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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蛮荒精准扶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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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尾巴了。
路看了一眼没有骨气的搭档，拍了拍它的大屁股。
银狼没敢叫出声，在嗓子里呜咽了两声，把不满的哼唧吞了下去。
一人一狼躲在一从灌木后面，透过有些稀疏的灌木向那团篝火的地方看去。
两个成年男子背对他们坐着，其中一个道：“你确定这个方向是对的吗？我们已经在外面瞎转悠多久了？搞不好本来离部落不是很远，现在都变得很远了……”
听着这个声音，路的眉头皱了起来。
为什么这个声音他觉得似乎有些耳熟？
然而还没等路仔细琢磨为什么觉得这个声音耳熟，另一个回答的声音便把他震在当场。
那人说：“不然你指个正确的方向。”
只是一瞬间，路就激动的刷一下站了起来。
同一时刻，听到身后灌木动静的那两人也是一个翻身暴起，抄起手边的武器就准备向路的方向砸过来——
“哥！”所有的动作都被这一声呼喊定在原地。
路与叶对视，两人的目光都从不可思议转变为欣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银狼在旁白歪着大脑袋卖萌。
与路对视的青年，正是叶无疑，而叶旁边的这家伙……怪不得路也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耳熟，这不是乌纳的哥哥乌尔吗？
路一时之间只觉得心情复杂，三人围坐在篝火边交谈，银狼则被打发回去给白肴汇报消息。
“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尔和叶对视一眼露出复杂神色，然后向路讲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叶的坠崖，应该是巨岩算计的后果没错。叶滑下去的时候，的确是感受到了脚下泥土有松动，似乎是被人刻意处理过。
而乌尔——“我去那里想看看叶是怎么掉下来的，然后我也……”
然后他就跟着掉下来了。
这个情况实在让路感到无语，不过幸好两人都没有事。
叶摊了摊手，“山崖下面是个温泉，还比较暖和，冬天那附近都没有结冰，我们担心出来太冷又没有避风的地方会冻死，所以就商量着等开了春再想办法找回部落的路。”
乌尔指了指叶，“然后我怀疑这个路痴指错了方向，你知道吗，我们差点因为走出部落范围而被图腾烧死。”
路表情一凝，不能迁徙的说法从来只存在于部落传承的神令之中，没有人怀疑过，也没有人尝试过，但这样看来，部落范围这个东西，是真心存在了……
“多远？”
叶往部落相反的方向指了指，“大概再半个白天的脚程，一旦踏出那个范围，会有很明显的感觉。”
路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已经升到头顶的太阳，然后向两人讲述了一下凌汛的情况，以及迁徙的打算。
叶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即便你们把黑钻和贡石带着一起走，部落居住地的范围也是不会改变的。”
“我知道。”路稍有些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小腹，“但是我已经没有图腾了，神令对我无效，不信的话，晚上我们过去试试，就知道了。”
银狼报过平安后不久，路就带着叶和乌尔一起回到了白肴他们停下的地方。
乌尔、乌纳和乌奇三兄妹相聚，都激动不已。
而长老也拍着叶的肩膀一堵哽咽，阿草红了眼睛，沙趁机哄人，给她擦眼泪。
一番收拾后，众人再度上路，好在虽然还有一些残留的冰雪，但是大部分地面已经冰解，倒是行走无碍。原始人的行礼都算不上多，基本一个背包就够用，而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背也没拿的白肴，此刻正非常悠闲的坐在银狼拖着的那辆木板车上。
白肴：“……”我从来没有坐过这么烂，速度这么慢的车，但……好歹比让他自己走路强多了。金贵的药剂师大人才懒得自己走路。
比起白肴，众人对这辆“豪车”，以及对拉车的“神兽”就无比敬畏了，纷纷以既羡慕又害怕的目光往白肴这边看来。
白肴：“……”哎，天命之子，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好在“身娇体弱”的也只有这一位，银狼也愿意拖着他。要是换个人来坐车上……银狼感觉威武霸气的自己能分分钟一巴掌抽飞那家伙。
不过既然是白肴……看在他这么好看又和路关系这么好的份上，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中午休息整顿的时候，众人也吃了些东西，沿路长老也让大家看到能吃的果子就采集一些，他们还不确定要走多远，要走到哪里，食物将会是弥足珍贵的物资。
天擦黑的时候，队伍便差不多行进到了叶之前提过的地方，他指着一棵自己有印象的枯木，对路道：“差不多就是这里了。”
路点了点头，“你过去我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叶一脸震惊的看着路，“不是吧，小路路，你就这样对你哥吗？被图腾烧很痛啊，不然你自己试试。”
站在旁边旁听的白肴“噗”一声笑了出来。
路有些无语，“我不是说过我没有图腾了吗？怎么试的出来。”
对此叶显然是不相信的，他努努嘴，示意路过去证明给自己看。
路这会儿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白肴那么喜欢翻白眼。
他极其自然随意的走到了树的另一边，然后又往前走了十几步，回过头来对叶摊了摊手。
叶：“……你……”
但是他并没有一激动就自己跑到路身边去，而是转身挥手喊道：“乌尔！你过来一下！”
正在和妹妹弟弟许久的乌尔听到叶喊自己，很快走回到他旁边来，“怎么？”
叶往路站的地方指了指，“他过去没事，你过去试试？”
乌尔看着叶挑了挑眉，“你怎么不自己去？”
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耸耸肩，“这么危险的事情，当然是让你试。”
乌尔眼中泛起无可奈何的笑意——他和叶其实年纪相仿，但是在这段亲密相处的日子之前，他一直都以为叶作为族长，会是个严肃而内敛的人。只不过真的接触下来，才发现是个如此温和又有趣的家伙。
“好吧。”乌尔应了一句，转身抬步就要往路那边走。
叶一愣，现在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就这么乖乖听话的去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看着乌尔已经走到了树的另一边。
一股灼热的气息立刻笼罩了乌尔，叶一惊，连忙往前跑了两步想把他拉回来。
但才刚过树的位置，叶也立刻感觉到自己小腹一痛，一股灼烧感席卷而来。
站在十几步外面的路对这两个笨蛋十分无语，而且他貌似还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狗粮味道！
呵呵，白肴都还没主动拉过自己的手呢！
路很不爽的决定让这两个笨蛋多痛两秒钟。
一阵奇异的风卷过，将叶和乌尔两个人托起，然后把他们送回到完全的位置，啪嗒一声扔了下去。
灼痛感立刻就消失了，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莫名。
看到他们一脸傻样儿，路的心情好了不少，他走回两人身边，控制着风将他们拉起来，“如何？我不是就说了，我已经没有图腾了，而且还有了新的力量。”
乌尔一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不太确定的问道：“你获得了神的力量？”
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神。”
他转而拍了拍叶的肩膀，“哥，我会帮助大家都摆脱神令的束缚，但前提是，他们要相信我，愿意和我们一样抹除图腾，这件事，还是要交给你。”
叶欣慰的目光落在路身上，“好，不过你要先仔细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路于是叫来白肴，指了指他，“真正有神力的是他，不是我。白肴，是巫医。”
白肴：“……？？？”老子只是个药剂师而已，神力什么鬼啊神力！不是巫医，巫是不可能的，医也不是！只是现代科技而已！
叶却一本正经的对白肴点头，“神子，您从神山来拯救我们吗？”
白肴扶额……
这让他从哪里解释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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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为何物（倒V开始）
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 白肴终于在唾沫横飞中说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当然，也合理的隐去了自己的一些秘密。
叶越听越眉目舒展，心中把整件事的轮廓都勾勒了出来，乌尔则越听越是心惊，丝毫没有想到短短时间之内，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变。
“所以； 你有帮我们摆脱神令的方法； 是吗？”听完白肴的讲述； 叶立刻抓住了重点。
看看这位族长，不愧是族长大人； 就是比路那个白痴家伙明事理多了； 白肴欣慰的点头； “是的，我也说过了，我合理的怀疑图腾是一种植入精神病毒以控制人的手段。”
叶点头，“迁徙势必要继续进行，虽然往哪个方向走还不确定……不过总不可能只在神令限制的范围内； 要活下去就总是要放弃一些东西，更何况神山除了每年要从我们这里拿走供奉之外，也没有提供给我们什么庇护或者帮助……这图腾不要也罢！存亡都是要靠部落自己去奋斗的……当然，也离不开你的帮助。”
白肴忍不住给叶竖了个大拇指。
看看，这才是一族之长！什么叫领导发言，什么叫觉悟，什么叫把话说的漂亮！
乌尔跟着点头； 路却好似有些不开心的坐在白肴身边，揽了揽他的肩膀。
白肴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路，没明白他有什么意图，“干嘛？”
“起风了，给你挡挡。”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白肴却突然觉得脸有点热，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两声。
……
为了稳定军心，白肴又献祭了几包泡面，这种食物他屯的也不多，点了点空间里还剩下四箱，白肴忍不住有些惆怅。
当然，白肴的惆怅是吃到美味的原始人们不会懂得的。虽然整个队伍有二十来人，再把土豆一起煮进去之后，味道淡了很多，可对他们来说，也是无上美味了。
尤其从没吃过泡面这种精加工食物，分到两根面条就足够他们欢呼雀跃的了。
作为“自家人”，长老、泥、沙和阿草，叶，还有乌纳兄妹三人得到了开小灶的待遇，白肴又切了两根火腿肠到他们这一小锅里，吃得几人眉开眼笑。
吃饭的间隙，叶悄悄的凑到路旁边和他说话，“老弟，你从哪里找到的白肴……这也太神了……”
路的表情难得露出一丝羞赧，小声的回了哥哥一句，“他是我的！”
叶被这答非所问的一句话噎了一下，又偷偷瞄了一眼自顾自吃得正开心的白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哎，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单方面的这样认为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你确定如此神人你真的拿得住吗？
愉快的晚饭时间过后，天完全黑了。
众人分成两个火堆围坐着，将两个火堆中间最好的位置留给了叶。
等所有人都收拾好围着火堆坐下，叶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
“我部落的各位子民，神山的各位子民，能再见到你们，我很高兴，这是命运的眷顾，也是天命所归。”
众人都抬起头来看着叶，目光中同样满是欣慰。叶之所以年轻轻轻就成了族长，主要是因为他的父亲曾经是族长。然而一年前，老族长在一次与凶兽的搏斗中不幸离世，年轻的叶这才成了族长。
“我曾经也和你们一样。”叶的目光扫过众人的脸，然后伸手指向部落的方向，“我曾经以为，神山保护着我们，庇佑着我们，那里会使我们永远的家，但是……我错了……”
“当我们冬天没有粮食的时候，神山没有出现！当凌汛侵袭我们家园的时候，神山没有出现！甚至，当我被巨岩设计陷害，一脚踩空掉下山崖的时候，神山没有出现，也没有惩罚巨岩！”
“我捂着胸口问自己，神山啊，你真的存在吗？”
“但神山，是存在的！当他们要我们上缴黑钻和贡石的时候，神使出现了，带走了我们辛苦寻来的东西。当他们需要女人的时候，神使出现了，直接从部落里带走我们的姐妹们……”
“神山不允许我们伤害同族，却放任同族以卑劣的手段害人性命！”
“神山不允许我们迁徙，却放任灾难毁灭我们曾经的家园！”
“我们还没有想要放弃神山，可是神山心里早就没有了我们！它，真的配作为神山，配得上我们的信仰吗？！”
一连串掷地有声的发言直击人心，要不是此刻大家都静默一片，白肴简直都要站起来鼓掌了。叶大哥要是换个时代，一定是以为优秀的政治家。
叶痛心疾首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我扪心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神山，或违反神令的事情。其一，是因为我对神山的尊重。其二，却是因为害怕——图腾灼烧的感觉，许多人都尝试过，那是神山对违反神令的惩罚！”
“有那样的痛苦在，即使心中不满，很多人也不敢反抗，不能反抗。”
“这么多年来，我们都被圈在这片土地上，眼见食物越来越少，环境越来越恶劣……”
“有一天我突然想问，什么是神？”
“神，不应该是恩泽一方，庇佑一方吗？为什么我们的神，只有索取，只有恐吓？它真的是神吗？”
问完这句之后，叶也沉默下来，就仿佛和众人一起陷入了对自己内心的拷问之中。
部落民们其实并不会想的这么多——对于神山，他们很简单，生来所有人都要信仰神山，所以他们就跟着信仰了。
如果不遵守神山的要求，就会被惩罚，所以他们恪守神令。
叶说的很委婉，但所有人心中都清楚。
这是害怕，和尊敬，和信仰，和崇拜没有丝毫的关系。
但是那又如何呢？图腾还在身上一天，他们就永远的受到禁锢，受到制约，仿佛永远都无法取下来的枷锁一样。
仔细观察众人表情的叶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嘴角微微一勾，“幸好，现在，我们有了自由的办法。”
听到叶的这句话，所有人都是心神一震，以一种惊讶中带着膜拜的神情注视着他。
由于白肴特别强调过好几次，自己绝对不想“出镜”，所以叶十分配合的没有报出他的名字，只是微笑着道，“幸而我这次掉落悬崖，得到了真神的帮助！获得了脱离神令和图腾的方法。”
叶转身指了指正好立在边界位置的那棵枯木，“这棵树恰好长在部落领地的边缘位置，跨过它，若身上还有图腾印记，就会受到神令的惩罚……有胆大的人敢试一试吗？”
人群一阵骚动后，倒是真有一个年轻男孩站了起来，“我想试试！”
叶点头应允，同时也告诫他小心为上，千万不要伤到自己。
男孩颇为郑重的走到了树的边缘，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前迈了两步——很快图腾的灼烧感就把他逼回了安全范围。男孩心有余悸的按着自己的小腹，满脸都是惊恐。
叶轻叹一声，“是的，就是这样所谓的神令，将我们永远困死在一片土地上……但是得到了真神庇佑的人……”他说着往人群里一指。
最佳龙套，泥，配合的站了起来——由于男主路表示自己要和白肴一样，也懒得出镜，所以演示的任务就落到了泥身上。
泥难得得到一次主角的位置，内心激动万分。
但是为了符合“真神子民”这个人设，他强行按捺住内心的热情，一脸冷漠淡然的走到了刚刚男孩站的地方，然后平静的迈步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五步，十步。
一个漂亮的转身，你就是今天的大明星，最亮的那一颗！
众人的目光始终跟着泥的步伐，从不可置信到笑逐颜开。
他们，他们真的不用受到神令禁锢了吗？
白肴和路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
其实商谈中，当叶提出以所谓“真神”来代替“神山”作为信仰存在的时候，白肴是非常不赞同的。
作为一个星际居民，他压根就不相信什么神明的存在，也不能理解历史书上所讲的，原始人因为对自然的敬畏而形成了信仰。
但是叶却说，他的想法是不现实的。
大家早已经习惯了神的存在，习惯了接受神的统治，突然之间却没有神了，多少人会感到惶恐不安，惴惴难熬？
倒不如给他们一个新神。
感觉面前这群家伙都不可理喻，白肴凑到路身边悄悄问他，“你也不信有什么神明，对吧？”
篝火温暖的亮光把路深色的瞳孔映的漆黑一片，他的表情非常认真，一丝笑意也无，“虽然从小被告知要做神山的子民，但是……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白肴刚异常满意的点了头，就听见路继续道，“但是，现在我有点相信了……不然你怎么会正好来到我身边？”
白肴：“……”这个原始人突然点亮了说情话的技能？！
夜色将白肴的脸红演示的很好，他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哼了一声，“那是虫洞坍塌，星际跳跃出现问题！跟你说了也不懂，愚蠢的原始人。”
路看着白肴那颗好看的后脑勺，微微弯起嘴角来。
叶那边的演示还在继续，继泥之后，沙也去走了一遍T台秀，然后等两人都平安无事的回来，叶又故作神秘道，“虽然他们都已经脱离了神山的掌控，但是，你们看得出来他们哪里不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叶：我的演讲真是很棒棒，想要一根火腿肠吃！
路：→_→你和银狼一样没出息
乌尔：我会想办法学会做火腿肠的
白肴：战友啊！火腿肠那么好吃！
银狼：汪呜！
☆、真神赞歌
白肴坐在篝火旁边； 听着叶舌灿莲花的一套又一套，感觉自己都快被他忽悠的相信什么真神是存在的了。
明明两人的区别在于，沙只是祛除了图腾，没有了精神力压制，而泥则激发了精神力变异，产生了异能……
为什么在叶的嘴里； 就变成了——沙是真神的信徒； 所以真神赐给他庇佑； 让他可以摆脱神山和神令的束缚；而泥则是更进一步的真神子民，不仅得到了庇佑； 还得到了赐福； 所以泥还拥有了异能。
最佳龙套先生当然也没有放过这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在众人面前凝聚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球，并把那个水球喝了下去。
白肴：“……”嗯，智商问题并不会因为激发了精神力而得到改善呢，真是个明显的例子。
但是其他人显然就没有白肴这种观感了——空手凝水，而且是可以喝的水……这对需要跋涉来寻找水源的部落来说； 是多么实用且厉害的技能啊！
长老也在人群中满意的微笑点头，“嗯，很好……迁徙途中的水源就拜托你了，泥。”
是的，悲催的泥，和路日天日地的锻炼方式不同，泥的异能锻炼方法是； 凝水，把水存起来，再凝水……反复再反复，直到异能耗尽凝不出水来。
由于泥使用异能凝出的水是直接将空气中的水元素聚合形成，所以凝结出的水十分纯净，口感绝无仅有。
这段日子几个人的用水都是拜托泥，连出去取雪化水都不用了，过得十分滋润。
既然这样，就让他再多锻炼一下好了，长老美滋滋的想。
泥心甘情愿的反复被榨干，为自己的进步流下泪欣慰的泪水。
在展示过两人不同的能力后，叶又板起脸来，对众人继续道：“真神是伟大而善良的，只要愿意成为真神的信徒，就可以得到真神庇佑，不在被神令所困——但是，想要像泥一样，成为真神的子民，则还需要献上真诚，为部落的发展做出恭喜！”
很快，人群里就有人开始对着叶叩拜，“族长，我愿意成为真神的信徒！请真神庇佑！”
叶摆摆手，示意这人起来，“真神倡导自由和平等，无需礼节供奉，只需心向往之……”
刚刚白肴大致的给叶讲述了一下后世法律的存在，模糊掉整体概念，只给出了一个大框架。也许真的是天生就是大政治家吧，叶不仅当场眼中一亮，表示出极大的赞同，甚至也领悟的这么快，现在就拿去忽悠其他原始人了。
白肴在心中有一丝丝的感动，果然不愧是哥哥，比路靠谱多了，能这样当甩手掌柜的感觉太好了。
想完他就有些嫌弃的扫了坐在身边的路一眼……哎，这么傻个家伙，连个车轮子都削不圆……
看到白肴的视线，路颇有些莫名其妙，但白肴很快就把目光移开了。
路暗自思索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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