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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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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岳的表情,白溪樊伸手握住张岳干枯的手掌笑了笑:“叔叔,我没事儿,咱们回去吧,回去晚了大叔该着急了。”
张岳擦掉眼中的眼泪,坐上车让人驾车离开皇宫。
到达二皇子府的时候,万俟明风正站在门口不停的张望着,看到马车回来不由舒了口气。等到马车在门口挺稳,立刻走上前撩开了车帘。然当万俟明风看到白溪樊的脸上已经浮起来的指痕,脸色立时沉了下来。
“张岳,怎么回事儿?!”、
张岳本想下跪请罪,但却被白溪樊伸手拉住了。
“叔叔,不管你的事。”
万俟明风伸手将白溪樊抱下马车让他坐到自己的手臂上,右手摸了摸白溪樊发烫的脸颊,轻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起万俟明云那张脸,白溪樊拨开万俟明风的手臂:“是三皇子。”说罢,白溪樊双臂紧紧揽住万俟明风的脖子,用仅能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在万俟明风耳畔说道:“大叔,你好好看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踩在脚下,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祸不单行的小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
以下是正文:
万俟明风看着白溪樊睡着,起身来到外间看了一眼一脸愧疚的张岳带着他来到了院子里。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问了个清楚,万俟明风沉默了片刻,抬手一拳打在身侧的花树上。
花树被万俟明风打的一晃,花瓣从树上簌簌落下。那如落雨般的景致虽美,可惜却因树下满脸愠色的万俟明风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粗糙的树皮磨破万俟明风手面上的皮肤,殷红的血液顺着手面滴落到地上的花瓣上,犹如烈焰。
“殿下……”
看到万俟明风自残,张岳想要阻止已然是来不及了,想要去查看万俟明风手背上的伤势,却被对方甩到了一边。
“张岳,你速去四皇弟府上,问他要万俟明云私下开的店铺的名字,另外着人调查清楚万俟明云最近与谁来往,之后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吧?”
“老奴明白,殿下,你的手……”
万俟明云看了眼还在流血的手背,想起白溪樊回府是那张红肿的脸,动了动手指说道:“无碍的,你去吧。”
见状,张岳也不敢多说,躬身退出主院往万俟明雨府上走去。
没多久,万俟明雨便赶到了万俟明风府上,问了白溪樊被被打的经过心中也是愤愤难平。看白溪樊坐在小凳子上抱着点心盘子吃的开心,万俟明雨也就微微放了心。
“二皇兄,我知道你看中白溪樊,有些话我说了你会不高兴,但是事关重大即便是你不高兴,我还是要说。老三知道你甚是疼爱白溪樊,如果不然他也不会对白溪樊一个小娃娃动手。你此时若是出了手,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你,到时咱们很可能就会暴露了。”
闻言,万俟明风不由冷笑一声:“谁说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他素来与太子不合,能抓住对方的把柄从来就不会放过。有太子在,他永远都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听到万俟明风的话,万俟明雨眼眸瞬间一亮:“你是说嫁祸给太子?”
“我们又没做,何来嫁祸之说?咱们只需将这个消息放给太子,之后便喝茶看戏就好。”
万俟明风说完,抬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目光转移到院中摇椅上正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的白溪樊,不由摇头笑了笑。
万俟明雨顺着万俟明风的视线朝白溪樊看去,脸上也只一阵无奈。转头看向一脸柔和的万俟明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二皇兄,我还是觉得你对白溪樊太好了。这种好不是对燝源那种。而是让我觉得如果他是个女子,无论再大的困难你都会跟他在一起的错觉。哦,不,就是男子也一样。可惜他是个小娃娃,所以我只能把这种感觉当成我的错觉。”
听完万俟明雨的话,万俟明风不由脸色一黑。见对方仍旧眨着两只眼睛看着自己,万俟明风也不欲开口解释,挥手催促对方赶紧离去办自己刚刚交代的事。
万俟明雨不满他这种用完就扔的态度,所以在走到白溪樊身边的时候故意踩了下摇椅的腿。而躺在摇椅上正翘着二郎腿的白溪樊一个不察,立时跟个骰子一般在摇椅上滚了几下。
摇椅是张岳为白溪樊特别准备的,怕他磕着碰着就两边都绑了软垫,所以白溪樊撞在上面倒也不疼,就是晃得难受。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白溪樊的两只眼睛都快变成蚊香眼了。
倏地坐起身体,破口骂道:“特么的,那个混蛋敢这么整大爷我!”
白溪樊此话一出,正要跑出院子的万俟明雨立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躺椅上被晃的发髻凌乱的白溪樊不由眯了眯眼。
白溪樊原本见捉弄自己的人是万俟明雨,本来想下来跟他‘较量’一番的,但是见万俟明雨面色不善的朝自己走来,而后想到自己刚刚说过的话,立时反应过来。转头见万俟明风起身还未走出房间,立时惨叫一声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忙向万俟明风跑去。
此时此刻,白溪樊无比后悔自己的嘴贱,没事儿骂什么脏话,这不明摆着万俟燝源就是自己教的么?!想到万俟明雨在花园里教训万俟燝源的模样,白溪樊不禁欲哭无泪。脚下的速度也不由快了几分。
“没事儿跑什么?”
万俟明风伸手想要抱住白溪樊,却被对方给躲了过去。抬头就见万俟明雨气势汹汹的折返回来,两只眼睛瞪着躲在万俟明风后面的白溪樊似乎要喷出火光。
“白溪樊,你好样的!我说我们家燝源怎么好端端的骂起了脏话,原来都是你教的!”
闻言,万俟明风立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动了动腰身想要将后面抓着自己后腰的白溪樊给闪出来,哪知道对方却犹如一贴狗皮膏药一般死也不肯撒手。
“不,不是我教的,我只是,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他就记住了。”
“你还敢抵赖,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见万俟明雨撸了撸袖子朝自己走过来,白溪樊叫了声‘大叔救命’,撒丫子往后面跑。那速度堪比在清平镇被那只凶恶的大狼狗追一般。万俟明风看着两个绝尘而去的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亲自吩咐张岳找人办事去了。
绕着万俟明风的府邸整整跑了两圈儿,白溪樊这才甩掉那个凶神恶煞的万俟明雨。蹲在假山缝里,白溪樊看着没找到自己气急败坏的万俟明雨总算松了口气。
抬手抹了额头上的汗水,白溪樊靠在假山壁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默默腹诽着万俟明雨竟然如此难缠,只不过教了他儿子一句脏话,竟然活活的追了自己跑了那么久。以后再也不跟万俟燝源玩儿了,有这样的老爹伤不起啊~
失神中的白溪樊完全没有注意到假山的缝隙中,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蛇正在吐着芯子朝他慢慢爬过去……
当白溪樊休息的差不多了,刚想站起身,哪知屁股刚刚抬起就觉得屁股上猛地一痛。回头看向背后,在看到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蛇正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屁股时,白溪樊只觉得自己的发梢都在竖了起来。脸上的血色急速退去,回过神来白溪樊惨叫一声,下意识的抓住那蛇的颈部,将之狠狠地甩向假山壁上。
在花园的守卫听到白溪樊的惨叫声,以为他是被万俟明雨抓住了,各自笑笑也都没有在意。
蛇是报复性极强的动物,碰到假山壁上在地上卷曲了几下,扬起舌头吐着鲜红的芯子朝白溪樊扑去。白溪樊心里虽然害怕,但已经有了准备,错开那条蛇的攻击就往外跑去。
当白溪樊一口气跑到花园内,只觉得两眼发黑,双腿也有些软,下肢开始变得麻木。白溪樊明白那条蛇是有毒的,想要开口呼救,却发现自己已然是发不出声音了。慢慢瘫倒在地上,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白溪樊脑子里猛然想到玄青。用力咬了下已经开始僵硬的舌头,白溪樊无声的叫着玄青的名字,直到陷入昏迷……
主院的万俟明风看着万俟明雨气哄哄的离开,不由一阵好笑。想到被吓跑的白溪樊。万俟明风忙抬脚走向花园去寻找,本以为白溪樊见到自己会跑出来跟自己炫耀自己是怎么甩掉万俟明雨。哪知绕过凉亭之后,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面色发青的白溪樊。
这一瞬间,万俟明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停止了一般,僵硬着身体抱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溪樊,嘶吼着让旁边的侍卫去请太医。
当万俟明风抱着白溪樊跑回主院的时候,已经得知消息的张岳已经守在院门口,想要帮万俟明风接过白溪樊,却被对方撞到了一边。
小心的将白溪樊抱到床上,万俟明风还未开口让张岳去催太医过来。只见屋中白光一闪,一个身穿青灰色鹤氅的道士抱着拂尘出现在房间内,赫然是白溪樊的便宜师傅玄青是也。
万俟明风自然是认识玄青的,见到玄青出现在这里,眼中陡然升起一股杀意。双手张开将床上白溪樊护在身后,目光凛凛的看着玄青沉声说道:“有我在,你休想带走白溪樊!”
见状,玄青不由一愣,而后便这才明白过来自家徒弟并未跟万俟明风将他已经拜自己为师的事。因为是自家徒弟护着的人,玄青自然不会与他计较这些。挥了挥手手中的拂尘念了声无量天尊,玄青开口解释道:“二皇子误会了,贫道早在数日之前便已经收白溪樊为徒。贫道来此只是徒儿的召唤,并不是来带走他的。”
玄青侧身看了眼床上面色发青的白溪樊不由皱了皱眉:“二皇子,我徒儿面色发青,乃是中毒之兆,你若再不让开耽误了救治的时间,可莫要后悔。”
万俟明风心中本来还有些犹豫,暂时转头看到白溪樊的模样,咬牙侧开身体让玄青近前。看到一旁同样满脸担忧的张岳,万俟明风开口说道:“张岳,追回四皇弟,一个时辰之后我要听到结果,否则今日当值的侍卫丫鬟全都以死罪论处!”
“是,老奴这就去办”
张岳领命躬身离去,而床边的玄青的诊断也已经有了结果。将白溪樊的手臂放下,玄青伸手把白溪樊身上的衣衫除下。将白溪樊的身体翻转过来,玄青和万俟明风赫然发现白溪樊白嫩嫩的屁股上那两个已经呈黑紫色的牙印。
“二皇子殿下,烦请下令搜府,找蛇。”
☆、大难不死的小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猥琐星的一个火箭炮和一个手榴弹= =!你妹的,恭喜你丫终于升级到萌主了!
刚刚加更完跟熊猫一样,你又来这套┭┮﹏┭┮
以下是正文:
万俟明风下令搜府之后,没过多久众侍卫便在草丛里找到那条已经奄奄一息的毒蛇,而万俟明雨也在稍后被追了回来。看到桌上托盘里的那条毒蛇之后,众人都不由一阵默然,倒是张岳看着那条毒蛇感到怪异之极。
张岳自小在山中长大,对蛇虫鼠蚁类了解甚多。这种蛇多生于深山,剧毒,故村民称之为‘黑寡妇’。夏季偌大的府邸有蛇出没这并不奇怪,可是这种本来长在深山的蛇出现在府里这不能不让人起疑了。
想到此处张岳觉得此事不能隐瞒,便开口说道:“殿下,这件事有蹊跷。这种蛇老奴认识,名曰‘黑寡妇’有剧毒。这种蛇生于深山,像京师这种人多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毒蛇。”
“你说什么?你怀疑白溪樊中毒是有人设计?非I凡”万俟明雨看着张岳,表情写满不敢置信。
沉默许久的万俟明风看到万俟明雨惊诧的模样,慢慢站起了身:“张岳不是怀疑,是肯定。白溪樊喜好在花园玩耍,我唯恐有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出没,所以每天早晚都会有下人清理。张岳,排查今日出现在花园的所有人,只要有嫌疑者一个都不放过!”
“二皇兄,今日我没追到他就走了。”
闻言,万俟明风点头示意他了解。今日最后与白溪樊在花园的人确实是万俟明雨,但万俟明风知道万俟明雨不会这么做。虽说他对白溪樊有些成见,心底也不是很喜欢白溪樊,但白溪樊是自己护着的人,就算万俟明雨真的有那么想法,他也断然不会出手。
三人谈话之际,太医已经到了。此时玄青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万俟明风顾不得玄青的去向,忙让太医帮忙再次白溪樊再次诊脉,同时看了看白溪樊屁股上的伤口。
片刻之后,白胡子太医将手指从白溪樊手腕上拿开,起身对着万俟明风攻受弯腰,沉声道:“二殿下,下官医术浅薄,恐救不了小公子了。”
听到老太医的话,万俟明风的脸色不由一白,蜷在袖中的手也在不自觉中紧紧握成一团。
“李太医,真的,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万俟明风声音暗哑低沉,让人闻之揪心。李太医听着万俟明风声音中的沉痛,心中虽怀疑这小娃娃是否就是外面流传的二皇子的私生子,但仍旧面无表情的说道:“二殿下恕罪。”
见李太医这么说,万俟明风闭了下眼眸,而后慢慢转过身背对着李太医等人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张岳疼爱白溪樊甚深,听到李太医说白溪樊已经没救了,一时间忍不住老泪纵横。原本还想再看看白溪樊,但碍于万俟明风的话,只得咬牙退下。
万俟明雨心中也颇不好受,来之前自家儿子燝源还让自己带话给白溪樊,让他有空去玩儿,没想到转眼间竟要天人永隔。他心里虽然不怎么待见白溪樊,可如此聪颖的小娃娃就这样去了,也着实令人可惜。
想到自家二皇兄对白溪樊的宠爱程度,万俟明雨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权作安慰。
听到房内的人一个个离开的脚步声,万俟明风走上前在白溪樊的床前蹲下身来。颤抖的右手抚着白溪樊泛青的脸颊,万俟明风轻声说道:“白溪樊,你是狐妖,你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给我弄来。现在,我要你活过来,像以前一样,站在我面前。”
“白溪樊,你昨日还说把那些欺负你的人全部都踩在脚下,你还没有做到,你不能死知不知道。你醒过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也不会再打你的屁股了,我向你保证。”
温热的眼泪从万俟明风眼中滴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然而当泪水流到白溪樊的手面上时,只见他的身体陡然升起一层白光。眨眼睛白溪樊便变回了一只巴掌大的小狐狸。右边毛茸茸的爪子还被万俟明风牢牢地抓在手中。
白溪樊的突然变形,让万俟明风更是惊慌,想要喊太医进来,可是发现这样做只会害了白溪樊。深感无力的万俟明风瘫坐在床边,捧着小狐狸的身体咬牙逼回已经快要控制不住的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玄青抱着拂尘出现在房中,看着泪流满面的万俟明风和他掌心中的小狐狸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二殿下,可否把小徒身体先暂时交予我?”
“你要做什么?”
闻言,万俟明风猛地抬头望向玄青,微微泛红的眼眸里满是戒备。
“自然是救他,难不成二殿下希望看着他死去?”
万俟明风自然是不希望白溪樊就这样死了,所以此时纵然不信任玄青也只能将白溪樊交予他。哪怕是白溪樊被关一辈子,他也不想看着他死去。
万俟明风起身将白溪樊托到玄青面前:“你要怎么救他?我可否留在这里?”
“不必,殿下暂且回去休息即可,待我徒儿醒来,我自会去通知你。”
说罢,玄青也不去看万俟明风的表情,挥动了下手里的拂尘,转身走向床边将小狐狸房到床上。
玄青见万俟明风离开,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玉质的葫芦瓶。拿掉红褐色的瓶塞纤长的手指微动,一颗碧色的药丸缓缓从葫芦中滚出。
玄青俯身捏开小狐狸的嘴巴,将药丸塞进他的口中。手指轻点小狐狸的下颌,同时用拇指快速顶起小狐狸的下巴看着小狐狸将药丸咽下。
“乖徒儿啊,你说你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诶,别人家的师傅天天等着徒儿给自己请安,伺候的舒舒服服。你倒好,有事没事都是我来给你请安,还得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如今把师父给我的定元丹都给你了,你说遇上你我怎么就没摊上一件好事儿呢。”
说着玄青点了下小狐狸的鼻子,看到定元丹在白溪樊体内已经开始起作用,捏了个手诀开始为白溪樊驱毒……
万俟明风出门之后并未闲着,命张岳召集了全府上下的奴仆。看着门口一排排俯首的奴仆,万俟明风负手看了一圈众人脸上的表情,而后转身在张岳早已经放好的太师椅上坐下。
“今日府里发什么事,相信诸位也都有所耳闻。本殿下自认为从来没来没有亏待过各位,却不知为何对本殿下如此狠心。”
闻言,众人立时扑倒在地大喊冤枉。万俟明风端着茶盏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众人笑的一脸阴森。
“冤枉?那小被毒蛇咬伤危在旦夕的白溪樊如何不冤枉?!”说着,万俟明风猛地起身将手中的茶盏大力的掼到地上。茶盏的碎片自地上飞溅起来,割伤了离得最近的几人,但却无人敢吭声。
“是谁做的就乖乖站出来,我可以不牵连到你们的家人。如若不然,今日在场的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不要怀疑我是否做得出来,不怕死的你们大可以试试看。”说罢,万俟明风转头看向旁边目光冷然的张岳:“张岳,点香。一炷香之后,若是还是没有人招,那就一个不留!”
“是,老奴这就去办。”
张岳回答完,忙从隔壁捧来香炉,点燃了根一尺来长的香插|入香炉内。
万俟明风端坐在太师椅上抬头看着俯跪在地上的众人,目光不停的他们脸上徘徊。侧头看着慢慢变短的香,不时地出声提醒他们时间已经不多了。
终于在香即将燃到底的时候,跪在第二排最角落的清韵突然站起了身。只见她走到万俟明风面前,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中红着眼睛再次跪了下来。
“二殿下,是奴婢做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为什么?清韵,你跟了我三年,我可有哪点亏待于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说!是谁指使你做的?”
面对万俟明风的质问,清韵哭着答道:“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这么做的。”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那毒蛇只生于深山,你在我府里当值,难不成你还有通天的本事不成?张岳,把她交予刑房,若是不说就想办法让她开口。”万俟明风说完甩袖离去。
白溪樊睁眼睛的时候,入眼的就是玄青托着下巴看着自己笑眯眯的脸。猛的翻身想要坐起身,却发现姿势好像有些不对,而且周围的一切似乎变大了好几倍。白溪樊下意识的低头,在看到两只毛茸茸的蹄子,不由无力叹息一声右爪捂住额头重新躺倒在床上。
“小徒弟,你醒了,屁股还疼不疼?”
听到玄青的话,白溪樊连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但是一爪子摸过去才发现伤口早已经被一层绒毛给覆盖住了。
看着白溪樊的动作,玄青捧着脸表情无比正经的说道:“小徒弟,你真可爱。”
闻言,白溪樊心中不由一囧,默默在心里骂道可爱你妹的!但是想到自己能够醒来,估计也是多亏了这位便宜师傅,所以就很大度的决定不跟他计较了。
翻身爬起来,白溪樊看到对方明亮的双眼,立起身体伸爪子将他的脸拨到一边。
“大叔呢?怎么没看见他?”
“不知道,不过乖徒儿,你傍上的这位皇子可真不错。你昏迷的时候还抱着你尸体哭呢。”
听到玄青的话,白溪樊立时火了:“你妹的,老子又不是死了尸体毛啊尸体,会不会说话啊?!还有别傍上,傍上,搞的老子跟一被包养的小白脸一样!”
玄青摸了摸被白溪樊挠的有些发痒的鼻子,一副颇为无辜的语气说道:“你现在可不就是被他包养了么?”
正要下床的白溪樊听到玄青的话,前爪一软立时从床上滚了下去。
☆、春心萌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小包子就能变成大包子了,中号的螺丝钉也能派上用场了,吾心甚慰啊~~
以下是正文:
有玄青这个便宜师傅在,白溪樊自是没能摔个狗吃屎。抱着那那条软软的拂尘白溪樊也没有因为玄青‘好心’而开心。低头咬住拂尘,白溪樊伸出利爪手脚并用狠狠地将撕揉了一番。等看到那些白丝已经乱成一团白溪樊满意的松口,拍了拍两只前爪竖着尾巴走向门口。不过在走到门口之时,白溪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而后蹲在地上将自己变回人身。
人身的自己自然还是穿着那个骚包至极的红肚兜,几条流苏打成结将自己那个中号的小螺丝给缠的像个蛹一样。黑着脸将小螺丝解放出来,扭头想要找身衣服,却看到背后笑的快把嘴巴咧到耳后的玄青。
“很好笑么?”
白溪樊怒视着玄青,似乎只要对方点头他就会扑上去那般。玄青本想点头,但是看着白溪樊阴沉的脸色连忙摇了摇头。
“只是,只是你屁股上的那个牙印……”
听到玄青的话,白溪樊忙回头看向自己的屁股。在目光触及到两瓣肿的不同高度的屁股,白溪樊很想让那条该死的蛇再补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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