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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们总在修罗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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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杰没有靠近床铺,他就站在门口,保持着一个随时能走的姿势,用手肘靠在门框上,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男朋友?”
林凌没有回头,他吐出一口气,冷冷道:“这好像与我们的交易无关吧?”
光明大祭司弯起指关节,抵在自己的唇上,墨绿色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睨了一眼床上躺着那具尸体,看着林凌——从南杰所在的位置恰好能够窥见黑发少年的侧脸。
在看到林凌眼神的时候,南杰就知道自己方才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是男朋友吧?也许爱的并没有那么深。
不然他不会用那么……那么复杂的眼神看着对方,那里面有爱,有心疼,但更多的是愧疚。
男人不说话了,他看着林凌精致的侧脸,趁着对方没有功夫注意他的时候,从他额前的头发,到他高挺的鼻梁,再到嘴唇的弧度,在心中描绘着一个轮廓。
他能看见的只有对方的侧脸和背影,因为林凌的全副心神都在那已经死去的男人身上。
大祭司突然觉得死亡也没有什么不好。
能与死交欢的爱情,才能在这个人的眸中留下痕迹吧?
美丽的天空容纳着无数只飞鸟,它们展翅飞过,留不下任何印记。只有一只最终死在了天空中,从此永恒地纳入了天的眼眸。
男人不再去看眼前少年的眸子,他顺着脖子往下,刻画着对方的背影——
好像瘦了。
但是同样性感。
他甚至在幻想,假如自己现在扑上去——一直在看那男人的林凌一定会措手不及,甚至还会短促地尖叫一声。
然后他可以用手捂住对方的嘴巴,剥开他的斗篷,把他压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狠狠地从背后干他。
他可以边动作边在林凌耳边说一些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荤话,或者逼问他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如果林凌不肯说,那他就要更粗暴更用力一点地对他。
男人清楚这只是幻想。
因为只有在幻想中,他才敢作着这样绮丽的梦。
第五十一章
在男人的所有的幻想中; 少年的所有的模样被他一点一点地勾画了出来,明明他从未触碰过,但是却又仿佛已经拥抱了无数次。他应当有着瘦弱的腰身,但是并不过于骨感; 软绵而又修长,骨肉匀停; 能够符合所有男人对伴侣的幻想。
当男人把林凌按在他那名男朋友面前的时候; 他可以感受到对方臀部的挺翘,再紧接,他会压上去; 用尽所有的办法让黑发少年忘掉那个躺在那里; 没用呼吸也再也无法动弹的对象。
那样的话林凌应该会很愧疚吧?男人这么想着; 灵魂开始战栗,深绿色的眸底显露出了一丝黑暗得令人觉得不寒而栗的兴奋:不; 或许会哭出来也说不定——呀; 他哭的样子一定很惹人心疼。
但是他还是不会心软。
他会步步紧逼。
他会将哭泣得那么好看的他抱紧自己的怀里细细地亲吻; 他会让他属于他。
男人想到这里,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缓缓扬起了一个极淡的笑容。那么接下来; 就让他看看; 林凌究竟能为那名让他愧疚的“普通朋友”做到什么地步呢?
大祭司半垂下眼皮,将里面那双的墨绿色瞳孔微微遮掩住,使里面那正在闪烁得许令人不安的恶意被掩盖了起睐。他放下手,慢悠悠地晃到了黑发少年的身后,视线透过少年纤薄的肩背孤高临下地看着正躺在他们面前; 面色一片死白的男人。
——没有任何魔力元素的存留,长相虽然已经足够好看,但是他们这些魔法世界天生便像是得到上帝拥吻的种族来说也未免过于普通。无论从哪里看,这不过是他们世界里那种最纯粹的普通人。
林凌是怎么看上他的?
男人用挑剔的眼神将祈南反反复复打量了几遍,随即不解地皱了皱眉。
这时候南杰看人的眼神已经很不对,他的眼神太冷,眸底里除却了不屑和淡淡的轻蔑,其余一丝正面的情感都没有。他望着祈南,就好像躺在那儿的只是一只蝼蚁,没有任何令他正眼相看的必要。
他收回自己的视线,突然出声打断了林凌对祁南的遥遥远望:“首先我必须遗憾地告诉你,他的情况不是很好。”
林凌放下手,抬起头看着身后的大祭司,眉头紧紧皱着,声音里带着无法遮掩的急切和担忧道:“怎么?是我对他身体的保存做的不够到位吗?”
“的确是这样。”
大祭司边说边将手悬空放在祁南的胸前,隔空一握,林凌顺着他动作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道明显的黑色气流盘旋在男人的胸口前,像是一层诡异的黑雾。
大祭司对着林凌道:“看到这些暗物质了吗?你朋友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一些,我现在需要为他驱散黑暗,并且下一个神圣守护术,才能防止他的肉体腐烂。”
林凌将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微微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虽然这并不是他能力范围内的魔法元素,但是那些黑暗元素实在是太过于活跃了,就连他也能感受到那目前不正常地盘旋在祁南胸口暗物质。
他睁开眼睛,眸底暗了暗:他从没想过情况会这么糟糕。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别说是撑到治疗,总裁大人的尸身可能在他还挣扎在深渊的时候就已经大半都要腐烂了。
黑发少年握住了祁南冰冷的手,从大祭司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就跟一对恩爱的情侣一模一样。好一会儿,他侧过头望着南杰声音低低地说:“你还要我做什么?”
南杰眼底的妒火一闪而过,但紧接着那样不应该出现的神色却又被他完全遮盖了起来,他不动声色地将林凌的手牵了过来,眼睛里满是关切,他的语气温柔,就像一个真正的光明教大祭司,说出来的话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黑暗驱除无需任何代价,只是神圣守护术我依旧要面临黑暗的反噬,而我能够察觉到你身体里的血有着特殊的功效,所以……”
他的声音顿了顿,微微笑着一字一顿地道:“我要你的心头血。”
心头血不同于任何一处地方的血液,它极为珍贵,一个人一生之中的心头血数量是固定的,无法再生。失去大量的心头血会直接致死,哪怕只献出一部分,也会导致长久的虚弱,实力下降以及疼痛。
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失去心头血的代价还没有那么惨痛,但是对于魔法元素力越高的人来说,失去一部分心头血可能会直接废除他们大半魔力。
正常的情况下,很少有人会同意这个条件。
在对方最后三个字落下的一瞬间,黑发少年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心口,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取心头血,啊,听上去就很疼。
林凌皱紧了眉头:他很怕疼。
但是现在却也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为了拯救世界,为了天下苍生——更重要的是,为了自己的命,为了如今躺在床上的祁南,他怎么样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南杰看到林凌的睫毛颤了颤,随后他抬眸问自己,乌黑的眼睛里竟然没有一丝犹豫。他听到少年声音轻轻的:“你要多少?”
——多少?我想要你整颗心。
男人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他垂了垂眸,大略估算了一下:“三滴。”
他刻意提出这个要求,他知道林凌很怕疼,也希望对方下一秒就说出不同意这三个字。
可正相反的,黑发少年并没有立即作声,只见他用力握了一下祁南的手,就跟撒娇似的,然后宛如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对着他点了点头:“行。”
声音并没有如何铿锵有力,但是却异常清晰,清晰得仿若直接传到了他的脑子里。
行?他同意了?
林凌这样一个从以前开始就没怎么受过苦,皮肤娇嫩到被魔兽抓一下都会红肿很久的人,以往素来被他娇惯着,现在竟然愿意为了一个人类同意他的条件献出心头血?
这可真是有情有义,情深意重啊!连他都有点被感动了呢。
大祭司悬在空中的手不轻不重地抖了一下。
南杰什么都不想说,他此刻胸腔中充斥着比祁南心口更多的黑暗情绪——男人收回手,放在林凌的心口处,隔着衣服感受到少年身体的触感,重新确认了一遍:“取心头血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黑发少年闭着眼睛,挺起胸膛,让他更加方便地动作,为了恋人神色虔诚地献祭自己:“嗯,你直接取吧。”
——让林凌自己来,他可能会因为惜命下不了手。
南杰看着面前紧闭双眼的林凌,恨不得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让他往后仰,露出线条优美的颈脖,然后附在上面吸食对方美味的血液,以此来报复对方同意献出心头血的话——哦,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更用力一点,比如掐红对方的心口,或者让他再也下不了地。
男人有心想让取心头血的过程痛苦一点,最好能痛到让林凌终身难忘,下次再也不敢点头应允,不如将心脏直接挖出来如何?——但在他想动作的时候,他看着少年因为未知的恐惧而颤抖的羽睫,像蝴蝶即将逝去蹁跹的翅膀那般脆弱又勇敢,大祭司心软了。
他该死的心软了!
他舍不得让对方痛,更舍不得看林凌皱起一丝眉头,更何况是硬生生取出对方的心头血——这种疼痛他曾经经历过,他知道那到底有多痛苦,所以他不可能让林凌也承受。
那就只有让他自己痛。
南杰在心中长叹一口气,他随手施了个十级亡灵禁术,以此转移了林凌对于五感的掌握,随后以自己的魔力为引,从少年的心头取出了一滴心头血。
林凌应当承受的疼痛被转移到了男人的身上。
大祭司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谁也看不出他正在承受着的痛苦。
那滴血液被金色的能量所包裹,停在南杰的身前载浮载沉。
林凌没有感受到哪怕一点的痛苦,他听到动静,疑惑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滴鲜血:“……这是我的?”
南杰一把握住了那滴心头血,收了起来:“嗯。”
黑发少年摸了摸心口,那儿一点伤口都没留下,衣服也没有被撕破,甚至连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这跟往常取心头血的流程不符啊——取个指尖血都会痛一下呢,结果他屁点事没有。
林凌迟疑了一会,还是提醒了对方:“不是说三滴?”
大祭司面不改色地说谎,面上摆出了一派云淡风轻的光明教老好人形象:“一滴足矣。”
既然南杰都这么说了,林凌也不会强行要献出三滴来——至于那有关疼痛的事,黑发少年也不打算当真问出来,没有必要,这样会显得他很土包子,就当对方有着特殊的取血手法吧。
林凌看着男人在祁南身上施了一道金色的防护层,那道金光驱散了祁南心口上的黑影——同时守护住他的身体,在外围形成一道防护罩,阻碍黑暗元素和亡灵生物的靠近。
高阶光明魔法驱散了这片区域所有的黑暗阴影。
大祭司做完这一切,停下手,对林凌说道:“可以了。”
男人垂着的手上,密密麻麻的黑斑迅速蔓延到了整只手臂。
黑发少年点了点头,他决定抓紧时间赶去深渊——林凌站了起来,在即将离开这里之前,他像想到什么,在祁南的脸上亲了一口:“等我回来。”
第五十二章
林凌只顾着跟祁南道别; 没有看到自己身后男人的眼神——尤其当大祭司看见他的唇碰触到祁南的时候,眸子犹如一汪山谷里的深潭,漂浮着幽幽的青苔,深不见底。
南杰明知那躺着的普通人是林凌的男朋友; 也了解所谓“男朋友”的含义,但他在见到黑发少年亲吻对方脸颊的那一幕时; 仍然险些遏制住了自己的呼吸。
这样不行。
南杰想——他一定要在林凌回来后救活这个男人。
死亡会让时间停滞在他们感情最美的一刻; 会让他一直留在林凌心中,永不磨灭。
愧疚会是一道枷锁,牢牢地锁住他。
只有让这个男人复活; 所有的一切才能继续流逝下去; 林凌也能脱离了愧疚; 去重新看待这份感情。
南杰深谙此道。
只是他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并不会直接说出来; 反倒是要利用这一点去为难林凌; 试探他的底线……
大祭司走出存放尸体的房间; 回到了宫殿中,他看着林凌把那件小型房间缩小化作一道白光飞回他的手心中; 而后男人取出一本有关深渊的书; 交给了林凌:“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接下来该你了。”
黑发少年接过那本书,兴趣缺缺地翻了两页,发现内容与自己记忆中的差不离,他便就不太上心地合上拿在手中; 给对方吃了一颗定心丸:“我知道了。”
男人转过身,黑色的魔法袍长长的拖在地面上:“那么现在,跟我来。”
林凌跟在他的身后,直到他们停在了冰雪宫殿的一处祭坛上。
祭坛上刻着古老而神秘的符号,长着羊角的黑色妖魔在符文的中间狂妄地看着外界,密密麻麻的纹路上残留着血液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
男人黑色的长发几乎要与魔法袍融为一体,背手站在祭坛的中央,慢慢说道:“这里,是我在发现解决我问题的方式处于深渊中后,才建造的传送阵。”
黑发少年声音清冽,盯着祭坛上的传送阵说:“血祭?”
应当属于光明一方的大祭司站在满地血腥中点头确认了林凌的猜测:“深渊不是那么好去的,它是黑暗神殿的圣地,是这片大陆上所有主宰避之不及的地方。我翻阅了大陆上的所有禁书,这才找到这个方法。”
南杰一挥手,空中有一道金色的鲜血缓缓流下,鲜血中刻着古老的龙语,空气中响起了一声清晰的龙吟声——那赫然是暗黑龙族的血液。
以龙族的鲜血为引,那道祭坛上的传送阵被成功激活,其上的文字有生命般地流动起来。
林凌站了上去,等待着传送阵的开启。
南杰在最后一刻转过了头,林凌这才看见他的半边脸已经被黑暗元素的反噬弥漫了上来,瞧上去有些可怖,男人却宛若不觉,微笑着祝福他:“祝你好运。”
借你吉言。
林凌在心中比了个口型作答复,然后眼前一黑,传送阵启动。当他再度可以视物后,已经是来到了深渊。
**********
在魔法大陆,深渊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地方。
光明神殿对其避如蛇蝎,黑暗神殿视其为心中的圣地,其他等闲之辈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片大陆上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深渊的底细,恰好林凌就是其中之一。
他知道的很多,包括现在深渊主宰的一切,包括魔法世界最深的秘密,比如其实这片大陆的所有主宰其实都生于深渊。
深渊是魔法的初始,是万物起源。
黑发少年观察了一下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这里的可见度只有一米远的距离,再远的地方便弥漫着黑色迷雾,看不清晰。这里的魔法元素只有黑暗元素,其余几种元素都被压抑的几乎无法吸收。
林凌没法判断自己处于何地,只能随便选了一个西方往前走去,试着想找到一个自己有印象的标准建筑物亦或是生命体。
他不过走了两步,就感觉自己穿的有些少,缩了缩脖子——林凌把这些全都归结于自己献出心头血的副作用上,对着系统叹了口气:“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再来的。”
老父亲系统很慈祥地说:“谁不是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
林凌只觉得全身有些发软,四肢有一种刚刚大病初愈后的虚弱感:“能撑住,只是魔力少了大约四分之一。”
系统用很少女的声音捏着嗓子说:“那你要加油哦!要不要我唱一首歌为你驱散寒冷和疲惫?我最近看了一篇文,上面说歌声有很奇特的功能!”
林凌:“…………”
系统是会苦中作乐的系统,宿主也是很会打发空虚的宿主——林凌一面往前走,一面对系统说:“你要开始了?”
系统自动把反问句转换成了肯定句,它真的开始了:“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说的白是什么白~”
林凌只感觉自己的耳膜遭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你可给我闭嘴吧你,现在外界怎么样了?”
系统被遏制了歌唱的冲动,它一下子消沉下来:“灾难频发,大家都说2012世界末日重现,星际那面没什么动静,我戳了S号几下它都不理我。”
深渊当真是又黑又冷,林凌在一阵阴风下打了个哆嗦:“行,我们尽快救活祁南赶回去。”
前路漫漫,若是没有系统与他插科打诨,那可真是难熬的很,很容易有人被这种空虚逼疯。
在他们走了约莫半个钟头后,终于有了别的声音响彻在四周。
是一个小孩的哭泣声。
声音软软糯糯,听上去就在路边。
——夜半哭声,还是小孩的抽泣,这特么是恐怖片标配啊。
林凌驻足不前,有所疑虑地往哭声传来的方向瞅了一眼,啥也没看到。
系统说:“要去看看吗?”
林凌拧起眉头:“深渊怎么会有孩子?”
深渊的物种本就少,能诞下后代的必然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主宰能有孩子,怕是会捧在手心里虔诚地供养——这么多年来,深渊里出现的孩子,也只有一个生自黑暗的深渊主宰。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弱了,几近细不可闻。
林凌犹豫了一会,觉得这样继续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总得上去看看——黑发少年朝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最终在一个黑色的水池边,看到了一个小孩儿。
那孩子看上去不过六七岁,身形瘦小,正把头埋在膝盖里恐惧地哭泣着。
在孩子的身边,有一只丑陋的植物状变异魔兽,正在张牙舞爪地朝孩子逼近,泛着腥臭的口水在植物魔兽的口腔中泛滥。
孩子看上去对魔兽的靠近浑然不觉,依旧坐在原地抱着膝盖。
哇哦,好熟悉的一幕。
林凌看着面前的场景,沉默了一会,终是走上前,掏出一颗在精灵族时拿来的紫晶币,以此为媒介,远远地发了一道中阶黑暗法术——他没有去攻击植物魔兽,而是选择了让其在另一侧闹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毕竟黑暗魔法并非林凌的强项,他早年主修的是火系魔法,在深渊真打起来,他还不一定打得过。
若是现在能调动火系元素,林凌觉得自己能上演一发植物大战火球——虽然火系克制植物,但那毕竟是深渊的植物,而林凌是虚弱版的林凌。
那植物能存活在深渊,必然很是谨慎,毕竟这里强大的种族千千万,植物排名垫底。它听到一旁传来的斗争动静,顿时暂停了靠近小孩的动作,警觉地看向那边。
有人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再加上那侧的黑暗元素愈加浓郁,好似有什么强大的攻击魔法正在成型,预备轰炸这边——
植物惜命地抖了抖枝桠,它没有动物类魔兽的野性,它选择了退却。
而那厢,林凌散去手心里的黑暗元素,心中也是长舒一口气。
方才那个高阶的黑暗之剑是他唯一会的一道高阶黑暗术,然而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只能装模作样地完成一半,好在植物类魔兽向来戒备。
系统适时地给宿主大大增加自信:“哇塞,传说中的空城计耶,好腻害!”
林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不打算接系统的茬,他缓步走到那小孩的面前。
小正太感受到有人靠近,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长得相当漂亮,虽说还未彻底长开,但仍然可从他的五官轮廓上窥见日后的大帅哥影子。此时小正太白净的脸上脏兮兮的,东一道西一道的脏污,眼睛也是红彤彤的,像两颗草莓,瞧上去楚楚可怜。
林凌蹲下来问他:“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你父母呢?”
小孩吸了吸鼻子,仰头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想回答还是压根没听清,眸子里是浓浓的好奇与防备,什么也不回答。
林凌没有带上他的打算,他救了对方一次,已经是仁至义尽。他站起身准备离开,丢下最后一句叮嘱:“这里很危险,你快点离开,早点回家。”
小正太还是不说话,小手揉了揉眼睛,继续看着黑发少年。
林凌无奈地耸了耸肩,他现在有任务在身,时间紧迫,也不能继续带小孩。黑发少年转身就走,顺着原路的方位前行。
只是他刚刚走了一段路,后方远远地传来了跑步声。林凌回头一看,那小孩已经追了上来,停在了黑发少年面前,气喘吁吁地仰头看他。
林凌有种被黏上的感觉,他尽量放柔了声音:“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小正太垂下头好像在郑重地思考些什么,末了抬起头,弱弱地说:“我……想跟着你。”
系统说:“哇塞,你可真是有小孩缘耶,这就被碰瓷上了!”
林凌不理系统,他上下打量了一会那小正太——对方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膝盖上满是淤泥,脸上也不妨多让,一看便是没有人管或者流浪已久的孩子。方才若不是林凌看见,那植物魔兽便能轻而易举地吞了他。
林凌头疼地想要拒绝,但那小正太实在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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