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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真的很想原谅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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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对于云山之事不准备追究,却是没想到你竟入了魔,还将那些看目睹之人尽数根除,当真是我玄隐看瞎了眼,错信了人。”
天澜一愣,随即猛然反应过来,她骤然开口:“不是的!那日不是我,是那魔君他……”
“他……”
天澜似是想到了什么,声音骤然又淡了下去。
那人虽说做错了再多,实际上他每做的一件事又的的确确是他心中所想。
天澜面露凄色,心中骤然生出几分苦涩。
昔日对她维护的师尊,居然是如此看她。
她当真是不服。
女子骤然站直了身板,直直看了过来,她开口却没有反驳入魔的指责,而是看着顾之行,冷声道:“那师尊又为何向着他呢?大师兄的的确确生了心魔,他的心魔就是师尊,这是魔君亲眼所证。谁的心里没有半点邪念?就因为我不是顾之行,你便对我失望不成?”
苏夏淡淡看他,伸出手展开手心之中的月见草,浅浅笑开:“就凭这月见之草。”
“就凭它只有灵力最为纯净没有半点魔气的人能够使之生长,而他让云山遍地废土开满这天地灵草。”
“就凭顾之行哪怕心魔入体,也从没有让我失望过!”
玄隐仙人负手而立,眸色冷淡,面上骄傲之色却是尽显,他瞥了一眼昔日宠溺有佳的二徒弟,冷声开口:“而你,有什么资格同他相比?”
☆、天山门首徒的告白
大厅之中骤然安静。
顾之行淡淡笑起看向上方女子。
唯有天澜一副被打击的模样; 她猛然摇头,不愿意去想。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摆脱心魔!怎么有人能够战胜那些痛苦放下那些美好!”女子低声喃喃,她的手心之中骤然生出紫黑色的小点。
魔修凝聚出来的魔种; 一旦入体能够引发人的心魔。
苏夏对此极为熟悉; 他皱了皱眉; 思考着这一次能不能够将之拦截下来。
却是此时,一抹白色的身影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完全遮掩了视线。
那白色的人影扑入到顾之行的怀里,小脸上乐呵呵地笑着:“顾师兄; 你跑得好快,我终于追上你了!”
与此同时; 天澜手中那黑色的魔种恰在此时化作一缕黑光打入天黎的身体。
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发展,天澜也是一愣,女子骤然死咬了唇,面上闪过一丝悔意。
“哎; 我的小祖宗,这里是你能随便乱进的地方吗,没看到这么多人。”周顺皱着眉跑过来,也是恰好站在苏夏这个方向,正正好地目睹了整个黑色的魔种入体的过程。
他整个人愣怔; 随后眼底神色骤然暗下,他微微抬头看向上方站立的女子,眼中冷芒一闪而过。他那冰冷的视线看得天澜有些站立不住; 却是很快便移开,焦急地看向扑在顾之行怀里的少年。
天黎笑嘻嘻地从大师兄的怀里出来,便看着自家师姐师尊还有那个总管着他的周大哥都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少年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你们这是怎么啦?”
他的话语刚刚落下,苏夏便看着那抹深色的魔种从他的身体之中落出,坠落到地上,被一旁地顾之行捡起。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从我身上掉出来。”少年皱巴了脸,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随即才感到不对,“修仙之人不需要洗澡啊。”
苏夏的担忧之色差点没崩住,倒是一旁周顺实在无奈,直接上前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只是看向天澜时的神色冷漠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少年心思纯净,没有半点烦杂困扰,生不出半点心魔,魔种没有能够生根发芽的土壤便是自发地被他周身的灵力排斥而出。
他,没有半点入魔的可能。
天澜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倒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放心还是应该失望。她的大师兄和小师弟都是这般心境纯澈,没有半点入魔可能的人。唯独她,却是入了魔,战战兢兢地活着。
唯独她,是让师尊失望的那个存在。
女子骤然坐倒在地,一双明丽的眼中只剩下了自嘲。
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不过是越来越贪心的自己。
事情到这样的地步,在场也没有人再敢说天澜并未入魔。
几位起先维护她的弟子此时也是面带憎恶。
修仙之人没有人喜欢能够轻易被心魔俘获入魔的心智不坚之人。
浑浑噩噩地坐在地上的女子咬了咬牙,伸出手来,在众人猝不及防地情况下废了自身修为。
不论是仙修亦或是魔修,废掉全身修为便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苏夏在下面看着,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便也收回视线,领着顾之行和身旁的人们离开。
他同天澜本就没有什么滔天的仇恨,此事传出之后,一切污名自然会被洗清。
师徒一场,他本也不是多么落井下石之人,天澜已然做出属于她自己的选择,日后的路如何倒也是两方互不向前。
苏夏漠然向前走去,身侧有一道凝着滔天魔气的紫色身影一闪而过。
他知那人是谁,也知那人目的为何,倒也没有加以阻拦。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的,唯有眼前时日,眼前之人,需以珍惜。
*
云山脚下偶有路人经过,却是惊觉那满山魔气浸入之后的废土不知何时被满山淡淡的银光取代。
昔日药师们极力追捧,千金而求的月见草却是开便了整个山谷。
而这山脚之下更是人头攒动的盛况。
“只是发生了什么?哪怕是山上开满了月见草,不也有结界挡着无法上山吗?”一个路过之人有些疑惑地随意拉了一个人询问。
被这人问话的女子本是正仰着脖子往里看,听他的问题有些诧异:“你没有听说吗?”
“听说什么?”
“这昔日的天山门东门的师徒两人要大婚了,如果愿意喝上一杯喜酒的,自可入云山去。只不过这贺礼方得原东门三弟子天黎挑选,合格了的方能入内。这不,前面在审核贺礼呢。”
“大婚?”男人被这突然的消息砸得愣愣,“可那两人不是师徒吗?这般大婚,为何这么多人前来祝贺……”
他低喃的声音虽轻,一旁的女子却是听得个一清二楚,闻言她冷哼一声:“师徒又如何?人家可是等了百余年,种了漫山的月见草。要我说,一整座山的月见草啊。那是什么概念,在废土上种月见草,几乎是侵蚀自己的修为来表达爱意。”
“如果有一个人这样的爱我,我也忍不住要和他举行双修大典的好吗。修仙之途本就是逆天而为,什么关系又如何,能够长长久久地陪伴才是最为重要的。人家小两口又是感情真挚又是实力强悍,大家祝贺也不稀奇。”
“现在啊,能够入场送出贺礼反而是一种身份上的证明与象征呢。”女子说完便抱着她手上的盒子继续往前去了,没有再回头看愣在原地的男人。
“两个男人还是师徒,真的能幸福吗……?”男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盛况,有些摸不清头脑。
苏夏坐在屋子里,看着四周的红色喜字还有桌面上铜镜之中映出的红色身影,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现在的身份说到底还是没了肉身,寄宿在人偶之中,没有办法修炼自然也没有办法结契。可偏偏顾之行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偏偏要公开举行双修大典。
而那小徒弟天黎更是热热闹闹地准备按照凡间的模式布置一场婚礼。
说是按照俗世的方式,可他自己也并不清楚半点,也不过买了贴纸和喜服,又随意放上了几根红烛,便是不堪其烦,将这些东西丢下找周顺去挑选贺礼了。
苏夏身上的喜服说是喜服却也不算,不是凡间打造而是来自灵绣阁缝制的一件灵装,能够使得人的动作变得轻盈增加灵力的运转速度。
只是这抹鲜红而繁冗的衣饰实在显眼,自捣鼓了半天穿上之后,他便也羞赧于出门。
更别提屋外因着天黎那孩子一时兴起,不知放了多少各大门派的人来。
少年别的都不知晓,倒是口口声声说着新婚之前两人不能见面,便是借机分开了他和顾之行。
使得苏夏至此都不知道对方此时到底是不是同他一般的滑稽模样。
“玄隐仙人?”主峰下的女修偷偷在门外唤着。
苏夏余光瞥见少女一身素淡的白裙,看着身上这身红衣便更是面红耳赤。
在修仙界,真真穿成这个样子走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苏夏秒怂,直接是翻身出门,在那灵器喜服的加持之下,竟也算悄无声息。
门外唤了几声没见着人应答的女修便是大着胆子推开了门,却猛然看见空荡荡的屋子,笑容骤然僵硬在脸上生出一副即将哭出来的表情。
可还没等苏夏因着女修的哭脸而现出身形,那边已经是跑了个没影,想来也是去同别人说去了。
苏夏蓦地舒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除此之外他还真没有那个厚脸皮能够在那些老熟人面前穿成这样出去。
婚礼的布置最后是在他原本的洞府之中,苏夏想了想便提了衣角,偷偷地去往了顾之行的洞府。
洞府这样隐蔽的地方,哪怕当日没有受到魔气影响大多也被后来来到的各门派之人翻了个干净。
但是等到苏夏走入大徒弟的洞府时,感觉却并不相同。
这里不同于他和天澜天黎的洞府,即使这百余年来封锁云山,所有洞府都空寂无人,唯独这里是住了人的。
这人一直住在这里,一个人,住在这洞府之中。
空荡荡的洞府有着明显的人生存过的迹象,只是那些软塌那些灵兽皮革,那些稀有的珍惜之物却是放在一旁落了灰。
苏夏有些无奈,索性捏了法诀打扫起这洞府来。
他还记得第一次来时,这洞府空荡荡,除了短时间的休眠之外没有任何物品。但当他在此住了一日,这里的东西便渐渐地多了起来,也细致了起来。
大徒弟甚至有时候能够找来灵兽,在这里用灵石点燃炊火,给两位本不需要人间食物的修者加餐。
此时便又像是回到了从前,那人一人独处的时候依旧是完完全全的不懂得照顾自己。
苏夏清理着洞府,将各种存放的物品与纳戒里的东西整理归类,他细细地做,小心地刻画新的阵法,写下新的法诀,也便渐渐忘了时间,连屋外朗月替了晴空都不尽知晓。
等到他终于将所有的一切清理好,活动着身形,屋外的结界也是骤然松动,一人带着一身凉意踏入和暖的屋内。
“师尊,你果然在这。”走来的男人浅浅笑着,他的身上也是一身大红的衣装,墨发由红色发带束起,却并不显得女气,反而英气十足。
苏夏骤然愣住,看了数遍确定男人面上没有半点不悦与失望,这才放心了些许。
他倒也不是排斥,只是需要稍微稍微久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做一个心理准备。
似乎察觉出他心中所想,男人微微笑着有些无奈:“宾客已经尽数离开,现在这云山便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男人缓步靠近,声音低沉而暧昧:“师尊大可不必担心其他。”
苏夏看着他,看着这人熟悉的样貌与神情,心底的紧张反而骤然缓和下来。
他轻轻笑着向前拥住那个他所熟悉的人。
衣衫落下,烛光熄灭,长夜漫漫。
*
云山的故事传得沸沸扬扬,而云山脚下的药修女修却是全然不在意。
她看着手中漂亮而灵力十足的药草,再次开口问道:“这月见草,真的只要一枚灵石?”昔日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如今如此廉价,但她仔仔细细看过数次却又绝对不是假货。
那卖者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修,闻言撇了撇嘴:“你到底买不买,不买我还要卖给别人呢。”
买!怎能不买!
她跋山涉水寻了数千里地也不曾找到过一株月见草,只是回想着曾经路过这里看过云山上的那抹淡银之色,只是那日山上有着结界她无法上山。此时不过是回来看看碰个巧,却没有想到真有人在贩卖。
虽说这价格的确廉价,但是一块灵石,哪怕是被骗一次也是值得。
“买!”她开了口,手间翻转便是掏出一块灵石准备递过去,却是被对面女修喊停。
“这一块灵石不是给我,是去那边用灵石锻条红色缎带,挂在那祈福树上。”女修摇了摇手,“这月见草是天山门顾之行顾师兄为他爱人所种,想要换得草药的人便也必须以自己的灵识为两人祈福。”
祈福,不过是送上一段念力,对于修真之人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东西,也就像是存了一句念话,哪怕是用灵石锻炼而成的念力也不过是持久一些。
那药修虽是一头雾水,但是看着手上精致而漂亮的月见草便也老老实实地向着女修所指示的方向走去。
那边的男修看她便是递了条红色的缎带给她,也没有过问,便是又指了一个方向。
药修便也顺着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念着缎带上的话语。
“祝顾之行与苏夏二人,成万世之好情深常伴。”
她念完话抬起头来,却是骤然看见面前一颗高大的灵树,原本嫩绿的枝叶却是被满目火红之色取代。
无数条缎带随着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无数的祝福声拂过她的耳畔。
而她手中的那条,怕是刚刚挂上……
便再难寻见。
☆、网配篇回溯
天气炎热; 太阳高高挂在空中。
操场上的男生们却依旧在打球,哪怕身上被汗湿得一塌糊涂,脸上的笑意却也不曾断过。
青年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白皙的面上透着无力的苍白之色; 他抿着唇; 显得极为虚弱; 豆大的汗珠顺着侧脸落下,整个人仿佛眼中失了光彩。
“苏夏,你没事吧,不舒服的话就回去休息。”室友走过来; 将一瓶冰水塞入他的手里,“不舒服就别撑着; 就算没你加油,我们也照样能赢。你这小身板还是快回去别中暑了吧。”
青年那白皙的模样配合此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表情,当真是比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还要精致几分。
何生看了一眼,没好意思告诉室友这件事; 撇开脸去,耳根却是红了些许。他都在想些什么呢。
“啊,谢谢。的确有些不舒服,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加油!”冰冷的感觉极大的缓和了身上的不适,苏夏想了想的确不适合继续逞能; 便也应了对方的话语。
“那是当然,这场我们必胜。你快回去吧。”男生快速地说了几句便向着正在叫他的队友跑了过去,“啊不好意思久等了。”
他站定后又有些担心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嚷嚷道,“苏夏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本是准备开始打球的另外几人便是不约而同地看过来,果然看到青年有些白的面色,不免也担忧了几分:“要不我们找个人把你送回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苏夏摆摆手拒绝了同学们的好意。
这时身旁却是骤然多了一人,男人一手搀扶起他,对着前面几人开口:“我送他回去就好。”
“好,哥们,多谢了。”那边打球的几人便放心了下来,挥了挥手便又回去了。
苏夏愣愣地感受着手腕上多出的温度。
男人的手有些微凉,在这个天气倒还挺舒服的。
他有些失笑,看着眼前的人:“顾殊,你怎么在这。”
男人没搭理他,眉头皱得厉害。
“这是刚刚复制身体时会产生的本能反应,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他解释了一句。
可顾殊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一般,拉着他就是往宿舍的方向走。
虽说动作强硬,可那手上的力道却还算轻柔。
苏夏看着便也有些无奈,索性任由他去了。
两人便这么一路手拉着手的望男生宿舍的方向走,还好天气炎热,还愿意走出空调房的人并不多,这个时间,两个人一路走去倒没有遇到什么人。
但是没有遇到什么人也不完全表示没有人路过这条路。
苏夏虽然身上虚弱得不行,但是还是看见有一个女声低着头,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去。
那个地方除了篮球场便只有便利超市。
那便利超市虽说是商品齐全但是离寝室太远,留校的学生们大多不会特意去便利超市购买点什么。
苏夏这么想着,便见着那女生捏了捏衣角,微微抬起头,看着篮球场的方向。
女生漂亮的脸上带着薄薄的汗,小脸也被晒得通红。可是更为引人注目的还要属那几乎咬破的唇和通红的眼眶和鼻子。
这一副被人欺负过的模样,显然这次走来也不是她自己本身的意愿。
苏夏看了一眼,这姑娘的五官,他实在是熟悉得很。
不是慕茜,还能是谁。
这姑娘的脑回路与众不同,他还真不想多管她的闲事,索性收回了视线,任由一旁男人带着他会宿舍。
却是此时,本是直直向着篮球场的方向前进的女生却是骤然顿住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
除却两个人手拉着手的亲密姿态实在引人注目之外,其中一个男生也是她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
“苏夏!你怎么会在这里?”慕茜骤然开口,惊讶地几乎要忘记掩饰声音。
“你认识她?”顾殊淡淡往回来。
“当然认识,我们以前是同学。”慕茜皱了皱眉,十分讨厌面前这个男人说话的那份态度。
只是当她回答之后,顾殊的神色并没有半点变化,只是淡淡地看着一旁的苏夏,显然刚才那个问题不是在问慕茜。
“不认识。”苏夏看着男人的眼睛,老老实实地将对方想要的那个答案说出。
下一刻便看着男人心满意足地柔和下了神色继续拉着他往前。
苏夏哭笑不得,对于这人不论什么场合都能莫名吃醋的能力表示叹服。
两人便是准备走了,那边的慕茜却还是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苏夏会不理会他。
他的照片和网上那张一模一样,遮住眼睛便是她所熟悉的样子,唯独那头清爽的短发稍有区别,可她并不会认错。
她已经为那件荒唐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也曾一遍一遍地翻看过苏夏和那个孤侠大神两人的帖子。
这人是苏夏,她不会认错。
可是对方,为什么不认她呢?
慕茜皱着眉站在原地,远方却是有声音淡淡传来。
“今天下午篮球场那边停电,如果再晚一点,便利店就要关门了。”
那人这般说着,慕茜这才骤然想起自己是要给室友们带东西的。
如果这次忘记了,也不知道她们又会说些什么或是找些什么事情继续刁难她。
慕茜不敢多浪费时间,便胡乱地伸手抹掉脸上的泪,一路小跑地向着小卖部赶去。
既然苏夏愿意提醒她,说明他还是记得她的。
应该是这样的。
那边慕茜一路小跑走了,这边顾殊也是骤然松开了手。
苏夏尴尬地笑笑,几乎以为这人又要吃醋,却见这人一把揽住了他的腰,就是将人打横抱起。
刚刚伪装出来的笑容骤然僵硬在面上,眼看着寝室楼越来越近,苏夏面上的笑容也越发维持不住,不过不论他如何挣扎,男人的手都是稳稳地固定住他的身子。
“你走得太慢了。小心点,别乱动。”顾殊淡淡说着,仿佛他这个行为简简单单没有别的意思。
苏夏却是咬了咬牙,狠狠在对方身上捏了一把。
顾殊依旧岿然不动,就是不放人下来。
眼看着宿舍里的人们聊天的声音都是传出,苏夏万般无奈,索性将脸埋入了男人的怀里。
“诶,这是怎么……?”苏夏的寝室在一楼,极为好找。两人这幅样子其实也没被什么人看见,只是那两个宿舍里的室友却是无法避免。
听着舍友担心的问话,苏夏只觉得面上脖子上都是骤然烧起,可他此时挣扎反而更加古怪,索性便紧紧将头埋在那人怀里不发一语。
“他有点中暑,我带他回来了。”顾殊面色自然地将人放在床上,苏夏的新身份睡得下铺,倒也方便,“你们好,我是他朋友,我叫顾殊,人还请你们多多照顾了。他身子有些弱,如果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随时打电话告诉我。我请你们吃饭。”
那两室友伸出头撇了一眼苏夏那瘦弱的样子,想着之前这位室友刚搬来的时候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倒也认可:“没问题,包在我俩身上。”
这边三人便是很快互换了联系方式,顾殊朝着两人笑了笑,少有的和善友好:“多谢。”
“没事,苏夏也是我们室友,室友之间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原本一人还有些害怕顾殊身上那莫名的气场,此时见他笑起反而感觉那只是错觉,大大咧咧地笑了起来。
苏夏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听着顾殊轻松搞定自家两个室友,一脸生无可恋。
可他还没来得及继续闷着自己,那边的人便是骤然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强行将他翻过了身。
他骤然低下头,两人的脸靠得极近。
苏夏只听见对方温和的声音里话语微冷:“如果你不舒服也会打电话给我的,对吧?”
不祥的问句。
苏夏忙不迭地点头,下一刻便感觉头上印上了淡淡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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