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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总想当主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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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人们所说的妖气也只能说是鬼气。
毕竟这个世界如今已经没有妖的存在了。
鬼气乃人死后的记忆、灵魂或怨气所结,产生的原因和强烈程度因生前之人的魂体和遭遇而异。
像现在这种黑的程度,只能算是下等。
颜萧然思索了一下,忽然说:“你们想不想历练一下?”
他这话其实主要还是对颜玲珑说的,以楚云观的修为想要降服一只下等鬼怪还是绰绰有余。
有鼎鼎大名的萧然君压阵,颜玲珑和楚云观自然不想失去这么个降鬼历练的机会。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纷纷跃跃欲试了起来。
景繁生带着景十一和毛驴直奔刘府的方向。
景十一不解地问:“你之前还慢吞吞的,怎么现在跟打了鸡血似的?”
景繁生被他气到,但也不好解释,只能故作深沉地说:“你还小,不懂。”
“是跟那个白衣人有关?”
“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也只好对你实话实说。”他拉着景十一越走越快,头也不回地说:“没错!那个人跟你老子我有仇!虽然他现在应该是认不出我了哈哈哈……”
景繁生说着,有些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又回头叮嘱道:“对了,还有个事,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你老子我是谁。”
十一翻了个白眼,这样的叮嘱景繁生几乎每天都要跟他唠叨一遍。
“还有,在那个白衣人面前也不要提你叫什么……尤其不要提‘景’这个姓!那个人心眼忒小不说,还特别多疑!”
景十一并不接话。
说到这个景繁生就气的直跺脚,又开始唠叨道:“你说你在外面就不能用个化名?你是多喜欢你老子我给你起的这个名字?你不知道‘景’这个姓有多么少见吗?”
景繁生拿这事数落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十一按照惯例,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回答:“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个屁!”景繁生又自己嘟囔了起来,“幸好现在没有人能认出老子,要不然这要是被人发现了……那老子还不得被那群人烦死!”
景繁生十五年前血洗重明山、屠尽同门、堕入魔道的事情,与萧然君那一年只身整肃宗门被并列放在这十几年来修真界经久不衰、热度不减的话题榜首。
只是他们两个,一个是匡扶正义修为高绝的一门之主;一个是叛出师门堕入魔道的旷世妖邪。
一个人人敬畏,一个人人诛之。
十一并不理解景繁生怕他们什么。在他的想法里,如果有人上门来找麻烦,直接打回去便是。
他从前也不是没询问过,但景繁生总是一副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模样,最后也只硬生生地憋出一句:“你还小、不懂。”
在景繁生看来,十一确实是不懂。
他自己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讲的确是个惹祸精,但其实打从上一世开始他就是个最怕麻烦的人了。这些年他一直隐姓埋名地住在绝地谷中,即使出谷也易了容且并不往修士多的地方凑,只在这种凡人居住之地出没,倒一直没有被什么人认出来。
没有被认出来,就没有被人找上门过,十一便自然没有体会过那些修士的麻烦。也因为没有体会过,所以便没有放进心里头去过。
但十一从小就成熟稳重,并不是会主动去找麻烦的性子。是以他也不会故意暴露他们的身份。在这方面景繁生不得不承认十一做得要比他好。
十一忽然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刚才那个人是谁?”
景繁生顿了顿,说:“不是谁。管他是谁?”
十一说:“他刚才一直在看你。”
景繁生又顿了顿,这次用的时间明显要比之前多得多,他才忽然没心没肺似的哈哈笑起来,嘴里兀自说着,“绝不可能!他不可能这样子都能认出我来。”
两个人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刘府的门口。
景繁生烦恼地抓了抓已经散乱的不成样子的发髻,他怕十一心中还惦记着颜萧然,便说道:“总之呢,那个人很麻烦,非常非常麻烦!你记住,以后我们见到他就躲着走!哦对了,还有那个小姑娘,你也不要去招惹了,爹以后教你怎么去找更漂亮的哈……”
这么说完,他不等十一再说话,就紧走了几步去敲那看起来十分厚重的朱漆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修士修为等级划分:筑基、凝脉、金丹、元婴、分神、合体、渡劫筑基后可以辟谷凝脉后可以容颜永固,
结丹后的寿命可延长至八百岁,
元婴后的寿命可延长到一千三百岁,且元婴期的修者可以不再借助任何的灵器法宝,只凭自身灵力腾云驾雾嗯,大概就是这么个设定吧…不过本文不是升级流,好朋友们大概知道下有个印象就行~后面如果需要的话我还会提到哒(*^…^*)
第6章 怨女1
这刘府的上空即使是在白日也被一片寻常人看不见的黑云所笼罩,可见怨气浓重。府中之人大概真的被折磨怕了——即使门内的管事见景繁生衣衫破烂浑身酒气,与之前那些来骗吃骗喝骗钱的人气质形象都相差无几——一听说他们是来降妖除魔的,就没有一丝犹豫地把人恭敬地请了进去。
十一在后面拉着那头不甚勤快的毛驴,闷头跟了进去。
那管家说他们老爷正好也在会客,就把他们一并领到了正堂。
这刘家不愧是是城中的首富,宅子占地极大,布置的也十分奢华,只恨不得雕梁画柱都要用金漆涂上一层似的。
景繁生看着眼晕,习惯性地跟那管事搭话道:“都说这刘大官人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富户,如今见了,果然是令人大开眼界。只是不晓得你家老爷是做什么营生的?”
那管事当然不会什么都跟景繁生说,他只是含糊道:“城中的买卖我家老爷都做过。”
景繁生点点头,不置可否,又跟这管事谈了些别的。
他们走了一会儿,才走到了会客的正堂。
堂正中坐着个锦衣华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那刘大官人了。
今日也是赶巧,正堂当中还坐着一个穿着黄袍的道人,身后站着两个身着米灰色道服的小童子。
景繁生暗笑,并未把那道人当回事,还有闲心上来就给那刘大官人戴了顶高帽:“哎呀,怪不得官人能敛财聚宝!您看您这颧骨有肉,下巴丰腴的,不止能聚财,还能守财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刘大官人冷不丁听到这么中气十足的声音还被吓了一跳,可等听完了话中的内容,不由得面露喜色。
见景繁生他们进来,他就问那管事道:“这位是……”
景繁生给他行了个抱拳礼,嘿嘿笑道:“小生不才,路过此地见此处黑气凝集,想必是有妖魔作祟,特来帮刘老爷对付一二。”
那黄袍道人鼻孔朝天,听他这么一说,抢先说道:“好个黄口小儿,你师承何门何派,竟敢在本道面前张扬显摆耀武扬威?”
刘大官人最是迷信,平生也最喜欢听别人夸他的面相能聚财。他做生意多年也知道不该以貌取人,原本已对景繁生心生好感,但听了黄袍道人的话,见对方还是个青年模样,实在是太年轻了,不由得也心生疑虑。
景繁生并不理那道人,只对刘大官人说:“敢问官人,您是否每日每夜只要睡着都会做噩梦,而且梦中的内容总是一模一样?”
“对,对!”那刘大官人只要一想起那噩梦就打寒颤,忙说道:“确实是这样!实不相瞒,我已经许久都没有睡个好觉了!”
那道人却说:“说中这个有什么稀奇?就算官人现下的所处之境不是满城皆知,但只要细心打探又有何难?”
景繁生笑了笑,薄唇轻启,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说:“道长说这些又有何用?你若是不服我,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样的鬼,因何事而作祟?”
“自然是女鬼,因为被人杀害心有不甘而作祟。”
“那还请道长说说,她是如何作祟的?”
那道人傲然一笑:“此女虽然怨气深重,但此宅乃是一处风水宝地,极难形成怨魂,是以这女鬼只能靠托梦来扰人清静,并不能给人带来什么实质伤害。”
景繁生点点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可道长可知,此女所托之噩梦是何内容?”
“这……”
景繁生见他答不上来,嘿嘿一笑说:“不如我们分别说给刘大官人听听,看谁说的对?毕竟既然道长也不知道,那想必大官人并没有将梦中所见泄露出去。”
他这话的意思,俨然是那道人之前说对了的,其实是通过多方打探得来的消息。
那黄袍道人听懂了他的意思,不禁被气得面红耳赤。
刘大官人这时候却说到:“我确实没有跟任何人提过梦中的景象。”
因为太恐怖了,连想想都会打寒颤,想的多了还容易被记住又在脑中反复回荡,故而实在是说不出口。
景繁生当先走上去两步,在刘大官人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刘大官人登时用看见救星的神情看着他,激动地拉着他的手说:“先生真乃神人也!不瞒先生说,你是第一个知道我这梦境的人!”
他似乎又想起了那噩梦,不禁浑身发起抖来。
景繁生大笑着说:“无妨无妨,员外你这不是遇上我了吗!”
黄袍道人见自己被戳穿了,还不肯灰溜溜地离开,反而说了些狠话,“真是无知小儿!那女鬼若不是怨气极重,又怎会在此地形成气候?你今日若是收不了它,可当心被反噬了!”
景繁生完全不理他,自行坐下来捻起桌上的小果子往嘴里扔了一个。
刘大官人现在眼里只有景繁生,哪里还想理会那黄袍道人,又听他说什么收不了,就面色不善地命人送客。
等人被送走,便改成这刘大官人给景繁生行礼道:“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景繁生想也不想地随口答道:“叫我十五就行。”
景十一:“……”
那刘大官人却完全没觉得他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只继续拉着景繁生述说自己这段时间所遭受的折磨。尤其是他说道如果离开这宅子睡觉,反而会噩梦加重的时候,简直是声泪俱下。
景繁生点头说:“嗯嗯嗯,你这宅子风水确实不错,又有不少开过光的宝器存在,你在这里头不会受到伤害,但若是离开了这宅子……之前那也只能算刘老爷你运气不错。”
景繁生被拉着袖子,也完全不耽误他进食。等那刘大官人一把眼泪地说的差不多,他才说:“想收这个女鬼吧,区区不才还是有十足把握的。可是不瞒大官人说,在下所用的法器却不是可以轻易催动的……”
那刘大官人眼珠一转,连忙说道:“先生需要什么催动那法器?但说无妨!”
景繁生笑道:“自然是灵石了。”
“这……那是仙家之物,这让在下去哪里给先生寻去?”
景繁生又是露齿一笑,他这个笑容甚至可以说有些邪恶,他说:“这两仪城虽然地方偏了点,但背靠两仪山,大官人你既是城中的首富,又是县太爷的把兄弟,恐怕没少在山中开采矿石吧?虽然两仪山已经是魔修的地界了没什么灵气也很难出灵石,但我就不信,官人手中会一块都没有?”
“这……”
“刘员外若舍不得那灵石,那在下也没办法除了那女鬼了。不仅如此,若催动不了法器,即便是在下也得趁着天还没黑尽早离开此处,先行告辞!”
景繁生说走就真要走,那刘大官人哪里肯让?本来他留那些晶石也是为了等哪路修士路过之时为了孝敬对方时用的。
寻常若是发现灵山,凡人是决计不能去挖,被人发现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因此灵石在凡人聚集居住的地方是十分珍贵罕见的东西。
现在邪祟未除就要他交出那些灵石,他还有些犹豫。
景繁生自然看出了他的想法,当即说:“大官人就不奇怪,那女鬼并非是被你所害,怎么就偏偏缠着你不放?”
刘大官人立时一副请教的样子,苦恼着说:“怎么会没想过?可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景繁生笑道:“我知道大官人你现在还不是完全信任我,这样吧,反正要驱鬼也得等晚上阳气褪去才能引她出来,不如刘老爷你一会儿就先去睡一觉。”
刘大官人继续苦恼:“这……这虽是白天,可我若睡下了还是会做噩梦……可不敢睡了。”
景繁生摆摆手说:“我既然敢让大官人去睡觉,自然可以保证你今日下午能睡得安稳。”
刘大官人登时面露喜色道:“如此,先生有何妙计?”
景繁生说:“那女鬼之所以认定了大官人你,皆是因为她临死之前最后的残念与你有关,刚才那黄袍道人有一样说的却是对的,此地乃风水宝地,并不容易聚成阴气。那女子的魂魄虽化为了鬼魂,却也是三魂七魄不全,记忆有损。她是只记得大官人您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空白的符纸递了过去,“你把这符纸放在贴身之处,保证她今日下午不会过来找你。记住,一定要贴身,挨着皮肉的那种!”
刘大官人听他这么一说,忙恭敬地双手将那张符纸接了过来,只恨不得立刻用浆糊糊在身上。
第7章 怨女2
景繁生说抓鬼要等晚上她敢出来的时候再抓,刘大官人就给他们安排了个房间暂时休息。
他们进了房间以后,景繁生就把自己陷进了床里。
十一年纪尚小,这还是第一次跟他爹一起出谷,不禁好奇地问道:“你真能给人看面相风水?”
“不能。”景繁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语气桀骜地说:“那些普通人才需要的东西,我会他做什么?”他难得的耐心给十一解释道:“你看那刘大官人肠肥脑满的样子,说他是个有钱人的命、我那就是随口一说。我自己都没当真哈哈哈……”
“那风水呢?风水到底是什么?”景十一是个认真严谨的性子,从小有不懂的地方就会问。
跟他爹完全是两个样儿。
景繁生躺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毫不脸红地说:“不知道,都说了,那些是普通人的东西,用不上用不上!”
十一说:“那你怎么知道这宅子风水好?”
“猜的。”景繁生翻身起坐,道:“那女鬼确实只有残存的一魂一魄了。可如果真的怨气深重,又怎么会三魂七魄不全到连自己前世的仇人都忘记而报复到刘员外的身上?既然那老道那么说了,我也就是顺便盗用一下他的观点。”
十一也知道那黄袍道人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凡人,想要降鬼哪里有那么容易?那女鬼现在应该是心智不全,基本上逮到谁就会缠上谁,不缠上近期内也要倒霉的,景繁生将他赶走也是变相的救他一命。
他又问道:“你那张破符一笔画都没有,真能驱鬼让刘员外睡个好觉?”
景繁生嘿嘿一笑,摇头晃脑道:“当然不能!那就是张普通符纸而已。不过既然我都在这儿了,她哪里还敢出来撒野?来,过来这儿,喂!你坐那么远干嘛?”
十一在房中雕花的梨木桌子前坐下,头也不回地问:“干嘛?”
景繁生说:“离晚上还早呢,先睡一会儿。”
景十一迈入凝脉期以后就可以不吃不睡了,但是他爹懒得很,每日都要四仰八叉地睡上一觉。为此十一时常感到很困惑,因为自从不需要睡眠了以后他累过但是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困过,真不知道景繁生的每天一觉是怎么做到的。
景繁生又说:“这屋里就咱俩,你还不把面具摘了放松放松?”
十一说:“反正一会还得戴,麻烦。”
他这么说完,就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玉简,捏在手里将灵力探了进去,识海中便出现了这玉简上面记刻的内容。
标题是带着书名号的几个大字:《炼器入门篇——高级篇》。
景繁生见他家儿子又兀自沉进自己的小世界里去了,嘟囔了一句“无趣”,就再次仰头躺在了床上。
闭上眼睛半梦半醒间他还略带自豪地想,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不是上树掏鸟蛋就是下水抓活鱼,管都管不住。就他家的小子,都不用他这个爹督促,每天一有空闲就会把他那枚小玉简掏出来钻研,真是太让他这个当爹的省心了!
景繁生睡了个好觉。醒了以后在床上抻了个懒腰,坐起来就发现景十一正在鼓捣着一个储物袋。
这小子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出来表情,但景繁生从他翻来覆去的研看就知道他心中正焦急,便问道:“怎么了?”
十一有些失落地说:“又失败了。”
失望、失落、烦恼,他这时候的语气才像是个小少年所应该有的语气。
景繁生翻身下床,从他手中夺过那个储物袋,探进神识看了看,说:“哪里失败了?这个的空间比上次的要大!”
景十一不开心地望着他,问题就出在了“比上次的要大”上。他这次追求的不是要比上次好,他这次本来是打算做个比上一次做的空间至少大上一倍的储物袋的。
将玉简又翻出来看了一遍,没有任何错误。
储物袋的材料极其珍贵,乃是用上好的天极蚕丝和蓝炉石混合做成,他掏空了整个绝地谷的仓库也只够做出四个储物袋的。
做出了的四个储物袋当然是空的。这里的“空”不是指没有装东西,而是指没有空间。要被打上阵法以后才能用成为一个真正的储物袋。
《炼器入门篇》是时下最大众的炼器基础教材。
初级篇讲述的是最基本的东西,类似于对于一门炼器的梗概。中级篇开始介绍一些材料,主要是教人如何处理常见的初级材料。高级篇在中级篇处理了材料的基础上,开始介绍一些成品的炼制详解了。
十一对这枚玉简的内容已经研习过无数遍了,在绝地谷的时候他就没少练习处理材料,这几个储物袋虽然有一种材料也就是蓝炉石超出了初级材料的范围,但他之前就已经用低一等的绿炉石炼制过无数次了,绝对不会出错。
不是袋子本身的毛病,那么问题就应该出现在了阵法上。
他之前听景繁生说过,那些灵力深厚炼器熟练的大能们可以像御剑一样,凭空操控材料自己画出阵法。可十一一是灵力不够,二是还不够熟练,只能借助工具来完成。
难道是因为太重视太紧张,所以这阵法出了什么问题?
他之前在中级篇的时候确实每日都跟材料打交道,最近才进入高级篇,对于阵法的画法确实还不熟练。
空的储物袋还剩下两个。十一攥拳,决定先用自己之前练手的产物绿炉石来多加练习。
虽然以绿炉石做出的储物袋所能开辟的最大空间他已经做出来了,再要加上更加精密的阵法那些储物袋很可能会因为不能承受而爆裂。可谁让他现在材料和灵石都紧缺呢,要想提高熟练度,只得多加练习。
景繁生摸了摸十一的脑袋瓜,关于炼器的问题他实在是懂得不多,也帮不上什么忙。
十一当即就翻出以前做的那些空的绿炉石储物袋,又掏出特制的画笔和出门前已经炼制好的用来画阵法的材料。
景繁生见他那格外认真的模样,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等十一将两个绿炉石储物袋画爆了以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刘大官人亲自来请他们两个。
“先生!先生真乃神人也!”他神情激动的扑了过来,“这还是这许多日子以来我睡得第一个好觉!”
这次不仅是刘大官人来了,就是他夫人也跟了过来,向景繁生道谢。
景繁生一闪身,没让刘员外扑到他。他抖了抖袖子说:“时辰差不多了,咱们早整完早了事儿。”
“唉,是是!”刘员外一摆手,管家端着一个红色锦缎蒙着的托盘走了上来。
景繁生隔着红布看了一眼,笑眯眯地看着刘大官人:“就这么点儿?刘老爷你这个诚意……哎呀,我怎么没感受到呢?!”
刘大官人擦了擦汗,他怕这十五先生真的撂挑子走人,就忙说:“确实没有多少了,还有一些零碎的恐怕入不了先生的眼就没有拿出来。先生放心,等降了那鬼以后,我自有重谢!”
景繁生本欲再说什么,忽然脸色一变。
他摆手说:“罢了罢了,时间紧迫。等除了魔再说报酬的事情也不迟。”
他说着,手一挥,那托盘带着红布就一并被他收进了袖中。
刘家的人都看的惊奇。毕竟那托盘那么大,这人一挥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景繁生径直走向院中的毛驴,在那个装着破剑的布兜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一面铜镜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面铜镜很大,明明是被一根绳拴着挂在脖子上的,却垂到了胸前,像个铠甲一般几乎将他整个上身都护住,看起来倒有几分……滑稽。
他又将那把生了锈的剑抽了出来。
刘家的人一致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法器?
刘夫人问:“道长可要开坛设法?”
“不开不开,”景繁生摆了摆手,说:“夫人只需把我带到当初你把那女子害死的地方即可。”
他这么一说,连景十一都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雍容华贵,略显富态的中年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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