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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重生的代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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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袁城微微勾了勾唇角,冰冷的镜片毫无余温,他看着袁柯的眼神有些嘲弄,“所以你跟白玲玲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袁柯看着他,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愕然,在脑海中捋顺一切之后,他的眼睛有些微微睁大,看着眼前的男人动了动嘴唇才缓缓吐出几个字。
“袁城,你变了。”
不是以往的大哥,就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一个完全不顾情面的情敌,让袁柯莫名有些心闷又有些无措。
在一年前,他完全不会想象那个待人温柔的男人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真正的冷漠,不近人情的手段。
袁柯不禁将视线望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心底涌上的是突如其来的悲哀。
是这个人改变了他,也改变了自己,然而更可怕的却是,就算知道这一切,他却还是像上瘾了般
不能放手,这一切……就像是注定的宿命。
不管站在他对面的是谁,他都不能放开,也不敢放开。
“袁城,”袁柯没有再叫那两个亲昵的称呼,看着对方的脸勾起了唇角,“你只要不后悔向我所宣下的挑战,我,就永远不会输。”
“……”
袁柯拎起他的领子,双眸眯起,唇角的气势像是积蓄待发的猎豹,毫不逃避地对视上袁城的眼睛,他一字一顿道。
“如果不是兄弟了,别指望我会对你留情。”
张重己不知道外界所发生的一切,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周围是一片茫然的灰色云雾,似曾相识。
头隐隐作痛,张重己下意识地抚上脑袋,而与此同时,熟悉而又陌生的机械笑声回响在脑海中。
“……主神?”
似乎是不确定的开口试探,回应他的依旧是那道算不上好听的玻璃刮沙般的声音。
【虽然接受了任务,但是看来你过的不是很好啊】
“……不是拜你所赐吗?”
张重己嘲讽的话语刚落,便响起一阵愉悦的笑声。
【好久不见,你倒是变化了很多,怎么,直到现在还是想要重生吗】
“你今天就是想和我说这些废话的?”
【今天是反悔的机会】
“……”张重己蹙眉,“什么意思。”
【你,动心了吧】
张重己被对方肯定的语气噎住了,垂下眸子,密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半响后只听他冷笑了一声,勾了勾唇角,道。
“那又怎么样?”
【如果你后悔,你可以选择放弃任务,不过不能重生,也会死,但是我可以将他们的记忆恢复到最初,一切都可以像没有发生过】
张重己愣了一下,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由小逐渐增大,到最后竟是捂住了肚子笑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你笑什么】
“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我付出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付出感情,身体,甚至在痛苦的恋情边缘挣扎,你如今是想要一切都消散吗?”
主神的声音突然沉默了,张重己也没有催促,只是任由自己的身体漂浮在空中,他看着上方灰蒙蒙的云雾,鼻子突然有些泛酸。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主神唐突的声音响起,不同于之前的机械声音,低沉磁性的声音让张重己着实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
【爱得如痴如狂,爱得无法自拔,甚至为了他你可以变成……兹兹兹兹】
话还未落,一阵突如其来的电流兹兹声打断了他的声音,维持了几秒后又突然安静下来。
“主神?”
张重己觉得有些愕然。
【你笑什么】
“……”
又像是重新倒带一般,又恢复了之前机械冰冷的声音,甚至连句子都是方才提问一般的一模一样。
张重己动了动嘴唇,想问什么还是哽住了,只是低下了眸子:“没什么。”
【你要选择放弃吗】
“不,”张重己抬起头来,唇角的笑容有些悲凉,“如果放弃了,哪一边的感情都会失去,那么……我当初又何必接受你的任务。”
恍然听到一声低叹,机械的声音继而响起。
【你该醒了】
“唔——”
还未待张重己回答,只觉得突然意识朦朦胧胧,只得无力地闭上眼睛。
云雾中央,那个男人的身体像是粒子般渐渐消散,一切归于虚无,陷入沉寂。
【大人,你刚才差点暴露自己】
诡异的,机械声响再次响起,冰冷的语气竟然带了一点少有的无奈感情,只不过这一次那个接受任务的男人却已经不在。
【抱歉,我没忍卓
之前的磁性嗓音带着几分痛苦,就像是多重人拼合的嗓音又像是电流组成的回音。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
【大人,一步错,大局毁,以后您还是不要擅自干扰我的工作了,如果再有这一次这样的情况,您这么久来的心血……就白费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沉重的长叹,与刚才张重己所听到的如出一辙。
幽幽云雾越来越浓,直到最后就像覆盖住了两个人的声音,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轻,也越来越远……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爱的如痴如狂,爱的无法自拔,甚至为了他你可以变成……
☆、第96章 。
从开始的意识模糊到后面的逐渐清晰,张重己的脑海里的影像一直是一片空白,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动也不想动,而脑海里却一直再回响那个莫名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再次与主神接触时,中间突然插入的磁性嗓音让他很在意,很令人奇怪,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有些记不清当时那个声音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他说话时的语调与轻重急缓,还有一种莫名让他觉得十分深刻的东西,不单单是因为与一开始机械难听的声音形成的对比感,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心里莫名其妙的一些心理因素。
张重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可是一闭上眼耳边就魔障般地响起那个声音,让他自己烦躁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这是一听钟情了?
嘲讽地翘翘嘴角,张重己歪了歪头看了一眼高挂在输液架上的生理盐水,看着溶液一滴一滴地从输液滴管中掉下来,不知怎么的感觉有些莫名的疲惫,他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却听见病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张重己微微扭头,却看见袁柯眼含惊喜地提着一个保温桶疾步走过来。
“你醒了?”袁柯的声音有些低哑,将保温桶放在床头,轻柔地扶起他顺手将枕头竖放垫在他的身后,“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
张重己虚弱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没事,我睡了多久?”
“大概一天多的时间,”袁柯顿了顿,坐在床边紧紧握住他的手贴近自己的脸颊,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医生说你头上的伤口有些恶化了,出血过多,整个人都需要好好休养。”
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袁柯只是沉默地握紧他那只没有挂点滴的手,而张重己则是给予他一个有着安抚意味的淡淡一笑。
而这个笑容看在袁柯的眼里却只让他觉得心痛到难以言语,红了眼眶,抓住他手的力道不禁加大了几分。
张重己并没有手上带来的疼痛而惊呼出声,他明白袁柯此时的心情,所以他只是挂着一些好奇的微笑看向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桶。
“你给我带来了什么?”
“骨头汤,”袁柯顿了顿,继而说道,“听说这些对病人身体滋养很好,我给你盛一碗,你……尝一尝。”
袁柯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窘迫,僵硬地转过身子打开放在床头的保温桶,瞬间一股浓郁的汤香弥漫了整个病房。
张重己有些诧异地看着对方有些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碗浓汤,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我又不是骨折,给我喝骨头汤做什么?”
袁柯愣了愣,端着汤碗僵住了,眼底的情绪有些无措。
“不是……喝骨头汤吗?”
张重己扑哧一声笑出来,接过他手中的碗,眨眨眼睛。
“开个玩笑而已。”
袁柯轻松一口气,似乎浑身都放松了下来,看着他喝汤的样子,心底燃起一点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之前袁城……来过了。”
张重己就着喝汤的动作抬眸去看他,似乎是没听清他的话语,眨了眨眼睛:“什么?”
袁柯看着他有些疑惑的模样却不想再重复刚才的句子,只是摩挲了一下手指才张口道:“没什么,喝汤吧,小心烫。”
张重己愣了一下,没说什么,低下头又抿了几口,再次抬头时却不经意看到了他手指上贴着好几个ok绷,不禁蹙了蹙眉头脸上显出几分诧异来。
“这汤……是你煲的?”
袁柯不自然地摸了摸鼻梁,似乎对于张重己的视线感到几分窘迫,耳根有些泛红而语气却有些莫名凶狠起来。
“啊,是啊,所以你要全部喝完,知道么?”
明明在害羞却假装一脸大魔王的恶狠样,张重己不禁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可爱,勾了勾唇角再次轻轻抿下一口汤碗边缘。
“怎么样?”
尽管脸上不想暴露出急切的表情,只是那迫切的询问语气却是将他此时的紧张情绪暴露无遗。
“恩……这汤……”张重己砸吧砸吧嘴,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见袁柯眼底愈来愈浓的期待感和紧张感,才慢吞吞地再次开口,“还不错……”
袁柯的唇角上扬,那双黑眸有些神采奕奕,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张重己再次打断。
“不过有点咸就是了。”
袁柯上扬的弧度有些僵硬,张重己心情有些愉悦地笑出声,却突然被脑袋一阵电流般的刺痛所痛得白了脸色。
……
“我亲手做,味道怎么样?”
“我尝尝……唔,味道还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
“味道有点咸就是了。”
……
脑海的刺痛阵阵传来,伴随着两道陌生的声音,张重己全身都莫名地痉挛起来,失手打翻了拿在手里的汤碗,刺烫的温度沾湿了被褥也无暇顾及,只是咬白了嘴唇在床上打起滚来,输液管被他翻来覆去的动作所牵拉折叠,甚至连左手手背上的头皮针都被扯落,鲜艳的红血从手背上的针孔中毫无阻碍地流了出来,很快染湿了白色的被套,格外刺眼。
“吴景,你怎么了吴景!”
袁柯有些惊慌地站起身子,一边按着床边的呼叫铃,一边按住他流血的手,到最后张重己全身痉挛得太厉害,袁柯只得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
“下次我还给你煲汤,好不好?”
“怎么,你还想我生病住院?”
“……你在说什么胡话。”
“哈哈……”
……
两道陌生男人的声音不停地交错在他的脑海,张重己睁大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视线却有些眩晕,大口呼吸的同时不自主地因为脑海的刺痛而喃喃出声。
“好疼……脑袋好疼……”
“吴景,吴景!”
……
“你说以后我们会不会结婚?”
“你想太多了吧,照你现在这身份跑到荷兰也得大费周章吧?”
“我不管,我一定要和你结婚。”
……
张重己疼得满头冷汗,莫名的声音就像是刺骨的咒语渗入他身体的每个细胞,他浑身都在发抖,苍白的脸色就像是刚吸完毒时的大汗淋漓。
袁柯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弹,嘶哑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无止境的担忧。
“别怕,别怕,医生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
袁柯一直在重复地安慰他,红着眼眶看着怀里的人颤抖着身体难以自控,倍感心疼的同时不由朝门口怒吼。
“医生呢!他妈的医生都死了吗!”
可能是因为袁柯的声音太过于恐怖,又或许是医生恰好赶到病房,总而言之,在袁柯话语刚落没过几秒,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便有些慌张地进了病房。
“怎么了!”
“糟糕,7号病床发生了全身性痉挛!”
“还愣着做什么,做好安全措施,准备肌注□□!”
……
匆忙的救治工作开始了,袁柯被医生推到了病房外,看着病床上那个人被护士按住了手脚,苍白着脸色自于喃喃着,袁柯咬着牙一拳砸在了墙上。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可以替身,他多想代替里面的那个人疼痛一切,明明只想他安好,却对于他在痛苦的时候总是无能为力。
猛然地,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时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冷的情绪,紧紧握紧的拳头就像是下
一秒就会崩溃出拳一样。
“白——玲——玲——”
咬牙切齿的怒恨,几乎快将他整个人都燃烧。
张重己感觉浑身都轻飘飘的,就像飞在空气中一样,他感觉到了针头注入肌肉的力道,感觉脑海的声音渐渐消失,甚至莫名的刺痛也逐渐消退,可是他的心底却莫名地升起了一种连自己也不能理解的难过。
为什么……这么难受……
朦胧之中,他歪了歪头,似乎看到了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戴着口罩在他视线中左右走动,画面一转,又似乎看见了那个医生坐在病床旁笑眯眯地看着他。
视线开始逐渐清晰起来,他看见了那个医生的模样,慈眉善目,笑的爽朗而温和。
直到最后画面越来越清晰,张重己甚至看清了他嘴角的褶皱和站在他身后那个高挑的身影。
“袁……柯……”
下意识地喃喃出声,张重己想要看清他的脸时眼前的视线却突然又模糊了,他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按住了。
“他怎么还在动?□□量不够吗?再加0。5mg!”
“是!”
似远丝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重己感觉整个人都有些麻痹了,身体也渐渐没有力气动弹,甚至大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他甚至感觉自己有些神智不清了,因为他产生了一种好笑的错觉——他隐约觉得之前那个面相慈祥的医生在微笑着摸他的脸,甚至嘴里在念叨着什么,而他却始终听不清楚。
实际上,当张重己努力地歪过头向床边看去时,入眼虽是一片模糊,但是却空无一人。
“……”
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鼻子莫名地有些泛酸,最终却因为眼皮越来越重直到陷入了黑暗。
……
微风拂过,吹动树叶发出好听的飒飒声响,巨大的香樟树下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暖色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折射他的衣领或者是脸颊上,形成了零零碎碎的斑驳细影。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那双星辰流光般的耀眼黑眸直直地看着你,仿佛可以看穿你的整个世界。
风又轻轻地拂过这棵郁葱的苍天大树,树叶抖动的同时也吹起他耳边的碎发和他的衣角,他缓缓地伸出了一只手,仿佛此时是能勾起他薄唇边弧度的恰好时间,他淡淡地笑了,低声喃喃着一个名字随着风而渐渐传递了过来。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温柔和深情,似曾相识。
他在说:“重己……回家吧。”
☆、第97章 。
张重己一连在医院住了好久,久到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难以医治的绝症才得到了医生的出院允许。
要求出院是张重己所坚持的,在他看来剩下的五年时间不应该一直浪费在这段无关重要的疗养中,毕竟他还有许多任务没有完成。
张重己不知道自己除了头上的伤口之外还得了什么病,经过全身检查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再正常不过,没有医生可以科学解释他那次莫名的全身性痉挛,对于这样的情况除了加长疗养时间,密切观察病情之外主治医生也别无它法。
不怪医生的平庸,对于自己之前那次莫名的症状,张重己有自己的猜测。
说是猜测,其实也不过是一种感觉。
引起全身性痉挛的不一定是身体器官上的病变,可能是存在于心底深处连自己都难以触碰到的沉睡记忆。
那个时候,脑海里两道交谈声就好像直接炸在他的脑子里,清晰而真实,张重己甚至能听到其中一个人说话时胸膛起伏的呼吸和喉咙里发出的震动,这让他在疼痛的恍惚中产生了那个说话的男人就是他自己的错觉。
张重己以为自己是失忆了,但他追溯以往的十几年生活之后,根本没有在脑海里寻到一丝蛛丝马迹,他又退了一步对吴景的记忆琢磨一番却很快也将失忆的可能性所排除。
吴景的全部记忆在第一天就已经全部接受,记忆中没有遗漏也没有空白,唯一的猜测又被他自己彻底推翻,这让张重己有几分莫名的烦躁感。
或许主神知道些什么,张重己在之前就觉得关于重生的任务有些匪夷所思,他甚至知道这可能只是那个称作主神的人所策划的计谋,但正是因为他是其中一枚棋子,所以才对于任务之外的一切一无所知。
主神为什么要针对袁家四兄弟,又为何一定要让他守护傅均,如果前两者是关于私人恩怨,那么要让他得到袁家四兄弟的真心又该如何解释?
张重己没有蠢到认为主神是个基佬,在他看来,或许对方只是一个类似智脑的存在,反而……
将事情慢慢捋顺下来,张重己反而又想到了之前与主神再次接触时的那个小小插曲,虽然记不清那个声音说了什么话,但是语调和音色他却意外地记得很清楚,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张重己总觉得那个声音和之前自己脑海里的其中一道声音有些相似。
但也只是相似罢了,是不是同一个人,张重己并不清楚,这可能或许只是他头伤后遗留的臆想症状也说不定。
整件事情顺下来,张重己唯一能够确定的就只有一个:关于他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记忆绝对和主神有关。
【系统,你可以帮我联系主神吗。】
【叮——宿主下达未知命令,自动删除交流记录】
在脑海里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句,系统的回应让张重己皱了皱眉头。
【系统?】
【叮——宿主有何事?0。0】
【我有些关于任务的问题想要请教主神】
【叮——宿主下达未知命令,自动删除交流记录】
张重己愣了一下,皱紧眉头却没有再次开口,因为他知道通过系统与主神接触的这条途径已经彻底抹杀。
张重己想要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却不知道如何下手,这件事与主神有关,可是唯一可知的途径都行不通,那么他又能上哪里去找主神呢?
人家在暗处,他在明处,张重己完全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这也是他认为自己只是个棋子的原因之一。
思索来去,张重己竟是找不到一点可以举一反三的漏洞,这让他倍感挫败的同时也有些了然。
罢了,好奇心杀死猫,他做他的任务,就算是个天大的阴谋他也认了,毕竟他现在也只能这么走下去,因为他要回家。
张重己这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试图缓解一些之前造成的一些记忆紊乱和慌张情绪,可真正的效果,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
对于张重己坚持要求出院的决定,袁柯当然是感到有所意外,当事人想要出院,谁也拦不住,更何况如今的他把张重己彻底当做了心头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再看看医院的再三检查也没有什么大事,他无奈之下也就答应了。
办完出院手续,两人在医院门口腻歪一阵,张重己说服袁柯回公司后便准备返回阿斯顿大学。
张重己选择在这时选择返校原因不过两个,一是袁元的好感已经达到了65%,他需要趁热打铁的同时,落下的戏份也该一并补回去了,眼看着电视剧开幕仪式越来越近,他再拖下去恐怕整个剧组都要翻脸,二来是将注意力开始放在好久不见的袁君和傅均身上,袁柯那边也已经差不多该收手的时候了。
张重己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不出意料地受到了同事的一致慰问,毕竟任务是任务,张重己已经很久没有在办公室里出现过了,而他住院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也都知道一些,所以见到他额角包着一块纱布时并不意外。
因为拍戏的原因,他已经不担任傅均的单独辅导员,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他的人,对于袁君也是一样,这么大的学校,恐怕专门去找也得费点时间,张重己便打算先去剧组再说。
张重己做事十分明白需要分轻重缓急,相比于袁君和傅均的自由攻略,剧组那边倒是因为限制时间而显得更加重要,拍完戏以后无论怎么样他与袁元的接触肯定是大大减少,那个时候再来细细思索学校里两个目标也不迟,更何况在张重己的记忆中,上次他所拍的戏份已经差不多到整部剧的后半部分了。
这么想着,张重己随便应付了几句周围同事的关心,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便给袁元发了一条短信。
【我回校了,你们在哪里?】
这条短信中的你们指的当然是整个剧组的人员,袁元的私人手机号码是他自己发过来的,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弄到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但是张重己并不在意——袁家的通讯网总是人脉广络的,之前袁柯不也是悄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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