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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巅峰遇到巅疯[快穿]-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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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严离的最近,亲眼看到这一幕后眼皮一跳:“你给它扎针了?”
  方杉面无表情道:“你真幽默。”
  交流的声音很小,其实就算再大一些,也没人能听见,所有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已经裂开的石头上。
  这算什么……大力出奇迹么?
  方杉拿出手帕捂住口鼻,不住的咳嗽,似乎是被溅起的尘土呛着了。他的身子本就单薄,咳嗽的十分剧烈,微微朝陈严那里靠了一些:“哥,太呛了,我有点难受。”
  陈严扶着‘身娇体弱’的妹妹,把他送回座位上,望着越秀国的公主道:“受惊了,一会儿可能还要麻烦公主多照顾一二。”
  越秀国公主笑容僵硬:“陈将军怕是对自己的妹妹有什么误解。”
  陈严不理会她的怀疑,自顾自道:“她自小身体不好,教养在外边,公主是柳柳的第一个朋友,她面对你的时候可能会有些放松。”
  语毕走回原位,碎石已经被宫人整理抬了下去,陈严望向越秀国的使臣:“连一个小姑娘都能打碎的石头,我再做,未免有羞辱人的嫌疑。”
  之前一力拔出大树的青年欲要再比,却被使者拦下:“第一局,我们认输。”
  承元帝摆摆手,继续老好人的作派:“顶多是个交流,谈不上输赢。”话锋一转,目光变得犀利:“第二局比什么?”
  使者一怔,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发难。
  承元帝唇边已经没有笑意,面色上瞧不出喜怒:“既然要比,至少也要弄个三局才有意思。”
  使者还在想怎么接话的时候,魏苏慎忽然开口:“公平起见,第二次是不是该我们出题目?”
  承元帝在魏苏慎开口的一刻眼神要柔和许多。女人的观察力相当敏锐,细微的变化没有瞒过不远处丽妃的眼睛,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坐姿不算是很规矩的魏苏慎,垂下眼帘不知在思量什么。
  三局,这样轮下来两次出题的权利都在越秀国手上,占便宜的情况下越秀国的使臣为了做面子上的功夫没有道理拒绝:“合情合理。”
  承元帝余光留意着魏苏慎的动静,语气温和道:“既然是你争取来的,这一局便由你来出题。”
  魏苏慎深思熟虑后对身旁的小太监道:“去把我的鸣月拿来。”
  声音并不大,然而作为时刻被关注的上位者,魏苏慎这句话清楚地传入众人耳中。脸上首先挂不住笑意的是承元帝,再其次便是方杉。
  其余人只依稀听说过太子擅长乐律,却没有真正见识过。倒是当日参加过赏花宴的贵女面色不约而同都有些难看。
  使臣一口应下了比试音律。
  承元帝眼神阴沉不定:“不再考虑一下?”
  使臣笑着道:“我刚好有所涉猎。”
  承元帝没有再多说,目光偏移向另一边,眼中尽是冷嘲……朕给过你们活命的机会,可惜你没有珍惜。
  对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的找来棉花团,私底下悄悄地给承元帝。
  魏苏慎亲自下场的时候使者有些惊讶:“太子殿下要亲自来?”
  “有何不可?”
  使者反反复复咀嚼这两个字,总觉得从中听出了胜券在握的自信,这令他的心情产生一种不虞。
  宫人此刻已经将古琴取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台面上。
  魏苏慎:“使者请。”
  “太子先请。”使者谦让道。
  先入为主并不适用在乐律比拼当中,后一个展示的要拥有更多的主动权,他可以从观众的表情中推测这些人是更倾向于柔情舒缓的曲调,还是激动人心的澎湃。
  魏苏慎没有再推让,冷不丁看向已经准备捂着耳朵的方杉。嘴角一弯道:“可否劳烦陈姑娘配合一下?”
  难得的,这次轮到方杉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怎么配合?”
  “若能有陈姑娘的天籁之音,想必会让这首曲子更加完美。”
  不知情的觉得是少年心性,这是来自太子对陈将军妹妹的示好,多种不同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但单从外貌上来讲,称得上是才子佳人。
  方杉走到他身边,咬着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古有舍命陪君子,今天我就舍命陪美人。”
  魏苏慎挑了挑眉,丝毫不在意对方在这句话里给自己的定位是美人。
  鸣月已经被修好,换了两根琴弦,少了几分原本古朴的质感。
  露出一抹罕见的发自内心的笑容,魏苏慎轻轻拨动一下琴弦,满意地看见方杉抿紧嘴唇的动作。
  在座的人表情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只觉得晚宴间饮入的酒水在胃里翻滚沸腾。若不是顾及到魏苏慎太子的身份,从琴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早就借着如厕的理由匆匆离去。
  仅仅是一段前奏,已经令人痛苦不堪。魏苏慎保持着一种平静的神情,不经意间触碰到方杉算是镇定的目光,心底里忽然升起一种荒谬的念头——
  已有的认知当中,系统在各方面都很擅长,说不准还真有用人鱼般的嗓音拯救这一塌糊涂琴声的能力。
  方杉唇瓣微动,在这样乱七八糟的乐点中仍然找准了自己的节奏:“山雀在枝头——”
  一嗓子出来,魏苏慎的手抖了一下,尖锐刺耳的程度让原本死守在枝头不愿意离去的黄色枯叶都坠了下来。
  他的心思全然不在弹琴上,抬头看去的方向正好是承元帝满是勉强的笑容,就像是僵硬的劣质画作。
  魏苏慎内心叹息一声,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同系统的歌声比起来,他的弹琴技巧真的算是……弱、爆、了!
  方杉以前也无意识地轻轻哼唱过小曲儿,听着还好,谁能料到声音放大了后,竟然是这种效果。
  “山雀飞走了,旧愁送新愁。”最后一个字唱完,方杉脸色带有几分羞红:“献丑了。”
  场上一片寂静。沉默中,承元帝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很有特色的歌声。”
  一件事做不好会引人嘲笑,但倘若真的差到了极致,旁人反倒不好说些什么。特别是方杉一贯的没有羞耻心:“多谢陛下夸赞,臣女愧不敢当。”
  承元帝根本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活像是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转而注视着越秀国的使臣:“你需要什么乐器?”
  使臣觉得耳畔如飞舞着一千只蚊子,他现在只需要一个锤头,把噪音的源头给锤死。
  好在本质上他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很快判断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理智阻止了一场血祸。
  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放在唇间,从唇畔溢出的旋律算不上好听也算不上难听,不过和之前方杉同魏苏慎合奏的那一曲相比,算是仙乐。
  承元帝命人去取了一只玉笛,一看便不是俗物。把玉笛赐给越秀国的使者,侧面代表了他承认这局的失败。
  “越秀国如今也是人才济济。”承元帝笑呵呵说了一句。
  使者双手捧着刚刚接过的玉笛:“陛下谬赞,我们哪有你们秀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越秀国使臣:秀儿,是你们么?


第154章 一山更比一山高
  这句话不轻不重砸在每个人心上; 很多大臣变了脸色。一个小国出言不逊,他们以为接下来承元帝会是龙颜一怒。然而后者只是笑了笑,稳稳坐在高位上。
  越秀国使臣低叹一声; 仿佛有些失望承元帝没有动怒。
  一个心机深沉的帝王显然没一个喜怒无常的帝王好对付。
  方杉游离在状况外; 和魏苏慎有过短暂的视线接触; 突然就明悟了越秀国第三场会提什么比试。摩擦着杯盏转了两圈,装出有些难受的样子。
  他表现的太明显; 越秀国公主就算是想视而不见也没有办法。
  “还好么?”公主温柔地递过来茶; 像是要帮他缓解头疼。
  方杉摆了摆手; 身子略微僵硬地坐着。
  他的位置靠前; 承元帝很快就发现这份不适:“可是哪里有不舒服的?”
  在场的人各个都是人精; 认为陛下对陈家的眷顾太过,不知是好是坏。
  方杉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瞧着是真的难受极了:“禀陛下; 怕是刚刚劈石头累着了。”
  承元帝眼皮一跳:“身体重要; 你先回去休息。”
  方杉盈盈一拜,带着疲惫谢过承元帝的好意; 提前离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在他绕过座位上的人离开时,这些人身体皆有些放松,像是送走了一尊瘟神。
  这种状态同样出现在魏苏慎身上; 方杉深吸一口气,走到远处无人注意到的树荫下,透过繁茂的枝叶; 用口型对魏苏慎道:
  I will be back。
  魏苏慎:“……”
  方杉向来是个很有主意的,撇退身边带路的宫女,称要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坐坐,等兄长一起回去。待到就剩他一人时,慢慢折去太医院的方向。
  月光下,喊一句‘666变身’,哪怕是没有羞耻心的系统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快到太医院的时候,脸色还有些微微泛红。站在树下等着风把身上的脂粉味吹散才走进去。
  宫中每夜都有当值的太医,看到方杉吃了一惊。
  方杉:“殿下陪陛下接见使臣,暂时用不着我诊脉,便过来看看。”
  晚上值班的多是才到太医院的年轻太医,闻言没有过多怀疑,两人攀谈起来。不多时,突然急匆匆跑来一个小太监,说是陛下召见。
  年轻的太医有些吓坏了,连忙塞了些碎银子给小太监询问情况。时间紧急,小太监快速交代了几句,说是越秀国想要交流医术。
  年轻的太医一愣:“那该去召赵太医入宫。”
  赵太医资历最老,医术最高,如此才能不堕了太医院的面子。
  小太监实则也是一头雾水,但听总管的意思,承元帝暗示找一个不起眼的太医过去。
  方杉勾了勾嘴角,他倒是能够理解,虽然多数人看不上越秀国的巫医,认为他们狡诈残忍。但却不能否认,这些巫医有着极其高明的医术。
  若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太医输了,承元帝面子上也挂不住。反倒是一个资历浅的小太医,就算输了也没太大影响。
  “别耽搁了。”见年轻太医站在原地不动,小太监催促。
  年轻太医朝方杉投去求救的视线,后者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作为回应,对小太监道:“我去吧。”
  在年轻太医感激的目光中,方杉分外淡定地跟在小太监身后重新回到宫宴。
  亲眼目睹了短时间内有人若无其事的换了个马甲,陈严的心情可谓是无比怪异。
  关注方杉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在盯着一个老头手底下的小老鼠,面色不是很好看。
  凡越秀国的巫医,指甲基本都是泛青,这和他们长期喜爱研究毒物有关。老头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更加严重,半截手指头都是乌青色。
  被他攥在手心里的小老鼠才被灌下了毒药,嘴巴在淌血,身上的绒毛有一部分是湿的,不多时腿一蹬,离死亡只差一步。
  巫医平稳地给小老鼠放血,又给它喂了些奇怪的粉末。老鼠经过剧烈的挣扎,身体一阵痛苦的痉挛,却又勉强保持着半死不死的状态。
  巫医手指动了动,小老鼠按照他的指示动作。
  方杉瞥见周围大臣们的神情,知道越秀国使臣一半的目的达成了,这些整日含着金汤勺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手段,即便再会掩饰,目中仍旧残留一丝惊骇。
  他没有错过任何一个人的表情,余光在扫过丽妃时微微有些凝滞。不同于其他人看见巫医的担惊受怕,这位丽妃娘娘似乎颇为感兴趣。
  方杉垂眸,眉梢一扬。
  承元帝的表情仍旧是高深莫测,方杉行礼的时候只是淡淡说了句尽力而为。
  方杉直接从巫医面前拿走半死不死的小老鼠。
  “你确定要再用它?”老头的嗓子十分沙哑,说话的音调因为拖长而变得难听。
  方杉笑了笑,开始问起方才起死回生之事,暗地里却是不动声色地放出闪闪,让它钻进老鼠体内,吃掉残余的毒素。
  巫医一脸得意,毫不客气道:“但凡还有一口气没散,老夫也能把它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怎么觉着是将原本该沉睡的灵魂推下地狱呢?”
  巫医对他的出言不逊正要冷嘲,方杉已经开始施针,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出声打扰。
  他下针的穴位在老者看来分明就是不知所谓。
  “你当真是太医?”老头没忍住,目露怀疑。
  在场的就他一个懂医,方杉并不怕被拆穿,犹在假模假样下针。估摸着闪闪也差不多吞吃完毒素,干净利落地退针。
  几乎在取出银针的同一时间,就见老鼠重新有了活力,从方杉掌中跳出,逃命的本能促使它冲到桌子下面。
  那里都是贵女坐的地方,惊吓中连忙站起身,宫人忙着去捉老鼠,方杉则是笑眯眯望着还在试图控制老鼠的巫医,轻声道:“别再白费力气。”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场比试的胜负,承元帝依旧是一个表情,面上看不出绝地反击后的喜悦,反而淡淡道:“各有千秋,算作平局。”
  顿了顿,反而用言语敲打了一下方杉:“你年纪轻轻能有这种本事算是可以,但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万不可骄傲自负。”
  方杉点头称是。
  使臣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承元帝看似是在敲打方杉,实际上分明是暗含讥讽越秀。
  随便一个小太医就能胜过越秀精心挑选的巫医,岂不侧面衬托出他们的狂妄自大?
  越秀国使臣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将方杉暗恨上了。
  一个陈严的妹妹,还有这个小太医,一顿晚宴下来,已然成了他心中除之而后快的存在。
  方杉赢了比试,承元帝也没给什么赏赐,仿佛在他看来真的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对方越是毫不在意,越秀国的使臣脸色便是愈发难看。
  方杉退下没多久,太监总管跟了出来,手捧着一个小匣子,内里是金银珠宝,说是陛下私下赏的,不让声张。
  方杉本来要塞给太监一些,后者却是执意推拒,他能坐上总管的位置,自然知道有的东西能拿,有的不能。
  深思熟虑一番,方杉还是决定用陈柳柳的身份和陈严回将军府。适才被魏苏慎的琴音摧残的头疼,宿主估计也被自己的歌声摧残了心灵,现在见面再共处一晚,完全是在互相伤害。
  在马车上等了好一会儿,陈严才出现。
  “做的不错。”这是他对方杉说的第一句话。
  方杉笑了下,目光探向马车外:“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越秀国。”
  “立场不同罢了。”
  陈严骨子里是一个有血性的人,若是堂堂正正战上一场,无论折损多少士兵,哪怕他自己马革裹尸,也不算什么。问题在于越秀最喜欢的便是做表面功夫,看着俯首称臣,私底下阴招却不少。
  方杉的声音听着有些敷衍:“是挺麻烦的。”
  陈严瞧出他的思量,淡声道:“你还没有放弃太子妃的位置?”
  方杉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志在必得。”
  “……恕我直言,这不大可能。”
  方杉:“陛下会同意的,只要……”
  低声和陈严说了几句,后者神色复杂,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
  承元帝近来心情不佳,有言官上奏弹劾太子的乐艺不堪入目,是人就没有十全十美,然而在这些言官眼里,太子必须是完美的。
  在言官上奏都是事实的情况下,发怒责骂都会引人诟病,承元帝一时也想不出该如何处理,正如他觉得太子的琴艺已经没救,再训练也是一样的结局。
  “陛下,太子应起到表率的作用……”
  言官一开口,承元帝更加头疼,打断道:“朕记得你也有个儿子。”
  言官一怔,点了点头。
  “多大了。”
  “十七。”
  承元帝揉了揉眉:“和陈爱卿的妹妹差不多大小。”
  他只是无意识的一说,单纯想转移话题,不愿再听言官废话,哪知话一出口,言官表情惊恐,承元帝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他在害怕什么——
  指婚。
  陈柳柳背后是整个将军府,娶回去势必不能苛待,再想想对方单手劈巨石的画面,言官脚就有些站不稳。
  “倒是臣忘了,殿、殿下如今不到二十,不但要分担政事,还有功课要学习,”言官一改之前的锋利,小心翼翼措辞:“疏忽乐艺情有可原。”
  承元帝手指一动,忽然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实:陈柳柳作用比想象中要大。
  接下来的几日证明了他的猜想,在一些有个性不畏死的文官又开始说要以和为贵,对待周边的小国要采取怀柔政策,陈严的士兵太过冷血等等。每当这个时候,承元帝便微微透露出一丝想赐婚的心思,平日喋喋不休的大臣瞬间安静了。
  ……
  将军府。
  早前陈严搭了个花架,方杉坐在下面乘凉,吃着冰凉的葡萄神情惬意。
  “真的要这么做?”
  方杉点头:“听说宫里再过不久就要选秀,这是个好机会。”
  承元帝正值壮年,每年的选秀仍旧是照常进行。
  陈严看着他的模样,想到那晚在马车里的对话——
  “只需要向陛下透露一点风声,比方说在做不成太子妃的情况下,我很可能因为移情作用去参加选秀。”
  陈严:“你就不怕陛下一气之下把你和某个臣子指婚?”
  方杉勾了勾嘴角:“除非他想跟人结下死仇。”
  “……为什么要这么固执?”
  “因为命中注定是一家人,”方杉笑容明媚道:“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做不成太子妃,他就做太子的继母。
  大热天的,陈严却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  承元帝:……不用想了,太子妃非你莫属!


第155章 心怀梦想无限好
  不同于优柔寡断的文官; 陈严是个行动派。除了在战场上,无需太过瞻前顾后。
  在方杉做出决定后,翌日他便进宫。
  承元帝近来心情大为舒畅; 见到陈严时嘴角都是弯起的。
  陈严内心冷笑; 哭的时候兴许就要到了。
  “爱卿为何面色如此严肃?”瞧见他的脸色; 承元帝的笑容也下意识一收,以为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发生。
  陈严自然不可能直接提起方杉入宫; 一板一眼地先从正事讲起:“越秀国借着宫宴举办一场无聊的比拼; 臣怀疑是另有所图。”
  听到越秀两个字; 承元帝就不舒坦; 就像看到一只在眼前蹦来蹦去的跳蚤; 碍眼却还打不死。
  “这帮人算盘打的倒是精致,无非就是展露一下实力; 提醒朕不要轻易对他们出手。”
  陈严:“但为何偏偏用这种方式?”
  承元帝目光变得阴沉; 仿佛察觉出一些不对劲:“的确过于明目张胆了。”
  陈严:“臣觉得越秀国内部肯定出了问题; 所以才在这个节骨眼上故作威风。”
  承元帝边听他说话,边端起案桌上的杯盏; 碧绿清澈; 乍一看很是美丽,细瞧着里面的茶叶,却是一根根扭曲的。
  “倘若是内乱; 反而给了我们可乘之机。”承元帝并不喝茶,晃动着杯盏,看到茶叶散开; 有种莫名的舒畅。
  缓了缓道:“朕已经暗示过太后,让她老人家多召你妹妹入宫。”
  陈严一琢磨,很快就明白承元帝想要真正表达的,越秀国公主这几日常常陪伴太后,如此一来,两人势必会碰上。
  “陛下是想……”
  “朕观你那妹妹也是个人物, 有几分手段,让她多留意一下公主的举动。”
  陈严知道机会来了,顺势道:“微臣来时看到宫里的人在为选秀忙活。”
  承元帝不以为意,他本身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听陈严开口才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不由打趣道:“爱卿是想成家了?”
  不怪他会如此怀疑,除了行军打仗,陈严对其他事情都兴趣聊聊,更别说天子的家事。这次对方主动提起,承元帝第一反应便是这木头终于开窍了。
  陈严:“臣妹想要参加选秀。”
  承元帝的身体陡然变得僵直,如同被雷劈过的千年古木,陈严后面还说了几句话,然而他完全听不见,脑海里不停回荡着四个字——
  参加选秀。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爱卿方才说什么?”
  陈严:“臣妹敬仰陛下的风采。”
  承元帝结实的身躯有些不稳,手颤抖着扶住椅子,轻喃:“朕这是造了什么孽?”
  陈严内心亦有同样的疑问,是不是他在战场上杀戮太多,老天爷为了惩罚他,才特意把这个假妹妹安插在身边。
  承元帝揉了揉眉心,意识到不该在臣子面前失态:“突然想起了越秀国的一些事,有些头疼。”
  陈严配合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十分能体谅承元帝的心情。
  杯子不知何时已经在地上摔碎,承元帝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为何突然想入宫?”
  陈严面不改色扯谎:“臣妹自小仰慕英雄,声称要嫁的人一定要比臣厉害,有英雄气概。”
  承元帝面上沉稳严肃,私下却是身子一抖,那可不就是剩自己和太子?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陈严有功于朝廷,他自然不可能随意给陈柳柳指一门亲事,这样会寒了将士们的心;但倘若真的指了一门特别好的亲事,被指婚的臣子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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