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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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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惊鸢的心忽地被什么触动了一下,拿起药瓶和白布走上前。
“我来帮你。”
打开堵在瓶口的塞子,倒了一些药水在白布上,在伤口周围一点点地擦拭起来。
待一切处理好后,天都要明了。
这药对身体伤害很大,季温良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当时展惊鸢和小九正围着圆桌吃晚饭,一切都好好的,小九突然停下夹菜的手,凝了脸色。
无缘无故来这麽一下,可挺吓人的,展惊鸢急忙咽下嘴里的饭。
“怎麽了?”
下一刻,黑影一晃,她反应过来时,小九已经半跪在床前,抓起了季温良的手。
“是师兄醒了麽?”她心一提,也站起身,小跑着走过去,看了看双目紧闭的季温良。
没什麽醒来的迹象啊。
“喂,你怎麽一惊一乍的?吓我——”
话说到这儿,突然停了下来。
季温良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好像拂过了一阵清风,接着闭合的眼缓缓睁开,映出屋顶的影子。
“师兄!”展惊鸢喜道,“你醒了!感觉怎麽样?有没有不舒服?哪里疼?”
转过头,看小九端来一杯茶,这才想起季温良已经两天没进水了,暗怪自己的粗心。
“师兄,不必着急说话,先喝点茶罢。”
将季温良从床上扶起,又立起枕头,让他靠在身后。
昏睡了两天,早就没有力气,小九便将茶盏放到了季温良的唇边。
好似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忆,季温良的脸刷地白了,推开小九的手,趴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师兄,”展惊鸢急忙帮他拍背,“你怎麽了,不舒服吗?”
又去摸他的脉。
季温良挥开她的手,动了动唇。
展惊鸢没有听清,耳朵凑近了些。
“师兄,你说什麽?”
季温良又动了动唇。
“什麽?”
“出去。”
展惊鸢愣了愣,抬起头去看小九。
出去?是什麽意思?叫我出去?还是叫小九出去?
“都出去。”季温良闭上眼,有气无力地道。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季温良一会儿置身于启昀宫,面对着十六不怀好意的笑,被逼着咽下各种东西,一会儿又陷入一片混沌,不堪的画面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支离破碎地闪现,突然一切都被抹去,师父的背影立在古树之下。
“师父!”
季温良惊叫一声,睁开了眼。
窗户半开着,一片明媚的阳光洒进来,把屋子里照得亮亮堂堂。穿着灰衣的伙计正把一大束白蔷薇插进花瓶里,听到床上有动静,他转过身,走了过来。
“公子醒了?”
季温良勉强支起身子,“你——”
“小的是这里的伙计,公子叫小的张曲就行。”
“这里?这是哪里?”
“这儿是常春客栈,”张曲想了想,又补充道,“是宣风城。”
宣风城……竟走了这麽远……
“公子,已是辰时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季温良便感到腹部一阵绞痛,是饿得紧了,连忙点了点头。
张曲来了精神,重重地哎了一声,“公子稍等片刻。”
走出门去,不多时端着木盘进来了,上面放着瓷壶瓷碗。
“这是米汤,”张曲解释道,“公子睡了这麽久,喝点米汤暖暖胃。”
“多谢。”
季温良伸出胳膊去端碗,却发现手一直在抖,根本端不住。
“呦,公子,您使不上劲儿,要不让小的帮您?”
他虽这样询问,却不敢直接上前,等到季温良点头应允,才帮着端起碗,送到季温良嘴边。
一碗米汤下肚,胃里顿时暖洋洋的,舒服了许多。
季温良问道:“这米汤里加了人参?”
不只是人参,还有许多补气养神的药。
张曲嘿嘿笑道:“公子一看就是内行,咱们常春客栈可不是一般的客栈,米汤自然也不是一般的米汤,是有秘方的。”
说罢,又给季温良倒了一碗。
在客栈过活,南来北往的什麽人没见过?张曲早就练就了一身聊天的本事,他话语亲切,又很懂得分寸,实在难以让人生厌。
季温良笑了笑,慢慢将汤饮了进去。
“怎麽样?”
张曲一出门,就被展惊鸢拉到了角落,旁边还站着小九。
“公子喝下了米汤,”张曲身子对着展惊鸢,眼睛却是看着小九的,“喝了两碗。”
“肯吃东西就好,肯吃东西就好……”展惊鸢喃喃了两句,又问道,“我师兄他都说什麽了,啊?”
“公子问这是哪里,又问米汤里是不是放了人参,小的都老实回答了。”
他每说一句,展惊鸢就嗯一声,一共嗯了三声,见张曲不再说话,瞪着眼睛道:“没啦?”
见张曲点了点头,一把推开他。
“我去看看。”
没出两步,就被小九拎着领子拽了回来。
“你!”展惊鸢竖起食指对着小九道,“我告诉你,你敢再碰我的衣领!我——”
“展姑娘!”张曲看气氛不对,赶忙调和道,“公子已经睡下了,我看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好。”
展惊鸢想想也是,再者师兄愿不愿意见自己还两说呢,思及此处,不由得有些挫败。
于是,这一日三餐便由张曲送到季温良的房里。
到了第二天黄昏,吃过晚饭,张曲边收拾餐盘边道:“公子也该出去走走。”
“走走?”
张曲点了点头,“小的虽然不知道公子为何闷闷不乐,但总在屋子里怎麽行?人是会被憋坏的。不如出去走一走,感受感受烟火气息,心情也会好一些。”
季温良垂下眼眸,并没有答话。
等张曲走了,站起身,打开了窗户。
市井吵闹的声息霎时间闯了进来。
常春客栈处在宣风城最繁华的地段,对面是一家锦缎楼,现在还不算晚,透过窗子能看见几位女眷在挑选布料,旁边站着殷切的小厮。
街上来来往往许多人,一位老妪领着七八岁的小孩儿,正慢吞吞得走着。
那小孩儿东张西望,不经意地抬起头,拿着懵懂的眼睛瞅季温良。
季温良冲他笑了笑。
小孩儿也裂开嘴笑起来,又觉得很不好意思,抓起老妪衣摆捂住了脸。
季温良出了门,往人群多的地方走,到了一条小街,两面都是摊子,卖首饰玩具,也卖零食瓜果。
“买块地瓜罢,自家种的地瓜,香着呢。”
丝丝甜甜的气息飘来,季温良忍不住走过去,一个老汉正扇着扇子,摊面上摆着热地瓜。
“这个多少钱?”
“不贵不贵,自己家的东西,不贵。”老汉说了一个数。
季温良想要掏钱,却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带银两。
只得离开了。
不知不觉,各个店面点起了红灯笼,天已经很晚了,季温良凭着记忆走回了客栈。
打开厢房的门,无意间瞥见桌子上好像有什麽东西,走过去一看,不禁愣住了。
桌上放着的竟是一块地瓜。
用手背轻轻一碰,还热着。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哥夫在里头也不知做什么好事,让小姨子把门,这上哪说理去?
人家霸道攻都送车送房,这位送地瓜,为啥还没追到手呢,你自己好好寻思寻思吧,啊。
第109章 做武林霸主的男人(十七)
第二日清晨,季温良想下楼; 打开门时; 恰巧对面厢房的小九也走出来了。
四目相触; 皆是一怔。
季温良迅速将目光移向别处。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小九才好。
怨恨麽?自然是谈不上的,他将自己从启昀宫救出,又赶了这麽远的路; 不知付出了多少辛苦。
而那种药,除了……也确实没有其他的方法可解; 更何况小九恪守礼节; 并没有做出什麽过分的事。
若是一觉醒来,所有一切都忘了也便罢; 偏偏季温良什麽都记得,那些羞耻的画面、一声声恳求……一个人所有的丑态都暴露了给另一个人,他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谁也不见!
可仔细想想,小九又没有做错什麽,相反的; 他救了自己; 该感激他才对。
季温良虽然一遍遍对自己说那只是治病; 与开药、针灸没什麽不同,却还是无法忽略两个人发生了那样亲密的事; 有些东西; 终究是不同了。
他不敢看小九的眼睛; 食指和拇指捏住袖口; 道:“你的脚好了?”
他记得上次看小九走路已经不瘸了。
小九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过了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一来一回,气氛松散一些。
季温良抿了抿唇,又问:“你不是走了?怎麽又回来了?”
这个问题可不是点头或者摇头就能回答的,季温良随即想起小九还哑着,犹犹豫豫地伸出了手,摊开掌心。
这样主动示好,小九心中一动,写道:
“我,担,心,你。”
季温良的脸发起热来,什麽……什麽叫担心我?
大概是听说外面换宫主的传言,特意回去看一眼罢,偏偏凑巧,碰上了那样的事……
“我——”
张开口,还要说些什麽,展惊鸢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猛地扑向季温良。
“师兄,我想死你了!”
季温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摸了摸她的头发。
“也没分别多久,有什麽可想的?”
“就是想嘛,”展惊鸢撸了撸衣袖,拉起季温良的手,“走,我们吃早膳去,这里的早膳可好吃了。”
她只字不提前几日的事,季温良很感激,便随着她下楼了。
这顿早膳吃得很舒心,三人回到房间后,季温良便说了启昀宫发生的事。
“哼!”展惊鸢一拍桌子,愤愤道,“那个十六就是不怀好意,包藏祸心!他的金羽说不定是假的。”
季温良摇了摇头,“那枚金羽我见过,看质地、色泽、做工……绝对不是假的。”
“那便是他抢来的,师父怎麽可能会把金羽给这样的人?再说,若是他光明正大的得来,何必联合林崇陷害于你?”
季温良面露担忧,道:“我也是这样想,只是不知道这金羽是从何处抢来的,若是从素雪山庄……那就是师父真的将金羽给了素雪山庄的素辛城,有意让他做启昀宫的宫主,素辛城不常出门,少有人认得他,倒是很容易被冒名顶替。”
“师兄是说十六灭了素雪山庄,代替了素辛城?那也太恶毒了!这十六出手狠辣,说不定就是千殊教的人,意图吞并启昀宫!”
“我看并非如此,”季温良眉头轻蹙,斟酌着道,“江湖中传是千殊教灭了素雪山庄,十六中的毒也来自千殊教,他的背后若是千殊教,放出这样的流言,岂不是对自己不利?再者,林崇与十六是一伙,林崇曾提到过林桓的毒是花烛教的教主苗金环所下,且不说是真是假,这样的事被他人知晓,只会觉得启昀宫与邪教结了仇怨。十六做这样一番谋划,似是想挑起启昀宫与邪教的争端,我看,他不是千殊教的人,相反的,他针对的正是千殊教。”
“可这谎言也太容易被戳破了,若是师父回来,一切不都暴露了?啊!难道……”
展惊鸢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噤了声。
沉默了好半晌,季温良叹了口气,道:“所以还有一种可能,十六的金羽是从师父那里抢来的。”
这样一来,师父的安危恐怕难测了。
展惊鸢呆了呆,“师父那样好的武功,怎麽会?再说,师父不是留下一封信麽?”
“十六可以模仿我的字迹,自然也能模仿师父的字迹,那封书信未必是真的。那麽,就有两种可能,第一,真如十六所说,师父将金羽交给素辛城后,留下书信,自己去找忆苦寒了,而十六在这之后取代了素辛城;或者,十六是从师父那里得到的金羽,至于素雪山庄遭难……怕只是因为十六想要一个身份。但无论如何,师父是阻挠他计划的最大障碍。”
“这……”展惊鸢抓住季温良的衣袖,有些害怕地道,“师兄,师父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不会有事罢。”
季温良暗地里也派侍卫寻过几次,但都没有师父的消息,他不愿让展惊鸢太过担心,只道:“师父什麽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相信他会没事的。我想……我们该去少林寺拜见同觉大师,同觉大师与师父是至交,说不定有师父的音信,若是……若是没有的话,我们便去素雪山庄找一找线索。”
说完,转过头,看着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小九。
小九现在已经不欠启昀宫的诊金,不需要跟着自己了。
季温良问道:“你呢,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这一番分析有理有据,虽与真相有些出入,但已十分难得,小九心中暗暗佩服,只觉得对这个人了解还不够深入,拾起一旁的纸笔写道:“与子同路。”
少林寺离宣风城不远,但时间紧迫,骑马总比走路快些。
差张曲买了三匹快马,即刻上路。
临启程时,季温良站在马旁边犯了难。
骑马他是学过的,但那是很遥远的事了,自从生了病,师父哪还敢让自己做这样激烈的运动?如何上马来的?他记得要踩着脚蹬……
“啊!”
刚有所动作,展惊鸢就大呼小叫地跑过来,“师兄,你怎麽能这样拽马?马痛了是要踢人的。”
“是麽?”季温良有些尴尬,“我——”
“啊呀!”展惊拍了一下脑袋,“我怎麽忘了,师兄不会骑马,没事没事,我来带你。”
正要把马牵来,小九突然过来了,他坐在马上,朝季温良伸出了手。
这个小九,怎麽总和自己抢师兄呢?
“喂!你什麽意——”
话未说完,忽然见他的师兄朝小九伸出了胳膊,不知怎麽使的力,就被拽到了马上。
展惊鸢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师兄!你怎麽和他一起?”
“咳,师妹你个子小,带着我不方便,不如先这样。”
展惊鸢还想再说,小九却握紧缰绳,一踢马肚,直接走了。
什麽嘛……她撇了撇嘴,回过身,猛地撞上一个人。
“张曲,你吓死我了!”
张曲笑呵呵地道:“展姑娘,这是路上的点心。”
“点心?怎麽这麽一大包?”
“当然不止有点心,还有跌打损伤的药和衣物,一路上用得着。”
“为什麽要我拿?”
张曲看了看小九和季温良远去的背影,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个……总是要有人拿的。”
所以我现在成了小厮是麽?
展惊鸢气呼呼地接过包裹,翻身上马。
与女子共乘一骑,或是与男子共乘一骑,哪个没那麽丢脸?
季温良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后者。
本来是挺难为情的事,但真的上了马,就发现没什麽了。
季温良一直保持着挺直后背的姿势,这样除了小九的胳膊是环着他的腰的,再也没有别的地方相触。
心中有事,便没那麽多旖旎心思了。
也不知同觉大师晓不晓得师父现在何处,若是能找到师父,一切都好办了,若是仍没有师父的消息,就需要去素雪山庄查探一番,另外,紫露、吴清、林崇、林桓怕都与十六有牵扯,只要做了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一点一点查下来……如果能找到十六冒名顶替的证据,启昀宫也不是要不回来。
假使一切猜测都成立,真是十六抢了金羽,灭了素雪山庄,如此大费周章,他的目的就不是简简单单得到启昀宫了。
唉,怎麽还是牵扯上了武林之事?
他想着想着,头开始发痛,好像有跟银丝在脑袋里坠坠地拉扯着,不禁抬手揉了揉额头。
小九慢慢停了下来,抱着季温良下了马。
“怎麽不走了?”季温良面露疑惑。
小九变戏法似的从包裹里拿出件袍子,铺在脚下,又把水囊递给他。
这是要休憩一番了。
也可以,毕竟小九骑得太快了,展惊鸢没有跟上,该等一等她才好。
此处是一片平原,淡绿色的草软软地伏在地上,倒是个适合郊游的地方。
远处的地平线直直的,清晰地划分出天与地。
清风一吹,头痛倒是缓解了些。
正欣赏着美景,忽然感到肩膀被轻轻一碰,季温良转过头,小九示意他往地上看。
黑灰的泥土上被勾勒出三个字。
“莫,担,心。”
心里霎时流淌出一股暖流。
天黑之前,三人赶到一家客栈,在此住下了。
夜半时分,季温良迷迷糊糊间似是听到了几声鸟叫,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他没有在意,小九却是立刻睁开了眼。
一个黑色的背影立在客栈外的树林中,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回身,摘下斗篷的帽子,露出印着戒疤的光头。
半跪在地上,粗着嗓音恭敬地道:“教主。”
第110章 做武林霸主的男人(十八)
释胜半跪在稀疏的树林之间。
“教主。”
小九嗯了一声,面色肃然; 询问道:“如何?”
“清鸣堂主来信; 素雪山庄的事已经查清楚。”
释胜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递给小九,解释道:“那人做得很干净,侍从、厨子……素雪山庄的上上下下都未能幸免于难; 尸首已被大伙烧得面目全非,辨认不出。不过清鸣堂主的人从素雪山庄账房里找出了五年前的账本; 账本记载一名游医曾给素辛城看过病; 这游医年少时在启昀宫修习过,还是铜羽; 素雪山庄本来有自己的大夫,庄主看中他是启昀宫的人,才请进庄为素辛城诊病; 如今这位游医已经找到,被安置在清鸣堂中,他说他见过素辛城的真貌。”
“倒是可以为我们所用; ”小九沉吟一声; 收起了信; 又问,“那个侍女紫露呢?”
“紫露说她是宫外猎户的女儿; 属下查了查; 并无此人。”
“林崇父子如何了?”
“尚在启昀宫中; 不过因为那人始终没有给林崇父子实际的好处; 二人似是有些不满,属下担心——”
小九伸出胳膊,做了个打住的动作。
“林崇父子还有用处,那人还不会要他俩的命,派人密切关注他们,找机会抓住他们的把柄。另外问问苗金环,她给林桓下毒是怎麽一回事。”
释胜应了一声是,起身要告退,却被小九拦下了。
“你等一等。”
“教主还要吩咐?”
释胜弓着身子,却久久听不见命令,忍不住抬起头,见教主背着手,似是在思索什麽。
轻声提醒了一句,“教主?”
小九抬眼,好像下了什麽决定,沉声说:“你即刻动身回少林寺,和同觉大师说,你与楚神医已找到忆苦寒。”
释胜一愣,马上道:“教主,这恐怕不妥,若是同觉大师知晓忆苦寒已找到,定会告诉季宫主,届时季宫主一定会北上的。”
“那又如何?”
释胜瞪圆了眼睛。
“教,教主,季宫主是重要人证,如果他离开江南,我们夺得启昀宫岂不是难上加难?”
“谁说没有他我就不能夺得启昀宫?”小九不在意地道,“再说现在着什麽急,估计那人到武林大会时才会有大动作,先把病治好再说。”
嗬!说来说去,就是想先给季宫主治病。
本来计划好的,先拆穿了那人的阴谋,夺回金羽,再带季宫主北上取忆苦寒,怎麽突然反悔了呢?
释胜猜不透,只得拱手,粗声粗气地道:“属下遵命。”
第二日下午,三人到了少林寺门,季温良对守门的僧人施了一礼。
“劳烦小师父通报,说启昀宫季温良求见同觉大师。”
那守门的僧人虽然年少,却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双手合十,道了一声施主稍等,进门通报去了。
不到半刻,漆红的寺门打开,仍是这一位小和尚走了出来。
“施主跟我来。”
领着三人穿过长廊,进入客室,一一倒了清茶。
“施主一路辛苦,先喝些茶,住持马上就到。”
季温良点了点头,道:“不必客气。”
一旁的展惊鸢倒是有些沉不住气,浅浅地饮了一口茶,手指头放在桌子上,不停地敲打着,发出闷闷的声响。
季温良将手按在她的胳膊上,道:“你乱动什麽。”
展惊鸢看了一眼门口,面露忐忑之色。
“师兄,要不我先走罢,留在这儿也没什麽用,我,我在寺院门口等你。”
一踏入少林寺的门,展惊鸢就开始毛手毛脚的,季温良料想她是记起了儿时莽撞搭救同觉大师的事,不禁逗弄道:“怎麽,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了?”
展惊鸢支支吾吾地要狡辩,门外忽然响起苍老的笑声,“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二宫主还是不愿见老衲。”
季温良急忙起身行礼,“同觉大师。”
同觉大师和蔼地道:“季宫主不必多礼。”
季温良听到他的称呼,不禁有些黯然,苦笑道:“我如今……已不是启昀宫的宫主了。”
“阿弥陀佛,启昀宫一事老衲略有耳闻,虽不清楚其中原委,但老衲相信季宫主的为人,还请宫主务必振作,莫要妄自菲薄。”
言到此处,再不必多说,季温良有些感动,想起正事,道:“此次前来,是想同大师打听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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