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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死傲娇[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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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歌:“???”
季老板伸出手拽了拽秦瑾的衣袖,“秦公子,这边来,我们可要好好地深入交流一下呢。”
秦瑾:“好。”
杜安歌:“!!!”
眼看秦瑾就被拉走了,杜安歌想也不想就两三步冲了上去,挤到他们两个中间,“那什么,我也有事儿想跟老板深入交流一下。”
季老板锤他小拳拳,佯作娇羞道,“哎哟讨厌,不要说得这么明目张胆……”
杜安歌黑着脸举起斧头,带起的劲风蹭破了粉嫩小拳拳的紧致皮肤。
季老板:“……”
第27章 小老弟你怎么shi了???
“嗨,原来是当斧头啊,小公子可要把话说明白呀,吓得人家妆都花了。”季老板从怀里掏出粉粉嫩嫩的帕子,擦着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
伙计给他们端来了茶,合上了门便退下。茶汽氤氲在整个屋中,雾霭朦胧中,花枝招展的季老板也不是那么辣眼睛了。
“你回去。”秦瑾对杜安歌道。
杜安歌还没开口,就被季老板抢了话头。
“小公子想知道,秦公子就别瞒着他了嘛。”季老板朝杜安歌眨了眨眼,“就看在小公子这么关切的份儿上。”
秦瑾一愣,投来了视线,杜安歌偏过头捂着脸,没敢看他。
“哎呀呀,那人家就说了哦,”季老板从怀里拿出一本账簿,指着其中的一行道,“三月初五,确实是有一位姓顾的客人来我们店里定制佩剑,并且逾期多日未提货。”
杜安歌怔了怔,“姓顾?”他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秦瑾,见他点了点头。
“他订货的时候可曾说了什么?”秦瑾问。
季老板托腮想了想,“日子这么久了,人家也不能确定了,但他似乎是拿着一个玉坠来问过,有没有见过雕刻着这种纹路的武器。”
“玉坠?”杜安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刚来这世界的时候,身上就一直带着一块玉坠,后来被顾虞借走仔细看了看,还拍板定音这是个好货。
想到这里,他将脖子上挂着的玉坠解下来,让季老板看了看。
“这个?”秦瑾道,“这是你刚到客栈发烧时断了绳的玉坠?”
“对对对,就是这种纹路,但好像……”季老板将玉坠对准光线照了照,“似乎小公子这块材质更好,纹路也更精细,这么一对比,他手上的似乎是仿品。而且……”他顿了顿,“我的确没见过这种纹路的东西。”
“他私自仿这个干什么?”杜安歌接过季老板还来的玉坠收好,自言自语道。
“你们二位既然认识他的话,”季老板从账本里抽出一张单证,摆在他们面前,“不如提醒一下这位顾公子,让他早些来来付了钱取东西。”
杜安歌低头一看,被连续七八个零给吓了一跳。
“他死了。”秦瑾道。
“哦,”季老板把账单往前推了推,“那你们付。”
秦瑾:“……”
杜安歌:“……”
季老板啧啧两声,“二位,不会想赊账吧?”
杜安歌提起斧头扔在桌上,“这个能当多少钱?”
“这东西小店可不敢收啊,”季老板摆摆手道,“这斧头材质精良,用料十足,尤其这斧头柄上的纹路,一看就不同寻常。”说到这儿,他压低了声音,“最近魔教不是为了顾家宝物闹得沸沸扬扬,现下连朱门主都丧命于此,听说那些宝物上都有特殊的纹路。人家这小店可担不起魔教大驾光临,现在收的货都不敢带一点纹路,生怕遭了殃啊。”
杜安歌撇撇嘴,嘟嚷着,“你们也太小心了,这是斧爷仲新拿了七八年的斧头,魔教要下手早该下了。”
“安歌,”秦瑾突然想到了什么,戳了戳他的胳膊,“你的玉坠借我看看。”
“啊?”杜安歌只得又解下玉坠,看他将这些斧柄上的纹路与玉坠上的纹路仔细比对,可惜的是二者完全不同。
“咳咳!”季老板清了清嗓子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拿着帕子遮半张脸,羞答答地抛了个媚眼,“要是二位还不上钱,人家倒还有个法子。”
杜安歌捂着脸,“季老板,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秦公子呀,”季老板伸出那涂着艳红指甲的手,缓缓摩挲着秦瑾握着茶盏的手背,“还上这钱容易的很哪,只要秦公子答应……”
“好了不答应下一个。”杜安歌打断他。
季老板愣了愣,“下一个?”
“没有了是吧,那就告辞。”杜安歌起身掸了掸身上的鸡皮疙瘩,扛起斧头拽着秦瑾一溜烟就往外跑,一路上撞开了好几个挑选武器的客人。
杜安歌一路冲出了兵器行,回头一看,季老板还倚在门口朝他招手喊道,“小公子,你逃不了的哟,这笔账人家会找时间好好与你清算清算的。”喊完还顺带抛了个媚眼。
“妈的。”杜安歌把斧头塞到秦瑾手里,蹲下身就开始揉眼睛,并且祈祷今天晚上不会做噩梦。
“杜安歌?”秦瑾蹲在他身边,“你眼睛怎么了?”
“大哥!”杜安歌拽着他的领口扑上去,“我这么舍身取义救你出来,你怎么还这么淡定?你没看出来他在对你性骚扰吗?”
“姓什么?”
“算了。”杜安歌叹了口气站起身,“我们回去吧,我想去看看那小屁孩,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轻笑从身后传来,杜安歌感觉一条胳膊环到了身前,脚下一歪,便跌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他有些愣怔地抬起头,眼前一暗,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了唇角。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响在耳侧,杜安歌缓过神来,整个人烧滚了的开水一样咕噜噜地冒着热气,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你干嘛?”他质问道。
秦瑾挑了挑眉,“你舍身取义救我的奖励。”
“……”
什么毛线玩意儿?!业务都结束了还带这样撩人的吗啊大哥!
【对你来说业务结束了,可对阿瑾来说显然不是啊,】小爱君摊手,【你没见人家为了跟你结婚都追过来了吗?】
杜安歌敲敲头,发生了这么多事他都快忘了,欠了这么大人情该怎么还他还没个头绪。
【如果从业务角度考虑,的确挺麻烦的,毕竟不可能每个世界都像这样出意外,你迟早要攻略下一个人的,】小爱君顿了顿,【而且如果每个世界都出了这样的意外,你就永远都没法转生了。】
怎么说?
【宿主的成绩至少要有四个世界的评分作为基准分,在此基础上如果表现得不过关再酌情增加穿越的世界数。】系统道,【简单来说,你至少得攻略下四个不同的人才算完成任务。】
杜安歌头疼地皱了皱眉,这种事情是不是应该快刀斩乱麻比较好?难道说找个时间给他挑明?
【但是啊,从另一个角度说,宿主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又怎么了?
【这还要我说吗?】小爱君叹了口气,【我这边的数据可是写得明明白白哦,每次你心跳加速的时间,长短,原因……】
打住!
杜安歌揉了揉脸,长出了一口气。
我说过的吧,我不会动心的,绝对。
【因为你们人类跟我们不一样,你们可以满嘴跑火车都不带心虚的,所以……】小爱君耸耸肩,【随便你了,我们系统向来不帮宿主左右感情上的事儿。】
杜安歌抽了抽嘴角,心道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
“杜安歌,你记得……”走在前头的秦瑾突然停了脚步,回过头,刚好看见他还在抽抽的脸,停住了话头,“你的脸……中风了?”
“没。”杜安歌一秒正常,“你刚刚想说什么?”
“你还记得季鸿说的关于斧头上图案的事情吗?”秦瑾一顿,“季鸿就是方才的季老板。”
杜安歌点点头,“图案怎么了吗?”
“之前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突然觉得这图案有些奇怪,”秦瑾皱了皱眉,“季鸿是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这么好一柄斧头不收有些奇怪,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不是有理由的吗?现在江湖挺乱的,他不想被牵扯……”
秦瑾摇摇头,把斧头塞给他,“你先回去,我再去问问他。”
杜安歌拎着沉甸甸的斧头,看着他的背影想,按着季鸿的性子这不会是要靠□□吧。想到这里,杜安歌脑海里还真浮现出那场景,一人搔首弄姿地挑逗,一人媚眼如丝地迎上……
“秦瑾!”杜安歌大脑一热,冲上前两步,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摆。
【哎……】小爱君似有似无地叹息着。
滚!老子只是被辣了眼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哎——】这回叹息地更用力了。
……
“杜安歌?”秦瑾脸上有些疑惑。
“那什么,没必要去找他吧。”杜安歌干笑两声。
“现在能知道的太少了,我们完全陷入了被动。”秦瑾道,“就算季鸿很难缠,但就算以什么为代价也得撬开他的嘴。”
“不、不,这个……”杜安歌听他这么说,心下更慌了,“代价什么的,没必要这么拼吧……”
【宿主啊,你放手啊,不是说要划清界限么?】系统咔哧咔哧地啃着瓜,【如果他们真发生了什么,这算不算婚内出轨啊?你就可以提出分手了啊。】
呃……好像说得有点道理。
秦瑾轻轻拉开他的手,“很多事情都是要以代价去换的,就像我这么久终于能找到你一样。”
杜安歌一怔。
“你离开之后的几年,我想了很多,”秦瑾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一开始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明白,为何你能离开得这么干脆,甚至连弥补的措施都布置得井井有条。”
杜安歌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后来与兄长彻谈一夜之后,我大概有些明白了,”秦瑾抿了抿唇,似乎是有些羞赧地微微撇开了眼,“再给我些时间,我能更坦诚地面对自己,面对你。”
砰——一根极细的线在杜安歌的心底崩裂了,响声很轻很脆,久久地回荡在心房之中。
秦瑾说完这些便转身离开了,杜安歌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手里的斧头有千钧重,重到他几乎快被压垮,再也站不起来。
“阿瑾!”他听见自己喊出了声,但他也不知道之后该说什么。
秦瑾闻言转过头,微微弯了弯唇角,带着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语气道,“又怎么了?”
“你不用去找季鸿,”杜安歌抿了抿唇,吞了口口水,“这个斧头上的图案,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秦瑾轻笑出了声,“你?你在哪里见过?”
“就、我就在哪里见过……”杜安歌慌张地低头去看那个图案,挠了挠头,一个小盒子从袖口里掉了出来,斑驳的花纹泛着金属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个、这个怎么掉出来……”杜安歌手忙脚乱地将木盒捡起,视线扫过上面的花纹,突然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秦、秦瑾!”他的声音都是抖的,“这个花纹,你看看是不是……”
木盒上的花纹被毁损了大半,但从剩下的部分仔细比对,不难发现二者如出一辙。
换句话说,木盒是盛放顾家宝物的东西,那么这斧头应当也是属于顾家的。
“魔教是盯着跟宝物有关的人下手的,”秦瑾眉头一皱,“如今朱令扬已经死了,魔教下一个下手的对象……”
二人对视片刻,脑海中蹦出了同一个人的名字。
“仲新!”
第28章 小老弟你怎么shi了???
二人冲回朱家门的时候,主院里半个人影也没见着,负责看守的徒弟们都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地雨水泥泞的海棠残花。
朱令扬的棺椁跟他们离开时一模一样,没再新添打斗的痕迹。
“仲新不在这儿的话,可能在哪?”秦瑾皱起了眉,“关押顾九思的地方?”
“很有可能。”杜安歌点点头,“那小孩儿知道些什么,难保魔教在对仲新动手之余,不会对他下手。”
二人合计一番,刚打算动身离开,却听见一声破了音的高呼从不远处传来,模糊不清地喊着,“别跑!抓住他!”
“听起来像贺鹏飞的声音。”秦瑾往屋外迈去,“我们出去看看。”
“慢着!”杜安歌阻止他,回过身用力将那柄板斧插回棺椁上原来的凹陷处。
秦瑾愣了愣,“你干嘛?”
杜安歌转过头,幽幽道,“又会被错当成凶手的。”
秦瑾:“……”
【熟练得让人心疼啊。】小爱君感叹道。
正在这时,天花板上传来一声重响,房梁应声轰然碎裂,一具尸体从天而落,重重砸在二人中间。
“我天这什么玩意儿!”杜安歌吓得往屋里一蹿。
“这……”秦瑾定睛一看,“仲新?!”
“什么?!”难道魔教已经捷足先登了?
杜安歌一眼看见了他胸口上插着的六杠匕首,心底一沉,刚想上去仔细看,却见一人破空而入,一脚踩在仲新的尸体上,手持刀斧,浑身染血,双目赤红,显然已经疯魔。
“妈的这又是谁?!活的死的?!”杜安歌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变活人。
“傻站着干什么!”秦瑾朝他吼,“他疯了!别靠近他!你快过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碎裂的房梁噼里啪啦地落下,掀起满屋的尘土,待到秦瑾拂开眼前的灰尘,才发现眼前已经被碎木瓦片堵了结实,自己被阻隔在了屋子外。
可杜安歌还在里面,和那个浑身是血的疯子在一处。
杜安歌差点被房梁砸得隔夜饭都吐出来,眼冒金星正感叹红颜薄命的时候,眼前突然罩下了一片阴影,木块瓦片劈裂的声响在头顶响起。
“秦、秦瑾?”杜安歌踉跄着起身,抬起头看去,却发现不是。
是那个拿着板斧,浑身是血的疯魔之人。
“谁……?”他往后退了两步,左右看了看,出口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便顺手抄起了一只被砸得只剩半个的瓷瓶,横在身前以求自保。
最后一块碎砖落在脚边,那人放下板斧,喘着粗气转过身,抹了抹一头一脸的血,撩开了盖在脸上的乱发。
杜安歌一愣,这人不是旁人,竟是那个总是与他八字不合的范乐康。
“老兄,你怎么这样了?”杜安歌回过神来,赶紧走上前想扶他一把,却被他一板斧挥得往后跳了一步。
“别过来!”范乐康痛苦地拍打着自己的头,死死咬着牙关,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内力暴走了?”杜安歌试探道。
“我的事……不重要,”范乐康瞪着赤红疯魔的眼,低吼道,“思思被关在、关在密道里,快去救他,他被……”
“师兄!住手!冷静啊!”贺鹏飞的声音从碎砖堵成的墙对面传来。
“思思被怎么了?”杜安歌急切地追问,顿了顿,又道,“还有,仲新是被谁杀的,你看清了吗?是魔教吗?魔教长什么样?”
范乐康张了张嘴,鼻中喷出粗重的呼吸声,喉头艰难地蠕动着,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魔教,是魔教吧?”杜安歌快速道,“杀了仲新的是魔教对吧?”
“是敌……”范乐康艰难地抬起手,想比划什么。
突然,他眼前寒光一闪,利剑的剑尖从他胸前扎出,血色霎时便蔓延开来。
杜安歌的手脚在那一刻僵硬了,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看着他张着的嘴永远定格在了那里,看着赤红的双眼一点点失去了光泽,看着他轰然倒地。
秦瑾踩着碎砖与墙面的缝隙从墙头落下,一把拽过杜安歌,急切道,“你没事吧?”
“让开。”杜安歌猛地推开他,蹲下身去探了探范乐康的鼻息和脉搏。
“一剑穿心,死透了。”贺鹏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知怎么,听上去有些凉意。
杜安歌起身回过头,看见贺鹏飞拨开瓦砾探出个头,“师兄他不知怎的突然内力暴走了,一路上砍了好多人,你们二人没事吧。”
杜安歌盯着他的脸,似乎要在他脸上挖个洞一般。
“杜兄?”贺鹏飞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见他没反应,转过头对一旁的秦瑾道,“不得了了,秦兄,他怎么了?不会也内力暴走了吧?”
杜安歌晃了晃头,猛地回过神,一把掀开贺鹏飞的头,往院外飞速冲去。
贺鹏飞哎哟哟捂着脸叫唤了两声,回过头看秦瑾,“说起来,你不告诉他那剑其实是我出手……诶,秦兄,你的胳膊怎么了?”
秦瑾捂着之前被杜安歌用力一推的胳膊,血色从手指的缝隙中透出,只是衣裳颜色深,不甚明显。
“无妨。”他说完,点头一礼,便追着杜安歌的身影离开了。
【宿主宿主,你歇歇啊!你伤口崩了!】小爱君焦急地喊着,但杜安歌的脚步却并未有一刻的停滞。
【顾九思不是一个见面就想捅人的小破孩儿,宿主你这么上心做什么?】小爱君叹了口气,无奈道。
你不懂的。
【哦?】小爱君挠了挠头,【是不是因为你之前说的“他跟你小时候很像”?】
杜安歌轻笑了笑,没再理他。
朱家门的暗道他只知道那一条,就是之前情急之下顾九思带他躲进的那条,杜安歌顺着峭壁上的藤蔓落到密道的入口。
这时候,天边突然涌入大团浓云,将日头尽数包裹在内,天地之间霎时便阴冷了下来。
他正打算要矮身钻入的时候,胳膊被身后的人一拉,回过头一看,是面上冷得掉渣的秦瑾。
“你想做什么?”他问。
“顾九思在里面,”杜安歌皱了皱眉,“有事一会儿再说,你先让我进去。”
“你知不知道这样极其危险?”他冷得掉渣的脸上隐隐发黑,“方才要不是……”
“你刚刚要是晚一点,我就能从范乐康口中知道更多了。”杜安歌打断他,声音也冷了下来,“我知道你杀了他是怕我被伤了,所以我说这个并不是以此责怪你,只是希望你能松手。”他顿了顿,缓了缓语气,“情报知道的少了,动作就得快一点,不是吗?”
“杜安歌,范乐康那时候已经疯了,所说的话并不可信,”秦瑾道,“你要是真从他嘴里知道了什么,我们回头找贺鹏飞他们几个朱家门弟子从长计议,你切莫如此冲动。”
“商量?人命关天的事可来不及。”杜安歌压下心头的焦躁,试图说服他,“快松开我,我不想跟你动粗。”
秦瑾的手却握得更紧了,“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我的任务,你别再插手了。”
“事到如今你跟我说这个?插都插了,我自然有我想管这事儿的理由。”杜安歌努力放缓语调跟他说。
秦瑾冷哼一声,“就为了顾九思值得你这么拼命?”
杜安歌闻言愣了愣,好笑地弯了弯唇角,眼里却仿佛冰冻十尺。
“思思怎么你了?”他反问道,“且不说他是这次事件的关键人物,就凭他年纪小小便通丧考妣,辗转流浪,如今他被囚禁,被虐待,我难道不该救吗?还是说你觉得他不值得被救?”
秦瑾一怔,“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杜安歌面上最后一点耐性也被磨到了极致,一把甩开他的手,猛地推了他一把。
一刹那,杜安歌突然觉得手下不对劲,怎么又湿又黏,抬眼见秦瑾脸色骤然一白,晃了晃身子一头撞上了一旁的石壁。
杜安歌大惊,赶紧上去扶了一把,“胳膊?是胳膊吗?你的胳膊怎么了?”
他轻轻掀开他的袖管,只见破裂的布料跟伤口黏在了一起,稍稍一动便引得他一头冷汗,杜安歌不敢完全掀开,尽管如此,他也明白那是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应该是刚刚屋顶塌下的时候被砖块碎木狠狠砍了一笔。
“你这么严重的伤为什么不说?”杜安歌被弄得彻底没脾气了。
秦瑾张了张嘴,破碎的字句从喉头断断续续地吐出。
“什么?”杜安歌没听清,侧耳贴得近了些。
秦瑾摆了摆头,抬起另一只胳膊,勉力指了指他的身后,“有人,有人来了……”
“什……”
“我就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带着些许沙哑的少年声音从背后的暗道里传了出来,脚步的回声穿过空荡荡的洞穴一遍遍地回响着。
“顾、顾九思?”杜安歌面上一喜,刚要迎上去,却被身后的秦瑾用力一拽。
顾九思从暗道的阴影中缓缓走出,天边的浓云在此刻刚巧散去,明媚的光线透过云层的缝隙落下,照亮了他的脸。
他的双眸是通红的,浑身上下散发出汹涌的内力,跟范乐康如出一辙的疯魔。
“内力逆行?”杜安歌往后退了两步,“不对,他原来的内力没这么强啊。”
“范乐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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