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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死傲娇[快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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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发烧我就把你头砍了。】
杜安歌:“!!!”
第23章 小老弟你怎么shi了???
杜安歌把差点凭空冒出来的自家系统塞了回去,拖着那姑娘麻利地找了个没人的屋檐下,刚想问点话,结果一不留神小爱君就跳了出来,撸起袖子就扑了上去。
【你不跟着你的宿主跑来威胁我的宿主干什么!】
“你当心点万一有人……”
【我布了结界,这方圆十米之内怎么喊都不会有人看见的。】姑娘操着一口大叔音淡淡然道,【还有我跟你这种爱情买卖听上去跟充话费送的系统不一样,我们是正经编制有编码的系统。】
【啊?编号?】
姑娘施施然躲开小爱君的猛扑,睁着一双毫无波澜的大圆眼,【我编号10086,又名中国移动,可以叫我移动君。】
杜安歌:“……”
移动君瞥了一眼一旁的杜安歌,【我的宿主也是有任务的,请你看好你的宿主,这个世界顾虞死了,他的戏份已经没了,请你麻溜点儿带他走。】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这种意外我怎么能预见到!】自家系统操着一口萌妹音,总有种嘤嘤嘤撒娇的感觉。
移动君呵呵冷笑一声,横起一脚前劈叉踹到他脸上,【那是因为你傻。】
小爱君转过身抱着杜安歌,指着脸上黑乎乎湿哒哒还沾着土的鞋印哭唧唧,【宿主她欺负我!】
杜安歌:“……”
移动君奇怪地看着杜安歌,【一个傻逼的系统配上一个作死的宿主,你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杜安歌:“……”
小爱君哭得更猛了,埋头在他胳膊上蹭啊蹭,把自己脸上的土都蹭上去了。
移动君一脸看神经病的样子扫了他们一眼,摇摇头转身打算走。
“等等。”杜安歌一胳膊肘把还在假哭的小爱君拍到墙上,“秦瑾他……”
她停了脚步,不解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杜安歌吞了口口水,声音低了低,“他……他的任务是什么?”
【推动故事线发展,并在整个故事以主角身份做出一定成就,简单点来说,就是找出整个计划的凶手,】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受伤是会扣分的。】
“这……”
【虽然他是为了你才绑了我这个系统,但也请你不要妨碍他做任务。管好你自己,少害他分心。】移动君撂下一句话,便快步离开屋檐,冲进了雨帘。
“那个!”杜安歌跟了出去,在她后面喊,“比起这个人工智障,你应该更清楚这个世界线的剧情吧?”
她点了点头,【想要提示?】
“是谁要杀了我?”杜安歌道。
绵绵细雨细如牛毛地落下,模糊的雨帘中,他看见对方似乎笑了笑。
【顾虞。】
杜安歌站在雨帘中愣了大半晌,直到小爱君把湿淋淋的他拽回屋檐底下,从不知哪儿掏出一大块浴巾裹着他,又翻宝贝似的翻出那只吹风机。
【宿主啊,】小爱君边插插头边跟他说话,【那病毒系统说的你别放心上,顾虞都死了,怎么可能杀你?】
杜安歌皱了皱眉,“她说的意思也许是……与顾虞生前有关的人。”
呼啦啦一声,吹风机大作,扑面的冷风哗地掀起他的头发,不吹还好,冷风贴着雨水简直让他想现在立刻马上发烧。
杜安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爱君琢磨了吹风机半天,【我找到热风按钮了!】
杜安歌看着他,心里想,那妹子说得对啊,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跟着智障系统活到现在的?
到了下午,雨算是勉强停了,可天边还是笼罩着乌压压的黑云,半点日光都不见。
杜安歌又去了趟秦瑾的屋子,结果被那姑娘一脚踢了出来,说是朱令扬刚走,这才睡下。
【宿主,我们走吧。】小爱君在他耳边劝道,【下一个世界规划得差不多了,咱们呆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
杜安歌一脚踢飞了路上的石子儿。
【宿主,你舍不得阿瑾啊?】
杜安歌一脚踢上了路边的树干,叶上未干透的雨水噼里啪啦落了一肩。
【噫——宿主……】小爱君还想再揶揄两句,却听树上哎哟一声,一个人影从密密麻麻的枝丫之间跌落。
咣当一声,一柄匕首从那人手中掉了出来,那人脸色霎时一白,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要抓住匕首,却被杜安歌一脚扫到了一边。
“一次不行还要来第二次?啊?”杜安歌挑起眉,一把提起那人的衣领,却发现出乎意料地轻,再仔细一看,这人又瘦又矮,“你……你今年多大?”
“你管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用还未变声的清亮嗓音说这威胁的话,反倒是让人有些发笑。
杜安歌不管他的拳打脚踢,拨开他脸侧散乱的发丝,露出一张稚嫩倔强的脸。
“你有十岁了吗?”他想了想。
“我今年十二了!”少年怒气冲冲道。
“你太瘦了,也太矮了。”杜安歌道。
“你管我!”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有本事放开我跟我决一死战吗?”
“决一死战?”杜安歌笑出了声,“之前我和秦瑾的注意力都在顾虞身上,你的偷袭才能得逞。”
少年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看他。
“小小年纪,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杜安歌把他的头扳过来,“干嘛要杀我?”
“我不仅要杀你,我还要杀所有人。”少年冷冷道,“你们通通都不是好东西!”
“哦?”杜安歌还想再追问下去,一声粗吼便从身后传来。
“杜安歌!”范乐康挥着一把崭新的大刀冲了过来,“你想对思思做什么!”
杜安歌侧头看了看手上提的小不点,随手甩给了猛冲而来的范乐康,后者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差点伤着被扔来的少年。
“杜安歌!”范乐康眼里冒火,一只手死死按住少年的肩,似乎是生怕杜安歌抢他走。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吼道,“顾虞死了,秦瑾伤了,你还要对个孩子下手?”
杜安歌若有所思地看了少年一眼,估计跟这傻大个说是小孩儿先动的手也没用,索性扯开了话题,“你认识这孩子?”
“废话!”范乐康道,“思思是最先为魔教所害的,全家上下十几个活口只剩他一个逃了出来,师父见他可怜,好心收留在此的。”
“又是魔教?”杜安歌挑了挑眉。
“魔教那畜生干的破事儿可多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范乐康道,“而且他们杀人手法极其娴熟,几乎所有人都是被一剑毙命,插在胸膛上的武器末端还刻有六道竖杠。”
“竖杠?”杜安歌回想了想,刺穿顾虞心脏的剑……似乎也是这样,也难怪朱令扬会说这是魔教动的手。
范乐康哼哼两声,瞥他一眼,“虽然师父说顾虞是魔教杀的,但老子还是……”
“还觉得是我干的是吧?”杜安歌指着自己,“你觉得我是魔教?”
“不是。”
“嗯?”杜安歌有些意外。
“师父说,魔教中人功夫高强,身材高大,”范乐康瞥他一眼,“就凭你个娘们儿样,魔教都不稀罕。”
杜安歌:“……”
【噗哈哈哈哈哈——】
杜安歌抽了抽嘴角,“想、死?”
系统立刻止住放肆的笑声,悄咪咪地溜到一旁。
范乐康一横刀,“来啊!”
杜安歌朝他勾勾手指,范乐康经不住挑逗,立刻拔刀矮身冲上去,谁知杜安歌身子一歪,躲过范乐康盛气凌人的架势,从他粗壮的臂弯下穿了过去。后者猛烈的攻势没能得到回应,差点冲过头一脑袋栽在地上。
“杜安歌!还打不打!”范乐康气急败坏地回头喊。
“打个屁!”杜安歌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范乐康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路边的树干,挠挠头,四下瞧瞧,才发现护在臂弯下的少年不知何时不见了!
杜安歌当然不会跟范乐康打,这人一看就是犯蠢搅浑水又没他啥事的龙套,重要的是那个满口杀人的小孩儿。
少年趁着范乐康不注意,一猫身子就溜得很快,但看那架势估计没练过几年功夫,杜安歌追上他还是轻轻松松的。
“你放开我!放开我!”少年又被捏着后领提了起来,胡乱地从怀里又掏出一柄匕首,回身就刺。
杜安歌被他不知哪儿变出来的匕首吓了一跳,幸好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匕首险险划过他的脸颊,拉出一条血痕。
即使是小屁孩儿也不能留情面了,杜安歌夺过他手上的匕首,使了劲儿将他细瘦的胳膊反手剪到身后,踢了一脚他的膝窝,将他按在了地上。
小孩儿还在地上哇哇乱喊着,杜安歌皱起眉,拿着匕首对准他的后颈,冷下脸故意吓他,“闭嘴!”
“你们、你们果真都是一样的!”少年的声调带了抖,眼眶都被吓红了,眼神却还是恶狠狠的,“只是为了将曾祖父的宝物据为己有!你杀我啊!你杀了我!”
“什么?”杜安歌愣了愣,不光是因为他的话,还因为手里握着的匕首。
它的末端刻着六道竖杠。
“曾祖父?你的曾祖父是谁?”杜安歌着急地问,“还有,你这把匕首是从哪里来的?”
“你还给我!那是杀死我娘的东西——”少年声嘶力竭地吼着,拼命要过来夺,“我告诉你,四件宝物全都丢了!一件也找不到!”
杜安歌一怔,刚才范乐康才说过,这孩子从小就被魔教害得家破人亡,估计这是事后整理遗物的时候从尸体上拿下来的东西。
少年趁他一个不注意抢过匕首,转身踉跄着就要跑,却被杜安歌猛地一扑,在还未干透的草垛上滚了两遭,沾了一身的泥水。
“你!”少年气得就要拿匕首扎他,一支箭却冷不防从天而降,深深插入他方才站着的那块草皮。
杜安歌将少年往胳膊下一夹,撒腿就往前狂奔起来,这一块僻静,来的人极少,在这里被杀了估计尸体烂了都没人能发现。
“妈的!你他娘的究竟姓啥叫啥,知道多少事儿啊!”杜安歌狼狈地躲着身后密如雨点的箭矢,拼命往人烟处赶去。
“你管我!你放开我我自己跑!”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嘴上却依旧很犟。
杜安歌真的把他放下了。
“你……”
他们面前是一道断崖,两岸离了有三四米,桥已经断了,残破的木块飘在数十米底下的浊河之中。
“你跑吧,我跑不动了,”杜安歌扶着树干,猛地呛出了一口血,抹了抹唇边的血沫,向他伸出手,“你过来,我把你扔过去。”
少年愣了愣,他清楚地看见血迹从他背后蔓延开来,渐渐染红了青色的外袍。
“别不信我啊,这么点距离我扔得动,”杜安歌瞪他,“况且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之后还有事儿要问你呢,你可别丢了小命。”
追兵的箭矢越来越近,雾气茫茫中似乎能看见那尖锐的寒光。
“傻子!”少年拉起他的手,纵身跃下数十米高的断崖。
第24章 小老弟你怎么shi了???
果真,武侠剧里一定得有断崖啊!
而且断崖之上必然有一处洞穴,洞穴里埋着什么武功秘籍。
【前面都对了,最后一个不对,这里可没什么武功秘籍,只有一个脾气死犟的小屁孩儿!】
什么?
有人捏着他的下巴,似乎想给他灌水的样子,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到最后绝大多数的水都跑进了他的鼻孔里。
杜安歌呛着坐起身,背后的伤被他的动作拉开了,一阵剧痛让他险些再晕过去。
少年扔掉盛水的树叶,“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就要把你就地埋了。”
“你既然要把我就地埋了,干嘛还给一具尸体喂水?”杜安歌道。
“你管我!”少年瞪他。
杜安歌抽了抽嘴角,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是一片幽暗的洞穴,只有不远处一个圆形的洞口透着光。
“这是哪儿?峭壁上的石洞?”
“我在这附近玩的时候找到的,”少年摆弄着手里的匕首,“你救了我一次,我还你一次,我们两清了。”
虽然光线不大明亮,但杜安歌还是眼尖地发现,他手里那柄有些卷了边的匕首正是手柄上刻着杠的那个。
少年见他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便把它收起来,又瞪他一眼,“都怪你跳崖之后就昏过去了,又那么沉,我只能把匕首插在石壁上借力,它都卷边不能用了!”
“那你力气不小啊。”杜安歌道。
【还有我帮忙咧!否则他细胳膊细腿的你们俩早就掉下去摔死了!】小爱君在他旁边蹦跶。
杜安歌:“……”
“不过,”杜安歌又道,“这匕首是魔教的东西,你说它杀了你娘,为什么还要一直带在身边?”
“当然是为了激励自己啊,魔教是为了曾祖父的宝物才下毒手的,我娘也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我发誓要向魔教复仇!”少年恶狠狠道,“可那四件宝物在之前就丢了,再来我家怎么可能找得到!”
“丢了?”
“失窃了,在十年前祖父寿宴宴请宾客的时候。”少年咬牙切齿道,“自曾祖父练出秘宝,我顾氏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只得带着秘宝辗转流离。”
“祖父便心生一计,想宴请宾客,在大庭广众之下毁了秘宝,谁知有歹人在宴会上盗窃秘宝。可谁都不信秘宝丢了,什么牛鬼蛇神都来我家要秘宝,魔教更是杀了我祖父和娘亲!”
“顾氏?”杜安歌突然一愣,“所以……你认得顾虞吗?”
“为什么不认得?”少年道,“那是我找了整整两年都找不到的狗屁老爹。”
“……什么?!”
【……什么?!】
“他是你爹?”杜安歌想着可能是亲戚关系,什么弟弟侄子他都认了,顾虞那也就看上去二十多岁没心没肺的样子哪来这么大一儿子?!难道这小子谎报年龄,实际上已经三十多了?
他顾不得背上的伤,扑过去抓住他的肩,“你叫什么?”
“顾九思。”少年拍开他的手,“但我想杀你跟这个没关系。”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也对曾祖父的宝物心有觊觎!”顾九思盯着他,“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接近顾虞分明是心怀不轨,一定为了那个宝物吧!”
心怀不轨倒是没错,但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宝物。
顾九思哼哼一声,“但我告诉你,顾虞就是个游手好闲抛弃妻子的臭男人,从我生下来到现在只见过他三面,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离开家门了,所以宝物的事情他知道的大概还没我多。”
顾虞给杜安歌的印象只是一个憨厚老实又有些粗心大意的江湖人,他压根不知道这人背后还藏着这么多黑料。
人设崩了啊小老弟!!
不过这样一来,这件事便有了头绪,多半都是这所谓的宝物惹出的祸。魔教为了打听出宝物的找到了顾家人,但这所谓的宝物他们并不知道去了哪儿,魔教中人寻而无果,盛怒之下杀了包括顾虞在内的顾家人以泄愤。
“不过有件事我有些在意,”杜安歌摸着下巴,“顾虞不是朱令扬的师侄,他们……”
“你不知道吗?”顾九思挑着眉看他,“朱令扬是我祖父的师兄,顾虞的师叔。”
“那、那追你的人?”
“是朱令扬的人,大概是我躲得太久,不耐烦了。”顾九思冷笑一声,“什么看我可怜收留我,还不就是想从我嘴里套出宝物的下落。”
杜安歌点点头,“也难怪,你从小到大没碰上过什么好人,才会看谁都觉得心术不正。”
顾九思斜他一眼,“干嘛?你想说你是无辜的?”
杜安歌瞧着他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跟我小时候有点像。”
“少套近乎!”顾九思嫌弃地晃开他的手,皱了皱鼻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我救你只是一码归一码,你现在醒了,那我走了。”
“我猜你的复仇已经停滞很久了,应该很需要一个帮手。”
他的声音不大,落在空旷的洞穴里泛着隐隐的回音。
顾九思回过头,歪着头看着他半晌,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好啊,那我要看看你的诚心。”他挑了挑眉毛,语气妥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把杜安歌给逗乐了。
“别笑!”顾九思气急败坏地踹了他几脚,“你还能走吗?”
杜安歌敛了笑,撑着石壁慢慢站了起来,“大概还行。”这么说着的同时,他让系统给他屏蔽了30%的痛觉。
小爱君:【噫——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需要有一个辛勤付出的……】
杜安歌:滚。
“这是一个狭长的石洞,一直延伸到山的那一头,是朱家门曾经废弃的练功石洞。”顺着顾九思的手指看去,是一片漆黑幽深望不见头的狭长石道。
“有一次,我来这条石洞的时候听见人声从石壁旁传来,”顾九思接着道,“慢慢我暗中便发现,这条石洞走到深处的时候,旁边似乎有个类似于密室的东西,时常有人会过来。”
“你别告诉我你把石壁挖通了。”
“我挖通了。”
“……”蓝翔分校开到这里来了?
顾九思比划着道,“挖了这么大一个洞,趁着没人的时候,我钻过去看过了,那边是朱令扬存放朱家门秘宝的密室,但时间太紧迫,我不好打草惊蛇,只能又退了出来。”
“所以所谓的诚心……你是想让我把东西偷出来给你?”
“偷鸡摸狗的事情我可不做,”顾九思道,“我要装东西的盒子。”
“……还不是偷鸡摸狗。”
移动君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系统,还是有必要替宿主把无关人员撇干净的,比如杜安歌和那个傻逼的系统。
她临走的时候确认秦瑾已经睡下,并且短时间内不会有人过来,才放心离开。
回到院子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她拍了拍自己衣裙,有些淋湿的布料霎时便干透了。
作为一个系统,她本不能以人的身份参与进世界线的,但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一来秦瑾是个心有挂念之人,且他的挂念会对任务带来极大的麻烦,二来通过中枢发来的资料来看,这次的事件也着实比较复杂。
她权衡再三,向中枢发起申请,凭借丫鬟的身份参与到世界线中,方便能随时随地治疗和给予提示。
尽管她已经足够小心,但秦瑾还是为了某个蠢蛋在一开始就负了伤,并且似乎惹上了不小的麻烦。
移动君推开屋门,盘算着等秦瑾清醒了跟他好好谈谈这次任务的事情,但她却猛地在屋门口顿住了脚步。
大开的窗户往屋里呼啦啦地灌着风,雨水混着血迹,一滩滩化在掀起的被褥之上。
秦瑾消失了。
虽然杜安歌不明白顾九思的意思,但他还是依言照做了。
系统说得很对,他其实本可以不插手这件事,从头到尾,这件事都与他无关,什么顾家,什么宝物,就连那个刺杀也不过是一个小屁孩儿弄错了对象的乌龙。
但怎么说,秦瑾都因为他受伤了,这笔账还是得还上的,所以就当他为了身临其境体验剧情,玩个密室逃脱解密游戏算了。
杜安歌依照顾九思说的找到了连接密室的石洞,扳开角落里的大石头,露出一个坑坑洼洼的洞。
强忍着背上的不适,杜安歌勉强钻过洞口,扶着石壁起身。
这里如顾九思所言,果真是一处幽暗狭小的密室,密室的四角燃着忽明忽暗的油灯,正中有一个有脏又破的半人高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小盒儿,应该就是那所谓的秘宝了。
【奇怪啊,】小爱君嘟囔着,【前一秒你们还在谈顾家宝物和魔教,后一秒顾九思就让你偷朱家门秘宝是什么意思?】
杜安歌愣了留给你,他原本只把这当做表明诚心了,却没想到这样一看的确很奇怪。
若顾九思让他偷宝物也就罢了,毕竟朱令扬觊觎他家的东西,你抢我的我偷你的,但顾九思只是让他偷个盒子,难道盒子穿金戴银镶钻了吗?
【怎么每个人都有宝物,还要抢来抢去的,这什么破设定,通通改成一个人的不行吗!】小爱君抱怨着。
“可能是……”杜安歌猛地顿了脚步,“顾九思想看看盒子上有没有什么标记,他认识的标记。”
【认识的标记?】
杜安歌心里有了个猜想,加快了脚步朝石台走去,谁知没走两步,脚下却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异样的感觉传来,似乎还是个半死不活的东西。
杜安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腿,却摸到了一手黏腻。
是血,还在流淌的、温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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