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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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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锍光立刻不笑了,“你这金灵翼是跟血脉连在一起的,羽翼一断命也会断,我警告你可别乱来啊,少一片羽刃都不可以!”
  聂祈伸出手道:“药给我,让我去,我保证不乱来。”
  锍光不悦地将筷子拍在桌上,聂祈又故意唉声叹气道:“明明有翅膀却不能飞,活着真是没意思,我还是去死好了。”说着背后的小翅微微颤动,羽刃一片片立了起来。
  “好好好,怕你了怕你了!”锍光最终还是妥协了。
  聂祈微微扬起唇角,借着这个机会,他势必要去敌营乱来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还是求一下收藏作者,这样开坑会有通知,万一哪天我作死开了耽美小黄。文,你们就可以火速赶来围观了哈哈哈嗝_(:з」∠)_

  ☆、晋江独发啦

  夜色苍茫; 月海上落满星光。寒风凛冽,聂祈挥翅从高空掠过,一路将毒。药洒了下去。他不管要死多少人,也不在乎那些生命,他只在乎自己爱的人,只想得到这一切的答案。
  回来的时候,聂祈又经过了白族的营地。他在夜空中盘旋了一阵; 便向营地中心地带飞掠而去,接近地面时收敛翅膀,悄然落在了一棵大树上。四周不时有队伍巡逻; 营帐内正闪烁着点点灯火。
  聂祈望着不远处的大帐篷,他猜那个就是主将的营帐了,不过周边戒备太严,他无法靠近; 只能躲在树枝后静静窥探。仔细看去,营帐上投着几道人影; 一群人似乎在商议要事。不久后,几名将领似的人物走了出来,聂祈不禁在想,凉渊肯定和卓燃还在里面; 两个人单独相处是要干什么呢?
  “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卓燃边说边整理着桌上的案卷,神色有些疲惫。
  凉渊迟疑道:“你还好吧,最近看你好像心神不宁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怎么了; 不如你陪我喝两杯?”
  于是他们喊人送来了两壶酒,就着几碟小菜边吃边聊。卓燃晃着酒杯道:“两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一直沉溺于军务中,想麻痹自己的感情,可是最近记忆却莫名清晰,甚至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
  凉渊幽叹道:“你还是忘不了他……人们都说日久生情,你和白澈已经成亲两年了,难道你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说什么日久生情,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只把她当小妹看,从来都是如此,以后也不会改变。”
  凉渊不悦道:“那你也不应该一直冷落她。”
  “我是冷落了她,甚至在躲着她,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卓燃眼底流光暗涌,说着又饮了一大口,“明知道那个人不会回来了,心底却还抱着一丝念想,盼着哪天他会突然出现。我这人真是可笑,当初为他赌上了一切,到头来却输得一塌糊涂。”
  灯火摇曳,两人断断续续地说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忽听营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凉渊讶异地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白袍女子掀帘走了进来,她盘着高贵的美人簪,语笑嫣然。
  “这大半夜的,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想你们了,就过来看看,顺便带了些好吃的过来。”白澈将一篮鲜果放在桌上,目光期待地看向卓燃,但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她爱怜地伸手触摸他的脸庞道:“夫君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卓燃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她的手。凉渊这便起身道:“那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哥——”白澈殷切地喊了一声,但凉渊掀开门帘就出去了。
  卓燃也站起身背了过去,望着营帐顶部叹了一声。白澈忽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呢喃道:“夫君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哦,什么日子?”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拿开了她环在腰间的手。其实他并没有忘记,两年前的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那一天冰雪初融,花瓣铺满了月都,而他和她牵着红彩头,走向了缔结此生的殿堂。然而这场婚姻,对他或是她,都是一场折磨。
  一阵晚风袭过,枝叶飒飒作响。
  凉渊疾步绕过营帐,行至某处黑暗地带时,一道人影突然闪现在他身后,刀刃冷不防的抵住了咽喉。只听那人在耳边道:“别动,知道我是谁吗?”声音脆如刀锋,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擅闯敌营,你胆子倒不小。”
  聂祈将手中的刀刃抵得更紧,“我问你,两年前卓燃为什么要娶白澈,是不是你们胁迫他这么做的?”
  凉渊不屑道:“我妹妹是白族最高贵的帝女,哪个王公贵侯不想娶她?能娶到白澈是卓燃的福气,还用得着逼他吗?”
  “我不信,他不喜欢白澈还娶她做什么?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理由,不然以他的个性……”
  “问得莫名其妙!卓燃爱娶谁娶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从哪里冒出来的,跟他很熟吗,我怎不记得他有提起过你?”
  聂祈按捺着怒气,又问道:“姑且不说这个,我再问你一件事,你们白族是不是有一种诡秘的术法,能叫人痛得撕心裂肺,但却不能发出声音,似乎身体上还会开出血红的花朵?”
  凉渊的后背微微僵了一僵,“白族没有这种术法。”
  “说实话!”聂祈手臂渐渐使力,在凉渊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脖口一阵温热,凉渊这才无奈道:“确实有那么一种术法,将人的咽喉封住,内脏冻结成冰,于一瞬间全部绞碎。中此术者将死得极其痛苦,内脏化为血水,但尸首表面没有任何伤痕。过去只有对待皇族的重犯,才会用这种极刑,如今已经是禁术了。至于你说的血色花朵,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也许是一种封印术。”
  聂祈震颤得说不出话来,原来他当初死得那么惨!想他之前还一直心疼白澈,用自己的命去换了她的命,可她是要有多狠的心,才会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察觉脖子上的刀刃在颤抖,凉渊趁机打开刀刃转过身来,扬刀直指聂祈道:“你问的问题都好奇怪,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是很聪明吗,猜啊。”聂祈邪笑道。
  突然周边传来一阵队列行进的声音,聂祈当即飞身掠起,落在了营帐顶上。只见战士们从四面包围过来,卓燃快步走在队列最前方,一身红衣战甲,英俊挺拔。两人目光相触,仿佛穿过了朦胧岁月,有种说不清道不尽的意味。
  卓燃目光闪了闪,不知为什么,他又一次被对方的眼神刺痛了。凉渊不禁问道:“你和那个少年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他是金族的小国师神允,我在几年前偶然见过一次,那时他还是个孩子。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非要说恩怨的话,应该是在同盟战中我杀死了他们的大皇子。”
  凉渊质疑道:“是吗?听他的口气,好像跟你关系并不简单。”
  这时候白澈穿过人群赶了过来,她看见凉渊脖子上的伤口,焦急地拉着他道:“哥你受伤了!”
  “我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
  “白澈——”聂祈忽然喊了一声,诡谲地笑了起来。
  白澈错愕地回眸望去,乍一眼还以为帐篷上那人就是夜临君,心下猛的一颤。但她定睛一看只是个陌生人,这才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只听对方幽幽开口道:“两年前被你杀死的那个人,他回来了。”
  她忽的粉脸煞白,厉喝一声道:“拿下他!”
  战士们听令扬起兵器,纷纷飞身攻了上去。聂祈敏捷地点足掠起,背后展开一对绚丽的金色翅膀,刹那便腾飞到了半空里。他垂眸望着卓燃,在空中盘旋了半圈,便展翅向远方飞去。
  卓燃愣了会儿,回头看白澈神色异常,不由打量她道:“神允说的,两年前被你杀死的那个人,是谁?”
  “我不认识什么神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白澈避开卓燃的视线转身离去,她在心中安慰自己,那件事不可能有人知道,夜临君的尸首应该还沉在湖底,谁也找不到。
  凉渊望着白澈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回想着聂祈之前问的话,再联想白澈诡异的神情,头一次觉得她有点可疑。
  旭日东升,海面波光粼粼。
  人们围在海边议论纷纷,一夜之间,月海竟变成了诡异的紫色,大量的死鱼正翻着肚子浮在海面上。战士们捞了一船死鱼上来,刨开鱼肚子,内脏全是黑的,不禁咋舌叹息。
  卓燃和凉渊正站在众人之间,卓燃揉着额角道:“看来是昨晚神允投的毒,我当时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就那样放他走了?”
  凉渊斜了卓燃一眼,“你最近魂不守舍的,好好反省一下吧。”
  为了寻求解毒办法,白族有名的药师都被急召了过来。一群人取了海水试毒,并日以继夜地配制解药。然而三天过去了,药师们束手无策,没有一个人能成功配出解药。
  “你们一个个的号称神医,连解毒都不会,全是浪得虚名!”凉渊大动肝火,差点就拔出刀来砍人。他睥睨着跪在身前战战兢兢的药师们,不禁想起了总是笑容如风的牧泽。如果有牧泽在的话,以他的炼药术绝不会是这种结果。
  由于海产食物中断,军队里储备的粮食越来越少,主将们不得不下令全军限食,战士们怨声载道。这天清晨,几个将领聚在营帐内,焦头烂额地讨论着对策。
  “再拖下去只会越来越糟,我想我得去一趟鬼族。”凉渊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鬼族找牧泽帮忙。
  卓燃拉住凉渊道:“我不反对你去找他,但你得提防点,他未必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你想想,金族人并不擅长炼药,他们何来这么狠的毒?会不会是有什么人暗中帮他们?”
  “可是,牧泽毕竟在白族待了那么些年,他母亲也曾是我们白族帝女,还不至于暗中对付白族吧?”
  卓燃摇头道:“他那人心思很深,究竟想什么真说不清楚。敌人那边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攻城,我这边最多再支撑七日,你一定要尽快赶回来,能不能渡过这一劫就看你了。”
  凉渊凝重地点了点头,稍作收拾后,便带着两名护卫离开了军营,骑着一角马向那遥远的梦魂谷飞驰而去。
  五天很快过去了,凉渊没有任何音讯。
  月海仍然是剧毒的深紫色,海面浮满了腥臭的死鱼,百姓们苦不堪言。边关驻守着十万大军,但从岛上支援的食物却十分有限,因此军粮越来越紧缺,限食令也越来越严格。战士们食不果腹,精神萎靡,甚至有人为了争抢食物打得头破血流。
  卓燃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写急信送去赤族,恳求他们支援食物。隔天他就收到了赤族公主派人送来的口讯:“当初你说你喜欢男人,本公主好意成全你们,放你自由之身,结果转眼你就娶了白族帝女。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想要我们赤族支援,做梦吧你!”
  夜里寒风刺骨,卓燃拎了一壶酒坐在城墙上,望着苍茫的天地独饮。他悲然地想,一切在两年前他迎娶白澈的那天就该结束了,自己的心究竟在还在期待什么呢?
  与此同时,金族正在全军庆祝,把酒作乐,好不热闹。等过了今夜,他们就出兵一举攻破白族边关!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赤族公主的话……不要脸的臭男人!╭(╯^╰)╮

  ☆、晋江独发啦

  林深似海; 白雾缭绕,时不时有鸟儿扑翅掠过。
  凉渊和护卫们正在密林中穿行,最终来到了一片蓝色湖泊前。一行人折腾了几日,总算是找到了梦魂谷的入口,得以进入鬼族境内。
  夜幕时分,树堡内灯火幽幽。牧泽慵懒地侧卧在青藤椅上,怀中还抱着一只小黑猫。他裹着一袭黑袍; 唇畔似笑非笑,眉间竟有了一丝妖冶的味道。
  “我确实可以配出解药,但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凉渊感觉牧泽变得有点陌生; 只得尽量放低姿态道:“看在我们曾经的交情,还有我们的一丝血缘,你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吗?”
  牧泽莞尔笑道:“说起血缘,当初是白族抛弃了我母后; 可她却为白族牺牲了自己,而父王又为了替母后守护白族; 永远的沉睡在了深海底。我从小就只有叔叔一个亲人,至亲至爱,可是连叔叔也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白族。你说,我为什么还要帮助白族呢?”
  “谁说他死在了白族; 他只是失踪了,也许哪天还会回来的。”
  “你也是这么安慰卓燃的吧?他傻,我可不傻啊。”牧泽笑着走下来,别有用意地打量着凉渊道:“叔叔他已经死了; 被你白族的某个人杀死了,你觉得杀死他的会是谁呢?”
  凉渊沉色不语,牧泽又道:“还记得那天晚上,我终于炼出了丹药给叔叔续命,可他却突然消失了,连气息也没了。在那之后不久,白澈却诡异地苏醒了,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多了,白澈和夜临君力量悬殊,根本伤不到他。”
  牧泽冷笑道:“那时候叔叔的力量已经衰弱了很多,甚至连痛觉都在消失,如果他对白澈没有防备的话,白澈要杀他也不难。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却总有一种感觉,叔叔的死跟她脱不了干系。我也不愿意相信是白澈,毕竟她曾是那么善良的姑娘,不是么?”
  “夜临君的事我很抱歉,但不会是白澈干的,如果真是白族某个人杀了他,我保证给你一个交代。眼下情况紧急,我只求你帮帮忙,尽快配出解药,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除了叔叔我什么都不要,你把他还回来,我立刻就能配出解药。”
  凉渊忍不住呵斥道:“你要我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他去?我若知道他的下落还会等到现在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别逼我好吗?”
  “我只有这么一个叔叔,你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换我杀了你妹妹还把她的尸首藏起来,你会不会变得像我这样丧心病狂?是谁夺走了谁的挚爱,我们到底是谁在逼谁?”
  两人恨恨盯着彼此,对峙良久,牧泽才开口道:“我不会帮你的,你走吧,听说白族的战况很不妙。”
  凉渊咬了咬牙,转身拂袖而去。
  牧泽回坐到青藤椅上,小黑猫又钻到了他怀中,化作凛儿的模样伏在他胸口。他便抚摸着凛儿的额发道:“蛰伏两年,等的就是这场天下大乱,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去白族把叔叔接回家了。”
  “那些伤害过王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马蹄扬起,凉渊和护卫们一路飞驰,风雨兼程。他知道白族这一次在劫难逃,只盼卓燃能撑到他回来,至少最后还能一起并肩作战。
  天边乌云压境,地面千军万马。金族大军已经攻破白族城墙,狼烟四起,尸横遍地,风中夹带着血腥的气息。
  寒鸦在枝头桀桀怪叫,聂祈正在营帐前来回踱步。锍光死活不肯让他上战场,他只好在营地里焦急等待。出征前他跟锍光千叮万嘱,让她一定不要杀了卓燃,但还是很担心她控制不住。
  战争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入夜后,终于有一名小兵赶过来通报道:“我军大获全胜,敌方主将被俘!”
  “什么,他被俘了?”聂祈脸色一变,立即冲出营帐,张开灵翼飞了出去。两名将士见状急忙追了过去,可眨眼聂祈就飞掠到了高空中,叫他们望尘莫及。
  夜色渐浓,敌营里篝火遍地,有人失声痛哭,也有人肆意欢笑。战士们押着俘虏,将他们绑在了木桩上,然后就地生火烤肉,饮酒作乐。
  聂祈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着,随手拉住一名战士问道:“你知不知道卓燃被关在了哪里?”
  “他啊,在将军那边。”战士说着指了一个方向,聂祈便立即朝那边跑了过去,远远便看见将士们正围着一个金色牢笼指指点点,不时便发出一阵戏谑的笑声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以一当百,生猛得很!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擒住,却不能为我金族所用,真是折损了这么一个人才啊。”
  聂祈急切地扒开人群一看,只见卓燃正靠坐在牢笼一角,耷拉着脑袋,凌乱的发丝遮住了脸颊。他看卓燃满身血污,担忧地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可他双目紧闭,没有一丝反应。
  “允儿怎么过来了,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
  聂祈回头见锍光过来了,忙赔笑道:“我听说敌军大将被俘,好奇过来看看,不知姐姐打算怎么处置他?”
  锍光凛凛道:“他杀了我那么多金族战士,我自然要让他不得好死,明日就把他当众斩首,再悬尸于城楼上示众!”
  聂祈想了想便道:“反正都是要杀的,不如今晚把他给我玩一晚吧?上次他差点要了我的命,刚好趁这个机会还回来。”
  “哦?你打算怎么折磨他,说出来姐姐听听。”
  这时牢笼里的卓燃微微动了动,眼睛似乎睁开了。只听聂祈道:“用我的羽刃一片片的在他身上割,把他的眼睛戳瞎,嘴巴撕裂,反正就是让他疼,却又不让他死,姐姐意下如何?”
  “瞧你生得这么好看,心怎么这么狠毒呢?不过姐姐喜欢,人给你了,随意折腾,天亮时还留着一口气就可以了。”
  聂祈便伸出手道:“那姐姐把钥匙给我,这人关在牢笼里,我也不好施展手脚是不是?”
  锍光把钥匙递给聂祈,叮嘱道:“这人虽说是受了重伤,但强悍得很,笼子你可以打开,但他身上的锁你可千万别动,别让他逮住机会给跑了,不然你姐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姐姐放心,尽管随将士们庆功去吧!”聂祈坏笑着摆了摆手,随后让战士们把金笼运到了一间帐篷内。
  聂祈环顾了一下营帐四周的情况,便叮嘱把守的小兵道:“你们都站远一点,看紧一点,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靠近这里。”
  卓燃似乎还处于昏迷状态,聂祈打开牢笼,把他拖出来扶到了木榻上。看卓燃四肢上套着沉重的锁链,聂祈便把他的锁链也打开了,然后将他破烂的战袍扒了下来。只见他身上遍布各种各样的伤痕,肩膀手臂腹部无一幸免,新伤叠着旧伤,好在都不是致命伤。
  聂祈眼底满是心疼,他细心的用水打湿毛巾,轻轻为卓燃擦拭伤口。似乎是弄疼了卓燃,卓燃皱眉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火光里,他看不清身前那人的脸,却恍惚觉得对方的眼神是那般熟稔。
  “临,是你回来了吗?”卓燃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扣住了聂祈的手。聂祈怔怔凝望着卓燃的眼睛,心中霎时搅起了惊涛骇浪。尽管自己已经换了一个躯壳,但他还是能认出自己吗?
  “是我,我回来了。”
  卓燃惊喜地将聂祈紧紧拥入怀中,在他耳边哽咽道:“这两年你到底去哪儿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能找的地方全都找过了,我甚至发动军队去找你,把白族鬼族都给翻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你……你为什么又要离开我,你怎么那么狠的心!”
  “我狠心?”聂祈愤恨地推开了卓燃,“我一走你不就娶了别人吗,到底是谁狠心?”
  “那时我已经找你找疯了,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以为我娶了她你就会出现,我以为你不会看我跟别人成亲,以为你还会像从前那样嚣张地抢婚。可是我失算了,你始终没有出现……”
  犹记得那年白澈刚苏醒过来,兄妹俩在半路上遇到了卓燃,便邀卓燃一起去见女帝。席间女帝非常开心,坦言说看好卓燃和白澈,希望他们能成亲。出乎意料的,卓燃竟然答应了。但他有一个要求,他希望举办一场盛世婚礼,邀请所有王公贵侯,最好整个神州无人不知。
  那时的卓燃在想,如果聂祈真的在乎自己,无论他是为什么离开,自己的大婚之日他也一定会出现。只要能再见他一面,他愿意赌上自己的终身幸福。然而,他望眼欲穿的等到婚礼落幕,他始终没有出现。
  洞房花烛的夜里,卓燃半跪在白澈面前,坦白自己成亲的目的,并拿出匕首递给她,说愿意任她处置。白澈羞辱至极,举起匕首却下不了手,最后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好好跟我过日子,别再想那个人了,他不会回来了,你死心吧!”
  白澈的话还回响在耳边,卓燃不禁苦笑起来,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聂祈抚住卓燃的脸庞道:“你真是乱来,没把握就别赌啊。其实我并没有离开,一直就在当初分别的地方。”
  卓燃握住聂祈的手,痴痴道:“只要你能回来我身边,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告诉我,你真的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
  “你没有做梦,我回来了。”聂祈说着凑过去,轻轻吻住了卓燃。卓燃便勾住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唇瓣动情地吻了起来,唇间湿软,火热而疯狂。他就势将他推倒在身下,难耐地蹭弄着他的身体,在他脖间胸口烙下一串吻痕。
  朦胧间,卓燃瞥见聂祈脸上的红晕,心动又添了几分。身下的火热早已按捺不住,开始霸道的入侵。聂祈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娇嫩敏感,紧紧的温暖的包裹着他,令他更加痴狂。
  “你轻点,我疼……”聂祈不禁发出沙哑的低泣声,浑身汗湿得像淋过一场春雨,充满了脆弱和撩人的美感。
  意乱情迷之时,卓燃摸到聂祈背后有两个坚硬冰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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