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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蛮荒精准扶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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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痛心疾首的榴树指着榴青,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你,你这孩子!你忘了先祖的教导和遗训了吗?!”
榴青捂着脸的手慢慢放下,看着榴树的眼中既有沉痛,又有难过,“先祖的教导和遗训……我记得啊……但是当我们遇到危险,被折磨甚至快要丧命的时候!先祖的教导和遗训有用吗?先祖救过我们吗?!”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路缓缓叹了口气,从腰间解下玉佩,正是之前榴树他们部落世代供奉保护的那一枚。
“它其实是想帮助你们的,只是因为神山,它的力量也不够了。”说着,路手中涌起一小股异能,风旋将那枚玉佩托了起来。
被老者带去以灵力温养过,这枚玉佩虽然无法恢复到其最佳状态时的莹润光华,却也已经比在部落里传承时的状态好了太多。
有些暗沉的玉面上泛起一层灵动的柔光,而就像是和这玉佩天然有感应一般,榴树和榴青也一时之间都忘了争执,皆是呆呆的看着那枚玉佩。
忽而那枚玉佩上光芒大盛,竟然是形成了一道光柱,直直冲向榴青的方向。
榴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意识到的时候,那道光芒已经全然落在了他身上,引起胸腹部的一阵灼烧之感。
榴树虽然刚刚动手打了儿子,但到底也是心疼关心的,看到这个情况吓得够呛,差点直接上手去拦,却被乌尔挡下。
乌尔对着榴树摇了摇头,“他没事,你看,玉佩是在帮他。”
玉佩的确是在帮榴青,只不过片刻的功夫,那道光芒就熄灭了,榴青有些不可置信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只觉得通体舒泰,却又全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然而被远征队带回狮城之前就被解除了神山图腾烙印的榴树却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颇有些痛心疾首的指着榴青。
“你这……你这孩子!还说先祖没有守护我们?就连你刚刚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它还……还……”榴树叹了口气,坐回到椅子上,仿佛一息之间老了很多。
榴青只觉得十分奇怪,还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怔怔看向路和乌尔,路这才有些同情似的看了他一眼,“它祛除了你身上的神山印记,你现在应该不会受到限制了。”
榴青颇为吃惊,半晌说不出话来。
最初,他只是想获得地位,想要更高的权力,想要向大巫复仇,这才看中了从“主城”来的路和白肴,近而主动想和他们攀上关系。
他曾经也恨透了神山,但他却无力反抗,只能顺着神山给铺好的道路,一步步往那个方向走。
大巫为人又狡猾又小气,还充满了算计,他早就知道跟着这样的人如履薄冰,没有前途可言,找上路和白肴也是好不容易瞅到了这个机会,以为能借着从上面来的力量扳倒大巫。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到这件事会以这种形式,这样结束。
大巫死了,死于他自己的疯狂。
而路和白肴却竟然是外来城外部落,并不是什么主城来使。
颤抖着手,榴青掀开了自己的衣袍,胸腹处平坦一片,很是光滑,与他那张满是疤痕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原本烙印其上的图腾也玩起不见了踪迹。
原来那真的……
“而且。”路继续淡然补充道,“其实我们此行来访的目的,并不是需要你做什么,只是想问问怎么去主城,以及你可能知道的主城情况——毕竟现在你坐在大巫的位置上,应当是比我们都知道的多一些。”
榴青抿紧了唇角,半晌没有说话。
他曾经愤恨,嫉妒大巫,在他死后又忍不住从心底嘲讽他。
看起来曾经辉煌无比的人,最终死在了自己的疯狂之中。
因为想在神山面前露脸,想要被神山记住,对于权势的渴望遮蔽了他的双眼,吞噬了他的智慧,让他最终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可是坐上这个位置的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是我错了。”榴青站起身来,对着路——或者准确的说是对着路手中那枚玉佩深深的鞠了一躬。
“需要我提供的消息,我一定都会把知晓的悉数告知,如果……不嫌弃,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也一定会竭尽全力。”
他话音刚落,后面就转来白肴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看不出来,我们家路现在还会谈判了,挺厉害啊。”
路没有回头看,但表情却可见的放松柔软了下来。
他的人生不需要别人的表扬或认可,但来自白肴的好听话却总能让他感到一阵快慰。
“别妄自菲薄。”白肴笑眯眯的对榴青道,“还是有很多,用得上你的地方。”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白肴继续道,“比如,我想问问,你们平日里的水源用的最多的是哪里,护城河?”
作者有话要说: 就剩最后一个副本啦w
争取这个月完结,后面会无缝开新文~
知道自己写文还是有很多问题,感谢没有抛弃我的小伙伴们,?( ????‘ )比心
☆、进入主城
当所有人都动起来的时候; 效率就会变得很快。
三天后,组建好的商队便从神子四城出发了。
榴青留在城中镇守,以解决任何可能出现的问题或意外,只不过他的身份变了一变,变成了因劳累过度卧病在床的城主贺辛,留在城主府内处理城中事物。
而真正的城主贺辛则亲自带队前往狮城——毕竟商队里的人都没有去过狮城; 万一迷路的话; 肯定是损失惨重。
当然; 那些都是对外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又有好些天没见到老婆了; 还不得赶快亲自跑一趟。
好吧; 虽然现在有两位哥哥挡着; 还远远没到真正成为“老婆”的这一天,但是道路虽然曲折,前途必然光明,只要努力下去,一定会有好结果的。
与商队同一天出发的还有路、白肴和乌尔一行三人; 他们与商队的方向完全相反,向着城池另一头,靠近神山的方向进发。
主城围绕着神山呈环形分布,子城再围绕着主城呈扇形分布,离他们最近的一座主城距离四城其实算不上远。
而且还有人给他们指了一条近路,这样的情况下,脚程便更快了。
只是令人万万没想到; 给他们指出这条近路的人……竟然是乌尔。
三人并没有悄悄行走潜入,白肴和路都穿上了青袍,大大的兜帽遮住了他们的表情,而乌尔则从榴青那里借来了一套黑袍。
他原本温和有礼的气质,穿上了这身黑袍之后,却反而显得高深莫测了起来,让路和白肴都觉得惊讶不已。
但乌尔本人对此却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只一路领着两人前行。
白肴早就曾感觉乌尔有秘密,只是确认乌尔并无恶意之后,他也无心窥探别人不想提起的过去。
但这次显然是乌尔主动提起,甚至把这一切展现在他们的面前,白肴就又不禁想起自己曾经注意到的细节。
乌尔的举止礼仪并不比贺辛差多少,对“第一次”来的城镇也颇有一番见解,显然是受到过类似的教导,或者可能甚至在这样的地方生存过。
但……记得部落里不是说乌尔家上一辈流落到部落里,然后被他们才一起被收养了吗……
想到这里,白肴忍不住有些怀疑。
当时无论部落还是城镇都应该被神山所禁锢,是不能够随意离开固定范围的,能到处游走的,也就只有游族了……
然而游族又从来都在山野之间藏匿身形,又怎么会知晓城镇的那些事?
笼罩在乌尔身上的谜团仿佛更多了,但是乌尔却仍旧一如往日的谦逊温和,对待白肴怀疑的眼神,态度也没有丝毫转变。
这种“反正你不问我就不先说”的态度让白肴狠狠地吃了个瘪,一方面又觉得好奇难耐,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实在想不明白。
然而这样的烦恼他又不好意思让乌尔发现,只有夜半睡觉的时候和路偷偷咬耳朵。
对此路的态度十分淡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也有,如果你不想说,没有人会逼问你,我对乌尔哥也是这个态度。”
白肴挑挑眉,“不想说就不逼问?挺好的,那我以后也不告诉你秘密了。”
路十分淡定的摸白肴的头,“嗯,可以,只要你不离开偷偷跑回你那个世界就可以了。”
白肴:“……原来你一直很担心我回自己的世界?”
路:“是。”
白肴忍不住偷偷乐了一番。
然后就听见路又说,“我从老头那里看到一些书,虽然我还不能完全理解你家乡的那个世界,但大抵就像是老头他们那些书里说的仙人世界吧。书里说,只要破坏了仙人的法器,或者其他什么他们用以飞行的东西,他们就不能回仙界了。”
黑暗中,路的眼睛闪闪发光,“所以,我们离开部落之前,我已经找机会,偷偷把你那个奇怪的铁箱子给毁了。”
白肴:“……”突然笑不出来了怎么回事!?
白肴冷漠的问,“你怎么毁的?”
路倒是并不避讳这个话题,十分坦白的答道:“用异能。”
白肴:“……”
白肴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才道,“那可是帝国为小型穿梭飞艇特制的合金,你用异能……破坏了?”
开玩笑吗?那可是高能粒子炮打过来都能扛下几次的超高密度合金啊!
路却点点头,“我当时练习异能,树木石头什么的,太容易削烂,碰碰就坏,只有你那个黑箱子,每次我都只能破坏一点点,后来用户把它毁了。”
白肴:“……毁到,什么程度?”
路眯了眯眼睛,试图找一个恰当的形容词,“大概是……毁尸灭迹?或者,灰飞烟灭?”
白肴:“……”小爷我的穿梭飞艇!我唯一离开这个破地方的希望!
白肴一个翻身跨坐到路身上,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故意凑近呲牙道:“那你知道那些故事里,破坏了仙人法器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
“当然知道。”路双手掐住白肴精瘦的腰,眼中似乎是有绿光在闪烁。
“知道你就说说,什么下场!”白肴故作威胁姿态。
路掐着白肴腰的双手一个用力,就把他翻倒在下,整个人从上面压了上去,凶巴巴的在白肴嘴上啃了一口,“下场就是,和仙人在一起了!”
这一夜路当然没有得逞,两个人玩闹了一番,也就匆匆睡下了。
毕竟“大嫂”还在旁边,再怎么个浪荡,也有个限度,哪里敢真刀实枪的干起来?
但是已经在这辆突然刹车的小破车上的,旁听了许久的“大嫂”,此时只能苦笑了。
哎,自家媳妇儿不在身边,日子真是苦啊……
不然哪里会怕这两个不懂事的弟弟?
而此刻,被乌尔肖想的“自家媳妇儿”,正恶狠狠的在家准备扎草人。
“叫你不告而别,叫你瞒着我,等你回来,这个‘厅长’你当定了!”
……
往主城的路走了两天便到了,远远看去主城与子城似乎并没有很大的分别,但走近一看,白肴就发现这主城要比子城严整的多。
虽然城墙都是一样的高度,但主城这边却是有守卫把守的。
乌尔对两人摆了个手势,让他们稍安勿躁,然后自己上前,在厚重的城门上有规律的敲动了几下。
门却并没有打开,而是从其内也传出了几声有规律的敲打。
于是乌尔又伸手在门上按另一种不同的规律敲打了几下。
白肴挑眉,有趣,竟然还有一套进门的暗号密码。
等到乌尔第二次敲完不一会儿,门内便传来了声响,然后城门被缓缓的,打开到仅容一人通过的宽度。
“来者何人?”守卫颇有些不满的问道。
乌尔抱拳施礼,将手中权杖展现给了那守卫看,“在下神子四城大巫,有要事前来拜访主城大巫,还请通融。”
那守卫听到他的身份,脸色立刻变得恭敬了些,也对乌尔回了一礼,但在看向他身后的路和白肴二人时,目光却依旧戒备,“他们二人是?”
“是我的两位随从。”乌尔淡然解释,“帮我拿东西的,想要呈给大巫。”
守卫摆了摆手,先将三人放了进来,而后关上城门,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好在几人是真真准备充分,完全打扮成了大巫和他的两个青袍小巫不说,甚至还带上了舒缓剂和骨片,装作是要献给主城大巫的礼物。
至于其他多余的东西,反正都在玄虚界内,白肴是不愁的。
原本以为检查完了就可蒙混过关,却没想到这守卫实在是尽职尽责的有些过头,他又一脸高深莫测的盘问起了几人来。
“各城自有规矩,自成方圆,极少才有什么拜访一说……我们主城的大巫大人身份高贵,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换做是路,大概是没有什么闲心与这样烦人的护卫闲扯,只想打昏了了事,但乌尔却是极为耐心的解释起来。
他本就是个温和有礼的人,说起话来进退有度,有礼有节,又口若悬河,张嘴就来,十分让人信服。
此刻,乌尔便从神祷期的提前说起,讲起自己心中惶惶不安,对大巫的仰慕之情,又暗示大巫早派人去找过他,两人之间已有合作,而守卫不知道,恐怕是级别还不够。
果然不多时,守卫就被他忽悠住了,又被塞了一支小舒缓剂,脸色更是好看,很快就给几人放了行。
几人这才入城,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完全看不见守卫的身影,才放松了下来。
“这些守卫可真是贼精。”对此白肴颇有些不屑。
乌尔倒是并不怪罪他们,“他们做这份工作也不容易,这偌大城池,一年到头也没有几个外来人,多半还是觉得新鲜而已。”
路对这些琐事没有兴趣,只问乌尔,“我们不是为了靠近神山而来,现在……难道真的去见大巫?”
乌尔笑了一下,“见到大巫会对帮助我们去神山很有好处,毕竟我们并没有人去过神山,这些普通的平民百姓应该也不知道,不找大巫,我们怎么找去神山的路?”
这话倒是有礼,可是路总是觉得不靠谱,“可是我们怎么见大巫,就连守卫都说……”
乌尔却仍旧是一派淡定从容的模样,“光明正大的走进去见。”
他说着首先迈开步子,“跟我来吧。”
路和白肴跟在乌尔身后,看他熟练的走街串巷,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乌尔……到底以前是什么人?
☆、另一位大巫
这个问题他们很快也就获得了答案; 因为走过几条小路之后,乌尔就带着他们走上了一条大路,这里白肴虽然没有来过,但是看着这宽阔大路尽头处一座庄严耸立的巫殿,就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了。
乌尔很厉害啊,一上来就带着他们直直往巫殿走……
然而他们刚走到巫殿前的广场; 便有穿着红色长袍的神使上前阻拦; “什么人。”
这主城巫殿果然就和子城大不相同; 就连守卫管理都严密的多。
乌尔也并不冒进,只虚虚向那上来阻拦的神使拱手; “还请向大巫通报一声; 神子城神使来访; 有要事相商,若是大巫问起,请告诉他,我的名字叫乌尔。”
话说到这里,白肴自然是能断定; 乌尔不仅和神主城有渊源,甚至还和这主城大巫有渊源。
但是这也愈加让他感觉到疑惑,他后退了一步,凑到路身边小声道,“乌尔不是出生在你们部落的吗?怎么会认识神主城的人?”
路也小声和白肴咬耳朵,“他不是,我们很小的时候他就在了; 但是年纪比我们都大一些,我上次想着大哥的事情就问过长老,他说乌尔和他父亲母亲是一起流落到部落来的,然后才是乌纳乌奇出生……不过他父母已经都不在了。”
白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继续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乌尔的背影。
刚刚拦路的神使已经前去禀报,乌尔转过身来对路和白肴微微一笑,“等会儿进去,你们就都会知道了,放心,我从未骗过你们,也从未对部落有过什么不好的心思。”
虽然如果他是恶人,骗人的话也是这么说,但相处了这么久,路和白肴自然都是相信乌尔的人品,不过白肴看他的目光更加审视了些。
“大哥,你藏得很深啊。”等待的间隙,白肴忍不住打趣道。
乌尔笑着摆了摆手,“其实我也没有刻意隐瞒,只是……你们也都没有问起过。”
反正都已经走到这里,现在再去纠结询问意义也都不大了,于是路和白肴也干脆放宽了心。
那进去通报的神使不多时就出来了,其神态动作都变得恭敬了许多,几乎是一路小跑的来到乌尔面前,弯腰鞠了一躬。
“方才不知道大人是大巫阁下旧友,多有怠慢,还望见谅,您这边请。”
说着他侧过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要为几人领路。
刚刚乌尔交代给神使的传话,白肴听得一清二楚。
根据榴青提供的信息来看,即便是不同城镇里的大巫之间,也鲜少有互相认识的,而且神山对他们都是分别管理,除了每年的祭典大会和数年一次的神祷期,每个大巫都只负责各自城镇里的事,互相并不联系。
这是非常典型的单线管理,充分说明神山的统治十分严苛,尤其虽然并没有严令禁止各城之间交流互通,但因为有了祭典大会这一环,各城之间都是竞争关系,子城对各自的主城还稍有些遵从恭敬,并立关系的城池之间,则全部都是漠不关心,甚至有些敌视的态度。
当然,自然发展成这样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多半还是神山另使了什么手段和方法,把局面挑拨成了现在这样。
跟着那引路的神使一路往里走,白肴便已经心如电转,很快就大致理清了这件事的思路,乌尔应该心中早有计较,见路的表情还有些困惑,白肴便以精神力与他桥接上,将自己的想法解释了一遍。
等他这一遍解释完,神使也带着他们停在了一扇厚重而华丽复古的木门面前。
“大巫在净室内,还请几位进入。”神使恭敬的微微欠身。
白肴:“……”为什么大巫都喜欢在净室内啊?他已经受够了上一个在净室里堆满骨头的骨头控了,这个大巫不会也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吧?!
不过推门进入之后,白肴便松了一口气,这间净室一切正常,只有一股淡淡的袅袅檀香,给人一种凝神静气的感觉。
这位大巫也是一身黑袍,只不过比起乌尔身上穿的看起来华丽不少,其间有暗金丝线穿过,更显出几分贵气来。
乌尔走到那人身前,微微躬身行礼,“大巫阁下。”
那身着金丝暗纹黑袍的大巫与乌尔对立而战,竟然身型十分相似,他手中也握着一把权杖,其上镶嵌了一块打磨的极其圆润的复原矿。
那人的黑袍兜帽也是将整张脸都笼罩在其下,然后一把低沉的声音从兜帽下传出,一听便知道是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你说你的名字,叫乌尔?”
“正是。”乌尔拱手回答。
那苍老的声音似乎是发出了一声极为短促的嘲讽笑声,继而又沉声道,“把你的兜帽摘下来,让吾看看你的脸。”
乌尔并未拒绝,将手中的权杖递给站在一旁的路,非常自然的揭下了自己的兜帽。
就在他的脸露出了的一瞬间,一股骇人气场从大巫身上猛然蔓延开来,屋内气氛刹那紧绷起来。
然而大巫却并没有爆发,只是又短促而嘲讽的笑了两声,接着也摘下了自己的兜帽,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乌尔,“当年你父亲,对我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带着你母亲和你离开……他知道你也走上了这条路,难道没有被你气死?”
大巫言辞间满是嘲讽鄙夷,似乎十分快慰,但又隐隐的有些担忧流露出来。
乌尔却并没有被他的话激到,气定神闲的继续淡然回答道:“父亲母亲都已经过世了,爷爷您也不必过于挂怀。”
大巫双眼忽而圆睁,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的惊慌,接着便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般,捂住自己的胸口退了一步,险些摔倒,还是借助手中的权杖撑地,才稳住了身体。
然而叫着对方爷爷的乌尔却仍然站在原地不懂,既没有去扶一把的意思,眼中也没有更多的感情了,他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大巫,神色中不带一丝怜悯。
然而半晌后,乌尔还是叹了口气,“父亲与母亲,后来在外流浪,我们找到一个虽然不富裕但是还算不错的部落住了下来,还生了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说到乌纳和乌奇,乌尔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些,继而又显露出些悲伤来,“不过,部落的环境自然还是比不上城镇里好,医疗条件更是不行,弟弟出生后不久,他们就相继过世了。”
见老者死死盯着自己,看着那张与父亲十分相似但已经老迈的脸庞,乌尔脸上也忍不住流露出悲伤的情绪来。
“父亲过世之前,曾经对我说……他年轻气盛,当时不懂得您用心良苦,但是这辈子恐怕也没有办法当面对您道歉了,所以他嘱咐我,如果有机会能再见到您的话,代他向您道歉,他不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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