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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个一直被劈腿的男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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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经意之间,那羸弱的少年已经成为了什么炙手可热玩弄权术的权臣。
就在李薇茹被皇帝护送着回到李府之时,恰巧遇到身受重伤的月离歌,生性善良的李薇茹不顾侍卫的阻拦,执意救下了月离歌。
月离歌为什么对李薇茹如此优厚?李薇茹的音容相貌很像月离歌的母亲,尤其是嗓音难辨不同,再加上李薇茹对月离歌有救命之恩,月离歌对李薇茹抱着莫名的好感。在两人的交往中,月离歌也慢慢地被李薇茹的聪慧、坚韧和善良打动,默默守护了她一生。
对此,秦泽真的想问问作者君的脑子里到底是什么?
月离歌这样惊才艳艳,野心勃勃的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有唾手可得的东西,默默守护她一生?女主角的玛丽苏光环真是太厉害了。
秦泽只要一想到光环这两个字,就会被膈应到,他那什么狗屁的绿帽子光环,在这样下去,他真的都要对女性绝望了,甚至还会患上恐女症也说不定。他会孤独终老,母亲会日日念叨从未出生过的孙子孙女。
天,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秦泽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把那恐怖的画面甩出脑海。
秦泽这平常的动作可是把清风和两个丫鬟吓得半条命都没有了。
“王爷,这是做什么?”
夏柳怯生生地问道,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夏柳没有学过医理,只在旁边协助东冬云。她从一旁的水囊中倒了一些水在精致的手帕上,用手帕轻柔地擦拭姑娘的脸颊,将灰尘、泥土和血迹猜去,好让冬云上药。
“没什么。对了,清风一出去跟车夫吱一声,直接回王府。”
秦泽看了一眼任然昏迷不醒狼狈的月离歌,谁有这个胆子又有这个实力把月离歌伤成这样?只有那一个人无疑。不过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他倒是想到了个好主意,怎么来招呼我们的宰相大人了。
“王爷,那姑娘醒了。”
月离歌刚刚醒来,只听一声尖锐的带着点惊喜的女声划破天际,扰的他头昏昏沉沉的,接下来就是进进出出的凌乱的脚步声。
他这是回到相府了吗?
他依稀记得昏迷之前的事。他带着几个护卫离开兵部尚书刘大人刘府之后,便在一条小巷中遭遇到了埋伏。对方人数过多,又早有预谋,他们一行人马被杀得措手不及,他的人死伤过半,他的心腹浴血奋战才带着他逃离了,却不知道他们人如何了?
秦衍,月离歌念着这名字,只感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涌上来,“噗”地一声,咳出了一口鲜血。
“姑娘,你这是什么了?”
一旁侍奉着的绿衣小丫鬟看到王爷带来的姑娘竟然咳出了血,一张小脸都吓得惨白,泫然欲泣,一下子慌了心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太医不是说这姑娘只是受了点轻伤,只要休息一会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吗?怎么好端端地吐起血来了?
小丫鬟倒了一杯茶给这姑娘递过去,同时拿出手帕想要给姑娘把血迹猜猜干净。
“姑娘?”
月离歌皱紧了眉头,满脸的不悦,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干裂至此,还是接过了小丫鬟的茶,一饮而尽。那干燥如火烧的嗓子终于舒服了一些。月离歌抓住丫鬟的手臂,拿下了手帕自己擦拭请来。
年幼之时月离歌因为男生女相又家境贫寒无权无势,免不了听到一些污言秽语,艳词淫曲等浪荡之词。
狭长的凤眸之中闪过杀意,让小丫鬟下意思的缩了缩脖子。那些因为他那容貌而调戏他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屋子典雅不凡,却是眼生。看来他是被人救了。
月离歌怔怔地看着那铜镜,铜镜之中影映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倒影。他穿着一身华贵的红裙,一头青丝垂下,让原本就面容过于艳丽的他更加雌雄难辨。
月离歌脸一黑,突然想起在他失去意识之前隐隐约约听到的影七的那一句“对不起”,那家伙不会把他装扮成女人逃出来的吧?
“小姐,奴婢去叫王爷过来。”
这姑娘的眼神跟个刀子似的,好可怕哦,这姑娘好可怕哦,比王妃可怕多了。小丫鬟两眼泪汪汪,逃似的慌乱地走了出去。
王爷?月离歌眼眸一沉,本朝只有四个王爷,除璃王待在京城之外,其余三位王爷皆在各自的封地。谁救了他不言而喻。
月离歌与璃王交集甚少,不过数面之交。他对于璃王多没有多少的印象,与其说璃王的存在感薄弱,倒不如说月离歌此人天性凉薄,只对于自己有兴趣的人才会有印象。
“姑娘,你还好吧?听绿衣说刚才你又咳血了,严重吗?需要召太医来嘛?”
秦泽带着春风拂面的温柔的笑容,对着月离歌嘘寒问暖。
秦泽的心情好极了。一方面,他一回府就收到消息,他的璃王妃被娴皇太妃召回李府,让她好好在李府面壁思过,想想清楚。可以不用看到李薇茹委屈的样子在他面前转来转去了。另一方面,他在布鲁的帮助之下,终于找到了可以戏弄月离歌的方法,真是心情舒爽,大快人心。
“姑娘,你身体还虚弱着,别受累了。你们几个,还愣在哪里作甚,赶紧扶姑娘上床休息。”
不等月离歌的回应,秦泽又一脸担忧他身体的模样,嘴上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心里在那里捂着嘴狂笑。不顾月离歌那越来越虚白的脸色,一口一个姑娘叫得欢。
把一个爱慕他的痴汉饰演的淋漓尽致。
他可是从布鲁那里知道了月离歌的黑历史。
他觉得自从答应了布鲁来到这个之后,多年压抑的另一些方面疯狂地滋长,难于抑制。可是,他头一次感受到了酣畅淋漓的快感,他迷恋上这种自由地无需戴面具的生活。在这些位面空间了,他不是那个秦泽,不是那个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他仅仅是他自己。
“咳咳~打扰了,我想……”
月离歌也不知道是旧伤复发,还是因为这一口一个姑娘给气个不轻,捂住胸口咳了几声,虚弱地说道。
刚想说什么,眼光一瞟,就看到了秦泽手上戴着的那一枚色泽剔透的碧玉扳指。发丝络下,挡住了那一双讳莫如深的眼眸。
这枚碧玉扳指!
原本月离歌是打算马上就离开。他的伤还没有痊愈,在这璃王府养伤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但璃王这暧昧的态度不好还是让他觉得不妙。
虽然他不是很了解璃王其人,但大抵还是知道璃王可没有什么君子之风,救他回来的是璃王他都觉得惊讶。
看璃王那一副眉眼含春的傻里傻气的模样以外地感觉不错,心情舒畅。虽然对方似乎把他当成了女子。
他可以借此机会把那个扳指夺回来。
月离歌内心的百转千回,秦泽是一概不知。看到月离歌欲言又止,秦泽红着脸,唯恐惊扰佳人,喏喏地说道:“姑娘,无须担心尽管在这里修养便是,你想要修养到几时就可以待到几时。”
一点也没有璃王那平时飞扬跋扈,趾高气昂的模样。
垂下的青丝遮住了秦泽的视线,月离歌的脸庞隐藏在在黑暗的阴影之中;漂亮狭长的眼睛半垂着,掩盖住了眼里闪过的深谋。
月离歌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了神游的秦泽,把他拽到了床上。没有留神的秦泽整个人压在了月离歌身上。
“你干嘛……”
秦泽惊呼一声,月离歌的行为出乎他的意料,他莫不是被他气疯了吧?不过也不可能啊,月离歌怎么可能就这点度量,他装得还是一副正人君子样。
还在胡思乱想的秦泽下一秒瞪大了眼睛——月离歌在他说话的瞬间,就将他的舌头伸进了秦泽的口中,堵住了那一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月离歌还不罢休,得寸进尺,在他嘴中横冲直撞,追寻他躲闪的舌头交缠摩擦。“唔啊──”秦泽偏开头,想要躲闪,可下巴立刻被他捏住,他丝毫动弹不得。
月离歌突然发什么疯。还有跟着我一起来的丫鬟都死到哪里去了。
【布鲁,布鲁,快点出来。】秦泽在脑海里呼喊着布鲁。
月离歌不满秦泽的躲闪,松开他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转而移动到耳朵,牙齿重重咬他耳垂一下,而后温柔地舔舐。
发出的滋滋咕咕的声音让秦泽面色绯红,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
“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只有以身相许了。”
秦泽听到月离歌的话,猛的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他,仓皇而逃。
第6章 。绿帽子王爷(六)
秦国公府。
虽是夜晚,但书房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一名白衣男子泼墨作画,寥寥几笔,大好河山跃然纸上,颇具大家风范。男子今日似乎兴趣甚高,不似往日,今天他甚至有闲情逸致挽袖在画上题字。
“属下无能,没有完成主上的任务,还请主上责罚。”
就在男子题字题到一半,快要完成之时,一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进来跪下请罪。这男子黑色的夜行衣上染满了血迹,满是杀气与戾气,可见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噢?”
白衣男子漫不经心地问道,清冽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手下依然挥墨题字,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月离歌的全部护卫都被击杀,无一活口,但月离歌趁乱逃走。”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低下头挫败地说道。对方虽然被全部歼灭,但他们也损失惨重,更关键的是竟然让手无寸铁之力的月离歌给逃走了。
“知道规矩的吧!”
白衣男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底下跪着的黑衣男子浑身抖了抖。
在这沉默之间,走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男子在黑衣男子耳边耳语了几句,又马上离开了。这男子脚步声若雪飘然落地,悄无声息,可见其内力之深厚。
“主上,已经查到月离歌的下落,他在璃王府。”
跪在地上的男子仰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向男子禀告最新的消息。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主子对于璃王府这么特别,但是他知道主子从不对璃王府出手就对了。
白衣男子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但手中毛笔一顿泄露出男子内心的涟漪。毛笔笔端那一滴墨水滴落在纸上,毁了那一幅作了多时的墨画。
可惜了这一幅画。
“出去吧。”
男子越是平静的声音越是让底下的男子胆战心惊。男子太了解他们主上了,在这波澜不惊的平静之下暗藏了多少波涛汹涌。
“属下告退。”
黑衣男子低声应答之后离开受罚去了。
白衣男子在属下离开之后,神情一变,俊美不凡的脸上布满了阴翳,眼睛深黑如墨,手指握紧将那一幅画揉成一团丢到了一旁。
白衣男子走进书柜,将摆放在一旁的上好的青云花瓶按顺时针方向转了三圈,那庞大的书柜一分为二向两旁移动,露出了一条暗道。
白衣男子举着一盏灯就沿着暗道走下去。
暗道的尽头是一个内室,室里除了画什么都没有,而且都是人物画。画上画的是同一个人,从童稚到少年,从幼学到弱冠,喜怒哀乐,怒马鲜衣,烂醉花间,借月留云……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本宫说过多少次了,天下什么女人没有,你又何必执着于那个女人。那李薇茹样貌确实上乘,不要说增个天下,也不说宫中薛贵妃、林昭仪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就是那怡舞涓和夏采女也不必李薇茹好的多。现如今,你们还干下了这等龌龊之事被璃王当场抓获,你倒是说说,这天下悠悠众口可如何堵上。”
皇太后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皇帝,内心把李薇茹是骂了个狗血淋头。在她还是皇后的时候,处处被娴皇贵妃压风头,先帝除了给她基本的尊重之外,处处向着那个狐媚子。现在她赢了,如愿地成为了皇太后,可是以前乖巧听话的儿子现在却屡次三番为了一个女人多次忤逆她。
这狐媚子不知道给她皇儿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勾人的水平倒是和那贱人如出一辙。
“弱水有三千,只需取一瓢饮。若是连想要的女人都得不到,我这皇帝还不如不当。”
皇帝也是魔怔了,他近日总是把侍寝的妃子看成李薇茹,兴致全无。
“混账,说的什么糊涂话。”
皇太后一听皇帝说的这混账话,气得当场就扇了皇帝一巴掌,尖锐的指甲划过脸颊,留下丝丝血迹。
“你这皇帝还不如不当?你还当真以为这皇位是凭你一己之力坐上的?当年要不是秦国公府这皇位能轮得到你做?你这混账东西。”
皇太后回想起种种前尘往事,想起先帝的偏心与不公,那些委屈与苦楚,眼眶都泛红了。
“是,朕是靠着秦国公府的扶持挤掉了璃王,上位的。可是,秦国公是硬生生把朕架空了,天下之事无论大小,皆取决于秦国公,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朕这皇帝做的这般窝囊,还不如不当。这天下到最后还不是你们秦家的天下。”
登基和秦国公府对于现任皇帝来说是难以洗刷的耻辱,他处处受到秦国公府和月离歌的的掣肘。皇太后的这一番话无疑在皇帝的伤口上撒盐,让皇帝怒不可遏,一甩袖子摔坏了众多瓷器,满地狼藉。
“什么~你说的~你说的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皇太后捂着发闷的胸口,大口大口喘气,伸着颤抖的手指颤颤巍巍说道。
“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滔天怒火,他知道此时与母后争执并非明智之举。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皇太后在皇帝刚离开就崩溃了,瘫坐在地板之上,默默流泪,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的,面部狰狞,整张脸都扭曲极了,眼阴沉沉乌云一片,念叨道:“都是李薇茹那贱人的错。自打这李薇茹出现以后,我儿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从前孝顺伶俐的孩儿变成了如今这模样。这妖女留不得。”
皇太后站起来整了整行装,就唤了心腹纪嬷嬷进来。
纪嬷嬷是看着皇太后长大的,跟在她身边也有三十多年了,深得她心。这么多年了,纪嬷嬷不仅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也为她出谋划策,化解了不少灾祸,消灭了许多敌人。
“娘娘,这是怎么了?”
先帝还在世时,纪嬷嬷经常看到皇后这一副神不守舍,痛心疾首,声泪俱下的模样。可如今,皇后已经成为了皇太后,而当年不可一世的娴皇贵妃也使得仰仗着主子,看主子脸色行事,是谁给主子气受了?
“嬷嬷,我要让她死,我要让她死。”
皇太后双目充血,手紧紧地抓着纪嬷嬷的手,锋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到纪嬷嬷的肉里,癫狂说道。
纪嬷嬷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一惊。娘娘难道要对西宫那位下手了?
“嬷嬷,一定要弄死李薇茹,她活不得,活不得。”
抓着纪嬷嬷的手,皇太后像是在海里浮沉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希冀地看着纪嬷嬷。
纪嬷嬷不明白这璃王妃怎么就招惹到主子娘娘了,但是主子吩咐的话就是千刀万剐她也是会替主子去完成的。
皇帝刚刚踏出这宁寿宫,天就开始微微下起小雨。
这阴雨绵绵的天气,他抬头看了看那一片乌云,挥了挥衣袖,就让一旁的奴才离开了。今天他不想乘坐龙辇,只想一个人静静地走一走。
这御花园的景致也不过如此。
一副美景吸引了皇帝,的眼球,一位宫衣女子撑着淡雅的青伞在采摘鲜花,女子袅娜多姿,弱柳扶风,风情万种。
女子摘完鲜花之后,把鲜花放在一旁,突然跳起舞来。
那舞看着格外新奇,他似乎从未看到过,皇帝伫立在一旁观赏起舞来。
女子旋转着青伞,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那流水如珍珠一般随着青伞的移动跳跃。女子踩着轻巧的步伐,另一只手柔美的舞动,配合着雨打伞的韵律翩然起舞。
“好!”
一舞舞毕,皇帝拍起手来,情不自禁地夸赞道。
跳舞的女子听到这突然的声音,整个人都怔住了,她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在这诺大的皇宫里,能在此时自由出入御花园的也只有那一位了。
“给皇上请安,惊扰圣驾,奴婢罪该万死。”
女子手一松开,伞就落到了地上。女子惊恐地跪下向皇帝请罪。
“这舞不错,很有新意,叫什么名字?”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颤抖个不停的女子,心情好了不少,想要赏赐这个小宫女。
“回禀皇上,这是奴婢闲来无事自己编的一支舞,没有名字。”
宫女小声答道。
“不如就叫雨扇舞吧。”
皇帝回想起刚才的舞曲,觉得当真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抬起头来。”
皇帝见这女子一直低着头,命令她抬起头来,他想看一看这跳舞的主人是不是如这舞一般美艳动人。
女子听到皇帝的声音,原本跳动如雷的心脏也慢慢平静下来,她慢慢抬起了头,只抬到能看到陛下下颚的程度就停住了。
“再抬。”
这女子深谙“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之道,明白如何掌握着尺度,让一个男人给她留下最好的印象。
“你……”
皇帝惊呆了,眼前的这张脸竟然与李薇茹有八分像,可是却比真正的李薇茹更添几分柔弱,犹如一朵出水芙蓉,鲜艳欲滴。
皇帝一把抱起还跪在地上的女子,抱着女子走向了御花园里的端花阁。
女子没有料到男人会有这样的动作,惊呼一声。
“皇上,别……嗯,不……”
皇帝把女子粗鲁地放在床榻上,整个人如饿狼一般扑上去,激烈地吻着身下的女子。
女子挣扎片刻之后,就顺从地接受了皇帝,开始回应他。
他要她,一刻都不想等。
他不想去思考这女子的来历,也不想去思考这女子是不是居心不良。
第二天之后,后宫之中多了一位圣恩眷宠的茹选侍。
第7章 。绿帽子王爷(七)
“王妃,不要动怒,伤着身子就不好了。”
桃花看着向来举止端庄的小姐发起疯似的,噼里啪啦将屋子砸的好看,蜷缩着身子颤抖地说道。自从小姐回来之后,脾气特别暴怒,三天两头发脾气,昨儿个还将老爷最喜欢的孔雀绿釉青花瓶摔了个粉碎。是不是三小姐又来说什么了?
“你抖什么抖,我有这么可怕吗?”
李薇茹正在气头上,这桃花一开口,李薇茹横眉立目,凶恶的眼光如刀子一般刺向身体抖个不停的桃花,语气不善道,“你这呆头呆脑的样子我看了就烦,还不给本小姐出去。”
跪在下面的桃花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李薇茹摔了这一屋子,还不解气,环顾四周竟是将墙上挂着的画轴也都扯了下来,傲然挺立的双峰随着**上下抖动,让李薇茹有一些呼吸不畅。
她颤了颤身子差点跌倒,深呼吸站直之后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她非但没有重新赢得璃王的心,让他回心转意,甚至连璃王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娴皇贵妃给“驱逐”出了璃王府。这娴皇贵妃一直对她很是不满,但看着璃王的份上也算亲厚,这次这么毫不客气的将她赶回了李府,难不成是知道了那件事?李薇茹想到这,原本因为怒气而面红耳赤的脸也苍白了几分。最要命的是,她现在好像连他的心都要失去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那个小贱人真是和她母亲一个德性,真是后悔当初没有让她和她的母亲一起到庄子上去,现在留下了这么个祸害。李薇苒这贱胚一逮到机会就对她冷嘲热讽,苛待她不说,甚至还敢在爹爹面前告状。哪里还有当初见了她就甜蜜蜜的笑一副稚子无辜的可怜摸样。这几日从李薇苒那里受到的侮辱,她一定会如数奉还的。李薇茹眼神之中闪过戾气,尖锐的指甲划过坚硬的桌面发出刺啦的声音也充耳未闻。
这个时候,你又在哪里?为什么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不在?
李薇茹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泄了气瘫软在了桌子上,泪水怎么也停不住。这种时候,就连眼泪都要欺负她。
她又输了。
男人不可信,这不是上一辈子就切身体会到了吗?为此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幸得老天垂怜,给了她从来一次的机会,她怎么还是栽在这个地方。
她回到李府已经增增一旬了,可是他却不闻不问,仿佛她只是他生命中举无轻重的一朵桃花而已,花开时万般怜惜,一旦倒了花落之时,她只能无奈接受凋零的命运,而他却依然群花环绕,潇洒肆意。
就连深在府邸之间的她都听闻了后宫之中出现的茹选侍。街坊传言这茹选侍国色天香,能歌善舞,更有一双勾魂夺魄的美眸,勾得皇上七魂丢了六魄,夜夜宠幸。皇帝不顾太后和贵妃的阻拦,将本是宫女的茹选侍在七日之内连升三级越级封为了茹嫔,这风头就是当年的娴皇贵妃也无法与之相比。
想起昔日温柔呓语,万般怜惜都化作了泡影。一度让她沉迷无法自拔的脸也变得面目可憎,那眼神,那嘴角和她恨之入骨的那个男人的面容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她好恨,好恨啊!
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我不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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