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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他想毁灭世界[快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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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恩不得不松开了楚逸,眉头轻轻一皱:“去看看。”
  楚逸眼睛微微一闪,黑蟒……该德桑?
  作者有话要说:  妾身来迟了,万望各位大人饶了妾身这一次。学院事务繁忙,考核众多,妾身不敢肆意,各位大人请海涵~~【哭唧唧
  ——————————————
  谢谢 @肉球萌毛团 的两个地雷,以及基友的捧场~~爱你们!


第56章 再说一次我是雌性?
  莱恩点了几个人跟着探路的去打探; 并且果断的拒绝了楚逸同行的请求,带着几个强大的雄性就去查看情况; 弗罗斯特也在其中。
  黑蟒所在的地方距离不是很远,几个雄性化为兽形,飞奔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黑色圆柱状的东西横躺在草丛里; 茂盛的枝叶也盖不住蟒蛇肥硕的身形,弗罗斯特有些惊讶。
  “这不是该德桑吗?”弗罗斯特化为白虎的爪子挠了挠黑蟒的尾巴; 金色的瞳孔里有些愉悦,“他居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弗罗斯特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让莱恩多看了他一眼:“你们认识?”
  “他原本是我的部落里的; 和我竞争当族长,失败后不知道跑哪去了。”弗罗斯特踩上黑蟒的身体; 从尾巴尖一路走到头上; 又折返回来,“他很强,是部落里除了我以外最强的雄性; 我当初能赢了他,有一大半原因是运气好。”
  “现在看来,不是我运气好; 是他运气实在太差。”弗罗斯特说着说着; 就笑了起来; 他此生的对手被踩在他脚底下; 这滋味儿太酸爽,简直让人欲罢不能,“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这么狼狈的; 但是……”
  “老大,救吗?”嘉尔斯化为兽形时也非常小巧,在庞大的野兽面前根本不够看,但他灵活小巧的身形有时候也非常方便,嘉尔斯是白底红纹的狐狸,尾巴尖上有一朵红云,看起来格外乖巧好看。
  “莱恩,我们救下他吧。”弗罗斯特听到了嘉尔斯的问题,尾巴一甩,从黑蟒的身上走下来,步履优雅从容。
  莱恩摸着下巴想了想,敲了敲吉文的脑袋:“救吧,弗罗斯特你带着他。”
  弗罗斯特因为自己的私欲想留下该德桑,根本没想过这个大一个蟒蛇,他该怎么搬回去,想要反驳可是莱恩已经让吉文背着回去了,他只能苦着脸,围着黑蟒团团转。
  “醒醒!”弗罗斯特的爪子踩上该德桑的眼睛,有分寸的脚下没有太过用力。
  “该德桑,醒醒!”踩眼睛没用,弗罗斯特绕着昏迷的黑蟒头部转了转,恶意满满的从爪子里伸出锋利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戳着蟒蛇的七寸。
  该德桑眼睛瞳孔一缩,竖瞳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吐着舌头发出威胁的‘嘶嘶’声,有些模糊的眼睛里看到一头漂亮到耀眼的白虎。
  “醒了?化成人形,我带你离开。”弗罗斯特恋恋不舍的收回爪子,欺压对手而对手毫无反抗能力的感觉太好,他有点沉迷于此了,可惜还要赶着回去。
  “你怎么在这?”该德桑巨大的身躯动了一动,细细的鳞甲反射出七彩的光辉,这时弗罗斯特才发现,这人黑皮下惨烈的伤口。
  原本漂亮的皮上布满四分五裂的伤口,这些割裂的伤口不像是猛兽所伤造成的,裂口处格外整齐,像是被什么锋利而巨大的东西割过,在该德桑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痕。
  “你是被什么围攻了?”弗罗斯特研究着该德桑的伤口,湿漉漉的鲜血顺着伤口滑下,却由于他的黑皮而看不出来,只能闻到空气里渐渐浓烈的血腥味。
  该德桑毋庸置疑的强大,如果是一对一,他绝对不可能搞得这么狼狈。
  “……不知道。”该德桑尾巴尖卷了一卷,又猛地坤直,翻滚着慢慢变成人形。该德桑的人形身上也有很多伤口,从胸口到搓衣板一样的腹部,再到两条笔直的腿上,特别是他腹部和背后的伤痕,莫名对称。
  “不知道?”弗罗斯特小心翼翼的收敛好牙齿,叼着该德桑丢到自己背上,浑身雪白的皮毛顿时染上了红色,他丢过去后,舔着嘴巴上沾着的血液,眯着眼睛品尝对手的血液,“你是被偷袭的?”
  弗罗斯特再怎么小心翼翼,也温柔不到哪里去,该德桑闷哼一声,眼前发黑,半晌后才回答:“我是说,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
  “什么意思?”说话间,弗罗斯特已经加快步伐追上了莱恩等人,弗罗斯特对莱恩已经歇了心思,但是还是颇为欣赏莱恩的强大,挤开他旁边的雄性,与莱恩并肩。
  该德桑垂着头想了想,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琢磨一下语言从头说起:“最近地动太多,我一个人到处流浪,发现越往这个方向走地动越小,走到前面海边的时候,被一群人围攻了。”
  “他们……”该德桑斟酌一下语言,黑色的竖瞳收缩成一条线,“我从没见过他们这样的兽人,长着翅膀,双脚特别细,爪子极为锐利。他们平时不是人形出现,战斗的时候也不是兽形,似乎一直都是这种……长着翅膀,有爪子的状态,没有化形和未化形的分别。”
  “羽族?!”嘉尔斯听到该德桑的描述,惊呼出声。
  “羽族是什么种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嘉尔斯身上,弗罗斯特感觉到该德桑揪紧了自己的毛,他心里暗骂一声,问道。
  “我从一本古典上看到过,很久以前,有羽族和兽人两个种族,兽人是地面上的王者,羽族是天空的霸主。”嘉尔斯绞尽脑汁的回忆着,但看那本古典的时间太过久远,他也只能回忆起个大概,“两个种族互不侵犯,然后突然有一天就再也没看到过羽族了。那本书里的羽族就是身上有翼,双脚为抓,不能化形。”
  “你确定是真的?这种生物听起来根本就不存在啊。”有兽人反驳嘉尔斯,“兽人的足迹遍布了整个大陆,如果真的有羽族存在,不可能没有一个兽人看到过。”
  “我见到了。”该德桑捂着伤口,冷声说道。
  那个雄性顿时不说话了。
  “所以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第一,羽族确实是存在的。第二,很久以前羽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踪了。”莱恩眯着眼睛总结,“第三,他们突然又出现了。”
  “回去问问祭司大人吧,他肯定会知道的。”嘉尔斯叹口气,说道。除了库克,嘉尔斯也是楚逸的脑残粉,在他眼中,祭司大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问他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都能够得到解答。
  莱恩眼睛闪烁一下,看向嘉尔斯的目光意味深长。旁边的弗罗斯特浑身一寒,想到莱恩和祭司的关系,又想到兽人可怕的占有欲,默默的退开了。
  一路上几个人又讨论了几句,回到暂时休息的地方,几个人来不及休息,直接飞奔到楚逸的身边,先是让他看了看该德桑的伤口,然后开始询问有关羽族的问题。
  楚逸看到该德桑的第一眼,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手上不紧不慢的替该德桑挖去腐肉,漂亮的双手在该德桑赤|裸的身体上不停动作,虽然是单纯的为了治疗,莱恩心里还是冒出一股火气来。
  “羽族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几万年前陆地和现在一样,不停发生地动,有一块陆地被割裂分离,羽族和兽人原本盘踞在大陆的两端互不干扰,那次分离刚好彻底分开了两个种族。”楚逸面不改色的按住该德桑颤抖的身体,挖去他腹部最大伤口上的那些腐肉,口中不紧不慢的解释。
  “这次大规模地动,是因为那个大陆回来了,而那些羽族也回来了。”干净利落的处理完伤口,楚逸就着嘉尔斯端过来的水净手,又用苏玛递过来的方布擦干净手的水迹,站在莱恩的身后,“以后地动会越来越频繁,分裂的两个大陆会彻底重新重合,羽族和兽人也迟早会再次会面。”
  该德桑浑身是汗,靠在弗罗斯特的身上,有力无气道:“所以说我就是比较倒霉,当了第一个先行者吗?”
  “应该说,你只有一个人,那些羽族选中了你。”楚逸冷静的替他更正。
  该德桑口中骂了一句脏话,弗罗斯特直接笑出了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苏玛更加实际,他只担心以后羽族和兽人之间会爆发一次战斗,两个种族的战斗……无论怎么想,都会比想象的更加惨烈。
  莱恩摸了摸楚逸的头发,牵起他的手:“现在你们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等所有人都恢复精神了,我带一些雄性去海边看看。那些羽族如果能够交涉最好,不能交涉……”
  莱恩眯着眼睛笑,眼中的嗜血比一些雄性都更加骇人。
  “行了,知道了。”弗罗斯特扬了扬手算是知道了,转头看着该德桑,“你自己能走吗?”
  该德桑动了动脚,步履蹒跚,颇为可怜。
  没有良心的弗罗斯特很想要狠狠嘲讽几句,但是想起这个人从小就自尊心格外强大,争夺族长失败后居然愤然离开了部落独自流浪,弗罗斯特难得的良心发现,压下了到了喉口的笑声,只是眼睛依旧弯成了一条线:“行了别逞强了,爷抱你走。”
  弗罗斯特一手放在该德桑的背后,一手放在他膝弯,想要打横抱起他,没想要一个用力,居然没有抱起来,他尴尬的咳了咳,彻底不想笑了,又是一个用力,两个人一起趔趄了一下,依旧是没有抱起来。
  弗罗斯特尴尬到死,简直不敢抬头看该德桑的表情,这人从小和他争到大,两个人针锋相对,从不手下留情,这次他肯定要笑死自己了。
  “得了,扶着爷,爷自己走。”该德桑依靠在弗罗斯特的身上,说道,声音里有些笑意,却不是嘲讽。
  莱恩也拉着楚逸走到部落中雄性为他们两简单建成的小木屋里,天色渐暗,小木屋里更是模模糊糊,几乎看不清对面的人的神情。
  “累了吗?”莱恩也与楚逸同床共枕好几天了,两个人却从未发生过什么,楚逸的态度太自然了,落落大方得莱恩都不好意思蹭点福利,但是在今天昏暗的天色下,楚逸又刚刚真情告白过,莱恩莫名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累。”楚逸陈述,他是真的不累,也不会累。
  莱恩心头一动,将近一个月来的连日奔波,这几天好不容易好好休息一下,每每到床上他都是倒头就睡,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就怕打扰了楚逸休息,可是今天楚逸不累。
  带着楚逸走到床边,他轻轻推了推楚逸,没有推动,楚逸茫然的看着他。
  莱恩停了停,长长舒出一口气,又推了推,这次楚逸有了心理准备,顺从的顺着莱恩的力道倒在床上。
  床是由巨木做成的,上面铺了一层杂草,然后又是一层不那么柔软的兽皮,最后是一层格外柔软的兽皮,这些兽皮是暗色的,灰灰棕棕黑黑,楚逸白色的短发在上面看着更加显眼,连他面无表情的脸在最后的霞光的掩盖下,都多了几分旖旎。
  楚逸不知道莱恩想要做什么,他尽力睁大眼睛,看见莱恩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嘴唇上感觉到了温暖而且小心翼翼的触碰。
  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睁着眼看着对方,莱恩尝试着舔舐楚逸的嘴唇,舌尖探进去,没有遇到丝毫阻挡,就侵|入了楚逸的口腔。
  两个人唇齿相依,舌尖缠绕,这个吻热烈的莱恩几乎按捺不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楚逸这次是真的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了,他张嘴想要说话,就被吻了个严严实实,莱恩的气息将他也笼罩的严严实实。
  “孙……唔……”太过激烈的吻让楚逸说不出话来,舌尖被吮吸得发麻。他一向头脑清明,今天却不知道怎么,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顺从的让人为所欲为。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个人接吻时发出的黏腻的水声,但凡有点羞耻心的人,都会害羞的满脸通红,然而发出声音的两个人都不是会害羞的人。
  “你想说什么?”一吻毕,双方的呼吸都粗重起来,莱恩在不知道换气的楚逸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他,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嘴唇,模模糊糊的说着,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楚逸的嘴唇上,让楚逸酥酥麻麻的发痒。
  “我……”楚逸好像脑子短路了一样,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只能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这个身体好像有病。”
  “什么病?”莱恩一惊,连忙退开些许,没有再继续黏腻的接吻,掩不住的担忧。
  楚逸茫然的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这个身体的心脏跳得太快了,我要承受不住了。”
  莱恩手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就像是一头小鹿在勇猛的撞着门扉,扑通,扑通,扑通。
  原本的担忧一瞬间转化为哭笑不得,莱恩又凑上去,在不食人间烟火的祭司大人鼻尖落下一个吻,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楚逸不知道莱恩在笑什么,他的心脏跳动频率高的不正常,这根本不是健康人类的跳动频率,这个身体生病了,可是莱恩在笑。
  他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笑过,肆无忌惮的,好像没有任何的阴霾和晦暗,眼睛弯弯的,露出了超过八颗牙齿,就像一个普通的、二十多岁的狂妄青年。
  他在笑。楚逸皱了皱眉,他的病好像更严重了,心脏跳得更快了。他不懂莱恩在笑什么,可是他看到他这么笑,不是嘲讽,不是算计,他就莫名的开心。
  于是楚逸也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笑已经不像最开始学习人类笑容时那么虚假了。
  “乖,别怕,你没生病。”笑够了,莱恩才又狠狠的吻上了楚逸,太过激烈的吻已经让楚逸的嘴唇开始发痛,可是他不想推开莱恩。
  他想要什么,他都能够给他,只要他有。楚逸怎么能够拒绝莱恩呢?
  天边最后一丝亮光也消失不见了,莱恩再怎么用力张大眼睛也看不见楚逸的表情,他只知道自己身|下的人多么顺从,顺从的打开身体,顺从的任由自己摆出任何姿势,温顺的予取予求。
  这种温顺本该让莱恩满足,可是他却更加不满足了,于是动作也更加激烈,简直想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的热烈。
  楚逸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莱恩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简陋的小木屋根本无法阻挡任何声音的外露,两个人尽可能压抑着,像是偷|情般的刺激与快|感。
  可他们不是情人,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伴侣。
  莱恩心里有一头猛兽,那头猛兽嗜血而又贪婪,就像是永不满足的饕餮。今天,那头猛兽终于吃到了最好的食物,它心满意足的蛰伏回笼子里,愉快的舔舐着爪牙,渴望下一次的进食。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低调。


第57章 再说一次我是雌性?
  莱恩睡了一次难得的好觉; 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唯一的不满是; 楚逸不知道哪里去了。
  还有力气到处跑……莱恩打着哈欠从简陋的木屋里出来,原本忙碌的人们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赶紧低下头; 不敢再看。
  “你们祭司大人呢?”莱恩没注意到他们异样的目光一样,随手拉住一个人; 问道。
  “不知道。”那个雌性怯懦的低头,手上用力挣扎着想要甩开莱恩; 但莱恩的力气极大,他根本无法挣开; 反而弄得自己手腕通红。
  “他去给该德桑换药了。”还是偶然路过的边疆看不下去; 解救了这个可怜的小雌性。
  “该德桑?”莱恩神色一冷。他原本还幻想着早上起来与伴侣耳鬓厮磨一番,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冷冰冰的空床,而原本应该起不了床的楚逸居然还有力气去管别人?
  边疆勾着唇角笑了起来; 学着莱恩不怀好意的调侃:“昨天晚上你们折腾了大半宿,祭司怎么还能起来啊?果然雌性是比不上雄性战斗力高?”
  看着边疆狭促的笑意,莱恩冷冷的看着他; 直看得边疆全身发冷; 这才话也不说一句的转身离开。
  边疆搓了搓胳膊; 想到刚才莱恩的眼神; 莫名一抖。
  他的眼神……像是见过血的。边疆好歹也是经历过战争的人,也见过那些亡命之徒的眼神,和莱恩的眼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可是,莱恩怎么会有这种眼神?
  想不出来就不想了,边疆摇摇头把这个想法抛在脑后,只当做自己看错了。
  莱恩找到楚逸的时候,他已经替该德桑换好了药,正在与该德桑相对而坐,询问着什么。莱恩也不打扰他们,抱胸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交谈,脸色阴沉。
  弗罗斯特没有雌性,就不注重自己的生活质量,平时是随便找了个平坦的空地化为原型就睡觉,昨夜因为有了伤员,他不得不把人形的该德桑笼在自己柔软暖和的腹部,当了该德桑的软床。
  心里很不高兴的弗罗斯特脸色也很不好,与莱恩一左一右的站着,就像两个黑脸门神。
  “……距离这里有多远?”楚逸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大概一天的时间。”该德桑脸色好了很多,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简直就像个雌性一样被弗罗斯特照顾,他也不觉得别扭,反而感觉不能再好,“不过我受了伤,速度可能有所下降,应该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到。”
  楚逸垂下眼睛思考了一番,再抬头却是看着莱恩:“我们可以找几个雄性去和羽族交流一下。”
  莱恩挑眉:“语言不通交流什么?按照你说的,两个陆地分开了这么久,语言和文化发展肯定天差地别,能听得懂对方说话才怪。”
  该德桑赞同的点头:“不错,我好歹也去过不少地方,算得上见多识广,可他们的语言我根本闻所未闻。”
  楚逸只是看着莱恩,莱恩灵光一闪:“你又有办法?”
  看着楚逸点头,莱恩叹口气,上前拉起楚逸,不在意在场另外两人的目光,在楚逸的嘴角轻轻一吻:“我的祭司大人真聪明。”
  楚逸觉得莱恩说这话的语气怪怪的,只是好像也不是很怪。楚逸当做夸奖,毫无心理压力的接受了这个夸奖。
  另一边,该德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看向弗罗斯特,然后看到弗罗斯特露出一个“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雌性和雌性在一起怎么了”的不屑表情。
  弗罗斯特浑然忘记了,自己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程度不比该德桑少。
  “咳咳,你们……”该德桑大张着嘴,模样有些可笑。
  莱恩看都不看他,认认真真的与楚逸十指相扣,手牵手走了,留下两个少见多怪的雄性。
  两个雄性对视一眼,莫名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不约而同的移开了目光。
  莱恩和楚逸之间的气氛却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温馨,莱恩想到这个世界的雄性,他们都无条件的宠溺雌性,保护雌性,对雌性无微不至,而他作为楚逸的“雄性”按理说也该这样。
  所以说第一次结合醒来后发现自己的雌性去找了其他雄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才怪!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走了?”莱恩的脸是冷的,声音也是冷的,只有牵着楚逸没有放开的手是热的。
  “为了给该德桑换药,找他询问一些资料。”楚逸回答的理直气壮,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
  “我昨晚上不够用力?你今天还有力气起床?”莱恩停下脚步,眯着眼睛楚逸。
  楚逸脑子里没明白过来莱恩的意思,身体上就先懂了,白皙到近乎苍白的脸颊染上了绯红:“你昨天……”
  “你不痛吗?”莱恩又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亮亮的。
  “不痛。”楚逸下意识的回答,“开始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痛感,所以及时切断了感觉器官。”
  擦?莱恩听不懂楚逸的话,只是潜意识里觉得不太对:“所以……你昨天没有任何感觉?”
  楚逸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神色认真:“严格来说,是这样的。我削弱了大部分感觉器官,只保留了最基础的感觉。”
  也就是说,不论是痛感,还是快感,他都没有?莱恩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想杀人:“你和我结合,还切断感觉?”
  说道这个话题,楚逸也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被打断的思绪,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拉开莱恩的手,站在他的身边,一字一句的说话:“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你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误解。因为我们神魂相连,你在我的身边会有一定感应,你可能误把这种感应当成了……你愿意结为伴侣的关系。”
  楚逸停顿了一下,看到莱恩的神色不明,他继续说道:“你在我身边感受的安宁和舒适,并不是因为你对我有多么深的感情,事实上,你可能比你自己想象的更加厌恶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楚逸心里莫名的有些压抑,可他还是维持着语气不变,平静的陈述。
  “你说的神魂相连是什么意思?”莱恩感觉有些想笑,他想这是个拙劣的笑话,可是楚逸从来不开玩笑,他努力压下心里的愤怒和悲伤,沉声问。
  “我们的灵魂相连,不可分割。”楚逸的神色太过认真,轻声的解释。
  莱恩上前一步,右手摸上楚逸的脸,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近到呼吸相缠:“这不就是灵魂伴侣的意思吗?乖,我自己的感情我自己懂,别瞎操心。”
  说完后顺势就在楚逸的嘴唇上又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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