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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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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朱阳神君用了移步术从启阳殿移来一棵扶桑,种在了深潭的岸边上,又在落镜山的西面种下一棵若木。
  这太阳清晨生于扶桑之上,一路向西,在傍晚消散于若木之中。
  落镜山上便有了昼夜更迭。
  作者有话要说:
  1。出了十五才算过完了年嘛,所以我又回来啦!四更奉上,元宵节快乐~
  2。哈哈,大家都关心第一个世界的年龄问题哦,再解释一下~
  (1)法律规定:
  我国《义务教育法》第十一条规定:
  凡年【满】六周岁的儿童,其父母或者其他法定监护人应当送其入学接受并完成义务教育;条件不具备的地区的儿童,可以推迟到七周岁。
  适龄儿童、少年因身体状况需要延缓入学或者休学的,其父母或者其他法定监护人应当提出申请,由当地乡镇人民政府或者县级人民政府教育行政部门批准。
  (2)周岁计算:
  出生后已经度过的时间长度(以出生时是零岁为基数,故也可以计算尾数,如三岁零两个月,七岁半等)
  (3)虚岁:
  虚岁是中华民族一种重要的民俗,它是以春节(农历新年)分界点的,用于计算人出生后正在经历的年份次序(序数),以刚出生时为一岁,因为这是人出生后的第一年,与已经历过的怀孕近一年无关。
  (4)本文中“岁”指虚岁。
  这个学校呢,和咱们传统的学校还是不大一样,我设计的是学分制为主,学分修满可以跳级;下午的选修课程是走班制。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虽然我没在文里提过,但是封睿……应该是没上过大学(封睿:我没上过大学,怎么了?我骄傲了吗?)
  3。我写这个文的时候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的,奈何精力总是有限的(老阿姨今年要写论文找工作啦),我不想让这件事成为一种压力,所以我还是想慢慢更,真的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宽容与厚爱啦~
  4。一个人的性格固然有不变的质,但他和不同的人相处的时候,又表现出极大的弹性,比如一个娇生惯养的姑娘,面对自己的孩子的时候,表现更多的会是她的温柔与强大。我希望季温良是温柔又可爱的。第一个世界,两人的关系中,季温良常处于主动的地位,所以我突出了他的温柔。第二个世界里,季温良是很被动的,一方面是因为弑神他太强大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季温良对这个世界所知甚少,需要经历学习的过程【我不太倾向开大挂】,所以我突出了他的可爱。两个人在一起,一强一弱,一内一外,优势互补,方能平衡。
  5。磨磨唧唧这么长,最重要的事情来啦~下次更新时间3月15日,也是四更。
  没错,我,春眠也知晓,怕是要月更了。


第37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六)
  弑神的日常:捉妖; 喝茶与下棋。
  他每次出去降妖除魔之前; 都要在案上画上一幅画; 也不知为了什么。
  回来后,便将那画收进西南角的大箱子里。
  季温良看过那个大箱子; 里面满满当当的画,好似再也装不下似的,但每次又都能装得下。
  这一日; 弑神又出去捉妖了。
  季温良低头看了看案上的画; 画里仍旧是个他不认得的怪物,很是凶悍的模样。
  料想收服这怪物怕是要耗时许久。
  果然,过了好几日; 弑神也没有回来。
  他本是个能守得住寂寞的人; 弑神从前也有很久未归的时候。
  可不知为何; 这次他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不得安宁。
  又是好几天; 季温良等不了了。
  朱阳神君曾赠与他几张符纸; 说是里面封印着移步术,若是哪日想去启阳殿溜达溜达; 撕开符纸即可。
  朱阳神君与弑神关系甚好; 说不定他知道弑神的下落。
  这样想着; 季温良撕开了符纸。
  启阳殿外和往日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烈日骄阳; 园里的扶桑花一片赤红。
  季温良往前走了一步; 却被淡红色的结界挡了回来。
  往日里这启阳殿的结界从不会阻拦他; 为何今日偏偏进不去?
  他心里一紧,再次将手掌伸向结界。
  果然,又被弹了回来。
  结界震动,殿里的人自然能感觉得到。
  朱阳神君想转身出去看看,却被床上躺着的人拽住了衣角。
  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力气怎么还这么大?
  床上的人嘴唇动了动,语气肃然,“不要让他进来。”
  说完就昏了过去,没了知觉。
  朱阳神君叹了口气。
  他是能分得清轻重的人,床上的是他多年的好友,殿外的是一个小仙侍。
  一棵草化成的仙侍。
  这棵草有三条命。
  有些事或许就是命中注定。
  朱阳神君一挥手,淡红色的结界瓦解了。
  季温良本来是要硬闯,可结界忽然消失,他一时没有准备,竟摔了一跤。
  此时他哪顾得上身上的疼痛,迅速从地上爬起,跑进殿里。
  一阵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季温良心尖一颤,又向前走了几步,看到床上的人,怔了怔。
  “元神本身就有损,又受了重伤。”
  朱阳神君解释道。
  季温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禁暗自责怪自己的粗心。
  想来是在落镜山的日子太过安逸,他竟忘记了弑神元神有损一事。
  若是早些时日帮他疗伤,岂不是能避免这场灾祸?
  不过现在思虑再多已是无用,季温良走到了床前。
  朱唇轻起,轻轻念出了咒语。
  季温良四周散发出青色的雾气。
  这雾气仿佛有生命似的,不断流动,聚合。
  最后,凝成个淡青色的珠子,悬在半空之中。
  季温良伸出手,摊平手掌。
  珠子忽忽悠悠落到手心上。
  他走上前,将珠子喂入弑神的口中。
  这一番动作,自是消耗了不少体力,季温良看弑神皱着的眉舒展了些,才放下心来。
  心里头提着的一口气刚一松下,身体便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季温良发现自己躺在榻上。
  一转头,满眼的灯笼延伸到殿门口。
  自从有了太阳,白天这些灯笼就不亮了。
  到了晚上,又重新亮起。
  看来现在是晚上。
  目光向下一扫,案前一个黑影。
  弑神正背对着他坐着。
  季温良从榻上坐起,还有些头晕目眩。
  他捂住头,缓了一会儿,下了榻,走近黑影。
  坐了下来。
  青瓷的茶嘴里冒出袅袅的雾气。
  季温良拿起一个茶杯,又端起茶壶,茶水倾泻而出,茶香四溢。
  他双手端着茶杯,举到了弑神眼前。
  弑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接过茶杯,却没有喝。
  轻轻使了个力,杯面上出现丝丝裂痕。
  突然,杯子碎成了粉末,茶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季温良见他也不是个高兴的样子,不甚明白。
  此举不是顺应系统?也顺应我的心?不是挺好的吗?
  想了半天,斟酌着开口道:“神君可觉得好些了?”
  弑神没回他,转身拂袖而去。
  弑神莫名生了那么大的气,又不见了几日。
  案上没有画,也不知是去哪里了。
  等他回来时,手里捧着一摞书卷。
  走到案前,放了下来。
  季温良低头看了看,瞧不出是些什么。
  他不认识这里的字。
  弑神问:“你可要学法术?”
  “叮!主角向您提出问题:你可要学法术?正在为您搜索可供选择的答案……搜索结束,请选择:A。要;B。不要”
  “正在为您预估风险……预估完成:选A后世界稳定值将升高到70%;选B后世界稳定值将降低到50%,请慎重选择。”
  作为一个合格的仙侍,以后定然是要帮助弑神降妖除魔的。
  法术,必须学。
  季温良点了点头,道:“要。”
  弑神说:“既然如此,那你且先把这些背下来吧。”
  说完抬腿就要走。
  背书倒不是什么难事,季温良活了两辈子,背过的书不计其数,只不过……
  季温良一把抓住要离开的弑神。
  “神君?”
  弑神挑了挑剑眉。
  “我……不识字。”
  一个仙草,怎么可能识字呢。
  弑神面上似乎浮现一丝尴尬。
  果然,花不会养,人也不会养。
  季温良只觉得草生迷茫。
  于是学法术的事情,只能放在一边。
  有些东西不用他人教,一个人便能学会,有些东西一个人却是学不会的。
  于是这教季温良识字的重任便落到了弑神的身上。
  季温良每日摆好笔墨纸砚,同弑神在案前相邻而坐。
  他本就聪慧,又是百分的用心,学了几日,倒是有不少的收获。
  比如学会了握笔,也认识了许多字。
  就是写得不太好看。
  弑神的字总是龙飞凤舞,遒劲有力,透着张扬与霸气。
  季温良临摹得了他的字体,却临摹不出里面的神韵。
  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于是弑神每次拿起宣纸一看,便要皱眉头。
  季温良有些困窘,想一把将宣纸抢了回来,又忍了忍。
  以后勤加练习便是了。
  这认字和写字都是不能着急的事。
  闲暇之余,便下下棋。
  季温良当然不会下棋,只是觉得弑神手握黑子的姿势很好看。
  他虽想学,但也不敢再劳弑神大驾,只是在弑神下棋的时候,给他添添茶,在一旁观看。
  弑神却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不知从哪里淘来几本棋谱,开始一点点地教他下棋。
  这下棋可比写字有意思多了,季温良钻研了几日,竟有些痴迷。
  这一日,弑神突然对季温良道:“你可以和朱阳神君下棋。”
  朱阳神君从前总来的,只是前阵子因为某件事,弑神一怒之下,在落镜山多设了一道结界。
  专门克火属性的。
  季温良其实很过意不去,他救弑神本是自愿,说到底与朱阳神君无关,弑神这番迁怒实在是没有道理。
  他不知道,弑神以后做的没有道理的事情多了去了。
  “那我们现在走吗?”季温良站起身问道。
  “去哪?”
  “去启阳殿。”
  “你只能在这里下棋。”
  那怎么办?
  难道先去启阳殿,再和朱阳神君一起回来?
  遛仙草吗?
  “你可知有一法术叫传字术?”
  弑神摊开手掌,手心里冒出一簇黑气,迎风而立。
  黑气渐渐凝集,化成一只小鸟。
  小鸟煽动翅膀,围着大殿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落到了弑神的手里。
  他扬了扬手,黑鸟顿时化作一行字,浮在半空之中。
  “要找朱阳神君,先学会传字术”。
  季温良这才想起,近日来醉心下棋,法术却是忘记练习了。
  这是变相地提醒他不要醉心玩乐啊。
  没想到这弑神倒是位良师。
  “还请神君指教。”
  有了鞭策以后,季温良比从前用心了许多。
  当掌心凝出第一只小鸟时,自然是很高兴。
  这是个蓝色的鸟。
  他很奇怪,“为何我的鸟是蓝色的?神君的鸟是黑色的?”
  近日来弑神这个师父当得真是越发像模像样。
  有问必答,尽心尽力。
  既然如此,季温良也不扭捏,有问题便大大方方得问出来。
  可这话刚问出来,他便后悔了。
  这传字鸟的颜色,似与灵气有关。
  譬如弑神的灵气为黑色,凝出的便是黑色的鸟。
  如今他只剩蓝白,已经是个“二色仙芷”了,凝出的鸟可不该是蓝色的吗?
  一提这事,就不禁想到了救命一事。
  季温良知道,弑神是极不愿意提及此事的。
  他心中一骇,聚集在手掌的灵气散了,鸟儿还没来得及忽闪翅膀呢,就先殒身了。
  弑神看了看,倒是没多说什么,淡淡地道:“把朱阳神君请来吧。”
  季温良看他面色没什么异常,才放下心来,重新施了传字术。
  如今他法力不多,这话该凝练,最好还是凝练。
  于是一只蓝色的鸟重新出现在季温良的手掌,忽闪着翅膀,有些重心不稳地飞出落镜山,飞过大江大河,进了启阳殿。
  朱阳神君看殿里进来个鸟,带着熟悉的气息,挥了一下衣袖,接了过来。
  鸟儿在空中化成一个字:棋。


第38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七)
  这一盏茶的功夫; 落镜山上就来了位客人。
  其实这客人在黑色的结界外站了许久; 主要是之前闯结界的时候; 被挡了一道,现在周身还有些痛。
  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看结界没有排斥他,才放着胆子进去了。
  他许多日子没来落镜山了,穿过了结界; 倒是吓了一跳。
  原来这山上还是光秃秃一片; 不知何时,竟生出了地衣。
  这地衣东一块,西一块; 间隔分布着; 灰绿绿的; 干枯萎蔫; 好像缺水一般; 其实并不怎么好看。
  但也比荒山强一些。
  朱阳神君走走停停; 进了殿里。
  两道黑影正在案前并排坐着。
  季温良见朱阳神君来了,急忙起身打招呼。
  如今两人也算是很熟识; 他对着朱阳神君也没有之前的拘谨了。
  “小仙草多日不见; 越发好看了。”
  细腻光滑的脸蛋; 很想让人摸一摸。
  但他顾忌着大殿里还有旁人; 不敢肆意动作。
  只能坐下; 摸了摸身上的衣料; 嗯; 也是细腻光滑的。
  大殿里安静寂然,案旁坐着三人。
  案上摆放着棋盘,案边放着热茶,一缕热气从杯中飘出,淡香四溢。
  朱阳神君与弑神下棋的时候,总是朱阳神君先落子。
  他以为这次也不例外,执子便要落下。
  “且慢。”
  清冷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不大,却很难让人忽视。
  季温良和朱阳神君齐齐看向弑神。
  弑神放下了茶盏,悠悠道:“今日下棋,可有什么彩头?”
  彩头?什么彩头?
  季温良以为今日请朱阳神君来,不过是叙叙旧谊。
  他深知自己棋技如何,这回对棋,必输无疑。
  若是还要彩头,那不就是白白送礼吗?
  忍不住看了看弑神。
  弑神却不理他,目光直直地看着朱阳神君。
  朱阳神君比季温良想得太多,他就猜测此番前来,准没什么好事。
  见弑神与季温良同坐一起,更加笃定。
  无奈地道:“罢了罢了,若是这一局我输了,想要什么彩头,便是什么彩头吧。”
  执子落下。
  季温良看朱阳神君落下了一子,执起一颗黑棋,好似有些不确定似地,慢慢落下。
  落完了子,又立刻转头看向弑神,如同学生寻求老师指点一般。
  弑神没说什么,只喝了口茶。
  季温良便知这棋走得不错,又继续下。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走。
  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两人下棋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不是季温良有下棋的天赋,仅仅学了几天,就能达到与朱阳神君平齐的程度。
  只不过是季温良每次要下错时,弑神便来一句“且慢”。
  或是抬手,用指尖点点该落下的位置,或是直接环着季温良的手腕,带着他落子。
  偏偏季温良还是个好学的,时不时地问一句:“为什么下在这里?”
  弑神便循循善诱地解答,这一解释,有时一句两句,有时要半盏茶的时间。
  朱阳神君觉得今日自己就是个陪练的。
  只是别人陪练,多少能得个好处。
  而他陪练,恐怕反要给别人好处。
  最后一子落下,朱阳神君反而松了口气,道:“愿赌服输。”
  弑神没有看他,反而转头问季温良,“你可缺些什么?”
  季温良哪里会提要求,他看着朱阳神君道:“我……我不缺什么。”
  “怎么不缺?今日你的法术颇有长进,只是缺个趁手的兵器。”
  “刀刀剑剑,戾气太重,不适合。”
  季温良也不只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
  弑神自顾自地道:“听说有一族以飞羽为刃,柔中带刚,甚是不错。”
  朱阳神君心道,可不就是我这一族吗?
  他面上还要装作云淡风轻,道:“这个不难,我族恰好有此兵器,再附赠你一本仙书。”
  季温良算是看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又拗不过弑神,只好道:“嗯……我们,我们再下一局吧。”
  说罢,还把身子往外移了移,表示拒绝弑神的帮助。
  明摆着是要送东西。
  朱阳神君自然不在乎什么武器仙书,不过季温良满脸困窘的样子倒是很有趣。
  他忍不住逗弄道:“小仙草可有什么彩头?”
  季温良听他这么问,想起了前阵子天帝派人送来的玉佩。
  只是他向来不喜金玉之物,这玉佩又得的不明不白,季温良便将它收了起来。
  玉佩既然是天帝所赠,想来是很宝贵的。
  做个彩头,应该是值的。
  思忖了一番,他将玉佩找了出来,放在了长案上,问道:“不知这个可不可以?”
  朱阳神君瞥了瞥玉佩,愣了一愣。
  半晌,似笑非笑地道:“这天界皆传落镜山的仙侍好大面子,天帝还将盘龙玉佩赠与了他,我还以为这帮神仙无聊得紧,又编出些个荒诞的故事自娱自乐,不曾想倒是真的。”
  季温良被他那戏谑的眼神瞧着,有些脸红,暗道这哪是赠的,分明是抢的。
  忙岔开话题道:“这玉佩有什么不寻常吗?”
  “不寻常倒是谈不上,只不过这可不单单是个玉佩。”
  原来这玉佩四周的青龙并非是雕刻出来的,而是真龙所化。
  这条龙原本是雨神宫中负责布雨的,只不过它生性顽劣,经常玩忽职守。
  若是犯些小错也便罢了,谁曾想在天帝的生辰大会上,这条龙竟然喝多了酒,在天界下了一场“酒雨”。
  不巧宴会之上正值朱雀一族弹曲献舞。
  朱雀族的女子各个性子火辣,穿着也相当大胆,一层红纱轻飘飘地挂在身上,该露不该露的反正都露了出来,手腕、脚腕上绑着一圈圈的铃铛,长袖热舞,配着鼓乐,一阵叮当作响。
  那领舞的是朱雀族的公主,向来喜欢出风头,她刚将腰间的绸带化作红色的火焰,想要惊艳众人一把,谁曾想这“酒雨”从天而降。
  酒遇火则燃。
  惊艳的效果不知达没达到,反正惊吓是有了。
  扰乱天界秩序乃是大罪,奈何天帝生辰不宜杀生,便将这龙封印起来,化作了盘龙玉佩。
  朱阳神君说故事的本领是相当得炉火纯青,寥寥几句,就将生辰大会上鸡飞狗跳的场景描绘得极为生动,季温良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这玉佩到底适不适合做彩头?”
  做彩头倒是可以,只不过朱阳神君早已受够对面的两个人,再待下去断然是自虐,只是幻化出一根黑色长羽和一本名曰《飞羽术集》的仙书,推脱宫中有事,转身离去了。
  季温良送走了朱阳神君,想着刚才的故事,拾起玉佩,放在手中轻轻抚摸。
  弑神见他握着玉佩,一副思索的模样,问道:“你想放了青龙?”
  季温良抬起头来,黑亮的眼睛注视着弑神,反问道:“神君,这青龙真的会布雨吗?”
  落镜山上有了太阳,却从未下过雨。
  生在地上的那些生灵,长势都不太好。
  若有了雨,这山上可能是另一番景象了。
  弑神听季温良这样一问,便猜到他想什么了。
  只是这青龙个头甚大,要想放出来,需得找个宽敞的地方。
  两人便来到了潭边。
  弑神让季温良走远一些,才开始施法。
  一缕淡黑色的雾气从指间流出,凝聚成一团,将玉佩托于半空之中。
  这黑团逐渐增大,将玉佩围在里面。
  忽然,透过黑气迸射出几道青光,亮得耀眼。
  一条青龙从黑气中钻了出来,跃上空中。
  想是在玉佩里待了许久,被闷坏了,这一出来,撒欢一般,在上空来回穿梭。
  空气里回荡着声声龙吟。
  季温良虽在影视作品里见过龙,但那到底是假的,如今见到了真龙,忍不住感叹。
  过了一会儿,这龙总算是玩累了,化成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童,降落在潭边。
  这小童梳着两个羊角辫,辫尾系着红绳,胸前围着个红色的肚兜,胳膊如同莲藕一般鼓起,胖乎乎的甚是可爱。
  小童扫了扫面前的两人。
  这个个子高高、浑身散着冷气的人一看就不好惹。
  另外一个倒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应该很好说话。
  青龙识人的本事不赖,他想了想,跑到季温良的面前,问道:“是你放我出来的吗?”
  季温良听到稚嫩的童音,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是我想让你出来的。”
  他这话答得巧妙。
  这青龙虽然外表无害,但想到他做过的事,就知道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
  况且他大小也算个神仙,怎能看不出季温良法力低微?
  季温良猜不出他心里所想,便给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玉佩是天帝赐予他的,自然归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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