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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龙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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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河南,声势浩大;五月十三日,苏、松、湖等府的吴江、归安等地昼夜倾盆大雨,水势骤发,霎时汹涌,不分堤岸,屋宇倾倒。而米价腾踊,斗米至银三四钱,富家多闭粜,民食草木根皮俱尽,抛妻子死者相枕。七月,张献忠西走白羊山与罗汝才会合。此时曹威、过天星欲渡江,为明官兵所阻。张献忠至,与之会合。张献忠虽累败,然气犹盛,立马江边,有不前者,辄斩之,官兵乃退,张献忠渡江后,屯驻万顷山,此时杨嗣昌才自夷陵朔舟而上。而张献忠势力已盛,连续攻下大昌、开县,北攻剑州,将入汉中。又攻绵州、泸州,至开县。山东沂州蝗灾,蒲州府大饥等等已经让这位自以为是中兴之主的崇祯皇帝倍感身心疲惫。
“陛下,曹化淳回来了。”
“王承恩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李无庸他接旨了吗?”崇祯皇帝柔声道。对于他这个从潜邸带过来的奴才,他倒是还不错的。虽然崇祯皇帝是与魏忠贤作了刀光剑影的争斗之后登上皇帝宝座的,应该对这些阉人有所反感才对,可惜他不喜欢别人的阉人,却喜欢自己信王府里面自己的阉人。“崇祯五年秋七月辛丑,太监曹化淳提督京营戎政”开始大肆影响军政,并“崇祯六年五月乙巳,太监陈大金等分监曹文诏、张应昌、左良玉、邓巳军”。对于这样的情况也不说是个奇事。
“回陛下的话。”王承恩望了崇祯一眼,才忐忑不安的说道:“曹化淳说他没见着李无庸。”
“那台湾现在是谁做主,那个叫…叫陈世观的呢?快,把他叫进来,朕要亲自问他。”崇祯气恼的喊道。
“是。”王承恩连忙后退几步后,清清的打开大门,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相貌白皙的中年无须太监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大声哭喊道:“皇爷,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
“起来,起来,成什么样子?”崇祯皇帝眉头紧皱的挥了挥手道:“你到台湾见到李无庸了吗?”
“回皇爷的话,奴婢并没有见到李无庸,听他手下的人说,前不久东边的小岛国叫扶桑来的,不让他们在那里卖东西,李无庸就带着一万人马去征讨去了。”曹化淳凄哀的说道。
“那那个叫陈世观的呢!你见到了没有,有没有宣旨啊!”崇祯紧接着又问道。
“奴婢也没见着,听诚意侯说奴婢去的前俩天,那个陈世观伙同着那个叫蔡念荪的人阴谋造反,已经被李无庸留守的刘启、施琅等将给诛灭九族了。现在…”
“他李无庸好大的胆子。”崇祯皇帝案上的紫铜镶金镶银彩绘镇纸顿时砸在地上,足可见崇祯现在的心情,“是谁准许他私起战端的,是谁让他有杀人的权利,诛灭九族,他就不怕朕诛灭他的九族了吗?简直想造反,想当第二个努尔哈赤吗?”
崇祯皇帝没想到自己头上的疼痛尚未解决,脚下又生疮了,李无庸现在肯定是不能用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崇祯在南书房内走来走去,曹化淳也知道事情严重,只得趴在地上,生怕崇祯一生气,把自己拖出去杀了。
殿外大风霾大风霾——刮黄沙尘,天昏地暗,古人叫做大风霾。继续了两天,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风止了,天也晴了。但气温骤冷,竟像严冬一样,惜薪司不得不把为冬天准备的红篓炭全部搬进大内,供给各宫殿升火御寒,崇祯皇帝看着那燃烧的红篓炭,思滤万千。
“陛下,内阁各辅臣还在宏德殿等着呢?”殿外的王承恩忽然奏道。
“内阁?”崇祯皇帝脑中灵光一闪,“摆驾宏德殿。”
宏德殿是乾清宫的一座配殿,在乾清宫正殿西边,坐北向南。他之所以不在乾清宫正殿的暖阁里召见他们,是因为他看见每日办公的御案上堆的许多文书就不胜心烦,那些折子不看就知道,都是要响银的,可是国库里哪里有银子,除了加响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可是前些日子,自己刚提到要筹措响银,马上就有一位新从南京来的御史,名叫徐标,不但不能贡献一个主意替皇上分忧,反而跪下去“冒死陈奏”,说他从江南来,看见沿路的村落尽成废墟,往往几十里没有人烟,野兽成群。他边说边哭,劝皇上赶快下一道圣旨罢掉练饷,万不要把残余的百姓都逼去造反。跟着又有几位科、道官跪奏河南、山东、陕西、湖广、江北各地的严重灾情,说明想再从老百姓身上筹饷万万不可。
“百姓身上也没有银子啊!”崇祯皇帝坐在御辇上皱了皱眉头。
“皇爷,宏德殿到了。”王承恩伸出手扶着崇祯轻声的说道。
宏德殿内的七位辅臣,薛国观、程国祥、周延儒、钱谦益等人见过礼之后,众人都是垂首不言,生怕崇祯皇帝问到自己,因为这几天朝廷里吵的最凶的就是响银的事情,这个时候把这些人叫来,十之**就是因为响银的事情来,这个火坑哪个敢跳。
崇祯皇帝扫着众人一眼,叹了口气道:“今日把几位先生叫来,是来商议一下东番(台湾)的事情。”薛国观等人闻言不由的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响银的事情就好办。”众人心里暗想道。
“李无庸不但抗旨不尊,反而与我大明属国扶桑私起战端,更有甚者还杀了朕的台湾知府陈世观与台湾守将蔡念荪,今日让大家来议一下,如何处置这个李无庸。”
“李无庸?”钱谦益脑海里不由的想起了那个花容月貌的美娇娘,“要不是你,也许这个时候我早就娶她过门了,李无庸你可别怪老夫了。”
“陛下,臣有本奏。”钱谦益下巴下那花白胡须抖动着。
第六十一回 崇祯的心 (二)
“受之先生,坐下说话。”崇祯苍白的脸色上露和蔼的说道。
钱谦益闻言赶忙谢恩,然后坐下了半个屁股,薛国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那花白胡须抖动着,“李无庸外表忠顺,实则奸诈,其人欺君罔上,当初在陛下面前言不愿为朝廷效力,却在南京敛取大量钱财,为富不仁,其后受吾皇隆恩,任福建总兵,却不思报国,整日在福建收取大量贿赂,更有甚者,其人猜忌贤能,当初海匪郑芝龙为熊亭灿所招安,并且歼灭海盗刘老乡等人,并与台湾荷兰人激战,壮我大明之威望,但是却被李无庸诛灭满门,然后趁机独占台湾、澎湖列岛、金门、厦门等岛屿。其心可诛。臣以为此人不除,日后必然是我大明第二个努尔干都司,而更可虑的是江南一向是我大明赋税重地,粮食重地,一旦李无庸在台湾发动叛乱,江南军备松弛,士兵不习军事久已,仓促之下必不是李贼的对手,若江南落入贼手,朝廷危矣!臣恳请吾皇趁其根基未稳,灭其于萌芽状态。”说着就滚下绣墩,花白的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直响。
“先生忠心体恤,乃国之忠臣也!”其实崇祯并没有肯定李无庸必反,毕竟李无庸现在还没有举起反旗,而所谓的私起战端,诛灭陈、蔡两家九族等事情,在崇祯眼里也只不过是李无庸借机想赚取大量金钱而已,明朝的特务制度在历朝历代都是很有名的,李无庸在福建的所作所为,也都有人报告给了崇祯,收取金银财宝、占了别人的家宅等等,在他看来是个十足的勋臣之后,李无庸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李无庸是个纯粹的奸商。
尽管如此,但是钱谦益说的话,还是给了很大的震动。自从成祖皇帝迁都北京后,北方土地贫瘠,粮食大多是靠京杭大运河的漕运和海运来解决的,一旦南方被人zhan有,北方就会陷入混乱状态。北方是帝国的政治中心,而南方确是帝国经济中心,帝国失去了北方,还可以偏安一隅,寻机还可以东山再起,太祖洪武皇帝不是北伐胜利的吗?但一旦失去了南方的粮仓,那北方就成了无牙的老虎,无根之浮萍了,对方要什么时候北伐就什么时候北伐。
且不说崇祯在那里思索万千,周延儒见状,知道崇祯心有意动,连忙也出言道:“陛下,臣以为钱大人此言有理,江南关系朝廷之根本,就算李无庸没有谋反之心,陛下也不可掉以轻心。李无庸对扶桑轻起战端也确实是胆大妄为,陛下应当严惩。”
“陛下,臣有话说。”面容清瘦的傅观突然道。崇祯皇帝点了点头,对于这位状元门生,他倒是冀望颇深,先后担任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列内阁。
“陛下,臣想请问李无庸诛杀郑芝龙一事,钱大人是如何知道的?还有钱大人说的李小侯爷在南京欺女跋扈恐怕有所隐瞒吧!据下官所知,钱大人在南京丁忧的时候,居然出入与秦淮河边,还想把秦淮名妓柳如是收入后院的,现在如此说小侯爷,恐怕私心占多吧!听闻那柳氏闻李无庸散尽家财,收复台湾的壮举后,依然追随李将军于刀枪凶险之地。而不是钱大人所说的欺女跋扈吧!”傅观倒是狠毒,在明朝的时候,孝道乃人伦大道,钱谦益作为江南文坛领军人物,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在丁忧期间出没于秦淮两畔,也确实说不过去。
崇祯皇帝虽然依仗钱谦益的才能,闻言也勃然变色,钱谦益见状,脸上冷汗直流,也顾不得文人风范,连忙跪道分辨道:“启奏陛下,臣这么做是有苦衷,还请陛下明察。”
“你说说看。”崇祯冷森森的说道。
钱谦益当下不敢怠慢,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换内阁、换知府、总督之流如同换洗脚水一样,快的很。“陛下,臣在南京丁忧期间,收了个学生,就是福建郑芝龙的儿子叫郑森,而李无庸杀了郑森全家的事情,也是郑森的家将冯锡范亲眼所见,所以臣就想亲自打听这李无庸在南京的所作所为,而李无庸在南京呆的最多的地方,莫过于秦淮河畔,所以臣在冒天下之大不韪,出没于秦淮河畔,微臣的赤胆忠心可对天可表,至于要纳一个妓女为妾,更是不可能,微臣一向清廉,哪里还有多少的银两去赎人出烟花之地,还请陛下为臣做主。”看着钱谦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崇祯拍腿长叹。
薛国观见状,低声道:“钱大人对陛下忠心耿耿,傅大人恐怕对钱大人有所误解罢了。更何况现在是在说李无庸的事情,李无庸的事情关系甚大,江南的稳定远远要超过钱大人有亏孝道的事情。”说着就轻蔑的扫了傅观一眼。在朝廷的内阁中一向是有南北之分,薛国观是山西人,而傅观却是南方人,他早就想把这位南方文人给踢出内阁,换成个北方人。
崇祯闻言脸色方有所好转,但仍然狠狠的盯了钱谦益一眼,又转首道:“那依薛爱卿看来,如何处置这个李无庸呢?”
“回陛下的话,此事关系重大,陛下还是小心为好。如果处理的不恰当,南方恐怕有刀兵之险。”薛国观沉声道。
崇祯说:“朕自登极至今,十三年了,没有一天不是敬慎戒惧,早起晚睡,总想把事情办好,可是局势愈来愈坏,灾异愈来愈多,上天无回心之象,国运有陵夷之忧。以大风霾的灾异说,不仅见于京师一带,半月前也见于大名府与浚县一带。据按臣韩文铨奏称:上月二十一日大名府与浚县等处,起初见东北有黑黄云气一道,忽分往西、南二方,顷刻间弥漫四塞,狂风拔木,白昼如晦,黄色尘埃中有青白气与赤光隐隐,时开时阖。天变如此,怎能叫朕不忧?东北有后金,西南、西北有李闯逆贼、张献忠逆贼,这个南方…”崇祯突然停住了嘴巴,李无庸正处南方。
“陛下,虽然灾异迭见,然赖皇上威灵,剿贼颇为得手。如今经过玛瑙山一战,献贼逃到兴归山中,所余无几,正所谓‘釜底游鱼’,廓清有日。足见天心厌乱,国运即将否极泰来。望陛下宽慰圣心,以待捷音。而李无庸究竟有没有反心却不是我等所知,陛下何不来个投石问路?”薛国观安慰道。
“何为投石问路?”崇祯顿时来了兴趣了。
“最近京城粮价上涨,不若让李无庸以福建总兵名义,押解福建官粮入京,若他遵旨而行,就说明李无庸并无反心,陛下可以授其高官,或督蓟辽,协助洪承畴,或者督师山东、河南等地,只要他离开了台湾,就如同无根之浮萍,由陛下处置。”
“若他抗旨不遵呢?”
“那就说明李无庸以有反意,陛下可以加强福建、广东等江南沿海的戒备,想那李无庸现在根基未稳,也不赶轻易冒犯,陛下待中原匪患一除,就可举天兵剿灭李无庸,如探囊取物尔。”
“不错,不错。”崇祯拍手道:“程爱卿,你以为如何?”崇祯问的是内阁次辅程国祥,也是著名的好好阁老,程国祥在崇祯初年曾做言官,颇思有所建树,一时以敢言知名。后来见崇祯猜疑多端,刚愎任性,加上朝臣中互相倾轧,大小臣工获罪的日多,他常怕招惹意外之祸,遇事缄默,不置可否,或者等同僚决定之后,他只随声附和,点头说:“好,好。”日久天长,渐成习惯。由于他遇事不作主张,没有权势yu望,超然于明末的门户斗争之外,所以各派朝臣都愿他留在内阁中起缓冲作用,更由于他年纪较大,资望较深,所以他在辅臣中的名次仅排在薛国观的后边。因为“好,好”二字成了他的口头禅,同僚们替他起个绰号叫“好好阁老”。刚才进宫之前,一位内阁中书跪在他的面前行礼,哭着说接家人急报,母亲病故,催他星夜回家。程国祥没有听完,连说“好,好”。随后才听明白这位内阁中书是向他请假,奔丧回籍,又说“好,好”,在手本上批了“照准”二字。此刻经皇帝一问,仍然冒出了一句经典道:“好,好。”惹的旁边的众人心里一阵暗笑。崇祯虽然不喜,但是解决了心中的麻烦,也不忍责备,只是摇了摇头,心里却有了一丝罢内阁次辅的意思。
第六十二回 施琅之师
姚启圣,浙江会稽人,字熙止,号忧庵,从小就有豪侠之气。善于使硬弓,武艺高强。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应时以输军饷,重犒以收士心,为帝所重,列凌烟阁上,封傲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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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台湾的李无庸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远在京城的崇祯皇帝给盯上了,一向坚信闷声发大财的李无庸这个时候想不高兴也不行。
崇祯十三年,炎黄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就在一匹六百里加急的冲出了京城的时候,台湾已经成了欢乐的海洋,一方面固然有年关将近,这些从福建、广东等地迁移过来的百姓,不但得到了期盼已久的土地,更从李无庸政府那里领来了一些酒肉,虽然没有多少,但也是表明了台湾府的态度;而另一方面李无庸率领的讨倭大军也终于回到了台湾,随之而来的是两千多万两白银,以及还有美貌的扶桑倭女和矮小的善于做苦力的倭人,这可是从嘉靖以来明政府对外战争最大的一次大捷了,以一万大军去进攻一个国家,居然没有全军覆没,反而得到如此多的好处,也坚信了台湾人对李无庸的信心。
台南新建的码头上,人头攒动,数万人都在翘首以盼,望着那只无敌军队的到来,李无庸的幕僚们同样兴高采烈的站在码头上,乐呵呵的交谈着,众人之首的就是李无庸的老丈人刘谦,与旁边的宋献策两人不时的说笑着,何斌更是乐的忘乎所以了,他是李无庸亲自任命的主管财政的,当时李无庸刚刚攻下台湾的时候,大把的花钱,又率军出征扶桑,又是扩招兵马,看着台湾金库的底都快朝天了,整天的皱着眉头,这下好了,自从李无庸屠灭了整个长崎后,运回来无数的金银财宝后,他就认为李无庸是个干大事的,他并没有象顾炎武等人一样,对李无庸的人类灭绝手段有所微词,他看中的是利益,无数的金钱可以给台湾带来多大的好处,他这个管理台湾财政的当然知道。
“来了,主公回来了。”眼尖的刘启大声嚷嚷道。
众人抬眼望去,果见远出隐现一片黑影,紧接着一面大旗出现在众人眼里,金黄色的雄鹰,两只利爪分别抓着一利剑,一金盾,威风凛凛。
“主公,看,他们在迎接主公呢?”曹百原高兴道。
“不,他们不只是迎接我,他们还是在迎接你们,迎接你们这些民族英雄。”李无庸淡淡的说道。“一个民族的民族英雄才是最可敬的,你们是真正的民族英雄。与扶桑之战,并不是纯粹的为了掠取金银,更是为了扬我华夏民族的威风,华夏威武。”
“华夏威武,华夏威武。”曹百原激动的喊道。接着是谷振东,然后是周围的亲兵,然后就是旗舰上所有官兵,不一会儿,大海上响起了一片怒吼,风云为之变色。
“华夏威武。”顾炎武脸上闪过一丝激动,这才是王者之风;
“华夏威武。”宋献策脸上闪过一丝激动,这才是真龙天子;
“华夏威武。”施琅脸上闪过一丝激动,好男儿当如此。
“华夏威武。”岸上的众人不由的也紧跟着喊了起来。声音震天,整个码头沸腾了,整个台湾沸腾了,自宋以来,被程朱礼教束缚的汉家血性,在这一刻终于被李无庸悄然的打开了一丝缝隙,等待它的将是被替代,被消亡,到最后成为历史的名词。
“主公万岁。”宋献策望着逐渐接近的身影,跪倒在地,大声的喊道。紧接着是施琅、刘启、顾炎武、何斌、王夫之、黄宗羲等台湾上层,不一会儿,整个码头上都跪满了,远处的台南府,一个中年人愕然长叹。
望着眼前的情景,李无庸虽然丝毫没有觉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还是很快的走了上前,亲自扶起宋献策等人,道:“诸公请起。”
“属下等恭贺主公得胜归来。”宋献策等人大声道。
“同喜,同喜。”李无庸拍着宋献策的肩膀道。
“何兄,这下你总不必为银子发愁了吧!”施琅大声嚷嚷道。
“施琅,我是为主公办事,我可不象你,媳妇还没过门,见到她就象猫见到老鼠一样,最可笑的是居然认个十七岁的师父,羞杀我也!”何斌不甘示弱的回道。倒是把一旁看热闹的李无庸看糊涂了。当下借着给刘谦见礼的时候,偷偷的问道:“岳父大人,那银子是怎么回事啊!”
刘谦抹着下巴的美须微笑的解释道了一番,原来自从李无庸出征扶桑,台湾银库都快见底了,何斌为此连觉都睡不好,而施琅要招兵又要练兵,银子总是少不了,何斌是能推就推,不能推就躲,气的施琅直骂何斌抠门。
“那施琅那小子什么时候拜师?居然还是十七岁?”坐在马上李无庸问道。“施琅,你说说,你那师父是怎么回事啊?”
“主公。”施琅脸色涨的通红的说道:“一日练兵休息的时候,属下忽听有人说主公以一万兵马去征讨扶桑是自不量力,所以就想教训他一下,没想到那小子说,我施琅只知道冲锋陷阵的莽夫,属下当时就非常气愤,当下两人打赌,属下赢了打他二十军棍,属下要是输了,就拜他为师。”
“说说你们打了什么赌啊?”李无庸当下就来了兴趣了,能让施琅拜啊为师的人,倒不是个平常人。
“那小子耍诈。”施琅眼睛冒出一丝怒火,“他拿出了二十个铜钱,说他能让这二十个铜钱个个都是阳面,主公你想啊,二十个铜钱丢下去个个都是有字的,这个哪有把握啊!”
“所以你当时认为是赢定了,可是没想到那小子真的弄出了二十个有字的。”李无庸微笑道。这下对这个施展诡计赢了施琅的人越来越有趣了。
“主公英明,那小子真的弄了二十个有字的,没办法,军中无戏言,属下就认他为师了。”施琅眼睛里流露的是不甘。
“那小子倒是满机灵的,弄了二十个两面都是字的铜钱,居然能糊弄我李无庸手下的第一员大将当他的徒弟,真亏他想的出来。”李无庸好笑道:“施琅啊,你那小师父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姚启圣。”施琅气哼哼的说道。
“姚启圣。”李无庸惊叹了好久,方叹道:“施琅啊!你认的这个师父倒是认对了。他不会辱没你的。”
“主公?”施琅惊问道。
“三国的时候有个徐庶徐元直你知道吗?你那小师父就是这样的人物。”李无庸微笑道:“这个人倒是很有趣,一定要见识一下。”
第六十三回 子嗣
“台湾府衙?”李无庸抬眼朝门上的大匾上望了一眼。
“主公可是闲这个名字不够气派?”宋献策若有所思的望了李无庸一眼。
“事情多了,责任也就多了。”李无庸盯着宋献策说道:“军师,这次出征的功劳簿不知是否安排妥当了,出征大捷,加上年关将近,这诸将赏赐可不能少啊!军师,军师?”
宋献策正在回思着李无庸的言语,闻言连忙道:“还请主公恕罪,金银财宝这些东西倒不在话下,至于其他的?”
“这个军师放心。”李无庸望着身后的众人微笑的大声说道。“三天后就是年关了,明日把台湾的未了的事情了一下,后天安平校检三军。”
宋献策等人闻言大喜,皆呼:“主公英明。”校检三军这个词语意思可是多了,打仗胜利了,总的有奖励是吧!官场上的奖励莫过于升官发财,有的人追求的是钱财,有的人追求的是功名,自从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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