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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当作者遇上反派BOSS-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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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剑。说实话,小南宫的审美真不差,那把剑虽然华丽,却也没有爆发的气质,看起来还挺漂亮的。
再看南宫清晏翻箱倒柜地把所有的冬衣都抖了出来,穆白也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总觉得,他曾经没有注意过的南宫烨,也会是个神人。
左挑右选地帮南宫准备好了衣服,穆白问:“你小叔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南宫清晏仰着脸想了想,最终回答:“一言难尽。你见了就知道了。”
穆白:“……”总觉得被敷衍了有木有?这种说了不如不说的回答,让人更紧张了啊喂。
第二天一早,南宫清晏久违地盛装出行,逼格直追穆白初见他的时候。穆白身上则被李妈裹了一身红红火火很喜庆的小棉袄,说是这样不功不过,免得那位挑剔。只有南宫辙依然雷打不动地一身黑衣,大约是为了配合节日的气氛,这件衣服上绣了一些不那么明显的水纹。
李妈笑呵呵地送两只小的离开,又再次向南宫辙确认道:“真的不换一身吗?”
南宫辙果断摆摆手:“换一身就有用了吗?不浪费这个功夫了。”什么叫做破罐子破摔?这就是!
穆白:“……”听起来好有故事好心酸的样子。
三人收拾妥当,两个小孩再次坐上南宫辙的黑马,一道出发了。
虽然心下有些毛毛的,但再一次出清安派,穆白还是很开心的。最近他被康荣虐得太惨,休息日只想呼呼大睡,都没有跑出来耍过一趟,捂在山中快要长虫了。
一路行来,人烟渐盛。
毕竟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大户人家自不必说,张灯结彩,爆竹声声,更有人请了戏班子一演就是好几天,吸引得全村人都跑过来凑热闹。小户人家一年忙到头,这会儿打了尘,终于可以好好歇上一歇,欢欢喜喜地拿那新桃换了旧符,也算是新的一年有个新的盼头。
到了风柳城时,那气氛又格外地不一样了。
风柳城属于东南地区特别繁华的一个城市。若要穆白形容一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柳永描绘杭州“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的句子。虽然穆白一来就是冬天,还没来得及见到烟柳如画的模样,个中的热闹情形却是一点不差。
钟鸣鼎食之家,名商巨贾之流,在这年节前后争相摆开大排场,整个城内都是一片红红火火的模样。许多穿得红红绿绿的小孩子在街上跑来跑去,手上拿着精致的糕点。
南宫辙带着两个孩子,慢悠悠地穿过整个风柳城,带着一身热热闹闹的欢庆气氛,来到了近郊的一个大园子,远远地就看到四个大字:舒啸山庄。
确定了三人的确是走向那边后,穆白暗自吓了一跳,这规模,跟前世见过的大园林有得一拼了,难不成南宫的小叔还是个大财主?或者说,南宫本家特别有钱?
几个门房远远地迎了上来,恭敬中带点亲昵地请安:“大爷回来啦?”
南宫辙点点头:“阿烨呢?”
一人道:“在湖心亭旁的水榭内看戏呢!爷最近又排出了几场大火的戏来。”
在穆白的书中,这位爷吃喝玩乐一本通,感情最近开始排戏了。
三人进了山庄,穆白随走随看,内心又是赞叹不已。不说别的,这里头的布置,实在跟他前世游玩过的苏州园林有得一拼。嶙峋的山石随意点缀成一处处假山,夹种着各色花草,在大冬天也各色俱全,摇曳生姿。竹筒引来清泉,从高处潺潺而下,清脆悦耳。山环水绕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疏密相间,让人目不暇接。而这么多的景致聚在一起,竟然完全不给人杂乱无章之感,活泼灵动之间又有秩序井然之感。
实在让人钦佩不已。
南宫清晏看穆白眼睛滴溜溜地看个没够,有些自豪般地一路介绍了起来,道:“怎么样?这是我小叔叔亲自规划的。”
不愧是大才子,玩乐起来也这么有品位。
沿着曲曲折折的小径走了一会儿,隐隐传来管弦之声,还有人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小南宫道:“那边便是湖心亭了。”
转过两株巨大的白玉兰树,绕过一丛绿油油的叫不出名字的灌木,穆白就看见一个小湖泊,碧波盈盈,中间点缀着两三个小岛,以竹桥相连,水上有一小片残荷。
正中的岛上有个小亭子,里头一人看不清男女,此时利利落落地一个转身,拿腔捏调地唱道:“……东晋亡也,再难寻个右军;西施去也,绝不见甚佳人。【注】”
唱得大气而悲凉,隐隐竟有金石之声,猛地一传入穆白耳朵,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一般。
南宫辙额角的青筋却可疑地跳了跳,一边一个抱起两个孩子,身形一动,整个人如一只飞鸟般掠过了水面,轻轻在竹桥上一点,眨眼间便到了小亭旁。将两人放下来,黑着脸道:“阿烨,你又登台自演了?!还是大过年的,发什么疯?”
这个年代,人们对戏子的看法与古人也差不多。一方面追捧起来很惊人,金银珠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台上洒,另一方面,又觉得不过是个玩意儿,图个乐子也就罢了。正经人爱登台唱个戏的也不是没有,但大多是纨绔子弟一类,到底还是不那么受人待见。
何况南宫烨是个桀骜不驯的,排戏、编曲、登台一应俱全,怪不得南宫辙这个一本正经的翻脸。
南宫烨却丝毫不惧,一张画得看不出本来面目,却丝毫不减其魅力的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大哥,到啦。”
笑眯眯地打量了一番南宫清晏:“唔,晏儿呀,这次打扮得好一些了。但是你那把剑,一定是你爹爹给你买的吧,这个人呀,总是要把什么都搞得跟他一般老气横秋。”
南宫清晏:“……”还真是爹爹带回来的礼物。
然后转向了穆白,一脸高深莫测地盯着他看了起来。
被李妈忠叔南宫清晏铺垫了许久,终于见到了正主的穆白于是也紧张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回视。
南宫烨突然一甩袖,一阵风一般地转到后台去了。
( ⊙ o ⊙ )穆白纳闷不已地和南宫清晏交换眼神时,南宫烨又倏然出现在了眼前,把一件金灿灿的东西往他手上一扔。
穆白下意识地接过来,就发现是一个纸糊的大金元宝,可以亮瞎人眼。
南宫烨笑道:“这是新来的穆白小朋友吧?不错不错,捧着这个,再配上你这一身喜庆的衣裳,直接可以画在年画上当招财童子了。”
穆白:“……”
【注】“东晋亡也再难寻个右军,西施去也绝不见甚佳人。”引自一首元曲,全曲如下:《折桂令·丙子游越怀古》元·乔吉:蓬莱老树苍云,禾黍高低,孤兔纷纭。半折残碑。空馀故址,总是黄尘。东晋亡也再难寻个右军,西施去也绝不见甚佳人。海气长昏,啼鳺声干,天地无春。
第33章 BOSS有个神小叔
在穆白的印象里,大部分时候,南宫辙都是一脸严肃地自带老大气场,说一不二的。然而到了亲弟弟这里,这刻板印象似乎便不管用了。
穆白捧着一个金灿灿的“大元宝”,围观了这画风截然不同的两兄弟的会面。
南宫烨打完了招呼,表示自己方才是被中途打断的,几人来得正好,可以帮忙鉴定一下他新戏如何。长袖一甩,又接着唱道:“……海气长昏,啼鳺声干,天地无春。”
一旁有人轰然叫好。穆白看去,同样是穿扮得花花绿绿的一群人,男男女女莺莺燕燕,在临岛的水榭中,或坐或站,或凭栏,或倚窗,一个个看得聚精会神,此时全都拊掌称叹。有人道:“公子这一唱,真真的把那种黍离之悲的神/韵全唱出来了。”
别说,虽然画了个花里胡哨的妆,但南宫烨的动作间却丝毫不显女气,配上那苍凉的歌词,生生地让人感觉浓浓的悲凉之意扑面而来。
问题是……现在是大过年的啊喂。穆白觉得,这位小叔果然名不虚传,又是神人一个。
南宫辙显然也是不买账的一位,皱眉:“你自唱自演地也就算了,大过年唱什么‘天地无春’?也不嫌丧气?”
南宫烨斜了哥哥一样,拉得长长的眼角自带了一种鄙夷的味道:“我不过偶尔唱这么一出罢了,大哥你一年到头一身黑,真以为现在掐个有颜色的边,绣几道花纹就喜气啦?啧啧啧,乌鸦就算通身染成红的也不会比喜鹊更喜庆的!”
穿成了招财童子的穆白,森森感觉膝盖中了一箭。这种莫名被飞来流矢所伤的感觉,简直不能更莫名┑( ̄Д  ̄)┍。
一个十二三岁左右,眉清目秀的孩子过来上茶。看到穆白乖乖地抱着一个大元宝,噗嗤就笑了出来,忙给他收了。又弄来一些点心,给他和南宫清晏吃。
一大堆形状各异的小碟子,里头放那么两三个做成花果状的精致小点心,还真让人食指大动。
花喜鹊·南宫烨指挥道:“谷雨呀,一会儿弄条小船,把水里那些残荷都给爷拔起来,那新来的巡抚爷不喜欢凄清之景么?到时候带上作点缀,咱给他弄个十足十的。留得残荷——听——雨声——~”
说到后头,一捏嗓子又唱了起来。谷雨忙不迭地称是。
南宫辙听出弟弟话里有话,心中一动,待要细问,看了看围着的许多人,到底先罢了。
前世穆白都是一个人过的年,这是第一次和一大家子人一道过,不由得十分新鲜。南宫烨手底下养了两个戏班子的人,这些人大约又都随了他的性子,一个顶十个地能闹,真是什么都能被他们玩出个花儿来。
不出半天,倒是把穆白的一点儿生分全闹干净了。看南宫清晏被小叔叔逗得一脸无奈,还能偶尔帮上点忙。
南宫烨卸了妆,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的洒脱,一双桃花眼却依然能让人心跳加速。穿着一袭银白色绣暗纹的袍子,举手投足间似有光华流动,活脱脱一只开了屏的孔雀。真不知道南宫家是怎么样养出性子这般南辕北辙的两兄弟的。
不过南宫辙虽然经常被弟弟的毒舌挤兑得额角青筋直跳,眼底的欢喜和放松却还是遮不住的。南宫清晏也一样,虽然被小叔的不正经闹得无语极了,但看得出来比他在清安派还要自在。
大约清安派整体都是肃穆严整的,而舒啸山庄,却处处透着自由而活泼的氛围。
整个舒啸山庄闹中取静,到处都是奇花异草,古木成荫,但此时也多出了许多过年的气氛。屋里头除了红红绿绿的装饰,还挂了大幅的岁朝图轴,这种带有欢庆意味的图画多在年节使用,采用清玩雅物、节令花卉、钟馗纳祥一类的题材,寄予来年幸福红火之意。本就装饰性非常强,在新意上却终归弱了一些。
南宫烨却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些图,苍松红梅一个个画得风骨凛然,就连一只胆瓶内不经意地插一枝花也显得格外有趣。看那龙飞凤舞的题字,似乎与南宫清晏书房内的山水一样,出自同一人手笔。
南宫清晏见穆白看得入神,凑过来咬耳朵:“怎么样?我小叔叔的字画在整个江南都算数一数二的。”
穆白这才知道那龙飞凤舞的几笔是“南宫烨”三字,顿时觉得自己穿越后就变成了睁眼瞎。
南宫烨在一旁轻笑道:“晏儿你别跟你的小伙伴瞎吹,不过文人间惯有的互相吹捧罢了,你还真当得真!再说,这阿白呀,小叔叔估计他更喜欢看街边买的年画儿,红火!”
穆白:……
说到这个,大年初一的时候他又被摆了一道。
那个看起来特别正直的谷雨告诉他,这边的风俗,小孩子要在大年初一往眉心点个红点点,两腮画红,图个吉利。穆白本有些警惕,不过看谷雨实在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又想到这种习俗也的确常见,虽然有点别扭,还是点头答应了。
等到他眉心一个大圆点,两颊两个红鸡蛋地走出去,就看到南宫烨在上天入地地追着南宫清晏。南宫烨不会武功,但南宫家一身轻功却半点没落下,比南宫清晏利落多了。小南宫却不知为什么,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命躲闪。
老鹰捉小鸡似得一来一往,南宫烨眼看就要抓到南宫清晏了,忽然一抬头看到穆白的新造型,顿时破了功,噗地一声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大笑。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一手捂着肚子笑得打跌,最后从房顶滚了下来。
离地还有几厘米时,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紧接着又笑得弯下了腰。跟出来的谷雨和小南宫一开始还忍着,后来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南宫烨没形没象地瘫在地上,遥遥点着穆白,一手擦着笑出来的小泪花:“自从晏儿四岁之后,就死活不肯这么打扮了,一开始还能强摁着画,后来越来越滑溜,死活抓不住他了。没想到今年还能见到,圆满了哈哈哈哈哈……”
穆白:“……”不带这么欺负小孩子的。
现在想起来,再看看南宫烨软在椅子里的没骨头样,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穆白顿时觉得那些字也没以前那么好看了,一个个都像鬼画符。
南宫清晏戳戳他,穆白回头扮了个鬼脸。
大年夜,一群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点了爆竹,吃了年夜饭。年初一早上穆白脸上挂着红红的两坨,和大家一起吃了饺子。初二初三南宫烨又带着他们在园子各处逛了逛,没大没小地疯闹了一阵。
初四之后,大大小小的宾客便上了门,两兄弟一边接待,一边将事先早备好的年礼也差人流水般地送出去。穆白这才知道,南宫烨不但是江南有名的才子,一幅字画千金难求,生意更是做得风生水起,称得上富甲江南。
南宫清晏是这么跟穆白形容的:“小叔叔以前专注吃喝玩乐,败家败得不行,有一回几万两银子买回一盆醉菊,天天给它灌酒,据说这样会越长越盛,结果两天就给灌死了。爹爹生了气,扣了他半年的银两,小叔叔没辙,只好每天给人写字画画。结果一来二去,整个风柳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有了他的字画,吃不开了,有人就嘲笑小叔叔,说他的字画还不能在街边换张饼。小叔叔心高气傲的一个人,登时怒了,爹爹解了禁也不管事,使出了浑身解数挣钱。一开始帮人布置个园子,累两片山石,写几出折子戏,后来干脆做起了丝和茶的生意,倒是越做越大了。现在,他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整天捣腾些奇特的玩意儿,反而越发受追捧了。”
最后感叹一句:“世上能像我小叔叔这般纨绔到底,还纨绔得如此潇洒自在的,恐怕也难寻了。”
穆白表示深深赞同!
南宫清晏和穆白两只小屁孩偶尔也会出去见个客,穆白再一次见识了南宫烨的三寸不烂之舌,绝对能把死的都说成活的,一个两个不管抱着什么目的来,最后都是晕晕乎乎乐呵呵地离开了,也不知目标到底有没有达成。
大部分时候,大人忙的时候,穆白和南宫都像普通的小娃娃一般,自己在园子里头自娱自乐。南宫清晏似乎真的被穆白带坏了,还颇有实践精神,毁坏园中奇花异草无数,心疼坏了南宫烨。
这天,南宫清晏习武去了,穆白练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一个人跑到园子里透会儿气。看到一只松鼠窜进了假山的石缝中,大约这阵子都跟孩子混,心理年龄也变小了,兴致勃勃地也跟着挤了进去。一来二去松鼠没捞到,反而卡在了两块太湖石中央,进出不得。
正自艰难地向外挤,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南宫辙的声音响起:“大过年的,新来的巡抚怎么就找上你的戏班子了?还是这么肃杀的一出戏。”
接着是南宫烨玩世不恭般的声音:“谁知道呢?心血来潮,附庸风雅都有可能。更可能的,便是知道我和清安派的掌门是亲兄弟,借机敲打敲打吧。以戏文中的贤臣自比,这是要上肃朝纲,下清四野,抱负都高到天边了。结果到处不讨好,四面树敌之下生生被挤了出来,这会儿还想着治得观澜江一片安生,好再入圣上的眼吧。”
穆白最近才知道,南宫烨年三十那日排戏,并非一时好玩,而是新任巡抚找上了门,点明了要他在新春的时候带戏班子上门演这出。
现在的戏曲,还大多以才子佳人风花雪月花好月圆为主,偶尔有一两个负心汉出没,可以让大姑娘小媳妇一边哭泣一边感叹已经不错了。南宫烨手边这出戏,却是说不出的大气,没有儿女情长,讲的是古时一个大臣,在举国上下风雨飘摇之际,知其不可而为之,以期匡扶社稷的故事。全是乱世之离忧与愤懑,以及以一己之力即使螳臂当车也要死而后已的决心。
这出戏直到现在也没有被禁,还挺受追捧,倒是挺出乎穆白意料的。
只是再受追捧,一般人家也不会大过年的找人唱什么“孤兔纷纭,半折残碑,空馀故址,总是黄尘。”
南宫辙叹了口气:“目前看来,这位倒像是要有大动作的,清安派在观澜江畔盘踞多年,自然也少不了一些蝇营狗苟之人,树大招风,的确得借机提前清肃一番才行。”
南宫烨的声音罕见地严肃了起来:“恐怕不止如此,这次我去他府上,见那边外松内紧,戒备格外地严,恐怕还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在。”
南宫辙道:“你是指……?”
两人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穆白从假山的缝隙中看去,只见两兄弟表情都格外凝重。他们平日里一个正经一个欢脱,此时神情却如出一辙。
穆白暗暗吐出一口气,这种世家大族,操心的事也真不少。
两兄弟聊了一会儿,南宫辙道:“不管旁的,约束好清安派本是分内之事,清除武林败类也义不容辞,若是他们愿意相信,也不介意助上一臂之力。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有头绪了吗?”
南宫烨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片,两人一边商量,一边走远了。
穆白呆愣了一会儿,死命弄开了两块石头,蹬蹬蹬地跑去找南宫清晏。他现在什么忙都帮不上,在他的原书中,这会儿安辰轩还在小小的太平镇一隅斗继母呢,压根不知道大千世界又有了什么样的变化。
转过一个圆拱门,
突然腾地一头撞在了一人身上。穆白向后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一抬头,就见一个与南宫辙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正皱着眉头瞪向他,应该就是方才不小心撞上的人。他身侧一名红衣女子不满道:“这南宫烨又从哪里弄了些乱七八糟的人回来?一个个没大没小地乱跑乱撞。”
女人五官明丽,眉毛斜飞,显得英气勃勃,但一开口便是浓浓的火药味。
他们身后一人忙上前扶了穆白一把:“左叔,左姨,这是师父新带回来的孩子,穆白。阿白,你没事吧?”
是手上拎着礼物的南宫辙大弟子,南宫清晏的亲师兄,叶飞鸿。那一男一女身后,还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也是一身大红的打扮,一脸又好奇又骄矜的模样。
第34章 BOSS老爹的烂桃花
半个熟人叶飞鸿,再加上“左叔、左姨”的称呼一出口,穆白立刻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多半是离此不远的月明山庄主人左常辉,以及他的妹妹左怀月了。
月明山庄也算得上是武林世家,与南宫家离得又近,走动颇为频繁。只是后来南宫家加入了清安派,月明山庄则是大肆招揽门客以保持独立性,两家走上了不同的路子。左常辉和南宫辙差不多年纪,从小到大没少一起切磋玩闹,算是打小的交情。
在小说中,左常辉武艺高强,只是性子特别傲慢,对主角还算不错,除了他的小女儿左嫣然成了男主的后宫时,大大发了一通脾气外。而他身侧一身红衣脾气火爆的左怀月,后期则走上了与哥哥完全不同的道路,跟在了南宫清晏身边,脾气可以说比BOSS还要古怪暴虐,是他身边让人极为头疼的一员猛将,也在最后一役中战死。
现在看来,倒也的确对的上号。
叶飞鸿道:“阿白,师父在哪儿呢?能带我们去找他么?”并没有为他介绍几人身份的意思。
在叶飞鸿看来,哪怕穆白比较得宠,也不过是南宫清晏身边的一个小厮罢了,正式地介绍左叔左姨倒是辱没了他们的身份。
穆白有些好奇:“门房大哥没告诉你们么?”按理说左家也算是贵客,门房该热情地一路热情地引进来,交给打理山庄事务之人,直到最后见了正主才是啊。南宫烨在自家人面前玩闹归玩闹,正经待客时礼数上却从来不含糊。
听叶飞鸿说到“这是师父新带回来的孩子”时,面色稍微柔和了一点的左怀月,此时却又高高地挑起了眉毛,冷笑道:“我打小进进出出这舒啸山庄就不用人通报,倒是不知,现在还得规规矩矩通过门房才能进来了!让他们告诉我什么?告诉我南宫辙出去了改日再来么?!”
说着,气哼哼地一甩袖子便离开了。左常辉不虞地又瞪了穆白一眼,大约觉得不好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妹妹,也跟了上去。叶飞鸿递过来一个“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责备眼神,也跟着离开了。
穆白:“……”他做错什么了?简直莫名其妙。
话说回来,没通过门房进来,这几位难道是翻墙进来的?什么时候爬墙也能这么理直气壮了?
那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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