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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个倒霉儿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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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息峖没听见他的自言自语,只道:“喝太多酒不好。”
迟朗眨了眨眼,自夸道:“你放心,我酒量很好,喝多少都没事。”
“还是少喝吧。”叶息峖笑了笑,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他又乖乖解释:“其实我平时不怎么喝的。”
去了趟聚会回来,已经很晚了,喝完了蜂蜜水,叶息峖先去浴室洗澡了。
迟朗在客厅里玩手机,季礼从客房里出来溜达了,见着他问道:“回来了?玩的怎么样?”
迟朗抬头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什么时候走?”
季礼:……
每次叶息峖一不在场,迟朗必会不客气的问这么一句。如果叶息峖在,他会客气点问这个问题。
季礼道:“其实我也不想留下来吃狗粮,真的。”
他信誓旦旦,就差指天发誓了。
章节目录 第64章
“嘉禾姐让你来的?”迟朗又低下头玩手机; 冷不丁来了一句。
“这都猜到了?”季礼一脸惊讶,干笑道; “她很担心你。”
迟朗没什么特别反应; 他收了手机; 轻轻笑了:“担心我发疯?”
季礼尴尬一笑,宽慰道:“显然她是杞人忧天; 你……”
迟朗勾了勾唇; 接过话:“那是,我现在感觉好着了,所以你该走了吧?”
“我也知道,你们年轻气盛; 我住在这里; 打扰了你们夜生活; 让你们很不方便。”季礼似模似样地感叹,接着又道,“我耽误你们那个,那个了吧?”
“哪个?”迟朗先是一头雾水; 而后皱起了眉头:“想什么了?我们当然还没……这种事情至少要等到他喜欢上我时候才能……”
他没能说下去,平时喜欢粘着人不放; 在这一方面他又意外的纯情起来。
季礼听完话,怔了怔; 脑内闪过一丝疑惑,诧异道:“你们不是早就两情相悦了吗?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
“少来诓我。”迟朗抬眼看他,嗤笑道; “你想套我话,试探我是不是犯病了?我没多想,他现在是对我有些好感,不过还没到喜欢的地步。”
他说着站了起来,“你想多住会观察,就多住会吧。”
迟朗三步并做两步,上楼去了,很快消失在季礼面前。
季礼站在偌大的客厅里,久久没回过神,他觉得迟朗不太对劲。
年前,殷嘉禾找到了他,那时候,她应该是调查过他了,知道他算是看着迟朗长大的熟人,于是拜托他过来观察迟朗的情况。
左右无事,加上他也有一点担心,于是就过来了,没想到,到真有一些不对。
他突然想起,迟朗实施自己的计划,假装察觉自己犯病的时候,曾经有三个月没有接触过叶息峖。
他隐隐担心,迟朗也许在那三个月里对自己做了点什么不好的暗示。
*
A城,迟家大宅。
迟振和看着他这个大儿子,脸色不愉。
多年不曾回来看一眼的迟天卓一回来就指责他自私自利,为了让私生子进门,煞费苦心,冷嘲热讽的没个好脸色。
其实他早过了年轻时感情至上的时候,对于他这个曾经为之动心的女人以及他这个私生子,他是有感情和愧疚,他也的确是想让他们母子名正言顺踏进迟家的门。
但他不至于因此想换掉迟朗继承人的位置,毕竟迟朗的确是他满意的继承人,而且迟老爷子还在,他也没权利抉择迟家继承人该谁当。
不过谁让迟朗有这么一个致命的不合适的弱点,他不过是抓住了机会,顺顺当当的满足了自己的私心。
迟天卓这一番指责毫无道理,就算他没有这私心,迟朗继承人的位置也保不住。
但迟天卓显然不觉得,他看了眼迟天卓,又打量了对面母子的一眼,看着眼前这似乎其乐融融的一家,语带讥讽:“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一家欢聚一堂了。”
那上了年岁的女人怯怯的,拘束不敢言语。而她的儿子,没什么表情变化,神色冷静,像个局外人似的。
迟振和摆出严父的样子:“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少年不回来了?回来了也没个规矩。”
“我不回来不正好?”迟天卓语调散漫,又把话题扯到了迟振和的现任妻子段婉红身上,“可怜了段姨,被个小三……”
“迟天卓,你给我闭嘴!”迟振和怒气冲冲的打断了他的话。
“恼羞成怒了?”迟天卓站起来,“好了,不说,不说,给你留点面子。”
他吊儿郎当的,全然不在意迟振和的冲天怒火,自个回了房间。
他已经五六年不曾踏足这里,今天一回来,到了这个房间,熟悉感迎面扑来,里面的摆设,风格都没变,好像一直为他留着,显得他多么重要似的。
他忍不住勾起一个讥讽的笑。
从小时候迟朗开始显示出他不同常人的冷静和才能开始,便被作为迟家继承人培养。
他和迟朗从小受到待遇不同,他哭了有糖,受委屈有人哄。
而迟朗哭了,没人上前安慰,他至今还记得慈爱的爷爷沉默严厉的模样,以及迟朗由哭泣转变为面无表情的瞬间。
那是他记忆里迟朗第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
他那时并不能明白这种不同,以至于有些困惑,为什么大家对弟弟这么冷漠?
后来有次迟朗受伤没哭,只是很冷静找到佣人,说了句:“我受伤了,需要处理伤口。”
他那时看见迟朗流血的伤口,十分不解:“你为什么不哭,不疼吗?”
他记得迟朗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才说话:“我跟你不一样,哭了没用。哭既没有糖,也没人在意,得不到好处,也不能解决问题。”
语气里听不出伤心,看不出不满。
年纪还小,被溺爱长大的他还很天真,不依不饶的又问:“为什么?”
那时比他年纪更小的迟朗,冷漠对他道:“我只需要做好他们想让我做好的事就可以了。”
他很久以后才明白,其实迟朗那时候之所以哭,并不是伤心难过,也非因为疼痛。
而是看见他哭,得到了安慰和物质给予,所以模仿,以为能得到相同的结果,在发现并不能之后,迟朗便再也没哭过。
迟朗总能快速找到自己的错误,加以修正。
而他也在很久后才明白大家之所以对他宠爱有加,不过是因为没有需要他做好的事罢了,因为没有价值。
很可笑,他觉得他和迟朗同样可笑,不过显然他亲爱的弟弟不会这样认为,因为迟朗从不会伤心难过,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
这样的人,居然会喜欢别人?
拉开窗帘,外面黑黢黢一片,没有光亮。
迟天卓拿出手机,给他亲爱的弟弟发了一条短信:我们见个面吧。
没一会,他收到回信:没空。
迟天卓想了想,联系了殷嘉禾。
*
迟朗洗了个热水澡出来,躺上床,就收到了来自好几年没见过的没联系过的亲生哥哥的短信,他看到内容,想也没想回了句“没空”。
迟天卓这个时候回来,无非是听到了迟振和私生子上位的风声,心里愤懑,不甘心。
而现在联系他,无非是想让他回迟家去,争一争。总之八,九不离十没什么好事。
迟朗随意回了信,转头揽上了叶息峖的腰。
叶息峖差不多快要睡着了,意识已经模糊了,他还是习惯性仰头给了迟朗的一个晚安吻,亲了亲人下巴:“晚安。”
第二天,给自己放了好几天假的叶息峖,一大早,去上班了。
迟朗送完人上班,自己又回了别墅。
赖着不走的季礼对着他欲言又止,迟朗看不下去了,干脆地问:“有话快说。”
季礼犹疑道:“你有没有觉得叶总对你挺好的?你看,我住这么些天,感觉他什么都挺依着你的,对吧?”
“什么挺好的,他对我……”迟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措辞,笑了,“他对我自然是非常好。”
很好,到这里思想正常,季礼暗暗地想。
接着他又试探道:“看来,他很喜欢你啊?”
迟朗沉默了会,问:“你到底想问什么?”
“不是,我是想你们感情正浓,我住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季礼干笑道。
迟朗更奇怪了,以一种‘你居然有自知之明了’的眼神看他:“你才知道住这里不好?那什么时候滚?”
季礼:“……”
*
接下来叶息峖忙了起来,迟朗无所事事了几天,被殷嘉禾通知要去拍一个杂志封面。
这是早已接好的通告,迟朗不能拒绝。
到了摄影地,化妆师给他上妆,忍不住夸他:“您皮肤真好,气色也好,感觉都不用上妆。”
“大概是因为恋……”
他差点没忍住炫耀起自己的恋情来,又觉得暂时不宜宣扬,憋住了。
“什么?”化妆师好奇地问。
迟朗笑道:“大概是因为最近休息的好。”
一旁因为迟朗许久没出来工作,而被迫休假了几个月的助理凯莉:……信了你的邪。
迟朗上完妆,换好衣服,开始拍摄的时候,摄影棚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迟天卓来这堵他了。
迟朗看了他一眼,什么话没说,投入到拍摄工作中去了。
摄影师咔擦咔擦的拍着,迟天卓悠闲的站在一旁等,一点也不着急的模样。
等到拍摄完毕,迟天卓才不紧不慢的过来打招呼:“小朗,一起吃个饭吧。”
他语气温和,面带和善的笑意,像个爱护弟弟的正经大哥。
反正躲不过,迟朗笑了下:“行。”
迟天卓早前从殷嘉禾那知道了迟朗的行程,因此早订好了附近餐厅。
两人独处的包厢里,迟朗漫不经心打量了眼多年未见的亲生哥哥,直接了当道:“不说别的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迟天卓给自己到了杯红酒,冷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放弃迟家继承权?”
“啧,这是我无法选择的。”迟朗道,“你不是应该调查清楚情况了,才来找我的吗?”
“少来这一套,我不相信你真会露出这么大破绽。”迟天卓嗤笑,“我们一起长大,我很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
他假装自己有精神病,使自己入戏,即使独处也保持警惕,利用身边所有人,骗过身边所有人,不露出一丝蛛丝马迹,让老爷子调查的时候,也查不出端倪。
但好像无法骗过迟天卓。
要说迟家谁最了解他,非迟天卓莫属,伪装没有意义,说谎没有必要,迟朗选择了沉默。
“难道你要看着那个私生子就这样上位吗?他可是那个小三的儿子,你忘了母亲的遗言了吗?永远别让他们母子踏入迟家一步!”迟天卓语气里有了怒意,“就为了一个叶息峖吗?”
母亲的遗言?迟朗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想过这件事了,殷霜问的遗言经由他的口,变了很多版本。
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他跟秦轩说,殷霜问的遗言是不动他,以此表现得很有交易精神,同时降低秦轩的警戒心。
他跟迟振和说,殷霜问的遗言是要他好好照顾迟天卓,以此展现殷霜问最后时刻的温情,同时掩盖殷霜问的真实目的。
而事实上,殷霜问的遗言只有两个。
第一,拿回秦轩手里本该属于殷家的股份。
第二,永远不要让迟振和在外面养的情人和儿子踏入迟家。
殷霜问的收场显然不算好,她自以为爱的轰轰烈烈,实际上不过是可悲的自我感动。
面对迟天卓的质问,迟朗依旧保持沉默,他眼神平静,如同永远按部就班精心计算的冰冷机器。
“就为了一个叶息峖吗?”迟天卓咬着牙又问了一遍。
迟朗冷淡开口:“死人没有活人重要。”
迟天卓冷笑,“所以你就不管母亲了?”
“你自己也可以。”迟朗抬眼看他,“你这么激动的来质问我,无非是因为殷霜问当初选择保全你,让你觉得你在迟家感受到的亲情并非完全虚假,所以你在乎她的遗愿,想让我回到迟家争一争。”
他审视着迟天卓,“那么你为什么自己不去争取继承权?迟家家主的位置你也有资格去争取。”
迟天卓避而不答,“当初……当初你自己也答应了她的。”
“因为你觉得自己无能,所以你要把你的想法加诸于我身上实现,你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因为你根本无法入老爷子眼。”
迟朗语气平淡的陈述,“理智上来考虑,他的确比你合适,你太感情用事,不够冷静。于艺术上你的确天赋卓绝,可在商业上,你实在是资质平庸。”
迟天卓握着酒杯的手骤然收紧:“你当初答应了她的。”
“是,她快要死了,我为了让她安心所以答应了。”迟朗慢条斯理的解释,“而且我没打算食言,再过几年,秦轩手里的殷家股份我会收回来。”
“那对母子呢?”迟天卓依旧不甘心地问。
迟朗道:“你应该知道,他们也算无辜。”
知道?他当然知道,殷霜问与迟振和不过是商业联姻,两人开始没有感情,殷霜问也不在乎迟振和在外面沾花惹草,两人婚前甚至拟订了互不干涉协议。
只是殷霜问后来动了心,又会错了意。
更可悲的是,她还犯了病,以为迟振和该是爱她的,所以她在清醒一点发现真相的时候,才那么歇斯底里。
后来,她在发现自己得了肺癌活不了多久的时候,干脆假装找到真爱,高调示人。
她要让迟振和即使不爱,也该永远记得她给他带来的耻辱。
而那个被迟振和养在外面的女人,那个迟振和的初恋,也的确无辜。开始时,不知道迟振和结了婚。后来怀了孕知道了,想离开,又摆脱不了迟振和,说起来也是可怜。
可是人哪能没有私心了?哪能像局外人似的看的这么开?在他看来不管这个女人知不知情,她都是第三者。
可迟朗好像能够永远冷静的分析,像个没感情的怪物一样,他忽的冷笑出声:“我才不管他们无不无辜,我只知道,他们不能也没资格踏进迟家一步。”
“情绪化并不能解决你的问题。”迟朗冷漠的点评。
“当然了,不是谁都能像你这样冷静。”迟天卓讥讽道:“迟家培养的继承人中最成功的你,不对,应该说,老爷子认为最成功的你,实际上,是个根本不懂正常人感情的怪物。”
他像是扳回了一成似的,恶意道:“你懂什么是喜欢吗?你真的喜欢那个叶息峖吗?不对,或许我应该问,你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吗?”
*
午餐时间,叶息峖注意了好几次手机,发现并没有收到如以往一样的一起吃饭的信息。
中午一起吃饭并不是约定好的事,有时候他也要出去应酬,不一定能和迟朗一起,只是迟朗时常会在饭点问一问,他也成习惯了。
叶息峖想了会,主动发了条短信问要不要一起吃饭,两分钟后,没人回。
他又打了个电话过去,通了后,他直接问道:“要一起吃饭吗?”
“我今天拍摄完,在这边吃了。”迟朗那头顿了会,问道,“你还没吃吗?”
“我……”叶息峖张了张口,没好意思说在等他,于是道:“就去吃了,就是问问你。”
“怪我,要是不一起吃的话,我应该提前跟你说。”
叶息峖轻笑:“本来也不是约好的事,不能怪你。”
那头沉默了一会,突然道:“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迟朗带着些许孩子气的话语传来,叶息峖陡然心跳快了几下,他张口回应:“我也……”
“你去吃饭吧。”他听到迟朗笑了下,“下班去接你?”
叶息峖想了想自己的行程,道:“晚上有应酬,就不用过来了。”
迟朗应了好,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催着叶息峖去吃饭了。
*
叶息峖晚上回去的时候,挺晚了,他本来没想到会那么晚,但合作对象健谈,一喝了酒,就更健谈了。
是以回来的时间比他预计的晚了很多,他本来以为迟朗应该睡了,可进了门,客厅的灯还开着,迟朗睡好像是睡了,可是是睡在沙发上。
他长手长脚的,在沙发上伸展不开,显得十分憋屈。
叶息峖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了他两眼,睫毛很长,五官精致,轮廓线条凌厉,跟个睡着了的精灵王子似的。
叶息峖唤了他两声,没见人有反应,于是伸手碰了碰对方的脸,喊道:“小朗。”
这回有反应了,迟朗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一下子坐了起来,抱着人嗅了嗅:“你喝酒了。”
“嗯,应酬,总要意思意思一下。”叶息峖解释,“就喝了一两杯。”
他说着又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头,问道:“怎么不回房间睡?”
迟朗闷闷道:“一个人睡不着。”
没揭穿他一个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事实,叶息峖笑了笑,只提醒道:“睡沙发容易感冒,很晚了,回房睡,我先去洗个澡。”
迟朗却抱着他不撒手,脑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手收得更紧了。
叶息峖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不禁问道:“怎么了?”
“我喜欢你。”迟朗喃喃道,“最喜欢你了。”
叶息峖脸突地涌上些许红,热度升高,他回抱着迟朗,使自己镇定道:“我……”
他刚吐出一个音,就被吻住了,他尝试着回应,迟朗又加深了这个吻。
好一会儿,两人分开一些距离,他听到迟朗道:“我要跟一起。”
叶息峖目光困惑,迟朗又道:“我要跟你一起洗澡。”
叶息峖愕然,他觉得迟朗比以往更缠人了,但他没有拒绝,只紧绷着脸色,微微偏头答应:“好。”
章节目录 第65章
防盗章; 看到这句话,即为订阅比例不够。 叶息峖出来后; 顺着医院走廊往前走了几米; 到了叶枭所在的病房内。
“你给我滚出去!”
他刚走近病房门; 就听到叶枭气急败坏地一声怒吼。
叶息峖顿了一下,推门进去; 叶枭正半坐在床上; 对着高大的男护工大声呵斥:“丑八怪,见到你就倒胃口。”
男护工木着一张脸,神色未动一分,置若罔闻。
老管家见到叶息峖; 恭敬地喊了一声:“少爷。”
叶枭这才注意到他进来; 连忙向他告状:“息峖; 快把他换了,我要换个护工,他虐待我,还不给我饭吃……”
叶枭絮絮不休; 说了很多,直至他说完; 叶息峖才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我看他很好。”
“哪儿好了?你看他长的那样!”叶枭不可置信。
叶息峖面目冷肃,冷淡道:“你看他不好; 就很好。”
“你,你……”叶枭气得差点吐血,激动地想要起来动作; 因着手脚被打断不能施力,他险些从床上侧着栽倒,被一旁的男护工眼疾手快地扶住。
叶枭更怒了,又无法动弹,不能甩开对方,只能骂骂咧咧:“滚开!”
男护工依旧面无表情,扶他坐好在床上,松了手。
叶枭上了年纪,依然还算斯文儒雅的脸上异常扭曲:“你还是我儿子吗?”
“我当然是。”叶息峖道,“如果你今天要我来,只是要我帮你换个好看的护工,那就不必说了。”
叶息峖往门外走,经过老管家的位置,停了下来:“吴伯,现在叶家的当家人是我,你最好清楚这一点。”
老管家身体一震,道:“是,少爷。”
又是这句,很多次了,叶息峖并不相信:“如果再发现他闯祸,我有很多方法,让他生不如死,你最好看好他。”
叶息峖留下这句,并不管老管家的反应。背后叶枭的咒骂声不断,他走出病房,离开了医院。
晚上九点半,叶息峖回到住所,他洗涑完,正准备睡觉,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
迟朗:到家了吗?
叶息峖看见消息,愣了一下。他想了想,或许是迟朗对他观感不错,所以客套地问上一句。
叶息峖:嗯,到了。
迟朗: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
叶息峖再度愣住,皱了眉头。
迟朗:我刚看了个帖子,睡眠不好,会导致记忆力衰退。你明天要来医院看我,怕你忘了这事。
迟朗:哦,顺便问一下,你明天什么时候来?
迟朗:你别想太多,我不是期待你来的意思。我是想你要是早上来,就顺便给我带早饭。中午来就顺便带中饭,晚上来就顺便带晚饭。
迟朗:我只是图方便,所以,你什么时候来?
迟朗:你不会是想早中晚都来吧?
迟朗: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唉,你想来就来吧。
迟朗自说自话,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叶息峖神色复杂,过了几十秒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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