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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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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我不愿滥杀无辜。”
酆如归一时间不知该感动于姜无岐会为了他的性命,杀尽天下人,亦或是该无奈于姜无岐连情话都不会说。
但姜无岐倘若毫不犹豫地回答愿意为他舍弃做人的准则,违背天理道义,便不是姜无岐了罢?
姜无岐对自己全无虚假,应下了,便定然会做到,是发问的自己过于轻率了。
酆如归不由低叹了一声,这一声低叹直教姜无岐手足无措:“如归,我……”
“你并无过错。”酆如归认真地道,“是我将天理道义视作儿戏,为难了你。”
“算不得为难……”姜无岐尚未说罢,便被酆如归点住了双唇,而后,酆如归望住了他的眉眼,一字一顿地道:“我要的奖励是你这一夜都要将那物放于我体内,不许出来……”
说着,酆如归不禁羞怯起来:“我想让你所出之物留得久一些。”
这一番话使得姜无岐一怔,继而染红了姜无岐的耳根,片晌,他才答道:“好,我应下了。”
“嗯。”酆如归努力地用右手抱紧了姜无岐。
姜无岐弹指灭了满是烛泪的蜡烛,便兑现了允诺酆如归的奖励。
黑暗中,他听见酆如归告白道:“夫君,我心悦于你。”
心脏猛然重重地击上了胸腔,他亲吻着酆如归的眉心道:“我亦心悦于你。”
一个月又五日,酆如归的左臂已长出来了,只肌肤柔嫩,几近透明,血管分明,内里的骨骼依稀可见。
姜无岐不敢随意碰触,生怕伤了酆如归,帮酆如归沐浴过后,酆如归却是软声软气地道:“舔一舔。”
姜无岐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酆如归的左臂,舔舐至指尖之时,却猝然被酆如归用这左臂掀翻于床榻。
酆如归趴伏至姜无岐身上,低下身去,咬上了姜无岐的左侧锁骨,用齿尖破开,从中吸食了一小口血液。
待这一小口血液咽下,酆如归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姜无岐以为酆如归困倦了,下一瞬,酆如归居然道:“自渎与我看。”
姜无岐踟躇着道:“好罢。”
酆如归面上极为严肃,指点着姜无岐要如何做,心下却又害羞又不敢看又想多欺负姜无岐一会儿。
百般矛盾之下,在折腾了姜无岐半个多时辰之后,酆如归才大发慈悲地道:“罢了。”
姜无岐堪堪松了口气,却闻得酆如归食髓知味地道:“适才的风景实在是我毕生所见过的最为难忘的景致。”
姜无岐得了酆如归的夸奖,全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酆如归又打了个哈欠,紧接着,竟是将所有污浊舔舐了去。
姜无岐被诱惑着压下了身去,这一回,酆如归终是能用双手缠住姜无岐了。
又过一日,酆如归拉着姜无岐上街去买了些红豆、红枣来,一回到家,便亲自进了庖厨去,又不许姜无岐跟进来。
过了片晌,酆如归出了庖厨,端了张矮凳,坐于灶台前,盯紧了灶台上的铁锅。
姜无岐见状,亦端了矮凳,坐到酆如归身旁。
酆如归娇气得很,一见姜无岐,便倒下身来,依偎进了姜无岐怀里。
未多久,汤水沸腾,突突地敲击着锅盖,袅袅白烟不断地从锅盖与铁锅的缝隙冒了出来。
酆如归目不转睛地望住白烟,并期待着自己的成果。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他从姜无岐怀中站起身来,欲要掀开锅盖,未及动手,便被姜无岐制止了:“锅盖烫得很,我来罢。”
“才不要。”酆如归瞪了姜无岐一眼,拿起灶台上的抹布,才去掀锅盖。
锅里的红豆已被炖得破了皮,近似于豆沙,煮得太久了些。
酆如归失望地将红豆红枣汤盛于碗中,尝了一口,发现味道尚可后,又得意起来,笑吟吟地递给姜无岐:“你也尝一尝罢,补血的。”
姜无岐执起调羹尝了一口,不及咽下,酆如归已端详着他的神情,迫不及待地道:“如何?”
“远胜于山珍海味。”于姜无岐而言,这碗由酆如归亲手挑选食材,亲手清洗下锅,亲手盛了端予他的红豆红枣汤珍贵难言,自是远胜于山珍海味。
“让我也再尝一尝罢。”酆如归不信,言罢,吻上了姜无岐,然后,他在姜无岐口中尝到了浸透了姜无岐津液的红豆红枣汤的滋味,果真是远胜于山珍海味。
第176章:番外六
酆如归的左臂一日好过一日,四日后,已经恢复如初了,他便也再无须从姜无岐身上吸食血液了。
期间,酆如归致力于为姜无岐做些补血的吃食,从红豆红枣汤,到四红补血粥、益气补血汤、五红汤,他手艺尔尔,尚可入口。
姜无岐素来不挑食,更何况是酆如归特意为他做的,故酆如归做多少,他便吃多少。
第六日,酆如归改做了道五黑固肾粥,端予姜无岐。
姜无岐不知其中奥妙,端来便吃,一碗吃罢,却见酆如归双手托腮,不怀好意地笑着。
姜无岐疑惑地道:“我有何处不妥么?”
酆如归指着空空如也的瓷碗道:“黑米、黑枣、黑芝麻、黑豆、黑香菇,这粥唤作‘五黑固肾粥’。”
“固肾么?”姜无岐沉吟片刻,陡然红了耳根,酆如归偏生在此时凑了过来,以齿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研磨着那耳根,道:“这几日辛苦你了,可须得好生进补进补。”
俩人成亲之后,仅仅过了数日神仙般的日子,便出了门去,酆如归到底有些不满足,故而受伤的这一月又十日,他便常常缠着姜无岐抱他,姜无岐从不拒绝,有时亦会主动亲近于他,不过念在他左臂不便,每每抱上一回便作罢了。
酆如归松了那耳根,含笑问道:“改日我煮牛鞭予你吃可好?”
姜无岐自是明白牛鞭的药用,倏然一震,不知该如何作答。
次日,酆如归出了门去,还不许姜无岐跟着他,一回来,便鬼鬼祟祟地去了庖厨。
姜无岐心如擂鼓,心道:如归,莫不是当真要煮牛鞭予我吃罢?“约莫半个时辰后,酆如归端着瓷碗从庖厨出来了,将瓷碗往桌案上一放,便朝着姜无岐招手道:“无岐,过来。”
姜无岐略有迟疑,但仍是行至桌案前坐下了,面前的是一碗粥,里面瞧来应有川芎、红花、黄芪、当归以及粳米,他执起调羹搅了搅,其中并没有甚么牛鞭。
待他吃罢,却闻得酆如归道:“这粥是用来补血养颜的。”
姜无岐不觉失笑:“我又不是女子,何须养颜?”
第三日,酆如归做了山药排骨汤。
第四日,他炖了银耳莲子羹。
第五日,他熬了黑米杂粮粥。
他原是从来不下厨的,起初一进庖厨便手忙脚乱,连将柴火点燃都要费些功夫,食材甚至不是用庖刀,而是用法力切的,但为了亲手做吃食为姜无岐补血,他不得不快速地熟练了起来。
下了这十日的厨,他的厨艺并没有甚么进步,由于喜欢瞧姜无岐吃着他做的吃食的模样,倒也乐在其中。
不过他对于自己所做的吃食全无兴趣,因而很少自己吃,姜无岐的厨艺亦是尔尔,俩人便时常去城里用膳。
第六日,他难得早起去了城里,回来后,又躲进了庖厨。
姜无岐也习惯了,并不跟进去,而是在外等候。
一个余时辰后,酆如归才出来,由于家里并无海碗,他竟是直接将铁锅端了出来。
姜无岐有所预感,掀开锅盖一瞧,里头乃是一锅汤,食材为老母鸡、肉苁蓉、枸杞以及……牛鞭。
酆如归又取了调羹以及竹箸出来,递予姜无岐,一派天真无邪地道:“你快些吃罢,凉了不好。”
姜无岐无法拒绝酆如归,不得不吃了起来。
当夜,从夜幕堪堪降下至晌午时分,酆如归一直被姜无岐禁锢着,醒了又睡,睡了又被闹醒,逃离不了分毫,求饶不知求了几回,哭得嗓子都哑了,当真是又后悔又快活。
酆如归在床榻上躺了足足两日,方能下得床榻。
一下得床榻,他却又引诱起了在一旁念书的姜无岐来,先是凑到姜无岐耳侧道:“我的滋味如何?”,后又问:“下次换作鹿血可好?”
姜无岐既无奈又甜蜜,末了,索性以吻封缄。
吻罢,他将酆如归左臂的衣袂挑了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才舔舐了起来。
酆如归忽而怀念地道:“我痊愈得太快了些。”
姜无岐抬眼道:“你何出此言?”
酆如归望向姜无岐,顾盼生辉,启唇笑道:“我喜欢皮、肉、骨刚长好时被你亲吻的滋味,好似能吻到骨髓一般,仅吻上一下,便能……”
他停顿了下,抚过姜无岐的唇瓣,才续道:“便能教我神魂颠倒。”
姜无岐心疼地道:“我却是希望你能痊愈得快些。”
“是我说错话了。”酆如归吻了下姜无岐微蹙的眉尖,突发奇想地道,“我们现下出发去金鸡镇可好?”
姜无岐奇道:“去金鸡镇作甚么?”
酆如归不服气地道:“我上一回比输了,我要再去同那程桐比一回。”
上一回,他还未同姜无岐行过云雨,轻易地便输于了程桐,而今他胜券在握,自是要去将面子要回来。
三日后,他们便抵达了金鸡县金鸡镇,未免影响程桐办公,遂候在县衙门口。
未料想,时近子时,程桐都不曾从县衙出来。
酆如归气呼呼地朝着姜无岐道:“那程桐是不是怕输给我,才避而不见?”
姜无岐揉着酆如归的鬓发劝道:“我们明日再来好不好?”
“好罢。”酆如归颔了颔首,便携着姜无岐的手,找了间客栈打尖去了。
第二日,午时,俩人依旧寻不着程桐的身影,却见穆净远远地由庆儿扶着过来了。
穆净目盲,酆如归又不曾出声,他自是并未发现酆如归,径直进了县衙去。
片刻后,酆如归听见穆净道:“大人再过两日便回来了,县衙中可有要事?”
酆如归咬牙切齿地道:“却原来那程桐居然不在!”
说罢,他又捉过姜无岐的一只手,蹭着自己的左颊,委屈巴巴地道:“无岐,那程桐居然不在县衙。”
姜无岐不知该如何安慰,便吻着酆如归的发顶道:“你这一回定然能赢。”
恰是这时,有一把声音犹犹豫豫地问道:“是酆公子与姜道长么?”
穆净目盲之后,双耳灵敏,尚未出县衙,便隐约听见了酆如归与姜无岐的声音。
酆如归听得穆净这一声“姜道长”,心中阴霾尽退,说不出的欢快,走上前去,得意洋洋地道:“无岐已为我还俗,并与我成亲了,再也不是甚么道长了。”
穆净笑道:“恭喜两位了。”
“多谢。”酆如归又焦急地问道,“程大人去何处了?”
穆净屏息地道:“莫不是锐州有甚么变故罢?”
“锐州并无变故。”酆如归不甘心地道,“上一回我不是比输了么?我要再同程大人比一回。”
穆净不由低声笑道:“程桐过两日便回来,眼下应当在回来的路上了。”
酆如归追问道:“哪条路?”
穆净答道:“程桐回京述职去了,该是走官道罢。”
——程桐乃是一介县官,本是毋庸回京述职的,向州官述职便可,但由于当今陛下有提拔之意,才特令其回京述职。
良久,穆净听不见酆如归的答复,唤了一声:“酆公子?”
他身畔的庆儿道:“酆公子早已拉着姜公子走咧。”
程桐上一回同酆如归较量,便教他颇为羞赧,不知这一回自己不在左右,程桐会如何说。
那厢,程桐归心似箭,马车却猝然急急地停了下来,他以为遭了土匪,从容地掀开帘子,方要看个究竟,却有俩人映入他的眼帘——正是酆如归与姜无岐。
程桐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是拦路抢劫的土匪,胆大包天到胆敢在官道作案,未料,竟是酆公子与姜道长。”
酆如归不客气地扯着姜无岐的手上了马车去,一出口便道:“我已同无岐行过云雨了。”
程桐一怔,笑道:“原来酆公子是不服气,要再来同我一较长短么?”
“这一回我赢定了。”酆如归坐于姜无岐的怀中,志得意满地道,“还有你勿要再唤无岐为‘道长’,无岐已为我破门还俗了。”
程桐先令从后面那驾马车赶过来的侍卫散去,又令马车夫继续驾车,才道:“我已与穆净成亲了。”
酆如归信心十足地道:“我亦与无岐成亲了。”
程桐显摆地道:“我与穆净有婚书,又得了高堂许可,并获得了全县百姓的祝福,若不是穆净不愿意,六礼我一样都不会少。”
这些都是酆如归没有的,酆如归窝进姜无岐怀中,瘪着嘴道:“我又输了。”
程桐见状,反是劝慰道:“这些都不紧要,你与姜公子琴瑟和鸣便好。”
“这些是不紧要,但我不想输。”酆如归瞪了程桐一眼,以额角轻蹭着姜无岐的下颌道,“无岐,我好可怜,我又输了。”
程桐心下得意,面上却淡然地道:“两位如何知晓我在官道上?”
酆如归不愿搭理程桐,便由姜无岐道:“我们从金鸡镇来。”
程桐不免有些紧张:“两位见过穆净了?”
酆如归脑中灵光一现:“见过了,穆净还邀我留宿于他家中,并言要同我秉烛夜谈,一叙旧事。”
程桐是清楚穆净曾心悦于酆如归的,顿时吃味不已,不禁生起了闷气。
见程桐面色发沉,酆如归展颜一笑:“你莫要担心,我又不会与你抢穆净。”
程桐一路无言,到了金鸡镇,一见得穆净,便掐着穆净的腰身吻了上去。
穆净吃了一惊,觉察到来人是程桐,便由着他亲吻。
酆如归闲闲地在旁边磕着五香瓜子,还鼓着掌起哄道:“吻得好。”
这使得穆净羞耻难当,立刻推开了程桐。
而后穆净朝着酆如归的方向道:“酆公子、姜公子,由我与程桐做东,请两位用晚膳罢。”
程桐自然希望酆如归不要答应,那酆如归却是眉开眼笑地道:“好呀。”
程桐不得不垂头丧气地随三人去了金鸡楼——金鸡楼乃是阖县最好的酒楼。
酆如归毫不客气地点了地锅鸡、滑蛋牛肉、干贝鸡茸玉米羹、黄芽菜肉丝春卷以及老鼠糖球。
穆净又添了道清炒空心菜,才问程桐:“你要吃甚么?”
程桐光呷醋已呷饱了,未及出声,却听得酆如归道:“程大人便点生煎包罢,还能为这金鸡楼省下醋钱。”
穆净这才发现程桐是呷醋了,便摸索着吻了吻程桐的面颊,耳语道:“我对酆公子的感情早已过去了,我如今心悦的人是你。”
程桐当即露出笑来,扬声道:“小二哥,要杏鲍菇猪肉卷、蒜蓉粉丝蒸虾、咸蛋黄糯米烧卖。”
穆净哄好了程桐,正要问酆如归是否要酒水,酆如归却先问道:“这金鸡县境况如何?”
穆净答道:“托你之福,水源问题解决后,民生已随之好转了。”
“那便好。”酆如归吃着已上桌的老鼠糖球,又取了一只喂予姜无岐。
老鼠糖球外头是麦芽糖,麦芽糖上面洒了黄豆粉与松花粉,里头裹着黑豆沙,形似拖着尾巴的老鼠,故名老鼠糖球。
姜无岐不嗜甜,亦不厌恶,一口一口就着酆如归的手吃着。
待姜无岐吃罢,酆如归又送了一个咸蛋黄糯米烧卖至姜无岐唇边为姜无岐解甜。
见酆如归亲昵地喂食于姜无岐,程桐亦为穆净剥了一尾蒜蓉粉丝蒸虾。
俩对夫夫这样较量了近一个时辰,一桌子的吃食才被用尽了。
酆如归与姜无岐已订了客栈,便婉拒了穆净的留宿。
告别后,俩人回了客栈去,一进得客栈,酆如归便双目含水地道:“无岐,我又比输了,你可得好好安慰我。”
姜无岐遂伸手将酆如归打横抱起,好好地安慰了一夜。
******
注:
如归其实应该比时间的……
四红补血粥,主料为花生、红豆、紫米、红枣
益气补血汤,主料为猪脊骨,党参,红枣,桂圆肉,枸杞子,芡实五红汤,主料为枸杞、红枣、红豆、红皮花生米、红糖
第177章:番外七
酆如归乃是纯阴体质,甚是惧寒,一年四季,仅夏季一季好些,但即便入了夏,他依旧爱赖于姜无岐怀中。
姜无岐从不嫌弃他粘人,任凭他要如何便如何。
俩人一月当中,约莫半个月出门去行善除恶,为酆如归积攒功德,以抵消罪孽,得暇了亦会去揭官府的悬赏令,赚些银两,而余下的半个月,则腻于一处,有时俩人并不言语,但无一人会觉得无趣。
这一日,正是立夏,立夏有吃蛋的习俗,故而,姜无岐早早地出了门去。
酆如归起身后,左右不见姜无岐,既不洗漱,亦不穿衣,仅着亵衣亵裤,便坐于门槛上,双手托腮,置于膝盖上,等着姜无岐回来。
姜无岐远远地瞧见酆如归,当即施展身法,行至酆如归面前,将食材往地上一放,便将酆如归打横抱入了房中,并将门阖严实了。
“无岐,你回来了呀。”酆如归回抱住姜无岐,又以面颊蹭了蹭姜无岐的面颊,才低喃着道,“流出来了。”
姜无岐顿生困惑,须臾才反应过来,昨夜他们方从外乡回来,云雨一番后,酆如归不许他将那物退出来,他今早出门前本是要为酆如归清理的,但又恐搅了酆如归好眠,只为酆如归穿上亵裤便出去了。
他打算早去早回,待回来了,煮好早膳,再唤醒酆如归,并为酆如归清理。
未料想,酆如归却早已醒过来了,还坐于门槛等他,且仅着亵衣亵裤。
他舍不得责备酆如归,但又忍不住开口道:“如归,你为何要坐于门槛上?”
酆如归似未睡醒,双目朦朦胧胧的,聚着水雾,委屈地道:“你生气了么?”
姜无岐摇首道:“我从不生你的气,但一则现下时辰尚早,还有些凉意,我生怕你受凉;二则我不愿旁人瞧见你这副模样。”
——幸而此地偏僻,鲜少有人经过。
酆如归低首一瞧,才发现自己竟是仅着亵衣亵裤,便软声软气地撒娇道:“我为了早些见到你,都忘了该穿衣洗漱了。”
姜无岐心生甜意,将酆如归放于床榻上,便去庖厨煮水了。
片刻后,他端了一盆子热水来,绞了帕子,才为酆如归将亵衣亵裤褪下。
亵衣无恙,那亵裤却是沾满了脏污。
酆如归趴伏于床榻上,咬了咬唇瓣,由着姜无岐为他清理,末了,扣住了姜无岐的手腕子道:“你今日还不曾吻过我。”
姜无岐遂低下首去,探入酆如归的口腔内里,与其唇齿交合。
酆如归似乎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一身的媚意,缠上来的四肢仿若被那云雨熬化了骨头般柔软。
一吻罢,姜无岐松开酆如归,为酆如归擦身、穿衣、洗漱,而后才往庖厨去了。
他尚未走出房间门口,竟陡然有一物从怀中掉落了下来,他急急地捡起,因为时间太过短促,听闻动静的酆如归不及看清掉落的是何物。
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姜无岐又回到了房间来,柔声道:“饿了么?”
“饿了。”酆如归伸手勾住姜无岐的后颈,“你抱我出去罢。”
被姜无岐抱起后,酆如归状若无意地抚过姜无岐的心口,却未有所发现。
那物究竟是何物?姜无岐又为何要隐瞒于他?
姜无岐煮了茶叶蛋以及蚕豆腊肠糯米饭,酆如归一面吃着姜无岐剥好的茶叶蛋,一面思忖着是否要直截了当地出言询问。
但踟蹰再三,他到底是没有开口。
吃罢早膳,俩人惯常是腻于一处看书的,姜无岐一般看些枯燥的典籍,而酆如归则爱看话本。
然而,今日,姜无岐却是道:“如归,我这几日荒废了剑术,想要出门练剑,你自己在家中看话本可好?”
酆如归心底疑窦丛生,但仍是应下了,只是抓着姜无岐的手晃了晃:“你可要早些回来。”
姜无岐出了门去,酆如归尾随于其后,却见姜无岐到了一处溪畔,不但未唤出“却殇”来,反是坐下了,坐下之后,姜无岐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籍,眉眼肃然地翻阅了起来。
酆如归瞧不清是甚么书籍,再近些又怕被姜无岐发现,不得不回了家去。
一刻钟后,姜无岐便回来了,全无异样。
第二日、第三日,姜无岐又借口要练剑,便出去了。
第三日,酆如归终是受不住了,姜无岐一进门,便将姜无岐掀翻在地,不由分说地扯开姜无岐的衣襟,将那书籍取了出来。
这书籍的封面很是寻常,但一翻开竟是教人脸红心跳,却原来这乃是一本龙阳春宫图,上绘种种着实是不堪入目。
酆如归面生红霞,手一颤将那春宫图摔了去,后又瞪着姜无岐道:“你要看春宫图,便看春宫图,我又不会拦着你,你何必要以练剑做借口?”
姜无岐却是一本正经地道:“你若是知晓我买了春宫图,定会想试上一试,但我深觉其中的姿势于你太过辛苦了些,便想着研习几日,看看能不能将姿势改良了。”
若不是春宫图便在自己足边,酆如归当真要以为姜无岐是在同他谈论剑术了。
他目不转睛地望住了姜无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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