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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之子的炮灰师兄[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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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破食指,在纸雀上画了一道符。这不是桃花落的术法,而是萧恒仙印中,承继萧家的法术。


第二十六章 提示修罗场
  第二日; 宋凝清与萧恒看到空中有数百名桃花落的弟子御剑离开。宋凝清心想应是昨日闹出之事,宋凝清便折了纸雀去问白老祖。
  白老祖回得很快; 纸雀在宋凝清面前化作一封信; 上边写着:狩魔是大人做的事; 你才几岁什么水平; 好好修行去!
  下边又另有一行小字叮嘱:莫要告诉你师弟,若抓到了自会告诉他,由他处置。若到他成年还抓不到,便由他。
  看完之后,宋凝清就将纸碎了,乖乖准备吃早饭; 修行去了。
  宋凝清与萧恒坐在石桌前; 一碟一碟地把饭菜拿出来。萧恒用筷子点了点一盘水晶虾饺,抬头问宋凝清。
  “这不像是平常吃的菜; 师兄加的?”
  饺子皮蒸得澄亮,能看到里边整个的虾仁,揉碎的桃花瓣和满溢的汤汁,瞧着新鲜粉嫩得很。
  宋凝清摇摇头; 随后夹起饺子放到萧恒碗里。
  “你每年生辰; 胖师傅不是都给你加一碗长生面吗?”
  看萧恒还有些茫然的样子; 宋凝清笑了笑。
  “你昨日受了惊,胖师傅许是知道了; 便给你做了饺子。师兄小时候也吃过一回; 可好吃啦。”
  萧恒便伸筷子夹起来吃了。看着萧恒像是吃得很香; 宋凝清便轻轻舒了口气。
  昨夜萧恒房里的灯亮了一整夜,宋凝清担忧他只是面上安稳,实际要连夜跑出去,便敛息坐在萧恒房门口。在今早萧恒出门时,便假做早起,左右糊弄了过去。
  两人碗筷响动了一会,便听到院子里有敲门声响起。
  程柳枝站在宋凝清家门扣,抬手敲了三下,朗声叫道。
  “凝清,起了吧。”
  “程师兄?”
  萧恒把门打开,便见程柳枝招呼都不打一声,像只兔子似的窜了进来。哦……后边确实还跟着一只浑身雪白,背着蓝色布袋袋,给程柳枝奉笔背的兔童。
  “程师兄早啊,要一起吃早饭吗?”
  宋凝清在石桌前站起身,像往常一样朝程柳枝拱手行礼。两只肥嘟嘟的山雀也朝程柳枝“叽喳”叫了两声。
  程柳枝连忙挥挥手,坐到宋凝清身边,伸出右手,兔童便将毛笔和宣纸铺在石桌上。
  “哪还有闲工夫吃啊,来来,师兄有话问你。”
  “啾咪啾咪!”兔童兔子腿快速地蹬了两下石桌,示意已准备好。
  “北青萝的阿妙之后便要在桃花落住下的事,你知道吧。”程柳枝问。
  宋凝清一滞,又想起昨日那令人目不暇接之事,有些茫然地点点头。
  “是我的错。”宋凝清下意识道。
  “你又不懂鲛人的事,上赶着认错做什么,雪抱。”
  程柳枝又伸手,那命唤雪抱的兔童便从袋里掏出一本方志,封皮上写的是《春生海志。
  “我已替你打听过,阿妙祖上出自春生海,不是南海东海。”
  “程师兄为什么要打听这个?”
  萧恒走过来坐下,继续埋头吃胖师傅给做的桃花虾饺。
  “因为北青萝的师姐妹们,生气了啊。”
  程柳枝单手托着下巴,有些打趣地看着宋凝清。
  “她们那如珠似玉的美人儿,一朝变成了男儿身,付出了这么多,对方还不认,当然要恼火啊。”
  “可她们师父倒像是很看得开?”萧恒道。
  程柳枝则摇摇头,毛笔在宣纸上写起来。
  “那位知道底细嘛,春生海的鲛人比其他鲛人活的更长,三百岁才算成年,成年才决定性别。依我看,那阿妙也是这会才想通,要做个男人还是女人。不过他既然喜欢你,为何变做了男人?”
  程柳枝嘿嘿笑着,自那日看到他就抓心挠肝,想来卦一番。谁知宋凝清和萧恒总是很忙,今日大早上总算被他堵上了。
  只是宋凝清一脸难以启齿,萧恒则把饺子吃完了才甩筷子。
  “因为他觉得师兄喜欢男人!”
  “咦?竟不喜欢吗?”
  程柳枝奇道,见着宋凝清惊讶看着他,他又挠了挠头,被雪抱踹了一脚,意思是让他庄重些。
  “我们平日里说的姑娘,下山看的话本,你像是并不感兴趣。”
  “……是你们从未与我谈过吧。”
  宋凝清答道,程柳枝则只顾低头在宣纸上写着:兰亭年,六月二十九日,桃花落宋凝清与北青萝亲传弟子阿妙,缘尽。真可谓郎心如铁,落花情意皆付了流水,到底还要给出些什么,才能撼动这仙人般不近人情的修士呢?
  叹啊啊啊……
  “师兄,你不要乱编行吗?我们从未谈情,说这个这个……”
  宋凝清指着宣纸,程柳枝则用手挡着宣纸,摇头晃脑。
  “我下个话本要用上呢,这事多传奇啊。师弟,要知道这世道,还有人能对你情深义重,是多难得的事。”
  “哼,”萧恒转头看向程柳枝,“若是谁喜欢得多,就能与师兄在一起。我更喜欢师兄!”
  萧恒掷地有声道,程柳枝则哈哈一笑,宽容地以长辈看待顽皮晚辈的神情看着萧恒。
  “这我倒是看不出来,等你也为你师兄做出点厉害的事,我就认啦。”
  程柳枝把宣纸卷好,将纸卷插入雪抱背着的布袋袋里,一手捏了石桌上的一块南瓜饼,欢欢喜喜地走了。
  不过临出门前,程柳枝回头叮嘱道。
  “我说北青萝的姑娘们生气,不是开玩笑的。就是桃花落的弟子里,也有些人不满呢。不过只要我喜欢的姑娘没突然改了样子,我倒是还能原谅你的。”
  程柳枝走了,雪抱在外边把大门关上,也跟着程柳枝回了院子里。
  程柳枝听到空中传来振翅声,那传讯剑比的云雀倒是一只都没飞到他的院子里,全落到了宋凝清那边。
  “北青萝上下四百号人,修为从筑基到化神的都有,这要打到何年何月呢?”
  程柳枝叹息,不过那只是他人的烟火,他还是嘿嘿嘿……让雪抱铺好宣纸,写今日的吧。
  宋凝清和萧恒已被雪花般的战淹没,随手拿起一封,便是北青萝某某某,今日请战剑比。
  “我原以为……因着昨日之事,剑比便会没了。”
  萧恒看着手中战,宋凝清将这些信收起,进房取剑。
  “出了事,更要照常。若收了势,便是露怯,谁肯呢。”
  萧恒见宋凝清将剑取出,朝他招手。
  “走吧。”
  一路上两人听着路过的师兄弟们窃窃私语。
  有说昨日赤龙翻身,许是白老祖和它吵架了,也有说那赤龙像是在驱邪。
  有的发散得强些,便道是赤龙向北青萝的青凤求偶,他在某本里看过,确是要彰显威能的。
  待宋凝清来到擂台时,像是来到了山下小镇的某处脂粉店。
  女子们柔软芬芳的香气盈满了整个擂台,不过才隔了一日,北青萝的师姐妹们不知为何打扮上更上心了起来。
  宋凝清抬头看去,见满台莺莺燕燕中,有一身着红梅白衣的男子坐在群芳环绕之中,一脸闲适地喝茶吃点心。
  宋凝清近旁的桃花落师兄,不由气得直咬手绢。
  “什么玩意,都化形了,还往师妹那扎。以为自己是人间的皇帝么,要不要脸!”
  这声音大了些,阿妙就放下茶盏,往那边看去。不过那位师兄如何叫嚣亦与他无关,在看到宋凝清那刻,他不由笑了起来,原本就艳丽的面容变得荣光更盛。
  “凝清。”
  而那些同样看到宋凝清的少女们,则怒目而视,有的以用手指顶剑出鞘。
  宋凝清和萧恒则像是完全没察觉这险恶的气氛,走到签台前,将今日收到的战按时间顺序一件件摆好。
  “太多了,便不抽签吧,”宋凝清抬手推开签台师弟递给来的签筒,“我便在上边等着,谁想来就来吧。”
  宋凝清一派洒脱,与萧恒往擂台走去。只是他们还没上去时,便有一个北青萝的貌美师妹,提着一把红伞上了擂台。
  “我名宫红音,那个与阿妙相争的狐媚子,上来吧!”
  四下皆静,在宫红音气势汹汹地注视下,狐媚子·萧恒走上擂台,朝宫红音一躬身。
  “宫师姐还是叫我名字,萧恒吧。”
  宫红音看着这传闻中的“狐媚子”,竟是个小小少年,虽生得高些,仙姿秀逸,但瞧着到底还稚气未脱。
  再过几年应生得比……阿妙还好看。
  看宫红音不出声,萧恒以为她看低他,便顶剑出鞘。
  “时间不多,师姐请吧。若你看过我昨日剑比,当知道……我不会手下留情。”
  萧恒话音刚落,便立时拔剑刺来,宫红音仓促之下开伞遮挡,便见这少年灵猴般一脚踩上伞面,长剑从上而下,朝宫红音杀去!
  宫红音急忙转动伞柄,意图将萧恒抛飞出去,萧恒却一手捏着伞边,在即将坠落地面时,一手将红伞掀翻!
  宫红音被这怪力一把掀上半空,红伞脱手,正自惊讶时勉强稳住身形,只是脚尖初初碰地,萧恒的剑已瞬息追了上来,冰冷剑尖点在宫红音的喉间。
  “承让。”
  萧恒顺着剑尖往上看,神色平静无波。
  宫红音微微张开檀口,道了声:“我输了。”
  场下没看过萧恒剑比的弟子都叹了一声,没想到当年那个蛮横的小仙童,如今竟真学了几分本事。
  “红音平日只喜欢绣花,难为她想为我出气上台了。”
  阿妙摇摇头,见前方有其他师妹站起身,便轻声叮嘱。
  “他的剑已见过血,尚未习得剑意的便算了吧。”
  其中一个师妹奇道:“原先你还不许我们找他们麻烦,怎么现下听你这句话,像是允了?”
  阿妙仰头看着擂台下,一脸欣喜地看着萧恒的宋凝清,手掌轻轻附到胸口按压。
  “我也觉得奇怪,但化为男身后,平日未曾察觉之事似乎渐渐涌上心头。竟比女身时更为冲动,易怒,不思量。”
  “嫉妒便嫉妒了,花里胡哨地说这些做什么?”
  少女们都掩嘴轻笑,但阿妙眼中只映着浅笑的宋凝清。
  擂台下,还有一些桃花落的弟子跃跃欲试。
  若是有个万一,他们再把哪个姑娘家变成男的怎么办?还是先打服再说。
  听道山,静室中。
  白老祖与素江仙正看着茶几上的一张地图。地图上显示着他们派出去的云雀,到达的地点。在最后一个墨点落到最南方的海上时,白老祖抚着下巴上的胡子。
  “这样该知道的人便都知道了。”
  “万法伏魔,”素江仙懒洋洋地靠在软塌上,“他们真的都会做吗?”
  “咦?竟有门派不肯吗?”白老祖奇道。
  “跟你一样修行修坏了脑子的门派可不少呢。”
  素江仙毫不客气地吐槽,便见静室栏杆外青凤上下飞舞着,又在跳给那赤龙看。
  在最南方的海上,海水徒然受巨力一分两半,一座生在海龙背上的岛屿缓缓升起。岛屿之上遍布氤氲着水气的朱红楼阁,远远看去像在白纸上泼洒的红梅。
  一只云雀在空中盘旋了几下,往其中最高最大,顶部嵌着一颗白色宝珠的楼阁飞去。
  下人们打开窗,让云雀落到铺着金色锦缎的托盘上,便开始一层一层地由人传入最深处的房内。
  由龙王鲸的骸骨与赤蚌壳做成的大门缓缓开启,仍有豪奢的鲛珠制成的珠帘从数十丈高的顶部垂落,遮挡了云雀的视线。
  而将云雀呈到此处,便是极限了。
  下人朝云雀一点头,云雀便朗声开口。
  “我乃桃花落白斩风白掌门座下信使,老祖日前在魔域界缝发现有裂口,猜测有魔物潜入人间,望诸修真门派众志成城,使万法伏魔,暂定人间。事成之后,降魔之事,若诸门派无暇,桃花落一肩承下。”
  云雀说完,等了好一会,这冰冷的房间才有传话的女子回道。
  “知道了,少主还要再想想,你回去吧。”
  下人便拿着托盘,又一层层地传了出去。
  待云雀再能飞到天上时,已从午时到了黄昏,所幸它身上的布袋袋里还有坚果点心,不然要饿死它。
  “来了几次都不习惯,这门派规矩真多啊。”
  云雀飞到半空,又回头望去,见那靠近海边的黑色牌匾上,用金漆铁画银钩地写着四个大字:
  落雨成诗。


第二十七章 不容
  北青萝的姑娘上去又下来; 擂台之上,唯有萧恒还站在那里。
  擂台下的仰慕北青萝姑娘的桃花落弟子们; 大声叫唤着。
  “他累了他累了!再上一个就行!我来我来!”
  其中一个桃花落的师兄兴冲冲地想上前; 站在台下的宋凝清便上前一步; 一派春风细雨的笑模样。
  “这位师兄瞧着兴致很高; 那边擂台还空着,不如我们上去聊聊?”
  ……聊什么?
  眼见着宋凝清手掌往背后伸去,手掌轻握背上斜背的白虹剑柄,平日喜好炼丹,从不练剑的师兄退了。
  “我说你们这些人,整天打打杀杀!受了伤记得跟师兄拿药啊!”
  宋凝清看着师兄退去; 不由笑了; 随后转头看向擂台。
  北青萝的师姐妹们也不欺负小孩,不是给萧恒吃灵药; 就是在一旁等他调息,有境界高过他的,则会压低修为,与之一战。
  萧恒则越战越勇; 对敌厮杀与他剑道相合。宋凝清看着他的剑招一开始总会有片刻凝滞; 但在战胜第三个人之后; 渐渐大开大合,剑招圆融。长剑如生在他手中; 挥洒自如; 随着萧恒剑势加快; 原本想要稍微教训的北青萝等人也不由正了脸色。
  “当他是孩子,就会像我那天一样输了。”
  阿妙提醒,白秀则惊讶看着阿妙,那日她没在擂台下观望,而是去厨房找莲藕炖排骨吃,竟然没看到。
  而好不容易回来了,就现场观摩了阿妙性转的那一幕。让人心神俱震,无法再思量其他。
  “咦?你竟输了?”
  “……想笑就笑吧。”
  白秀立刻就捂着嘴噗噗笑了,随后她咽下最后一口蛋黄酥,把手上沾着的酥皮渣拍了拍,拿起茶几上的茶水一口饮干。
  “我去会会他。”
  《天机观想在宋凝清看得正起兴时,又不甘寂寞地在宋凝清脑中刷刷几页。
  宋凝清嫌弃皱眉:“你这话本子写得太差了,小恒才不会这样自吹自擂。”
  《天机观想反驳,宋凝清不搭理它。
  宋凝清再抬头时,有些惊讶,上边不知何时又站上了一个北青萝的弟子,细看好像前几天也见过,时常跟在阿妙身边的……叫……
  “我叫白秀,萧师弟休息好了吗?没好咱也不急呀。”
  白秀笑眯眯地朝萧恒招招手,随后自在地盘腿在擂台一角坐下,手里抱着一把长剑。
  ……应该是长剑。
  宋凝清眯眼看去,那剑与寻常女修喜爱的灵剑不同,没有好看的剑穗与璎珞装饰,甚至连剑鞘都没有,裸|露出一整块冰冷的寒铁。
  剑尖像是极利,只是轻轻触碰擂台的地面,就将地面戳了个洞。
  ……上一次剑比,宋凝清不曾见过她出招。
  萧恒调息完毕,像吃糖豆一样把调息丹吃了一颗,自觉没问题后,便抬手挽了个剑花,朝白秀走去。
  “哟,你好啦。”
  白秀站起身,手一扬将手中长剑抽起,剑风在擂台上绕了一圈,萧恒觉得被那剑风扫过之处,像被冰雪冻住一般。
  萧恒停下脚步,不像之前几战一样,一眼看出深浅,便急急攻过去。
  白秀见状,不由掩嘴轻笑。
  “是啦,谨慎些好。你可不要以为,北青萝的弟子,只爱绣花和修习术法。练剑的弟子,也是有的。”
  白秀将剑尖放到身后,左脚往后踏了一步,做出预备攻击的动作。
  “北青萝的剑修分两种,巡视崇明界的,以及喜欢打架的。”
  “我是前一种,因为崇明界云海之上,打架的地方更多。”
  “你的意思是你很厉害?”萧恒捏紧剑柄,一脸警惕。
  “那当然,”白秀一脸得意,“你阿妙师……兄的本事,也就够在我身后捡渣渣。”
  “她撒谎。”
  白秀身后传来阿妙的声音,白秀则皱皱鼻子。
  “是有点夸口,不过厉害这点是真的。”
  “……多厉害?”
  萧恒脚尖微微用力,正要趁她多话时上前,便突然觉得鼻尖一凉,他赶紧后退一步,就见一柄寒铁剑从他鼻尖前方,由下而上瞬间猛刺!
  白秀近身一刺,靠得萧恒极近,几乎快贴到他身上,如果不是萧恒反应快,他的鼻子许就被削下来了。
  “就是……这么厉害罗。”
  白秀手指微动,刚刚躲过一击的萧恒登时觉得要糟,果然那柄寒铁剑又以出乎意料的角度,从萧恒肋旁刺去。
  萧恒仓惶抵挡,又见那剑朝面门刺来,干脆以剑相击,用力将剑压到地上,便一脚踏上长剑,以身体压制一分,瞬时抬手,将手中剑送入白秀脖颈。
  谁知白秀不闪不避,反而朝萧恒笑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白秀手下一用力,竟将萧恒连人带剑狠狠一掀,直如击球般扔到擂台栏杆之上!
  听着这轰隆倒塌之声,白秀长剑平举,做出冲刺动作,脚下微微使力,便如游龙般朝前飞去!
  “萧师弟,小心啦。”
  宋凝清直直看着擂台,不管灵台中《天机观想如何喧闹“不会输的”“他可是气运之子”“马上这叫白秀的姑娘就会被他折服”。
  “……小恒输了。”宋凝清道。
  擂台之上,因萧恒坠落而造成的烟雾散去,白秀长剑顶住萧恒脖颈,萧恒如玉般的脖颈上便缓缓流下血来。
  “可认输?”白秀问。
  萧恒沉默良久,才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我输了。”
  白秀就满意地将剑收回,伸手在萧恒脖子上一抹,灵力发出,那道浅浅的伤口就完全愈合,仿佛不曾出现过。
  “哼哼,知道北青萝的弟子也不是好惹的吧。”
  白秀转过身,伸了个懒腰,却觉身后气机引动,惊讶回头,就见萧恒竟像是……顿悟了?
  宋凝清充耳不闻,一下跳上擂台,与白秀点头致意。
  “辛苦了。”
  “哪里,你这师弟年纪小小,还挺厉害的么。”
  白秀答道,看着萧恒入定的姿态,不由感叹。
  “这该不会是他第一次输吧?”
  宋凝清点点头:“山上不过练习,山下却是一次都没输过的。”
  “难怪特别神气呢。”
  白秀从宋凝清身边擦身而过,跳下擂台 ,就见阿妙站起身,正往擂台走。
  “散了散了,人入定呢,不知要多久。下次不修剑的,就不许上去了,免得给人送菜,又让人顿悟,太不划算了。”
  白秀轻扯阿妙的衣角,却见阿妙不动,就只好自己与其他弟子离开。
  擂台之上,宋凝清盘腿坐在离萧恒身边不远,与他护法。
  “小恒像是说过这些,”因着《天机观想太吵,宋凝清无奈答了,“只是他忙着赶路回家,并未让那些人报恩。他也不是那等,挟恩求报之人。”
  灵台之上《天机观想再次页震荡,哗哗翻动。
  “……前两个还好,仇敌就更不需要了吧。”
  宋凝清看着因入定而闭着眼,眉眼平和的萧恒。
  “他的心事已够多了。”
  宋凝清身后突然传来响动,见一位在望月怀远楼一起上过早课的楚明远楚师兄,正拿着剑上来,见着萧恒不由满脸困惑。
  “听说今日打擂台来着,不打了?”
  “嗯,这边暂且不打,楚师兄若是技痒,”宋凝清站起身,举起手中之剑,“待小恒事了,我来奉陪吧。”
  “好啊!”楚明远笑呵呵,“好像有几年没见着你拔剑了,我们还觉得怪呢。”
  宋凝清则笑了笑:“之前都在与一位前辈剑比,不赢一次,实在没脸拔剑。”
  楚明远还在想桃花落里厉害的前辈有哪些,宋凝清便低头看着手中白虹,想起在《鲸海潮生中无数次的剑比。
  一年前,《鲸海潮生之中。
  “你啊你。”
  潮生站在伤痕累累的宋凝清面前,直接抓着宋凝清的手腕,将他的长剑怼到自己胸口。
  “就这,给我刺下去!不会死的,你不是知道吗?”
  然而任由潮生手下使多大劲,宋凝清硬是将腕骨扭了一个方向,不让剑尖触碰到他,腕骨发出骨折的咔啦声。谁知潮生更为生气,一把松开宋凝清的手。
  “你将来对阵也这样吗?啊!”潮生怒喝。
  “对阵是对阵,你是……同门。”
  宋凝清道,潮生不由又骂了几句真是顽固!
  “你之剑为‘不容’,不容不容,你却处处容情。”
  “你杀过人吗?”潮生突然问道。
  “不曾,但有人是因我疏忽而死……”宋凝清缓缓开口。
  “我问的是,你的剑,取过谁的性命?”
  宋凝清摇头,潮生则拉着宋凝清一起盘腿坐下,看着云海之上游动跳跃的庞大鲸群。
  “你既不知杀生,出剑又害怕什么?”潮生道。
  “我……师父也曾让我,有必斩之心时再拔剑。”
  宋凝清看着朝他们游来的一只小鲸,在他身前鸣叫,见着宋凝清没有反应,又愤愤地甩尾,溅了宋凝清一身云雾,缓缓游走。
  “在山下时,为了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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