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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殊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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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那道轻薄的门却有几分的不敢推。
  他在旁人的面前自然肆意妄为,可是对于师父,纵使在脑海之中想过了无数个侵占他的方式,也想过让他后悔当初将他驱离麒麟城的念头,可是尚未见到人,只是一道门就让他有近乡情窃之感。
  “不进去么?”陌生又熟悉的清冷语调是从背后响起的。
  林溯转身,便见那一缕如烟雾似的纯白,乍然相见,情思翻涌,本是高大的男人竟然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师父。”
  原本清亮的少年音变得磁性低沉,尾音更是宛如从胸腔之内发出一样,在人的耳边萦绕,惹得耳心微痒。
  [大可爱长的真的好好看了,他为什么要回来,宿主……嘤嘤嘤,]系统一瞅见人就开始发出老母亲一样的哭泣。
  林曜看着眼前的男人却也意外的跟它有同感,曾经印象中带着婴儿肥的少年完全长成了比他想象之中还要俊美的模样。
  一双眉眼斜飞如画,深邃却又不轻浮,一袭白衣让他宛如神君仙人,哪里有半分像是灭世之人。
  只是若那眉眼再淡漠些,眼神再无情些,或许会比现在这般的手足无措更让人觉得俊美非凡。
  虽然同是白衣,但林溯却能够区分出他与师父的不同来,师父宛如冰山之上最纯净的那朵雪花,而他自己却像是用这样的白色包裹着他的罪恶,肮脏不堪。
  “长的有些认不出来了,”林曜神色如往常的推开了门,转身让他进来,“长久未归,连门都不知道怎么开了?”
  林溯走进这座大殿,看到那些熟悉的场景,好似一瞬间回到了曾经一样,他满室乱跑,喜欢扑在师父怀里的模样,读书写字时师父偶尔指点的模样,还有做错了事情被师父掐着脸蛋教训的模样,一切都还仿佛在昨天。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但是曾经被那样无情驱离的时刻只要想起,心脏仍然隐隐发痛,比之毫不知情被人背叛时要痛上千百倍,即使理解这个人的做法,也无法理解他为何能够那般的无情。
  “自然知道,”林溯看着林曜在桌案前坐下,同样坐在了他的对面道,“师父不问我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么?”
  “我之前收到过消息,阴鬼堂的长老被人活生生抽取了仙魂,沦为了一个废人,”林曜看着对面的男人淡淡道,“玄殷死前的通知我也知晓,那个人是你,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拥有这样的本事的?”
  他问出了口,林溯笑了一下答道:“十岁时第一次出去游历之时,记得曾跟师父说过,曾经因为宝物被一个女子觊觎,那女子被法器弹射而死,那时我第一次吸收了仙魂,本是想兴冲冲的告诉师父的,可是偏偏那个时候知道那是禁术,只能隐瞒,师父可会怪罪?”
  林曜垂目,那个时候若是告诉他,只怕他会直接下手,可是这样的机缘巧合却救了他。
  下手,他真的能够下得了手么?惩罚世界果然非同凡响,连他都会动摇。
  “为什么杀了玄殷?”林曜想起他之前的行事,虽然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灭世之人,但看起来还没有丧心病狂的想要灭了整片大陆。
  又或者不是他?可这样的本事和能力,百年之内不会有人能出其右。
  力量本身是无罪的,林曜觉得自己或许会教歪孩子,但是却不至于教坏孩子去毁灭世界,林溯本身的抗压能力也强的很,若是因为祁长歌的行为,大可去找祁长歌报仇,灭世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可是不管如何,任务就是任务。
  “师父不是在风雨城见过我被追杀么?”林溯很是平静的说道,“那是玄殷派去的人,师父所找的那个抽取仙魂组织的头领也是他,我帮师父杀了他,师父不高兴么?”
  “你杀了他?”林曜淡淡的问道。
  “算是杀了,”林溯有些贪婪的看着他的面容,就像是将这缺失的几年通通补充完整一样,“我抽了他的仙魂,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他是自己自杀的。”
  [大可爱看着一点儿也不像是灭世之人嘛,一定是哪里搞错了?]系统着急的宛如一个看着亲儿子踏入贼窝的母亲,偏偏它还跟贼窝头领是一伙的,[就算是,我们也可以教化他,感化他,让他不要灭世不就行了。]
  [任务内容是复仇,]林曜打破它的幻想。
  虽然时光回溯,但是他的这副身体的主人的确在百年之后死了,因为眼前的人。他的任务从来不是阻止他灭世,而在他灭世之前杀了他。
  而且就算教化成功,他也不能陪伴他千年万年,因为之前那些以为是徒弟对于师父关怀的举动有了新的释义。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回事果然是存在的,那个时候的林曜虽然怀疑,但是的的确确是选择相信了他的。
  “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他?”林曜的手指在桌面轻点。
  “从前是因为无法避免杀戮,只能杀了那些作恶的人再抽取仙魂,”林溯伸出了手抓住了那冰玉似的手握在了掌心,直直的看着他道,“现在是不用杀死就能够直接抽取仙魂,我不杀无辜之人,即使是罪恶之人的血液也不想沾上,因为用来握着师父手的这双手,我想它们是干净的。”
  林曜指尖微动,却仿佛被那传递在手上的温度烫伤一般,他看向了对面男人的眸子,里面哪里是什么仰慕尊崇,分明是关也关不住的情意绵绵,里面掺杂着贪婪,欲。望还有势在必得。
  他不是从前那个无力的徒弟,他拥有力量,不是拒绝就有效的人。
  [哇……!]系统哭的痛心疾首,简直想用锤子去敲儿子的头,看上谁不好看上宿主,那些喜欢上宿主的一个都没有好下场的。
  本来以为还有得救,现在彻底没救了。
  林曜被它吵得头疼,直接屏蔽了事,可他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曾经不管如何的使力,对面那人握着的手都带着一种轻描淡写的态度。
  系统为林溯担心,却没有想过为他也担心担心。
  把他一身本事学了个彻底甚至还青出于蓝的人,若是放在平时,他必会十分欣慰,大加赞赏,可是现在这个人不仅骗人的本事一流,力量还不可捉摸,谁优谁劣,真是一目了然。
  爱情虽然会使人盲目,但是那是在那些人不知道他的真面目的情况下,甚至于没有眼前人这么精明连他都能够欺骗的情况下。
  虽然目前林溯看着对他一往情深,但是谁知道这副深情的面孔之下到底隐藏着几分情意?有几分是真的,有几分又是假的?
  辣鸡系统,吃枣药丸!
  “林溯,我是你师父,”林曜微微蹙眉。
  “那又如何?师父若想说悖逆,可是师父何曾在意过那些规则,又何曾在意过世人的想法?”林溯的手顺着他的手抚摸到了那细腻的手腕处。
  林曜“……”
  看,都被人看的透透的了。


第73章 师尊大人清尘绝世7
  “你想像那些人一样?”林曜按住了他伸进袖口的手; 林溯初时的忐忑消散; 那股子邪性就窜了出来; “我从来只把你当徒弟。”
  这句是真话。
  即便知道了他是灭世之人,这么多年没见样貌跟当初也有些出入,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撒不了谎; 他从来只把他当做徒弟,以前试探后也以为他喜欢的是女人; 根本就没有过那方面的想法。
  “可是我却不仅想做师父的徒弟; ”林溯反手握紧他的手腕; 将面前的桌几推开; 直接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温香暖玉,林溯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师父的身上暖的很; 并不像外面看上去那样的冰冷; 只是从前他只能妄想; 如今却能够肆意的将人抱在怀中。
  若他只是林溯,自然没有这个胆量; 可是除了林溯这一世的记忆; 他还有过无数世阎衡的记忆。
  想要的就要争取,怀柔的手段当然要有; 可是一味的伏低做小是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怀中之人领口微敞,神情努力维持冷清,可那眸中划过的一丝错愕却清清楚楚。
  修长的手指在那眸上划过; 顺着脸颊在露出的喉结上微微摩挲; 引得怀中的美人微蹙眉心; 那手挣扎推拒,本是清冷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却若有似无的带了几分的绵软:“放开!”
  “师父这里不是这么说的,”林溯一指点在了他的心口,低头直接咬住了那白皙的耳垂用牙齿研磨,低沉的话语带着那种让耳心微痒的尾调传进了耳朵里面,“师父明明是喜欢强悍的男人的,从身到心,都渴望被强悍的男人的占据不是么?”
  纤细的手腕被拉着扶上了厚实的颈肩,那话语之中好似带着诱。惑的力量,耳垂上的湿意顺延下滑,怀中美人长睫轻颤,那抹浅浅浮上脸颊的绯红让那冰天雪地都增添了魅。惑迷人的色彩。
  林溯的唇。舌在那漂亮的锁骨处微微停留,然后掰过了那下巴,覆上了渴望已久的唇,厮磨,玩弄,那些被压制到极致的渴望随着他的动作倾泻而出。
  “啪!”
  一声脆响在整个云殿响彻,林曜看着男人脸上的巴掌印微微平息着自己的呼吸道:“这一巴掌是惩罚你欺师灭祖,悖逆犯上,从这里……唔……”
  林溯连碰都没有碰那个巴掌印,直接将身下人的胳膊轻轻松松的压制在头顶,咬上了那湿润饱满的唇。
  若说之前还有一分的怜惜温存的话,现在他的动作便算得上是粗暴,可是似乎这副身体真的渴望得到这样粗暴强势的对待一样,那万年不动声色的情。欲如同干柴被火把点燃一样冲天而起。
  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林溯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道:“师父果然是喜欢的,只是从前师父将我从这里赶出去过一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没有下一次,否则……否则我就把师父捆在床上,浑水都玩出水来,一刻都不准离开我的怀里,你觉得怎么样?”
  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兴致勃勃。
  而系统终于发现了他以为的大可爱好像不用切都是黑的:[宿主,他怎么肥事?这不是我的大可爱!]
  [不知道,]林曜很少这样回答它。
  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在那的那个的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就好像从骨子里面都坏透了一样,人不会毫无缘由的将心灵出卖给魔鬼,一定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变成林曜看不透的模样。
  不过是短短几年的时间,因为没有参与,所以不了解,因为不了解,所以很难摸准这个人的心思和底线。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样的经历一定十分的惨痛,才会将那个带有一丝纯真气息的孩子变成现在的模样。
  “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林曜的眸中划过一抹隐痛。
  如果演戏能够让他看透,那么就展露真实。
  林溯轻描淡写道:“那些过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师父乖一点,我不想弄疼你。”
  他的眸中有些淡漠的可怕,就好像对于这世间的一切都带着一种无所谓,但是在看着仰躺着的林曜时重新燃起了火焰。
  林曜知道他今天逃不过,而这个人又十足的了解他的秉性,不介意跟男人做,甚至于享受那种生理需求被满足的感觉。
  他厌恶欲绝还迎,连自己的追求都不敢说出来,畏首畏尾的卑劣之人从来没有被他放在眼中过。
  他喜欢长的好看的,喜欢强势的,同样喜欢聪明知进退的,即使不是爱情,至少能够让他的身心愉悦,而眼前的男人基本符合了他对于生理满足的要求。
  即使小时候养大,这么多年的分离还是会有所区分,而这样的区分就是对于徒弟和即将拥抱他的男人的。
  既然无法反抗,不如让自己试着享受,如果无法贴近,就无法了解接触到他的内心,无法接触,就只能被这样约束到彼此毫无兴味的时候都无法完成任务。
  “不要在这里,”林曜主动的搂上了他的脖颈垂下了眸道。
  “好,师父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林溯起身,将他抱了起来放在了云床之上。
  曾经嘻笑打闹的地方再次成为了肢体交缠的场所,那一袭比云雾更飘渺的衣衫被丢下了床,火热的呼吸在整个云殿之中响起,伴随着努力抑制却仍然无法控制的轻哼。
  “师父动。情的模样果然比想象中更漂亮,”林溯低低的笑着,“叫出来,不然我就要欺负你了。”
  “放肆,额……”林曜握紧了拳头。
  修行之人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两个人的修为又都高的很,那样的日子仿佛无穷无尽,不需要睡眠,不需要休息,每时每刻身体都连在一起。
  若非外面有侍卫汇报有要事,林曜几乎要以为这辈子都无法从那张床上下来了。
  遍布着红痕的手臂被套上了白色的衣衫,遮掩住了那漂亮的粉色痕迹,引得身后的人有几分可惜的叹惋,那手臂搂着他的腰身,系着衣带的同时在颈侧啜吻着。
  “师父果然是狐狸变的,徒弟抽的是仙魂,师父抽的是精气,”林溯的话语中带着微微的慵懒磁性,那种略微满足后的姿态缓慢而享受,也让林曜有了喘息的机会。
  [这次被屏蔽的时间格外的长呢,]系统说话的时候失去了往日的软萌,完全一副被负心汉辜负背叛后的毫无生趣的模样。
  [所以绝对不能待在这个世界中,]林曜懒洋洋的道。
  再喜欢一件事,也没有这样的做法。
  “别闹了,会被人看笑话,”林曜侧头躲着他的吻,语气冷清的厉害。
  虽然他在床上的时候是享受的,但是下了床,林溯知道那双眼睛中对他并无任何的情意可言,唯一的师徒情意只怕也被一次的求欢消磨殆尽了。
  可是没关系,这样的状态比起不能见到他要好上太多了。
  “他们看不了你的笑话,”林溯从储物镯之中取出了一个玉瓶,里面的液体摸在颈侧微凉带着清香,却只是一瞬就将那皮肤上的红痕尽数抹除了干净。
  镜中美人仍然一如既往的清冷如仙,只是那眼角眉梢的慵懒和春。色却影影绰绰,若是有心之人仔细看,总能看出些春水般的情。意来。
  “我恨不能让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师父是我一个人的,”林溯看着那抹除的痕迹有些可惜,“只是我更不想让师父生气。”
  “你留在这里,”林曜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朝着云殿之外走去。
  要紧事不是其他,而是天下人都来问他麒麟城主讨要一个说法。
  林溯听着他的话微怔,脚步却顿在了原地。
  三城之主,无数的修行者等在城主之外,只见那云殿打开,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那里,只微微侧目,便让那本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众人皆知麒麟城主美的脱离凡尘,让人不敢仰望亵渎,虽有录影石显现身影,可是真的等人出现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绝代风华。
  旁人只觉得看上一眼此生足矣,可是祁长歌三个人却皆是眯起了眼睛。
  只因那人曾经那藏于眼角眉梢处的媚。气像是被什么彻底挖掘出来了一样,不肖有任何动作,就惹得人倾心不已。
  可那样的媚中还夹杂着遮掩不住的春情,只需要一猜,就能够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果然狼子野心,”祁长歌咬牙切齿道,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直接杀掉那个小畜生,而不用现在面对这般恼火的场面。
  “尔等有何要事?”林曜的话语轻轻出口,却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之中。
  只可惜纵使清风过境,还是有人更加在意自己的性命:“敢问麒麟城主,玄殷城主是否是林溯所杀?”
  “林溯可在城中?”
  “传言他抽取仙魂练功,麒麟城主曾言,修炼禁术之人格杀勿论,可否要大义灭亲?”
  问询的人着实不少,林曜却是抬眼看了那三位城主一眼:“诸位许久未见,上次一别,似乎是因为诸位误会了林某,这次又是误会本尊的徒弟么?”
  “此话差矣,”祁长歌一挥折扇道,“天下人皆知麒麟城主的徒弟曾经为一凡人,可是不甘寿命短暂抽取他人仙魂练功,还杀了玄殷城主,罪恶滔天,麒麟城主不应该顾左右而言他。”
  “你是来问他的功法的,还是来为玄殷抱不平的?”林曜直接问道。
  “我等自然是为天下人来讨回公道的,”祁长歌看着他道。
  “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林曜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讽刺和不屑,“你若直言,我可能还会高看你一眼,可如此这般,真是名副其实的伪君子。”
  祁长歌的脸色乍青乍白的,十分的难看:“林曜,你不要以为你的力量超过我等,就能这般羞辱世人。”
  “我就是这般以为的,”林曜一句话,看着那诸多修行者惊讶至极的神色道,“尔等以为本城主为何远远超出他们三个人?只因这世间除了抽取仙魂的法术提升修为,还有一种术法便是没有仙魂之人也可修炼,提升心境,强化肉。身,而本尊的徒弟便是修行的此法。”
  不需要仙魂,也能够问鼎长生?
  这样的消息被这样随意的说出,引得在场诸人纷纷目瞪口呆,若是这样的功法传出,整个擎元大陆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造福的不仅仅是凡人,还有仙魂阶品不高的修行者。
  而他身为凡人的徒弟竟然能够在修炼此法之后打败那玄殷城主,那该是怎样的功法?
  在场诸人无一人不眼神狂热,哪里还管他们之前来是为了什么目的。
  “麒麟城主既然有这样的功法,为何不公诸于世,造福世人?”祁长歌的眸中同样闪过一丝火热,他就知道当初根本不是什么短暂提升修为的秘法。
  诸人看向祁长歌皆是赞成。
  “如此说来,青龙城主也愿将青龙城的传世武学拿出来与诸位共同分享?”林曜口气淡淡。
  “这如何能够相提并论?”祁长歌自然不愿,自己的力量若天下人皆知,那还谈得上什么秘法。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林曜讽刺道,“有何不能相提并论,诸位若是能够将自己的传世秘法拿出,林某自然将那功法公布天下。”
  刚才还赞成之人纷纷低下了头去,能够白拿到功法自然高兴,可放在他们自己身上,就不那么高兴了。
  “麒麟城主口才甚好,可我们今日是来问那林溯为何抽取仙魂,又要了玄殷城主性命的,”白皑见着局势不妙,强力扭转着。
  “本尊的徒弟修炼乃是本尊亲传武学,并不需要抽取仙魂,至于玄殷……”林曜取出了一块录影石投掷在了半空之中,灵气倾泻而出,在半空之中映出了巨大的画面。
  阴暗的室内,无数的黑衣人往来传递着一种瓶子,每每打开里面皆有仙魂飘出,却被一种力量抓住,投放在了与瓶子同样材质的池子中央。
  无数的仙魂碰撞啃咬,厮打不断,最终慢慢的失去了本有的性质,平复在了池子中央。而一名高大的黑衣人迈步踏入,缓缓除去了上衣走进了池中。
  那里无数的黑衣人对他恭恭敬敬,齐齐称呼他为主上。
  无数的仙魂被吸入那人的体内,本来平静的身躯青筋爆起,痛苦万分,可是等到那一池的仙魂消耗殆尽,他那背后展露的仙魂却肉眼可见的扩大了一分。
  这样的场面让人看的心惊,可是更让人心惊却是那人背后展露出来的仙魂,玄龟灵蛇,那是玄武城主独有的仙魂。
  若是只看仙魂还不敢确认的话,待到那人从池子中央踏出,那张脸展露在画面中央的时候,却无一人能够错认了。
  “玄武城主怎会如此行事?!”
  “如此倒行逆施之人,实属可恶!”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林曜仍然一如既往的冷淡:“玄武城主乃是那个抽取仙魂的组织头目,本尊的徒弟不过是替天行道,敢问三位城主今日到底是来为谁讨回公道的?”
  他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了那已经呆滞原地的三位城主。
  “我等实在不知玄殷竟如此行事,”祁长歌这话出口,便是认作自己无能了。
  “玄殷倒行逆施,本尊弟子发现其真面目替天行道,今日便也算是对诸位有个交代,至于灭世之人一说,那样的恶人临死之前的倒打一耙如何能信,若因贼人之语惩治匡扶正道之人,未免使天下有志之人寒心,”林曜的话娓娓道来,却无一人能够反驳什么。
  玄殷做的事的确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他们这群来讨公道的正义之士反而成了没有理的那个,着实让人措手不及。
  “原来是我等弄错了,在这里,祁某便在这里向诸位赔不是了,”祁长歌拱手行礼,转身要走,却被林曜一句话拦在了当地。
  “且慢,”林曜冷哼一声道,“上次之事便是三位城主弄错了,这次又是,本尊今日若是没有证据,只怕被污水泼尽了也无法洗脱自身,一次两次,只是道歉了事,未免有的人不长教训。”
  他这话出口,白皑等人纷纷色变。
  “你要如何?”凤菲儿有些紧张气短的问道。
  若是他们占理,自然不用畏惧于他,可是如今他们不占理,曾经的伤痕虽然已经平复,但是那种好像性命会被随时索取的阴影却并未散去。
  “不如何,若三位城主被人逼到家门口泼了脏水,你们会如何处理?”林曜不对众人,只对他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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