你背井离乡……”阮思黎悲伤地四十五度角仰望苍穹。
  楼缎想了想,又摸了摸阮思黎的头。
  “我会对你好。”他说。
  阮思黎虎目含泪地望着他。
  于是他又补充说道:“像我爹对我娘那样。保护你。”
  阮思黎眨眨眼睛:“虽然现在你没有喜欢的人,但是要是以后遇见了喜欢的人呢?”
  楼缎淡然道:“我说过的,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阮思黎耸耸肩:“但是不代表我以后不喜欢啊。”
  楼缎皱眉,想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就当阮思黎以为他没话说了的时候,却听见楼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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