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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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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色以及绀橘梗色却是太过扎眼了些,且鲜少有百姓会穿着。
由于这通缉令上写着捉到酆如归与姜无岐者可得赏银一千两的缘故,方才那人的一声便在密密的人流中炸了开来。
俩人不徐不疾地在人流中游走,无人能近身于他们,但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俩人费了些功夫,终是到了一废弃的染坊,这染坊久无人迹,灰尘与蜘蛛网遍布。
酆如归立于一干涸了的染缸旁边,笑吟吟地道:“那贺府着实是出手阔绰,你与我居然能值上一千两银子。”
酆如归虽是千年恶鬼,却从不害人,心脏却过于敏感、柔软。
先前虞聆雪死于他怀中,并被人从他手中带走,行那令人恶寒的冥婚之事,对于酆如归实乃是巨大的打击。
酆如归向自己索吻,如寻常一般软倒于自己身上,但却再未露出过笑容来。
姜无岐听得酆如归语调轻松,又瞧见了酆如归的笑容,才略略放下心来,道:“能值上一千两的并非你我,而是贺府的颜面,我们在贺府之中带走虞姑娘的尸身,定然使得贺府颜面扫地了。”
“我是与你玩笑,道长你实在太过无趣了。”酆如归一手挑起姜无岐的下颌,仿若登徒子一般,勾唇笑道,“由本公子瞧来,道长你这姿色值得那一千两银子。”
姜无岐摇首道:“贫道哪里值一千两银子?”
酆如归踮起脚尖来,轻佻地吹了一口气于姜无岐面上,狭促地笑道:“改日我予你一千两银子,你便将你的终身卖予我罢。”
姜无岐告白道:“贫道心悦于你,纵然你一两银子不出,贫道都会与你在一处。”
酆如归不由失笑:“无岐,我是在轻薄于你,你这副反应,轻薄起来,真是让我一点成就感也无。”
姜无岐认认真真地道:“贫道要如何反应,你才会有成就感?”
酆如归瞬间由登徒子变作了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态,一根一根地掰着手指道:“首先,你须得装作一副害羞的模样;其次,对我欲擒故纵;最后,吻我很多下。”
姜无岐为难地道:“害羞便也罢了,其实贫道每一回吻你,皆会有些害羞,但甚么是欲擒故纵?”
酆如归莞尔答道:“欲擒故纵容易得很,便是我吻你一下,你将我推开,我再吻你一下,你再将我推开,然后,当我悲伤欲绝,欲要离开,你却拉着我不放,要与我接吻。”
姜无岐失笑:“那你先吻贫道一下罢。”
酆如归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但良久,他都未被姜无岐推开,反是口腔内里被姜无岐侵入了。
姜无岐原是打算满足酆如归要他欲擒故纵的愿望的,然而,一触及酆如归的唇瓣,却是分不开了。
不久前,他才品尝过酆如归的唇瓣,但现下那唇瓣的滋味竟又好上了许多,直教他流连忘返。
吻了一会儿,他方才顺利地推开了酆如归。
酆如归眼尾泛红,委屈巴巴地道:“你为何要推开我?”
姜无岐奇道:“不是你要贫道欲擒故纵的么?”
酆如归早已沉溺于姜无岐的亲吻当中了,哪里还记得所谓的欲擒故纵?
他强词夺理地道:“才没有,我又不喜欢你欲擒故纵。”
姜无岐柔声问道:“那你喜欢贫道如何待你?”
酆如归眼巴巴地盯着姜无岐的唇瓣,回答道:“我喜欢你吻我,吻我很多很多下。”
第127章:无间地狱·其六
姜无岐按酆如归所言,将酆如归吻了很多很多下,才将酆如归拥入了怀中。
酆如归的吐息不住地打在他的侧颈,催得他直觉得侧颈的皮肉似要燃烧起来。
酆如归伸手揪住了姜无岐后背的些许衣料子,粗粗地喘着气,蛮不讲理地道:“你方才吻了我很多很多下,便当做我支付予你的卖身钱了,自此之后,你便是我的所有物了,我要如何便如何。”
姜无岐疑惑地道:“贫道不早已是你的所有物了么?自然是你要如何便能如何。”
姜无岐这一番话分明是以叙述的口吻说与酆如归听的,但落入酆如归耳中,却着实是与撩拨无异。
被撩拨了,理当撩拨回来。
酆如归以食指轻点着姜无岐的心口,慢条斯理地拨开姜无岐的衣襟,探入一只手去。
在姜无岐以为酆如归的手会探得更里面些时,酆如归却是收回了手,转而揪住了他的衣襟,后又松开手去,重重地将他一推。
姜无岐身后乃是一染缸,这一推,他的腰身恰巧抵于那染缸边缘之上,而上半身便微微倾斜着,半没入了染缸之中。
幸而这染缸内的染料寥寥,已然干涸于染缸内壁了,不然此时的姜无岐恐怕早已换了颜色了。
酆如归逼近了姜无岐,俯下身去,一面用闪着灼灼光芒的双目盯住了姜无岐的眉眼,一面用唇瓣不轻不重地蹭过姜无岐的唇瓣,紧接着,他又一把抓住了姜无岐的衣襟,将姜无岐一点一点地拉扯了上来。
待姜无岐站定,他当即后退一步,将原本与姜无岐紧贴的身体从姜无岐身上撤了下去。
姜无岐被酆如归轻薄了一遭,耳根便有些泛红了。
他凝望着酆如归,一本正经地问道:“如归,你适才便是欲擒故纵么?”
酆如归理笑吟吟地道:“你何以认为我是欲擒故纵?”
姜无岐有理有据地道:“原因有四:其一,你明明想要抚摸贫道的身体,手却在探入不久便收了回去;其二,你明明想要与贫道亲近,揪住了贫道的衣襟,却把贫道推开了去;其三,你明明喜欢亲吻贫道,却只以唇瓣蹭过;其四,在贫道半落于染缸之时,你的身体明明贴着贫道的身体,但在贫道站定之后,你却退开了。这不就是你之前所提及的欲擒故纵么?”
姜无岐每吐出一个字,酆如归的面颊便红上一分,同时腹诽道:无岐实在是个好学生,一学便会。
但他口中却是道:“我适才哪里是欲擒故纵,显然是偷香窃玉。”
姜无岐困惑地重复道:“偷香窃玉?”
酆如归捉过姜无岐的一双手,极尽诱惑地揉捏着道:“无岐,你便是香,你便是玉,我对你心生喜爱,自是要将你偷窃了,困于身畔……”
他话未说完,松开姜无岐的手,倾身而上,含住了姜无岐的耳廓:“你这香乃是催情香,你这玉乃是玉势。”
自己于酆如归而言,乃是催情香么?
姜无岐的心脏陡然失序,须臾前才被酆如归松开的双手为心神催促着,即刻覆上了酆如归的那副蝴蝶骨。
他凝了凝神,才问道:“催情香,贫道之前倒是曾听闻过,但玉势是何物?”
酆如归对于轻薄姜无岐一事乐此不疲,闻得此问,他立刻正色道:“玉势乃是由玉所制成的一件玉器。”
姜无岐又问道:“玉势是由何种玉所制成的?是用作观赏的,亦或是作为器具使用?”
酆如归望住了姜无岐禁欲的眉眼,避重就轻地道:“任何玉都可制作玉势,但以硬度高的玉为佳。玉势可用作观赏,亦可作为器具使用。”
姜无岐柔声道:“你心悦于贫道,你既将贫道比喻为玉势,应当亦喜爱那玉势罢?待这锐州冥婚之事根除,贫道去赚些银两来,为你买一件由硬度最高的玉所制成的玉势可好?”
这姜无岐非但并未觉察到他又被自己轻薄了,反而在无意之间将自己轻薄了回来,这一字一字漫入耳蜗,实在是教人面红耳赤。
酆如归不由垂下了首去,而后羞耻地在心中暗道:较之玉势,我更为喜爱你那物件。
下一瞬,他又听得姜无岐郑重其事地道:“不知这锐州可有玉势卖?若是有,哪一家铺子的玉势会更能合你的心意?”
酆如归生怕姜无岐当真一家一家铺子去询问可有玉势卖,猛然抬起首来,朝着姜无岐道:“无岐,你姑且将玉势忘了罢。眼下最紧要的是冥婚之事。”
见姜无岐颔首,酆如归又为难地道:“我们二人对于这锐州半点不熟悉,外头又在通缉我们,要如何才能到虞府?且我们的衣衫太过惹眼,眼下须得先换过一身衣衫。”
酆如归说罢,从衣袂之中,取出乾坤袋来——这乾坤袋内装有俩人的行囊。
姜无岐尚有些半新不旧的道袍,但道袍本身已颇为引人注目,而酆如归则尽数是红衣。
“如今你我恐怕暂时不宜露面,买不得衣衫,便由贫道去偷两身来罢。”姜无岐拿起一件半新不旧的道袍,方要将身上绀橘梗色的得罗换下,以便行事,却听得酆如归调侃道:“道长,你分明是要去行窃,为何由你这副眉眼瞧来,好似是要去惩奸除恶?”
姜无岐温言道:“是么?贫道却是不知。”
酆如归抬手描摹着姜无岐的眉眼,猝然,一双手将姜无岐的衣襟一分,又将其身上绀橘梗色的得罗褪下,接着,为其换上了一件鸦青色的半新不旧的道袍。
道袍穿妥之后,酆如归含笑道:“我甚是喜爱你这副眉眼,所以你要快些回来。”
这锐州城中应当并无人能伤害姜无岐一分,但酆如归却压抑不住地担忧起来。
甚至于姜无岐尚未踏出一步,酆如归便已开始思念姜无岐了。
姜无岐爱怜地低首吻了吻酆如归的眉心,方才旋身离去。
酆如归忍不住想要去拉姜无岐手,用力地以自己的左手扣住了右手,才任凭姜无岐从眼前消失。
幸而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姜无岐便回来了。
姜无岐双手空空,身侧竟有一人。
酆如归无暇分予姜无岐身侧那人半分眼尾余光,即刻扑入了姜无岐怀中。
姜无岐身侧那人便是那医馆的大夫薛涉,薛涉依然是那副古井无波的神情,只淡淡地道:“两位当真是一对璧人。”
由于他的语调太过于平淡,教人全然听不出他是在夸赞酆如归与姜无岐般配,抑或是对俩人不屑一顾。
酆如归蹭了蹭姜无岐的心口,并拼命地汲取了一会儿姜无岐的气息,才抬起首来,斜了薛涉一眼,又望住了姜无岐。
姜无岐解释道:“贫道偶遇薛大夫,这薛大夫怕你我有难,正在四处找寻你我。”
从薛涉的神情看来,薛涉不像是会管他们死活之人,但姜无岐带薛涉前来,定有其用意。
然而,酆如归仍是不放心,便朝着那薛涉道:“薛大夫,你为何要担心我与无岐的死活?”
薛涉面无表情地道:“因为除你们二人之外,我生平再也未见过与这锐州冥婚对抗之人,且你们乃是外乡人,若是瞧不惯冥婚这一习俗,离开便是了,但你们却……”
他面上的神情如常,但双目却有些湿润了:“但你们却留下来了,我打从心底敬佩你们二人。”
他手中提着一个医箱,他将医箱打开,里头竟是两件常见的粗布长衫。
他将粗布长衫递予酆、姜二人道:“那通缉令上绘有你们二人的画像,虽然绘得并不相像,但你们的衣衫颜色实在惹眼,须得换下。”
话音落地,他又歉然地朝着酆如归道:“我手头并无女子衣衫,便委屈姑娘女扮男装了,姑娘扮作男装应当更为容易隐藏些。”
酆如归并不说破,接过粗布长衫,致谢道:“无妨,多谢薛大夫。”
薛涉闻言,背过了身去,等候俩人换过衣衫。
酆如归的胆量虽是大了些,但思及要当着姜无岐的面换衣,却不禁羞怯起来,是以,他捧着粗布长衫,躲到一暗处换上了,才会重新回到姜无岐身边。
姜无岐亦已换上粗布长衫了,这粗布长衫穿着于姜无岐身上,不知怎地衬得姜无岐满身的书卷气。
除却在那慧忻所造的幻境中,见过由酆如归的一滴血以及一根发丝幻化出来的那酆如归穿过男装之外,姜无岐从未见过酆如归做男子打扮。
此时乍然一见,姜无岐不由微微一怔,眼前的酆如归容貌清隽,这粗布长衫纵然粗陋,却掩不住其半点风华。
酆如归举手投足间,仿佛是一闲庭漫步的天潢贵胄,享有泼天的荣华富贵。
而那薛涉见俩人换过衣衫,便将换下的衣衫藏入了医箱当中,又对着俩人道:“你们且先同我回医馆去罢。”
俩人颔首,便随薛涉出了染坊去,顺利地穿过川流不息的人群,到了那医馆。
时日尚早,医馆倘若打烊,实在惹人怀疑,故而薛涉将俩人迎到了医馆后自己的住处去,并嘱咐一学徒照看好医馆。
俩人坐定,他去沏了茶来,为俩人倒上一盏,而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两位留在这锐州,究竟意欲何为?”
第128章:无间地狱·其七
言罢,薛涉忍不住紧张起来,他一手端着茶盏,空暇的手指随即略略蜷缩,同时吐息滞塞,须得深深吸上一口气,方能减缓这紧张的情绪。
但他不愿被酆如归与姜无岐瞧出端倪来,于是,他低下了首去饮茶,借着饮茶的功夫,暗暗地、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
他本也是开朗的少年郎,经历过诸多凄惨旧事的磨砺,方才变作了如今这副模样,说好听些是古井无波,说难听些便是死气沉沉。
这般的紧张已是久违了,令他整个人复又鲜活起来。
他在这锐州蛰伏良久,一直静静地等待着能将冥婚这一恶习破除的时机,现下时机或许已然成熟了。
且他是见识过酆如归、姜无岐与贺府的壮汉周旋的,那些壮汉根本不是他们的敌手。
若是他们愿意援手,他的计划定然能顺利进行罢?
但他全然不知眼前这二人的底细,仅从通缉令上得知了他们的姓名,以及他们被通缉的理由,他们抢走了虞聆雪的尸身,是否意味着他们会帮助更多的锐州女子?
思及此,他盯住了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自己所期望的答案。
他自以为自己毫无破绽,然而,他隐藏着的情绪却早已被酆如归与姜无岐看了分明。
酆如归窥了薛涉那蜷缩且紧绷的手指一眼,又与姜无岐四目相接,末了,才转而望着薛涉,勾唇笑道:“薛大夫,你不若猜猜我们究竟意欲何为?”
酆如归心知薛涉对于他的答案甚是忐忑,亦料想薛涉的目的十之八九与他们相同,但他自溺死于湖水之后,便对旁人设有心防,无法轻易地给予信任。
且外头正在通缉他与姜无岐,薛涉倘若将他们出卖了,可得白银一千两,这决计不是一个小数目。
——只有姜无岐是不同的,他几乎是在得知姜无岐乃是姜无岐之时,便相信姜无岐不会伤害他。
他以手指轻轻滑过姜无岐的手背,后又收回手来,端着那茶盏,静待薛涉的答案。
薛涉被酆如归一问,心中紧张更甚,犹豫起来,但仍是剖白道:“我猜测你们或许想要帮一帮锐州的女子,我希望我的猜测不差,我亦希望在你们的帮助之下,从今往后,不会再有女子死于冥婚。”
酆如归闻言,望住了薛涉,肃然道:“我与无岐亦是这般希望的。薛大夫,我们一起教这锐州的天亮起来罢。”
薛涉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态霎时被打破了,当即双目含泪,语调随之激动起来:“多谢你们。”
酆如归摇首道:“你无须客气。”
一旁的姜无岐询问道:“你可否带我们去一趟虞府?以便了解虞姑娘家中的情况。”
薛涉应承道:“自然可以,我其实无从料定虞姑娘是否当真是为其父母所杀,我之前所言尽数是我自己的猜想。不过贺府在通缉你们二人,虞府想必在他们的监视范围之内,现下堪堪过了午时,为了周全,不若待天黑后再去罢。”
“便如此罢。”姜无岐饮了一口茶,客气地问道,“薛大夫,关于这锐州,贫道几处疑惑,你可否为贫道解惑?”
薛涉颔首道:“道长请问。”
姜无岐一问:“锐州这冥婚恶习是从何时兴起的?”
薛涉答道:“我今年三十又七,在我年幼之时,锐州便已有冥婚了,至于是何时兴起的,我当真是不知。”
姜无岐二问:“锐州可有女子学堂,平日里锐州的女子是否全然出不了门?”
薛涉思忖着道:“我从未听闻过锐州有女子学堂,大户人家的小姐倒是请了西席教授学问,但大抵是女德、女红之类。平日里,即使是上元灯节这般重要的节庆日,寻常的锐州女子都是出不了门的。”
酆如归插话道:“怪不得这街上女子寥寥,摆摊赚钱的女子更是一个也无。”
薛涉叹息道:“若是女子能自己养活自己,便不容易掌控了。”
姜无岐忽地被酆如归捉了一只手把玩,遂侧首吻了吻酆如归的额角,方才继续问道:“你作为大夫,应当可接触到不少女患者罢?她们之中可有人具有反抗意识?”
“我每次看诊,皆有第三者在场,且我与女患者并不相熟,哪里知晓她们究竟是如何想的?”薛涉面露苦笑,“表面上瞧来,她们对冥婚并无异议。”
姜无岐坚定地道:“若是她们并无反抗意识,我们便须得激起她们的反抗意识,让她们明白,她们并非是男子的附庸,她们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她们所能做的,不仅仅是丈夫的妻子,孩子的母亲,她们绝非是生产工具,更不该是冥婚的牺牲品。”
酆如归听得此言,忽生一计:“我们若是创办女子书院,教授女子学问以及生存的技能如何?”
姜无岐补充道:“我们还可开一间绣坊,令女子们能够以女红糊口,但这无论是女子书院,亦或是绣坊,所需不菲……”
酆如归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来,于茶几上摊开,一派天真烂漫地道:“这银票够么?”
姜无岐一瞧,略略吃了一惊,酆如归的这张银票,面额竟有一万两。
一万两白银足以创办女子书院,开办绣坊了。
他陡然想起,之所以有众多求亲者上鬼山向酆如归求亲,除却酆如归的容貌,最为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酆如归据闻富可敌国。
薛涉一见这银票,即刻拿起来,细细端详着,沉默不语,忽而听得酆如归含笑道:“这银票可至任一一家钱庄兑换,你不必怀疑其真假。”
一两白银便可供寻常人家吃用一年,一万两白银无异于天文数字,为了锐州的女子,这酆如归当真舍得拿出这一万两白银?
薛涉循声望向酆如归:“这一万两……”
酆如归出身富贵,成为酆如归之后,素日最贵的花费不过是为姜无岐买得罗,对于一万两白银的价值,他其实并不如何清楚,他只知一万两白银可买许多的得罗,许多的点心……是以,听得薛涉欲言又止,他以为薛涉要说一万两不够,便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张银票来,这张银票的面额亦是一万两。
同时,他不好意思地道:“我出门在外,手头吃紧,仅这两万两银票以及一些碎银了,假若不够,待我回家中,再取些来罢。”
却原来这酆如归如此富有,薛涉将手中的银票放回茶几上,道:“她们与你无亲无故,你当真舍得这两万两白银?”
“钱财实乃身外之物,有何舍不得的?”酆如归扑入姜无岐怀中,一把抱住姜无岐的腰身,玩笑道,“你如若是要我将无岐献出来,我才会舍不得。”
姜无岐心中激荡,将酆如归的腰身一提,使其端坐于自己腿上,方才道:“如今我们已有两万两白银,可着手于女子书院与绣坊事宜了。首先,女子书院与绣坊须得有场地;其次,女子书院须得有先生,绣坊亦须得有先生与销路;最后,须得有女子愿意且能够来女子书院与绣坊。”
“这最后……”酆如归以面颊蹭了蹭姜无岐的锁骨,沉吟道,“恐怕这最后一项才是最为困难的罢?在这锐州,女子要出门已是困难重重,更何况是念书与做工了,许要与家人撕破脸,方能成行罢?假若家人用武力手段,强行将其囚禁于家中……”
姜无岐抚着酆如归的后脑勺道:“困难重重又如何?慢慢来,一切定能好转。”
薛涉无暇细想今后会遇到的难处,而是兴致勃勃地道:“我现下便去找场地。”
酆如归突然想起方才那染坊,道:“那染坊废弃已久,染坊主何在?若是能谈妥,不如便将染坊改建成女子书院罢?”
话音落地,他陡然思及他用来轻薄姜无岐的所谓的“欲擒故纵”以及“偷香窃玉”,登时羞怯了起来,埋首于姜无岐的颈窝,不肯抬起首来。
姜无岐见酆如归侧颊生红,亦是想起了之前与酆如归在染坊时的情形,遂暗暗发誓定要买硬度最高的玉势,作为礼物,赠予酆如归。
那染坊在锐州城内相对隐蔽,占地面积足够,确实适宜创办女子书院。
薛涉不知俩人所想,认真地思量着道:“那染坊主不知在何处,我等会儿便去打听打听。”
“便劳烦薛大夫了。”姜无岐轻拍着酆如归的背脊,又问薛涉,“可否再劳烦薛大夫去外头买些吃食来?”
“我竟是忘了,而今已然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薛涉歉然不已,转身要走,却是被酆如归唤住了,酆如归面上的嫣红未褪干净,启唇道:“薛大夫,我与无岐在这锐州人生地不熟,往后多的是用钱之处,这两万两银票且由你收着罢。”
“这……”薛涉素来不为钱财折腰,此番拿人钱财,颇有些难为情,但到底还是颤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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