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们总在修罗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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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微笑着继续道：“虽然不全，但应该也够用。”
　　林凌的黑色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剧烈的声响，以及阵阵脚步声，他飞快地朝着门外望了一眼——沧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略微皱起眉头，又很快松开：“既然来了，要一起听听么？”
　　“他的真实想法。”
　　沧泽顺了顺林凌的头发，他看着被打开的房门，冷淡地说。


第一百一十二章　
　　沧泽——或者说东寰口中虽然做出了盛情邀请；　可却没有撤开门口防御结界的意思，那凝结着神尊灵力的结界牢牢地将其余人挡在了屋外。
　　男人反倒是看向了林凌，他靠近对方，低语道：“准备好了么？”
　　林凌立刻摇头；　怂怂地说：“没有。”
　　“你这时候反应倒是及时的很，”沧泽望了他一会；　俯身在他的唇角烙下一个奖励般的亲吻；　“为什么没有准备好？是不想在他们面前说出真心话，还是……不想在我面前？”
　　沧泽在说出第二个选择问话的时候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没有任何异状地继续道。
　　林凌继续摇头；　他小声说：“不想你用那种方法。”
　　“我不用；　你会说实话吗？或者；　你想让东寰亲自来问你？”沧泽将他的下颚抬的更高了些，在他耳边辗转反侧地提出又一个可能性；　“毕竟你似乎更爱他。”
　　沧泽说这话的时候不带一丝情绪；　就好像说出一个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一句无需验证的真理，一道恒久流传的数学题。他其实很少说这种话；　他虽然有时候会在林凌面前提及东寰；　但那大多数是在说假话，刻意刺激林凌——像这种说出自己认定的事实，其实也算是头一遭。
　　沧泽就是这么想的，他沧泽问不出来的问题，只怕换了东寰；　林凌会一秒扑进他的怀里——沧泽执拗地认为林凌或许没有那么爱东寰，但他一定爱过东寰。
　　爱过，总好过连爱的机会都没有。
　　林凌听了这话，原先还惴惴不安的情绪反倒镇定了下来，他黑色的眸子更像是一面幽深的水潭，照出了面前人心底的话：“你吃醋了？”
　　“吃醋？”沧泽嘲讽般地弯起唇角——林凌本以为他会否认，谁知对方出乎意料地承认了，“你就当我是吃醋了，怎么样，说一说你的真心话？”
　　林凌因为沧泽这令人措手不及的操作怔了一下：“你不是说不信我么？”
　　“你对他说，我就信。”
　　沧泽轻笑了一声，在那声短暂的笑声过后，男人的眸中神色一变，又换作了东寰——东寰在自己的识海深处已然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他看也不看屋外，只深深地注视着林凌，一言不发。
　　东寰的紫眸里含了太多的东西，那点感情令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太像以往冷心冷情的神尊。
　　林凌的确是扛得住沧泽，但他不怎么抵得住东寰——在对视了片刻后，黑发少年主动挪开了视线，他也不好去看门，只能转向窗口。
　　他这一转头还没有半分钟，东寰已经用手指托起他的脸，动作轻柔又不失坚定地将他的视线转回来。
　　林凌没有办法，只得正视对方，打破这令人屏息的寂静，唤了一声：“师尊。”
　　东寰却摇摇头：“不要再叫我师尊，我们的师徒关系只是一个幌子。”
　　一个用来隔开他二人的幌子。
　　如果可以选择，谁要当他的师尊？恋人、情人、道侣……什么都好过冰冷的师徒关系。
　　东寰一字一顿道：“沧泽更相信术法，但我不同——你说出来，我就会相信。”
　　林凌说他爱东寰，那东寰就信，林凌说他爱沧泽，亦或是其他人，东寰也信。
　　东寰与他的副人格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沧泽偏注重肉欲，而东寰素来云淡风轻，对情欲毫不留恋。
　　林凌被他捧着脸，他能够感受到东寰说的这句话是真的，也隐隐地看到男人眸子里不自禁流露出的感情，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开口说话的——但门外有人不想让他开口。
　　“不是说好要一起听的么？”门外那人以一个温柔带笑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出口来，不知道的光听这句话还以为他们二人是朋友。
　　东寰没有回答，在那温柔声音之后便又响起了另一个声线相似的声音，只不过他说出口的话要直接的多：“把他交出来。”
　　在这叶家两兄弟开口之后，室内的暧昧气氛便荡然无存了，东寰不爱说话，换了沧泽怕是会冷笑一声直接动手——东寰本想直接选择无视，可屋外沧泽原先随手一布的结界已经在来人之力下破碎开来，有几股不同于修真界灵力的强大力量降临屋外，为首之人已经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第一个进来的是叶珩，他第一时间搜索到了林凌的存在，呼出一口气来：“阿凌，你没事吧？”
　　叶珩率先进屋，在踏进屋子里的第一步，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林凌看东寰的眼神——
　　不同于往日的任何一个表情，黑发少年眸子里流露出的情感更像是真正的爱。
　　不是演技，也并非虚假的友情与兄弟情义，而是某种意义上的真情流露，是爱情。
　　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林凌在看到他们进来之后立刻转换了表情，但叶珩仍是捕风捉影般地捕捉到了林凌眸底的情绪。
　　他爱这个男人。
　　叶珩近乎麻木地想。
　　随后进来的叶瑾先看了看林凌，又将目光转移到东寰的身上——小狼狗有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眼前的男人与之前那个狂妄的人并非一人，虽然他们拥有着一副皮囊。
　　叶瑾看出来了，但叶瑾不在乎，他对除了林凌之外的人没有任何兴趣。
　　小狼狗不说话，他犀利地只盯着林凌看，看得他额头冒汗——叶瑾有着堪比叶珩的洞察力，毕竟是一母同胎的兄弟二人。
　　所以尽管叶瑾在叶珩之后进来，他也依然看清了林凌那眼神稍纵即逝的含义。
　　啊，又是这样——叶瑾站在一边，他往下压了压自己的帽檐，无声地笑了笑。
　　林凌爱过他的哥哥，爱过那个普普通通的地球人，甚至还为了他生过叶珩的气，爱过眼前这个奇装异服的男人，哦，或许也爱过全世界的人，但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最起码并非他想要的那种爱。
　　叶瑾觉得自己应该离开这座房间，不管去哪儿，他可以回帝国，或者趁着叶珩不在征战联邦，顺道占领联邦捞点事业好拯救自己难受的心灵，反正留下来也没有他的位子，林凌嘴里不会吐出他的名字——但他就是没骨气地迈不动道，就好像腿被这里的地面黏住了似的。
　　林凌在这屋子里下了咒吧？
　　第三个进来的是龙渊，或许是走动的时候触发到了病因，青年很轻地咳嗽了一声，换来林凌朝他那儿瞥了一眼。
　　林凌终究还是关心他的，龙渊想。
　　因为被沧泽迫人的剑气所伤，龙渊来的晚了一些，他最后一个进入，并未看到林凌的眼神。
　　但他怕是的确被沧泽询问的那句“有办法知道林凌的心声”给说动了，并没有按照自己所想的第一时间抢回来林凌——也许会是他呢？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他的确是想知道这一点的，很想很想，在神域的时候他就想知道。
　　东寰慢条斯理地摸了摸林凌滚烫的耳垂，语气是一贯的淡漠，只是不难听出其中的关切：“你的意思呢？阿凌？”
　　被这几尊大神盯着，家里还待了个无法真身赶来的总裁，林凌也是亚历山大——他现在心底有些软乎乎的，想着干脆坦白了算了，到时候先填完空间裂缝再说……
　　黑发少年这么想着，只听耳边传来细微却一连串的咔擦声，一开始尚还轻微，很快便到了肉耳能听到的程度，这令林凌怔了一怔，他才发现头顶的空间裂缝好似多米诺骨牌般连续扩散了开来。
　　“不好！”系统在他耳边大声道，“他们几个世界的罪魁祸首站在一起，因为空间的多重次数重叠，裂缝的扩散加剧，这片空间承受不住了！”
　　林凌一惊，他看向头顶那片已经连成一片破碎的苍穹，惊愕地在里面看到了自己家公寓的影子——祁南正坐在沙发上，昏暗的吊灯拉成了他的剪影，就像是在等待着谁。
　　那片裂缝已然成为一个奇特的空间穿梭领域，足以窥见到世界另一端的画面，像一面特殊的镜子。
　　这屋子里空间的崩塌逐渐剧烈，似鞭炮般炸响，无数道裂缝的枝桠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震得四周摇摇欲坠，在这一切将塌未塌之际，一声响指暂停了裂缝的扩大。
　　有人暂停了时间，稳固住这因世界融合而产生的裂缝——他竟然能操纵空间裂缝！
　　一个林凌熟悉无比的身影从那片裂缝中走出，有着深邃五官的男人温柔且深情地看着他：“好了。”
　　“——时间到了。”
　　在林凌失去意识前，他听到男人说。
　　语气里有微妙的怀旧，怅然，以及淡淡的喜悦。
　　完结章
　　林凌感觉自己像经历了一个漫长而又绮丽的梦——那裂缝侵蚀了整个世界；　将他也纳入其中，当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秦安正抚了抚他的额角，眼神温柔缱绻；　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眷恋与缅怀。
　　这眼神令林凌有些异常的熟悉——他说不清自己在哪里见到过，又想不起来。
　　在他醒了之后；　便试图从秦安的怀抱里站起来；　秦安也没有勉强他，放开手看着他向前走了两步——林凌觉得自己已经不处于地球了，他想。
　　他处于星空之中——在林凌的面前是数不尽的浩淼星辰；　正在远方的宇宙中汇集成为一个巨大的漩涡；　有数不尽的星光点点自外围被卷入漩涡中；　平缓地滚动着。
　　“好看么？”秦安站在林凌的身后，笑着问。
　　林凌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在此处空间里感受到任何灵力与魔法元素——并且他惊异地发现；　自己与系统失去了联系；　这还是自他进入快穿世界以来的第一次。
　　秦安伸手从星空漩涡中捞出一颗星星来，在那星星离开漩涡之际；　化作了一团白乎乎的光影：“这是一个世界。”
　　林凌当时对秦安的预测成真了；　他看着男人近乎完美的侧脸：“这里是哪里？”
　　秦安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暗示着些什么：“你以前也来过这里。”
　　林凌深深地蹙起眉头——他现在真的困惑了，这等特殊的地方，若是来过他定然会记得，可是现在他搜索遍自己记忆中的角角落落；　没有发现任何类似的线索。
　　秦安看出了他的疑惑，上前拥住了他——男人的动作过于轻柔，让林凌生不起任何抵抗的心。
　　男人摸了摸少年心房所在的胸膛，再开口时语气里有着深刻的怀念：“我也是不久之前才想起来的。”
　　秦安伸出食指很轻地点在林凌的额头之上，有一道无形的时间之力穿梭而过，如闪电般劈进了林凌的脑海里，刹那间其中多出了许多本没有的记忆。
　　林凌想起了很多。
　　他并不是在成年后才进入快穿世界的——事实上，在他原先记忆中的前一年，他就已经进入过快穿世界，他记忆中的第一次，其实是第二次。
　　那时候他经历的第一个世界是修真，他的任务也并非要刷满攻略目标的好感度，而是搜寻某个空间碎片，然后他遇到了东寰——在第一次的世界中，他们并非师徒关系，而是一同去寻找空间碎片的伙伴。
　　东寰长得好看，符合林凌的审美，又一同朝夕相处，很顺理成章的，两人堕入了爱河。、
　　虽然中途有沧泽的干扰，但沧泽终究是东寰的副人格，某种程度上，他就是东寰，林凌也没有过多的纠结，选择接纳了他。
　　对于林凌来说，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他虽然惊喜，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可对于东寰来说，这就有待商榷了。
　　因为东寰是快穿世界的主神——或者说，他是快穿世界的共生神，与整个快穿世界分享生命。
　　快穿世界与东寰这个主神相互依存，快穿世界依靠主神的神格而延续下去。若是上任主神的神格被快穿世界消磨完毕，那么东寰必须以自己的神格予以延续，这是法则。
　　他从现实世界广搜快穿者，给予他们寻找空间碎片的任务——其实那也并非碎片，而是上任主神流落在世界各地的神格，以此来交换自己更长的生命时间。
　　然后他遇上了林凌。
　　非常不可思议的，他在与这名纯粹人类的相处过程中爱上了他——他们相爱了。
　　东寰开始不想死，这位新任主神第一次有了想抵抗法则的念头。
　　然而法则的力量过于强大，它已然融合了前几任主神的神格，携夹着天道之威。
　　东寰没有告诉林凌自己的身份，等到这个世界结束，在林凌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他亲吻对方的眉目说：“我们会再次遇见的。”
　　林凌从他的话里听懂了一些什么，当他进入下个魔法世界之时，他遇到了龙渊。
　　龙渊与东寰的长相性格截然不同，他们是主神的多面体，从灵魂精神体上看来属于同一个人——但在外表看来，他们的确是不同的。
　　在魔法世界，龙渊是深渊主宰，是他捡回了林凌，将林凌带回深渊神殿中。
　　林凌那时候还很年轻很天真，龙渊一时兴趣捡他回来，说要教他魔法当传人，他也就跟着学。
　　龙渊虽然不与东寰共享记忆，但他们终究是主神的一部分。
　　东寰动了心，间接地也影响到了龙渊——也因此，龙渊发现自己爱上了林凌。
　　他试着想向林凌表白，但林凌因为东寰起初不肯答应。
　　林凌当时虽说感觉龙渊有与东寰一般的熟悉感，但并未细想，只当是自己过于眷恋于他，选择了拒绝。
　　龙渊也并未强求于他，他本就内敛，更喜欢长久地守护在他身旁。
　　直到黑龙的出现，在它的藏宝库中带回了碎片，林凌便完成任务离开了这个世界。
　　随后便是星际。
　　在这个世界里，林凌是叶家两兄弟的青梅竹马，叶瑾并没有因政治因素被抛弃，而是与他们一同长大，接着很狗血的，两兄弟爱上了同一个人。
　　他们因此而反目，叶瑾在第一年离开，又在第二个年头转学回来成为学校的荣誉学子。
　　叶瑾未必多想要那个位子，他只是想在林凌眼中多停留一秒——然而叶珩自然也不肯轻易放手。
　　他们龙争虎斗了许久，久到林凌已经加入战舰，在一次与虫族的激战中从虫族内壳里寻到了碎片。
　　这让一切都无疾而终。
　　随即是娱乐圈世界，林凌在现实世界的时候本就爱看电视剧电影，也追过一些大制作，现在来到了娱乐圈，更加精益求精地钻入了剧本中。
　　他与秦安相遇在他的第一部　男主戏上，双男主，林凌所扮演的角色有一个妹妹，导演选了许多人都寻不到真正满意的演员，直到秦安提出让林凌男扮女装反串自己的妹妹，一人饰演两角。　
　　林凌当时：？？？满头黑人问号jpg。
　　他发誓他是想拒绝的，并且他也没有什么女装大佬的嗜好，但导演渴望并期待的眼神令他吞下了那口呼之欲出的拒绝。
　　随后是林凌非常想忘记的一幕了，他带着面纱，穿着女装，假扮反串自己的妹妹——而秦安却握住他的手，与他含情脉脉地对视。
　　林凌在他的眼神里无端找到了与之前几人相似的熟悉感——他刚想说些什么，站在刚下过雨的池边脚下一滑，便跌入了池塘中。
　　造化弄人的是他在池塘里找到了任务部件碎片。
　　然后他回到了最接近地球的世界，那是祁南所在的金融世界。
　　也是他所经历的最后一个世界——因为他在好不容易混入祁南手下办事的第三个星期后，总裁大人与他刚刚上演了《霸道总裁俏秘书》的剧情，正似笑非笑地要求他二十四小时待命时，快穿世界消耗完了上任主神的神格，它与现任主神展开了斗争。
　　于是东寰将林凌送回了现实，并抹去了他的记忆——与其让林凌在回忆中痛苦一辈子，还不如令他重回新生，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所有痛苦的，都留给他一个人就够了。
　　那些欢乐与悲伤，只要他记得，就不算没有发生过。
　　他也的确忍了一年——他与法则作着斗争，想要有一天能够反噬法则彻底掌控快穿世界成为真正的神，然后去找林凌。
　　直到他在某次戏耍了法则，在接近大半年后再一次透过现实去看林凌，他发现林凌生病了。
　　也许是快穿世界的空间力量残留在了林凌身上，令林凌的身体出现了巨大的问题，放在现代医学，那就是绝症。
　　东寰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凌死去——他只能想办法冒着被法则发现的风险，将林凌重新弄回快穿世界。
　　好歹能保他在快穿世界中无恙。
　　代价是东寰被法则发现，他的精神体被抹去记忆，放回了各个世界中为快穿世界提供神力。
　　在记忆被抹去的前一秒，他给林凌设置的任务是再一次与他相恋——他相信自己会爱上他，每一个他的精神体都爱他，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么地爱他。
　　在主神神格接近神力枯竭之际，秦安在世界融合之后最先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能够掌控这些空间裂缝。
　　并且随着秦安对空间裂缝的指挥愈加熟练，他也能够从空间之力中寻回些许记忆。
　　那些属于主神的记忆。
　　快穿世界本不会融合，他们是独立的个体，但由于林凌的出现，令主神的精神体相互指引，最终重叠到了现有的位面之上——
　　这给了主神可趁之机。
　　爱情是力量，是一切的初始，是堪比神力的存在。
　　秦安在裂缝最大化时寻回了全部的记忆，他收回自己的精神体，带着林凌回到最初的地方——然后他将自己去面对法则。
　　如果成功，他便会取回快穿世界的主导权，从此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到他们，如果失败——
　　秦安看着林凌笑了笑：“我曾经想过是否要告诉你，或许不知道对你来说会好过一些。”
　　林凌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他抬起头时已经记起了一切，他愠怒地说：“你以为我的记忆是什么，橡皮泥？可以随便抹去？”
　　秦安抱住他，很紧地扣住他的腰：“对不起。”
　　林凌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他更紧地回抱住对方，像是想抓住秦安——然而对方却还是一点点地在消失。
　　现在是针对法则的最好时间。
　　无论是东寰还是其他人，都等了林凌很长时间，而现在——
　　轮到林凌了。
　　他相信对方会回来。
　　无论以什么姿态。
　　因为林凌本人在这里，他是上度快穿轮回唯一的幸存者，他的存在就证明法则有了缺陷。
　　他就是法则的缺陷。
　　——所以这一次，主神不会输。
　　***************
　　一周后，地球，世界融合中心。
　　伴随着主神对快穿世界的掌控，整个融合后的世界都已经安定下来，人民又恢复了往日正常的生活，所有的空间裂缝也消失不见，大家都一如往常地生活着——只除了某个群体，林凌的粉丝很焦虑，他们的偶像已经许久没有露面了！
　　在其余几个世界稳固入口之后，各个世界的人民相互交流，文化渗透的也更加透彻——当然，这一切都跟林凌粉丝团没有什么联系，他们唯一欣喜的就是自家偶像的光辉历史又多了许多许多……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融合的时间一长，林凌在其余世界的光辉历史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
　　于是林凌的粉丝团得到了来自不同世界的粉丝涌入，补充了许许多多的新鲜血液，以及他们也知道原来——林凌在星际世界魔法世界修真世界是辣么的传奇！
　　是的，只有传奇才能用来形容他们的偶像！
　　拳打星际虫族，脚踢修真人士，每个世界都流传着他的传说——林凌的粉丝们美滋滋乐呵呵地搜集着偶像的故事，乐此不疲地相互讨论着。
　　直到他们在这一天发现自己再也没有收到过林凌的新消息！
　　粉丝们陷入了无限的惊恐之中。
　　他们担忧着林凌的下落，一边发动所有粉丝团的成员看看能不能偶遇林凌知晓他的安危——
　　在短短的几天后，他们得到了来自朝阳区小组的反馈。
　　照片A：黑发少年手中举着一根糖葫芦，身边跟着一名姿色丝毫不下于他的大帅哥，帅哥宠溺地看着他。
　　根据有心人士指出，那名大帅哥是来自修真世界的祖师级人物。
　　林凌这是……恋爱了？！
　　粉丝团们突然激动jpg，油然而生一种孩子长大了的错觉。
　　然而照片B却打乱了他们的想法——那是一张来自黄浦江小组的照片。
　　照片B：林凌走在江边，他用左手握成拳头，中间留了点缝隙，像是在对一旁的人介绍这里的景点。
　　少年脸上喜形于色，笑的眉眼弯弯，而一旁的男人却不再是照片A中的帅哥，而是另一名眸色血红的美男子。
　　粉丝团：？？啥情况？
　　根据可靠黑龙透露，这位美男子乃是来自魔法世界的主宰，常年不爱出世的那种，今天竟然会陪林凌去逛黄浦江，可想而知他们的关系……
　　粉丝团还没有来得及搞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