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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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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真的起身跑到书桌前; 将所有书归拢到一起,抱在怀里。
季温良急得哎了一声,道:“你把书拿走了; 我做什麽?”
“做什麽?睡觉; 发呆不都行?”
这时门外有弟子叫展惊鸢; 像是有什麽要紧的事; 她便抱着一摞子书出去了。
她这一走,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房外柳叶扶风之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书本可看,也无人聊天,闭着眼睛又睡不着。
正觉得无趣,不经意地瞥过窗口,定了一定。
一只灰色的鸽子正踩着窗檐悠闲地踱着步。
前几日是狗,这回又是鸟儿,自己何时这样招引动物?
“咕咕咕。”他学了几句鸽子的叫声。
那鸽子果然被吸引,歪过头,黑溜溜的眼睛看向季温良,而后扑棱着翅膀飞落到被子上。
腿上绑着竹筷粗细的纸筒,拆开一看,居然是小九的信。
若问他怎么知道信是他的?因为这上面只写了两个字:
“小九”。
一字不言,竟能让季温良气结,这本事也是不小。
盯着信上的字看了一会儿,蓦地翻身下床,走到书桌前。
铺展开信纸,精致隽秀的字迹跃然其上。
“季温良”。
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等墨完全干了,小心翼翼地折起,可卷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拆开端详了半晌,忽地揉做一团扔在一边。
又拿出一张纸,提笔写了几个字,顿了顿,觉得不妥,再次揉成了团。
反复几回,忽听得耳边啄啄声响,转头一看,那鸽子竟然吃起了盘子里的点心。
季温良一笑,“你等得无聊了麽?”
目光落回纸上,沉吟半刻,写道:
“前日寒雨连绵,不知君至何处,天气如何?”
待鸽子吃饱,将信系在腿上,看着它扑棱着翅膀越过窗子,飞向空中,逐渐化作黑点,消失不见了。
过了晌午,十六突然拜访,手里拿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斗篷。
“前几日便洗好了衣裳,听闻宫主卧病在床,不敢冒昧打扰,才拖到现在。”
自从上次藏书塔一面,季温良对他的成见消了许多,听弟子私下说他对谁都和和气气,再加上本身又是仪表堂堂,温温如玉,因此也生出些好感。
又因着他的金羽身份,并未将他当作一般弟子。
让他将斗篷放到一旁,嘴角浮现一个清雅的笑,“本不是什麽重症,风寒而已。”
有医侍敲门来送药,季温良叫他放在桌上。
那医侍年龄不大,胆量倒是不小,摇头晃脑道:“不行不行,二宫主吩咐了,一定要看着宫主喝完,才让弟子退下。”
季温良无奈,只好让他把碗端过来。
因为正生着病,他穿得随意,只着了一件白色里衣靠在床头,素锦被子搭在胸前,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腰际。
白玉一样的手端着墨绿的瓷碗,慢慢饮完,淡色的唇沾了些药汁,显得光泽湿润,有一种无辜的诱惑之美。
生着病都如此有风情……
季温良喝完了药,见十六不走,只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有些不自在,想起他说过要来拿书,便问道:“你是想借那本记载奇花异草的志异麽,不巧,我这里的书都叫师妹收走了。”
说到这儿,忽觉得自己这个宫主做的有些憋屈,连看书的自由都没有。
十六掩饰住放肆的目光,苦笑道:“现在倒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看杂书了。”
什么事还能难倒未来的宫主?季温良奇道:“怎么了?有什麽难处?”
十六面露犹豫,“难处确实是有,不过说出来恐让宫主笑话。”
“你尽管说出来,我绝不笑话。”
十六儒雅的面庞上竟露出几分羞涩,“宫里的考核就要到了,我虽然可以参加,但毕竟资历尚浅,又不熟悉其中的规矩,有些担心考核不过。”
未来宫主看起来无所不能,居然也会担心考核不过!
季温良偷偷在心里笑了一下,才道:“你来宫里不久,可能不太了解,木羽的考核并不难,有规定的书目,不必太过担心。”
又把具体的书名口述出来。
十六惊讶道:“居然这么多,我怕是记不住。”
“无碍,我写下来给你。”
翻身下床,将方才所述的书目依依记下,递给十六。
十六接过纸,谨慎地浏览了一遍,皱眉道:“有几本书只是听说,并未细读。”
“这没关系,”季温良温和地道,“若是有什麽不懂,来找我便是。”
十六眸子一亮,道:“宫主这话当真?”
“自然是当真。”
“可我怕打扰宫主休息。”
季温良温柔一笑,“我整日待在屋子里不能出去,你过来看我,陪我聊天,我还要感激,怎能说是打扰?”
十六这才安心一笑,“那就多谢宫主了。”
如此一来,这约定算是做成,十六便时不时地过来请教,他善于言辞,每每问完问题,总能扯到别处去,或是风土人情,或是江湖轶事,一聊就是一个时辰。
展惊鸢得知,本想阻止,但见季温良确实无聊,有人陪他解闷也不错,便随他们去了。
除此之外,小九的信也源源不断地来,相较而言,两人之间的谈话就简单多了,无非是季温良问,小九答。
季温良问他今日采了什么药,他便回个药名,问他到哪里了,他便给个地址。
这一天,季温良又收到一封小九的信,上面写着“蜜三刀”。
这是什麽?
他回忆了一下,上次自己在信中问他吃了什麽东西。
这蜜三刀难道是一种食物麽?
“宫主?宫主?”
季温良回神。
“啊,这青赤虽然从名字看来是属热,但其实——”
“宫主,”十六无奈地打断他,“此处已经讲过了。”
“讲过了麽?”季温良往回翻页,果然……
再抬头看十六时,目光中多了一丝腼腆。
“宫主可是累了?”十六贴心地道,“怪我,一心想着如何通过考核,忘了宫主大病初愈,又觉得和宫主甚是投机,才聊了这么久。”
说罢,站起身就要告辞。
“不是不是,”季温良拉他坐下,“是我不小心走神了,不怪你,你还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尽管说。”
十六复又坐下。
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就谈到了地方特色小吃。
季温良突然问:“你可曾听说过蜜三刀?”
他足不出户,何处听来的这词?十六心中暗疑,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侃侃而谈道:“蜜三刀麽,倒是听说过,是北方一带的甜点,将面活好后放入锅中油炸,炸之前于面团上切三刀,出锅以后再裹上蜜糖,故而叫作蜜三刀。”
季温良淡淡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今日一直心不在焉,神游天外,又突然提到了蜜三刀,十六眼神一黯,试探着问道:“宫主怎麽突然想起蜜三刀?是想吃麽?我看宫里的厨子做的都是江南一带的菜品,想吃的话,怕是要到宫外找专门做北方菜的馆子才行。”
“不,不用麻烦,”季温良忙摆手道,“我不过是听到有弟子私下议论,觉得这名字新鲜,有些好奇。”
宫主的居所鲜有人至,哪里来的弟子?
他闪烁其词,明显是在扯谎,十六猛地沉下脸色,又立刻收敛住表情,笑道:“原来如此。”
季温良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注意。
等到彩霞布满西天,有人传菜过来,十六才起身告辞。
“等一下。”季温良从背后叫住他。
十六回头,“宫主还有事?”
“桌子上有一沓纸,你拿去罢。”
十六走到桌前,见镇纸下果然压着什么东西,拿了起来。
季温良解释道,“这几天闲来无事,便把常考的内容誊了下来,过两日就考核了,希望对你有用。”
十六面露动容之色,“这,让宫主劳神了。”
“无碍,我左右闲着,没有什么事,祝你……”季温良停了一停,接着道,“祝你得偿所愿。”
十六深深施了一礼,才走出门外。
回卧房时,路过一条小径,他见四下无人,将怀中的纸拿了出来,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
嗤笑一声,手一扬,几张纸纷纷扬扬地落了地。
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折回身,将掉落在草丛的纸张捡起,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看了半天,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后天有事,可能更,也可能不更,我看看一会儿还能不能码出一章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昨天有小可爱评论笑死我了,晋江不是抽了,我这文评论就是少,可能是因为内容没啥可讨论的【笑哭】
第99章 做武林霸主的男人(七)
先是学堂之上当众解疑; 短短月余又从木羽升到了铁羽; 加之扑朔迷离的身份; 十六很快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哎,你说这人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竟然得到了二宫主的青睐?”
“可不是; 不过是在学堂出了风头,就给了木羽; 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何止是二宫主; 就连大宫主也对他亲近的很,你们没看见麽; 他去大宫主那里,就同进自己家一样随便。”
前一阵子痛痛快快地下了几场雨; 天气转而炎热起来; 好像谁在苍穹之下放了个纱帐,地上又铺上一层温火; 天地之间变成了蒸笼; 走几步身上的汗就能打透衣裳,偏偏又没有风,又黏又溺的布料贴在身上; 难受的紧。
几个青衣弟子好不容易才寻了一处遮挡阳光的地方,在假山附近的回廊里; 不远处还有一湖泉水; 终于不那么憋闷了。
一名弟子背靠回廊的红漆柱子; 手里摇着纸扇; 声音带着些慵懒。
“不管怎么说,人家这回是升了铁羽,几位考官对他是赞口不绝,风光的很哪。”
有人面露不屑,“再风光能风光到哪里去?不过是升了铁羽升铜羽,升了铜羽升银羽,出宫开个医馆,还不是迷迷糊糊地过一辈子?”
“银羽?你当银羽那么好升,在这宫里只有大宫主、二宫主和三位长老是银羽,他还想拿到银羽,呵,还是做梦来得容易!”
“哎,”其中一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环顾了一圈四周,见没有旁人,接着道,“这启昀宫不都是以金羽为尊?为何宫主还是银羽?”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宫主自小体弱多病,说不好听的,这万一哪一天……老宫主当然不能将金羽给他了,听说老宫主这两年一直不在宫中,就是去找金羽传人呢。”
“不是金羽却坐上宫主之位,有点儿名不正言不顺啊……”
“这哪是我们管的,还是好好背医书罢。”
说话间,自回廊尽头走来个人,步伐稳健潇洒,仔细一看,竟是十六。
待十六走近,众人才笑着攀谈道:“离的老远看见个人走过来,就觉得气质不凡,原来是你啊。”
十六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诸位师兄好。”
“使不得,”靠着柱子的人在半空中虚拖了一下,“如今你已是铁羽,我们可不敢厚脸皮做你的师兄。”
十六谦虚地道:“诸位不是外人,说一句实话,升了铁羽也不过是投机取巧,侥幸而已,论资历和本事,诸位哪个抵不过我?一句‘师兄’怎么当不得,今后还需师兄们提点。”
又是一个作揖。
刚入宫就风光无限,旁人见了自然眼红,谁不暗暗嘀咕一句狗屁运气,他这几句话算是说到了大家的心里。
众人被十六这样一奉承,难免有些飘飘然,又觉这人看上去不简单,说不定日后真的飞黄腾达,思及此,总要巴结一番。
不赞同地哎了一声,一个说哪里哪里,另一个说不敢当不敢当。
虚与委蛇了一会儿,有人问道:“你这是往何处去?”
十六客客气气地答道:“二长老那里告予我将行李搬到铁羽的居处去,我从藏书塔来,先回卧房里。”
相较于木羽的住处,铁羽就好得很多,六人一间,每人都有自己的床,再也不用睡大通铺。
今日是休沐,宫里的人大多下山去了,因此十六拿着铺盖进来的时候,屋里并没有人。
他看靠墙的床位没有人住,便将被褥放上去,出门了。
可待宫灯亮起,再归来时,被褥竟不知被谁仍在了墙角。
虽说是单人单床,可屋里的摆设和木羽的相差不大,六个床榻自东向西并列放着,床头挨着两大扇窗户,床脚对着门。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睡在最东边的弟子呼噜打得热闹,邻床上坐着三个弟子,正围坐在一起玩着什么棋牌,见十六进来,纷纷抬首瞄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
再往西看,倒数第二个床位上仰躺着一个人,头枕着未铺开的被子,左脚搭在蜷着的右腿上,正轻轻晃着,一个眼神都没给十六,只把目光放在手中的书上。
而被褥就在西面的角落里。
十六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将被褥捡起,轻轻拍打了几下上面的灰尘,放回了床上。
转身去打热水,却听到背后一声闷响,一回头,被褥又掉到了地上,目光往上抬,正碰上临床的弟子收回脚。
十六却没有生气,好脾气的道:“师兄这是何意?我这被褥碍到师兄的脚了?”
那人搭在腿上的脚还是晃着,翻了翻眼皮,道:“你以为呢,你不知道这床是我的麽?”
“这床是你的?”十六指了指靠墙的床,又指了指那人躺着的床,“那这床也是你的?”
“没错,老子就是要睡两张床。”
这时,十六在心里已经把他视作了死人,而对于死人,他向来是宽容的。
“师兄说,我睡哪里好?”
那人用下巴点了点地板。
“那里宽敞,你睡就很好。”
十六一怔,随即笑道:“师兄说得对,近日天气炎热,睡在地板上正好凉快。”
说完,当真将被褥整整齐齐地铺到地板上。
这时有人看不过去,喊了一声,“吴清,你别太过分。”
吴清眯了眯眼,“他妈的管你什麽事。”
再没人敢言语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十六感觉有人踹他的脸,睁开眼,吴清正站在地上冷冷地瞅着他。
“起来,给老子打盆洗脸水。”
屋子里的其他人已经醒了,听到这边的动静,分出一点眼神过来,又赶紧忙自己的事。
十六从被窝中站起,道:“伺候师兄是师弟的本分,倒是我今日惫懒了,还劳得师兄吩咐……师兄的脸盆在哪里?”
前阵子就是因为这个人,吴清才从铜羽掉到了铁羽,本寻思着靠这次考核翻身,谁曾想倒霉了,恰好抽到一道见都没见过的题,没降级已是万幸。
憋着一股子气回到屋里,却发现空床位上多了套被褥,打听过后,暗暗磨牙,真是冤家路窄。
昨天晚上的教训,不过是试探,若是打起来,自己正好松松筋骨!
然而这人看起来举止端庄,像个大户人家出身,内里竟是囊货,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只不过是低伏作小而已。
呸!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呢。
吴清虽然吐了一口恶气,可这恶气却没吐干净,还有一半棉花一样的堵在嗓子眼儿里,不舒服极了,于是他眼睛一转,又想了个主意。
又过了几天,十六从藏书塔回来,一开门,就闻到一阵香气。
不是草药的香气,也不脂粉的香气,倒像是什么肉被架在火上,散发的阵阵焦香。
他脚步一滞,还是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吴清还是靠在枕头上,翘着腿,嘴里叼着一根牙签。
他看十六进了屋,呸地一声吐掉了牙签,阴阳怪气的道:
“呦,看是谁回来了,我的好师弟,你又去用功了?”
十六没有接茬,只是拿着眼睛在房里巡视,想知道香味儿从哪里来。
从床东扫到床西,最后落到支在一边的桌子上,目光沉了下去。
那桌子平时放一些弟子的书笔,此时书笔都被推到一边,中间空出好大一块位置,放着一盘肉,一壶酒。
吴清注意到他的目光,哈了一声,说:“师弟,你今日回来的正是时候,瞧见了麽,那是给你留的酒肉。”
又道:“这几日半夜里总被狗叫声吵醒,早上还纳闷是哪里的野狗,下午就让我撞上了,我看它皮毛锃亮,长得又胖,就给宰了,你还别说,这狗肉烤起来是真香,师兄见你平日辛苦,特意给你留了一条狗腿子,你快吃罢,这东西大补呢。”
虽说是一条野狗,但自从十六来了以后,就时不时地喂它一些残汤剩饭,时间久了,狗便把他当成了主人,无论白天到哪里野,晚上必会回来,趴在门口守夜。
弟子们也默认这狗是属于十六的。
吴清的做法实在缺德,但碍于他曾是铜羽,也没人敢阻止。
屋子里的人表面都在各干各的,实际上都用眼睛瞟着他们,又见十六目光阴沉,心里有些兴奋,好像在等一场大戏。
谁知十六上一刻脸上还是乌云幕布,下一刻突然笑了起来。
“多谢师兄好意。”
慢慢走到桌前,坐了下去。
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喝了一口。
拿起狗腿,顺着上面的纹路撕下一条条肉丝,放进嘴里,就着酒一点点地嚼起来。
他这番动作慢条斯理,又文雅极了,可旁人看见却觉得毛骨悚然。
就连吴清也感觉脚底向上冒着丝丝凉气。
这一天,吴清在外受了气,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卧房里,一开门就撞上了十六。
“师兄回来了?”
吴清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算是作了回答。
经上次一事,他对十六存了些忌惮,也就没再找茬,反倒是十六对他仍旧恭恭敬敬。
“我看师兄是倦了,那有打好的热水,洗一洗可以解乏。”
吴清正坐在床上生闷气,听到十六这样说,抬起头来。
自己的脸盆里已经装好了水,还冒着热气,十六倒是勤快,默不作声地干完这一切,就坐在桌子旁看书了。
满头的汗,洗一洗也好,他这样想着,就站起身,走到脸盆前。
手掌合并,鞠了些水,就往脸上扬。
“啊!!!我的眼睛!”
一声惨叫突然响起,连桌上的纸都跟着扑簌簌地颤起来。
吴清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烧着了似的疼,他不停地用手揉眼睛,反倒是越揉越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渗进口里,一嘴的辛辣。
这……这是辣椒水。
他努力地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十六仍坐在桌前悠闲地翻着书,大喝一声,抄起旁边的凳子就要砸过去。
可没走两步,就听得刷刷两声,什么东西穿入了他的膝盖,接着便是钻心的刺痛传来。
“啊!!!”
这时,十六才放下书,信步到吴清身前,半蹲下来。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行如此大礼?”
吴清身子重重一抖,忍着痛跪倒在地,一睁眼,一片金羽落入视野。
他涕泗横流的脸猛地一怔。
“宫主?宫……宫主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小的,小的瞎了眼了,宫主,宫主饶命……”
十六站起身,笑着看他磕到头破血流。
丢了一只狗,再养一只就是了,左不过打一顿,再喂两块肉脯。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应该不会更新了,明天事情比较多。
十六很不简单哦,他就是个王者,又开了个小号,偏偏有青铜前来送死。
呜呜呜,小黑我对不起你啊
小九不在的第一章 ,想他,想他,想他……
第100章 做武林霸主的男人(八)
“哎; 这是什麽?”
展惊鸢闲来无事便会到季温良那里坐坐; 虽说是坐; 手却从不老实,这里摸一摸,那里碰一碰; 这一天吃过午膳,她跟着季温良回房; 不经意间瞥见桌上摆着一个瓷碗; 上面用纸盖着。
“哎,你莫要——”
季温良想要阻止,展惊鸢却抢先一步掀开了,朝碗里一看,是小麦、玉米一类的谷物。
“师兄,你弄这些粮食做什麽?”她疑惑地问道。
做什麽,当然是给信鸽的食物。
这月余里; 季温良已经摸清了信鸽来往的规律,开始时是五日一来,之后变成了三日一来,他还纳闷,鸽子飞得这样勤快; 难道不会累?仔细辨别后才发现; 来往的并不是同一只鸽子。
千里迢迢来送信; 作为主人自然要好好款待; 季温良便让后厨拿了几样杂粮; 观察了几次,发现它们好像更爱吃小麦、玉米,便时常备了些放在桌上。
谁知今天竟被展惊鸢看见了。
忽然有一种……上学堂时被当场抓到没认真背书的感觉,季温良浑身都热了,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开口撒谎道:“前,前几日总有一些鸟儿在窗前叽叽喳喳地叫,我以为它们饿了,找不到食物,就喂了它们一些吃剩的点心,兴许,兴许是把它们喂熟了,这几天总来,可又不是每天都有吃剩的点心,就给它们留了些米。”
“有鸟儿吗?什麽鸟儿?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展惊鸢一听就来了兴致,伸长了脖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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