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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总想当主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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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繁生觉得自己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他高兴起来,干脆蹿出了马车,跟车夫聊了起来。
那车夫姓向,也是喜欢交谈的性子,见景繁生有兴趣跟他聊天,便不再拘束,什么家长里短赶车的所见所闻都说给景繁生听了。
景繁生边听边点头,越听越感兴趣。
这车夫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好说话又没有架子的修者。现在的那些修士,哪个不是表面上一副仙风道骨,实际鼻孔朝天的嘴脸。他见景繁生也是乐于攀谈之人,便把自己是在一个小宗门长大,因天赋一般活到三十岁也只是个筑基修为,却前几年得了个儿子,且资质尚佳已经被其他宗门看上纳入外门弟子的事都说了出来。
修真之人无论修为高低都已经是个逆了天道的存在。既然已经是天理不容,便也极难延续出后代。是以对于自己得了个儿子这件事,每每想起来向师傅都兴奋不已。何况自家儿子的根骨天赋说不上不错,却也比寻常人要好了许多。
“如果左儿今年能筑基,就可以进内门了。”向姓师傅的表情充满憧憬。
“嗯嗯嗯,”景繁生点头,“那一定没问题的。”
他坐在马车上,把腿伸到外面一个劲的晃啊晃,一边晃一边把头扭回去看景十一。
景十一这会儿正闭着眼盘膝坐在车里,想来又是进识海里去钻研炼器去了。
看着那张仅露出下半边的俊脸,景繁生叹气。
那向师傅不解地问:“先生,你作何要叹气啊?”
景繁生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半晌才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平常人家的父亲烦恼的都是如何让自己的孩子成才啊之类的,他家这个小子本身就是个天才了,他烦恼的却是另一些……一些干脆就无解可求的事情。
又行了一日,进入幽州界中最大最繁华的城镇幽州城了,景繁生便付清了银子将那名车夫打发了回去。
临走,还给了他一颗自己在车上炼制的入门丹。
那车夫是筑基的修为,是以也算是见过市面的人,知道这泛着蓝光的入门丹已经不是价格很高的问题了,是市面上根本就难以寻得的好东西。便很是千恩万谢了一番才拜别了景繁生。
景繁生下了马车以后伸伸胳膊踢踢腿,就带着景十一去了一家客栈里头买酒喝。
与两仪不同,这幽州城就是地地道道的修士聚集的地方了。交易东西用的都是灵石,食物和茶酒之类的也都是带着灵气的,在这里开店做生意的,最少也要是个筑基以上的修为。
幽州界虽然跟无量界接壤,但并不归无量管。这地界里头倒是有几个小宗门,都是各自占个山头,井水不犯河水。至于幽州城,却是个不归任何宗门管辖的地方。
城主据说是一个合体期的大能。
要做一座城的城主可比做一个宗门的宗主要难得多,因为这里修士聚集什么人都有,城主最起码要有能压制住他们的力量,才不会有人在城中捣乱。
如今的修真界,修为达到合体期的修士满世界也没有几个。
因此就算城主不常在这城中呆着,也没有人敢轻易坏了这幽州城的规矩。
幽州城的第一条规矩,就是禁止任何人在城中私自打架斗殴。
城中有专门的擂台,如果想要切磋的话可以去那里。
其实这条规矩还是非常符合情理的。因为但凡是一个金丹期以上的修士,一出手少说也要破坏了半座城,如果任由别人打架斗殴,那这城主什么都不用做,天天都修补城池就行了。
景繁生仍旧选了个二楼靠窗的位子,将这城中的规矩一一说给十一听。毕竟这世上像幽州城这样繁华的城镇着实不少,规矩也都大同小异。
幽州城的擂台是城中的一个重要标志。每天都会有人去那里切磋或者比斗,还会有不少人去观看。擂台有专门的防护阵法,能经得住分神期修士的全力一击,因此并不会给看客造成什么伤害。虽然观看比斗需要交付灵石,但去看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可景十一向来跟一般人都不大一样,比起打架斗殴他更喜欢炼器。比起比武场他更想去集市上看看。
景繁生本不想在这幽州界里多呆,但奈何十一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修士聚集的城镇,不让他看看那些被大炼器师炼出来的物件他哪里肯走。
景繁生拗不过他,便答应他一会儿就带他去市集里头转转。
他们从刘员外那顺来的灵石不多,如果十一要买什么东西,就得先把他手中的那三枚入门丹先卖了。
景繁生正盘算着灵石的问题,他之前要的灵酒就被端上来了。
他还是穿着那身破旧的早就变了形的道袍。只是进城之前用了个清衣诀,虽然看起来还是破破烂烂的。
但这幽州城里什么样的修士没有,这里的小二都是见过市面的,知道有许多修士格外注意自己的衣着外表,也有一小部分人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外在是什么样的。他们平时都训练有素,倒没有出现像两仪城的那个小二狗眼看人低的情况。
这酒楼里只卖灵泉酿造的灵酒,景繁生揭开封泥嗅了嗅,果然灵气扑鼻,顿时高兴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他自斟自饮、自言自语地叹道:“顿顿一杯酒,活到九千九!”
对面的十一:“……”
景繁生刚把酒杯放下,正准备继续跟十一说说关于这两仪城的规矩和八卦,就听邻桌的人大声讨论起来。
“这景繁生真是太可恶了!之前已经劫了我们镖行一次!简直是无耻之徒!如果不是我们这一次及时跑进了城,恐怕也被他给劫了!”说话这人,正是个镖师打扮的人。
他旁边还有两个镖师打扮的人,另外还坐着一个小沙弥和几个皆穿白衣的少年,听他这样说,便有一白衣少年皱眉道:“听说这景繁生堕入魔道了,他现在难道不是在魔界呆着吗?”
……
一看见他们景繁生头就大了。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他们讨论的内容,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那群白衣少年的衣服。
那种白衣是无量剑宗内门弟子统一的制服。
这制服本身也是件法器,功效虽然简单了点,不能抵抗攻击什么的,只能自带个类似于清衣诀的法阵,能做到自动清洁。但是也许是有这么个属性就够了的原因,在无量剑上至宗主长老,下至最新入门的内门弟子,都是要穿这种衣服的。唯有上面绣着的花纹会因为在宗门之中的地位不同而略不一样。
上次萧然君也是穿着这一身。
只是他气场太过强大,硬是把全门上下都统一的制服穿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派风范。
如果说景繁生见了万象的和尚就心突突,那么他见了无量的剑修,不,应该说见到有人穿着无量剑的衣服就会头疼……
至于那小沙弥,因为年龄看起来跟十一差不多,虽然感觉他像是万象出来的和尚,但景繁生暂时还没功夫把太多心思放在他身上。
十一带着面具,眼神冰冷的看了他们那桌一眼。
那问问题的青年一瞅年龄就不大,应该是无量剑里头新收的年轻弟子。
另一个镖师没好气说:“能把自己宗门上上下下杀了个溜干净的人,既然已经判入魔道了,谁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阿弥陀佛。”那小沙弥念了一句佛号:“当年重明山之事究竟是否是景真人所为还有待对质,至于判入魔道之事也未有切实的证据……”
“对质?哪里还需要什么对质?”一名身形较瘦弱的镖师讽笑道:“当年重明山出事的时候可只有他一个人活着从山上走了下来,而那山上除了他以外连根可疑的毛都没有,更别提有什么其他凶手的痕迹了!……何况他不是还将潇湘宫老宫主派去支援的人全都杀了么?这可是许多人有目共睹的啊!”
“更何况当年伏魔镇围杀,有多少人是死在他手上的?又有多少人是被他给废了从此与仙路无缘的?更遑论他的那些个狠毒功法……啧啧啧,那不是堕入魔道了又是什么?”
“可是……”
“小师傅你就是年龄太小还不懂人心险恶。那景繁生若是问心无愧,怎么这么久过去了他仍要鬼鬼祟祟、不敢现身人前与大家当面对质呢?”
那小沙弥不再说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
“好了!”身形魁梧的镖师阻止了那瘦弱男子继续说下去,对那几个白衣青年和那小和尚拱了拱手说:“不管怎么说,还得谢谢子觉小师傅和几位少侠前来相助,帮上我们一程。”毕竟把货物安全运到是镖局的职责,如果连这都做不到或者总是要人来帮,那他们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一个看起来年龄也不大,面容姣好的白衣美少年说:“既然对方是景繁生,那自然不好应付。正好我们也是要回宗门的,一起走也好有个应对。”
那个小沙弥又念了声佛号,也说:“既如此,小僧便也与各位同行。”
……
看来这群镖师是要给无量山送货的。
其实送货并不奇怪,但是劫镖的在这年头却是少了。因为镖局的人都是把货物放在特制的空间法器当中,这些空间法器都要跟使用者的神识绑定在一起,除非使用者自己的意愿,否则其他人都不能打开。
如果旁人可以打开,那只能说明这个法器的使用者已经死了。
劫财倒还可以原谅,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般弱肉强食。但是杀人越货,那就说不过去了。
何况镖师也是一个蛮受敬重的职业。每个镖局建立的基础都要有一个至少是分神期的大能坐镇。劫杀镖师也属于重罪,涉事当地的宗门和镖局都不会罢休。
如今放眼整个修真界,好像也就只有景繁生这个无恶不作的魔头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景繁生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群白衣少年中的一个依旧愤愤不平,“这人胆子怎么这么大?竟敢劫咱们无量剑的东西?”
一个镖师就说了,“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厮一向作恶多端,且不把任何修士放在眼里,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景繁生听了以后表示很无辜。
他心想:“要知道我就算再丧心病狂、再作恶多端,也真没有那个胆子去招惹你们无量剑啊!”
第13章 妖邪2
两个人出了酒楼,十一闷闷不乐,连去集市的兴致都没有那么高涨了。
景繁生不着调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婴儿肥:“这是怎么了?”
十一抬眼看他,眼神堪称幽怨,但并不说话。
景繁生抓了抓头发,说:“不要太介意别人说什么。还记得出门前你跟我的约定不?不要……”
“不要泄漏你和我的身份,我知道了。”十一抢先回答,接着就不理他了,一个人闷头走在前面。
景繁生又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紧走两步跟了过去。
修者的市集开放的时间是不分昼夜的,就连一些大型的拍卖行,虽然不常开张举行拍卖,但却也是十二个时辰都有掌柜守在里头。
是以这里的集市总是十分热闹,一走近这条街就能听到各种商贩的吆喝声。
“重明山陈真人的丹药,给您所想要的!假一赔十!假一赔十!”
“仿湘斋,为您量身订做的阵法符篆!”
“瞧一瞧看一看,萧然君独家出品,最新法器!”
进了集市,景十一紧绷的小脸似乎就缓和了一些。他追随着那吆喝声,便找到了声称是颜萧然出品的法器上。
景繁生撇嘴,心里嘀咕道:“一听就是骗人的!颜萧然早多少年前闭着眼睛炼出来的东西都至少是个灵器,这年头要真还能有萧然君出品的法器,那没准还能值不少钱呢哈哈哈!”
按照小说的设定,无论是人修还是魔修的地界,法宝的等级由低到高都依次分为法器,灵器,仙器和神器。所有法宝都可用灵石催动,其中法器不可用灵力催动,否认容易碎裂。灵器是市面上最常见、用处最广的法宝了,需要的灵力不多,但一般也至少需要一颗中品灵石来催动。仙器的数量就少上许多了,但威力也不是灵器可以比拟的。至于神器级的法宝,目前这世上也就只有一个。
景十一长年在绝地谷里居住外加年龄又小,倒没有发现那卖法宝的喊得有什么漏洞。
见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景繁生也不戳破,就负着手跟在他后面或走或停。
这集市上卖法宝还真不少,景十一明显看的眼花缭乱了。但他是个顶聪明的孩子,加上已经有了些炼器基础,很快就能甄别哪些是真货哪些又只是夸大其词的赝品。
能够吸引他的法宝还是很多的。想要成为一个炼器大师除了本身炼器技能和修为以外,最重要的是要能够创新。而为了做到这一点,就需要一个人有丰富的想象力和阅历。
十一从小就在绝地谷中呆着鲜少出门,自然没见过什么世面。景繁生一边打哈欠一边想着,反正让我打怵的萧然君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魔界了,我在他家地头附近转悠转悠大概也不会被旁人认出来,倒不用那么着急离开……
刚打完了个哈欠,景繁生用余光一瞟,就看见了个门脸颇为雅致的拍卖行。
他看了看十一,感觉他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完,便叮嘱道:“你在这儿先看着,我去去就回。”
景十一百忙之中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去哪?”
“喏。”景繁生冲着拍卖行的位置努了努嘴,又手欠地摸了摸孩子的头毛说:“有什么事儿就去那找我。”
他说完摸完满意了,便一步三晃地往拍卖行走去。
虽然已经故意收敛,但景繁生炼出来的入门丹还是品级太高。这家拍卖行的掌柜人不错也很会做生意,见景繁生的丹药品质极佳,料想他一定是哪个大宗门里头出来的,也有心结交,便把行情跟他实话实说了:如果他着急要卖的话,他们商行也是可以先行买下的,但价格肯定会要比在拍卖会上卖出的要低。
如果不着急,可以将东西先寄存在这里,两天后就会有一个拍卖会,如果商品卖出,当天就可以取得赚回的晶石。虽然这个过程拍卖行是要收中间的手续费的,但据这掌柜估计景繁生最后得到的灵石也会比直接卖给拍卖行要多很多。
景繁生考虑了一下,如果这次的收入少,他虽然可以再炼丹拿出来卖,但终究是要经过拍卖行的,与其再麻烦一次,不如就趁这次多赚点。反正两天的时间他还是等的起的。于是就欣然地接受了拍卖的建议。
那掌柜便取出了一枚无字的白玉牌,放出灵力在玉牌上刻上景繁生要拍卖的东西和时间,至于名字倒是不用刻上的。玉牌的背面则早就刻有一些拍卖行的规矩,如果客人的东西被拍出去,则可以拿着玉牌来换灵石。
等景繁生拿着玉牌哼着小曲出来以后,却发现原来十一所在的那个摊子前面已经看不见那孩子的身影了。
景十一不会自己乱跑。第一时间想到这一点的景繁生骤然生出一身冷汗,他几乎是有些慌乱地跑到了那个摊子前,问道:“老板,刚才那个小孩儿,就是脸上带着面具的那个,这么高的小孩儿去哪了?”
那老板见这青年神色慌张,便连忙说道:“他刚才不知道怎么的,放下东西就走了。”
“他是自己走的?”景繁生的心稍稍回落了一些。
“是啊,看起来还挺生气的样子。”
景繁生点点头,跟老板道谢。
刚才也是他想多了,如果真要有人来抓十一,那么近的距离他不可能没发觉。
“个臭小子!”得知十一是自己走掉的,景繁生气的直跳脚。
幸亏他有独门秘法可以探寻十一的踪迹。但是集市中的人太多,景繁生会受到干扰不说,他自己本身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他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寻了过去。
终于在一个小巷子口听见里头打斗的声音,而十一的气息正是从那巷子里头传出来的。
景繁生心思电转,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作死啊你们!竟然敢在这里私斗!”景繁生几个大步走进了巷中,果然看见几个白衣少年和一个一身黑袍的少年打成了一团。
是真的打成了一团。
城内不许私斗,但凡是动用灵力太过都会引来城中的护卫,所以这几个孩子别说是灵力了,连剑都没拔,就那么滚作一团的拳打脚踢。
景繁生上前去把最上面的白衣少年拎起来扔了出去,又把第二个白衣少年也扔了出去。没想到第一个少年已经打红了眼,被扔出去又自己跑了回来加入战局。
景繁生无奈,只得放出了他多年都没有用武之地的、属于元婴期的威压。
这群少年或者青年最厉害的修为也只在凝脉期,哪里经得住元婴期大能的威压,登时全部老实了。
景繁生又生气又心疼地把景十一从最底下拽了出来。
景十一的面具还在,但是一身黑袍已经破烂不堪,他脸上没有被面具遮住的部分挂了彩,明显肿的厉害。这张面具虽然是件灵器,但可不吸收攻击,估计面具底下也好不到哪去。
景繁生见十一这样,也没心情嬉皮笑脸了,他冷冷地说:“无量剑的弟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不觉得害臊吗?”
“是他先攻击我们的!”一个白衣少年,也就是方才客栈里最爱说话的那个少年说道:“是他先偷袭我们,把我们的一个同门裹挟到这里!”
那少年说着就把一个鼻青脸肿的已经看不清原来是什么模样的人拉了出来。
“咳咳……”望了望天,景繁生顿时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景十一站在他旁边,做错了事仍腰杆挺得笔直,一声不吭。
他给了十一一个“回去收拾你”的表情,就说,“那你们也不能五六个人一起打他一个啊!”
“亦翔你不要与他多说,这小杂种还敢来偷袭我!小爷我今天非得跟他拼了!”那个伤的最重的少年不服气地还要打,连忙被他几个同门拉住了。
对方身份不明,又是个元婴期的修士,他们是不会轻易招惹的。
这少年大概真是被打急眼了,要不然是万万不会在一个元婴期修士面前这般无礼。
“你说什么?”景繁生面色阴沉地问道。
他本来还心中有些愧疚,但哪想到这小子竟然敢骂自己的儿子是杂种,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次不用十一出手,他都想出手了。
在这件事情上面,他可不管对方是谁,就算这人无论资历还是年龄都可以说是他的徒子徒孙辈的了。
景繁生脸色一沉,那些少年就立刻噤了声。两个少年将那个说错了话的少年挡在了身后,其中一个是叫亦翔的那个,另一个则是之前在客栈见过的那个美少年。
他们两个都严阵以待,甚至已经摆开了随时都会拔剑的架势。
“你们可不是我的对手。”景繁生负手而立,信步游庭,“赶紧让那小子出来给我儿子道个歉,今天这事就算是完了。”
“凭什么要我们道歉?”他们明明才是挨打的那个!
“就是!你还讲不讲道理!别以为我们无量剑不想惹事就是怕了你!”
几个少年也是年轻气盛。他们虽然宗训森严不许他们私自在外面打架斗殴挑起事端,可此时他们集体想的都是:人家都欺负到他们的头上了,他们若再忍气吞声,岂不是丢了无量剑的脸?
那个美少年探手入怀,将一枚无量剑联络用的响箭放了出去。
景繁生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你放响箭干嘛?不知道城中不许斗殴吗?我哪儿敢动你们?”
虽然他这么说,但几个少年同仇敌忾,纷纷表示:你那样子一瞅就是要动我们的样子!
景繁生向前走了一步,几个少年便往后退了一步。景十一拉住他爹的衣角刚刚想说算了,反正他打了一架气也出的差不多了……
正这时,一个白衣翻飞的英俊男子突然从天而降。
这男子身材高大挺拔,英气十足。一头乌黑的青丝一半被一丝不苟地用白玉银冠束上,另有一半随意散落在肩上。他周身似乎都泛着寒气又带着一股冷香,在烈日底下使人有种仙气十足的感觉。白衣白靴,样式与那群少年所着的衣服无异,只是上面还以银丝绣着一些精致复杂的花纹图案,以彰显这人与普通弟子的不同身份。他腰上挂了把银鞘仙剑,整个人气质出尘,仿佛行在人间都不会沾染一片尘埃似的。
许是入目所及皆是一片清净素雅的白,便衬得那眸子格外的漆黑如墨。
对方有一双狭长的凤目。景繁生下意识地抬头望去,一不小心就撞进了这样一双眼瞳里。
男人落下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但就这么片刻的功夫,也足以让景繁生、景十一和几位少年怔愣的了。
陈亦翔和美少年柳亦踪看着这个忽然落在他们与那元婴修士之间的高大身影,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紧接着惊讶变成了惊喜,他们两个几乎同时喊了出来:“宗主!”
颜萧然一张白净英俊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但是周身的寒气却是在告诉所有人,他现在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被他那双瞳仁分外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景繁生下意识地就想跑。
虽然多年以前已经在萧然君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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