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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殊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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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悯倒不避讳:“当然有办法,待到有一天你也心悦我了,便替你取出。”
  “你妄想!”林曜挥开了他的手,那玉瓶落在了地上,里面的液体全部倾倒出来,浸湿了地毯。
  容悯却没有在意,而是重新取出了一个玉瓶,继续替他涂抹:“琼脂露百年一滴,虽然珍贵,但你想洒着玩也并无不可,只是这东西能让你身上的痕迹一日尽消,免得让你恶心,若不想恶心,就乖一点儿。”
  林曜闻言,不再挣扎。
  待身上痕迹尽消,修为解封,连气力也回来了,林曜起身欲走,却被容悯拉着坐到了怀里:“想去哪儿?我陪你去。”
  “去一个看不见你的地方,”林曜现在看见那张床,就觉得糟心。
  “那就去梅林温泉吧,曾经想试试冰火两重天,却没舍得,如今倒是一个好机会,”容悯在他的耳边冷声道。
  林曜抬头,看着他冰冷至极的眸,很难想象那样的话是从他的嘴里吐出的,哪里都好,那个地方:“我不想去!”
  “我没征求你的意见。”容悯的声音冷的像冰。
  

第41章 炉鼎他绝色倾城10
  梅林温泉四季飘雪; 这里处于山巅; 偏偏又天然因为地热形成了一方温泉; 一边是冰冷刺骨; 一边是热火朝天,让人只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挂在这个外表看着冰冷; 实则身体火热的男人身上。
  “师父~”林曜的意识已经有些昏昏沉沉; 甚至于手臂都酸软的厉害,无力的扶着肩膀,身体全部的体重都靠着容悯的支撑。
  他一边蹭着男人的肩膀,一边小声的哀求:“师父,我真的受不了了。”
  能从他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当然是因为他们在这片梅林圣地已经胡天胡地了一个月。
  “你受得了; ”容悯亲吻着他的红唇道,“化神期的修为,足以让你支撑的住。”
  这样的修为; 想晕过去都不可能。
  可是林曜不是身体累,而是精神觉得疲惫; 身体一直处于被刺激的状态; 就算享受这件事情; 也会受不了了的。
  这不是爱人之间的缠绵; 而是对于彼此的折磨。
  梅林之后,换了花田; 席天幕地; 沾染了一声的花汁。
  再到闹市之中; 虽然有禁制遮挡,可是他却看得见那来来往往的人,羞耻感让肌肤红的渗血,可却让男人觉得享受。
  渡海的大船,云层之中,甚至还有名门正派的禁地,只有林曜想不到的,没有容悯不敢做的。
  顶着那样一张冷冽至极的脸,只怕世人很难相信他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
  曾经的正道第一人堕入了魔道之中成为了尊主,魔道之中挑衅的不少,可正道却无一人,便是那上瀛剑宗,似乎也变得比从前低调了很多。
  众多地点之中,唯一没有去的便是那上瀛的空谷。
  那里有太多的回忆,林曜不想去触碰,容悯也像是恰好忽略了一样。
  等最后结束的时候,林曜真的有一种深深疲惫到再也不想做的感觉,但是身体却深刻的铭记着那些记忆,只被轻轻一碰,就会浑身颤抖。
  “不做了,让你休息,”这是容悯盖上他的眼睑时说的话。
  他的话音落,一直被催动的燃魂草瞬间消停了下来,让林曜能够得以入睡。
  媚。态横生,玉。骨天成,镜中美人一举手一投足好像都带着娇起懒无力的姿态,一身薄薄的白衣,从前清冷的感觉却像是尽数被人抹了去,只轻轻阖眸,便宛如春。水泛滥,仿佛随时能够惑。乱人间一般。
  [宿主变得好像更好看了,]系统词汇量相当的低,一看就读的书少。
  林曜对镜轻笑,眼角的红晕湿润:[总得让师父出出气。]
  身体被开发到极致,连骨子里面都会带上湿润甜。腻的气息,媚人却不低俗,只觉得看一眼,连魂似乎都要被勾跑了一样。
  等到日后,便是不再需要那燃魂草,身体也会记得那些感触,天生对着那个人产生亲昵依赖。
  林曜起身,换上了衣服鞋子,又将长发随意束起,走出了室内。
  外面站立的魔修通通跪下行礼,眼睛连抬一下都不敢,不仅仅是因为林曜的修为,还因为这宫宇之中,曾经有人看了林曜一眼,就被生生的挖了眼睛,废去了一身的修为。
  死很可怕,可是这种活法却更加可怕。
  他们不想知道这美人有多美,能够让尊主日日惦记缠。绵,他们只知道若敢有丝毫的冒犯,那个人就是前车之鉴。
  林曜在魔宫之中来去自由,只是刚要踏出去,就有人拦住询问:“夫人要前往何处?”
  林曜虽称容悯为师父,可是魔宫之中,谁都知道这对师徒的感情如同夫妻一般,容悯下令,称呼便这样定了下来。
  “出去转一圈,你们要拦?”林曜知道此时容悯不在宫中,却也不必跟他们客气。
  “夫人出去,可要带侍卫跟随,若是尊主问起,我们只怕不好回答,”那魔修低头,乖的跟小猫儿一样,哪里敢有半分的不敬。
  “跟上几个,你们保护得了我?”林曜嗤笑反问,直接挥开他们阻拦的剑,迈了出去,“师父若问起,就说去青楼了,很快就会回来。”
  他的身影消失,两个魔修面面相觑,却不敢多说半句,虽不见美人样貌,只是鼻尖总是记得那抹隐隐的香气,让他们更是忐忑不安。
  林曜自然没有去青楼,而是转道去了心魔林,想要知道容悯现在的修为有多高,就得知道他到底在无尽深渊经历过什么。
  魔气渐深,深渊的边缘曾经遗留的尸体早已剩下段段白骨,也不知道是被自然腐化还是被凶兽啃咬拉扯的,看着倒是平添了几分阴森。
  无尽深渊之中的风仍然很大,雷声轰鸣,很难想象人掉下去以后还能从里面爬上来,那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的磨难。
  与他曾经被烈火煅烧的痛苦比起来,似乎也不遑多让了。
  他的步子朝着深渊的边缘而去,系统的呼喊还没有出声,就见一只手牢牢的按住了他的肩膀。
  容悯站在他的身后,冷冽开口:“你要做什么?”
  “只是来看看师父曾经待的地方,”林曜转头,顺着他手的力道往后退了一步,离了那风口道,“师父不必紧张,我还没有打算寻死。”
  “为何骗我去了青楼?”容悯带他飞离此地,低头询问道。
  林曜扶着他的肩膀反问:“那师父信了么?”
  若是信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赶来。
  容悯摇头:“不信。”
  小徒弟在他这里的信誉值为零。
  林曜垂目,不再说话,一直到被带回了魔宫,都保持着安静。
  直到容悯扶了他的后颈,垂下头时,他才低声开口道:“师父,我今日不想做,若你强做了,我不仅不会心悦,反而会厌恶。”
  扶着后颈的手松开,容悯在他的身旁坐下,冷冽开口:“那便说说,看那个地方做什么?”
  “当然是了解一下师父的过去,”林曜挑了一下眉眼道,“顺便探索一下师父这么厉害的秘诀,结果还没有靠近,就被带回来了。”
  “以魔入道,日日雷霆锻体,只消三年,你的修为一定会赶超我,”容悯轻描淡写。
  林曜却似乎有些微微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开口道:“那一定很痛,我一定忍不了。”
  系统也愣住了:[师父说的是真的么?]
  三年雷霆锻体,简直比天天漏电还要惨。
  [比他说的严重,]林曜开口断言。
  容悯不会是喜欢诉苦的人,有十分苦,他可能只会诉说一分,雷霆锻体,只是最基本的。
  他站在离无尽深渊最近的地方,除了雷鸣以外,还听到了隐隐的凶兽嘶吼的声音,若真如他所说只是雷霆加身,岂不是人人都要往那深渊之中跳一回,一出现就能成为一方大能,哪里还用争夺什么天玉体质的炉鼎。
  “你忍得了,”容悯抚摸他的脖颈,“曾经一身焦皮,皆是烈焰焚烧所化,跟那个差不了多少。”
  [呜……心疼,]系统再度感同身受,又心疼宿主,又心疼男神。
  林曜随意扑棱了两下,笑道:[笨蛋。]
  既是付出,自然要让他知道,那埋藏在心中的恨意才会被平衡甚至消解,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眷恋依恋还有心疼就会被无限扩大。
  遵照人设来说,他这种心理完全没有任何的毛病,容悯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不是内心不会拐弯的笨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原身的的确确是被烧死了,那样的雷霆加身,不过是偿还了一半,另外一半,必须要他的命来偿还。
  林曜咬了一下唇,转头说道:“这样一想,那还真是大快人心,只可惜,连那些都没有要了你的命……”
  语气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那样的烈火焚烧只是几个时辰,却让他痛苦至极,可他的师父却经受了三年。
  三年时光,九死一生,或许曾经的那些怨恨,早就在他落下无尽深渊之时全部消散了,否则也不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心魔林看上一次,怀抱着无望的期待。
  “是可惜,所以你要努力让这份可惜被抹除,”容悯牵了他的手,将他的下巴捏起,在看到水眸之中一闪而逝的莹光时没有落下唇,而是开口问道,“我去过青楼,打听过你的过往,你每个月满月之时就会离开青楼,然后喝的烂醉回去,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林曜目光躲闪,呼吸凝滞,侧过头去笑道:“不过是发现了一处美景,觉得对月空赏无味,所以才会饮酒,有何不妥?”
  “美景?”容悯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愈发收紧,“空谷尚且算是美景,梅林也算,那么心魔林呢,那里雷声轰鸣,魔气阵阵,你却每年都要去上一次,想体会一下雷劫飞升的感觉?”
  “不然师父以为我去做什么,”林曜嘴硬如铁,藏在身后的手指微微颤抖,嘲讽的笑道,“师父该不会误以为我是去怀念你的吧,错了,我是怕你哪天再从里面活着回来,来不及准备。”
  “你撒谎,”容悯拉过他的衣领靠近,直视着他的眼睛道,“你若说的是实话,便对着我的眼睛说上一遍。”
  系统又开始晃悠自己的脑袋:[宿主,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的。]
  [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林曜开口解释道。
  [所以宿主每个月才会出去一趟,]系统甘拜下风,明明偷偷去的,还故意被容争掌门发现。
  之前还以为宿主是笨蛋,现在……它是笨蛋。
  “你我之间的仇怨,不是我受了多少苦,你受了多少苦就能够抵消的,”林曜看着他的眼睛,“就算我是撒谎,师父又能改变什么?”
  他们早已是不死不休的仇人,后悔如何,惦记如何,纵使怀念过往,也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为何不能抵消?一报还一报,”容悯抓着他的手贴在心口,“你若不解气,我便用余生给你补偿,你想做什么,我便应允你什么,可好?”
  “此话当真?”林曜低头询问。
  容悯回答:“自然。”
  若是别的仇人,自然要斩草除根,但是眼前的人,从始至终,他的心意都未曾有丝毫改变。
  “那请师父放我离开,”林曜缓缓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之中抽出,心中微微的刺痛,眼角有着微微的湿润却被他强行忍下,“还有这燃魂草,请替我一并拔除,我就信师父所说。”
  他曾以为的一笔勾销,到再见到这个人时的喜悦,到被种下燃魂草后肆意玩弄的待遇,都在诉说着他们彼此之间总是有着隔阂。
  在察觉自己的心时,已经晚了很多,想要重新开始时却拥有了一个最糟糕的开端。
  “林曜,除了放你走,我什么条件都能够答应你,”容悯想起听容争说过的话。
  他曾经的师弟去掉了一身的慵懒随意,变得沉稳而有担当,即便面对着他这位尊主,也没有任何的恐慌,只是淡淡的告诉他空谷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人前去,留下一地的酒香和那被打扫干净的屋舍。
  失踪数年,容争告诉他:“要惜取眼前人。”
  “可我只想离开,”林曜垂下了眸,“若是师父不愿,就当我今日没有说过吧。”
  他的眸中闪过失意和落寞,水眸渐灰,踢掉了鞋子在床上躺了下来,背对而睡:“师父请离开吧,徒儿今日着实没有兴致。”
  这是送客的话,容悯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在床前起身说道:“你好好休息,我稍后再来看你。”
  惜取眼前人。
  白色的衣袍冽冽,断崖边上的风很大,吹的乌黑的发丝飞扬,或有一些缠在了脸上,容悯却懒得伸手去拿开。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一股又一股的浪潮从远处而来,拍打在峭壁之上,引起脚下微微震颤后又退了回去。
  在这片海的另一头,就是心魔林和无尽深渊交织的地方,他从前以为小徒弟想要他的命,他若无情,便是几年相守,给了他也无妨,可如今知他有情,却开始贪恋人世,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时光短暂,他想要珍惜,却不知该如何珍惜起,只是纵使他再怨他恨他,他也要将他留在身边。
  [宿主,现在怎么办?]系统开启话唠模式,就宛如看了电视剧的开头就祈求结尾的剧透一样,十分作弊。
  林曜闭着眼睛,脑子里面的猜想却没有停止,常理来说,如果为了挽回,容悯应该会放他离开,天下之大,他不用费多大的力气就能够找到他,可他没有,反而断然拒绝了。
  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他去心魔林的的确确是每年去一次,以防万一,每年十二个月随意外出,并没有固定的地方,去空谷的时候更多一些。
  容悯知道他去过心魔林不难,但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每年都去的,而且他说了去了青楼,他却能够找的那么快。
  林曜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眸中划过深思。
  系统被他的突然起身吓了一跳:[宿主,怎么了?]
  [容悯这次的回来一定有问题,]林曜手抵在唇上,目光一转,看到了站在崖边静立的容悯,没有穿鞋,直接走到了窗边眺望着那道身影。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从那样的死地归来,一定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若是雷霆加身三年,刚刚掉入其中时,那样的伤势可受得住一次?
  他之前只想着若他回来,要如何避过杀机完美反杀,却没有往另外一条路上想。
  比如容悯的回来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心悦。
  [有什么问题?]系统完全木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他现在连宿主跟男神之间的感情线还糊里糊涂的。
  [或许不用我动手,]林曜直直的看着站在那里的男人,或许因为目光太过于直白,得到了他的一个回眸,那眸冷冽如寒霜,白衣如雪,却跟初见时一模一样,从未变过。
  孤寂,冷傲,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
  林曜转身到了墙壁之后,躲过了他的视线,再探身去看时,却发现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兀自叹气,愁容还没有爬上双眸,下巴就被捏起,唇被深深地堵住了。
  刚才还站在远处的人,不过一瞬的时间,就在他想见到他的时候来到了他的跟前。
  双唇交缠,炙热的令人心惊,林曜微微后退,双臂有些发软:“师父,不要动燃魂草。”
  “不会,”容悯抱住了他的腰,将他顶在了墙上,牙齿轻轻在锁骨处流连,引得林曜颤抖着抱紧了他。
  情意微浓,不消燃魂草的功效,就能够让那美人绽放出最美丽的色彩,吟出最美好的声线。
  “你若再欺负我,我就找一个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林曜威胁的很有气势。
  “不敢,”容悯的吻落在了他的眉心,以往的怜惜好像又重新归来。
  林曜颤抖着睫毛闭上了眼睛,如果他的猜测是真,那么虽然有的东西是假的,也能给这个人一段真。
  燃魂草到底没有从林曜的体内取出,只因那草与天玉体质天生相辅相成,能使炉鼎的发挥更上一层楼,只要没有他种下燃魂草后的第一个男人催动,不会产生任何不适的反应。
  “若是有第二个男人呢?”林曜靠在容悯的怀中不怕死的问道。
  容悯低头,手掌覆盖在他的丹田道:“燃魂草还有另外一个得名的原因,如果不是引动燃魂草的那个人,会神魂尽燃。”
  “也就是说,除非师父帮我取出来,天玉体质对于别的人来说不仅不是宝贝,还是杀器?”林曜绕着他垂在身前的发丝,手感光滑,只是微微有些硬。
  容悯点头:“没错。”
  “有师父在,没人敢碰我,”林曜笑的眼角眉梢都飞扬了起来,燃魂草去掉了他的清冷,重温的恋情让他又变得像个孩子一样。
  “若我不在你身边,也能免你许多烦恼,”容悯看着飞舟的前方,手指微动,飞舟开始缓缓降落。
  空谷的花香隐隐的飘了进来,一片迷雾之中,林曜从飞舟之上跳了下来,看着那熟悉的屋舍,脸上露出了笑颜:“师父,我们又回来了。”
  他跑的极快,容悯将飞舟收了起来,跟随其后,这么多年,这里仍然安静幽清,一个是因为他留下的禁制,另外一个则是因为如今的天泽峰主下了禁令的缘故。
  纵使人没有归来,这里也是属于他的。
  一草一木,一花一果,都是熟悉的风景。
  “师父快来,我亲自洗手做羹汤,想不想吃?”林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明明可以神识传音,他却偏生用喊的。
  只是那声音宛如清泉,激荡在竹林之间,比洞庭管箫的声音还要好听。
  容悯答他:“想吃。”
  上瀛剑宗从大体上看起来跟以前别无二致,山峰绵延,匆匆路过的弟子,各大楼宇巍峨耸立,一万阶的登山梯仍然看起来前路漫漫,十分辛苦。
  迷宫,然后再到心塔。
  林曜的修为已至化神,容悯更高,他们不想让普通弟子看见,自然不会惊扰到任何人。
  心塔十三重,林曜抬头看着其顶端,歪过了身体靠在容悯的肩头道:“师父估摸现在过心塔能到第几重?”
  “一定不合格,”容悯看着这塔说道。
  小徒弟第一次过塔,被他收为徒弟,第二次过塔,是他动了心,如今这塔一如往昔,倒是铭刻了记忆。
  “你能过第几重?”容悯反问道。
  林曜不答,只是看着那塔,突然拉了容悯的袖子朝那里走了过去,转眸间笑的满脸坏心眼:“我不知道,所以跟师父比试比试,输了的人今晚在下面。”
  “胡闹,”容悯嘴上说着,却没有甩开他的手。
  “就当我胡闹,”林曜手中捏着玉简,凑在他的耳边说道,“不如这样,我要是赢了,师父就在下面,我要是输了,师父想怎样就怎样。”
  他浑身媚。骨天成,这样挑眉谈条件的模样,便是圣人都无法拒绝。
  “师父,师父,答应吧答应吧,”林曜晃着他的手,眼中的兴味真是怎么遮也遮不住。
  容悯只能说:“好。”
  既是他的期待,做师父的总该满足才好。
  [宿主,你想压师父吖?]系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的系统了。
  林曜一笑不答,或许他只是想给某人一个圆满而已。
  心塔十三重,测的是本人的意志,本心不受所迷,就会一直通过,而林曜之所以可以掌握自己通过的层级,就是因为他心甘情愿的催眠自己,在那一刻,他是可以抛下仇恨,抛下任务去喜欢容悯的。
  喜怒忧思悲恐惊,喜悲恐占了三个,曾经容悯落入无尽深渊的画面不断的轮回播放,在他的面前演绎,玉简被不受控制的捏碎,回过神时,林曜已然站在了心塔的外面。
  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浑身颤栗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被拉入了一个怀抱。
  那怀抱温暖坚实,大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连冷冽的声音中都似乎带了一分温柔:“怎么了?”
  “师父,”林曜抱紧了他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只是兀自悲伤却不答话。
  两人站立了许久,久到林曜收拾好了情绪,连眼眶的红晕的收了起来后问道:“师父你通过了第几重?”
  “第八重,”容悯回答,因为出来晚了,一出来就看见小徒弟站在原地孤零零的一个人兀自流泪。
  如果从前,他一定欣喜至极,因为心塔不会骗人,或许功法可以伪装,但是心塔是最真实的。
  可是如今,他却不忍,虽然获得短暂的相守,可若只剩下他一个人多难受。
  “你呢?”容悯问道。
  林曜动了动指尖,笑眯眯的回答道:“第十重。”
  只压一重,容易被识破。
  容悯只是看了他一眼,似有无奈:“便当你说的那样吧。”
  林曜不可置信的跟了上去:“师父你说真的?”
  “假的。”
  “师父你学坏了,你以前不这样的,”林曜气的跳上了他的背,被容悯抓住了双腿,稳稳背着。
  “嗯,学坏了。”
  跟小狐狸一样的徒弟在一起,不聪明点儿真的会被玩死。
  [星币,]系统突然开口。
  趴在容悯背上的林曜眸中突然闪过一抹暗光,冷静道谢道:[多谢。]
  催眠的唤醒需有暗号,对于财迷来说,星币最合适,系统也最合适。
  堂堂的魔界尊主回去就耍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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