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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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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救人怎么能是买卖,大夫你就收下罢。”
王大夫是名医,在不灵城几十年,看过的病人不知凡几,攒下的钱自然不少,怎么会差一支毛笔?只是心意难得,他推却不过,也就收下了。
回去时路过一条夜市,季温良左看右看,走得极慢。
这阵子买东买西,已经花了不少的钱,再不想个赚钱的活计,俩人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糖人!卖糖人!”
这可是个手艺活,没个几年肯定练不成,不行不行。
“玉米!刚出炉的烤玉米!”
这烟熏火燎的,不行不行。
走了一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倒不是季温良挑剔,受不了苦,只是怕委屈了封离。
那样丰神俊朗的人,你叫他招呼客人,吆喝买卖,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
自己倒是可以一直在医馆做工,可什么都不让封离做,岂不是要伤了人家的自尊?
“你喜欢什么?”
封离见季温良这儿看看,那儿瞧瞧,走走停停,又一副为难的样子,开口问道。
“嗯?没有,我……”
随意地一瞥,定在旁边的一个摊位上。
面上一喜,飞快地走了过去。
“老板,这是你画的?”
那摊主是个文弱的书生,身上穿着蓝色的布衫,头戴方巾,文绉绉地回道:“确是在下所作。”
这是一幅山水画,群山茫茫,青松独立,是很好的意境。
“这画要多少钱?”
“十文。”
十文?那就是一斤大米了,一天卖出一幅画,吃喝就不用愁了。
“客人要买吗?”
那书生见季温良发呆,忍不住出言提醒。
季温良回过神,摆了摆手,道“不了不了,我们再看看。”
拉着封离走掉了。
“你从前不也会画山水?”
封离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让我卖画?”
季温良注意着他的表情,道:“不行吗?我们总要找个赚钱的法子啊,何况我觉得你画的比他好多啦。”
因为季温良的这句话,封离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画师。
“你画罢,我陪着你。”
第二日季温良就买回了纸笔,又是添茶,又是磨墨。
说是要陪着,可过了半个时辰,封离蘸墨时,却发现季温良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低头看了看未画完的画,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季温良再睁眼时,封离已经收笔。
“画完了?我看看。”
他从凳子上站起,将画提了起来。
看清画的内容,脸蓦地红了。
那画上哪是什么山水,分明是自己。
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画这个做什么?”
“我心里想着你,就画出来了。”
这话实在没法接,季温良嗫嚅了半天,回道:“这……这又不能卖钱。”
“我不卖钱,”封离拽回了画,淡淡地道,“我留着。”
那你就留着吧,这玩意管饱!
好在封离之后终于画了几幅能卖的画,俩人拜托六头寻了个摊位,就在桥边的柳树下,夏日还能遮挡阳光,是个不错的地方。
只是第一次出摊,老天就十分不给面子,上午还是晴好,下午时乌云悄无声息地笼了上来。
“是不是要下雨了?”
季温良伸出胳膊感受了一下。
封离点了点头,“应该是。”
他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便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手忙脚乱地回到家时,身上已经湿透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季温良进了屋,顾不得满身的雨水,匆匆从靠墙的柜子里翻出衣服,转身道:“先把衣服换上,不要着凉了,我去烧……唔……”
封离突然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Today三更
第61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二十九)
封离的吻总是突如其来; 让人猝不及防。
比如在季温良好端端地站在院子里浇花时; 或是将拧干的衣服挂在晾衣架上时; 亦或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梦里。
但无论如何,自从祈仙节那晚过后,季温良是不打算再反抗了——既然那个吻是自己默默允许的; 之后若还拒绝,未免太过矫情了。
再说……若是两情相悦; 也没有推拒的道理。
但这个吻也太久了些。
一阵阵温热自潮湿的衣服里蒸发出来; 在肺里的氧气被压榨干净前,封离终于放开了他。
意乱情迷中; 感觉一只手来到腰间,灵活的手指解开了带子。
季温良可不觉得封离这是在好心替他换衣服。
“不要!”
他心里一惊; 慌忙向外一推。
将封离推得老远; 后背磕上身后的圆桌,发出一声闷哼。
“你没事吧; 痛不痛?我……我不是故意的。”
季温良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大的力气; 急忙伸手去扶。
却被躲过了。
“我知道了。”
封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掺着冰碴一般,抬腿向外走。
“这么大的雨; 你去哪?”季温良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封离脚步不停,道:“书房。”
季温良三步并作两步赶上; 道:“那; 那至少先把衣服换上; 我去烧水; 你洗个澡,不要着凉了。”
封离的脚步停了停,转身抓起季温良怀里已经散乱的衣服,看也不看他,回道:“我自己会做。”
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温良心里万般懊悔,刚才的那一推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并不代表什么,却是让封离误会了。
想来也是,从一开始,自己便是拒绝的姿态,一个人被拒绝的次数多了,难免心灰意冷。
封离这是伤心了。
唉,等晚上他回来再给他道个歉罢。
豆大的雨滴渐渐转为密如针尖的细雨,更黏腻更长久,如同一张由银线织成的网,不知又将多少颗忐忑迷茫的心拢在其中。
眼看夜色已深,透过层层叠叠的雨幕,却还能望见书房昏黄的灯火顽强而孤独地跳动着。
书房又没有床,这是不打算睡了?
还是……伤心得狠了。
季温良坐在桌边等了又等,终于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虽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可到了书房门口,却还有些犹豫不决。
腿上像是栓了千斤的铁球一般,怎么也不能再向前迈出一步。
“咳咳咳……”
兀自纠结之时,自门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糟糕!旧伤刚好,就淋了雨,怕是着凉了。
他心里乱,就顾不得什么了,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你有没有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
封离抬头看了他一眼,压下咳嗽,手中的笔不停。
“没事。”
季温良见他面色还好,放下心来。
“天很晚了,明日再画罢。”
虽说大雨淋湿了几天的成果,但还是身体最重要,以后再画也不迟。
封离这次倒是没回话,仍安安静静地画着。
季温良小心翼翼地走近,温声问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是我的错,我……”
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封离搁下手中的笔,低沉的声音里似是掺了几分悔意,语气中有着季温良听不出的沉重。
“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
这……这怎么能是强迫呢?
封离没做过出格的事,也没说过出格的话。
季温良想说些什么,却觉得一切语言都太过苍白,终于下定决心,弯下腰,吻上了封离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更何况这姿势并不舒服,又狠了狠心,坐在了封离的腿上,伸出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般真诚的举动,却没获得半点反应,好像并不能打动封离。
都做到这步田地,季温良也不要什么脸了,湿润的唇游移到耳畔,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封离……”
吐字间,湿热之气扑来,勾起若有若无的痒意。
封离像是再也忍耐不了了似的,猛地将季温良横抱起,步向卧房。
路过圆桌时,颈窝处传来闷闷的声音。
“能不能把灯灭了?”
封离一笑,弯下腰吹灭了桌上的灯。
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封离没了法力,自然也不能夜中视物,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对许多东西的掌控力,事实上他真正失去的比这些多得多,最初是极其不适应的。
不过那些都不是重要的,无论花多少代价都值得——如果他能得到最奢侈、最值得的回报。
现在他得到了。
他掌控了身下的人。
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的掌控。
可以由着他随意地摆弄。
终于。
意识到这一点,一向冷静自持的封离,很明显地失控了。
“封离……”季温良是存了补偿的心思的,所以无论封离怎么折腾,他都乖乖地顺从,可这种折腾似乎有着永无休止的意思。
明天又不是末日。
“可不可以……嗯……可不可以不要了?”
能够开口求饶,说明已经到极限了。
这时的封离还没褪去温柔的外衣,轻轻啃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地诱惑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季温良飘飘忽忽,仿佛身处云端,脑子已经不大灵光了,心里想着,一次也可以承受。
有时,包容换来的是得寸进尺。
“我……我不要了。”
这次是明明白白的拒绝了。
封离一把抓过他推拒的胳膊,抵在凌乱铺散的发间,斩钉截铁地回道:“不行。”
季温良终于意识到不对,脑袋里闪过一丝清明,仿佛想起了什么,气急败坏地控诉道:“我知道了,我推你的时候,你故意……嗯……故意后退的,对不对?我就说我的力气怎么推得动你,你……你这个……你这个骗子!”
“你说得对,”被识破的封离干脆撕了面具,目光狰狞起来。
身上渐渐涌起杀伐气息。
提起季温良的腰,身体向下一沉,恶狠狠地道:“我就是个骗子。”
用力一撞。
身下人眼里的光都被碾碎了。
早春的院子里,风景是极好的,尤其逢上玉兰花开。
一阵风吹来,大片的花瓣便会落下来。
每到这个时候,季温良打扫时,便会故意忽略树下的一方土地——太整洁反而会破坏一些美。
而在这种日子,也是不必出门卖画的。
因为封离会在树下的桌子上作画,一画便是一天。
依照他的意思,这样美的风景在一年中太过难得,很能激起他的灵感,不应该出门卖画,应该作画才对。
因为作画是需要灵感的。
有灵感时,作出的画才有灵魂。
有灵魂的画,才能卖个好价钱。
可实际上,刨除玉兰花开,下雨下雪,大风沙尘,浓雾霜寒,甚至是前一夜睡得太晚,邻居家的狗扰了清梦……这些都可以成为不出门卖画的理由——当然,这也是封离的意思。
所以他们的日子过得很悠闲。
可这样的悠闲,偶尔也会将他们拖入困窘的境地。
“没米啦!”
厨房里传来响动。
封离将笔撂下,站起身,灰色的粗布衣袍随着稳健的步伐轻轻撩动。
季温良手里拿着木盖,磕了磕米缸的边缘,示意他往里看。
“没米了。”
封离目光一扫,触到黑黝黝的缸底。
这是他们懒惰的果实。
在一阵沉默后,季温良便会转身进入卧室,从柜子的夹层里拿出钱袋——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枚铜钱。
他拿着铜钱回到厨房,这时封离已经找出了米袋。
两个人都极为默契的没说话,似是这样就能掩盖堕落的行为。
这是赌徒们最期待的一刻。
不灵城五家赌场,封离随意进了一家。
他的身影一出现在赌场的门口,眼尖的人抓见,便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热络地招呼道:“哟,封爷来了。”
这位封爷,是赌徒们心中的赌神,十赌九赢,跟着他下注,准没错。
只可惜约莫着半月来一次,何况不灵城又不是一家赌场。
而且一次也赌不了几场,只赢个几斤面钱、米钱就停了。
“您也多玩几场,我们这些人也沾沾光。”
总是有人劝他。
封离却只是摇了摇头,环顾四方。
他在想着去哪个赌桌。
这也是赌徒们最紧张的时候,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封离的动作。
毕竟赌桌就那么大,最好的位置是要靠抢的。
有时候,这位看起来十分严肃的封爷也会与他们开个玩笑,环顾的目光一停,随意地落在一张桌上。
这时疯狂的赌徒们就会卯足最大的力气,一窝蜂地往那儿跑。
“王老三,你再挤我!”
“别推别推!”
“哎呦,我鞋呢?”
在兵荒马乱之际,封离却不快不慢地走向了另一张赌桌。
门前的铃铛响起时,季温良便知道封离回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活去开门。
接过封离手中鼓实的米袋,走向厨房。
掀开木盖,将米倒进缸里。
最后一粒米落下后,米缸恰好被装满。
就这样,缸里的米缺了又添,伴随着沙沙的响声,一晃五年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季温良:为啥每次主动的总是我?我做错了什么?
写前半段时,我在想:封离,你欺人太甚,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写后半段时,我在想:呜呜呜,封离太可怜了,就这样结局吧。
唉,无论如何,这人头是要送的。
下一章晚点发哦,大约12点?
第62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三十)
锅里正炖着鸡肉; 季温良放调料的时候; 却发现酱油没有了。
他从卧房取出几个铜板; 路过玉兰树的时候,对坐在树下画画的封离道:“我去买酱油,锅里炖着菜; 你看一下,不要糊了。”
封离抬首; 看了他一眼; 点了点头,又埋头作画了。
他若是知晓这是看这人的最后一眼; 怕是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酱油铺子隔了两条街,季温良拐进街头就看见远处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堆人。
打架有什么可看的?他从前不是看封离打架; 就是自己打架。
“一斤酱油。”
季温良将方坛置于曲尺柜台上。
柜台后面的伙计十六、七岁的模样; 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听到外面吵吵嚷嚷; 本要去凑个热闹; 谁知道此时偏偏来了生意。
只得不情不愿地停住了脚步。
正在付钱的时候,远处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好似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 手脚并用地逃窜。
“妖怪!有妖怪!”
不灵城半分灵气也无,是妖魔鬼怪最嫌弃的地方; 怎么会有妖怪?
季温良将摔倒在柜台旁的老头扶起。
“老人家; 什么妖怪?”
这老头双腿打颤; 站都站不住; 哆哆嗦嗦地道:“妖怪……妖怪啊,那人突然就爆炸了,胳膊、腿到处都是……血……血……”
这老头说话颠三倒四,显然是吓得不轻。
不过也不用过多解释了,季温良抬起头,就看见一根比参天古树还粗壮的浓绿藤条似恶龙一般沿着街道穿梭而来。
藤条之上竟密密麻麻布满了耳朵。
季温良眼疾手快,将老头拖入曲尺柜台之后。
这老头未曾见过如此怪异的玩意,已经吓得失语了,旁边的伙计倒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季温良来不及堵住他的嘴,就见那藤条上密布的耳朵动了动,接着从藤体上分出一根柔软的枝桠,如同鞭子一般横扫而来,精确地卷起尖叫中的伙计。
这一切只是一瞬间的事。
藤条上的耳朵左摇右摆,再也听不到别的什么动静,如巨蛇一般匍匐前行。
它的身上绑满了人。
大人,小孩儿,丈夫,母亲……
所过之处,屋木尽碎,哀声遍野。
这只怪物名叫爪藤,体型巨大。
若是站在云端,俯视不灵城,就会看清它的全貌。
它的身形如同八爪鱼,有一个卵圆形的躯体——那上面嵌着一只布满血丝的白色眼球,辐射出八条触手,上面是许许多多的耳朵。
它长了那么多的耳朵,听觉能力却是很差。
所以总是要故意制造一些混乱,好惹出尖叫声。
此刻,大街小巷皆被粗大柔软的触手挤满。
在这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怪物面前,不灵城就如同儿童搭建的积木一般脆弱,马上就被揉捏碎了。
突然间,八条巨爪同时腾空而起,在半空中乱舞,白色的眼球诡异地转动,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接着,分叉出来的枝桠同时收回,绑在触手身上的人失去束缚,如同雨点一般纷纷下坠,落到地上,击的粉碎。
血液流出,积成一滩。
它这样做,自然不是在玩什么残忍的游戏。
而是在找人。
蒙着血雾的眼睛眨了眨,准备第二次搜寻。
八只触手蠢蠢欲动之时,自观望楼上传来阵阵恢弘的钟声——那里有全城最大的鸣钟。
爪藤全身一震,挪动着肥重的身子,面像观望楼。
看清敲钟人的面庞,眼睛一眯,露出喜悦的表情。
八条爪子接踵而至。
“都说过叫你不要多管闲事,你若好好藏着,我也不一定会找到你。”
季温良一醒来,迎接他的就是熟悉的讽刺声。
这是一间不失奢华的阁楼,淡淡的檀木香萦绕鼻尖。
分不清是天上,妖界,还是人间。
“你既然能追到不灵城,找我还不容易?何必要惊动爪藤。”
季温良从床上坐起,望着巫古雪淡淡地道。
巫古雪坐在轮椅之上,手推着木轮缓缓靠近。
望着季温良,眼神单纯又无辜,“我这个宠物,找人的本事不行,折磨人的本事倒是好得很,不这样做,你怎么会这么快出现?毕竟我坚持不了多久啦。”
她掀开裙摆,露出一双干枯的腿,就像枯萎的树干——这是中了一种专克木灵的毒,毒性从脚底发作,随着时间的流逝向上蔓延,所过之处寸寸枯萎,到头顶时,中毒的木灵就会烟消云散了。
“瞧你穿得这么寒酸。”
巫古雪抚了抚季温良的衣角,动作缓慢而轻柔。
霎时间,粗布衣服被换掉了。
先是一套质地柔软的水蓝袍,后来又变成了白衣,接着又是黑衣。
她这里变装游戏玩的开心,季温良却觉得无比惊悚。
拨开她的手指,道:“你知道我的元丹被封着,使不出法力,救不了你。”
巫古雪哈的一声笑了,无比愉悦地道:“你知道你的元丹被封着?你知道被谁封的?”
除了封离,还能有谁。
五年很长,有些东西经过时间的沉淀慢慢变得清晰。
封离失了法力,表现得太淡定,他们偏偏又落在了不灵城,这一切太过巧合,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季温良不是没有过怀疑,只是他不懂,封离为何要这样做。
天界哪里不好?为何要去人间?
他应该是在躲,可是在躲什么?为什么要躲?
而这些怀疑在刚刚落实了。
他与巫古雪皆是木灵,可她刚才靠得那么近,季温良却感受不到一丝灵气。
不是灵气枯竭,而是元丹被封。
巫古雪见季温良不理他,也不生气,兀自答道:“封住元丹,是师父对付妖怪惯用的手段,却用到了你的身上,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罢。”
巫古雪脸上浮起诡异的微笑,那是要撕碎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之前的兴奋。
“我给你看样东西。”
一挥手,半空中浮现出一面水镜。
粼光过后,显出三道身影。
……
“那个仙侍……这救人的法子……三色仙芷?”
“三色仙芷是医仙宫的镇宫至宝,花开青白蓝三色,取一色活一命,醒世镜预示这仙芷一命救你,一命救你的劫数,最后却没能活下来,看来这第一色早已送出去了。能化形的三色仙芷少之又少,他能留在你身边,估计是感恩于你助他化形……怕是第一命也给了你。”
“三色仙芷这么珍贵,上哪找去?”
“机缘天定,不必担心。”
……
季温良越看越是心惊,面色惨白,握着袖口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真相居然是这样?!
巫古雪似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好心地解释道:“这是醒世镜,预示出众神情劫,神要永生,必须渡过情劫。而我就是师父的情劫,师父救我,收留我,教我法术……只不过是在渡劫,你说好不好笑?哈哈哈哈!”
她突然抓住季温良的衣领,面带同情地道:“你也是,师父收留你,不过是想要你的命,让你心甘情愿地替他卖命,你我都是为了他而活,就因为他是神,是高高在上的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天劫!是在演戏!你明不明白?啊?明不明白?”
季温良当然明白,这场戏,对封离来说是天劫,对巫古雪来说是美梦,对自己来说剧情。
原来小说里营造的一切都是假的,它描绘了美梦,隐去了背后的真相。
可无论如何,这些都该是秘密。
“你是如何得知的?”
巫古雪平静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松开了季温良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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