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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他想毁灭世界[快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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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罗斯特不说话了,半晌后摸着头辩解:“就像你太热的时候不想打架一样,我太热的时候就掉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对,所以说你不能控制自己不掉毛,你为什么要让我穿衣服?”该德桑坐在浴桶里,冷冷的目光刺向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坐在旁边,发现该德桑的逻辑并没有问题,只能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看样子又要找人打架去了。
这幅蔫蔫的模样有些可怜,该德桑再怎么铁石心肠,也软成了一团:“为什么我不穿衣服你会想打架?”
说着,从水中站起来,湿哒哒的跨出浴桶,大步走到弗罗斯特的身边。
“……不知道,就是看到后心里就会特别激动,想打架。”弗罗斯特露出一个笑容,“就比如现在,看到你这样子,我就特别想和你打一架。”
该德桑沉默一会儿,才冷哼一声:“走吧,找个空地。”
平心而论,弗罗斯特的长相太过硬挺,但他笑起来时又带着些单纯的味道。据边疆所说,这种反差萌特别讨人喜欢,要不是因为他太过迟钝,恐怕孩子都能打猎了。
不就是个看起来精明的傻瓜而已。该德桑心里吐槽,却也不得不承认,弗罗斯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好看极了。
不知道该德桑已经腹诽了自己一通,弗罗斯特只觉得得偿所愿的开心,拉着该德桑就兴冲冲的走到后院,手里不停比划:“我们不变成兽身,直接人形打一架吧,边疆前几天教我一些人形打架的技巧。”
“……我发现你怎么经常去找边疆?”该德桑没有穿衣服,身上又湿漉漉的,闷热的天色也凉爽了几分,听到弗罗斯特的话,他心里咯噔一下,“你可别忘了,苏玛和边疆都不接受第三个人了。”
“我知道啊。”弗罗斯特没听出来该德桑的言下之意,擒住该德桑的手腕狠狠一甩。
该德桑下意识的扭腰,以几乎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弗罗斯特的攻击,也顾不上再想东想西,专心致志的和他对打起来。
弗罗斯特的身体很柔韧,但是该德桑更是柔软的几乎无骨一样,两个人一个热血沸腾,一个赤身裸体,这么肉贴肉的打了一会儿,不约而同的停下来。
“我们是不是该找个雌性了。”弗罗斯特苦恼的叹口气,看到该德桑的胯下,心里一阵凉气,两根!
该德桑尴尬的按下自己的小裙子,这时候就感觉出穿得少的尴尬了,所有反应一览无余。唯一让他感受好点的,是弗罗斯特看起来反应也不小。
“或许。”听到弗罗斯特说起雌性,该德桑心里更加不爽,但是雄性不就是应该找个雌性在一起,然后生几个小崽子吗,“你要找谁?”
“……莱恩?”弗罗斯特没想过这个问题,唯一让他有结伴欲望的,就是莱恩,因为莱恩足够强大。
“莱恩已经死了一年多了。”该德桑烦躁的甩一甩半干的头发,身体上的欲望彻底消失。
“我也不知道该和谁结成伴侣。”弗罗斯特从旁边拖过来一个石头,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拍干净石头上的灰尘,向该德桑招招手,“你呢?”
该德桑走过来坐在弗罗斯特擦干净的石头上,两个人看着渐渐落下去的斜阳:“我要找的……大概是比较单纯,比较直率的雌性吧。”
“还有这种雌性?”弗罗斯特兴致勃勃的偏过头,看向该德桑,目光落在该德桑的身上又赶紧移开,偏白的脸上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他抱怨,“就让你穿好衣服了,每次看到你不穿衣服都想和你打架。”
该德桑一脸莫名其妙,很想怼他一怼,只是看到他脸上明显的红晕,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你那么喜欢莱恩?”该德桑转移话题。
“喜欢?不算吧,只是相对而言,他是最强大的雌性。”弗罗斯特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你问我这个问题,我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可惜他早就死了,就算没死,估计追求他的雄性也多得很,哪里轮得到你。”
“也不一定,他没有生育能力,追求他的雄性会少很多,我说不定会有机会。不过他和祭司是一对,除了祭司还没见他和哪个人好声好气的说过话。”弗罗斯特想到那个比雄性还嚣张的雌性,只有在祭司面前会收好自己的爪牙,露出柔软的肚皮。
“他应该和边疆一样,只想和一个人过完一生吧。”弗罗斯特总结,“他其实和边疆有些像,但是边疆比他更柔软善良一些。”
“……”倒是忘了他和祭司是一对了。
弗罗斯特这么一说,该德桑才想起来,他好像某次看到过两个雌性接吻的画面,时间太久他都忘了。
“两个雌性也能在一起?”该德桑疑惑。
“按照边疆的说法,别说两个雌性,就是两个雄性也能在一起,只要两个人相互喜欢,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弗罗斯特一本正经的说道,话一说出口,他就感觉有哪里不对。
两个雄性,两个惺惺相惜的雄性,其中一个还半|裸着,一起看着落日,严肃的讨论雄性能不能与雄性在一起。
气氛好像怪怪的。
天边最后一丝阳光也渐渐泯灭,风从树梢吹过,发出飒飒的声响,弗罗斯特敏锐的听觉和嗅觉,能够听到远处有人在说话,有虫子在叫,还有小动物穿梭的声音。鼻尖浮动着青草的气息,土地的芬芳,不知名的花儿在摇曳,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
所有以往他没有注意过的声响和气息,突然都不愿意安静,骚动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天黑了,回家做饭吧。”还是该德桑打破了沉默,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弗罗斯特乖乖的也站起来跟上,他低着脑袋看着地面,心里像是被幼崽的爪子轻轻挠过,还是没有忍住诱惑抬头看了该德桑一眼,只一眼后赶紧低头,装作无事发生过。
该德桑的背并不白,比起白皙的弗罗斯特来说更偏黑一些,他的腰细的出奇,走动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扭动,带动着两个漂亮的肩胛骨,流畅的背部线条在昏暗中朦朦胧胧看不清,只模糊看到如同蝴蝶般的两个蝴蝶骨。
他的腰怎么这么细?是因为他的兽身用腰走路吗?弗罗斯特胡思乱想着,又想到他看过无数次的,该德桑长而有力的腿,他身上比其他人更滑腻的皮肤,摸起来冰凉而舒服。
这个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夜晚,突然之间就不一样了。就连空气里属于其他雄性的气息都令人骚动起来,让人想打架。
打架的时候该德桑的腰格外的柔韧而有力,就像一条蛇一样。弗罗斯特想,以前他怎么没注意到该德桑的身体那么好看呢?
似乎注意到过的……在年少的时候。
那时候的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仍旧是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每天都在部落里胡混,被大人们要求不能离开部落,只能在这附近玩耍。
那个时候部落的旁边有一条小溪,每到天气热的时候,怕热的该德桑就会拖着弗罗斯特偷偷去泡水,一泡就是一夜,第二天回去后就是一顿毒打,可两个少年都乐此不疲。
有月光的时候,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仍旧没有长开的少年身上,纤细的身体好像在发光一样。弗罗斯特当时就说过,该德桑的身体很好看,腰特别细,如果他是雌性一定会选择和他结为伴侣。
那时候的该德桑怎么回答的呢?弗罗斯特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
之后的几天,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之间怪异的气氛,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们只以为他们两个闹别扭了。
很正常不是吗,两个没有雌性中和的雄性,早晚是要打架的——不是平时那种玩闹似的打架。
反而是边疆,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不是因为这种原因才闹别扭,而是一些其他人没有发现的原因。
“要不要找他们聊聊?”打猎的时候,边疆坐在苏玛的身上,看到一头一尾远远隔开的两个人,偷偷说道。
“别管他们,几天后就好了。”苏玛对弗罗斯特不满很久了,有事没事找自己的伴侣,是以没好气的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用尾巴缠上边疆的小腿。
“放开。”边疆面不改色的甩了甩腿,没甩开,“这次他们好像遇到大问题了。”
“雄性之间的感情不像你们雌性,有什么事打一架就好了,如果不行就再打一架。”苏玛厚着脸皮没有松开尾巴,说道。
边疆脸色一变,声音冷了下去:“放开。”
听到伴侣真的生气了,苏玛依依不舍的松开,心里暗骂自己,明知道伴侣不喜欢被强调雌性的身份,还总是撞雷。
他们两个这一闹,边疆也没兴趣去当知心哥哥,直接放任那两个自生自灭了。
没走多远,就看到一群鹿,所有人眼前一亮,放轻脚步慢慢靠近这群猎物。那群鹿没有发现危险的临近,依旧悠闲的吃着草散着步交着配。
交着配?!弗罗斯特一惊,定睛看去,两个头顶有角的鹿连接在一起,他的好眼神甚至都能看到其中的细节,两条公鹿在交配!
他自己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识看向队伍最后方的巨蟒,巨蟒眼神也刚好看过来,竖瞳一眯,两个人心头都是一跳,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边疆轻轻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哑着嗓子说道,“虽然按季节来说现在是夏天,不过夏天也是骚动的季节啊。”
弗罗斯特怎么听,怎么觉得边疆在意有所指,情不自禁又向后方看去,该德桑已经不见了。
这是正常的,该德桑早就习惯了独自狩猎,每次狩猎都会离开队伍,自己单独狩猎。可是这次,弗罗斯特心里涌起一阵失望。
该德桑神出鬼没,带着猎物回来交给保管猎物的兽人,然后又迅速离开,中间没有任何间隔,弗罗斯特想找他说话都没有机会。
狩猎的十几天里,两个人一句交谈都没有。
直到回到部落,分配好猎物,两个人才拎着所得到的猎物一前一后的走在回家路上,明明是回一个家,却疏远的仿佛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回到家里,两个人把猎物向厨房一扔,谁也没有心思处理猎物,两个人相对而立站在门口,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离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该德桑开口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伴侣?”
将近大半个月没说话,第一句话居然说这个!弗罗斯特心里一阵怒火中烧,语气有些冲的冷哼:“不知道,没想过。”
“只要强大就够了吗?”该德桑咳了咳,又问。
“……应该是吧。”弗罗斯特心头一动,他好像明白了该德桑的意思,猛地抬头看向该德桑。
他的眼睛太亮,该德桑忍住自己移开视线的冲动,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到:“我那么强,你想和我结为伴侣吗?就我们两个,没有雌性。”
弗罗斯特这时候终于想起来了,以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在美丽的如梦似幻的月光下,两个少年泡在波光荡漾的小溪中,弗罗斯特对该德桑说,你的身体真好看,如果你是雌性,我就和你结为伴侣。
而少年的该德桑懒洋洋的用脚踢起水花:“你的皮肤好白,也很好看啊,如果你是雌性,我也只想和你结为伴侣。”
弗罗斯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上前一步狠狠吻住面前的男人,该德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咬住了嘴唇。
两个不知道怎么接吻的男人,磕磕巴巴的用牙齿磨蹭对方的嘴唇,舔舐着对方,舌尖触碰的一刹那,他们浑身一震,无师自通了另一个层次的吻。
差不过身高,差不多体型的两个人想要压制对方,没强势一会儿,又被对方给压制。
吻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都渗出血丝,舌尖发痛,他们才分开,看到近在咫尺的对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身影,都忍不住笑起来。
雄性与雄性之间的感情简单粗暴,他们之间的亲密也粗鲁而强势,简直像是在打架,可是这种征服同样强大的雄性的快感,恐怕是任何一个雌性都给不了他们的,就连这些细小的伤口和血腥,都沾染了令人无法自拔的旖旎。
更何况……
这个人是他啊。弗罗斯特与该德桑想。
既然确定了关系,两个人第二天就找到苏玛,要求办一个结合大会,被惊吓到了的苏玛赶了出来,然后苏玛也被边疆赶了出来。
三个人站在门外,面面相觑,苏玛狠狠瞪了他们两一眼,可怜巴巴的去敲门:“边疆,我错了,我同意为他们举办结合大会了,你让我进去吧。”
“哼,要是我是雄性,你根本不会和我结合!”边疆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声音闷闷的,“我不会生孩子,你是不是要和我分家?”
“怎么会,我只要你一个,哪怕你是雄性,哪怕你不能生孩子,我都只要你一个……”
弗罗斯特刚刚和该德桑确定关系,正是黏黏糊糊的时候,既然苏玛答应了他们的结合,他们也懒得看苏玛怎么哄雌性,牵着手溜走了。
又过了很多年,久到那些年轻的雄性和雌性都慢慢老去,更加强大的后辈担起了部落的未来。
这个时候,嘉尔斯已经选定好了下一任祭司,他把祭司的草药使用方法传送到了大陆的每一个部落,所有的雌性都不再轻易死亡,雄性和雌性的比例大大减少,已经有不少的伴侣都选择一对一,而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雌性,更多的选择。
边疆让不甘于弱小的雌性学会战斗,制作出了许多兽人们闻所未闻的武器,他们拿着武器,即使是兽身的雄性,也不敢小觑。
兽人和羽族的战斗曾经打响过一次,那是无比惨烈的战斗。
兽人无论是雄性和雌性都参加战斗,战斗中死亡的人很多,更多的人活了下来,羽族到底是安分下来,和兽人和平共处——虽然很有可能以后还会再打响战斗。
至于那些在大陆上被传唱的英雄们,边疆被当做所有雌性的偶像,与苏玛一起建立了一个名叫“学校”的东西,教那些幼崽们,嘉尔斯、弗罗斯特、该德桑等人都是“学校”的“老师”。
嘉尔斯终其一生,都没有伴侣,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已经沉迷于祭司留给他的书籍中,哪里还顾得上伴侣。边疆总结: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而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两个人打打闹闹的走到最后,平时经常打架,打完后又是黏黏糊糊的一对。边疆总结:他们不是刻意的恩爱,而是不自觉的闪瞎别人的狗眼。
库克在战斗中已经死了,但是他被当做英雄,记录在了所有人的心中,他直到死,都没有伴侣,只是偶尔,他会看着白色头发的弗罗斯特出神,被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两个人联合起来暴打一顿。
西蒙和佩吉都找到了各自的雌性,也哄着雌性选择他们当做唯一的伴侣,两个人各自生活,偶尔两对情侣会出来聚一聚,两个不再年轻的豹子笑的格外的灿烂。
至于那个神奇的祭司和强大的不能生育的雌性……
祭司被嘉尔斯大肆宣传,甚至妄图告诉别人祭司是神的化|身,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被边疆暴打一顿后,只能委委屈屈的放下了这个念头,但是在所有人心中,都知道曾经有个不知道名字的祭司,是天神下凡。
而强大到不可思议的雌性……除了边疆还有谁?已经没有人记得,有个名叫莱恩的雌性了。
虽然他的朋友——比如苏玛,弗罗斯特等,会为莱恩鸣不平,可是边疆却笑着说。
“你们觉得他在意这些虚名吗?”
作者有话要说: 弗罗斯特是大猫,有倒刺;该德桑是蟒蛇,有两根……你们猜他们谁攻谁受?
话说,以后想写个文,男学生们去抢回自己的班主任,女学生们看家,包揽全校前三名!然后家长们把极其智障的教导主任暴打一顿,赶出学校的故事。
国乒真的太热血了,热血的就像是小说or动漫一样,泪流满面/(ㄒoㄒ)/~~那些人,就像是无所畏惧的少年,也像是不畏强权的大侠,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而赌上了自己的未来和前程
愿他们一切顺利!
给小天使们比心,(づ ̄ 3 ̄)づ
第61章 痴儿
孙铎睁开眼睛的时候; 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连观察周围环境的余力都没有,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人; 然后被失忆的自己羞耻的恨不得穿越回去一刀捅死他。
“这他妈什么破事儿。”孙铎怒骂出声。
骂完后,孙铎想起罪魁祸首,他很想揪出系统打他一顿; 或者恶狠狠的骂他一顿,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已经占了别人便宜; 他就有低人一等的愧疚感。
深呼吸好几次,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欲望; 孙铎尽可能好声好气的在脑海里与系统交流:‘系统,在吗?’
‘是的; 孙铎; 我一直在。’系统立刻回答。
孙铎长舒了一口气,还好系统没有又变成人形,否则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人。
‘你……’孙铎满肚子的话想要说出口; 却不知道先说哪一句,揉着太阳穴,缕清自己的思绪; ‘你能够变成人形?’
‘是的; 在上上个世界; 我已经储存到一定量的能量; 上个世界由于你的失忆,我不得不使用自己全部能量投入小世界,帮助失忆的你完成任务。’系统说道; 声音和小世界中的楚逸一模一样。
‘我为什么会失忆?又为什么会以为自己是莱恩?’孙铎眯了眯眼睛,他虽然知道系统能够化成人形,但是内心一直把系统当成了智能AI一样的东西,现在智能AI真的拥有生命了,他却如同好龙的叶公一样被惊吓到了。
‘你的失忆可能是上上个世界天劫的后遗症,是天雷导致空间破坏引起的,暂时性的思维微紊乱。’系统解释,‘至于你误以为自己是莱恩,则是由于你进入小世界就会接收原主的记忆,你空白的记忆被原主记忆占据,就以为自己是原主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反而……说那些暧昧不明的话,让我误会,以为你喜欢我。’终于说到重点了,孙铎精神一抖擞,控制住语气,尽量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经过计算,按照你的性格,如果我贸然告诉你真相,很大可能会被你怀疑并且敌视,如果你相信了我的话,也可能会恶意破坏任务。’系统这时候顿了一下,‘具体可以参考我们经历的第一个小世界。’
孙铎无话可说了。确实,按照他的性格,如果有人突然凑上来说这个世界是假的,是他和系统做任务的虚拟世界,他第一时间就会弄死这个人,就算些信了,也确实会恶意破坏任务,甚至可能刁难系统。
‘你可真是了解我啊。’孙铎半是感慨,便是嘲讽的说道,垂下眼睛看着脚下。
这一切也确实是他自作多情,是他自己想多了,系统原本的表忠心,被他误以为是表白,然后急急忙忙的贴上去,闹出个天大的笑话。
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是我自己想太多,是我寂寞太久了吗,被人稍微示好,就没有丝毫尊严的死缠烂打。近乎自虐一般的,孙铎暗暗唾弃自己。
‘我们的灵魂是相连接的,你和我在一起,会感觉到从心灵到灵魂的舒适感,若是不了解前情,误把这种感觉当成爱情,也是很有可能的。’虽然不知道孙铎的心理感受,但是系统还是大致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善解人意的开口安抚。
孙铎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有自己的相貌吗?那个祭司,是你的相貌吗?’孙铎心头一动,系统的声音一如在小世界中,能够抚慰到他,他忍不住寻根问底。
‘我有自己的设定相貌和名字,只是由于我强行提前化形,目前能量暂时不够,已经无法化形。’系统说道,‘如果你想看的话,只能等到我再储存到足够的能量后才能看到。’
‘谁想看了!’孙铎纯粹是下意识的反驳,话一出口,他就感受到了自己小男孩般的幼稚,自己都能听出来有多心虚,轻轻咳了咳,‘这件事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是现在听你说话我就别扭,你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好的,孙铎。’
孙铎心里又颤抖一下,系统的声音和祭司真的是一模一样,清清冷冷却又带着干净,他以前就曾经感慨过系统的声音好听,如今再听来,更是觉得好听极了,尤其是叫他名字的时候,低低的闷哼声也很动人……
艹!孙铎暗骂一声,制止自己继续想下去,想到楚逸——系统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那个时候,你真的切断了感觉系统,没有任何感觉吗?’
‘是的。’系统回答的干净利落,没有一丝迟疑。
孙铎又骂了一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在骂谁,只是单纯觉得心里憋闷的不爽,想要骂人而已。
纠结了一会儿,他努力劝慰自己放下这件事,毕竟当事人之一都完全不放在心上,他又何必放在心上。
自我心理暗示无疑是非常有用的,孙铎慢慢冷静下来,总算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看起来极为豪华的大屋子,他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穿着厚重的盔甲,咯得他全身发痛。
随着他心念一动,原主的记忆也来了。
这个世界是水底世界,大陆被海水淹没,原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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