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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文恬武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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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塌糊涂。
  “哎哟哟,小毛猴可真厉害!”田恬摇头晃脑地一通拍手。
  “啊啊!”小毛猴看到田恬拍手,兴奋地应和着,然后头一翘,身子一侧,手脚扑腾了两下便翻了过来,支着脑袋求表扬状。
  “哇哇哇!”田恬激动地好似自己学会翻身一般,巴着小毛猴的脑袋一通亲,“小毛猴可真聪明!比小乌龟聪明多啦!”
  刘奔家的:“……”
  小毛猴可不知道面前这手舞足蹈的人拿他跟小乌龟比,傻傻地跟着面前这人“咯咯”直乐。
  “恬哥儿,”刘奔家的看着两人乐呵,便与他随便唠唠,“你说,今年这雨水是不是有些多?”
  “啊?”田恬有些茫然,去年前年大前年他都没在,怎么知道今年雨水多不多?不过,他在现代也没见着春日里连日下雨不停的,便点点头道,“是有点多。”
  “听说大明湖里的水都漫出来了。”刘奔家的道。
  田恬:“……”那大明湖本来就是个沼泽地,稍微下多些雨就能漫出来好吗?
  小毛猴望了望田恬,乖乖地啃手指。
  “水井里的水都快要井口了,水也不如以往干净。”刘奔家的道。
  “这可不行!”田恬没打过水,家里一直是奚曦打的水,自然不知道这一点。若水井里的水浑浊了,喝了可是会生病的!他叮嘱了一句:“刘奔家夫郎,这井水可不能直接喝,一定得烧得透透才行。不然,可是会生病的。”
  “嗯,晓得了。”刘奔家的望着手里的尿布有些愁,“雨不停,太阳不出来,洗了那么多尿布一块都不干!”
  田恬这才注意到,屋里牵扯了好几根绳子,上面挂的都是小毛猴的湿尿布。他点点头道:“嗯,没太阳只能凑着这炭火来烘了。”
  “路上都是泥水,连上趟镇都不容易。”刘奔家的道,油盐米面什么的快没了,雨天里泥路子可滑了,有时候陷在坑里拉出来都费劲。
  “是的!”田恬点头,深有同感,连出门玩一玩都不成!下个雨,什么都不好了!
  “啊啊!”小毛猴叫道。
  “好不容易再过上几个月就有收成了,这雨这么下,还真不知道……”刘奔家的止了口。
  “别太担心,说不得过了几日,太阳就出来了。”田恬安慰他,“人都说春雨贵如油,田地里的东西就喜欢淋这春天里的雨水了。”
  “是吗?”刘奔家的有些疑惑。
  “嗯!”田恬点头。生完孩子的……双儿都比以往多愁善感?


第56章 修堤
  一连下了一个月的雨,终于收了雨势。太阳却不甚明媚,只时隐时现地例行出来一晃。就是这样,也让乡亲们松了一口气,再不停,这北宁河就要泛滥了。
  里正宁可贵去镇上一趟,回来拿着旱烟抽抽。
  “老爹?”初六喊了一声。
  “嗯?”宁可贵浑浑地抬头看自家小子。
  “老爹你怎么了?”初六觉得自家父亲有些不对。
  “哎!咳咳……”宁可贵吐了口烟,咳得昏天暗地。
  初六赶紧上前替父亲拍了拍:“老爹,你到底是怎么了,说句话啊”
  “初六啊……”宁可贵终于止了咳,叹了口气道,“将大家伙儿召集过来,开个会。”
  “哎。”初六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
  初六拿了铜锣一路敲,一路喊:“开会了!”
  “发生什么事了?”在家做活计的乡亲们擦着手,探出来相互询问,可谁也不清楚。田地里干活的汉子们也赶紧收拾了农具,快步往家奔来。
  消息传到山脚处猎户宅院时,奚曦木着脸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爹回来就一直在抽烟,没有说什么事。”初六道。
  “你先去通知其他人,我们一会儿就过去。”奚曦点点头,对初六说。
  “好好!”初六忙不迭地点头。
  田恬看着初六离开后,才问奚曦:“大叔,村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奚曦望了望外头,猜测道:“前一阵连日大雨,大约是与河塘修堤有关。”
  “这是上头安排下来的任务?”田恬问。
  “暂时还不太清楚,我们过去看看再说。”奚曦道,“若是真是服徭役的事儿,咱出钱就是了。”
  田恬点了点头。
  两人到村上的时候,里正家那块儿都已经围得水泄不通。有些村民是从田地里赶来的,脚上净是泥巴,手里还拿着锄头。在那儿叽叽歪歪说得起劲的大多是在家的婆娘或夫郎,手里还挽着个篮子,择菜唠嗑两不误。他们见奚家夫夫走过来,纷纷笑着打招呼。
  里正看着人来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咳咳……静一静了!”
  大伙儿闭了嘴,朝宁可贵望了过去,有些手里也不停息,还在择着菜。
  “大伙儿也瞧见了,”宁可贵道,“之前连着下了一个月的雨,渠里的水齐田埂,北宁河水也漫上了岸。”
  田恬闻言,向奚曦望了过去,奚曦安抚似得看了田恬一眼。两人顾不得说什么,便听到四周叽叽喳喳地唠开了。
  “这是哪儿受灾了?”
  “不会又是落胥河吧!”
  “难不成是要服徭役?”
  “去年加了税,今年徭役又提前,现下正是春耕时,还让不让人活了!”
  “哎,连安安心心耕两亩田地都不成!”……
  “大伙儿已经猜到了,的确是要服徭役,修落胥河堤。”宁可贵无奈道,“前阵子下雨,落胥河差点就缺了口,临近的几个村子的都冒雨去堆河堤了。大伙儿都知道,这落胥河说近不近,说远也是不远。前几年大水灾便是落胥河缺了口,一下子冲掉了好些村子,咱宁左村也是没了好些人。所以,这河堤很重要,一定得修好!”
  宁可贵的话音刚落,收获此起彼伏一阵哀叹。
  田恬拿手指戳了戳站在身边的奚曦:“这落胥河在那儿?”
  “西面。”奚曦道。
  “远吗?”田恬问。
  “走过去要一日。”奚曦道。
  田恬的眼睛眨巴了两下,没法想出用走计量的距离。
  “放心。”奚曦最受不得田恬朝他眨巴眼睛,便捉着他的小手安抚他。
  “这次修河堤,还是老规矩,一家出一个。家里年满十五,不足六十的汉子只有一个的,可以出钱代役,八百文一户。家里有符合条件的汉子,也想要代役的,二千文一户。”宁可贵道。
  “嗬!连代役钱都涨了!”
  “可不是!去年才一千二百个钱!”……
  村民们嘀咕了一阵这代役价钱之后,也没了声响,毕竟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去修吧,那活累就不说了,还得自备干粮。睡觉也没个遮挡的地儿,现下虽是春日了,可春寒料峭,露天睡着可是很容易生病的。而且,修河堤还是挺危险的,一不小心就被浪头卷下去了。有些是家里只有一个汉子,指着田地里耕种,离不得人。有些是家里有好些个汉子,派谁去便是个问题,不派的话,这二千个钱又是个问题。好些家里一年都攒不到这么多钱。
  “镇上说了,若是家里有人服役,还有汉子想着赚点钱的,也可以报名,二十文一日。”宁可贵觉得这个价钱该不会有人去的,但秉着将上头的意思完整转达到,还是与乡亲们说了。
  “二十文?奚家作坊里干零工还三十文一日呢!”
  “就是!”
  “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在家多种些菜!”
  “可是,落胥河堤一旦有缺口,别说种菜了,怕是家都没了。”
  “也是,哎!”……
  “好了,大伙儿回家都商量商量,商量好了到我这儿登记一下。”宁可贵道。
  村民们叽叽喳喳地散开,田地也不去了,各自回家商量去了。
  “大叔……”田恬扯了扯奚曦,“我们是交钱还是服役?”
  “交钱。”奚曦道。
  “可是,大水冲过来,我们的房子都会被冲掉呢。”田恬道。
  “我去服役?”奚曦看着他。
  “不行,”田恬抿了抿唇道,“很危险呐。”
  “我身手还可以,恬儿不用担心。”奚曦道,眼睛却是暗搓搓地瞟向他。
  田恬想起奚曦打死几只野猪的经历,皱了皱眉:“大叔,我有些害怕……”
  “恬儿,咱家出钱。”奚曦揽了揽田恬,“我不放心将恬儿一个人留在家里。”
  田恬在大义和小我之前盘桓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嗯。”
  回去的路上遇上刘奔和薛志良,又相互间询问了一下,都是打算代役的。
  “我们家小毛猴这么小,我实在不放心他们两个在家。”刘奔道,“索性跟着奚当家还攒了几个钱,还出得起代役钱。”
  “我也是不放心恬儿一个人在家。”奚曦道。
  “俺倒是想去修河堤的,”薛志良抓了抓头,“可小米不让!”
  刘奔斜眼看他:“那是担心你!”
  “可是,只有落胥河好好的,大家伙儿才能睡安稳不是。”薛志良憨憨道。
  “真汉子!”田恬赞了他一句。
  薛志良两眼闪闪,既羞涩又兴奋地望了望田恬。
  “不许捣蛋!”奚曦将田恬拉回自己身边,“那是小米的汉子,去修河堤的主意得他们自个儿拿。”
  田恬闻言乖乖缩回奚曦胳膊下,薛志良也继续纠结去。
  午饭后,牛大力过来找奚曦。
  “怎么了?”奚曦有些诧异,以为造纸坊有什么事。
  “没……”牛大力摆手,又讪讪地点点头。
  “坐下来说。”奚曦指了指椅子。
  “哎!”牛大力点了点头,坐下来,过了一会儿才道,“奚当家,咱坊里上工的乡亲们让我来问问,这……月俸能不能提前几日结?就……就这二十几日的。”按照上工习惯,没拖欠算不错了,没有提前结的道理。可眼下马上要服徭役,代役钱二千文可不是个小数,都急得很。想着奚家夫夫都是和善人,便派了他过来问上一问。若是能成,倒是解了燃眉之急。
  “可以。”奚曦点头,“你去村里通知一下吧,签契的和零工的都过来领一下。”
  “奚当家,您真是大善人!”牛大力赶紧站了起来,想要磕上个头却是被奚曦扶住。
  “申时末过来,我现下去镇上一趟。”奚曦道。他想着家里的铜钱是不太够的,而且家里存的一些银子得换成银票,那夜壶怕是都塞到口子上了。奚曦汗,买个放银钱的盒子吧,老用夜壶也不是个事儿。
  “好好!”牛大力连连点头,赶紧去造纸坊上工。
  田恬去刘奔家玩小毛猴了,奚曦抓了抓脑袋进了里屋,从床底下掏夜壶。果然,夜壶里已经塞不下了,田恬将三个二十两的大银子放在夜壶后面,铜钱装到了口子上。奚曦抹了把汗,谁家夫郎会将银子放外面,铜钱藏得好好的?
  奚曦将二十两的银子都取了出来,数了数,十六个,又拿出了一个,其他十五个用布包起来,这些可以换三张一百两银票。剩下的银子奚曦拿了二十两碎银带着,大部分换成铜钱,余下还能再买点米面回来。夜壶底下还有之前换的两张一百两银票,奚曦看了一眼,将暂时不用的银子放进去,又抓起大把大把的铜钱往里灌。
  奚曦将银钱藏好,又将夜壶塞回床底下,带着银子背上背篓去了镇上。奚曦的脚程快,赶一趟镇很快就回来了,背篓里除了铜钱,上面还放了些米面和酒楼里的菜。
  田恬玩了一会儿便回来了,看到屋里一大篓子铜钱,两手一伸,一抓一大把。上头有一些散的铜钱,下面都是一串一百个的。
  “别玩了,”奚曦无奈道,“饿不?我镇上买了烧鸡回来,去拆个鸡腿吃。”
  “嗯。”田恬轻轻应了一声,却是没动,还是抓着铜钱练铁砂掌。
  奚曦:“……”
  奚曦拉过田恬,抓着他去洗手:“那是用来发月俸零工钱的,中午牛大力说大伙儿想提前领。”
  “哦。”田恬点头,望了望那篓子,看着挺沉。
  “恬儿,”奚曦打了水,抓着田恬的小肉手按进水里,“我们的造纸坊现下已稳定,每个月的纸能卖差不多一百九十两,那月俸钱就涨一涨吧?”
  “好。”田恬点头,“正好,村民们现下等着钱用,给加一点吧。”
  奚曦点点头,拿棉帕子给他擦了擦手:“烧鸡在桌子上,卤爪子特意买多一些的,你拿些给刘奔家的。”
  “哎!”田恬点头,将爪子分出一碗,拿着往刘奔家去。
  未时一过,申时初,便有村民陆陆续续过来,在奚家院子外徘徊。奚曦看到了,知道他们都是零工,便将人叫了进去。
  “这个月起,零工涨钱,每日三十五文。”奚曦拿出簿子,一边道。
  “真的?”
  “那俺这个月做了十三日零工,可以拿……”
  “算得清么?要不要借个手给你?”
  “恰!钱还能算不清!小看俺!方才加到第几日来着……”
  奚曦拿了铜钱出来,挨个儿发工钱。这个月零工比较少,没一会儿就发完了。
  宁二么么过来的时候,奚家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他走过来,问奚曦:“奚当家,牛大力说这个月月俸可以提前领?”
  奚曦点点头:“是的,宁二么么,钱还是照一整月发。”本来也就五六天的事儿了,提前发了他们也不会不干满这日子。
  “哎哎!”宁二么么听了也是一愣,随后连连应下。
  “宁二么么,代役钱可有?”奚曦问了一句,宁二么么家只有他与他家小子两人,是不可能去服徭役的,肯定是出八百文了。
  “还……还成。”宁二么么道。
  奚曦看了看他,拿了五串钱递过去。
  “怎的有这么多?”宁二么么一惊,没敢接。他做一顿午饭就三百文钱,而奚当家这次却是给五百文钱。
  “么么做饭做得好,还把坊里灶间打扫得那么干净,该得的。”奚曦笑道,“而且,这个月不管是签契的还是零工,我都涨了点。”
  “这……”宁二么么有些犹豫,他听说了零工涨工钱的事儿,没想到他也有的涨,毕竟他每日就做半个时辰而已。
  “拿着吧。”奚曦将钱放到他手里。
  “哎!”宁二么么心里很是感激。年前冬日卖菜,他就存了五百多个钱,这次要交去八百文,他本打算减一减早晨的吃食,好省些粮食度过这一关的,没想到奚当家提前发了月俸,还给涨了这么多。他连连道谢:“谢谢奚当家!”
  奚曦还是那张傻脸,客客气气地将宁二么么送了出去。看看天色,离造纸坊下工还有段时间,便赶紧去洗菜做饭。奚曦动作快得很,一会儿就将饭菜做好了,他把菜放在饭锅里热着,出来便看到下工的那些个人。
  奚曦将涨工钱的消息一说,大家伙儿也是兴奋得很。他们一整天都在造纸坊里,并不知道涨工钱的事情。
  “一千二百个钱?”大家伙儿一愣。
  “这次还是发一整个月的,”奚曦点头道,“有要去代役的吗?”
  大家相互间看了看,摇头:“没有。”他们一个月签了契约的,自然是没打算出去服徭役,即使有些家里要出人去服役,也不会是他们。
  “那就成,拿着钱,继续给我好好干活就成。”奚曦道。
  “哎哎!”大伙儿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激。


第57章 水灾
  宁可贵将报上来的名单与上交的代役钱拿去镇上,可脸色却并没有好一些。在衙门里,他与其他里正唠了一下,发现情况并不乐观。有些村子还没等征徭役的文下来,便已强拉了汉子出去。看来,落胥河的那处险情很是危急了。
  过了两日,放晴没多久的天又阴了下来,到傍晚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宁可贵望着那团团乌云,眉头皱得老深,怎么都睡不着。
  “大叔,”田恬趴在奚曦怀里,戳了戳他的胸口,“好似雨大了一些了。”他听见,原本雨水落到茅草屋顶上是沙沙沙作响,现下都嗒嗒嗒了。
  “嗯。”奚曦应了一声。
  “大叔,”田恬又道,“那落胥河能不能守得住?”
  “不知。”奚曦心中也是一叹,好容易带着恬儿安定下来。
  “若是缺口了,咱来得及逃么?”田恬揪了揪奚曦的衣襟。
  “除非提前得到消息,早早就离开。”奚曦道。
  “难!”田恬忧心道,这儿建个造纸坊,还用暖棚种菜,好几个月愣是一丁点儿消息都没传到镇上,可见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简直是驻囤私兵,造反谋逆的最佳地!
  “恬儿别担心,我总会护你周全的。”奚曦搂了搂田恬,轻轻在他身上拍了拍。
  “嗯。”田恬将脸闷进奚曦怀里,闻着那熟悉的味道。
  “恬儿,”奚曦道,“今儿个下午,我去镇上把家里的大银锭子换了银票。明日用油纸包着,以后都贴身带在身上罢。”
  “哦。”田恬点点头,“小米还送我荷包来着,正好派上用场,小银锭子也装进去挂身上吧。”
  “荷包?”奚曦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嗯。”田恬点头之后才想起来,这破地方连赠个小钱包都是暧昧之举,于是赶紧解释,“小米绣了个新花样,便送了我和刘奔家的一人一个。”
  “嗯。”奚曦闻言稳下胸膛。
  “个傻子!”田恬白了他一眼,“跟一个双儿吃什么醋!”
  “……”奚曦有些窘,“为什么双儿的醋不能吃?”
  “哈……”田恬才想起,这双儿亦男亦女的金手指,他无奈地哈哈,“因为……我不喜欢。”
  “那恬儿喜欢……我么?”奚曦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小扭捏。
  “喜欢!”田恬将肉爪子伸出来,捧住奚曦的脸就是一口,“来吧,大叔,亲一个!”
  奚曦木了木脸,犹豫地看了一眼他嘟起的小嘴儿。
  “唔……”田恬撅了撅嘴,“快啊,上回那样儿的!”
  奚曦想了想自己的忍耐力,便亲了上去,浅尝辄止地扫了一遍,很快就退了出来。
  “这么快?”田恬有些意犹未尽,便不满地嘟了嘴巴,“再战!”
  奚曦又是快速地扫了一遍。
  “不够!”田恬揪了揪奚曦的衣襟,现下又不是白日里,做什么这么放不开!
  “恬儿还小呢……”奚曦往旁边让了让,身子还朝外侧了侧,没再继续。
  田恬满头满脑的黑线,亲一下而已,又不会怀孕!
  “快睡吧!”奚曦静了静心,忽而见身边没甚动静,便翻回来又将那人搂在怀里,轻轻抚了抚背。
  “嗯。”田恬无奈,有个保守男盆友就是这样!不过,心里倒是软乎了许多,他蹭了蹭奚曦的胸膛睡了过去。
  半夜里,雨哗哗地下来,惊得奚曦一下就清醒过来。他小心地抽离了手,将汤婆子塞到田恬怀里。田恬不满地哼哼两下,砸吧了两下嘴,又抱着汤婆子睡去。奚曦就着炭火的微光下了床榻,拿衣衫穿上,出门时还特意轻轻带上。
  奚曦穿了件蓑衣,匆匆朝外走去,到院外碰上了同样穿着蓑衣的刘奔。
  “奚当家,”刘奔走过来,“你是去造纸坊?”
  “嗯,不太放心,过去看一看。”奚曦看到他手里的铁锹,知道他是不放心那十亩田地,去看看水渠的。
  “那我与你一起去罢。”刘奔道。
  “没事,你去田地里,造纸坊没甚东西要收。”奚曦道。若是晴好的日子,倒是会将纸架子露天摆着,现下这种天,是都收在棚屋里,不用他操心。
  “哎,那你小心些。”刘奔扛了铁锹往田地走。
  奚曦走到造纸坊检查了一番,门窗俱是关得严严实实,摆放的纸也是一点都没有受湿,总算是放了心。看着地上因外头下雨微微有些泛湿,奚曦便将晒好的一刀刀纸往桌上柜上搬。搬完纸,他又看了一遭,才放心走出造纸坊,便走去北宁河看看,可还没走到北宁河,便走不过去了。下雨天地上积水是正常,奚曦望着脚下那一大片却是有些心惊。虽是半夜,下雨天没有月光乌漆漆的一片,可地上的一大片都泛着莹莹的光。
  奚曦望向北宁河,离岸边差不多还有二十多步,却是汪汪一片水。这北宁河是落胥河的支流,支流尚且如此,那落胥河就更满了!他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折回去往村上走。一路走去,碰上好几个起来挖渠通水的汉子。
  “宁大叔,北宁河的水都快到树林了。”奚曦找到宁可贵。
  “这么快?”宁可贵也是一惊。
  “嗯。”奚曦点头。
  “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停。”自这雨开始下,宁可贵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村里有没有地势高一些的地方?”奚曦道,“看这雨势,不到明早,屋里都该进水了。”
  “地势高的也只有后头这山了!”宁可贵想了想道,“得赶紧让村民们收拾收拾家里的东西,别到时候赶不及。”
  “是这么说。”奚曦点头。
  “俺去!”过来探消息的一个村民立马道。
  “成!”宁可贵点头,指了指铜锣,“趁着现下水还没漫过来,把大伙儿都叫起来吧!”
  那村民拿了铜锣便一路敲打,一路喊了过去:“走水啦,收衣服啦!”
  奚曦汗:“……”这人知不知道走水什么意思?这收衣服,勉强想来倒可以算对。
  宁可贵听这叫喊声倒是没反应,见奚曦不语,便解释道:“咱这儿水流大,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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