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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这个boss有点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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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因为什么缘故突然杳无声息,因此才籍籍无名。
  天虞山派对此也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一传十,十传百,所谓流言蜚语,总是在传递中不断更新的。因此等温聿寒听到传言的时候,已经完全变成另一番模样。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押后不提。
  恰逢妖族大皇子赫连万朔携使团来中土大陆与会,五宗派出代表与之共同商议三年后沉沙大会的举办事宜,最后举办地定在穆淞岛——作为人妖两族分界线的沅海中央最大的小浮岛上。会议上赫连万朔对天虞山派的现状表现出恰如其分的担忧,并且表示如果有需要妖族一定不遗余力竭己所能。
  陆掌门委婉地回绝了妖族的“善意”,委婉地表示人族内部事务人族有能力解决,并且淡淡地撂下一句话:容宸必诛。
  其音虽淡,其志却坚。陆清远从来言出必践。只是天虞山经此一战元气大伤,又不知容宸在丹穴山势力如何,故陆清远勒令诸弟子不可贸然行动。
  赫连万朔赞道:“陆掌门果然英明。”又说:“我等虽居远安,但容宸之名也有所耳闻。敌暗我明,素有传闻称丹穴山奇珍异兽诸多,难保不被他收为己用。”
  “正是此想,大皇子果然明察秋毫。”陆清远陪他客套下去。
  “这么说来,我们应当暂时无虞。”温聿寒道。
  容宸午时方醒,此刻半倚在床头,颔首道:“正是如此。”
  他才抿了一小口水,仍旧面无血色,却和弱柳扶风一词沾不上任何关系。
  他二人方才分析了一番现状,准确说来是容宸提示温聿寒分析。温聿寒觉得天虞山派应当暂时抽不出闲暇,跋山涉水来千里之外的丹穴山寻仇,因此放下心来。
  “此番天虞山损失惨重,没有个十几年怕是难回鼎盛了。”温聿寒感慨道。
  容宸捧着茶杯,看他一眼,复低头不语。
  昨晚温聿寒跟着那个自称是容宸的故交的熟人的神秘男子一路把容宸背上山顶,顾忌他身上的伤,尽量不颠一下,那男子到后来又故意健步如飞,到山顶以后还一点不客气地使唤了温聿寒一晚上。加之容宸看起来不重实则不轻,故温聿寒小臂到现在还是十分酸痛。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想起昨晚的情形来还心有余悸:“你昨晚怎么还跟我说你没事,明明伤得那么重,后来又几次三番强行运功,险些丧命……”吓死我了。
  容宸身上两道伤,一道在腹一道在胸,因为拖得太久,衣料已经粘在上面,那男子为了防止感染,索性咔嚓几下连伤口处的碎肉一起剪了下来,出手的时候眼睛不眨手也不抖,徒留温聿寒在旁端着一盆盆血水出出入入,一边看得心惊胆战。
  容宸摇头道:“伤在我身,我是大夫,哪里就不清楚致不致命了,定是某人在吓唬你罢?”
  许是伤势仍重的缘故,他说起话来竟异常温和。
  温聿寒心想我呼吸差点跟着你一起停掉你怎么还觉得自己伤势尚可……你以前是做什么去了莫非受过比这个还重的伤?
  想想就扎心。
  他搬来个小凳子坐在容宸床边:“总之你这几日还是先不要下床走动了。”
  容宸定定地看他几秒,最终撤回视线,敛目应下:“好。”
  温聿寒松了一口气。
  本来他是在真正的床边上坐着的,然而容宸似乎不太习惯和其他人靠得太近,因此乍一醒来差点又是一掌把温聿寒拍飞……而且这次可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
  即便容宸身受重伤,刚才那一掌也不是他能受得了的。因此保险起见,温聿寒还是搬了个小凳子和他拉开一定距离:“可是这才一晚上,你如何得知外界情况?”
  “东门庆在你之前来过一趟,他告诉我的。”
  温聿寒一愣:“谁?”
  “就是昨晚带你上山的大夫。”
  “……他叫东门庆?东方的东?大门的门庆祝的庆?”
  容宸疑惑道:“正是,你怎么……你认识他?”
  温聿寒憋不住了,哈哈哈大笑几声,一拍大腿道:“我不认识他,但是认识一个叫西门庆的!”
  容宸并不能get到他的笑点,看着温聿寒不断循环忍笑忍不住继续忍还是忍不住的这个过程,他平静道:“这样啊。”
  “而且我认识的那个西门庆不是什么好人。”温聿寒凑近道。
  “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温聿寒火烧屁股一样蹦起来,回身赔笑道:“东门先生这是哪里的话。东西虽一字之差,但正如指向完全相反,为人也是天差地别啊!”
  “哼。”东门先生冷哼一声,十分傲娇。他越过温聿寒,把一碗黑糊糊还泛着红丝的药汤塞到容宸手里,“喝了。”
  容宸端起来一闻,皱眉道:“怎么加了山桕和土蜈蚣?”
  东门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一听就知道他不打算喝了,眉头一挑,代替他说:“山桕清热,土蜈蚣性阴,你是想说你也是大夫,觉得这两味药材于你并无用处,对不对?”
  容宸盯着手里那碗药,没理他。
  温聿寒听到土蜈蚣三个字的时候汗毛就竖起来了。
  “半斤八两。”东门庆说完就嗤道,“医道高深,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懂多少,莫不是还像儿时一样不爱吃山桕罢了。”
  容宸脸色微变,终于愿意抬起头来。
  温聿寒捕捉到两个字:“你们年幼相识?”
  “是他年幼,不是我。”东门庆对于温聿寒的这个误解十分不满,补充道,“他那些医书还是我给他的。”
  “横竖也不是你主动给我的。”容宸道,一派淡然,“木桕清热去火,是个好东西,东门大夫大约比我更需要。”
  东门庆一手拍案:“你……!”
  温聿寒偷笑。
  他算是发现了,这个东门庆,一点就着,根本经不起逗。
  “笑你个头!我打不过他难道还收拾不了你吗!”东门庆又一拍案,指着温聿寒鼻尖怒道。
  温聿寒忙摆出一副正经脸:“前辈,你听错了,我没笑啊。”准确说是没笑出声来。
  东门庆:“你放屁!”
  容宸仍旧一派淡然,眼朝门口一睨,道:“他的确没笑。”
  “对,是我笑的。”
  温聿寒听着这声音清脆狡黠……仿佛有点耳熟,但也没那么耳熟。
  ……
  他猛然回过头去。
  红衣女子斜倚在门口,身姿分明曼妙,风情万种,容色中却又隐隐透露出一种少女才会有的娇俏可爱。她笑意吟吟地看着屋内,眼波流转间,喜色尽上眉梢。
  温聿寒脱口而出:“白萱?!”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新辣~


第24章 章二十四
  白萱径直走到容宸身边,屈膝仰视着他:“冉公子在黑风寨救我一命,还没有对冉公子道过谢。”
  容宸视线略向下落,却并未完全落到白萱身上。他平静道:“我非良善之人,救你是出自私心,反倒不能让你达成夙愿,因此你没必要谢我。”
  白萱:“白萱已死过一遭。公子既救我一命,那我这条命从此就是公子的了。”她态度执拗。
  容宸微叹:“既然如此,你就留在这里。”
  白萱眨了眨眼睛,粲然一笑:“多谢公子。”
  温聿寒犹如被雷劈过,此时方才回过神来,讷讷道:“你没死?”
  “是啊。”白萱瞥他一眼,“温遇寒?好久不见啦。”招呼打得十分敷衍。
  她又转过头对容宸笑道:“既然冉公子答应小女留在这里,那小女以后就是冉公子的人了。”
  容宸嘴角微勾,笑而不语。
  温聿寒的震惊被她这句话还有容宸对这句话的态度打碎成渣。其实在黑风寨的时候白萱也没少向容宸表过白,但均被容宸以一句”感情之事不可强求”给推拒掉了。那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原来容宸回黑风寨救下了白萱……虽然这样就不知道温白看到的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了,更重要的是,白萱说以身相许,他居然没有拒绝?这特么莫非铁树开花又一春,这一春还砸不到自己头上来?
  他看着那厢二人其乐融融,突然生出浓重的危机感来,不悦道:“你说你就算不是女孩子,是女人吧,也不能随便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啊。而且你怎么到现在还冉公子冉公子叫个不停,还不改口叫容公子”
  东门庆拿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
  真酸,简直倒牙。
  白萱瞪他:“你怎么话还是这么多?公子都没说什么倒是你意见最多,而且要对公子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虽然好像和我的确没什么关系……岂有此理!铁树开花也应该开在我身上,你算他的什么人?他在心里不忿道。
  “冉公子不喜欢吃木桕?”白萱还缠着容宸在说话,“为什么呀?我觉得木桕很好吃啊。”
  容宸:“也不是不喜欢……”
  东门庆拆穿他:“他受不了那个味道,小时候吐过几次。”
  温聿寒:“那你还往里加。”
  东门庆:“人总是要成长的。”
  容宸在旁凉凉地道:“不过是你当时不敢,所以现在想讨回来罢了。”他说着,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面不改色:“行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有点困了。”
  言外之意你们都出去。逐客令下得简洁又明了。
  温聿寒特别积极地把白萱从他身边拽开,应道:“行,那你好好休息,是我们考虑不周了。”
  “你拽我干嘛!”白萱嚷他。
  “你让容公子好好休息。”温聿寒一本正经道,“你在旁边吵闹不休他怎么休息?而且他都说不想有人打扰了。”
  “那也不用你拽。”白萱抬脚踹他。一转头又是春风拂面,笑意嫣然:“那公子便好生歇息。公子今晚想吃什么?我下山给你买。”
  “都可。”容宸颔首道。
  温聿寒发现他身上有种骨子里透出的清贵感,被一堆人围着伺候也显得理所当然。如果不是确认这个世界观下没有国家军队宫廷侯爵,他真要以为容宸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哪家厌倦侯门生活而出逃避世的皇亲贵戚了。
  “对了,碗没收。”
  临出门,容宸在他们身后补充道。
  温聿寒心思一转,主动应承下来这份跑腿的活:“我去取。”
  东门庆活了这么多年,一看就知道他别有居心。然而他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因此仁慈地没有拆穿小孩子的别有用心,只是十分老成地摆一摆手:“要去快去。”
  白萱撇嘴:“无事献殷勤。”
  温聿寒不理她,忙不迭地回身进屋。药碗捧在容宸手心,温聿寒凑过去的时候听见他低声道:“我确实没回过黑风寨,白萱是我托人救下的。”
  温聿寒一怔:“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容宸不答。他还摆着那副安之若素的淡然面孔,温聿寒却从他眼中瞧出几分不知所措来。
  他稍一思索便懂了。眼前一亮,含笑道:“你以前不是说过一次?我记着呢,你何必还要说第二次。”
  容宸难得有些发愣:“……这样啊。”
  他这副模样看起来着实可爱,表情也比之前多出许多人间的烟火气息来。温聿寒接过药碗,忍不住道:“你想吃什么?不要让白萱再跑一趟了,我给你做。”
  他怕容宸拒绝,因此又加上一句:“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容宸抿唇道:“后山有一处禁地,东门庆知道,你……”
  温聿寒本来想给他一个wink,后来觉得这样太过轻佻于是改成双眼一眨:“不急,修行一事,等你伤好再谈吧。”
  容宸便也不再推辞。他想了想,最终迟疑道:“平桥豆腐?”
  “好。”温聿寒一口应下,“还有什么?”
  容宸:“没有了。”
  温聿寒盯着他的发旋,突然特别想把手放在上面摩擦一番。
  但是就在将要抬手的时刻,他堪堪忍住这股冲动,只下意识咽下一口唾沫,道:“你可以先睡一觉。”
  容宸低声应了一声。
  温聿寒抱着满心的欢欣雀跃离开房间。
  既然要做饭,锅碗瓢盆和柴米油盐必不可少。
  温聿寒原来那一世,小学的时候曾经寄住在舅舅家。为了讨好舅妈,他主动承担了家里百分之五十的家务,包括烧菜做饭。大学毕业以后他过着寂寞如雪的单身生活,觉得成天叫外卖不健康,就琢磨着把小学的手艺捡回来,厨艺倒是大为精进。只可惜他当时只做给自己吃,连个能炫耀的人都没有。现在终于能在喜欢的人面前露露脸,他却翻遍了整座丹穴山,也找不到一双碗筷和一袋大米……更不要提豆腐了。
  不过倒的确找到间久不使用的灶房,从柴火堆里拨拉出几只膘肥体壮的黑老鼠。
  “你不用找啦,他从不在山上用餐的。”
  旁边吭哧吭哧爬上来一只小松鼠,探出脑袋对温聿寒说。
  应该是只道行尚浅的松鼠精。温聿寒还是第一次见活的妖怪,不由好奇道:“那他平时吃什么?”
  “他一般下山去吃。而且他在山下有座药庐,栖霞镇的人时不时会送些饭菜过去。”
  温聿寒意外道:“他们不怕容宸?”
  小松鼠:“原来他叫容宸啊?我听山下的人都叫他沅先生。”
  温聿寒:“名字倒是多。”容宸,冉秋成,沅先生。他忍俊不禁道:“那你们一般叫他什么?”
  “我们不叫他名字啊。”小松鼠理所当然道,“整座山上就他一个人类,直接叫他‘人类’就好了。”
  “可是现在山上不止他一个人类了,又多出至少三个,你说‘人类’岂不是分不清在叫谁?”温聿寒逗他。
  小松鼠一呆,耳朵耷拉下来。它张大了嘴巴:“好像的确是个问题哦。”
  “可是不是才多出来两个人类?”他不解道。
  “啊?”温聿寒一怔。
  小松鼠挥舞着小小的前爪向他解释道:“就是那个凶巴巴的穿着白衣服的家伙,他不是人类,是我们的同类啊。“
  这回换温聿寒张大嘴巴:
  东门庆居然是妖族?
  【不过是你当时不敢,所以现在想讨回来罢了。】
  他想起容宸这句话。东门庆为什么不敢?听他的话,应当是看着容宸长大的,但是他却害怕容宸?或者说,他是害怕容宸,还是害怕容宸身后的人?
  温聿寒心底浮现出一个离谱的猜想。
  莫非容宸所属为妖族皇室一脉或者哪一重族?
  可是不对啊。妖族排外,普通人家也就罢了,若是皇族,别说容宸是人类,哪怕是半妖都不会认……莫非正是因此他才会流落至此?这么看来东门庆的存在仿佛也说得通了:假设容宸此前一直长在沅海那边,假设他身份尊贵,忽有一日却被人堪破身份,不得已只好装作人类隐蔽在沅海这边。有人不放心他,于是派了东门庆跟在他身旁多加照拂……而这件事恰发生在五年前,于是才有了容宸一身成谜却异军突起……
  温聿寒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如此看来,容宸怕也不是他的真名,而他在山下假称姓沅或许也并非巧合了。可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不惜性命也要上天虞山大闹一场?他在天虞山杀的近十人可与之前要过的人命有所联系?妖族又怎会放任他如此为所欲为?如果自己的假设成真,那么倘若有朝一日容宸的真实身份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他的所作所为难道不会成为人妖二族开战的导火索?还是说……另有他人要除掉这些人,只是不便出手,于是将容宸当作棋子,容宸也打算将自己当作弃子。太虚尊者,夜行长老,袁副掌门,陈谷主,端木宫主……容宸这些年来杀过的人皆属人族翘楚,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妖族可能会有吞并人族的狼子野心。
  一番推敲下来温聿寒越想越胆寒,整个过程看似毫无纰漏却总有哪里不对……对了,刚才那只小妖怪很确定地说过容宸是人类,这究竟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当真另有隐情?
  如此看来自己的推测看似正确,却也有可能完全是错的,而真正的着手点还要落在东门庆的真实身份上去——他究竟是什么人……啊不,妖?又是谁派来的?
  温聿寒脑袋一阵一阵紧抽着疼。
  他头一次这么痛恨原作者在除了主角和主角妹子以外的其他地方上花费的笔墨太少。
  作者有话要说:
  脑洞大开是病,得治啊~


第25章 章二十五
  丹穴山的结界是单向的。
  换言之,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却能出去。但是出去之后要怎么再进来,就是个问题了。
  而温聿寒此刻正面临着这个问题。
  他一时疏忽,下山的时候忘记考虑这个问题。想来东门庆只依言画了地图给自己,却没有提醒自己回山一事,八成不会是忘了,而是故意的。
  温聿寒发现他这个人真的很小心眼。
  因此现在就变成一个很尴尬的情况。温聿寒左手提着锅碗瓢盆右手提着柴米油盐酱醋豆腐,站在山脚下干瞪眼,恨不得变成大力金刚直冲山顶。
  打扫灶房花费了不少时间,白萱在旁边看着他吭哧吭哧瞎忙活笑得特别开心,东门庆更过分,直接神隐,因此等到他出门已经是未时三刻。加上跑遍栖霞镇搜罗各种东西的时间,现在怎么说也有酋时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落日西沉,觉得自己宛如一个离家出走后顺理成章被拒之门外的孤寡老人。
  他决定今晚不给白萱和东门庆做饭吃了。
  容宸估计还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二人才能良心发现。
  温聿寒一屁股坐在地上,差哀叹人生多艰。
  说起他俩,什么时候还要找机会套一下话……如果容宸愿意告诉自己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温聿寒更愿意等到容宸愿意主动对自己敞开心扉的那天,单看他今天中午的反应,这好像不是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
  想到此处他又乐了。容宸是什么人?说一不二。他从不需要向人解释自己做事的意图和缘由,可是中午却愿意放软态度跟自己说一声他没有撒谎,等到他迟疑着说出那句“平桥豆腐”的时候温聿寒差点笑出声来,要知道他不久之前才对白萱说自己没什么想吃的。这证明什么?这证明容宸开始信任他开始接纳他了啊!温聿寒怎么可能不开心。
  然而有一点他想错了,容宸没那么能睡。
  温聿寒刚出结界他就醒了。白萱被东门庆打发去继续满山遍野地挖木桕,东门庆趁他们都不在,进来找容宸,手里还拿着个大白梨,咔嚓咔嚓啃个不停。
  他还是不信容宸居然能安然无恙地喝下那碗药,因此特地来求证:“你真的没事?”
  “有什么事?”容宸略一抬眼,“不是你说人要成长的吗。”
  态度十分冷淡。
  “就你还成长呢。”东门庆翻了个白眼,“十多年来臭脾气一点儿都没改。你要是成长了,现在就赶紧回去。”
  “我不在,岂非更合你意?”容宸故意反问道。
  东门庆一噎,梨肉卡到喉咙里。他痛苦地咳了几声,脸色涨红。
  “而且也没有什么回去不回去这一说。”容宸又道。
  “咳,咳……”东门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对他这两句话嗤之以鼻,不屑道:“死犟!”
  容宸面上仍旧淡淡的:“你也没必要勉强自己这么说话,你家主人又不在这里,不用做出关心的派头。”
  “好吧。”东门庆刚才被噎住,一时不爽,把剩下的一半梨全扔到竹篓里,“亏你还记得我家主人。我说小白眼狼,你和那姓温的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有牙签吗?”
  “没有。”
  “那算了,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容宸一顿,答得含糊:“也没什么。”
  “骗鬼呢?鬼都能看出来那小子喜欢你。”他随手掏出一块石头把玩起来,“可是你又是怎么想的话说那小子是谁啊”
  容宸挑眉:“你不是声称最擅长看透世间百态?”
  东门庆把石头抛来接去:“可是我看不透你,有谁看得透你?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没兴趣看透你,只要我想还是可以的。”一块石头快被他玩出花来。
  容宸对这话没什么反应,态度依然冷淡:“既然没兴趣,就不要管了。”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嘛,谁还嫌八卦多啊?”东门庆皱皱眉,“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冰冰的?明明刚才那小子还在的时候温柔得都快化出水来了。我好歹是你前辈,按道理你还要叫我一句师父……”
  容宸刺向他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
  一句“师父”出口,东门庆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于是悻悻地止住话头。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容宸眯起眼盯着他看了半晌,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不管受没受伤他都是容宸,或坐或站或躺或卧,既可以是一幅画,也可以是一把剑,全凭他心意而定。
  “人善我,我亦善之。”他从容道。
  东门庆仍旧悻悻道:“你倒向来如此。人不善你,你也不善之。说到做到。”
  容宸一笑,轻描淡写:“我若不善,你现在如何还能站在这里?”
  “你……”东门庆无话可说。
  容宸这才慢条斯理地收起作恐吓用的威势:“温聿寒不认路,你等会儿叫白萱去山脚接他。”
  他吩咐起东门庆来简直熟门熟路。
  东门庆跺脚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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