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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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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温良猜不出他心里所想,便给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玉佩是天帝赐予他的,自然归属于他。
放青龙出来的建议也是他提出来的。
所以也不是撒谎。
青龙听到这话,也没细究,问道:“如此说来,你就是我的恩人了,我青元向来知恩图报,你有什么要求就快提吧,我若是能做到,定会满足你。”
暗里的意思是,满足了你的愿望,我就可以走了。
季温良也不戳破他,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山上许久没下雨了,你会布雨吗?”
“这有何难?”青元脸上顿时浮起洋洋得意的神色。
“那你可真厉害,”季温良揉了揉他的头,“现在就能布雨吗?”
青元听到夸奖,有些脸红,躲开了季温良的手,道:“可以。”
这一句可以,倒是没了之前嚣张跋扈的劲儿。
他执手施了个法术。
霎时间,乌云密布,雷声作响。
大雨倾盆而下。
这青元和弑神都是会法术的,大雨并不近其身。
季温良却被浇个正着。
他双手抱头,环顾四周,无处可躲,正暗道倒霉。
忽然头顶投下一片阴影。
抬头一看,是一把黑伞。
伞柄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
耳边的雨声哗哗作响,带着凉爽的风,吹在身上。
季温良只觉得心里万般的畅快,抬头道:“谢谢神君。”
又觉得不该让弑神撑伞,便用手握住伞柄,笑道:“我来拿伞。”
这一笑,整个人如同发光一般,周身都散发着柔和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弑神看着季温良额前被雨打湿的发丝,并不松手。
季温良只以为这雨声太大,掩盖了自己的声音,便大声道:“我来,我来拿伞。”
握着伞柄的手用了用力。
弑神感觉到了这股力量,慢慢松开了手。
奈何季温良现在个子还不太高,只得高举胳膊,才能将弑神纳入伞下。
他倒是忘了,弑神是不需要伞的。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内容提要好难想
第39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八)
大雨下了一会儿; 便停下来了。
青云道:“好了; 我报过恩了; 就此别过。”
说完,怕两人会阻止似的; 化作青龙飞上了天。
只不过他刚一触碰结界,便被打了回来。
这结界威力甚大,青云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弄得尘土飞扬; 化成人形。
他拍了怕手上的尘土,气势汹汹地跑来,手指着季温良道:“你骗人。”
季温良觉得好笑; 反问道:“我怎么骗你了?”
“我明明报了恩; 为何还用结界拦着我?”
“你出了结界; 要去哪里呢?”
“当然是回雨神那里去。”
“你犯了这么大的罪; 雨神也受了牵连; 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吗?”
青云转了转眼珠; 道:“六界这么大,我再寻个去处就好了。”
“也是; ”季温良点头附和道; “只不过六界这么大; 都受天帝管辖; 如今你开罪了天帝; 也不知谁能收留你。”
这话可说到了青云心里去。
他虽顽皮; 却也通晓人情世故; 自己醉酒后的一番作为,彻彻底底地得罪了天帝。
还得罪了朱雀一族。
这朱雀一族向来睚眦必报,本就觉得天帝对他的处罚太轻。
若是自己被放出来的事让他们知晓,又无人庇护,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季温良看他面色有所松动,恩威并施道:“这落镜山上平日是无人敢来的,岂不是个藏身的好地方?你只需时不时下一场雨,也不是很难,留在这里不好吗?”
青云听到“落镜山”三个字,脸色果然变了。
倒不是落镜山有多可怖,只是落镜山的主人比较可怖。
如今不管自己想走还是不想走,恐怕都走不了了。
这个温温柔柔的人说的也不错,落镜山上甚少有人来访,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季温良看他不说话了,又指着地上道:“落镜山上甚少下雨,才会如此荒凉,你若是多下几场雨,使得这里的草木复兴,也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青云本就有留下来的意思,一听这话,赶忙附和道:“那当然,如此说来,我才是你们的恩人呢。”
于是乎,这条青龙便住到了潭底的洞穴里。
如今季温良已识了字,又得了武器,便开始修习飞羽术。
这飞羽术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只要念出口诀,灌以灵气,一根飞羽便幻化成千万根飞羽,犹如根根银针,飞射而出。
只是这灌入灵气的多少很有讲究。
若是灌入的灵气太多,飞羽支撑不住,便会破碎,若是灌入的灵气太少,力度又达不到。
落镜山有一峭壁。
季温良每日便在峭壁旁练习,将灵气注入飞羽之中,射向峭壁。
只不过这飞羽不太听话,刚一碰到峭壁,就被弹了回来,或是随风而落。
练了许久也不得要领。
这一日,弑神来检查功课。
季温良本来就练得不好,看弑神站在一旁,一脸严肃,更是有些紧张,握着飞羽的手心都出了汗。
他这一紧张,使出的法术更是连平日里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只见飞羽连峭壁都没碰到,就被风吹得忽忽悠悠,在空中打几个旋,飘飘洒洒的,落了一地。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在杀鸡宰鸭。
季温良有些丧气地问道:“是我练得不好?”
还是这飞羽术的杀伤力本就不够?
弑神却没说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季温良的发间落了不少飞羽,颇有些狼狈,弑神拔出了其中的一根,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飞射而出。
唰唰唰,一根飞羽幻化出无数飞羽,直直钉进了峭壁里,引得碎裂的石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一阵地动山摇。
季温良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又是一阵憋闷与气结。
弑神这里是讨不来半分安慰或鼓励的。
不过经了指点,季温良当真晓得了飞羽术的杀伤力,不再有所怀疑,潜心练习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练了许久后,终归有些成效了。
这一日清晨,季温良起床后本想去峭壁练习法术,可见弑神又在案前作画,心中一动。
忍不住也跟着坐了下来。
胳膊支着长案,手托着下巴,看弑神在纸上细细勾勒,或浅或深。
纸上渐渐现出一条蛇的模样。
这蛇纯黑的鳞片,粗壮的身子,曲曲折折盘在一处,半身直立,做攻击状。
弑神画得极为生动,那蛇的眼睛凶神恶煞的,淬了毒一般,仿佛正狠狠地盯着什么人,惹得季温良浑身发寒。
但他深知自己是不能退缩的。
说起来,飞羽术已经修习了好一阵子,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总是一个人练,如同纸上谈兵,不如找个对手,实打实地打一架。
这样想着,轻声问道:“神君,我能同去吗?”
神君也知晓他心里在想什么,当真带着他一起了。
蛇是很可怖的生物,季温良一路上做了许多的心理建设。
可见了真物时,所有的心里建设都崩塌了。
东海之边,旭日骄阳,白浪轻滚,金沙闪烁。
本是很美的景色。
只是岸边有一巨蛇,正在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嘴里缓缓地吞着什么。
着实煞了风景。
季温良站在蛇尾一端,看得不甚清楚。
等巨蛇察觉有人,张着大嘴,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睛,转头之时,他看出来了。
这蛇口中的,分明是一人。
衣裳破烂,黑血凝涸。
季温良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只觉得体内一阵翻江倒海,不知是捂着胃好,还是捂着嘴好。
只得背过身去,弯着腰,干呕起来。
这巨蛇可不给人喘息时间,它见有人打扰它进食,看样子又是来者不善,来不及吞咽食物,左右晃了晃头,竟把尸体直接吐了出来。
匍匐着粗壮如缸的身子,转了个弯,引得尘土飞扬。
蛇身摩擦着沙粒发出的响声,当真令人毛骨悚然。
这蛇转过身子,对着两人,蹭地直立起来,毒牙上的津液混着鲜血滴答而下。
弑神看季温良脸色一片苍白,为他设下一道淡灰色的结界。
一个使力,腾上半空之中,远离了季温良。
那蛇看弑神有所动作,身子又腾地一转,周身的肉跟着颤动,蛇头直直对着弑神,又窜了上去。
弑神双手合实,又缓缓分离,手间一团黑气渐渐凝聚,趁着巨蛇张嘴靠近,打出一掌,黑气喷薄而出。
这蛇身子巨大,却也灵巧,侧了蛇头,黑气从颊边擦过,烧得黑鳞蜷曲,竟掉下了几片。
巨蛇受了痛,惨叫几声,扑腾了几下蛇尾,翻起层层灰浪,眼里的怒意更胜,身子又窜高了不少,攻向弑神。
一蛇一神在空中纠缠起来。
季温良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不禁握紧了衣角。
他有心帮忙,却打不开这结界。
他不去找蛇,蛇可找上了他。
这巨蛇已经修炼了千年,也曾游历人间,会耍些阴谋诡计。
它看斗不过弑神,蓦然转身,朝季温良攻去。
虽有结界护着,弑神也不敢怠慢,急忙追去。
可这蛇碰到结界,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丝毫没有被阻挡。
季温良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蛇头直直靠近。
这蛇本要将季温良吞入腹中,不知怎的,竟停顿了一下,仿佛受到牵制一般。
此时,季温良已经回过了神,射出两道飞羽,恰好插入了巨蛇的眼睛里。
巨蛇痛得满地打滚,哪里还顾得上攻击。
弑神却起了狠意,周身弥漫着杀气,一团黑气化作利剑的形状,从蛇头切入,生生地滑到蛇尾,真真是开膛破肚。
这肚子里的东西当真丰富,尸骨,鞋子,各种各样的武器……
蛇扑腾了两下,卧倒在地,没了声息。
弑神见地上的蛇已经死透,从半空之中落下,衣袍猎猎作响。
他走到季温良面前,伸出了手,想扶他起来。
季温良彼时还处于震惊之中,心里翻滚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抬起头对视弑神的眼睛。
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就如同落镜山上的潭水一般,黑得见不到底。
许是杀了太多的妖魔鬼怪,才会如此的镇定自若。
想到这儿,他低下了头,错开了弑神的眼睛,身子不自主的往后退了退。
这后退的动作其实并不明显,但弑神还是注意到了。
心脏仿佛停滞了一下。
他将目光移向自己的手,沾上了点点血迹。
自己的身上也满是血腥之气。
缓缓收回了手,转身离开了。
海风轻轻吹过,拂过季温良的长发,也带来一片冷意。
他抬起头,发现日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下了,海与天都泛着浓重的黑蓝。
只是这胸口有着说不出的憋闷,无论如何也化解不开,丝丝缕缕地缠在心头,让人喘不过去。
脑子里略过教他写字的弑神、手执黑子的弑神、为他撑伞的弑神……
浮光掠影过后,留下一生血污的弑神。
怪不得要穿黑衣,白衣哪能遮得住斑驳的血影?
可不论是哪一面,都是弑神。
季温良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回落镜山。
刚要施展法术,不经意间瞥见远处的地面上似有什么东西,泛着清冷的白光。
如今日头已经落下,四周尽是一片灰黑,所以远处那放光的东西格外得显眼。
季温良心下好奇,向光源走去。
单膝跪在地上,低头仔细一看,这光源竟来自巨蛇的腹部,只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挡着,看得不甚清楚。
他随手变出一根黑羽,拨弄了几下。
一颗圆圆的珠子露了出来,滚了几下,停在了脚边。
这珠子晶莹剔透,不似凡物。
季温良忍不住伸出手,碰了一下。
指尖触到珠子的一刹那,生出一阵疼意,自胳膊传向大脑,引得神经铮铮作痛。
这疼痛来的突然,季温良一时受不住,生生昏了过去。
第40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九)
婉转清脆的鸟鸣声缠绕在耳边; 季温良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盎然的绿色。
原来自己正躺在一片森林之中。
他从草地中站起; 拍了拍粘在身上的枯叶。
这里显然不是天界,没有云雾缭绕; 也没有琴瑟之音。
灵气充盈,也不是人间。
猜来猜去也没有用,季温良站起身; 随便寻了个方向; 向前走去。
鞋子踩在枯枝烂叶上,竟没有一丝声响。
“墨临!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
温柔动听的声音在林中响起; 夹杂着几分焦急。
季温良顺着声音看去。
不远处站着一个少女; 一身白色纱衣随风舞动; 面若桃李; 杨柳细眉; 一双杏眼望着季温良。
墨临?是叫我吗?
季温良心中疑惑; 想要细问,这女孩儿跑得倒是快; 转眼就到了季温良的跟前。
只是好似看不见他一般; 越过季温良的肩膀; 直直地盯着前面。
原来不是看他; 而是在看别人。
季温良转过了身。
背后的一棵大树正不停地摇晃; 叶子扑簌簌地落在地上。
顺着粗壮的树干往上瞧; 枝繁叶茂的树冠里蹲坐着一个人; 手里抓着只灵鸟。
这灵鸟许是极其不舒服,不停地扑棱着翅膀,嘴里唧唧喳喳地叫唤着。
少女站在树下,仰着头道:“你又抓灵鸟!好歹大家都是妖……”
树上的人灵巧地蹦到了地上,打断了少女的话,“又没开灵智,算什么妖?”
这人一身黑色劲装,深红色的绸带紧缠在袖口,十分干净利落的模样。
他看少女紧蹙着眉头,软了口气,道“清歌,我这……我这又不是给自己抓的,这不想着娘吃了,能涨些法力吗?”
“墨临,”清歌踌躇着道:“妖族寿命毕竟有限,你娘……”
“不要说了!”墨临一下子变了脸色,甩开了清歌的胳膊。
腾地变成一条手腕粗细的黑蛇,钻进了草丛里,不见了身影。
清歌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化成一条白蛇,跟了上去。
季温良似是明白了。
他走到一棵树面前,伸手探了探。
果然,手掌穿过了树干,根本触碰不到。
这里应该是幻境。
他是触碰那颗珠子才进入到幻境之中,而那颗珠子又是在黑蛇的腹中。
刚才那个墨临原身也是一条黑蛇……
看来在东海之边的黑蛇应该就是眼前的墨临了。
他正思忖着,眼前的场景忽然变了。
昏暗的山洞,凹凸不平的地面,墙壁从内向外渗着湿气。
山洞最深处摆放着一张简易破旧的木床,床上铺着野兽的毛皮,半躺着一位虚弱的妇人。
这妇人满头白发干枯毛躁,上半身是人形,瘦骨嶙峋,下半身却是粗壮的蛇形,只是黑色的蛇鳞已经失去了光泽,显得有些灰败。
墨临半跪在床前,手里头抓着胡乱扑腾的灵鸟。
被称作清歌的女子站在他的身旁。
“娘,我为找到了灵鸟,你快吃了吧。”墨临开口道。
“临儿,娘现在连人形都支撑不住了,要这鸟又有何用?放了它吧。”妇人悠悠叹了口气。
“我不明白,娘的法力这么强,为什么……”
墨临声音哽咽,张着嘴,再也发不出声音。
妇人却知他想说什么,抬起枯木一般的手,摸着墨临的头,缓缓道:“这六界之大,万物生灵,看似有三六九等之分,却都难逃一死,法力再强又有何用?”
将死之人,心境所致,总能悟出些平常人悟不出的道理。
不过将这些道理说与未经历过生死的墨临听,却是徒劳的。
妇人见墨临不停地摇头,叹了口气,将手移向他年轻稚嫩的脸,轻轻抚了抚,道:“娘不求你高人一等,只求你平平安安。”
清歌在一旁看着母子二人,忍不住流下了泪,急忙扭过头,用袖子轻轻擦拭。
自古父母对儿女的期盼大体都是如此,开始时或是高官显贵,或是富甲一方,或是金榜题名。
但到最后却都变成了平平安安。
季温良站在床边,听几人的谈话,猜这妇人恐怕不久之后就要离开世间。
忽想起自己逝去的父母,心底升起一丝酸涩之感。
一阵清风吹来,墙壁上投射的影子晃了晃,画面忽地一转。
悬崖边上,一轮明月高挂。
墨临与清歌相对坐在空地上,面前一堆篝火,发着噼里啪啦的声响,点点火星闪现,忽明忽暗。
仔细一看,墨临的衣服上尽是灰尘,衣摆之处还刮了个口子,好似刚与谁打过一架。
“伤哪了?”清歌手拿着个长颈瓷瓶,皱着眉,心疼地问道。
墨临没说话,脸上还挂着余愤,将袖子撸起,露出了胳膊。
手肘之处,竟有个三寸长的伤口,鲜血已经凝涸发黑。
似是被尖锐的爪子所伤。
“呀!”
清歌一惊,转而又愤愤道:“他们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边说着话,边拔出瓶口的塞子,开始上药。
白色的药末落在伤口上,顿时浮起血沫,墨临疼得龇牙咧嘴。
“你啊,”清歌动作放轻了些,“又怎么得罪他们了?”
“说这些有什么用?若不是他们仗着法力比我高……”墨临眼里带着愤恨,说到此处,顿了顿,语气里掺了些丧气,声音也低了一些,“怪我技不如人。”
“狼族的那几位都是修炼了一千年的,你怎么能打得过?”清歌宽慰道,“下次见到他们,躲远点就是了。”
“想好好活着就要一直躲吗?”墨临忽地升高了音量,“娘生前说什么法力高低无用,只求平安……没有法力,哪来的平安?”
清歌一听这话,沉默了。
帮他上好了药,仔细地裹上白布,打了个结实的结,又放下了他的袖子,盖住伤口。
“清歌,我想出去。”
“出去?你要去哪?”清歌看着墨临的侧脸,疑惑地问道。
墨临环顾四周无人,压低了声音道:“我听年长的妖说,在人界有快速提升法力的秘法。”
“怎么可能?”清歌摇了摇头,“怕不是邪门歪道吧。再说,人妖两界有护界阵法相隔,以你的法力,冲不出去的。”
墨临沉默了一会儿,道:“听闻妖王有一宝贝,名曰破阵珠,可以破解六界任何阵法……”
清歌听他这话,瞪着杏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这是要我去偷?”
墨临注视着她的眼睛,道:“什么偷?我只不过是想借一借,人界修炼的速度比妖界快,等我有了足够的法力,不再受护界阵法的制衡,自会把破阵珠还回来的。”
清歌却是低下了头,垂着长长的睫毛,犹犹豫豫地道:“我……我虽负责打理藏宝洞,却从未见过什么破阵珠。”
墨临看她的模样,也没再逼迫,只是转过身,拾起一根木棍,搅了搅火堆。
火焰忽上忽下,四周的景象逐渐模糊。
季温良回过神,发现周身的场景又变了。
自己正站在一座洞府前。
洞口有一小妖把门,手里拿着个红缨长棍,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甚是无聊的模样。
不远处传来几声响动。
小妖吐了嘴里的草,警惕地抬起头,看了看,又放松了神情。
来者正是清歌。
他很熟络地打起了招呼,道:“清歌姐姐,今日你来当班?”
清歌将手中盛满樱桃的托盘举了举,笑道:“西山的樱桃熟了,我摘了一些给大王送去。”
小妖扫了扫鲜红欲滴的樱桃,咽了咽口水,道:“嘿嘿,大王怕是没这口福了。”
“怎么了?”
“能怎么,又去人界了呗。”
清歌看小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里的托盘,柔柔地一笑,“这樱桃放久了就不好吃了,不如送给吃吧,这烈日当头,你站在这儿也是辛苦。”
“这……这怎么好意思?”小妖摆了摆手。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王什么时候回来,我再摘些便是。”
清歌说着将樱桃塞进小妖的怀里。
“那,那行,”小妖捡起一颗硕大饱满的樱桃放进嘴里,口齿不清地道,“大王刚走没多久,这一去,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
“我知道了。”
清歌点了点头,转身要走。
忽然皱了皱眉。
那小妖见清歌面色不对,将樱桃核吐到地上,关切地问道:“清歌姐姐,怎么了?”
清歌手放在腰间,来来回回探了个遍,疑惑道:“奇怪,我的香囊怎么不见了?”
“清歌姐姐好好想想,最后一次见到它是何时?”
清歌定了定,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恍然大悟道:“上次给大王收拾床铺,腰带勾到了床栏,当时没有在意,怕是那时候掉了。”
“那清歌姐姐快进去找找吧。”
清歌点了点头,哎了一声,走进了山洞。
季温良知道这小妖看不见他,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山洞里虽然没有阳光,但墙壁之上间隔几步就嵌有一颗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的白光,并不昏暗。
季温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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