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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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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之后,玄流派掌门季清喜得贵子,八方来贺。
喜宴之上,他当场给孩子起名为季温良。
这个在异世漂泊百年的幽魂曾有过许许多多的化名,到如今才终于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
十六年后,魔界。
血月当空。
两道身影慌不择路地奔跑在乱石之间。
“陆师兄,这引路符是不是不灵了?我怎么觉得离魔界之门越来越远了?”
季温良实在是跑不动了,扶着矗立在一旁的巨石,气喘吁吁地道。
陆衡之满头大汗,一向成熟稳重的面庞出现了少有的慌乱。
“相传离魔界腹地越近,阵法越多,对外界法力的干扰就越大,我们……我们怕是走错了路。”
“啊?那怎么办?”
季温良环顾四周,只见淡绿的幽火三三两两地散落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忽明忽暗,委实恐怖。
细细一听,还有若有若无的粗喘之声。
“来了。”
陆衡之满脸严肃,目光投在远方。
来了?什么来了?
季温良顺着陆衡之的视线望去。
前方的幽火好似比别处多很多,且一明一暗极为规律。
这……这根本不是幽火。
“是魔狼。”
陆衡之拉起季温良的手腕就跑。
只可惜法力受到牵制,跑的速度越来越慢。
身后追赶的声音逐渐清晰。
“啊!”
乱石纵横,季温良不小心被绊倒,摔了一跤。
“有没有事?”
陆衡之连忙将他扶起。
“没事,快走。”
季温良起身时,却发现已经走不了了。
三丈远处,数百头魔狼成扇形排开,锋利的牙齿犹如一把把催命的尖刀,一双双凶狠的眼睛望着两人。
陆衡之默默地上前一步,将季温良挡在身后。
魔狼身形巨大,攻击动作极快,怕是来不及施法,就被撕成碎片。
况且还这么多头……
难道今日真要葬身此处?
不行,一定要拼上一拼!
陆衡之微微侧头,眼睛仍盯着魔狼的动作。
低声道:“温良,一会儿我拖住他们,你快跑。”
“师兄……”
“听话,没时间了,荆鸢草不是在你身上?把它带回去,我们也算……也算不虚此行。”
“嗷——”
季温良还想再说什么,领头的狼突然仰起头,冲着月亮发出一串渗人的嚎叫。
众狼听到号令,前身低伏,做出攻击的姿势,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下一刻,百头魔狼跃起,直直向两人扑去。
“跑!”
陆衡之大喝一声,将季温良向外一推。
从腰间抽出软剑,掐了个剑决。
软剑升向半空,瞬间化作百支利刃,转了个弯,破风而降,没入魔狼体内,引得惨叫连天。
这一下已用了九成的法力,可被消灭的魔狼不过半数。
看来今日当真要丧命于此。
一定要多给温良留出时间,温良……温良?!
“季温良!你怎么不听话!”
“荆鸢草有很多,师兄只有一个,我不能丢下你。”
季温良一剑刺向扑来的魔狼。
唉,罢了罢了,他不离开也不意外。
打着打着,觉出不对。
他们杀了这么多魔狼,怎么魔狼的数目不见减少?
除非……除非还有魔狼在源源不断地赶来。
意识到这一点的陆衡之冷汗直冒,浸透了衣裳。
这样根本不行。
他转头去寻季温良,在捕捉到他身影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都凝了。
一头魔狼正站在季温良的背后,而他对此一无所知。
“小心!”
陆衡之迅速将剑掷出,直中那头魔狼的后背。
同时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季温良身边,握着他的腰连连后退。
这一串动作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落地时两人纷纷摔倒了。
可伺机而动的魔狼并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纷纷扑来。
大势已去。
陆衡之一把将季温良扯进怀里,用身体护住他。
“嗷——”
在魔狼前爪碰上陆衡之的那一刻,一阵强势逼人的疾风袭来。
魔狼惨叫一声,被击出几丈之外,瞬间没了生息。
众狼似是感应到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纷纷匍匐在地。
低伏着头,做出十分恭敬的模样。
慢慢向后退去,隐没在黑暗里。
半天没有听到响动,季温良从陆衡之的怀里钻出来。
前方,除了地上的几具狼的尸体,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回头一看,面上浮现喜色。
那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二人恰在交界之地。
“师兄,我们没走错,你看……师兄,师兄?”
陆衡之已然昏了过去。
季温良摇了摇他的肩膀,也没将他摇醒,目光一瞥,落在他的小腿上。
那里清晰地刻着三道抓痕,伤口极深,黑血正殷殷地流个不停。
这分明是中了魔狼的毒。
此毒……荆鸢草倒是可以解。
可是这荆鸢草本来是……唉,救急要紧。
季温良扶着陆衡之靠在树干上,从储物袋中拿出荆鸢草,又找出药皿将它捣碎,敷在伤口处,用绸带扎紧。
只要敷了药,就没有大碍了,只是这伤,怕是要养上一阵。
做好这一切后,他施了个传字术,打算给家中传信。
指尖浮现出一只水蓝色的鸟,扑棱着翅膀飞起。
可这鸟还没飞出多远,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回事?不是出了魔界吗?怎么法力还这么弱?难道……这里还是魔界?可魔界怎么会有树?”
正自言自语着,衣角忽然被什么东西扯住。
低头一看,竟是一头魔鹿。
魔鹿长得和梅花鹿很像,只是通体毛色纯黑。
他在话本里见过,这种鹿性格温顺,并不害人。
“哎!这个不能吃。”
这头鹿是不是饿疯了?叼着他的衣角嚼的那么欢实。
季温良使劲将衣角扯了出来。
嘴里的“食物”没有了,魔鹿竟然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好像还特别委屈。
季温良无奈,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树梢上。
“树叶你吃不吃?”
他这话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也不指望能得到回应。
可这头魔鹿竟瞪着纯黑的眼珠,点了点头。
能听懂人话,真是魔界之大,无奇不有。
魔界……对啊,既然能碰上魔鹿,肯定还是在魔界。
想到这一点,不禁有些失落。
哐哐哐……
奇怪的声音将他唤回现实。
抬头一看,那头鹿正锲而不舍地用头撞着粗壮的树干。
看着好疼。
季温良哭笑不得地站起身,摸了摸它的头。
他现在明白了,这头鹿不但饿疯了,还有点儍。
脚尖一点,摘下一根嫩枝。
弯下腰,道:“吃吧。”
一连喂了好几根嫩枝,这鹿才停下嘴。
季温良见它吃饱了,拍了拍它的头。
魔鹿却躲过了,开始用巨大的角撞他的小腿。
你……你不会是想吃我吧。
一想也不对,魔鹿不吃荤啊。
难道是……
“你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魔鹿点了点头。
都说动物会报恩,这魔鹿性格温顺,又通人性,总不会害我,说不定要领着我出魔界,左右我也不认得路……
目光扫过陆衡之,犹豫了一下。
“我不能跟你走,陆师兄受伤了,我得陪着他。”
魔鹿歪着头看了陆衡之一会儿,前腿弯曲,伏下了身。
“你要背着他?”
魔鹿又点了点头。
“你要带我们去哪?”
麋鹿哼哼了几声,示意季温良赶紧走。
得,魔鹿能听懂人话,季温良听不懂鹿语。
他小心翼翼地将陆衡之放到魔鹿的背上。
跟着魔鹿穿过了一片树林,又走过一条宽阔的大路,一座小城出现在眼前。
“不,灵,城。”
好奇怪的名字,看建筑好像是人间的,怎么会在魔界?
季温良心中顿觉不妙,弯下腰对魔鹿道:“小鹿,谢谢你,我们……我们就不进去了。”
谁知那魔鹿竟摇了摇头,撒开了腿驮着陆衡之跑了进去。
“哎!”
季温良无法,只得急急跟了上去。
进了城门,就是一个十字路口,哪里还有魔鹿的影子。
正焦急着,一道暗哑的声音在上空响起。
“你为何在此处?”
季温良在原地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说话的人。
他这样问,必是这里的主人了。
而这里的主人,一定是魔族中人。
暂时不能得罪。
该如何称呼?
外面的叫法是“魔头”,现在肯定不能这么叫,这不是找死吗?
季温良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前……前辈,在下玄流派弟子季温良,误入此地,是为了找一位师兄,就是……嗯……被一头魔鹿带走的。”
一阵很长久的沉默过后,那位前辈才缓缓开口。
“季温良,很好的名字。”
我知道是很好的名字,但这时候您不该介绍一下自己吗?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话音刚落,街尾闪过一道影子。
正是那头魔鹿。
“别跑!”
季温良抬脚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封离给自己找岳父。
封离:岳父大人,您可真会扎小婿的心啊。
季温良:小鹿,你说什么?
小鹿:走走走,带你找老公去。
明天很大可能不更了,后天应该会更~
越写越长啊,快了,还有两三章?
第65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三十三)
这魔鹿跑得不快; 却始终与季温良拉开一段距离; 还时不时地回头看。
季温良追上的时候; 它正停在一家医馆的门口。
“不,赊,医; 馆。”
连医馆的名字都这么古怪。
这鹿难道是看陆师兄受伤,才将他驮到医馆?
看来还是我误会了它。
魔鹿见季温良盯着医馆的牌匾发呆; 蹬着前爪刨了刨地; 低叫了几声。
用巨大的鹿角顶开了医馆的侧门。
这是医馆的后院。
几间厢房,一口水井; 角落里堆砌着枯枝。
魔鹿慢悠悠地挪动步伐,停在了一间厢房的门口; 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季温良。
这是……让陆师兄进去休息?
可前辈的地盘; 也不好擅自闯入。
不知所措之时,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的师兄受了很重的伤; 若是你……愿意; 可以在此处休息。”
魔族这么善良的吗?话本里不是这么写的啊。
可是我与陆师兄身上也没什么好觊觎的。
不过陆师兄需要休息是真的。
“多谢前辈。”
季温良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魔鹿见此,也叫了几声,还学着季温良的动作低下了头。
季温良看它装模作样; 实在可爱,忍不住一笑。
推开了厢房的门。
一张床; 一套桌椅; 靠墙一侧摞着两个箱子; 最显眼的是放满了医书的立柜。
应该是大夫的房间。
这魔鹿倒是善解人意; 一直走到了床边才停下脚步。
季温良将陆衡之扶到床上,又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口。
看到已经不再渗血了,放下心来。
可这心放得有些早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衡之忽然发起了热,满面通红。
季温良急忙打了一盆井水,将布巾浸湿,放在他的额头上。
又理了理被子。
陆衡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开始说胡话。
季温良使劲拽,却拽不出来,只得罢了。
凑近听了听。
“……风……风……”
别人或许听不出来,季温良却是懂了。
陆师兄是把自己当做风师姐了。
唉,也不知这烧何时才能退。
他靠着床头,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头顶投下一道暗影。
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
屋子里静悄悄的,哪有什么影子。
怕是自己出幻觉了。
低头看了看陆衡之,见他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拾起布巾,替他擦了擦额上的汗。
“你若是要休息,可以去别的房间。”
季温良一愣,知道又是那位前辈在说话了。
“多谢前辈好意,我还是在这里陪着陆师兄。”
沉默了半晌,那前辈道:“你对他很好。”
师兄弟之间相互扶持不是应当的吗?
季温良正不知如何接话,前辈又道:“他对你好不好?”
这是要我夸一夸陆师兄?
“陆师兄对我当然好,众师兄弟里,陆师兄辈分最高,法力最强,小时候一直是陆师兄陪着我的,他还指点我法术。”
作为大师兄,他真的是尽善尽美了。
“那……那很好。”
季温良在这话里听出了无尽的失落,不知怎的,心猛地一痛,忍不住搭话道:“前辈一直在这里吗?”
“只是偶尔会来。”
“这里是魔界吗?”
“是魔界。”
“可这里的建筑怎么像是人界的?”
“人界也有这样一个地方,我曾经去过,就在这里建了一个一模一……”
“师兄,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
陆衡之揉了揉发昏的头,从床上坐起,沙哑地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腿被魔狼抓伤了。”
对,那时他们受到魔狼的围击,魔狼……
“魔狼呢?”
“师兄不用担心,魔狼都走了。”
“走了?怎么会这样?”
“这……”季温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之都走了。”
“我们现在在哪?”
季温良刚想说魔界,话到嘴边,转了个弯。
“在不灵城,是一位前辈收留了我们。”
不灵城……名字虽怪异了些,但应该是人界了。
陆衡之放下心来,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急急问道:“荆鸢草还在你那?”
“师兄,”季温良犹豫了一下,道,“荆鸢草已经没有了。”
“没有了?”
“师兄中了魔狼的毒,我用荆鸢草给师兄解毒了。”
“啊?可……可风师妹怎么办?”
“师兄不要着急,只要人平平安安的就好,荆鸢草我们可以再找。”
说得倒是容易,为了这棵荆鸢草,陆衡之差点丢了半条命,没想到还是……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说了这么多,陆衡之已经很累了,在季温良的搀扶下躺回了床上,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这时,魔鹿又走进了屋里。
“你怎么来了?”
季温良低声问道。
魔鹿扯着他的衣角,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嘘!”
季温良瞥了一眼床上的陆衡之。
把师兄吵醒就遭了。
魔鹿歪了歪头,顺着季温良的目光望去,居然又叫了起来。
而且叫声比刚才更大了。
这只鹿是故意的!
季温良无法,只得跟着魔鹿走出屋子。
魔鹿带着他进了另一个厢房。
这间厢房的布置和刚才那间很像,只是少了书柜。
魔鹿用长长的角将季温良顶到床边,眼睛一闭,脑袋一耷拉,做了个睡觉的姿势。
不得不说,这头鹿模仿本领真的十分强大。
陆师兄的烧已经退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好吧,听你的。”
进了魔界以后,又是寻荆鸢草,又是杀魔狼,还跑了那么远的路,季温良真是累得狠,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过去了。
一人一鹿睡得正熟,凭空刮来一股黑风。
黑风逐渐盘旋积聚,汇成人形。
魔鹿率先醒来,警惕地抬起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庞,放松了神色,垂头闭眼,又睡了过去。
这人一身黑衣,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
他走的又轻又慢,好像怕踏碎什么美梦一般。
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床上的人。
“……唔……”
床上的人似是感受到一股让他不舒服的气息,蹙着眉动了动。
那只手像是被毒蛇咬到一般,猛地缩了回去。
他不能再碰他了。
也没有资格再碰他了。
季温良这一觉睡得极香,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魔界是没有太阳的,可这不灵城居然还有昼夜之分,真是奇怪。
不过怪事多了,也就没那么多精力惊讶了。
从床上坐起,目光随意扫过窗前的桌子,定了一定。
匆忙下床,跑了过去。
“这是……荆鸢草?”
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
“前辈?前辈可在?”
“我在。”
“这荆鸢草……”
“我听到你们的谈话,就找了来,你们是要用?”
季温良大喜,点头道:“是,风师姐自小患有眼疾,一直都没治好,前阵子来了个很厉害的神医,说有法子治好师姐的眼疾,开了一副药方,别的药都好找,只是荆鸢草难寻,我们查了书,只有魔界有,就来了。可又碰上了魔狼,陆师兄还受了伤,只好把千辛万苦找来的荆鸢草给师兄用了。”
“魔狼是荆鸢草的守护兽,你们采了荆鸢草,魔狼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前辈可有受伤?魔狼那么厉害……”
“没有。”
前辈语气好似温柔了许多。
过了几日,陆衡之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不能下床走路。
其实身上的伤倒不是他最关心的,他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小师弟。
小师弟最近行为举止特别怪异。
比如时不时地跑出门去,还总是自言自语。
该不是被妖魔附体了吧。
还有一件事不太寻常。
小师弟口口声声说是一位“前辈”收留了他们,可这位前辈他却一次也没见过。
太蹊跷了。
“温良。”
没有动静。
陆衡之抬头一看,这人正坐在桌边发呆呢。
“季温良!”
“啊?”
“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季温良一看陆衡之露出那种表情,就知道要不好。
“师兄,怎么了?”
陆衡之和颜悦色地道:“温良,你我在此地叨扰许久,我却还没和主人道过一声谢,实在失礼,你说的那位前辈何时有空?我好当面感谢。”
“师兄,不用了吧,我已经道过谢了。”
“你是你,我是我,怎么能一样?还是……有什么不方便?”
“我……我……”
“对了,还不知道这位前辈尊姓大名?来自何派?”
“这……”
陆衡之眼神蓦然凌厉,道:“你不说,我只好亲自出去看看。”
说罢,掀开锦被,就要下床。
“师兄,”季温良急忙将他拦下,“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乱动?”
“你遮遮掩掩,我实在不放心。”
陆衡之拨开他的手。
“我说,我说。我没见过这位前辈。”
“没见过?那你们是如何联系的?”
“密室传音。”
“你休要哄我,他密室传音带你到这来?”
“不是,不是,是一只鹿领我来这的。”
“鹿?普通的鹿?”
季温良见遮掩不得,心虚地低声道:“魔鹿。”
“魔鹿?”陆衡之拔高了嗓音,“那这里不就是魔界?你口里的那位‘前辈’是魔族?”
“师兄,”季温良唯恐前辈还在,能听到他们的谈话,赶紧道,“魔族也有好有坏,这位前辈收留我们,也是好心,那就是好魔。”
“好魔?魔族阴险狡诈,无恶不作,你还说什么好魔?”
他这个师弟,自小被保护的太好,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
“师兄,前辈真的是好意,再说我们身上什么可图的呢?”
陆衡之冷哼一声,道:“我若是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就是魔不是人了。”
言罢,抬起头,高声喝道:“前辈,我这师弟单纯善良,不谙世事,前辈有什么招数冲我来,不要哄骗于他。”
季温良要捂住他的嘴,却被挡开。
半晌过后,毫无响动。
也许……也许前辈现在不在?
想到这,他松了口气,从储物袋中拿出荆鸢草。
陆衡之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惊道:“你这哪来的?”
季温良道:“师兄,前辈真的没有恶意,这荆鸢草就是他找来送我的。”
陆衡之闻言一愣。
半晌,斩钉截铁地道:“再过两日我的伤便会痊愈,到时立刻离开。”
过了两日,陆衡之的伤果然好了。
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再住下去。
出发前夜,季温良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干脆起身,推开了房门,坐在石阶之上。
天空挂着一轮血月。
这血月乍一看挺渗人,仔细端详还蛮有意境。
“前辈,你在吗?”
季温良低声问道。
没有回应。
前辈已经好久不出现了,也许是因为他听到了陆师兄的话罢。
就当……就当前辈在好了。
“前辈,陆师兄是个好人,他小时候亲眼见到一个魔物伤了全村的百姓,所以才会对魔族有偏见,前辈不要怪他。”
“师兄的伤已经好了,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前辈送了我荆鸢草,我也该送前辈些东西才对,送什么好呢?”
从怀中拿出了储物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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