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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巅峰遇到巅疯[快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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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苏慎点了点头。
承元帝本来想说什么,忽然想到其他方面:“说来上次晚宴后,就没见过张太医。”
魏苏慎面色不变,心道能见到才奇怪,方杉现在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扮演太子妃上。
承元帝只是随口一提,没放在心上:“既然你担心,朕就让他过去看看。”
说着喊了声福海。
太监总管进来前视线在魏苏慎身上多停顿了几秒,他能在宫中混到这个位置,真的是快成精了。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太子不是因为单纯的担心太子妃才来借人。
不过有些东西即使是他想明白也只能死埋在心里,这才是生存之道。
魏苏慎:“若真有什么,直接搜查,可能会打草惊蛇。”
承元帝明白他的顾虑:“说说看你的想法。”
魏苏慎:“福海公公想必也会些易容方面的手段。”
承元帝目中精光闪烁:“你有了安排,朕很省心。”
说着对太监总管道:“这几日,你就先跟着太子。”
伴君如伴虎,太监总管却更愿意伴着承元帝,太子给他的感觉……莫名坑。
再看太子妃,看上去人是有点憔悴,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张惨白的小脸不时就会掉粉,细微的粉末在阳光下仿若漂浮在半空中的尘埃。
太监总管深深吸了口气,给承元帝跪地磕头:“奴才不在的日子,陛下一定要保重龙体,泡茶的本事奴才也会全部教给小东子……”
承元帝打断他:“只是让你去东宫几天。”
为什么要做出生离死别的模样?
第171章 再来一个小目标
有些人活着; 但他已经离死不远了。
太监总管走得时候一步三回头,期望能从承元帝口中听出收回成命的决定。
承元帝则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不在身边,会给人可乘之机; 觉得有些暖心:“朕也懂些药理。”
太监总管就差老泪纵横。
承元帝:“你安心去吧。”
“……”
太监总管走得一点都不安心; 圣命不可违; 做了简单的易容,就跟着太子往东宫走。
方杉观察过他的面容; 脸部线条的弧度都有了改变; 看着年轻了好几岁; 证明本事的确不错。
魏苏慎:“这几日我会称呼公公为小寿子。”
太监总管点头称是。
方杉掩唇轻笑; 娇滴滴的模样拿捏的很到位:“公公原叫福海; 有福如东海之意,用个‘寿’字做假名; 再适合不过。”
太监总管很努力地动了下嘴角; 却是笑不出来。
他不求长命百岁; 不求富贵通达,只求活着从东宫走出来。
自御书房走出便沉默不语的魏苏慎似乎看出什么; 但没有点明。
一条路之前走过无数次; 今天的路程给人的感觉格外短,东宫中栽种的大树几乎是遮天蔽日,阳光透射不进。
方杉指了指前方厚重的大门; 一脸中二地对太监总管道:“去推开新世界的大门。”
“……”
相较之下,魏苏慎要靠谱许多,简单介绍了目前的状况:“太子妃身边有两个贴身伺候的宫女; 都是太后赏下来的。”
太监总管整合信息后问:“谁负责的更多?”
魏苏慎:“莹渔。”
太监总管对此人有几分印象:“奴才会特别留意。”
其实一个宫里能接触到太子妃的宫女就多了,太子偏偏点出这个两个人,无形中已经在暗示她们有问题。
秋季的太阳有时比夏日的骄阳更加恼人,又闷又热,令人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回到相对凉爽的寝殿,方杉一口气吃了十几枚冰水浸泡的荔枝,尔后开始暴风吸入莲子粥。
太监总管吓了一跳,不是说胃口不好?
方杉对上他的目光,坦然道:“以往我的食量是现下的三倍。”
大多数时间魏苏慎都在安静看书,整个寝殿只剩下方杉吃东西的声音。
半个时辰过去,方杉开始消停片刻,起身走动消食完,安逸地靠在软垫上眯着眼。
太监总管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把无聊时光过得如此惬意之人。
门外突然走进一女,太监总管立马喝道:“没有通传,谁准你擅自进入?”
走来的女子一愣:“奴婢是定时来给太子妃剥瓜子仁吃的。”
“原来是小一。”假寐的方杉睁开眼,热情地招了招手:“快来。”
女子扭动着腰肢过去,姿色万千。
她安静地剥瓜子,目光全在方杉一个人身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太子一眼。
太监总管不由想起某个传言,心中一个激灵。
方杉享受着别人的劳动成果,顺带着介绍了太监总管:“这是小寿子,以后会留在东宫做事。”
莹渔怔了怔,太子妃向来不喜人多,甚至从前很多伺候的人都被她打发去了别处。
“在路上正巧碰到他做错了事受罚,”方杉唇瓣动了动:“谁让我人美心善呢。”
莹渔知道太子妃的一部分心理,连忙吹捧:“心善一词远不足以形容您,您的心灵如同冰山上的白雪,夜空中的银河,您是美丽与智慧的化身。”
方杉对于这些溢美之词照单全收,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分析:“过誉了,我还需要改进。”
话音落下没多久,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娇俏的少女,请安后道:“按摩的时间到了。”
方杉调整了一下姿势,惬意地享受按摩。
“啊太子妃,”宫女面无表情地歌颂:“您的胳膊怎么能如此柔软,您的肌肤一定被白云吻过,才能如此吹弹可破!”
太监总管竭力把碎了一地的三观重新黏贴,忽视这些夸张的赞美,把注意力放在穿粉裙子的女子身上。
他一向看人非常准,即便太子没有特意交代要留意莹渔,他仍旧会第一时间注意到。
无他,这个女人的眼中藏着野心。
又过一会儿,进来两个帮忙扇扇子的,在有风鼓动的一瞬间,扇扇子的宫女开口:“微风撩拨着您的秀发,在半空中荡漾出彩虹的弧度,啊,太子妃,请告诉奴婢如何才能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
方杉做出一副愁苦的表情:“天生的。”
太监总管后退一步,险些撞碎身后的花瓶,幸亏魏苏慎及时扶住。
“殿、殿下。”
“习惯就好。”魏苏慎放下手头的书,想了想多交代了一句:“既然你要暂时留下来,就要按照太子妃的性子来。”
太监总管身体颤抖,很想质问这哪里是太子妃的样子,恐怕历史上一个昏君也没有过得如此滋润。
这马屁都快拍到天上去了!
“奴才实在是学不来。”他能做到总管的位置,靠的都是揣摩帝王的心思,不露痕迹地溜须拍马,这样明面上的话他怎么能说得出来?
魏苏慎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上面写着《东宫生存手册》:“十两银子。”
太监总管已经彻底维持不住笑意:“这是什么?”
魏苏慎:“教你如何讨太子妃的欢心。”
这都敲诈到皇宫里来了?
太监总管颤颤巍巍指着书:“有人要?”
魏苏慎点头,瞥了眼那头的莹渔等人:“人手一本。”
太监总管最终还是掏了十两银子保平安。
“别让太子妃知道。”魏苏慎冷不丁来了句。
太监总管不明所以。
魏苏慎:“他不知道孤在利用这个做生意。”
太监总管明悟道:“奴才晓得。”
先皇后在世时,陛下也攒过私房钱。
闹剧持续到晚饭后。
桌上的杯盏还没有收,太监总管小心检查着里面的残羹冷炙,并没有毒。
方杉:“瞧出什么来了?”
此刻他半阖着双目,红裙一部分拖在地上,乍一看有种高深莫测的味道。
太监总管本来脱口而出的话收了回去,重新检查了一遍,渐渐地,他眉间的沟壑越来越深,判断有轻微草药的味道,但这些草药对人体无害,甚至有益。
方杉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给出一个提示:“越秀国。”
太监总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就:“引子!”
大部分蛊虫没有智慧,如何把它放入目标体内很困难,这个时候引子就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通过给目标服用特定的药物让其散发出不易察觉的气息,人类的嗅觉几乎无法闻到,但蛊虫却完全可以。
其实在衣服上涂抹药物是最便捷的,然而一旦事发也容易被查出,这一刻就连太监总管也佩服幕后人的心思缜密。
如实道出他发现的事情,方杉的回应只是弯了弯嘴角。太监总管忍不住望向魏苏慎:“这件事要不要汇报给陛下?”
魏苏慎反问:“孤说不用,你就不去做了?”
太监总管没有说话,太子真正登基前,他真正效忠的肯定是承元帝。
“孤不难为你。”
太监总管连忙跪下谢恩。
魏苏慎:“张太医已经发现问题,找你来是想要再确认一下。”
太监总管:“殿下要不要现在就把下药的人抓了?”
魏苏慎并不隐瞒,望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缓缓开口:“真正的大鱼在宫外。”
·
宫中想要对付太子和太子妃的人不胜其数,想要找个可用的人并不容易。
魏苏慎能用起来的也就是身边一直跟着的小太监,按照方杉的话来说,人不用多,可靠就行。
小太监有时候会借着采买之名出宫,专门负责和陈严联系。
陈严最近忙得一团乱,负责查越秀国使臣购买药物的铺子,还有他抓昆虫的地点,准备届时和方杉里应外合,来个人赃俱获。
小太监今天出宫晚,外面已经黑了,到将军府才听说陈严出去办事,为了不引人瞩目,专门挑了个不显眼的地方等着。
陈严回府时夜色已经彻底降临,很快就注意到街尾的身影:“小东子?”
小太监快步走过来:“啊,黑色的眼睛竟然还能让将军在黑夜里认出我,真是慧眼识人!”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马屁?
陈严皱了皱眉:“好好说话。”
小太监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职业病犯了。”
真的不能怪他,日常在东宫大家都是这样说话,坏习惯的特点就是一时半会儿休想纠正。
陈严给了他一封信,里面都是家长里短的话,只有对应特定的母本才能看出真正的内容,就算被人截住也无所谓。
小太监收好信,郑重道:“将军放心,奴才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一定会把信安全带到。”
陈严扶额:“戏别太多。”
小太监眼泪啪嗒一下掉出来,在东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想要生存,就是要如此。
默默掏出《东宫生存手册》送给他,转身离去。
陈严翻了几下,里面全都是极其夸张的哄人辞藻,看一眼就难以忘怀。
嫌弃地合上册子,进府时余光扫见石狮子,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啊,这高大威猛的石狮子,多么像是草原上威武雄壮的汉子!
在原地愣神三秒,陈严骂了有生以来第一句脏话:
妈的,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 魏苏慎的皇宫第一桶金:曾经,系统用玛丽苏的描写给他洗脑,如今他再把这些高价卖出,祸害别人。
第172章 不识庐山真面目
当晚; 陈严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他带领数万精兵,和敌军隔着望月河准备交战。
敌军的将领是他的老对手; 身高近九尺; 远处看就是一个大块头。
两人仇视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下面是湍急的水流,陈严冷笑一声; 开嗓道:“啊——”
敌军将领胡子一颤。
陈严继续高声道:“浪涛滚滚浇不灭我壮志雄心。王母娘娘的金钗划下一道银河; 啊; 你在河那头; 我在河这头!”
梦境到此戛然而止。
陈严猛地惊醒; 像是淋了一场倾盆大雨,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
“混蛋。”
低低骂了声; 躺在床上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同一时间; 东宫。
方杉打了个喷嚏; 感受到凉意,睁开朦胧的睡眼; 这才发现外面起风了。
把自己完全塞进被褥前; 喃喃道:“总感觉有人在骂我。”
“放宽心。”魏苏慎的声音传来:“如果谁骂你都能感觉到,那你就不用活了。”
整个东宫除了他以外,估计就没有不咒骂太子妃的。
方杉认真思考后道:“也对。”
说罢再次无忧无虑地睡去。
翌日方杉起了个大早; 神清气爽,打开窗户享受小风吹拂。
昨夜下了场小雨,空气里弥漫着青草香; 环境极其安逸。
这样的天气,就适合谈人生谈梦想。
方杉靠在窗边所谓地笑了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最初的梦想其实是做一名奶妈。”
在刚开始带宿主的那段时间,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帮助宿主秒天秒地,走上人生巅峰。
只是后来单身太久,在犯错被清除数据后,便只想着暴力输出。
“你一直是名称职的奶妈。”魏苏慎淡定道。
方杉目露喜悦,转过身对上他认真的眼神,看上去不在是说笑,语气暗含着一丝激动:“真的么?”
魏苏慎点了点头:“毒奶。”
是真的毒。
方杉措辞要反驳,魏苏慎没给他这个机会,谈论起别的事情:“陈严已经掌握了越秀国使臣制蛊的证据,只要莹渔落网,他难逃干系。比较麻烦的是越秀国公主……”
处置一个使臣很简单,但越秀可没有连坐这个道理,公主的身份表面上还是很尊贵,使臣若是一口咬死了是自己的计划,他们还真没办法动越秀国的公主。
方杉:“不急,她正忙着嫁人,很快就会有所动作。”
魏苏慎惊讶:“嫁人?”
方杉得意道:“又不是她一个人会玩蛊。”
魏苏慎忽然想到很久之前,越秀国公主被卖去挖矿,当时方杉装模作样喂对方吃下一枚药丸。
“不是在虚张声势?”
方杉挑眉,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魏苏慎有此想法并不奇怪,系统空手套白狼的事做得太多。
“那只蛊对生命安全没有影响,只有一个效果……”话未说完,却是摸了摸肚子。
魏苏慎顿时明白:假孕。
无奈地勾勾嘴角:“越秀国公主会第一时间想到和你有关。”
“那又如何?”方杉摊摊手:“我下的蛊无人可解,她拿不出证明,承元帝就会有足够的理由遣送她回国。”
公主留下的理由不外乎是联姻,如今公主贞洁不再,理由就不成立。
归国后的越秀国公主下场肯定不会好,所以明知道这是方杉设计好的,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选一个人尽快嫁出去。
这世上最难对付的本来就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方杉:“陈严她勾搭不上,承元帝更不会娶一个差点成为自己儿媳的女人,王公贵族里,能给她带来最大好处的只有一个人。”
两人目光对上,不约而同笑了笑:“安王。”
方杉从盒子里取出一水的牌子:“接下来让我们来一次雨露均沾。”
魏苏慎每次听到他的形容词都会觉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正经点。”
方杉的表情看不出一点难为情,烧掉昨日小太监带回来的信:“既然陈严已经准备好了,就先把使臣解决掉。”
魏苏慎忽然食指放在唇瓣中央,方杉停下说话,门没有关,偏头就看见有人正在走近。
太监总管来到二人面前低声汇报:“奴才已经在那个宫女的屋里找到养蛊的证据。”
魏苏慎点头,看了方杉一眼,后者微微一笑,问道:“依照公公的意思,这件事该什么时候处理?”
太监总管给出早就想好的答案:“宜早不宜迟。”
他的意思多半有承元帝的意思。
魏苏慎要的就是一个确切答案,这件事他不能一个人独揽,太过优秀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
太监总管也是人精,顺着他的心意说下去:“宫外面陛下都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收网。”
·
承元帝是个行动派,谋害皇嗣本就是死罪,再者他想动越秀国很久,毫不留情地就派禁军包围了使馆。
京城里的百姓安逸日子过惯了,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一个个都围在一起讨论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儿。
越秀国公主竭力保持镇定前去开门,一群士兵冲了进来,开始在各个屋中搜查。
带兵包围的正是陈严,越秀国公主定了定心神,露出一个微笑:“这是出了什么事?”
陈严懒得与她打哑谜:“公主该心知肚明。”
越秀国公主顿时猜出他们埋在东宫的暗子被发现,暗骂莹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严好歹给了颜面,留下两个伺候的人,没有下令把越秀国公主一并押走。诚如方杉所料,下蛊一事就算刨根究底,也只能把使臣抓走。
同一时间,莹渔也被太监总管派人看管起来。
宫里今天可是真正的热闹了。
承元帝亲自过来东宫,使者和莹渔先后被带进来,短短半天时间,莹渔精致的妆容便花了。
方杉轻叹一声:“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太监总管离得近,听清后觉得尴尬,这句话太子说还情有可原,从太子妃口中道出总有种怪异的错觉。
莹渔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双面间谍不是谁都能胜任的,她不畏死却也善于为自己找出路:“陛下饶命,奴婢愿意全招。”
承元帝没像一般人那样哄着她说实话,反而敲了敲桌子,平静道:“算上秋猎那回,不诛九族已经是格外开恩。”
莹渔知道希望不大,亲耳听见仍旧是心里一沉,抬头的瞬间,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悄悄偷看了太子妃一眼。
方杉依旧是笑眯眯的,唇瓣动了动。
莹渔眼珠一转,往前挪了几步,跪倒在承元帝面前。
“陛下,奴婢还有一事禀报。”
承元帝皱眉,不开口,并不明确表明要不要听她说下去。
莹渔主动抓住机会迅速道:“安王和使臣早有勾结,意图给陛下下蛊。”
说话的时候她的内心极其忐忑,不知道这是不是太子妃暗示的意思。
“安王?”承元帝眉梢一挑,似乎有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兴趣。
莹渔点点头。
另一边方杉不露痕迹地掩饰住目中的暗光,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再之后就是想办法说服承元帝将计就计。
莹渔快速交待完下蛊一事,等着听后发落。
承元帝自然想都不想就要说拖出去斩了,方杉恰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开口,摸了摸肚子道:“这孩子未出生就遭了不少人惦记,都说人死后怨气大……”
说到这里他便不说了,剩下的留给承元帝去决断。
承元帝想了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最近一段时间宫内外都不安生,便改了主意道:“流放千里,终身不得回京。”
‘流放’对女子可不是什么好词,十个女囚,通常九个会死在流放途中,尽管如此,莹渔已是很满足。
莹渔被人拖下去后,承元帝的注意力放在使者身上:“朕记得你是个能言善辩的,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使者低垂着脑袋,身体像是因为愤怒而瑟瑟发抖,最后脱口而出的只有四个字:“成王败寇。”
承元帝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喊了声‘福海’。
好在这里也没有外人,否则太监总管的身份就这么暴露了。
“奴才在。”
承元帝冷声道:“给朕仔细瞧瞧。”
太监总管愣了下,意识到什么快速拨开使者额前的发丝,二话不说直接拿桌上的茶水倒在袖袍上,使劲在对方脸上蹭了蹭,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容立时出现。
方杉轻轻‘嚯’了声,竟然抓了个冒牌货回来,陈严这次可是被狠狠摆了一道。
承元帝派人重新去使馆搜查,不过心里也清楚真正的使者恐怕早就跑了。
魏苏慎这时才开口:“那人有一股傲气,图谋也是极大,不大可能灰溜溜地逃走。”
依照越秀国使者的处事,不会选择出京。
承元帝:“朕会加强对东宫的保护。”
魏苏慎很有甩手掌柜的风格:“父皇做主就好。”
承元帝跟太子相处久了也头疼,嘱咐两句后起身就要离开,还没迈步,身后就传来一声动情的呼唤:“陛下!”
一回头,就看见太监总管正满含期盼望着他:“您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承元帝扫了眼身上的物件,没什么少的,当即皱眉:“胡说些什么?”
到底没和伺候多年的老奴计较,迈步走了。
太监总管目睹着他的背影消失,余光瞄见太子妃似笑非笑的表情,欲哭无泪——
您把奴才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承元帝:送出去的奴才,泼出去的水。
第173章 不识庐山真面目
再去使馆时; 禁卫军几乎是掘地三尺,然而仍旧是一无所获。陈严为此挨了罚,被打了三十大板。
方杉借故出宫看望他; 发觉对方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两条腿依旧可以直立行走。
一来是他身体康健; 再者负责打板子的人手下也会用巧劲,明白承元帝的意思是小惩大诫。
“智者千虑; 必有一失; ”方杉的口吻说不上幸灾乐祸; 但也带着一丝调侃:“将军这一失估计够记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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