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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殊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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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悯察觉灵气异动赶来的时候,他已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前倾微软的身体被扶住,身体调转,冰冷的话在此时听起来却格外的让人安心:“静气凝神。”
  后背上覆上单掌,强悍无匹的灵气顺着经脉碾压了进来,那原本让林曜困扰无法收拢的灵气,那那股灵气之下,乖顺的不可思议,不过片刻,就通通收拢在了丹田之中。
  那股灵气撤离,林曜身体一软,直接仰躺进了那身后之人的怀里,本是红艳的唇,此时竟有些微微发白,他仰头羞愧道:“师父,都是我不好。”
  “出什么事了?”容悯指尖微动,屋内没有烛火,窗外的月光渗透了进来,洒在一袭白衣之上,怀中之人的眉眼似乎都散发着光晕。
  莫名的寒流又起,容悯的手扶上了林曜的肩膀,将他放平躺在了床上,隔着单衣,那身体似乎柔若无骨,指尖松开时,寒流流窜的感觉明显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强烈。
  林曜躺在床上,想着虞修的话,却不想因此连累他,目光有些闪躲:“师父,我只是在思考我的体质。”
  他从典籍之中得知自己的体质,作为天然的炉鼎体质,会有所担忧实属正常。
  容悯身上的气息似乎敛了一下,黑暗之中,冰冷的声音传来:“不必过分忧心。”
  “有师父在,徒儿当然不怕,可是总有一天,徒儿要自己出去闯一闯,万一被人发现了,”林曜的话语中带着担心,却又不无道理。
  这样的体质,若是被人发现,若是遇到弱的还好,若是遇到强者,只怕会不择手段撸了他去,即便他能够赶去相救,那样的身体容貌,只怕也为时已晚。
  那就不要去自己闯!
  这样的话在容悯的脑海之中转了一圈,让他的眉心深深地皱了起来,修真之人,怎能不自己闯上一番,若是做依附于人的菟丝子,哪里配得上修士的身份,又如何逆天修行。
  想法被制止,可在内心的深处,容悯隐隐觉得,如果他的小徒弟真的愿意做菟丝子,他也愿意永远做给他依附的大树。
  亲眼看着他成长,作为师父,当然要给予庇佑。
  丹田内刚刚平复的寒流又起,可待容悯去追之时,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会被人发现的,”容悯沉声说道,“这段日子你先养伤,为师会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许乱跑。”
  “是,谨遵师命,”林曜扯着胸前的被子,乖乖答道。
  “还有,修行要专心,下次若是再犯,一并罚过,”容悯的话中带着寒气,糖给完了,棒子就落了下来。
  林曜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摆,小动作疼人的很:“师父,徒儿真的知道错了,不敢再犯了。”
  “嗯,”容悯应了一声,看他睡去,转身离开了。
  ……
  “所以结果还是没问,”虞修翻的白眼妩媚异常,手指摩挲着嘴唇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林曜泄气,轻轻咳了两声:“师父不告诉我,虞修,你能告诉我么?”
  “我?我怕教坏孩子,你师父找我的麻烦,”虞修撩了撩头发,指了指天上道,“就像现在,我们说的话,只要他愿意听,就能听到。”
  “那之前我们说的话,师父全都听到了?!”林曜几乎拍桌而起,表情堪称震惊。
  “我说了,他愿意听的情况下,”虞修敲了敲桌面嗤笑一声道,“就咱们这种对话,你师父顾不上的。”
  若是真的顾得上,还专门来听,那就有趣了。
  “哦,”林曜松了口气,似乎放下了心来,然后趴在桌上,跟做坏事一样红着脸说道,“其实师父这两天不在空谷。”
  虞修微垂的眸轻轻颤了一下,然后抬起眸笑道:“那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点儿。”
  林曜直直的看着他,充满了求知欲:“是怎么回事?”
  他的瞳孔洁净,黑白分明,即使经历了那样的苦难,也仍然对这个世界温柔的很,好像那些过往在他的生命中不值一提,什么样的色彩都无法沾染上他纯净的灵魂。
  如果能够在这张白纸上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今生都擦不掉,那一定是一件相当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在虞修的脑海之中流窜,诱人的很,他轻轻开口道:“你还记得之前我身上被虫子咬过的痕迹么?”
  林曜点头,接着问道:“跟这个有关系?”
  “当然,”虞修笑的眼角眉梢都是风情,“那不是虫子咬的,是人咬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今晚子时,来空谷谷口,我给你当面解答。”
  “可是师父说,他没有回来之前,不让我到处乱跑,”林曜语气中全是乖顺,之前那种做了坏事的小姿态,就像是偶尔的叛逆。
  “这么听话?那干嘛告诉我你师父不在的消息,嗯?”虞修慵懒的翻了个白眼,“好了,知道你是个乖徒弟,只到空谷谷口,不让你踏出一步,行了吧?”
  听到这里,林曜点了点头。
  夜晚的空谷也仍然明亮的很,月明星稀,夹杂着隐隐云雾缭绕,恍若仙境,林曜行走在小路上,遵循约定的的时间赶了过去。
  空谷之中,除了容悯,不会有别人窥伺,雾气之中,林曜走的不疾不徐,倒是系统是个货真价实的好奇宝宝:[宿主,他到底叫你去干什么呀?]
  [看人体本能的生理运动,]林曜没有丝毫迟疑的给了他答案。
  系统反应迟钝:[啊?]
  [就是会让你被屏蔽的那种事情,]林曜靠近了谷口,本是无情的眸中染上了丝丝紧张与好奇。
  隐隐约约妩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林曜走到了谷口边缘,系统就被无情的屏蔽了,而林曜的眸几乎睁到了最大。
  红衣散落了一地,在空谷的谷口,一身白袍的男人背对着林曜,而虞修则被他按在了树上,男人的嘴啃咬在他的脖颈之上,激烈的动作,暧昧的喘息还有男人的低喘响彻在林曜的耳边,冲击着他的心灵。
  偏偏虞修趴在那个人的肩膀上,睁开了眼睛,朝他抛来了一个暧。昧至极的眼神,其中弥漫着舒适,然后放肆的呻。吟。
  那些红痕是怎么来的,真是再清楚不过,林曜往后退了两步,嘴唇颤抖,什么都没有说,转头朝来路跑了回去。
  宁成林转头:“我怎么感觉有人来了?”
  可他刚刚看到一抹白袍如云雾般飘逝,就被虞修抱着头转了过来,红唇凑近,暧。昧笑道:“谷主出去了,空谷之中,除了那个丑八怪,就只有我,你怕什么?”
  傀儡出于自愿,主人自然不会去管,容悯也绝对不会是管这种小事的人。
  宁成林避开了他的唇,咬了咬他的耳垂道:“我当然不怕。”
  动作重新变得激烈,眼前的人也痴缠的很,能够很好的排解欲。望,可他的脑海之中,却总是飘过那抹离开的白影。
  衣衫飘渺,似乎沾了谷中的雾气,那黑发散落,在月光下也染了光辉,只是一个背影,每飘过一次,却能让他的情绪更激动上一分。
  若那正面跟背影一样,该有多好。
  一路小跑,林曜的心脏跳的厉害,筑基期的修为,足以让他练剑一天都不会觉得辛苦,可只是这样的跑动,就让他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步伐凌乱,他越是想忘记刚才的画面,就越是容易想起,而每次想起,就好像血液中点燃了一把火焰一样,烧的他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迷迷蒙蒙的踏进了小院,想要进入自己的屋子,却撞上了转身出来的人。
  白衣如雪,气势如霜,那胸膛硬的像石头,可却宽厚安心的很,林曜撞进了他的怀里,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站稳,仰着头叫了一声:“师父~”
  水光潋滟,怀中的人眼角的红晕好像要随着那脸颊的绯红飞扬出来,他的手热的厉害,呼吸也热的厉害,耳垂脖颈粉红一片,汗水晶亮,顺着脸颊蜿蜒,显然是浑身也热的厉害。
  那细白的手指在胸前作乱,容悯几乎是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灵气侵袭进去,发现体内已经乱成了一团,却并没有发现药物的痕迹。
  将怀里的人抱起,炙热的呼吸打在了颈侧,容悯的步伐顿了一下,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床榻上,禁锢住了他的手,灵气引导,先是将那体内凌乱至极的灵气一一归正。
  怀里的人呵气如兰,似乎觉得靠在那胸膛上很是舒服,手腕不满的挣扎着,随着容悯的放开,搂上了他的脖颈,像是小猫儿一样,轻轻的在他的颈窝处蹭着,呼吸滚烫的厉害,偏偏那声音也如小猫儿一样叫了一声:“师父~”
  一枚冰魄从储物戒中取出,容悯捏住了他的下巴,怀里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滴滴泪水悬挂其上,将落未落,红霞满面,依偎在身上,磨人的很。
  那捏着下巴的手微不可查的抖动了一下,那枚冰魄顺着微微张开的唇进了口中。
  “嗯……”微微难耐的□□从口中呼出,一身的火热被强行压制下去的感觉并不好受,原本热的浑身滚烫的人瞬间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拼命的往身边人的怀里钻,“冷……师父…我好冷……”
  旁边的被子被拉了过来,裹在了他的身上,那手臂的力道却没有任何的松开,只是微微的颤抖缓缓的平复,逐渐化成了均匀的呼吸。
  呼吸平缓而温热,怀里的人似乎累极了,本是紧紧环着的手臂也松了下来,容悯低头看着他的睡眼,当脑海中不自觉再划过之前的画面时,丹田之间,猛然的疼痛乍起,仿佛凝结成了一块寒冰一样,让他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绝情剑道,断绝七情六欲,不可动情,之前的寒流,现在的疼痛,都好像给了他的大脑最直白的解释。
  口中有血腥味蔓延而出,却被容悯强行咽下,他小心的抽身,将怀里的人放平在了枕头之上,又从纳戒之中取出了一个匣子,放在了林曜的床头,一枚玉简传音后,转身出门,轻轻关上。
  白影在院落之内站定,似乎确定了一下方向,在原地如同烟雾般消失,或许因为速度太快,留下了一道残影。
  他的身影再出现时,却是在谷口的屋舍门前,房门被推开,本来在床上入睡的人猛然惊醒,发丝凌乱,身上更是带着尘土和血痕,他本是慵懒的姿态,却在见到容悯时,脸色白了一下:“谷主。”
  虞修逶迤下床,随手披上的衣衫并不足以完全遮挡身上的痕迹,若是换作了谷外的那些弟子,各个都喜欢的很,偏生站在他面前的是容悯。
  当年他风华绝代,脱。光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看着他就像看一块儿石头一样,现在更是不可能。
  “谷主怎么来了?”虞修拢好了衣服问道。
  容悯站定,气势越发如同寒冰,声音也冷到了极致:“你对林曜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只不过他是个大人了,想知道点儿大人的事,所以我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虞修在他的面前举起了手发誓道,“除了这些,我什么也没有干,否则,便叫我不得好死。”
  修真界之中,即便是罪恶滔天的魔道,也畏惧誓言的力量,容悯脸色不动:“那他为何从你这里回去,便浑身滚烫?”
  “浑身滚烫?”虞修眸中闪过一抹惊讶,视线所及,却在那浑身上下恨不得从头白到脚的人脖颈上,发现了一抹浅淡的粉色的痕迹。
  不是吻痕,倒像是被呼吸灼热的,能够那样靠近他的,除了林曜,别无他人。
  “那可能是他的体质的缘故,”虞修心中翻涌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情绪,“天玉体质,是天生的炉鼎,也就是说,身体极易承受,不论男女,都极为敏。感易动情,这是我在一本残卷上看到的,或许这种体质还有别的隐患也说不定。”
  只是看了几眼,就能够引动情。热,那天玉体质,只怕不仅会让人变得敏。感,还会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什么隐患?”容悯直直的看着他道。
  虞修回答:“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么多。”
  他神色不似说谎,容悯站定原地,蓦然转身,到了门口,在虞修刚刚松口气的时候,负手说道:“我不管你如何乱来,但你若是再敢教唆,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他的气势如山,虞修不得不低下了头去道:“是。”
  “明日离开空谷,”容悯后一句话传来,虞修本是贴在地面的手猛地收紧,咬牙道,“是。”
  虽然早有预料会离开,却没有想到,结果来的这么快。
  可容悯越是处理的快,就表示他越是在意,他越在意,很多的事情就会不受控制。
  明明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可是虞修环顾这屋舍四周,却发现每处似乎都有那少年的身影,不管是丑陋的,还是美好的,他以为他忘了,此刻才发现,那么深刻的记在心里。
  林曜的醒来是真的醒来,装睡那一套,放在普通的世界还可以,在这里却不行。
  冰火两重天之后,身体还有些发软,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手却触摸到了桌上的匣子和玉简。
  玉简置于头顶,容悯冷到极致的声音传了出来:“为师即将闭关,桌上的玉佩要随身携带,可遮你体质,不为人所查,切记。”
  短短几句,声音消失,林曜打开了匣子,一枚精雕细琢的玉佩躺在其中,银灰色的绳结,搭配其上,格外的好看。
  玉石触。手生温,林曜低头想要将它系在腰上,却发现本来应该规整的衣衫此时凌乱的很。
  脑中细想,零星的画面闪过脑海,让林曜的脸颊顿时变得有些发烫,不是因为虞修,而是因为他竟然在师父的身上又摸又抱,实在太过于失礼。
  难道师父是因为他,所以才去闭关?林曜急得脸色有些发白。
  系统比他更急:[宿主快冲,他要是闭关个几十年就完蛋了!]
  [呵……]林曜回应他的,却是轻笑一声。
  林曜匆忙将玉佩扣上,来不及整理好衣衫,就急匆匆的往外冲,然而刚刚打开门,却见一人进入,收势不住,若不是被来人扶住了肩膀,恐怕要撞到鼻子。
  “师父,你不是去闭关了么?”林曜眼中的焦急还未完全收住,甚至一时情急,胆大包天的拉住了容悯的衣带道,“师父,我知道错了,我昨晚不应该……”
  “不遵师命,确实该罚,”容悯松开了他的肩膀,看了看他抓在腰间的手道,“事情已经解决了,暂时不需要闭关,你可以放开了。”
  林曜连忙松手,退了两步,低下了头,乖顺的站在容悯的面前,偏生又跟猫儿似的抬头瞄上两眼:“师父想怎么罚?”


第35章 炉鼎他绝色倾城4
  他从前虽生的丑; 可性格却乖的很; 容悯从未罚过他,可如今生的无一处不完美; 却生生多了几分从前没有的活泼和坏心眼; 这本不是坏事; 就像是从前那拼命隐藏却隐藏不去的微弱自卑都消散了一样; 偏偏容悯却想罚他。
  “上次是修行不专心,这次是违抗师命; ”容悯看着他抬起的水眸,硬下了心肠,“去将清心诀抄录万遍,一字错漏加一遍; 你可服气?”
  [那个清心诀虽然只有几百字,但是抄一万遍手会废掉的; 宿主快求求他。]系统焦急的转圈圈。
  林曜却反其道而行之; 低下了头道:“是,师父; 徒儿知错; 徒儿认罚。”
  说是抄录,他当下就在桌面上铺开了纸; 提笔蘸墨开始书写,第一遍还需要看书; 以防有错漏; 到了第二遍; 却是直接脱了书,从头到尾,一字不漏了。
  他书写的认真,身体略微前倾,发丝微微垂落,睫毛低垂,端端正正,完全没有半分昨夜的媚。态横生,腰上的玉佩静静垂落,容悯看了一会儿,就盘腿闭眼,开始静修。
  室内安静,只有偶尔翻过纸张的声音和笔墨在纸页上划过的声音,格外的静心凝神。
  虞修说天玉体质天生敏。感,适合承。欢,可若每日清心寡欲,不动杂念,想来应该是无碍的。
  若是凡心触动,情。欲渐生,沉溺其中,那么修炼绝情剑道也就不合适了。
  想来他那时入心塔不过十三,还不通男女之情,现在一时看到把持不住也是正常。
  安静的室内蓦然响起了一声闷哼,容悯睁开眼,外面已然陷入了黑暗,室内夜明珠的光芒照耀,洁白幽微的光芒照在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平白多了几分暧。昧柔情。
  林曜放下了笔,有些不适的扯着衣领,脸颊上泛起了微微的红,即便是在轻念着清心咒,也无法摆脱那种身体本能带来的困扰一样。
  他本是轻轻扭动,待看见容悯看过来的视线时,却脸色蓦然一白,垂下了头去:“师父,我……嗯……”
  竟是咬牙都难以忍耐。
  天玉体质对于身体本能的催动,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只不过是本能,自行解决即可,”容悯从榻上下来,转身走到了门口,却听到了身后小声的求助,“师父,我不会。”
  容悯转身,那坐在桌前的人已满面飞霞,正用含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漾成了一池的春水,苏。媚入骨。
  他还小不懂,容悯闯荡修真界多年,虽然少动情。欲,却是懂得。
  便是凡人,家中幼子初长成,人事初通,也是需要父亲指点一二的,他为师父,也应该担起教导之责。
  容悯几步来到他的身前站定,将他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衣摆散落在床榻,宛如盛开到极致的花。
  林曜抓着他的衣摆,宛如初生的小兽般依恋信赖,容悯则握住了他的手,探身向下,待他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松手转身,冷道:“你可自行抚摸发泄。”
  修真之人,在于元阳不泄,越是保有童身,越是修行便宜,可天玉体质却是反其道而行的,越是颠。鸾倒。凤,越是修为进益。
  欲。火焚身,若是不发。泄出来,于修行也有损耗。
  “是……嗯……”他似乎极为的敏。感。
  虽是咬牙极力忍耐,可浅浅的难以遮掩的那部分却细微的飘进了容悯的耳朵之内,软绵甜。腻,就好像在丝丝蜜糖中央还加入了砒。霜一般,让人明知有毒,却甘之如饴。
  “唔……”小小的一声轻呼,背后的呼吸声蓦然更加急促了几分,半晌,悉悉索索收拾的声音传来,小徒弟清亮的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柔情妩。媚和羞涩,“师父,我好了。”
  “嗯,”容悯背对着他道,“好了便罢,继续抄写,你心仍不定。”
  他说完,并未看林曜一眼,便出了门,只是以往不疾不徐,如同丈量的步伐却像是慌乱之中乱了一个节奏,然后就被夜色遮掩。
  林曜面颊微红,轻喘着气,他用清洁术清理了手指,然后整理了衣衫后在桌前静坐,似乎是由于发泄过了的缘故,心境平和到了极致。
  系统这次倒没有被屏蔽,毕竟啥也没瞅见,不过它怂哒哒的说道:[宿主,那个天玉体质真的有星币商店里卖的那种小哔药的功能么?]
  林曜不动声色,将问题又抛还给了他:[你说呢?]
  就这个问题的纠结程度,系统觉得它能猜上一年。
  而在隔壁,容悯看着地面上喷洒而出的鲜血,袖袍一挥,冰冷的火焰燃烧,未动那竹屋分毫,却将那血迹燃烧蒸腾了干净。
  道心未乱,此时应该闭关修行,静心稳固才是上策,可小徒弟天玉体质隐患重重,但是那□□烧身,只怕就要改换功法,若是再修绝情剑道,只怕会身死道消。
  只可惜了这数百年来再过心塔十三重的人,若想再遇……便是再遇,他也不会再收为徒弟了。
  百万字的清心诀,林曜不知道抄录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即便筑基期的修为让他能够很久不休息,但是凝神久了,却还是会累。
  偶尔趴在桌上入睡,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谁抱他上床睡觉的,一想就能知道。
  师父果然是疼他的,即使惩罚,也总是想着对他好的。
  百万字的清心诀,纸张堆起来几乎要能把林曜埋在里面,他整个移交的时候,容悯神识扫过,半晌后点了点头:“不错,完成的很好,去修炼吧。”
  “师父,今天我需要去取一次食物,”林曜乖顺的说道,“等到回来再开始修炼可以么?”
  “可以,”容悯神色不动,只唇角微动,在林曜走出去之前说道,“虞修已离开空谷,他心性不纯,你日后应少与他来往。”
  林曜脚步微顿,显然想到了什么:“师父,他……”
  他想说虞修不是有意的,可那一晚虞修的笑容,他不经意的时候就会想起,说是无意,分明就是有意的。
  可作为朋友,他仍不想让那人那样作贱自己。
  人伦之礼,那一晚之后,林曜看了不少,也知道了不少,师父的教授跟虞修的教授完全不同,书中自有记录书写。
  那种行为十分亲密,便是偶有羞耻之感,可想想那是与最亲近之人肌肤相亲,想来也是甜蜜的,可若与多人,林曜心中便是一阵的厌恶排斥,虞修他真的开心么?
  “去取过之后,重新跟我去一次心塔,”容悯闭上了眼睛。
  林曜推门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头应是。
  心塔测七情六欲,却又不是完全断绝,只是测心坚定与否,是否受其蛊惑,能否坚定本心。
  师父要他再测一次,是对他近来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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